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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个小倌更艰难 01-54-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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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於火了,抑制的怒火顿时爆发:“不用你说我也会照顾他!”
他稍愣,神情柔和:“我并无冒犯你的意思,如有得罪,我向你道歉。”
乱七八糟的男人!
“你知道自己此刻在说什麼吗!”我抬头狠狠瞪他,“我不会那麼轻易地就将他让给你!别以為你先来就可以先得!”
斜唇微哂,这个男人和我不同,无论何时何地都极尽优雅:“我只想做些对他有益的事,仅此而已。其他的我不会也没资格限制他,所有的一切若是他自己的决意,我不会有任何微词。”
我觉得体内烧著热火,却有犹如跌落冰海──无法比较,我和他……完全无法比肩而立。
我想要将他永远留在身边,除我以外谁都不要碰!这样,是错误的吗?可恶!自己都觉得自己小气吝嗇得羞耻万分!
这就是……他所说的孩子气吗……?
“但是,我,也并不是心胸宽广到无限的男人呢。”漆黑琉璃似的眼夹起,从中毫无隐藏地射来凌厉。
受到挑衅,我自是无法坐视:“你无法陪伴在他身边,可是我可以!他身边的人,是我!”
“是啊,真让人羡慕。”浅然适度的笑意,恬静温怡的氛围,这个男人竟全然没有落於下风的焦躁,“不过我可没打算拱手奉上。”
“我更不会,轻言放弃!”
激赏愉悦的心绪攀上俊逸出尘的容姿,促使我进一步拧紧眉头──奇怪的男人,非常奇怪。
他细细打量著我的目光一怔:“你,是否中了什麼诡异的毒物?”
拍开他探来的手,转身平复胸口激烈的跳动:“与你无关。”
男人不语,却电光火石般袭来!卒不及防,脉搏已被他抓至手中!
“放手。”
我已口吻染霜,他的面色却比我还凝重:“你这样多久了?若不是他的眼睛看不见,他早就发现你的异样了!”
“放手听见没?”
对峙间,他清幽一叹,却不肯松力:“我这儿有一丸友人相赠的奇药可暂时压制体内蛊毒,趁著这段时曰,赶紧去名医处走访问讯,仍有可救之机。”
本该断然拒绝的我,却败给了求生的欲望。
我想活著,活著多陪在他的身边,哪怕什麼都得不到,哪怕多一刻也好,我都希望能在他的身边!
“你不必管那麼多的。”受人惠赐,声音不禁放低了些。
他凝视著我,带笑之声却有些干涩:“你是特别的……对他温柔些,是你的话,他一定会回应的。”
掀开幕布步出营帐,厉风刺骨,月朗星稀。
他们之间有著攻不可破的羈绊,这就是那个男人自信的全部。
不甘的妒火烧得有些恼人,狠狠吸了几口冰气,带著不知是快意还是颓唐,我策马疾弛,一意回到他的身边。


难以按捺的激动心绪在我看清形势后瞬间浇灭。
你这家伙!又去招惹了什麼──我连骂都骂不出来,只得怔怔地看著他被皓风挟持在手里。
酥软的肢体瘫倒在地,潮红的面色似要淌血,迷离的眼神沾著媚态,一副任人凌辱的诱惑姿态。
皓风的目标是我,他是為了清理门户而来的。
他是个单纯而固执的孩子,那双总是追随崇拜著我的眼眸,我总是无法忽略。
“喂他‘糜月’的人可不是我,我只是让他服下了‘蓝砂散’而已。”
他委屈地皱眉,哽得我简直无话可说!
“糜月”!?居然有人对他用这样强烈的春药!?到底是哪个不要命的混帐东西!!
收敛住自己意图将对方碎尸万段的冲动,我强迫自己在“蓝砂散”三字中立稳。
“蓝砂散”?“蓝砂散”再和上“糜月”!?
这、这不就从强烈唇药变成了强烈毒药了麼!而且还是必须靠行房交媾才可转移解去的诡异毒药!
毒性转去普通人体,便立时七窍流血暴毙而亡,但是毒性若转至已经服下毒蛊的我身上,只会加速蛊的活化,虽不至立刻死亡,却也无差异了。
要我……将他送到别人口中吃干抹尽?这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允许别的男人碰他!!
我很怕,并非因為珍视自己的生命,而是怕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靠肉体维系彼此,会将我们之间的隔阂越拉越大。
我想要的是他的心,并不仅仅只是躯壳。
他在我怀中无力地挣动,疑惑的眼神虚弱摇曳地投向我,柔软的舌头微微蠕动著,我深感自己理智的分崩离析!
“可恶!”為什麼总是这样!為什麼我就是抵挡不了他脆弱的模样!
抱吧,哪怕他事后会恨我,我也无法再忍耐了! 





当个小倌更艰难破碎之夜(鸣渠SIDE)



抄起他酥软乏力的身体步向寝床,心不住地狂跳,呼吸已然凝重。
“鸣……渠……”他吃力的吐字泄露著哀求与惶乱,然而接下来的事,已非他所能制止。 
潮红泛热的脸颊,茫然隐忍的眼眸,挣扎扭动的身体,不时吐露的轻吟……我一直渴求的人正以如此诱人之姿横陈在我的身下,所有理智几乎於此瞬焚烧殆尽!
精工细绣、价值不匪的华丽服饰他穿来异样美丽,可却不适合他,他应当是无拘无束的质朴简洁。
青楼的打扮向来是极易除下的,手指抚触著火热的肌肤,耳中是他低泣似的呻吟,我焦急地扯下他身上最后的遮蔽!
呵……这样,就好似狎妓的嫖客一样。
“啊……嗯……”他皱著眉探手想阻止,已被药效侵染的身体却是无力。
华美的五色茉莉浮现於緋红的胸口,随之剧烈起伏。一思及前几次在交合过程中亲见它逐步绽放在我的手中,不禁吞噎下口水维持不多的冷静。
小心分开他意图收拢的腿,迫使自己不去看缝隙中早已湿润的穴口。
“鸣渠!你要做什啊啊啊!”
俯身吞入他挺立的部位,将他出口的惊怒迅速化為连声哼吟,头侧的双腿因过分的刺激而夹紧摩擦,但他的手指却仍接收著他固执的意识,插入我的发间失力地推搡。
还小的时候我就因任务习惯了為男人做这种事,但这是第一次由衷地心甘情愿。
他没多久就尖叫著释放了。撑起身抹尽唇角最后一滴爱液,我细细回味著他的滋味。而他,则失神地倒在床上急剧喘息,大张著腿一脸的毫无防备。
这是最惑人心神的邀请。
利落地扯下衣物,抬高他的一条腿,视线近乎贪婪地盯住那处闪著湿濡水泽的地方。手指著魔般地抚触揉按,在它颤抖著绽出一丝空隙的瞬间,整根手指没入其中!
“不要!你答应过我不碰我的!”他嘶鸣著撑起手肘欲向后逃!
握住他的脚踝轻松拖回,又一根手指在**声中於柔软却紧窒的内壁中自由穿梭,出口的话语是自己也骇然的沙哑:“我的确承诺过,但你很快就会说‘要’的!”
是的,他很快就会这麼说、很快就会被月糜的效力彻底控制,成為一樽任人摆布的娃娃,再无多余心神、惟有顺从本能,放荡地对任何能满足他饥渴的人张开双腿。
……即使是得到这样的他,我依然激动得无法自抑,同时也酸涩得苦闷不已。
“住手!我不要!”他收紧著拒绝我的深入,大力抵抗的身躯有一度脱离掌控。但他却不知道,破碎的东西是再无法复原的。反而是他抵触、抗拒的虚弱神情,更进一步击碎了我凝起的理智──我想要他,為了他我已经连性命都枉顾了!我想要他!已经到了这般疯狂的境地!
“為什麼不要?这里都已经湿了……你很难受不是吗?”抽出浸润著黏液的手指,他抖著唇安静地喘息,却在我揽过他腰的瞬间眼神惊惧清明。
“会有些痛,不过立刻就会让你舒服得忘了一切。”稍微调整体势,那没有焦距的湿漉眸子惊恐地一颤!
只是抵在那处,火灼的旋涡已燎原般将我席卷而入!痴迷地将自己送入其中,湿热柔韧的光滑触感、如被滚烫的丝绒包裹般舒适!满足地叹息著,感受著铺天盖地而来的甜美快感。
掌控在怀中的身体猛地如扯断线的木偶跌落床铺,方才还彰显著情欲的面庞此刻却煞白惶遽!他牙关紧咬,唇边渗出殷红血丝!
尖利的五指深抓入我的手臂划出印痕,更让我疼痛无比的是他收紧的下身!
“不要……放开……放了……我……”如游丝般的哀鸣,我立刻乱了阵脚──
“救我……救救我……尧渊──!!”
理智的细弦骤然迸裂,我清晰地听见脑海中粉碎的冲击!
“尧……唔!”眼前猩红一片,我俯身狠狠攫住他开闔的红唇,粗鲁地吻著他!
“唔唔!”鼻中透入锈气,我知道自己又伤了他。可是……好痛……哪里很痛……受伤的人,只是他吗?
“放开我!滚开!”指甲嵌入我的臂膀,几乎是陷入疯狂地挣扎!
要我现在停手,这更加不可能!
──对他温柔些,是你的话,他一定会回应的。
虽然很不爽那男人的游刃有余,但此刻我却只有遵从的份。
放缓步伐,轻吻著他的身体等待适应。这具身体过去曾受过伤害, 已经犯了两次错误的我不想再重蹈覆辙。
舔弄著他敏感的地方,手指游移在他滑腻的身子,他渐渐冷静下来,透明的水滴却不受控制地浸润了漆黑如夜的眸子。
这个人,明明老是以大人自居,哭起来却比孩子更惹人爱怜。
“叫我的名字……”在他耳畔轻吻著,仿佛乞求一般的话语不断重复著──抱著他的人是我,他却只依赖那个男人……
“鸣……渠?我……怎麼了?”他迷蒙的眼露出疑惑,虚弱的口吻在我深深地挺入中戛然而止!
“鸣渠!”他不敢置信地惊呼,慌乱地推拒著我的肩膀。
抱住他的腿压制住,全力晃动著腰部埋入他的体内感受著其中令人口干舌燥的热度。
“好痛!”他仰头哭喊著,我压低身子吻咬住他的脖颈,清晰地聆听著他压抑的呻吟。痛苦的呼声逐渐变质,挣脱枷锁地纵情飘散。
紧绕著我的内壁在激烈的情事中阵阵收绞,如丝绸般轻柔的触感、噬骨销魂的美妙体验源源而来。
他在迎合我……前两次的契合,纵使身体顺从了情欲,但他的眼中始终存著抗拒抵触,而这一次,在烈性春药的控制下他居然目光空洞、神情放浪地扭腰迎合!
真是说不出的讽刺……
“哈……不要……啊……”他顰蹙著眉随著节奏哼声,投向虚空的眸光毫无焦点,逐渐失控地摆动著身体。
不由得苦笑,神识已经涣散了啊……
扳开他用力拽著被单的手,执起送近唇边,他眼波流转,不住蠕动的舌仿佛在索吻。
正欲温存一番,门忽然仓皇撞开:“采薇!药──!!”
瓷器破碎的清脆鸣音刺入耳膜,他沉於欲海的眼一跳,緋红的脸剎时转白,吃力地探出手面露乞怜地伸向门口。
五指缠绕上他的,随即扣在头边。被打扰到情热处的我心中十分不耐。那个一向怯懦恭谦的清秀男子鹿般柔弱的眼中显现著震惊,纤致的容顏红得淌血。
也是,初次见面时,这个掬月就和那个叫奏玉的男人一脸我是他男宠、他猥褻孩童的表情,当知道事实截然相反时,会这种表情是理所当然的。
挑衅地斜睨著他,彼此就这样对望著,我顿时抬腰没入他火热的甬道中!
“嗯啊!”他紧握住我的手嚶嚶哭泣,那男人的脸由红变白,尷尬得张口结舌。
“出去。”身下人立即沉溺於快感,随著我进入的婉转呻吟听得人心神荡漾。
“滚。”不悦感濒临巔际,一声长长的吟哦酥麻入耳,终於将对方惊回现实,见鬼似地冲出门外!
肆意抚摸著他的全身,我尽情享受著这具肉体所带来的欢愉。压住他纤细的腰肢尽力深入,蚕食著他眼底最后的清辉。
僵硬的身体在此间放软,眉头舒展开,潮红的脸上是迷醉的舒畅。
“快点……那里……再快些……啊……”湿濡的眼尽显可怜兮兮的泪光,混乱挥舞的双臂早已缠绕上我的背脊。
我陶醉地注视著他,霎时将自己从他体内整个抽出!
他凄凄哀哀地叫起来,我也十分不好受,乍然离开湿热的柔软包裹,真个活遭罪!
禁錮住他不足盈握的细腰,压制自己冲上头脑的欲念,我低喘几口,凝视著哭叫挣扎的他。
“说,你是我的。”
他哭红了眼,咬唇抬腰寻求著能填满他空虚的火热:“不要……快进来……”
首次如此主动,我差点欣喜得把持不住!可随即而来的清醒思考却犹如当头一桶冰水浇灌全身!
他要的人不是我……他要的只是一个男人,任谁,都可以……他最想要的还是那个男人吧?那个,他放在心里的男人……
可恶!我哪里不如他!
狠狠一咬牙,我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快说!你是我的!”
似乎被弄得吃痛,他加速低喘皱眉,涣散的眼眸却亮得让人移不开眼。
热滴滚滚而下,我忍不住温柔地為他拭去,那双美丽的眼微颤,发抖地吐出字词:“我是……你的……我是……啊……”
强压住意欲直冲入狠搅一番的冲动,克制不住沙哑不堪的嗓音:“你是谁的!快说啊!”
他果然露出迷茫焦躁的眼神,太过刺激的烈药早就将他的意志与肉体完全剥离。
犹豫摇曳的视线,终究敌不过焚身难抑的欲火:“鸣……渠……?”
一个纵身冲入他体内深处!滚烫的内壁立即扣紧没有一丝缝隙!
他舒服得纵情呻吟,毫无往曰的矜持与羞涩,他的身体完全展开任人掠夺,毫不犹豫地挺腰迎合,将我吸入更深更热的柔韧地域。
他昂首呜咽,下身紧窒地收缩蠕动,背上的手指成爪肆意留下血痕,烫人的浑白液体飞溅而出。被他吸得销魂,我也紧接著将种子注入他的体内。
他闷哼著松手瘫软在床上,缓缓将自己抽离,我再度凝神打量起他。
為激烈情事所熏染的脸,毫无防备的诱人姿态,以及……饱含著浓烈春色的眼……正是这双永远不腻的灵动眼眸,吸引了我全部心神。
凌然骄傲时,怒火狂澜时,这双眼眸都為平凡无奇的外表添上了万千风情,震慑得人心潮澎湃、想要据為己有!
而此时此刻,又是柔媚舒綣,撩拨人的邪念、挑战人的底线。
“妖精!”错牙暗吼一声,我深知有诸多男女拜倒在他鲜亮的眼神之下,可惟独这个姿态的他,我不想让任何人看见!即使是那个男人也不行!
“嗯……”他眯起眸子稍稍动了下,颤抖的薄唇吐露著卑微的哀求,如要哭泣的柔弱语声,“不……够……还不够……再多些……求你……”
温热的手抚上我震惊的脸庞,在我未回神之际,红肿的唇已覆盖而上,随著身体线条滑下。蝉翼般的抚触,妖冶媚人的眼神,主动抬动摩挲的双腿大展著,收缩不断的艳红穴口淌著白浊,淫荡放浪的姿态让我下腹一紧,却又心底流血般的疼……
这样的自己,悲哀得想哭……
猛地将他推倒按压,想要从背后进入他,柔软的身体一僵,神情再度混乱!
緋红褪去,苍白浮现,无论我怎麼用强的施力用软的哄骗都无法让他放弃挣扎!
“不要!”他狠命地摇著头,当我是洪水猛兽往床里瑟缩!
“究竟怎麼了?”他不会拒绝我,任何男人现在他都不会拒绝,但又為什麼出此异况?
“不要!”他在我的臂膀中推拒,“别用这种姿势强暴我!”
我惊愕得脑袋一片空白,却又被瞬间涌来的愤怒、自责、痛苦掩埋了心绪!
连忙将他颠抖不已的身子拥入怀中:“对不起!对不起!我不会伤害你的……永远不会……”
安抚著神色苍白的他,我自己更是悔恨不已!
我终於明白他為什麼在第一次的时候那麼抗拒了,我也明白了自己一直以来的症结。身体受过凌虐的他不喜欢和人肌肤相亲,更不喜欢……用当时的姿势让他再度记忆起那时的痛楚。
心尖划过一丝锐痛──又是……那个男人吗?又是他……让你解开了心结,接受他人的拥抱吗?
那个人為什麼不是我?為什麼不能是我呢!為什麼……我只能给他一次次伤害呢?
尖利的牙齿在肩头留下印记,我愣了一下,却猛然间被他莹亮水润的眼眸冲击到!不觉回吻过去,交缠的唇舌愈加激烈!
小心翼翼地将他放倒在床间,顺著润湿体内的精液畅通无碍地抽插,他痉挛著呻吟呼痛,却又不住将我向深处拖入!舒适柔软的挤压,放浪形骸的遵从本能,我已不知道先疯狂的人是谁。
一下甚过一下的猛力挺进激得他瑟瑟发抖,百转千回的吟叫却不绝如缕。
满足彼此直到精疲力尽,看著他湿漉的眼渐渐阂上,就这还在他体内的姿势,我将他轻轻抱在臂弯,拨弄著他汗湿的黑发。
好想就这样一直拥抱著他直到永远,哪怕什麼都不做……
心里有无处发泄的哀然──身体虽然得到满足,心却像被生生剜去一块。
“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啊!”我只想让自己的身影像那个男人一样烙在你的心间,只要这样便知足了!
我,难道终究无法活著等到那一天吗? 





当个小倌更艰难19女王蒞临 



头昏得发涨,这是我讨厌的发热所致。稍一调息,碎骨般的激痛便导遍全身。
清醒才片刻的脑袋疯狂涌入昨夜疯狂放浪的记忆,我不禁咬紧颤抖的嘴唇,体内翻滚著混乱的激流却遍寻不著出口,最终惟有抬手覆眼懊恼地鬼叫一阵。
身侧的纱帐立时撩起:“你醒了?觉得如何?”
焦躁无措慌乱,是御水啊……
咬牙撑起身子,出口之声低哑:“鸣渠在哪里!”
“呃……他、他那个……”
一向嘴巴不饶人的她结巴起来,我不由口气愈加恶劣:“让那死小子过来!我找他算帐!”
“我就在这里,”他的嗓音很悠然、也很平静,要把人逼疯的那种超然事外,“你染了风寒需要休养。要骂要揍以后再说。”
温热的人体欺身压来,我奋力挣扎扯过他的衣襟用力一瞪!
“你!还有御水!你们两个到底有什麼事瞒著我!昨天皓风说的‘撑不过去’是什麼玩意你们最好老实交代!”
令人窒息的沉默,被我拽住的人却有一丝轻颤,语声仍旧清冽无波:“你,昨夜的……不生气?”
“我不火大才有鬼!!”耳朵一烫,抑住就快暴走的思维,我使劲磨牙消灭冒出的影象──啊啊啊啊不管了!反正和那死小子上一次床跟上十次床已经没区别了!!
“但有更惹毛我的事在!你们两个臭小鬼好大胆子!居然坑蒙拐骗到老子我头上!小心我……唔唔唔!!”腰!腰好痛!要断了啦!果然不可以太冲动……
“你这傻瓜!身子那麼虚还激动什麼!”鸣渠低吼一声将我塞入被褥中,“那个男人让我带了药回来,马上就煎好了!”
微微喘息,我等待晕眩的过去──尧渊……在这种非常时刻我感觉自己就好像你的累赘一样啊……
“喂!别岔开话题!”尧渊的事固然重要,但眼前的也含糊不得,“御水你也别不说话呀!你们两个死小鬼!快点坦白……从……宽……宽……”按压在肩胛的手指掐著穴道施力,弄得我眼皮直打架!
“你為什麼总能乱想些不重要的东西呢?只是生气不是更好吗?”些须苦闷掺杂其中,就好像在说服自己的口吻。
“鸣……渠……”最后发力扣紧他的手臂,“你这个……卑鄙小人……”
点穴!又是点穴!居然敢这样欺负我这个残疾人士吗!!


再度一片昏天黑地的疲倦世界,大脑仿佛浸没在泡了水的棉絮中,沉得缠身,如何扑腾也浮不上去。
外面很吵,却很快寂静下来。
朦朧得无法呼吸间,浓鬱的香气已充塞整个地域。
这是……麝香?似乎……最近在哪里闻到过……
费力地睁开一条缝,却依旧是漆黑一片。
“哎呀呀,还真是被彻底疼爱过了呀……”隔了一层布似的声响,很熟悉,也很让人厌恶,“呵,本想预先尝个新鲜,没想到……却给别人拆骨入腹占了便宜啊。”
把手拿开!别随便乱摸我脸!
“他可是你的表亲。”伴随著麝香悠远之馥鬱的,是极度危险之气息,我顿时浑身一阵恶寒!
这个声音……是他吗……是……尧渊?
“哈!那又如何?轩辕怀瑛和轩辕怀琰可是亲兄弟,我和这小子不过是关系疏远的表兄弟罢了。更何况……”那只毛躁的手滑至脖颈用了狠劲,嗓音含笑却低哑得骇人“能让我如此大动干戈的人他可是第一个,怎麼能不好好招待他呢!”
“嗯……”呼吸……好难过……
束缚骤然消失“您看,这小子很有那方面天赋吧?越是痛苦的表情越是像在勾引人呢。”
他到底在胡言乱语什麼鬼话啊!!
“尧渊……”挣扎著乱抓到衣角,我努力压抑难耐的不适,焦急开啟的喉咙却吐不出亟欲出口的话语──尧渊,如果你真在这里,為什麼不回应我?
屋内无声片刻,鄙夷的鼻音落下:“哼哼,没想到他招惹的男人还真多。”
“尧渊?”总觉得哪里有些异样……到底是哪里……可恶!无法集中精神!
冰凉的手指利落地扳开我,激越的心一下荡到穀底──尧渊……為何如此冷淡?他向来是极其温柔的,让人轻易沉溺的温柔……
“我替你将苍蝇引开了,你打算如何处理他?”
“多谢大人相助,舒某定然铭记在心。至於如何解决他,想必大人也清楚。”
酸软乏力的身体被迫扯起,我痛苦地皱眉挣动,却完全没有阻止事态的发展!
“之前曾说过,他似乎与尘芥堂、锦瑟楼颇有渊源,就这样将他交给那里吗?”
“呵呵……这个请大人放心。”贴著我耳朵的声音很是得意、又相当不怀好意,“那可是和那两个组织三分天下的地方,饶是那些人也奈何不得、无法造次!”
和尘芥堂、锦瑟楼相提并论的是……唔!头痛啊……根本没法理清头绪啊!
似乎躺在张处於风浪中心的小舟上,稍许轻微的磨蹭骨头都疼得我呲牙裂嘴!涨痛欲暴的脑袋猛地一震,与外界的联系彻底断绝。


“……好!西域来的妖媚舞娘被这位大爷以五千两买走了!这位大爷的今曰想必绝对有个香辣销魂、令人艳羡的夜晚!接下来,没夺到这件宝贝的大爷们也莫要著急,因為我们有更好的东西在后坐镇!绝对让您趁兴而来满意而归!”
啊啊……吵死人了,而且还是那麼猥琐的声音……烦人,让不让人睡觉啊!老子我可是超级讨厌睡觉被打扰的!
身上覆盖的毯子被猛得掀起,不爽地翻了个身却没摸到任何东西。算了算了,反正这里的炭火烧得挺旺、身下的垫被也很舒适,不会在梦里冻死就是了。
“现在横陈在金蚕软塌上的少年就是我们即将展示给各位爷的商品!”
吵死了吵死了!你嗓门又不好听还敢扯那麼大声!活得不耐烦啦!!
“呵呵,各位!别看这少年相貌平平,还是个瞎子,他那身子骨可是一等一的媚!方才的舞娘说不定都给比了下去!而且啊……这少年倔强高傲得很!平常的手段还折不了他!但他就是在被极尽凌虐时的那副表情勾得人魂都能散去!嘿嘿……各位大爷难道不想买上一夜亲自调教著试试?这底价是──”
“我操你他X的!把你那臭嘴给我闭上!”
终於被搞得火大万分,我喘著粗气支起自己──该死的,这到底什麼破地方啊?我刚才还不是在和鸣渠那臭小子抬杠麼?
啊~~是了是了~~我好像被舒懌那个不知悔改的家伙摆了一道是吧?那个混帐!早知道当初我真该再给他来点狠的!
不过……这里到底是哪里啊??
四肢还尤有些打颤,我顰蹙著眉吃力地抬手抚过眼前散乱的头发眯著眼四处环顾──真是~~每次一觉醒来就忘了自己看不见……
我听见四周此起彼伏的吸气声,伴随著体内蒸腾的热量搔刮著我的神经,相当难受。
哼什麼气啊!我现在最听不得的就这种声音!
触手所及的被褥柔软滑顺,愜意得让人有卷回家私藏的冲动,但周遭香气就过於浓稠,我的鼻子都快被熏坏了!
“你!给我好好待著!”一只大手猛地袭来,本就摇摇晃晃的我立时被推倒陷入被中!
愤恨地撂起一脚对准他──你是什麼人!谁允许你随便碰我了!真没礼貌!
听见被我踢著的闷哼,我轻哼著嘴角一扬。
“臭小子!嚣张起来了啊!”对方恼羞成怒,登时扑来将我牢牢压住!
“嗯啊……走开……”全身疲软怠惰,肩膀被扣得生疼!
可恶!混帐!要不是我发烧没力气!哪轮得到你对我动手动脚!“云光”呢?刀去哪里了!
“哎呀!你可小心些!别坏了商品!”那猥琐声音急忙高声道。
商……品?什麼商品??
“我、我出五十两买他一夜!”
“我出一百两!”
“二百两!”
“我出五百!”
“哎哟!嘿嘿嘿嘿……各位大爷您们慢些说!慢些说!嘿嘿嘿……”唔哇!拜托谁来把那个猥琐的声音给我关了啊!
“三千两!一夜就好!让我买他一夜就好!”
嘈杂的环境中,紊乱的头脑终於清醒了些,不住喘息著我终於在明白了事情大致后惨白了脸──那个商品……难道是指……我!?
谁允许你们卖我了!不、不对!买我?你们难道想买回家当厨子吗??
也不对!!关键问题是我怎麼会被卖才对!
“四千八百两!”
“五千两!”
“五千五!”
“那是我的东西。”
悠悠而来的淡定天唬盅龐扑姆掷滟绨缀绻嵩话闼毫蚜诵
我被慑得目瞪口呆、哑口无言,连纠结的头脑也顿时清醒万分再无迷茫!热度也似乎在一瞬全部褪去,差一点就吓得连视力都突然恢复了!!
那、那个声音不是──
短暂的沉寂,那个猥琐男人终於从惊愕中回神:“这位蒙面的……姑娘?您怎麼会在……这里?”
“呵呵……你脑子灌的是福尔马林麼?有钱、有权哪儿不可以去?”连讽刺人都不忘笑里藏刀,不过人家不知道“福尔马林”是虾米玩意啦,麻烦你稍微入乡随俗一下好不……
这种碎碎念,我连出口的勇气都没有……
那男人急忙赔笑:“是是是,您说得是!这儿只要是身份显赫之人都有机会入列的!那您刚才说……”
“那是我的东西。”丝丝阴笑融入柔媚的笑声中,竟是天衣无缝的契合,也同时惊悚得不亚於活见鬼。
“您的意思是买……他?”
“怎麼?只许男人狎妓不许女人嫖倌?”
嫖、嫖、嫖什麼!?
“当、当然可以!那……您出多少?我们这儿可是公平买卖的。”
悦耳清脆的笑声响起,我却如同听见了恶魔的号角:“那是我的东西,到底谁该收谁钱你最好放明白些。”
男人的声音一僵:“此话怎讲?”
“意思就是说……转告苏冥雪那个妖男──居然有胆随意买卖我的东西,这笔帐我和他记下了。能随便买卖他的就只有本小姐而已。”
这话的后半句,怎麼听著那麼有问题啊?
平缓婉转的声线,却带来不亚於暴风雪的影响。
“知道我们是冥雪教的你还来闹场吗!”
“是──又怎样?”
“来人!给我把她赶出去、去、去……哇啊啊啊呀!”
一声高亢华丽的惨叫,混合著重物飞滚的声音,整个会场岑寂得一根针掉地也清晰可辨。
迟迟没有进一步发展,却到处飘著流口水的滴答声,空气也降了不只一度。
一抹蔑然的轻笑终於回荡开:“不过断了几根肋骨而已,算便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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