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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情话之老大的会长情人(一、二部)-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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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在他发现朱炎……天知道他做错多少决定,害过多少人。
“其实我——”咬了咬牙,夏杰突然道:“我真的不在乎当个替身……”
抬起手碰了碰他的嘴唇,项崇恩轻轻摇头,阻止他说下去。“别糟蹋自己,你是个善良的男孩子,值得比我好一百倍的人去爱你,我真的不够资格让你这么做、不值得你对我这么好。”
“不,我不在乎,没有人可以评断你够不够资格。”难以认同他的话,夏杰几乎立即反驳。在他的心中认为没有谁能评断项崇恩的不好。
“我很喜欢你,真的。”露出感动的笑容,项崇恩深深凝视着他。
这一点,他从来没有怀疑过半分。
“既然是这样,那我们为什么不能——”
再给彼此一次机会……
“因为太喜欢了,所以我不能伤害你。”碰碰他的脸,项崇恩嘴角的笑意,让人感觉有些苦涩,带着没有人能够懂的歉意。
他不想让夏杰步入他苦恋的后尘。
如果自私点,他可以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就像交往的一个月里,好好疼爱、照顾着夏杰,让他永远以为自己爱的人就是他。
然而,他却失控了。
永永远远,夏杰都会牢牢记得,他只是他心中的替代品,存有难以磨灭的心结。无法认为自己值得被爱的人,又怎么敢祈求从爱情中获得幸福?
一开始谁都以为自己可以忍耐,但残酷的事实是——人的忍耐性永远有极限。硬撑到最后,谁都不会幸福。
明明早就知道他们不会有快乐的结局,他何苦害人?
“你这么做,难道我就不会受伤吗?”知道已无法挽回,夏杰何尝不难过。只因他不曾对项崇恩抱着玩玩的心态,而是确确实实地投入了感情。
他曾以为这段感情会走得久。
“你爱上我了吗?”项崇恩突然轻声问。
“我……”肯定的话哽在嘴边,夏杰有些迟疑。
项崇恩对黎*的爱,深刻到让他无法忘怀,也让他不确定自己是否对他付出过真爱。喜欢是毋庸置疑的,可是爱……
“没有对吧?你只是喜欢我而已。”露出了然的眼神,项崇恩的声音里亦有一丝落寞。“等你爱上我,那我就真的铸成无法挽回的大错了。”
无法强辩,夏杰选择沉默。
项崇恩几乎表明永远都不会爱上他,他还能说什么。只有一头热的恋爱,是多么悲哀的事,谁看了都会嘲笑吧!
“嘿,别一脸伤心的表情,我看了会难过。”在他的沉默中,项崇恩不由得深深叹了口气,温柔地摸着他的脸。“你应该很清楚,在我们无法挽回之前,最好的方式是让一切重来,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意思是,你从来没有喜欢过我?”尽管努力压抑,夏杰还是流露出伤心的表情。
既然认真过,他永远不可能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你知道不是这样。”尽管有些无奈,项崇恩却始终很温柔。若从来没喜欢过夏杰,他根本不会去在意伤了他多重,更不会狠下心和他分手。
面对不喜欢的人,他大可以更自私些。
他曾经很自私,以为夏杰会是一个可以救赎他的人;然而这份自私,很快就得到了报应。除了自己,他还伤了不该伤害的人,一个他真心喜欢的人。
“你不觉得自己很矛盾吗?说不是这样,却一直在做这样的事。”强忍下眼眶中的灼热,夏杰有些怨怼地指控。
他知道他们之间已没有挽回的余地,真的要分手了。
是否早注定这样的恋情必定无疾而终。
“是我不好,你可以怪我、恨我。”他愿意承担一切的责难。对于夏杰,项崇恩心底有太多抱歉,然而却无法一一补偿。
“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夏杰突然要求。
他认真的眼神,让项崇恩点了头。
深呼吸之后,夏杰一字一句清楚地道:“我不喜欢你的谦恭,如果不想让我变得更可怜,请不要再说是你的错了。”
不要项崇恩自责,他也不要成了他心头的遗憾。
在不曝光的前提之下,项崇恩曾给过每一个不经意和他交会的眼神,每一抹只有他能懂的笑容,每一次瞒过众人而让他悸动的接触,每一场费尽心思安排的约会,都曾经让他感动而觉得新鲜有趣。就算是场错误的恋情,夏杰宁愿只记得这段感情甜蜜的部分,不愿让悲伤的结局抹煞一切。至少他很清楚项崇恩对他的好没有虚假。
有那么一刻,项崇恩深深凝视着夏杰,最后叹息出声。
“好,我答应你。”从最初到最后,他都没有看错人。或许夏杰真的救赎了他的心——因为有夏杰在身边,他心底的伤痛仿佛也消减许多。
昨天醉得彻底,他却依然清晰记得夏杰陪着他流泪的脸庞。
“不给我一个分手之吻吗?”知道他们的讨论已到尾声,夏杰苦涩一笑。
项崇恩愣了会儿,上前给了他一个吻。
一如往常温柔的吻。***
将夏杰留在学生会里头,项崇恩走出学生会外。没有去看倚在门外的人,他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话:“我把他交给你了。”
“别说这种话。”倚在门边的朱炎皱起眉。
项崇恩的说法听起来令人很不安。
“别想太多,我只是没有权利。”听出朱炎声音里的担心,项崇恩终于回头,露出疲惫的笑容打趣道:“所以,以后就请你照顾他了。”
再怎么样难过,他也不会想不开。
地球上有一半以上的人都失恋过,要是失恋的人都想不开,地球上也不会有人口过剩的问题。他也没有权利因为一时的伤心,害身边爱他的人跟着难过。
“什么都讲权利,坏人打哪儿来?”朱炎很不赞同他的论调。
“那就是我不够坏了。”做了好人不该做的事,坏又坏得不够自私彻底,想想他还真是有点可悲,连做人都没有自己的风格。
甚至于他连隐藏感情的功夫,都比不上朱炎。
失败得够彻底,或许是他唯一胜人一筹的地方吧!
“别太低估自己的能力。”不知怎么说才好,朱炎闷闷低哼了句。
“我没事了。”对于他的关怀了然于心,项崇恩笑了,反倒以促狭的口吻道:“不要老担心我的问题,多想想你自己的如何?”
“我没你那么多愁善感。”听出他的暗示,朱炎有些僵直。
贼贼地挑起眉,项崇恩无畏直言:“你可别告诉我,某人和小杰相处的时间比谁都多,心底却对小杰一点感觉都没有;说没有的话,那个某人就不知有多假仙了。”据他所知,那个老要夏杰打报告的某人,不可能和讨厌的人单独相处。
“你该不会是……”朱炎突然怀疑起项崇恩要和夏杰分手的主要原因。
“炎,我没有你想的伟大。”项崇恩失笑。
少了点领悟,他只是觉醒得太晚。很多事实的真相,他比谁都接近,却因为种种缘故没及早发现,结果是一次又一次做错选择。
虽察觉真相晚了一点,不代表他不能更正错误。
“你确定?”朱炎感到狐疑。
“炎,身为朋友,有些话不得不说。”几乎要替夏杰感到可悲,项崇恩却只能深深望着朱炎,寓意深远地道:“有些‘东西’,你不应该让给别人。”
刹那间,朱炎整个人僵住。
“你再大方,也要有个限度。”项崇恩沉沉地叹了声。如果不是他太了解朱炎,他极可能认为那是一种侮辱。
“你真的没喜欢过他吗?”朱炎是死心眼。就算是现在,他还是认为那只是多寡的问题,否则他当初不会毅然决然做出决定。
结果不如他预期,也没有因此改变他心中的看法。
顿了几秒,项崇恩转过身,离去前丢下了一句话——
“别和他问一样傻的问题。”***
走出平大校门,夏杰便看见跨坐在摩托车上的朱炎。
当他走近,朱炎便把手中的安全帽抛给他。
稳稳接住安全帽,夏杰不禁打量起眼前这部尘封在他记忆中的GSXR,狐疑地问:“学长,你不是不骑它了吗?”
印象中,他只见过这部GSXR两次。
后来曾听项崇恩说自从那次意外之后,他不再骑摩托车,不知为何朱炎也跟着不骑了,他们的交通工具也就改成了汽车。几年来,朱炎原本最宝贝的GSXR,一直被他冷落在车库里;所以他在和他们重逢之后,就不曾见过这部摩托车。
久违重逢,夏杰专注的眼光几乎离不开眼前依旧炫毙了的摩托车。
熟悉的车子,让他的记忆如海潮般泉涌而回。
朱炎骑在摩托车上的模样有多潇洒、帅气他几乎都快忘了。想想,他当年还那般沉迷于朱炎这股风采,对他崇拜得快要五体投地。
那时的他一心只想跟在朱炎的身边。
仔细回想起来,若不是因为遇见当年的朱炎和项崇恩,他脱轨的思想和生命也不可能在短短几天即修正回来。没有遇见他们,今天的他或许早已不知沉沦在哪条暗巷里,成了向人恐吓勒索的小混混也不一定。
所以到了今天,不管他们怎么对他,他还是应该感谢他们。
“只是很少骑,我没说过不骑。”不用问,想也知道是谁告诉夏杰这档事,所以朱炎懒得多解释。用手比着要夏杰上车的姿势,“上车吧!有个家伙要我今天骑车载他来,回家的时候却自己先跑了。”
“意思是后座空下来了?”夏杰略感失望。
说的也是,只有项崇恩让后座空下来的时候,才轮得到他来补位。一如在朱炎开车时,不管他们有多熟,只要有项崇恩在,驾驶座旁的位子就只有他能坐,就算是自己先上车也得让位,那似乎是永恒不变的原则。
一年下来,他并不是太在意,甚至也早已习惯。
只是有点……难以言喻。
“你在暗示我什么吗?”朱炎眼神变得有些犀利,态度也冷了下来。他在校门口做出这么引人注目的事,夏杰还不给面子就太伤人了。
所以,就算夏杰不想上车,他也会把他拖上车。
“没有,我怎么敢呢。”心中一阵涩然,夏杰却不卑不亢地笑着。
重逢以后,观察朱炎和人应对相处的方式,不是热络且趋向冷淡;唯一不变的是依旧耐心不足,讨厌人家明讽暗刺。所以,他是真的不敢。
眯了眯眼,朱炎丢了句话:“上车吧。”
犹豫不到一秒,夏杰便戴上安全帽,跨上机车后座。
在项崇恩对他摊牌之后,其实他只想独处,找个地方去抚平心中伤口。偏偏对方是朱炎,所以他没有其他选择,也只能照朱炎的话做。
“抱紧了,否则摔下去我不管。”发现他的手放在后面,朱炎粗鲁地将他双手往前拉,交叉环住自己的腰部。哼,这样的感觉好多了。
虽然有些僵硬,夏杰还是乖乖顺从朱炎的指示。
当朱炎发动引擎,他更牢牢抱住朱炎的腰,一点都不敢放松。不全然是怕朱炎生气,而是从他猛加油门的声音听得出来久未上场的摩托车,今天准备畅驰一番的打算。他怕没好好抓牢,一闪神真的会被甩出去。
很满意他配合的态度,朱炎也只是兀自扬眉,加快速度飙离校门。
猛然的冲离,让夏杰将双手收得更紧,脑中直觉朱炎是故意的。
腹部被勒得有些难受,可是朱炎却未吭一声,反而自虐似地加快车速。疾风在耳边呼啸而过,让人回想起那段追风的青春时代,总觉得心情也畅快起来。
紧紧抱着朱炎,夏杰突然有种感觉——
坏心情渐渐随风远扬,他连朱炎曾骗他项崇恩喜欢的人是他的事,似乎也可以完全忘怀、不去计较了。明天,应该会拥有全新的心情吧!
09
从依依不舍的骊歌中毕业,顺利被保送的夏杰进入了平成大学就读。
高中时代,夏杰在平大里即有一定的知名度,所以,他只是从高中名人变成了大学名人。不能避免的是和葛朝平一样——
刚成为大一新鲜人,就正式成了平大学生会的一份子。
因为某人的缘故,他三不五时就被某人的仰慕逮去单挑。
“学长,你又做同样缺德的事了!”
三天两头受到骚扰,夏杰真的觉得厌烦,一进入学生会就对着项崇恩猛抱怨,脸色真是臭得可以。
“我做了什么呢?”面对突如其来的埋怨,项崇恩好整以暇地笑问。
一如往常,他早养成了习惯,等着夏杰掷地有声的讨伐。夏杰今天来得晚,看来是被找了不少麻烦,心中也堆积了不少闷气。学生会里其他成员只是以满是趣味的目光观察着经常上演的戏码,等着瞧今天会有何不同。
“做了你常在做的事!”陷害别人的人,自己心中会没个底?存心的,项崇恩绝对是存心的,存心要他死得难看。“你竟然又告诉别人,你喜欢的人是我,害我刚刚走出教室没几步,就被人逮去单挑!”
多亏项崇恩的“大力帮忙”,自他进入平大以后,知名度可说是扶摇直上。
陷害他的人,若不是叫项崇恩,他肯定会扑上前去算总帐。到底被他陷害了几次?老实说,夏杰早就已经数不清。一而再、再而三,拥有再大的度量,他的耐心也会告罄。不是怀疑,他觉得项崇恩根本是在考验他的极限。
拿起手中的笔记本当扇子摇,项崇恩很无辜地耸耸肩。
“我说的是实话呀。”
“谁不知道你说的是实话。”夏杰翻着白眼,没好气地道:“实话就是——你喜欢副会长、喜欢大家、喜欢小狗、喜欢小猫、喜欢我!”
自诩博爱,天知道他有没有不喜欢的东西。
“那……也是实话呀。”露出不变的微笑,项崇恩再度耸了下肩。无辜嘛,就要无辜到底,才不会让人有气却没有对象可发泄。
“是实话,你怎么不拿别人当替死鬼?”被气够了,夏杰就快口不择言。
“我‘最’喜欢你嘛。”是事实,项崇恩的话例接得很顺口。
“蒙你垂青,所以活该我倒霉?”啧,老用这种教他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让人真有点不平衡的说法。倒霉够了!夏杰宁愿他去喜欢别人多些。
项崇恩走上前,几乎要巴在夏杰身上,讨好地道:“唉唉,就当是好心替我‘分忧解劳’,别和我计较这种小事啦,也不是我自己要这么受人欢迎的嘛!”
“亏你好意思说,老把甩掉的人拿来当挡箭牌。”白了他一眼,夏杰以别人听不见的声音咕哝。“想当初,对不起说得那么好听,一脸抱歉像真的一样,没过个半年就只会利用我,完全不顾我的死活了。”
刚分手的那几个月,项崇恩对他的态度的确比交往的时候更好。
“怎么这么说?我是真的喜欢你耶。”听见夏杰的埋怨,项崇恩整个人攀在他背上,附在他的耳边,用只有他听得到的音量逗着他道:“和你分手也是为你好,你竟然还耿耿于怀?如果还对我念念不忘,不如我们干脆复合?”
“不能负责任,就不要说得这么容易。”蓦地红了脸,夏杰皱着眉。
真有意愿复合的人,不会等到他彻底死心的今天才说。说起来,其实他有点佩服项崇恩,就像从陷害他的那一天开始,永远都抓准了他想开的时机。
“我有说得很容易吗?”眸中闪过一丝苦涩,项崇恩却仍是笑着。
他是真的愈相处愈喜欢夏杰!
可惜送给了朱炎,他就不能将夏杰收回。
何况,这个没良心的小杰,早就堂而皇之变了心。
“就有。”还用问?要是他回答——好,就复合吧!项崇恩肯定当场愣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届时又会露出一脸抱歉的眼神。
那种抱歉的眼神,他这辈子都不想再看第二次。
大家早就习惯项崇恩时常黏上夏杰、喜欢逗他脸红的事,学生会成员大惊小怪的人并不多。不过,听不见不远处的悄悄话,心底觉得有点郁卒的邡圣攸,可没打算装聋作哑。
“崇恩,你这样不行啦!老是黏在夏杰的背上,炎会吃醋的喔。”邡圣攸唯恐天下不乱地出言挑衅,准备挑起战火般轻笑调侃。
“关我什么事?”从书中抬头,朱炎凉凉地瞥向邡圣攸。
要是这种醋能吃上一年,他不早被醋意给酸死。无法否认自己介意,他有时的确不喜欢那两个人过于亲密,可是朱炎也有一套自我调适的方法——不问、不看。
他只以自己的方式表达感情。
“别做多事佬了吧,炎可是根、本、不、在、意。”刻意放慢尾音,不知要说给谁听的项崇恩,冲着邡圣攸得意一笑,随即又露出小弃妇般的哀怨脸色,瞅着纳凉神态的朱炎埋怨:“再说,炎改骑摩托车上下学以后,几乎每天都送小杰回家,被人放鸽子的我都没吃醋,他有啥权利吃醋?”
以前朱炎开车时,可是亲自接送了他三年耶!
项崇恩也不想想是谁出的主意,他还说得理直气壮,好像有谁对不起自己。
听见项崇恩和朱炎的话,夏杰的心突然感到有些沉闷。
虽然夏杰知道朱炎每天接送他上下学,极可能只是不知何时养成的习惯,并没有任何的意义,可是听到本人冷漠直接的表态,从心底泛开的不对劲滋味,却牢牢窜入他的心。
一年了,连夏杰都不免自问——
朱炎大四了,其实一周有好几天都没课,但不管有没有课都会接送他。有时候,他甚至觉得朱炎比他还清楚他的课表。不爱管别人的事,朱炎只对他有许多霸道的行为,甚至替他做了许多霸道的决定,难道那些在朱炎的心中,都不代表什么?他们这样每天相处,他和朱炎之间——真的什么都没有吗?
一直以来,他不否认自己对朱炎有不同的感觉;不过,纵使心中有所疑惑,在经过和项崇恩的那段感情后,他不会再自作多情了。
谁会傻第二次呢!
“你这么说,是吃炎的醋、还是夏杰的?”诡谲的眸光一闪,项惠紫出声道。意喻不明的话,总是让人可以多方猜想。
“是谁都一样,总之我就是被放鸽子了,这不是事实吗?”仿佛没注意到夏杰脸上的红潮,项崇恩放开了他,还是那副受委屈的嘴脸。
啧,又想把话题岔开呀?
他们可没夏杰好拐,当然没那么容易被唬过去。项惠紫和邡圣攸交换一个眼神,露出有默契的笑容,理所当然地道:“当然不一样!”
对于“当事者”来说,怎么可能会一样呢?***
站在摩托车旁,夏杰对于是否上车显得有点犹豫。
“干嘛杵在那不上来?”热好摩托车,朱炎不解地凝视着他。
“我……”深呼吸一口气,夏杰决定把心中的话说出来。“学长,你最近几乎都没课了不是吗?以后让我自己上下学就好了。”
也免得学校里的人闲言闲语,老说他脚踏两条船。
不管怎么说,夏杰都不能怪到朱炎头上,也无法真的去生项崇恩的气。
说起来,其他人会一直误会,也许该怪他没有解释清楚吧!就算被项崇恩陷害了,他向来也只记得找本人算帐,从来不跟那些项派的仰慕者多废话。
反正,那些人永远只会质问——他怎么可以独占朱炎,又和项崇恩在一起?或许,他是有一点沉醉在让众人羡慕的满足感里。
就算只是假象,今年朱炎和项崇恩最照顾的新生,无疑就是他了。
谁能让对人不热络的朱炎,除了大风大雨的天气外,每天用摩托车接送?谁又能让项崇恩三不五时,亲自到教室去送点心饮料和午餐?入学不到几个月,连高中时代总是不在意受人注目的夏杰,都感觉到在别人的眼中,他的地位有多特别。
沉默了会儿,朱炎冷冷地问:“你被我载烦了?”
“不是的!”在朱炎的沉默中,夏杰有点喘不过气的感觉,被吓得马上否认。“我只是想,其他学长不是都在找工作了吗?我怕学长老是载我上下学,会浪费了很多宝贵时间,耽误找好工作的机会。”
听见他的解释,朱炎冷青的脸色才缓和下来。
只要夏杰不是讨厌他就好。
“上车吧,我找工作的事不用你担心。”瞥了紧张不已的夏杰一眼,朱炎不冷不热地道:“除非你说这些只是想摆脱我的借口。”他没办法改变,总是以自己的方式和态度表达对夏杰的感情,可惜有人就是不懂。
夏杰猛烈地摇头。
沉思了会儿,朱炎突然问:“还是那些闲言闲语对你造成困扰?”
耳朵没有聋,加上学生会里有邡圣攸那张广播名嘴,关于他们三人之间那些传闻,他自然不会没有听过;只是项崇恩不予理会,他亦然。
“这个……”夏杰不敢否认事实。
只要他一说谎,朱炎一定会马上看得出来,还会很生气。
可怜他就是没有说谎的本领。
“原来你在乎。”朱炎扬起眉,脸上的表情似乎在嘲弄他的自寻烦恼。就和学生会里的成员一样,他以为夏杰早该学会无动于衷才是。
“也不是那么在乎,可是……”夏杰的目光落在地上,最后发出的声音微乎其微,几乎是嗫嚅出口:“学长就不曾觉得麻烦?”
“不曾。”朱炎的答案直接果断。
“为什么?”
“不为什么。”一样肯定的口气,朱炎高傲地睨着他。“我又不是为了在意别人的闲言闲语,才特地来到这个世界的。”
“别人说我们三个……很乱……你也不在乎吗?”闪避朱炎的眼神,夏杰几乎说不下去了。如今的传闻,甚至已经到了有点夸张的地步。
不知是从哪儿传来的,还有人说他们时兴搞三人行什么的哩。
“那你自己呢?”朱炎突然问道。
“我?”
“没错,你在乎吗?”一旦认真起来,朱炎的眼眸便转为犀利,紧迫盯人地问:“怕不怕别人说你和我们乱搞?怕不怕你的名声毁在我们手中?”
如果答案是肯定的,他绝对掉头就走。
“不怕。”气息虽微弱,不过夏杰没有说谎。
长久下来,难免是会有点厌烦了那些不实的传闻;可是和他传闻的对象是朱炎和项崇恩,他并不怕为了他们毁了声誉,更不在乎因为他们被人投以异样眼光。
“那不就好了。”朱炎挑起眉,将他的手臂往前一拉,指示他上摩托车。
无疑地,要是他和项崇恩在乎,绝对是因为夏杰在乎。
讨论不出结果,夏杰只好乖乖上车。
“要不要去我家?”朱炎头也不回地突然问了一句。加快油门,没给夏杰任何回答的机会,摩托车已朝自家的方向奔去。
抱紧朱炎的腰,夏杰难免有些错愕。
长久以来,这还是朱炎第一次说要找他去他家玩。
为什么?***
朱家位在某高地价的高级社区,一栋七层楼高的公寓里。从外面看上去,就和社区里其他的公寓没两样;不过,几户人家在白色阳台上,种了垂藤之类的盆栽,倒也让人感觉到一股朴实的生机和朝气,让公寓看上去多了几分绿意盎然。
朱炎停好摩托车,夏杰跟在他后头搭上了公寓的电梯。
第一次造访,说不紧张是骗人的,夏杰显得很不自然。
盯着楼层灯缓缓跳到七楼,他的心跳仿佛也骤然停下。走出电梯,夏杰看着朱炎直接掏出家里的钥匙,走到自家大门口。
“放心,里面没养狮子也没养老虎,更没请食人族来住。”开门之前,看到夏杰紧张的模样,朱炎颇觉好笑,抬手勾了下他的脸。
被他一糗,夏杰不禁红了脸。
当然,他也不想表现得这么没见过世面;可是,一想到马上要见到朱炎的家人,教他不紧张似乎是有点困难。
朱炎一开门进屋,就有个穿着蓝色围裙的中年妇人闻声迎了上来。
“你回来了。”何嫂边招呼边替他准备拖鞋。
“嗯,我带了个朋友。”换上室内拖鞋,朱炎指了指身后的夏杰。
准备好另一双拖鞋,何嫂才抬起头来,因为不是看见预期中的脸孔,而发出微微讶异的声音:“咦?不是崇恩同学呀?”
除了项崇恩以外,她还不曾见朱炎带别的同学回家。
有些尴尬,夏杰只能向何嫂点头示意。
不知何故,他突然有点嫉妒起项崇恩。人家连看都没看,就以为他应该是项崇恩,不正代表朱炎只让项崇恩来过吗?让人无法怀疑他们的感情之好。
矛盾的感觉让他有些厌恶自己的嫉妒心。
他们两个对他,已经好到没有话说,甚至让他们男男女女的仰慕者不甘心到一再逼他做出莫须有的选择。觉得不够,是他太不知足了吧!
挑起眉,朱炎不由得轻笑。“崇恩那家伙,要是知道何嫂这么想着他,一定会很感动的,要不要我叫他来给何嫂看看呢?”
“小孩子别开大人玩笑,我先去准备你们的晚餐。”不好意思地笑笑,何嫂便往厨房走,边走边叮咛:“再半小时就可以洗手吃饭,你们先去坐坐聊聊天吧。”
“知道了。”朱炎带着换好拖鞋的夏杰进屋。
走到一半,何嫂又突然回头。
“对了,你爸爸说他今天晚上会加班,不回来吃晚饭。”
“嗯,我知道了。”瞬间,朱炎即变得面无表情。
听到他的回应,何嫂走进了厨房。
夏杰似乎瞥见朱炎眼中一闪而过的落寞。不熟悉的朱炎,活生生站在眼前,他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去接触。莫名地,他想抹去朱炎心中不为人知的孤独感。
回过头,发现夏杰还直直站在原地,朱炎好笑地问:“怎么不进来,想杵在我家门口当免费的门僮吗?”
“学长,我……”
眼神一掠,朱炎沉静地道:“不想进来了吗?”
“也许,我还是回去比较好……”没注意到朱炎的脸色,夏杰低头自言自语着。他现在的心情真的有点复杂,也许是该好好理清一下。
否则,他会愈来愈不了解自己。
10
“你没听到吗?”
沉思中听见声音,夏杰因而疑惑抬头,不解地问:“听到什么?”糟糕!是不是他一时分心,没听到朱炎对他说的话,不知道会不会让他生气?
“我爸爸今天不回家吃晚饭。”没有生气,朱炎只是陈述着事实。
“所以呢?”他还是不懂他的意思。
轻轻扬眉,朱炎锁住了夏杰的清澄瞳眸,以一种深切的眼神凝视着他。“何嫂煮完饭就会回去,你忍心丢下我一个人吃饭?”
夏杰愣了一秒,从没想过朱炎也会对他使用哀兵政策。
这根本不像朱炎会说的话,更不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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