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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千万年-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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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舒绛没时间来细看这皇宫,姜子瑜拉着她绕过巡查的士兵,绕过小湖假丘花园,终于走出皇城。
  姜子瑜拉着舒绛的手好不兴奋,叫她在城墙下等一等,然后一溜烟不见了踪影。
  一会儿,姜子瑜开着一辆古怪的车子过来,舒绛瞪大眼睛。她不敢相信在地下城中会看到类似汽车的东西,是那种敞篷车的类型,不过比地面上的名车,这辆车子却显得古色古香。
  “上来啊!”姜子瑜向瞪着大眼的舒绛招呼。
  “噢。”舒绛从前到后,从上至下细细打量这辆车子,的确是辆汽车,姜子瑜坐在驾驶座前,舒绛终于打量完,才坐上车中。
  “你们这里也有车?”舒绛看着姜子瑜问。
  “嗯。”姜子瑜转过头来,瞥一眼舒绛点点头。
  “你们也叫汽车吗?”舒绛问。
  “汽车?”姜子瑜不解。
  “难道你们的车不是用汽油?”舒绛又问。
  “汽油?不是!我们的车不需要用油,只加入一种液体,车就会发动了。”姜子瑜道。
  “液体?什么样的液体?”舒绛问。
  “那种液体很复杂,有多种成分,由酸和盐合成,都是在地下蕴藏的资源。我们叫它万能水,我们这儿所有的光也是应用万能水来发明的。”姜子瑜道。
  万能水?舒绛疑惑地看一眼姜子瑜,她对物理并不在行,但就她所知能发光的必须有水,地底下的水资源相当丰富,否则就不会有光。汽车所用的是否属于地面人称之为电池的东西,则有待研究。
  地底的光有如天空的闪电,光可鉴日。地底人如何把这些光探进地底,这是舒绛无法了解的,她不是物理学家,在此时她多么希望自己不是学外语,而是学物理,可惜她的物理一向是最烂的科目。
  汽车驶过一条条宽阔的大道,这些大道与地面的道路没什么不同。一样的绿树婆娑,不过与地面的树木有极大分别就是了。一排排整齐有序的民居,一律粉刷着淡绿色彩。
  她到现在才发现,地底下有个相当兴旺发达的国家,她无法形容自己难以言喻的心情,她的兴奋不下于姜子瑜偷溜出宫的兴奋。
  姜子瑜时常偷溜出宫,他对皇城外的道路相当熟悉。他开着车左绕右绕来到市集,把车停好,拉着舒绛下车。
  走在市集的路上,看着各个摊贩和商铺,舒绛再一次承认地下世界的繁荣昌盛。
  “哇!地下皇城原来如此繁荣,真让人难以相信耶。”舒绛慨叹道。
  “真是太令人惊讶啦,谁能相信地下世界物产如此丰富?”
  “哇!我不是在做梦吧?不是做梦吧?”
  地底人生活富足,金银珠宝随处可见。商铺的装饰多以红、蓝宝石、猫眼石、水晶石、翠玉来点缀。舒绛一面走,一面摇头惊叹,她简直不敢相信。
  地面人把红宝石、蓝宝石当成宝,而这儿随处可见。舒绛想起金壁辉煌的皇宫,皇宫之中以红蓝宝石作装点的物品相当多。她还以为是皇宫,所以才会有这么多的宝石。
  姜子瑜带着舒绛逛过一条又一条的商业街,领教着这儿纯朴的民风。舒绛和姜子瑜流连在珠光宝器的商业街中,姜子瑜问她有什么喜欢,舒绛笑了笑。
  “这些珠宝都是真的吗?”舒绛问。
  “是真的。”姜子瑜笃定地点头,“不过这儿的珠宝,都及不上皇宫中的宝石,宫中的宝石才是极品。”
  “是吗?”舒绛不敢相信,她看到的宝石已经够美的,但想想也有道理,没理由皇宫的宝石会与平民的一样货色。
  “喜欢吗?”姜子瑜在她的耳边问。
  舒绛手上正拿着一只纯金打做,用几粒约一克拉的祖母绿点缀的手镯,这手镯碧绿环莹,晶莹通透,舒绛有点爱不释手。
  “小姐,你真识货。这绿宝石是上选之货,你看有红色莹光,就是上等最好的了。”老板拿起绿宝石向舒绛介绍道。
  “老板,包起它。”姜子瑜对老板道。
  “不,不!我没钱。”舒绛摆手道,她虽然非常喜欢这祖母绿的手镯,但这么贵重的东西,她怎么可以要?
  姜子瑜笑了笑,接过老板包好的手镯,拉着舒绛又往另一间宝石铺。
  舒绛被姜子瑜拉着,说自己不可以要那手镯,姜子瑜只是一个劲笑,并不理会舒绛说了什么。
  凡是舒绛看见喜欢的首饰珠宝,姜子瑜都叫老板包起来,弄得舒绛明明看见漂亮的首饰,也不敢拿起来看,但只要她眼光一闪,姜子瑜就捕捉到她眼内的资讯,毫不迟疑地叫老板包起来。
  舒绛真怕了他,看着他手上一大包的首饰,舒绛眉头紧皱。
  因为舒绛身上的伤还没完全好,走了几条大街便觉得累和伤口有点痛。姜子瑜拉她走人一间美食店,让她好好休息一下。
  “欢迎光临!”美食店一个侍应全点头哈腰迎接宾客。
  舒绛觉得有份熟悉感,地底人也和地面人差不多,无非为生意兴隆,送客迎来彬彬有礼。
  坐在柜台后的店老板一看见姜子瑜,马上起来热情招待。他们知道他是王子?舒绛看着店老板恭敬的样子,觉得不论哪儿的人,都喜欢攀附权贵。
  但让舒绛更觉不可思议的是——店内半空中杯碗交错,而那些杯碗筷子像演杂技般,准确无误地送到客人跟前。
  舒绛吓子一大跳,这是什么鬼把戏?
  “这……这……”舒绛指着空中的杯筷,大惊失色。
  姜子瑜看着半空飞过来的碗筷和茶水,露出一个温柔帅气的笑容。当那些碗筷茶杯落到桌面,舒绛瞪大一双不可置信的美丽眼睛,看着姜子瑜把茶倒在杯内递过来。
  “喝茶。”姜子瑜温和地笑道。
  “不,不!”舒绛摇头兼摆手。
  舒绛可不敢饮那些茶,说不定这里面有什么毒或奇异的东西,让人饮了说不定会飞起来或变成人不人鬼不鬼。
  姜子瑜吮了一口茶,见舒绛一副见鬼的表情,把茶递到她嘴边。
  “别怕!这些是我们族人的小把戏,雕虫小技而已。”姜子瑜把一张帅脸凑过来道。
  “小把戏?”舒绛不解。
  “对!我们族人都会巫术。”姜子瑜说完,手一伸,就见半空中的碗筷全部整齐有序地向着一个敞开的门口飞去。
  舒绛看得目瞪口呆,这是什么妖法?她疑惑地看眼姜子瑜,姜子瑜眼睛一眨,就见桌面上的茶杯举起来,向着舒绛的唇边送去。
  舒绛愣了愣,就好像有一道无形的力量要她张开嘴巴,盛满茶水的杯子直直地灌进她口中,舒绛来不及惊呼,一碟碟美食已从半空送过来,又整齐地摆在桌面上。舒绛已经连什么叫惊讶都不会了。
  在舒绛半张着嘴巴呆看着桌上的饭菜时,姜子瑜把桌上的美味佳肴一点点送到她嘴边,容不得她多想,只有把塞进嘴里的食物咽下肚去。
  只可惜了那美味佳肴,舒绛吃不知味,她把菜咽下肚后,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
  “你们都会法术?”舒绛问。
  “嗯。”姜子瑜笑着点头。
  “国王也会?”舒绛问。
  “他是整个族人中最强的一个,但他的法力并不轻易展露。”姜子瑜吮了口茶道。
  “你们到底是怎么样的人?”舒绛看着姜子瑜的帅脸,喃喃自语道。
  “我们本来是从地面上下来的,据我们先祖的记载,我们本来是地上人,而非地底人。”姜子瑜挟一筷菜送进嘴里。
  舒绛猛然觉得地下皇城有许多值得她研究的东西,她突然不,想走了,她要留下来,如果姜子瑜说的都是真的,地底人可以追源溯祖。对于一个对考古有着浓厚兴趣的人来说,她应该留在这儿进行研究。
  舒绛和姜子瑜吃完饭走出餐馆,却见周围多了许多手握刀枪的士兵,舒绛觉得气氛不对。
  姜子瑜一看见外面的兵将,马上拉着舒绛躲回餐馆内。他熟门熟路地走人厨房,从厨房的后门溜出去。
  姜子瑜拉着她左躲右藏,终于躲过那些巡城士兵。
  “怎么了?”舒绛问姜子瑜,姜子瑜并不答,只是拉着她快快地回到停车地方,如箭般把车开回皇宫旁边。
  姜子瑜带着舒绛回到皇宫,从那个小洞中爬进去,姜子瑜拉着舒绛刚站起来,一个高大英挺的背影挡住他们的去路。是国王姜比邪,他正背对着他们站在几步之外。
  姜子瑜和舒绛都呆住了,姜子瑜脸色倏时苍白。
  “你们好大的胆子。”姜比邪转过身来,怒目圆瞪,看一眼舒绛,又看一眼姜子瑜。
  舒绛看着盛怒中的姜比邪,打了个颤,她的心里有点怕。
  “陛下,要罚请罚我,是我带她出去。”姜子瑜看着脸色发青的国王,他知道自己触犯到他的威严。姜子瑜跪倒地上。
  “我自会处置你。”姜比邪眼中冒着火瞪王弟一眼。突然手一伸,一道蓝光向着舒绛打过来。舒绛惨叫一声,捂着痛入肺腑的胸口,缓缓地倒下去。
  “她不懂巫术。”
  姜子瑜心痛地大叫,扑起来要救舒绛,但姜比邪早了一步把舒绛抱起来。姜子瑜跪倒地上,跟里噙着一眶眼泪。
  国王的“蓝冥光”十死九伤,舒绛的性命……?
  第四章
  姜比邪把舒绛放在床上,他撕开舒绛身上的衣服,只见她身上的鞭伤有的又裂开血痕,而被他的“蓝冥光”击中的地方,一片紫黑。姜比邪说不出自己的感觉如何,但心底深处却涌上阵阵怜惜。
  他讨厌怜惜,他讨厌这种感觉。
  当舒绛和王弟偷溜出宫的消息传到他耳边的时候,他怒火冲天,蓝冥光差点就把大殿上的梁柱击断。
  他不允许任何人亲近那个女人,如果她是赫罗人送给他的礼物,他会好好地收下这份厚礼,但如果想要他对她好,那是异想天开。他生性是个冷情寡欲的男人,虽然贵为一国之君,但他极少近女色。
  他搞不懂自己,但这个女人却逼得把发怒。
  她是赫罗人,就懂得巫术,在他向她发出蓝冥之光,她绝不会不躲,但她居然不会躲,居然不懂巫卫。在这么近距离的攻击下,出于人的求生本能,她不还击就只有死路一条。
  “你到底是什么人?”姜比邪抚摸着她的俏脸,轻抚上她紧闭的双眼,最后摄上她的红唇,然后轻轻地啄吻一下。
  姜比邪以为可以逼出她的真面目的,但是没有,她真不懂巫术。姜比邪说不出心里有什么感受,但可以肯定的是,他心底有一份欣慰。
  他从她身边的宫女知道,加上刚才的事,把可以肯定,她不是赫罗人,应该是地面人。
  “你真是地面人?你不能骗本王,欺骗本王的下场……”姜比邪不肯定地摇了摇头,欺骗他的下场会更惨。
  勉底皇国与地面已有五百多年没有联系,据史书记载,五百年前他们的祖先,一直与地面各国君王以君臣相称,进贡礼品。
  大概几千年前从先祖开始,他们把地底下最好最美的宝玉宝石献给地上的君王,以保持地底与地面的宁和。战国时期价值连城的和氏壁,便是来自地下皇城献给恩人的一块璞玉。
  五百年前因为地面战争连年,比苏的先祖命丧黄泉便是因出使地面,被战争所害,而地上君王觑睨他一方富裕的国土,也想把地底世界占为己有。
  地底人在他们国王带领下,为断绝地面人的野心,布下重重结界,地上地下永不往来。提此之后,地底人与地面人断了联系,而姜比邪一直找不到出去地面的路。
  到地面的出人口被先祖们,用法力结下厚重的结界,外界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出不去。他一直在寻找出去的路,好想到外面的世界去看一看,以壮大他的地下世界。
  而舒绛可以冲破结界而来到地下皇城,那就是说地底人与地面人会有新的开始?他又如何冲破几百年来的结界?
  “本王希望你是地面人。”姜比邪轻抚她的俏脸道。
  姜比邪看着舒绛身上的伤,从衣袋掏出一瓶药,为她轻轻涂抹上去。他以为她手下留情了,如果不是在他射出蓝冥光那一刹,把手上的力度卸去九分,否则她十条命也不够死。
  他为她涂的伤药,由多种名贵药材提炼而成,专治跌打刀伤,不会留下疤痕。只有他才有这种独门独方的秘药,这是每一朝君王特配的刀伤药,名唤“玉凝膏”。即使有多么难看的创伤,只要涂上这种药膏,就会回复到如玉脂般秀美的肌肤,还会比原先的脱肤幼嫩细滑。她这皎美莹玉的肌肤,如果留下一道道狰狞的疤痕,是多么的令人惋惜。
  “国王,让奴婢来吧。”兰娥看着被国王打晕的小姐,心痛地道。
  姜比邪没理宫女,为舒绛上好药,又塞了一粒丹丸进她口中。兰娥和几个宫女侍立,都不相信国王会亲自为舒绛上药。
  姜比邪看着舒绛漂亮的脸孔,她是个美女,却有别于皇城内的美女,她好学善良,浑身散发一股才女的气质,是地下皇城中并不多见的美人。
  这个女人让姜比邪迷惑。地面人都像她一样美吗?还是她特别美?
  舒绛悠悠醒过来,一睁眼,却对上姜比邪一双俊美的眼睛。她吃了一惊,想别开脸,姜比邪的大手抚着她的脸颊,让她对着他的眼睛。舒绛从他眼眸中看到一抹柔情,她皱起眉,怀疑自己是否眼花。
  姜比邪手一挥,兰娥和几个宫女马上离开。姜比邪露出一抹轻狂的笑意,啄吻她的红唇。舒绛想挣扎,无奈动一动,扯痛身上的新伤旧患。
  舒绛噙着一眶泪水,猛然瞥见自己不着片缕躺在姜比邪的身下,她抹掉眼泪,惊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你……我……”舒绛大惊失色。
  “你什么?我又什么?”姜比邪戏谑地道。
  姜比邪看见她一脸羞涩,似笑非笑地装傻看着她。他一手撑在她另一侧,故意将帅脸靠近,和舒绛几乎鼻碰鼻。姜比邪另一只手抹去舒绛的眼泪,然后直直看进她的眼睛。
  舒绛别开脸孔,姜比邪眼眸中闪过一抹不悦,把脸孔凑近,在她耳垂边上轻轻摩挲。舒绛一惊,想看他在做什么,转过脸来,却对上他的嘴唇。
  姜比邪毫不迟疑地印上她苍白的唇,舒绛来不及发出惊呼,便被他的舌头长驱直人,她的惊呼淹没在他狂热的亲吻之中。
  姜比邪久久才放开舒绛,舒绛被他吻得有点神志不清,恍恍惚惚。看着她泛上一抹红云的俏面,说不出的娇媚,姜比邪的心怦然一动。
  舒绛知道他对始绝没安好心,她只怕逃不脱他的魔爪。他要怎样对付她?舒绛眼底难掩忧伤之色。
  “你在想什么?”姜比邪凌厉的服睛没放过舒绛眼底的忧伤,他半眯着眼不悦地问。
  “请你尊重自己也尊重客人。”舒绛冷冷地道。
  “你说什么?”姜比邪威胁地看着她。
  “请你走开!”舒绛生气地道。
  “唔?”姜比邪不税地拉长声音。
  “请你走开!”舒绛不煞辞色道。
  “你这女人好大的胆子。”姜比邪拉起舒绛一只玉手,眼冒寒光。从来没有女人可以命令他,也从没有女人可以给他脸色,但眼前这个女人居然要他走。
  “你要杀便杀。”舒绛脸别过一边,倔强地道。
  “你不怕死?”姜比邪阴鸷地瞪着她问。
  “我的生死不是操纵在你的手上吗?”舒绛淡淡地指出事实。
  “嘿,对,说对了!只要本王要你死,你绝不会活到明天。”姜比邪一手掐在舒绛的脖子上,手上力度收紧,就要捏死她。
  舒绛闭上眼睛不作反抗,她知道就算她要反抗,也逃不脱被杀的命运,她又何必估做无谓的挣扎?没想到自己正值美好年华,却命丧地下皇城。她一向认为命运可以操纵在自己手里,但现在她不敢作如是想。她的命运操纵在他的手上,他可以断她生死,也许这才是命。
  姜比邪看着她渐涨紫的俏面,她想死?他才不会让她死得这么容易,他要她知道触犯他的威严,是会受到怎么样的惩罚。
  在舒绛就快透不过气的时候,姜比邪把手放开,他脸上露出一抹冷厉阴邪的笑容,轻抚上她的俏面。
  “本王不会让你死得这么便宜,你逃不出本王的手掌心,本王要你乖乖地臣服。”姜比邪冷傲地道。
  舒绛大口大口地咳喘着,如果他要杀死她,真是轻而易举,但堂堂一国之君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好汉?
  恶魔,恶棍,豺狼,野兽……舒绛在心里痛骂一千遍一万遍也不解她的恨,她没见过如此恶霸的男人,还是个君王,想他也不会是个好君主。
  “你逃不脱的。”姜比邪冷冷地笑道。
  舒绛别转脸根本不看他,眼泪又不争气地涌上来。天啊!她怎么会遇到这个恶魔?救救她吧,救救她!
  姜比邪把她的脸扳过来,迅速地弯下身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吻,然后哈哈大笑着,扬长而去。
  委屈的泪水如缺堤的洪水,舒绛低声饮泣起来。兰娥走到床边,轻轻地为小姐包扎好身上的伤口,她知道小姐受了很大的委屈,国王每次来后,小姐都哭得伤心欲绝。
  “小姐,国王因为你和三王子出去,大发雷霆。国王刚才还亲自为你上药呢。”兰娥道。
  他帮她上药她就得感激他吗?他这算是什么?她就应该受这些苦楚?舒绛满心酸楚,眼泪流了抹,抹了流。
  “小姐,不哭喔,你哭得兰娥好伤心。”兰娥拿热毛巾为她抹面,她被舒绛的哭声弄得心乱如廊。
  “我恨他,我很死他!”
  舒绛带着屈辱和伤感睡去,睡梦中那个长着又帅又邪恶的君王,仍然没放过她。他露着一抹迷死人的笑容进入她的睡梦之中,放肆地亲她吻她抚摸她,舒绛又气又恨,狠狠地咬他一口,他因痛放手。她拼命逃啊跑啊,但她就是逃不出他的手心,不管她上天下地,他总有办法抓住她,她逃不掉的,永远都逃不掉……
  舒绛带着一声呜咽从梦中醒过来,却看见姜子瑜无限忧心地坐在她的床边。见勉醒过来,姜子瑜露出一抹笑容。
  “作恶梦?”姜子瑜柔声问,看着她眼中噙着的泪水,以及她睡梦中不断的惊叫,他知道她作恶梦。
  舒绛咬着下唇,努力不让那些泪水滚下来。姜子瑜看着她,目光中带着更多的不忍。
  “想哭就哭吧。”姜子瑜低声道。
  舒绛再忍不住,泪水汪汪地掉下来,姜子瑜坐回床边,把她轻拥人怀。舒绛放声痛哭,来到皇城之后,她还没现在这么痛快淋漓地哭过。
  姜子瑜叹一口气,把一个雕着花纹的盒子塞到舒绛手里。舒绛疑惑地抬头看着他,姜子瑜含笑示意她打开来看看。
  舒绛打开盒子,五光十色的珠宝耀花她的眼睛。舒绛倒抽一口气,盒子里的珠宝简直价值连城,她不明白他为什么送如此贵重的东西给她。
  “你忘了?这些都是在城镇中买的珠宝。”姜子瑜道。
  “你要送我?”舒绛摇一摇头,把那盒子递还姜子瑜。
  “怎么了?”姜子瑜不解勉问。
  “我不能收这么贵重的东西。”舒绛坚决摇头道。
  “边些东西算不上贵重,对我们来说,只是一些小饰品而已,并不值钱。”姜子瑜把盒子推回舒绛跟前。
  “不!我不能要。”舒绛急道。
  “为什么?”姜子瑜不解地问。
  “不为什么,这么贵重的东西,只可以送给自己心爱的人。”舒绛低首道。
  “你太过言重了,这些东西算不了什么。”姜子瑜眼底含笑道。
  “不!不可以的。”舒绛说什么也不肯收下,她并非贪慕虚名之人,或者对其他女孩子来说,还些金银首饰的确可以装点她们,但她不是。
  看着姜子瑜友善的脸孔,又想到那个对她既凶又恶的国王,他们真是兄弟吗?一个如太阳般温暖,一个却如寒冬般冷酷。
  “你的伤……?”姜子瑜不再和舒绛争论收或不收的问题,他把那盒珠宝放在小几上,担心地问。“
  “不要紧。”舒绛摇了摇头。
  “不管怎么说,要注意休息。”姜子瑜神情有点忧虑,舒绛能够躲过国王的“蓝冥光”,证明国王并未有心要取她的命。
  “谢谢。”舒绛睁着一双又红又肿的眼睛道。
  “我代王兄向你说对不起。”姜子瑜诚恳意切地道。
  舒绛听他说起,心里又涌起阵阵伤痛,她垂首摇了摇头,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可以逃脱厄运。
  “对不起!”姜子瑜拉着舒绛的手诚恳地道歉。
  “不关你的事,你不用为他道歉。”舒绛低声道。
  “不!是我们兄弟对不起你。”姜子瑜道。
  舒绛抽回自己双手,又摇了摇头。
  “我很希望能够离开这儿。”舒绛垂着头道。
  “我知道你不想留在这儿,但现在想找出路却不容易。”他跟舒绛说起他们皇城的兴建,各朝代以来所发生的大事,以及找不到出路的原因。
  舒绛听姜子瑜娓娓而谈,听得忘了身上的伤痛,也忘了姜比邪的可恶。她越听越兴奋,她要研究这里,让世人知道地下皇城的一切。
  “你是地面人?”姜子瑜问。
  “对!”
  “其实我早就觉得你是地面人了,因你的语言古怪,而且口口声声说自己不小心从上面掉到下面来。我到宫中的史库查找资料,也了解了不少地面人的知识。”姜子瑜含笑道。
  “你们有史库?”舒绛瞪大眼睛问。
  “嗯。”
  “可以让我读读里面的史册吗?”舒绛兴奋地问。
  “可以!但要等你身上的伤全好了再去。”
  姜子瑜笑眯眯地道。
  姜子瑜走后,舒绛靠在床上想着心事,心底又泛上淡淡的愁绪。吃过晚饭,在兰娥携扶下来到小院子内。极目远望,周围一片漆黑。这儿没有天,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在十数丈高处还是地面。
  这皇城应该建在离地面几千米深的地底吧?一直以来地质学家都认为,地底是高温难忍的熔层,但有谁想到在会有一个如此富裕的王国?这地下皇城也算是宇宙中难解之谜吧?
  舒绛长叹一声,姜比邪从黑暗中走出来,有如地狱中的撒旦。舒绛吓了一朗,待他差不多走到跟前,才想起逃。
  舒绛没走几步,就被姜比邪拉住,把她拥在怀里。
  “看见本王想逃?”姜比邪威胁地盯着她的眼睛。
  “恶魔。”舒绛被他搂得紧紧,弄痛身上的扬。
  “哈哈哈!说得对,本王正是恶魔。”姜比邪拦腰把她抱起,突然飞起来,吓得舒绛不敢挣九,死命搂着他的脖子,生怕不小心摔下去。
  “你……你想怎样?”舒绛看一眼下面的皇城,从高处看下去,皇城的夜景很美,但她现在无心欣赏。他不会就这么样把她摔下去,摔死她吧?
  姜比邪嘴角扬了扬,什么都没说,一双俊目紧紧盯在她脸上,舒绛发现自己和他胸贴胸靠得紧密,马上松开手。
  姜比邪也故意放开她,吓得舒绛尖叫一声,在她差点掉下去时,姜比邪才抓住她,舒绛恨恨地瞪他一眼。
  “是你自己想下去,本王不过成全你。”姜比邪冲着她坏坏地一笑。
  “你……”舒绛气得瞪大眼睛。
  姜比邪耸耸肩,带着她绕皇城一圈,便送她回锦绣宫。
  舒绛被他搞糊涂了,他就这么轻易就放过她?不是在高空把她摔下去?
  “恶霸,恶魔,撒旦还要甘拜下风呢,真是莫名其妙。”舒绛当晚上床睡觉时,仍然想不透姜比邪的行为。
  “兰娥,你们的国王是个怎么样的人?”舒绛拉住服侍她睡下的兰娥问。
  “小姐,奴婢不知道。”兰娥哪敢对国王置啄?让国王知道哪还得了?
  “你怎么会不知道?”舒绛紧盯着兰娥发问。
  “兰娥真的不知道。”兰娥避开舒绛的目光,帮她盖好被子转身离开。
  舒绛看着她的背影,姜比邪不会那么残暴吧?连说他一句半句也会置人死地?不过也有这可能。
  舒绛的伤有国王的灵药,裂开的伤口很快结了痂,他后来击中她胸口的那道淤伤也渐渐淡去。
  姜子瑜那天来过后,三、四天都没见他了,那盒首饰她差兰娥送回去,但他不肯要回,舒绛也无可奈何。
  那天舒绛正向兰娥学字,兰娥非常耐心地教导舒绛,舒绛不敢说自己已掌握他们的语言有百分之八九十,但对学语言的她向来没有困难。
  姜比邪悄悄地走进来,一宫女看见他要行跪礼,被他阻止,他静静地走到舒绛的背后,兰娥抬起头看着国王,被姜比邪制止出声,兰娥只得继续教舒绛学宇。
  “这是国王二字。”兰娥指着书本。
  舒绛抬眼看向兰娥,不明白她何以说到国王二字,这二字她早已认识。兰娥微笑着看着舒绛,粗心的舒绛并没细想,再次把国王二字写一遍。
  兰娥又继续教其他字,舒绛也很快掌握那些字的读与写。
  姜比邪站在舒绛的背后,看着这个慧黠聪敏的女人,不由得在心底赞赏起来。
  他眼角无意瞥见妆台旁边的首饰盒,脸色一沉,连手也没抬,用意念便把那盒首饰经过舒绛头顶拿到手上,打开一看他已明白怎么回事,狠狠地把首饰摔在地上。
  “啪”的一声,首饰盒内的珠宝全撤在地上,舒绛吓了一大跳,霍地起来转身,却看见一脸发黑的国王姜比邪。
  “说!这些首饰从何而来?”姜比邪厉声责问。
  兰娥等一帮宫女早吓得跪倒地上,舒绛看着他一脸的怒意,又瞄眼全跪在地上的宫女,心里大大的不悦,他凭什么用这口气跟她说话?舒绛转过身相当不高兴地道:“是三王子的饰盒。”
  舒绛背着身,不知道姜比邪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我当然知道这是三王弟的饰盒,他为什么要送你首饰?”姜比邪一把将舒绛扳转身拉至自己跟前,冷厉地责问。
  “他要送,我阻止得了他吗?我叫兰娥送回去,他不肯收回,我总不能把这些珠宝都扔了吧?”舒绛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这么一点小事也值得他生气如此,他到底要于什么?
  “不许要他的首饰。”姜比邪一双大手握紧舒绛的玉手。
  “我没有要!”舒绛挣扎着,希望他有话慢慢说,她一双手已被握得生痛。他难道每次不把她弄伤就不开心吗?
  “不许要!”姜比邪顺势一位,把她拥人怀中,然后从身上摸出一块宝玉,挂在舒绛脖子上。
  舒绛不知他挂了什么在她脖上,只觉得那东西带着他微暖的体温。
  “不许拿下来。”姜比邪恶言恶语道。
  舒绛知道挂在脖子上的必是宝玉或宝石之类的珍宝,他干嘛送这东西给她?真搞不懂他在于什么?
  舒绛抬头看他,姜比邪也看着她,四目相交,舒绛只觉得他眼底跳跃着一抹火焰,那抹火焰足可以燃烧她的心。
  一股电流荡遍全身,她愣愣地看着姜比邪,神思恍惚起来。姜比邪的脸慢慢靠近,捕捉住那二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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