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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千万年-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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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比邪盯着刑比苏,心里想着那个女人,她的语言很奇怪,既不是赫罗人的语言,也不是其他族的话,她到底是什么人?
  “本王当然没有忘记,赫罗人就算多狡猾,都在本王的掌握之中。”姜比邪一脸阴邪地道。
  看她从光环中走出来那一刹,他震惊得几乎无法思考。这是什么魅惑人心的邪?巫术是九黎族人与各族人的专长,据他所知,只有他的先祖蚩尤拥有让人穿墙而过的这种法术,而这法术早就失传多年,虽然姜比邪的法力最接近先祖的能力,但他也不能做到。
  不错!他正是蚩尤的后代。当年他的先祖蚩尤雾罩涿鹿,差点就杀了黄帝的性命,只可惜功亏一篑。在涿鹿一役战败。九黎族被黄帝轩辕一族赶尽杀绝,蚩尤八十一个兄弟,只剩下十二个。蚩尤带着身受重伤的兄弟,躲入地底之中,躲过黄帝的追杀,从此九黎族长住地下,与世无争。
  而世人都以为蚩尤被杀,只有他们一族以及跟随其后的各族才知道,蚩尤并没有死,他使出巫术穿越地底,在地下六千尺下的世界开辟另一片疆土。
  由于他们长年生长在地下,原来的昂藏之身,变得矮小龟缩皮肤粗糙,只有他这一国之王,秉承先祖的风貌,长得挺拔出众,与众不同。
  所以当他看着走出光环的是个美女,她高挑纤弱,皎洁的脸上白里透红。尤其是她一双眼睛,又圆又大,嫣红的嘴唇,纤巧的小鼻。都是地底人所没有的,所以他不得不怀疑是赫罗人使的诡计。
  “老臣认为,如果要了解赫罗人的情况,就得加紧对那个奸细的审问。”刑比苏罗罗嗦嗦地道。
  “本王自有办法。”姜比邪—‘双利日紧盯着刑比苏。
  “什么办法?”刑比苏追问。
  姜比邪没哼声,目光紧紧地盯着刑比苏,,
  “她难道不是奸细?”刑比苏在他犀利的目光瞪视下,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压力,莫名地自问。
  姜比邪皱了皱眉,他想起被打得遍身鳞伤的舒绛,像她那种浑身上下散发出文弱气质的人,他总觉得不是奸细。
  “陛下?”刑比苏不解地看着国王。
  “丞相,这正是我要查究的事情。她是不是奸细,很快会有结果。”姜比邪头一扬,微颔首道。
  刑比苏不知国王心里有何打算,但看他笃定的样子,似乎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赫罗人既然会派人潜进来,难道我们就不会派人也去卧底?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姜比邪冷笑道。
  “圣上英明,这事我尽快去办。”刑比苏道。
  “嗯。”
  “皇上,臣认为审问奸细的事,交由国监处理即可。”荆比苏又上前恭身提议。
  刑比苏嘴里的国监,是国家最高执法机关,但凡高官犯法便由国监来处置,而国监公正严明,不杀一个好人,也不放一个坏人。
  “不!她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姜比邪阴冷地笑道,如果她真是赫罗人派来的奸细,那一顿鞭子就算是见面礼吧。
  姜比邪眼眸中闪过一抹邪佞与狠辣,与他俊帅的脸上极不协调。
  “陛下,对赫罗人万万不可掉以轻心。”刑比苏上前一步紧张地道。
  姜比邪冷哼一声,他并不把赫罗人放在眼内,想来就来吧,他们只会落得惨澹的收场,或许他应该主动教训一下嚣张的赫罗人,让他们有个教训。
  “陛下。”刑比苏看国王眼底闪过的狠邪,不禁打了个颤。他从来没怀疑过年轻国王的能力,早前平息的内乱就是最好的证明,他是一个冷静机智狠辣狂傲的国王。
  “我自会处理。”姜比邪从王位上站起来,一撩撩皇袍侧身道。
  “陛下,巨担心赫罗…人打算暗的不行,就来明的。”
  刑比苏看着这个年轻俊朗又有魄力的国王,心底生出一份敬畏。他虽然年轻,但登位不久,为了巩固帝位,铲除异己的那股狠辣手段,教人又敬又畏,且他身上展现的王者之风,又令人心底摄服。
  “咦,你怎么尽长组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姜比邪不悦地道。
  “陛下,臣不是这意思。是赫罗人太狡猾,否则就不会把奸细送到宫中,甚至潜在国王身边。”刑比苏伏首道。
  姜比邪不悦地皱起眉,冷硬的脸上看不出有任何表情。不错!在他即位之初,大臣哈比勒妄想夺朝窜位,勾结赫罗人,好来个里应外合。姜比邪在刑比苏及几个忠心耿耿的大臣协助下,铲除异己,把赫罗人的诡计粉碎。
  “陛下,臣闻说那奸细是个女人。”刑比苏见国王姜比邪冷硬的脸上没一丝表情,大着胆问道。国王为什么要留那个女人在宫中?虽然是收在宫中的狱中,但最好把那个女人交给国监处理为妙。
  “她确是个女人,谅她也耍不出什么花样。”姜比邪轻哼一声,冷硬的脸上闪过一抹冷笑。
  “臣认为还是把她交由国监处理较为适当。”刑比苏一呆,从来冷着一张俊脸的国王,脸上会有笑意?且那抹笑容带着很深的寒意,刑比苏看了心里直冒冷意。
  “赫罗人即使有多大本事,别忘了我九黎族也是巫术一族,与赫罗人本是同根。她从那面墙壁出来,本王已叫人把那墙壁仔细检查,并未发现任何疑问。”姜比邪手一指,那面墙壁仍然坚固如初,他命人彻底翻查,就是查不出有任何疑问。
  “陛下,不如就把大殿封起来,以防不测。”刑比苏告诫道。
  “你太多虑了,本王自有分寸。”姜比邪目光中透出一丝冷意,不耐地一挥手,不想跟刑比苏再谈此事。
  “请陛下三思。”刑比苏着急地道。
  “比苏,派人潜进叶城之事尽快去办吧。”姜比邪目光一敛,语气中透着无比威严。
  “是,陛下!臣先行告退。”刑比苏低下头。
  姜比邪坐在王位上,身上散发着一股慑人的气势。对舒绛他一定会撤查清楚,她到底是否赫罗人,他的心根本没有个谱,只凭直觉觉得她不该是赫罗人。首先她讲的说话他听不懂,其二就是她的衣着让他觉得奇怪。
  她到底从哪里来的?她到九黎皇城有什么目的?现在首要任务就是要找出她来皇城的目的。
  姜比邪走近舒绛从那而走出来的墙壁,他帅气的脸上一派阴郁。任他如何看,就是看不出有什么不对。
  难道这会是宫殿的秘密出入口?姜比邪使出法术,一道蓝光在他的双手间滚成一个大圆球,将它罩向石墙,姜比邪以为会看到一个秘密的出入口,但没有。
  姜比邪百思不得其解,把蓝冥光收回手中。
  她难道不是他们地下疆土内的人?姜比邪眉皱得更深,却觉得大有可能,但地面的人哪有能力进入地底?尤其是用光环的方式,显得格外匪夷所思。
  姜比邪仲手抚上那面墙壁,墙壁阵阵清凉泌入掌心。难道赫罗人真有这本事?那他更不可忽视赫罗人的力量了?
  而躺在锦绣宫中的女人……姜比邪脸上露出抹邪佞的笑容。
  第三章
  舒绛悠悠醒转过来,入眼处全是陌生的环境,她的头好痛,身体动了一动,全身像火炮一般疼痛。
  她是在哪儿?这是什么地方?她到底发生什么事?
  昏迷前的一切换时涌上脑海,她泪眼盈眶,不敢相信那一切都是真的。她是否穿越时空,致了哪一个世界?又或者借助于某种力量,而来到地下皇城?
  最让她难过,无法接受的是——也许今生无法回到地面,过着正常人的生活。
  她头疼欲裂,浑身的不适,加上内心的痛苦,让她低声啜泣起来。
  “小姐,你醒了?”
  一个宫女听到抽啜声,赶紧过来。
  “这是什么地方?”
  舒绛扶着头,没听懂宫女的问话,痛苦地问。“小姐,不哭,你不舒服对吗?”宫女和善地扶起她,把枕头放在她背后让她半倚在床上。
  另一个宫女见舒绛醒过来,急急地去拿药拿粥,舒绛全身无力,乖乖地任由宫女服侍。
  舒绛吃了药和粥,头已没刚才那么痛。撤掉盘碗后,那个长得小巧丽细心的宫女过来。帮她按摩头部穴位。舒绛用眼神感激宫女,小巧的宫女知道她的头已不再痛。然后帮地换药。
  舒绛看着自己身上的伤口悚目惊心,脸色苍白而无助,想到自己长这么大还没受过如此待遇,舒绛又忍不住流下伤心的眼泪。
  “小姐,别哭哦。”宫女轻柔地安慰道。
  舒绛听不懂她说的话,但从她轻柔的语气中知道,她一定在安慰她,心里一酸,委屈全涌上来,舒绛更是泪流满面,哭得几乎天地失色。
  哭累的舒绛沉沉睡去,当她醒来睁开眼睛,映人眼帘的是一双冷厉不带一丝温度的眼眸,舒绛吓得整个人弹起来,扯动身上的伤口,让她痛得倒回床上,眼里噙着一眶泪。
  姜比邪冷冷地看着她弹起又倒下,俊帅的脸上没一丝情绪。她一醒过来,他就已接到报告,她刚睡着,他便出现在她的床榻前。看着这花容月貌,带着深深的愁绪,他心底又升起一股莫名的烦躁。
  “你……你……你想怎样?”舒绛倒在床上,气虚地问。
  他来是见她死了没有吧?还要打算如何处置她?舒绛忍回泪,愤怒地横他一眼,然后转头。她讨厌这种自以为是的男人,对眼前这个君主一丝好感也没有。
  “你似乎不想见到本王?”姜比邪冷哼一声,好一个倔强的女人,他会让她知道,跟他作对没有半分好处。
  “你越不想见到本王,本王就越想见你。”姜比邪阴笑道。
  他坐在床边,一手捏着舒绛的下巴,让她面向自己。姜比邪一双俊日阴沉地直视她的眼睛,让舒绛避无可避。
  舒绛打心底讨厌他,憎恨他,是否当国王的人都这样?如果是因为她无意闯入地下皇城是死罪,那就处死她算了。
  她长得相当漂亮,但他姜比邪也相当讨厌漂亮女人。“越漂亮的女人,心越如蛇蝎。”这是九黎人被逼躲避地下的教训,这教训让历代君王不得忘记。
  只是历朝以来,漂亮的女人永远是男人的克星,虽然他的先祖们没忘记古训,但他们的妻妾都是相当漂亮出众,高挑而俏美,因此确保了王族的威仪。
  他不会像他的先祖那么笨,爱上一个不该爱的女人,至使走避地下苟延残喘。但如果是赫罗人送给他的,又另当别论,他会照收不误,否则就太对不起赫罗人。也太对不起他自己了。
  “你……放手。”舒绛看着他的眸光心里有点慌。
  姜比邪看着那张红艳欲滴的红唇,想也没想就弯下腰亲下去。舒绛被他吓傻了,直到姜比邪的唇离开她,她仍两眼发直,不会思考。
  他怎么可以这样?舒绛一脸震惊地看着他,姜比邪看着满脸痴呆的舒绛,脸上露出一抹狂傲的笑意。
  “哈哈哈。”姜比邪满意地狂笑着离开,而舒绛噙着一眶屈辱的眼泪,握紧拳头,她恨死他,恨死他,恨死他。
  舒绛满脑袋是姜比邪亦正亦邪的帅面,拼命擦着被他吻过的嘴唇,他怎么可以这样?这是她的初吻,这男人太可恶了。
  舒绛气得胸膛起伏,脑海浮现父母因她失踪而伤心欲绝的面孔。她嘤嘤地哭起来,小宫女见她又哭,过去边擦着她的泪水,边安慰道:
  “小姐,你别哭哦,小心哭坏身体。”
  舒绛泪眼看着这个心地善良的小宫女,满腹凄酸。
  “小姐,妨你看,哭肿一双眼睛就不美了,你长得这么美,不哭不哭,国王喜欢你呢。”小宫女仍然说着舒绛听不懂的安慰说话。
  “我要离开这儿,要怎么样才能离开这儿?”舒绛哭得两眼红肿,她拉着小宫女的手问。
  “小姐,你说什么?兰娥听不懂耶。”兰娥道。
  “告诉我,要怎么离开这儿?我要离开这儿。”舒绛握紧兰娥的手道。
  “小姐,你握痛兰娥的手了。”兰娥不知道她要什么,不过看她的样子大概是想离开这儿,但她没这胆量放小姐走。
  二人鸡和鸭讲了一大堆,双方都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舒绛无力地倒回床上,两眼又溢满泪水。
  “小姐,别哭,别哭。”兰娥见舒绛又哭,很心急地道。
  舒绛看她,—脸关心样,打从心里感激,但现在她最想最希望的就是离开这儿,其它什么都不重要。
  “不要你管,你走开,你走开!”舒绛把自己的脸埋在枕头里,放声大哭,兰娥见她一脸悲伤,想帮她抹泪,被舒绛一手拨开。
  “走开啊!你没听到我说的话吗?”舒绛怒吼道。
  兰蛾见小姐满面怒容,也不知她怎么回事,但肴她的脸色不好,兰蛾只得乖乖离开。
  舒绛哭得很压抑,想想自己莫名其妙来到这儿,又被人莫名其妙打得一身伤,哭得更是肝肠寸断。她是个迷糊的女孩,没想到自己这次迷糊得让自己陷入死胡同内。
  她又是个对感情相当迟钝后知后觉的人,她不知道正在考研究所的余浩华对她很有意思。
  她不知道自己长得有多美,不知道有多少男生暗恋她,当然赞美的话她听得多,也就不以为然。
  她真很美吗?她没时间去装扮自己,对于一个穷家女来说,她的时间是读好书,其他一切免谈。
  “小姐,不哭了,好吗?”兰娥从外面打了盆热水进来,把热毛巾盖上舒绛的脸,帮她轻擦脸上的泪痕。
  “对不起,谢谢你。”舒绛很感激,在这个地方能够有一个如此细心体贴的姑娘照顾她,她不应该对她乱发脾气。
  “小姐,兰娥唱歌给你听好吗?”兰娥问舒绛,知道她听不懂她的话,自顾自地唱起来。
  舒绛虽听不懂她的歌词,但也知道是首不错的歌曲,她勉强露出一抹笑容,兰蛾见她不再哭,心里松一口气。
  一晃眼,她掉入皇城好多天了,她无时无刻想离开这儿。这几天来,她除了吃和睡无所事事,但她身上的伤仍然会痛。
  她喟然长叹,心底涌起股不甘。她并不是个安于现状的女人,况且现状让人一点都不乐观。
  她不知道那个又狂又傲又狠又辣的国王什么时候会再来,她对那国王没好感,他长得其的很帅。但帅又怎么样?帅又不能当饭吃。
  他为什么要吻她?这个男人身边应该不会缺少女人,他……
  哎呀,她在想什么?舒绛摇了摇头,大概是她掉进这儿失去理智了,这种事以后少发生为妙,否则自己不仅一身伤痛,也会落得惨澹收场。
  舒绛摸了搜被姜比邪吻过的唇,已经几天了,她仍然感觉到他的气息留在她的唇上。
  这算什么啊?她自嘲地想,不过是一个吻而已,虽然她还没有接吻的经验,这个吻也代表不了什么。
  离开才是她应该想的问题,她一刻都不想再待下去,但现在要离开这儿又谈何容易?她的伤还没全好,即使好了,出路在哪还没搞清楚。
  “小姐,吃药了。”兰娥捧着药过来,把从沉思中的舒绛唤醒。
  “吃药?”舒绛看一眼尔娥手上的药碗,这些又黑又苦的药,吃得她叫苦连天,好几次差点打破药碗。
  “乖乖喔,吃了药,你身上的伤才会好。”兰娥很有耐心地道,她拿着药碗看着小姐,怕她再把药碗打翻。
  舒绛长叹一声,在兰娥的监视下,捏着鼻子把那碗又黑又苦的药咽下肚,兰娥马上送来糖果。
  如果不是一心想要离开,舒绛才不会这么乖吃药呢。从小到大,她极少生病吃药,所以要她吃药有如要她命差不多。
  这儿的人一个个都长得袖珍娇小,除了他们的王外,大概只有一米三、四公分高矮,如果不是看见姜比邪,她还以为自己走入侏儒国。
  这几天来,她和这儿的宫女由于语言上的阻碍,总是无法互相沟通。
  “小姐,你怎么了?”兰娥见舒绛站在地上,赶紧过来扶着她问。
  天天躺在病床上,今天她的热全退尽,伤口没那么痛,她想下床到外面走走。
  “我到外面走走,我的腰都睡僵了。”舒绛一面说一面往外走。
  “小姐,你还有伤在身,应该躺在床上。小姐,你要去哪?”兰娥劝不听,扶着她紧紧跟在她身边。
  舒绛没理地,反正大家都不知对方在说什么,她一步步向门外走去。
  “站住。”守在锦绣宫门口的侍卫见舒绛从里面走出来,喝令道。
  舒绛吓了一跳,她虽听不懂他们的说话,但从那些侍卫的神色上知道,他们不许她跨出锦绣宫。
  “你们有什么权利软禁我?”舒绛气哭起来——她被软禁了。
  “小姐,我们回去吧。”兰娥看着又哭起来的小姐,心里也为她难过。
  “可恶,可恶!”舒绛挣脱兰娥的手,她抹一抹眼泪,不许她出去,她只有在花园里散步,好在锦绣宫的范围很大,周围种栽鲜花绿草,景致秀美,让她郁结的心,有一点点舒畅。
  她一定要离开这儿的,她的人生不在这儿,她的人生应该灿烂,不敢说辉煌,但绝不是待在这儿,她要回去。
  但就目前来说,要离开比登天还难,她必须学会自救,学会生存,而要自救,就必须懂得他们的语言。
  宫中的婢女对她都是友好的,舒绛从她们毕恭毕敬的态度上知道,她们可能不明白国王的意思,但绝不敢怠慢她。
  每天兰娥捧着饭菜或药跟她叽哩呱啦,她就知道要吃饭或是要换药吃药,于是她从“吃药”、“吃饭”开始,一句一句学。
  兰娥对舒绛关心体贴,和她朝夕相对,细心地照顾舒绛。舒绛跟她天天学语言,兰娥也很认真负责地教她。
  “小姐,换药了。”
  “换药?”舒绛苦着——张俏脸,每次换药,舒绛就好像受刑般难过。
  每天换药,都会痛得舒绛泪水横流,看在兰娥的眼里,好不难过。
  “好痛,是吗?”兰娥眼里含着不忍,一个这么美的姑娘,却被他们的国王打得体无完肤,娇嫩的肌肤只怕日后会留下难看的疤痕。
  “呜……”舒绛含着泪,想到自己无端受这屈辱,泪水像缺堤的洪水,哗哗流个不停。
  “别哭喔,好了,快好了。”兰娥哄着道。
  舒绛心底无限感激,兰蛾的善良在地孤寂的心扉,带来一丝暖意。
  兰蛾不知从哪儿偷偷弄来一本书,教舒绛识字。舒绛认得那些字,那是她在另一座地下皇城的碑文中渎过,只不过当时不知道那些碑文写的是什么,现在才知道原来真是地底人的文字。
  舒绛好学善良,让宫女们倍感亲切,就这么样,不过几天时间,舒绛和宫女们做了好朋友,还慢慢掌握了他们的语言。
  她对语言有着相当的敏感,所以她学起他们的语言很快,服侍她的宫女们都觉得小姐聪明,对她更是又敬又爱。
  舒绛和宫女慢慢没了语言障碍,宫女们跟她聊天。她们问她从何而来?她的家在哪儿?舒绛老实地告诉她们,她的家在一个圆球的表面,那个圆球叫地球,地球上住着数千亿人,有数十个国家。
  “球?圆球上可以住人?”宫女们不解地瞪着舒绛问。
  “对,你们现在居住的地方,就在地球的里面。地面上的人没想到地底里有人,地底的人也不知道地面人吧?”舒绛道。
  “不!我们知道有地面人,不过不知道什么是地球。”兰娥道。
  “你们应该没见过太阳、月亮还有星星吧?地球上的一切生物,没有太阳是活不下去的,地球分四季,分别是春、夏、秋、冬。春天百花盛开,夏天炎热酷暑,秋天果硕累累是丰收的季节,冬天白雪皑皑,很美。”舒绛道。
  “你在说梦话吧?”宫女们听不懂她的意思,怀疑地问。
  舒绛瞪大眼睛,她说梦话?她也想。
  “你不是赫罗人吗?”
  舒绛摇摇头,不知赫罗人是什么。
  兰娥耐心地告诉她,赫罗人是他们皇城的死敌,一直觑睨他们的皇城,想取代国王的位置。
  “天!你们国王把我看成赫罗人?”
  舒绛这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样惨,难怪那个国王要鞭打她了,但那个国王就不可以用其他方法去审问她?舒绛无力地摇头。
  那天,舒绛刚换好药,又捏着鼻子硬把那些又臭又难喝的药喝下肚。一个宏亮的男子声音从宫门外传来,舒绛侧耳倾听,听声音不是那个姜比邪,这几天没看见他的身影,他可能把她这个误闯皇城的罪犯忘了。
  舒绛坐在一张椅上,背向宫门。她心情不好,她在这儿连一个亲人都没有,心底难免涌起思乡的情怀。
  “那天我是怎么走到皇宫,进入国王的大殿之内?环绕在我身上的光环到底是什么?我应该是被那些光环送到皇城之中,送到国王跟前。”舒绛自语道。
  送给国王?为什么要把她送给国王?她为这想法愕然。
  “呸!送给他?他是什么东西?又冷酷又自以为是的恶男人。”舒绛撇了撇,轻啐道。
  那个恶国王有一段时间没到锦绣宫了,大概已把她这个外来不速之客忘了吧?忘了最好,她才不想见到他。
  “哎!只可惜没办法研究地下皇城,就这么回去,多可惜。”
  舒绛钟爱中国古文化的研究,她本来想报读考古学,但父母不同意,说什么女孩子人家,整天跟古墓死人打交道,一点都不吉利,最怕沾上邪气,哪还了得?因此她只得听从父亲的提议,报读外语。
  她通晓几国语言,英、法、日、德、西班牙等等,而对中国甲骨文、彖文等几族文字也有所研究。
  她是个好学勤奋的姑娘,因为家境贫寒,逼着她比其他同学加倍努力学习,希望自己学有所成,可以多赚点钱。
  她没想到自己会误入皇城,还给这儿的国王当作奸细来痛打一场。她只是一介文弱娇柔的女子,她有什么本事可以颠覆地下皇城?
  颠覆皇城?始可以颠覆就好啦,可惜她没有那种能力,如果她有法术她一定把它颠覆毁掉,看那个恶男人……哼哼!
  正在她胡思乱想之际,一张俊美如姜比邪的脸孔晃在她跟前。
  舒绛一惊,从椅上站起来。
  “哇!你很美。”男子看着舒绛,由衷赞道。
  舒绛听懂他的话,因为这句话在这几天,她听宫女们说得最多。舒绛皱起眉头,对这男子的赞美不以为然。
  “你是谁?”舒绛戒慎地退后一步问。
  他比姜比邪年轻,看去只有十七、八岁左右,帅气的脸上仍带着一份天真和稚气,他的眼睛带着一份纯真,不似姜比邪阴沉老成。
  “你好,我叫姜子瑜,是国王的王弟。我好喜欢你,可以跟你交朋友吗?”姜子瑜伸出一只雪白的手,递到舒绛跟前友好地道。
  “做……”舒绛一听是姜比邪国王的王弟,才不愿跟他们朋友呢,她最恨最讨厌的人便是国王了。
  “你不喜欢我吗?”姜子瑜一脸的不解。
  “我为什么要喜欢你?”舒绛好笑地问,喜欢他?等下辈子吧。她被姜比邪打得全身伤,还要她喜欢他们?他们也太过分了吧。
  “你在生国王的气,对吗?其实他并不是要针对你,只因为你出现得太突然,所以他不得不防。我代他向你道歉怎么样?我们可以成为朋友吗?”姜子瑜诚意地道。
  看着他一张帅脸,一脸的诚恳和真诚。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这千古定律,她没理由不懂,况且在这个皇城里。
  舒绛马上露出抹浅浅的笑容,姜子瑜一看,整个呆住了,他迷失在她灿烂的笑容里。
  “嗨!”舒绛见他失神地看着自己,淡淡地笑了笑,这种情形她见得多了,也就不以为意。
  “嗅。”姜子瑜一愣,露出一抹帅气的笑容,“你真的很美,你愿意跟我去玩吗?”
  “玩?”舒绛一愣,这些天来,她天天呆在这个锦绣宫中,身上的伤已逐渐好转,但她除了待在这个皇宫内,哪也没去过。
  “对!”姜子瑜目光炯炯,满怀期待。
  “但是,我不可以走出这儿。”舒绛为难地道。
  “我有办法,我带你偷偷出去,不会让人发现的。”姜子瑜一脸诡秘道。
  “真的?”舒绛问。如果能让她见识一下这个地下皇城,当然比什么都重要,如果她有朝一日离开这儿,回到地面,能够把这儿的资讯呈现于世人,会引起怎样的轰动?只要想一想,舒绛就整个人相当振奋。
  “当然。”姜子瑜非常笃定地道。
  “但是,这儿站着卫兵,他们会让我离开吗?”舒绛皱着眉头问。这几天来她想走出锦绣宫,但只要她一走近宫门还没到达,那些卫兵就把她赶回去。
  “从门口出去当然不行。”姜子瑜年轻的脸上充满顽皮。
  “哪,怎么出去?”舒绛疑惑地问。
  “你跟我来。”姜子瑜慧黠一笑,拉着舒绛的手。
  舒绛疑惑地任由他拉着自己的手,跟着他走出寝宫,走到前院。姜子瑜转过头来看她一眼,眼角含笑。
  舒绛觉得他和姜比邪性情相差极远,虽然他们长得很像,身材也一般高矮,但姜子瑜和蔼可亲,孩子气重,而姜比邪却浑身充斥着王者天生的傲然气势,令人心生敬畏。
  “三王子,奴婢有礼。”兰娥从厨房过来,看见姜子瑜,忙行跪礼。
  姜子瑜手一挥,越过兰娥。舒绛看见兰娥仍然跪在地上,拉了拉姜子瑜。
  “起来吧,不必多礼。”姜子瑜友善地道。
  兰娥站直身子,看见舒绛和三王子不知到哪儿,转身对着舒绛。
  “小姐,你身上的伤没好,要多休息的。”兰娥焦虑地道。
  “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吗?”姜子瑜转过头来问。
  “嗯,已经不要紧了。”舒绛淡淡地道。
  “国王打得你伤好重?”姜子瑜皱着眉道,他皱起眉头的样子,跟姜比邪一样帅呆丁。
  舒绛没哼声,看着这张稚气而且俊美的脸皱起眉头,露出满心关怀,这几天来的无助孤苦,蓦时像找到了依靠,让她好生感激。
  “没事了,已好很多了。”舒绛安慰道,他比他的王兄亲切多了,他关怀的眼眸让她想到家中的弟弟。
  “国王不应该打你的。”姜子瑜眼睛流露着一抹难过看着舒绛。
  舒绛淡淡地笑,不打也打了,能讨还这笔债?
  “我真的没事了啦,你不是要带我去见识一下皇城吗?我好想快去快回。”舒绛催促道。
  姜子瑜拉着舒绛的手,快步绕到后院,左右看看没有人,然后拉着舒绛走入一簇花丛之中。
  舒绛还没弄清怎么回事,姜子瑜已带养她拨开下面的花草,露出一个洞口,姜子瑜带头爬了出去,舒绛跟在他的后面。
  逃出了锦绣宫,但还没算走出皇宫,整座皇城相当之大,可以比得上地面上历朝皇帝的宫殿,而且这儿的建筑,的确带点明朝肘代的风格。
  但舒绛没时间来细看这皇宫,姜子瑜拉着她绕过巡查的士兵,绕过小湖假丘花园,终于走出皇城。
  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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