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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三世 by 汤圆-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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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马吃疼,撒开蹄子狂奔起来,文韵边跑,听着后来的马铃声更加心中焦躁,恨不得前面就是一面悬崖峭壁,直接跳下去,粉身碎骨死了。“韵儿,韵儿,你怎么又犯傻了?韵儿!”霍冬青猛跑着,却瞧着文韵更是发疯似的猛跑,他一着急,喊道:“韵儿,停下,韵儿,文韵!”
霍文韵前面听着他一声接着一声叫他名字,心头酸软,心驰动摇,不由自主就把那马儿的速度又放慢了一点。霍冬青赶上,用马头拦住他的马头,一下躲过他手里的缰绳,问道:“大热的天,你犯傻吗?你去什么地方?”
“我,我回我家!”
“你家没人了!”
霍文韵脸色一阵惨白:“我家还有一个座宅院,一栋书楼,我回去了不是人吗?我家好好的在那里,怎么会没人呢?”
霍冬青一把拽住他的手腕,怒道:“你跟我回去,这天太热,在日头下面人会中暑,我们回去慢慢的说。”霍文韵淡淡道:“我要回家,回家打扫打扫,然后自己过自己的日子,改日娶一房老婆,好叫我爹娘都瞑目了。”“别胡言乱语了!”文韵睹见他还会慌张,反倒说:“你也不用慌张,也不用牵挂我,我一个大人,走遍天涯海角也不会丢掉,我想自己目光短浅,这些日子净贪图享乐了。”他抬手:“表哥,今日一别,如果有缘来日还有相见时日,若是无缘,你自己也好自为之。”
霍冬青竟然没想到他心意这么决绝:“你不要走,跟我回去,我跟你保证,我再也不会胡乱领谁回家了,那小安子原本是我瞧着他可怜,你不知道,那个班主是个无良的恶霸,他要霸占小安子。。。。。”文韵觉得他好笑:“你救了小安子,还不是一样霸占了他?或者他真心跟你,如此,我就更没必要留下来,你要了九个,到头来都是得了棒子丢西瓜,三世可怜,你害得他有家不能回,我是活该,有家却不想着回去经营起来,反而贪恋跟你耳鬓厮磨。他眼圈红了,抿着红唇一笑:“现在我明白了,早点抽身,早点超生,谁也别耽误谁都前程。”
霍冬青只想,文韵自恃是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人,娇惯了一些,发起脾气来也刁钻了些,他过去,手里抽出帕子给他擦擦额头上的汗水:“出汗了,天这么热,跟我回去,我叫他们煮银耳莲子给你去火,今天三世才跟我闹了脾气,现在又轮到了你,文韵,既然你能容忍三世,为什么今日要气我带回来的一个小安子?”
“我不跟你说了,表哥,你既然说了容忍两字,就该知道,容忍是要加个限度,三世气恼理所应当,我倒不生气,却知道是自己该离开的日子到了。”
霍冬青心想,大概是怕自己冷落了他,用的激将法吧。则说:“好,你说要分家,要散伙,总要给我留点想念,你能在给我一晚,叫我彻底了断了跟你的情思牵绊?”文韵淡淡说:“这有什么,跟你一次,与跟你一百次都没区别,不过既然是最后一次,我都依你,你可以尽情了断。”文韵幽幽叹气,拿出自己的手帕擦擦下巴上的汗水:“我先回家去叫他们打扫打扫,等晚上你来,我洗好澡,打理好了等着你。”
一听这话,霍冬青更加笃定这是文韵跟自己的激将法,不过是换个手段挑逗自己。
霍冬青回去,一颗心总悬着,不一会就门口瞧瞧天色,心想为什么还不黑呢?还记得两人头一次相好,文韵手捏着一本书,躺在榻上,他一边捏着他那又小又粉嫩的玉茎,偏偏咬着他的耳朵叫他读出那书里的文章来,文韵浑身泛着诱人的绯红,一口童子之音,把书里内容断断续续朗诵出来。又怜惜又戏虐的感觉,他至今如天籁之音绕梁心中。
小安子端着茶进来,“爷,喝茶呀。你发什么呆?”
霍冬青则呷一口茶,“我想天下第一的美事。”他把小安子搂过来,叫他坐在自己腿上,除去了裤子,就把身下叫他两腿夹住,直到硬朗了,才扶着他慢慢坐下去。小安子身子柔软,捏着他双腿扭动一会,大汗淋漓,叹气说:“爷倒好,一动不恳动了。”霍冬青从袖子里摸出一块美玉,帮他挂在脖子上:“上好的翡翠玉,你喜欢不喜欢?这样东西可比你大赎身银子还值钱。”小安子一听,则更加风骚得扭动两下,霍冬青把那块与塞入他口中叫他含住,双手抱住他的胸口,捏着两粒挺硬如珠,“小安子,你喜欢我什么?是喜欢我疼爱你,还是喜欢我赏赐你?”
“都喜欢。。。。。。但还是喜欢老爷疼爱小安子多些。”霍冬青也不分辨是真是假,眯着眼睛享受着夕阳西下。
晚上换了衣裳,到三世门口瞧了一眼,问春梅:“你家爷呢?”
“睡了,说是脑子疼。”
“脑子疼?!”
春梅一笑:“我家老爷说,他想着要怎么才能把岁月倒转回去,从此一辈子不吃螃蟹。”
霍冬青一愣,立刻明白过来,赌气甩了甩身上的穗子,牵了一匹马,直奔文韵的本家去了。文韵的家距离霍冬青的宅邸也不很远,文韵家宅不小,霍冬青不得不承认,当年起家的银子,也都来自文韵的馈赠。文韵父母双亡,死前就把他托付给了霍冬青的爹,过了不久,冬青的爹也就过世了,从此,冬青就撑起来一家的买卖。那时年少,跟表弟两个相依为命,又见文韵听话懂事,还生得文弱俊绣。双目含情,浅笑浅语,一具身子玲珑剔透,于是少年初次动了情欲,引诱了小人,兄弟两个轻纱帐里初尝禁果,冬青终于知道了少年柔媚得好,对男女之事完全打不起兴趣。想到这里,更顾不上夜里的露水湿漉,只想赶快见到文韵,两人同温昔年那如痴如醉的良辰美景。
进了文韵的本家,才发觉,这地方果真荒凉了,满地野草,枯树上一轮圆月苍白寂寥,几只乌鸦卧在枝头。霍冬青开始后悔,怎么就答应了文韵,叫他回来,连他瞧见这种荒凉情景都会伤心,何况文韵。冬青睹见一处房舍火光荧荧,料定了文韵在里头,于是撒开了马儿,握着鞭子走过去,走到窗前瞅见一个人影,因而说道:“我来了,我方才想起了你我昔日的快活时光,我就更想你,也晓得果真是对不起你。”
“进来吧。”文韵说。


005

霍冬青心思一动,情思簌簌,推门进去,抬眼瞅见灯光坐着一个白衣书生,披散着长发,他坐在凳子上,背对火光,就瞧着烛火打在墙上那影影灼灼自己的影子。霍冬青也不晓得他看什么,走过去,扶助他的双肩,文韵抬手,握住他的手说:“我等你很久了。”霍冬青欣喜,温声询问:“我不好,既然知道你在等我,就该早点来。”霍文韵站起来,转过身子,他抿嘴对霍冬青泰然一笑:“表哥,你要跟我立个誓言。”
霍冬青哪里晓得他又犯了什么痴心疯,于是随口说:“好,立誓就立誓。”他用手摸着他的发丝,研究落在他那双琥珀色的眸子上。”霍文韵掰着他三根手指,对天说:“你跟我说。”“好,我就跟你说。”文韵点点头:“自今日起。。。”
“自今日起。。。。”
“我霍冬青与霍文韵。。。。”
“我霍冬青,与霍文韵。。。。。”
“我俩恩断义绝,两不相欠,从此天涯如陌路,相见有时,相认无时。。。。。”他一字字认真说着,可霍冬青却再也说不出来,终于晓得这回绝对不是开玩笑,他撤掉了手,一甩,仔仔细细瞧了瞧文韵的脸色,终于问出来:“你什么意思?”
文韵淡淡说:“我是说,经过今晚,我们就各走各路,相互再无瓜葛。”他说着话,绝不费力,也不气恼,平静泰然。这下更加激怒了霍冬青,他捏着他的手腕,“为什么?你这么决绝?!真准备跟表哥再无瓜葛?”文韵叹气,一边用两手去揭开他的衣裳纽扣,一边说:“我不是决绝,是想通了而已,人生在世,究竟我要为你纠葛到哪天?我从没好好过一天自己的日子。”“又说傻话,你的日子,还不就是我的日子?”
“冬青,你说,你喜欢我吗?”
“怎么不喜欢?”
文韵摇摇头:“但是我现在不晓得自己是不是喜欢你,当初跟你,是因为一时的贪玩,还是什么,然后就那么潜移默化下去了,毁了我自己。我不要那么过了,今天我把自己给你,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若是不想我走,又不想我活。”他双手攥紧了他的衣领:“你就掐死我,然后把我埋在祠堂后面的花圃中。”“胡言乱语!”他吼道。
文韵微微笑着,侧过头起,一口咬住他的脖子,冬青吃痛,搂主他的腰,却一动不动。文韵在那伤口上吮吸两下,用舌尖轻轻舔着,他的面颊涨红,眉目含情。霍冬青一笑,捧着他的脸:“还说不喜欢,这是怎么了?瞧我的眼神还不是有情有义?”他用手抚摸着他的额头:“文韵,你在我心里很特别,是一辈子不会放弃的。”“我知道,我明白的很,你说的意思是,我在你心里很特别,一辈子不放弃,但是,你会像爱三世那么爱我?”他摇摇头:“这不太可能,三世才是你的命根子。我今天明白了,我终究不过是个,只要跟着你,你就不会放弃,但在你心里始终不轻不重的一个影子。”
霍冬青全然没了心情,他扯着他的衣领,把他甩到一边的床上:“好了,闹够了,跟我回家。”
文韵穿好衣裳:“既然你不要,就算了,也好。”
“什么意思?”
文韵瞧了他一眼,走到窗户前面的书桌上拿出一个匣子:“这匣子里,放着我爹爹的一封信,今天给我找着了。”
“你爹?你爹死时,你还那么小,他会写什么给你?”“偏偏就是写了,爹说,要我继承我家世代为官的传统,要我发奋读书,好考取状元光耀门楣,这事情,不知道还好,如今瞧见了,就像是大白天被人打了一记耳光。”
冬青床上坐下,搂主他的肩膀:“考功名的事情,就算回家也可以做,我找人教你,然后亲自送你入考场。”霍文韵则笑了:“不劳费心,我自己有打算。”
霍冬青一下子把他身子抱起来,就要往外走,“我这就带你回去,看你再疯癫!”
文韵则说:“你放下我,你当我永远都是你手里的一个小玩物不成?”
“你。。。。你是这样想的?”他把他给放下:“这样看?”
文韵说:“这座宅子,我会托管给原先的管家,他年纪大了,如果你还念在我们之间的情分,请帮我好好照料他。等我高中那天,还要回来祭祖。”这回他是铁石心肠,不容回头了,也决定要管束自己,过个正常的日子。
“你!”霍冬青怒火攻心,端起砚台摔在地上砸个粉碎:“你以为你自己是那块材料不诚?好,你要去读书,你去吧,我等着看霍大老爷骑着高头大马光宗耀祖呢!”
一下反而没谈拢,霍冬青一气之下到外面牵了马儿翻身而上,心里想着,你留你在这里呆一夜,又冷又饿,你就知道什么是好歹了!他心里冒火,想着他那信誓旦旦要光耀门楣的口气,冷笑一声,绝对不放在心里。


006 

夜里抱着小安子,瞧着小安子在他怀里粉嫩娇嗲,不时用手指玩着他的耳垂,口中却说:“我喜欢上库房里的一个金丝小鸟,那鸟儿的眼睛是一对珍珠大的红宝石,好看得不得了。”霍冬青哼了一声,则想着,文韵这夜还不晓得怎么度过,小安子则以为他不乐意了,于是哼声撒野:“我还以为你说了叫我挑选,就真的可以依我呢!”“随便你吧。”小安子这才在他的胸口小||||乳上亲了亲,笑道:“我知道你对我好。”霍冬青却突然觉得变了味道,瞧着小安子心里不太舒服,撒开手,翻过身子,立刻瞧见文韵那双眉眼,他做起身子,拎着衣服就要走,小安子问:“爷去哪里?”“你睡吧,明天要那小鸟,就直接吩咐管家去取来玩。”小安子则说:“大晚上的,爷去什么地方?”
“我回我屋子睡觉,这里太热了,我睡不着。”
他出了门,又骑着马儿奔回了文韵家里,却看到灯会全部熄灭了,接着月光走进来原先那间房,他点亮了烛火,拿着四处照照,竟然已经不见了文韵,不在了。霍冬青心中一沉,那孩子真的不再了,傻子。他想气气不出,不气又不甘心,坐在床边垂头丧气。睡到打早起回到霍府,摇着扇子就要找三世商议,这时候,三世总有办法的,三世毕竟是饱读诗书的大家公子,见过的市面多,懂得更多,他进门,就说:“你告诉我,文韵可能去什么地方?”
卫三世穿着一件灰色丝袍子,挽着袖子,一手压着桌案一手提着毛笔,刚要写一个字,就被霍三世给搅和了,漆黑的墨汁撒了一纸,三世淡淡说:“好好的一张纸,被你糟蹋了。”
“什么意思?”
三世则说:“原本是挺白挺干净的一张白纸,被你糟蹋了,变得不黑不白不人不鬼,如今好不容易有一个想通透了,愿意跳回池子里把自己洗白重新做人,你不恭喜,气恼什么?”
“你少拿刻薄话埋踩我,文韵走了,你心里高兴是不是?”
三世明眸皓齿一笑:“我不生气,文韵我又不是头一天认识,我为什么要生他的气,你不要小人之心了。”
“我瞧你就是希望他走,这样这里你就独大。”
“文韵走了,还有有文斌,文赋,我可没想过我会怎么样。”
他说完,又换了一张白纸,念叨着:“我倒是开始欣赏文韵,虽然平时木纳,但一旦做了一回明白人,就彻底的大彻大悟了。”他心里想,最好文韵一辈子不要回来,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好好爱惜自己。他心里苦笑,文韵还有个家可以顾,他却什么都没有了,不过苟且活着,有一天过一天。三世写了几个大字,用镇纸压上,拿起桌上的紫砂壶喝了口水,才有捏着扇子打开来,不紧不慢的摇了几下。看着垂头丧气的霍冬青,上去一脚踢在他的小腿上:“嗨,气有什么用?以后多出去做几次买卖,多带几个回来,你呀什么伤痛呀,忧愁呀,痛苦呀,就都忘记了,比烟消散得还快呢。”说完了,就要出门。
“去什么地方?”
三世回头浅笑:“看戏呀,没人给我消遣,我只好消遣自己。”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霍冬青心里气结,就招呼了人准备了一桌子酒菜抬到小安子的房间去,小安子正爬子床上,瞧着那只镶嵌着宝石的金丝小雀儿,雀儿身子下面有个螺环,上了劲,雀儿就会长着嘴巴唱歌了,他喜滋滋瞧着,也不全因为这东西价值连城,还因为这雀儿实在可爱,叫人爱不释手。人们抬着酒菜进来,小安子顺嘴问:“干什么的?”
“安爷,老爷说今天过来吃酒,叫安爷伺候。”然后又送来了冰镇的西瓜,小安子爬下床,到盆子前面拿起一块西瓜,咬一口,突然被大手一搂,叫着:“我的爷,吓死我了,放开!”霍冬青二话不说,抱起小安子就往床上抱,一句话没有,人都还在屋里呢,可真吓坏了他,还头次这样没个正经样子,小安子求饶:“可是小安子做错了什么,爷今天怎么啦?”霍冬青一下扯了他的裤子,手指摸准了地方刺了进去,那一下,更是下的小安子哆嗦,霍冬青大力的搅动着,分离穿刺,接着,就将四根手指一起刺入进去,这下可疼坏了小安子!


007

霍冬青一边抓过一块冰,顺着手指塞进去,小安子身子一抽,差点痉挛。
“凉快吗?”
小安子喘气:“凉得肚子都疼了。”
他见他脸色难看,终于罢手。铜盆子跟前净手,用肥皂洗洗干净,就走到桌子跟前,用一双白玉筷子,夹着一枚丸子丢进嘴里,小安子一头冷汗,但还是笑盈盈问他:“爷今天这是怎么了?吓了我一跳。”
“你家的霍二爷走了,以后,你就跟三世平起平坐。”
“我怎么敢跟三世平起平坐?”
他横道:“谁伺候得我高兴,自然谁就有脸,你不用怕他。”
三世出来门,坐着马车道戏楼听戏。恰巧遇见几个熟人,三世还在尚书府时代几个学友小伙伴,这些年他们各自经营,有点入朝当了官员,有点经商也小有成就,当初跟三世是发小之好,嘴里虽然不说,心里却十分仰慕,当初三世被撵出去,没有霍冬青的收留,也不缺那样的人才。
“三世,好久不见,怎么一个来看戏?霍兄弟呢?”
这人比三世大几岁,瞧着有二十七八,他身边还有个玉面潇洒的年轻人,瞧着不过十八九岁。
三世就没在意这人,对朋友说:“别提他了,那是个俗物,在没比他更俗的人。”
“俗人?”那个年轻人一笑:“俗人是什么人?”
三世则说:“你既然问出了一句什么是俗人,可见你就是那俗人了?”
说完这句,他摇着扇子,冷冷一笑前面走着,倒是他的朋友对那年轻人解释:“他原本也不是这样一个脾气,不晓得怎么变得满口虎牙了。”那年轻人竟然说:“不过很好,倒是跟别人有些不同。”三世再也没精神跟他们说话,坐在二楼,翘着二郎腿,饮一口茶,就撑着脸颊瞧着下面戏台上的咿咿呀呀,其实他也不是来看戏的,实在是在家过分的无聊。
“你这样看戏,是俗还是雅?”
“戏是用来看的,并不分怎么看法。”
“哈,我发觉,你可真会强词夺理。”
三世才懒得跟他纠缠,走时,朋友送来一块玉佩来给三世,说是那小孩有心跟他共结兄弟之好,谁知道三世不但不买账,还讽刺说,小小年纪就学得多情,”三世才不要他的东西,也不知道他安的什么心。他原本个性很好,谁知道这几年却越来越古怪,尤其是这几天,心里不痛快,正好用小子发泄了。
三世回来家,就听到下人再说,老爷跟心来的安老爷玩了半天,两人吃了酒,就在直接在地上铺了快草席,共枕着一个枕头睡了。三世转过假山,回屋就躺下了,过来一夜也没起来,才知道,是生病。三世的脸色通红,嘴却发白,猩红得一双眼,连呼出的气息都是热的,大夏天病成这样,霍冬青心疼了,攥住他的手,三天三夜的不分开,三世醒来,已经四天水米未进,霍冬青快活得叫人准备吃的,“可醒了,吓死我了。”

008

三世睁开眼睛,就瞧见那人也是头发松散,一脸疲惫的样子,于是冷冷一笑,从他手里摆脱了自己的身子,卫三世躺在枕头上,全身瘫软无力,窝缩着身体,拉过旁边的被子盖好,也不跟他说话。霍冬青连忙叫人去打水,去端碗熬得稀烂的大米粥来。他轻轻摇摇三世的身子:“三世,别跟我赌气了,坏了你的身子,还不是叫我心疼?”三世不说话,一抬手,挥掉他的手。霍冬青进来心情不好,文韵走了,三世又是不冷不热,这才病了四天,一上来又是这样态度,霍冬青烦躁说:“你们就都闹把,死了才好,我也不用惦记谁了。”一句话出口,就又后悔,瞧着三世一动不动,才又说了一句软话:“你们都是我的心头肉,不要闹了。”
丫鬟端着米粥来,冬青拿了,叫三世靠在他身上,三世死活不行,突然转身,打翻了粥碗,那滚烫的白米就留在了他的手上,霍冬青见了,好心疼。他拿着帕子擦擦,吩咐:“快去端盆冰来,还有烫伤的药膏子!”三世却狠狠抽开手,放在唇边自己吮吸两下,霍冬青一把拽过,帮他舔了舔,这回三世倒不动了,瞧着他,半晌。三世还是叫他松了手,从新躺下,说:“你出去吧,我刚生了病,你在这屋里你也要生病。”
“我呆了几天了,怎么不见我生病?”
三世说:“我后背疼,你帮我敲敲。”
霍冬青就用拳头小心翼翼帮他锤锤。冬青说:“你哪里来得这么大的气,从来没这样过,这回发作了,就差点把我给吓死。”三世叹气:“吓不死的。”“你不相信?”三世不回答,他已经懒得相信他的话。他顺着他锤得舒服,深深得吐出一口气:“相信。。。”霍冬青却心中更疼,从后面整个把他抱起来,三世的身子软得像是一滩烂泥。霍冬青吻着他的耳垂,说:“你这是怎么了?这几年都很好,为什么突然就变了?”三世身子疼,心里难受,说:“哪里一直都很好了,你一个人好吧?”三世说:“我要是有点骨气,也学文韵的样子,一走了之,可惜我不是文韵,被你养得习惯了,连人都快不是了。。。。。”
“怎么这么说,什么时候我不把你当人?”
三世说:“不是,只是当时我跟你,心里很满足,觉得就算天塌下来有你,只是现在不同,我觉得天塌下来我就得死,那感觉不同。”
“不会,还有我。”他说。
三世转过身子,用枯瘦的手捏着他的脸:“那时候我还小呢,跟着你,感觉真好,被你疼着,呵护着,你当我不知吗?你陪我看戏,喝茶,总是说些真真假假的话,我都明白,但是由着你勾引我,因为我觉得你会对我好。还记得我第一给你,你说的,一辈子只爱我一个,我当时就觉得,什么都失去了我也不害怕。”
他眼圈一红,“好了,我好了,我要吃粥,再去给我端一碗来。”
“三世,我那时候说的都是真话。”
“嗯,我知道,你去吧。”
他出去,三世整理开自己的衣服想穿上,却瞧见自己的腰带上,拴着一块美玉。
三世仔细瞧着,玲珑剔透,于是念叨,究竟是什么时候,被人拴上的。


009

三世眯着眼睛,不觉一笑,自然知道是那小子的心意,三世把衣裳披好,靠在被子里,则想,那人倒是有心了。想到这里,就更是怨恨霍冬青,经想着出去招惹了谁来报复他。没几天,三世的身子好转,就叫人带信给自己的那个小朋友,还是去老地方看戏,叫他安排,那封信的字里行间倒没流露出什么别的意思,只是在最后一句带过,要那朋友代为转达谢意。”那朋友瞧了这信,立刻猜出个七八分,于是那天夜里,仍带着他来跟三世会面,这回三世改头换面一样,也有了笑容,拿着扇子合着,并不打开,两人相互鞠躬,还很客气,那小子抓住了三世的手,说:“我还以为你不会笑,这回瞧见了你笑,真是好看,你以后要常笑。”三世听了,觉得这孩子真是有趣,则不觉又是一笑。这一笑发自内心,十分自然,那孩子瞧见立刻神魂颠倒。三世是大病初愈,虽然神采风流,可是脸色未免有些苍白,从骨子里流出一股病弱情态,那小孩目不转睛瞧着,心如鹿撞。
三世有意勾引着小子,瞧他那呆样,当然觉得好笑。两人看戏,三世稳稳坐着,也不说话,他那小子端着茶碗,递给三世:“喝茶。”三世于是道谢,点点头。他瞧他瞧得入了迷,突然用手扣住他的手,但见他并不着急扯开,就觉得欢心雀跃:“三世,你还不晓得我的名字。”三世则笑:“你现在告诉我,我不就知道了?”他才说:“我姓李,叫李落,三世,你几岁?”三世则说:“我自然比你年纪大,我今年已经二十有三,不过我瞧你,也只有十七八岁年纪吧?”李落点点头,一对眸子琥珀颜色,透着三世的影子,他说:“可我觉得自己并不比你小。”
三世慢悠悠回头瞧他一眼,微微侧头,然后笑道:“是呀,这世上是有一种人,虽然年纪小,见识并不见得少,做事情也很沉稳的人物,我瞧你大概就是这种人。”
李落一笑,挑落了那包厢的帘子,捏着三世的脸,说:“我就是那种人。”话到嘴边,他的双眸深邃,突然落下一吻,在擦着脖子绕在他耳朵边上悄悄说:“三世,我在这里有个别院,你可愿意跟我同去?”
三世垂首微笑,点点头。李落竟觉得他的整张脸在黑暗中都是亮的。
李落地别院倒是修建得古朴幽静,三世见了,不免赞许几句,李落则说:“只是这院子还没名字,我昨天想了一个,你要听吗?”三世笑道:“你愿意说,就说吧。”
李落则说:“其实我十分喜欢三世这两字,我想给这院子取个名字,叫三世苑,你觉得如何?”
三世一笑:“怎么盗用我的名字,不好不好,我只是客,又不是这里的主子。”
李落忙说:“如果你喜欢,我把这院子送你!”
三世一晒,想了一想,才说:“无功不受禄,我凭什么要你东西?再说,这样一座院子,我不一定就瞧的上眼。”
李落牵着他手,两人进了一间雅室,李落就从后面抱住了三世的腰肢。三世的头垂着,微微发笑,抬起雪白的手臂把自己的长发锊开来,哗得一下如同瀑布散落。三世被他抱着,衣裳微微向上拱着,肩头大敞,李落垂头在他的锁骨间吻了吻,手已经从后面解开他的腰带,腰带落地,衣裳整个分成两半,三世绝美的躯体惊现在他眼前,使得他喘息都加重起来。李落沿着他咧开的那道缝隙亲吻着,慢慢跪下,头埋在他的腿间,才抬头瞧他一眼,说:“我不会糟蹋你,绝不会糟蹋你。”
三世淡淡一笑,抬起一条白玉似的腿,踩在他的肩膀上,说道:“你其实还不是一样想要糟蹋我?”
见他双眼迷茫,他才又笑:“只不过,我今日愿意被你糟蹋而已。。。。。”


010

李落是从他的脚开始亲吻,沿着一条修长美腿,一寸寸细细品尝。而三世又十分耐心,坐在一张香樟木得大椅子上,任凭他摆弄,三世撑着腮,静静瞧着这孩子,倒觉得他似乎是经验颇丰,于是问道:“你似乎很有经验。”谁知道李落摇摇头,诚恳说道:“三世是李落的头个男人。”三世就笑得更好看:“原来公子原先不好龙阳之欢。”他脸色一红,笑道:“从未想过而已,但对自家那些女子,也不似对三世这样上心呀。”他的鼻尖划过他的脚心,张嘴吮吸他足心几下。见到三世微微拢眉似乎欲痒难耐,才一手帮他揉捏着身下,边说:“那些女子,死鱼一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就算美人再多,有何意思?”他见三世脸上闪过不屑,又怕他是误解自己,忙解释:“我并不是拿三世跟那些女子比较,遇到三世之前,李落还不知道动情为何物。”
三世懒洋洋靠着,亵衣大敞,突然又抬起一条腿,挂在了他的肩膀上,三世就那样,两腿挂在他的肩头,笑盈盈瞧着他跪在自己两腿中间,李落心头一阵翻江倒海,面露潮红。他靠近一些,双手从后托着他的臀边,垂头吻上他的肚脐,小腹,瞧了三世一眼,见他慵懒媚态,叩下头颅,含住。
三世原本以为自己不过跟这小孩周璇,也料定了他生涩得很,并不一定能使他如意。可没想到,当他那温暖丝滑的触觉包裹上来,还是使得他的后腰微微发麻,身子渐渐燥热。三世瞧着,端起桌上的一碗茶,吃了一口,递给李落,李洛就着他的手吃茶,含着,又都吐在了他的身下。水流缓慢,那茶碗嘎达一声掉在地上碎成两半。李洛才抱着他,朝着里面的床榻去了。
帐子落下来,三世本就是寻欢作乐,全无估计,任凭他抚爱,更是做出大胆动作多加引诱。他抓着三世的手指,一根根吃着,眯着眼睛,似乎三世不动,一尊菩萨似得被他供着他都满足,想要粗鲁,又怕惹得他生气。三世瞧着,暗暗发笑,用手扶住他肩膀,一压,翻转了身子,翘着双臀。三世把长发捋顺了在脖子里,脸枕在枕头上,纤细是指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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