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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三世 by 汤圆-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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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力想要将他挣脱,他见我一脸慌张,冷笑一下松了手。再看我腕子上,赫然多出个红印子来。也不及多想,大步上前就去开门,却被门外的两个侍卫挡了回来。
我不禁发怒,厉声说,你究竟想做什么?
他打量我半天,背着手说,不想做什么,只是久仰扶桑公子大名,想要看看公子舞蹈。他说完上前于我相对而立,凝眉半晌,难道你这张脸,真的只给莫邪看吗?你,究竟看上他的什么?说着,趁我不防一下子将我面巾撤掉随手扔在地上。我看着面巾缓缓飘落,心头一凉,质问,你这是干什么?!在下此次前来只是跳舞,不是卖相!
不是卖相?哼哼,那你于莫邪又是什么?还不是出卖色相?说着用修长干净的手指捏起我的脸来。我心中万分反感,却又立刻体会出他于莫邪的不同,他的手指细腻非常,于莫邪的粗糙立刻形成鲜明对比。他冷笑这贴近我的脸,说,既然你能卖给莫邪,便同样能卖给我,我身居高位,论财论势都比莫邪高出百筹。他突然停下说话,眼睛显出一丝惊奇,不由叹息,难怪了,你果真是个妖孽,竟然如此动人。
我实在气极,捏住他腕子,飞身就是一脚,正巧踢在他的肋骨之上,没想到舞步却能伤人了。他吃痛,从地上站了起来,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法将我钳住按在地上,火气冲天发起威来,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我动手。
他话音刚落,屋外的侍卫突然冲了进来,问,主上可安好吗?
滚!大胆的奴才,谁叫你们进来的?!滚出去!他歇斯底里得骂道。
侍卫退下,他才缓和了一下,蹲下身子对我说,我还当你只会出卖色相,没想到对莫邪却还有那么一点忠心,只是我在怀疑,你是否只是做给我看?说着,垂头在我耳边低笑说,不过我将莫邪派遣到边境去了,若是我不高兴,甚至可以要他老死在那地方。你可听明白了,整个江山都是我的,你也不能例外。
我脑中顿时空白,有了自觉,此人竟是那个不能得罪的皇帝。难道他是故意将莫邪派去打仗?竟只是为了我吗?于是我问,你派莫邪去打仗,有没有想要他活着回来?
没有,我希望他永远回不来,他斩钉截铁地说。
昏君!我不争气的淌下泪来,他却命令我不许哭,他不许我为莫邪哭!莫邪不过是个小小侯爵,朕是皇帝!他能给你的联也能给你,他给不了你的,朕同样可以给你!好俗套的台词,我冷笑了笑。
他突然将我抱了起来,大步向着帐子内的软踏走去。我闭着眼睛,只任眼泪流,咬着牙关一颗心痛的浑身颤栗。他把我放下,欲将我外衣脱去,猥亵的伸手进我胸前。我闭着眼睛,不做反抗。豁然他停下了手,含恨问我,难道莫邪就那么好吗?你竟然肯为他去死?!松口!快松口!来人!御史!去叫太医!
一口血肉模糊吐在地上,腥红的血顺着我的嘴角淌得到处都是,来人都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御医慌手慌脚,也不知道将什么东西撒在我的嘴里。头次,我觉得自己口中空空荡荡,唇角竟然勾起得意的笑。谁知他看出我的心思,冷冷说,你没了舌头,还有身子,还会舞蹈!即便你什么都没有了,我也不会将你放了,我要的东西,就是毁了也要得到!
我愤恨地呜咽起来,没了舌头,果真不很方便,即使想要骂人也做不到了,不过我依旧在流着血,这样会死吧?我死了他就会放过莫邪,我只要他放过莫邪……
沉默似乎是我的宿命,为什么没有死呢?原来咬舌必定会死也只是传言而已。皇帝对我说,宫中有种刑法,就是割去人的舌头,所以他们有办法保我性命。并且他说,世上大概不会有比你更蠢的人了。我听见他的话,就像听见一阵风声扫过,大可忽略。这样也好,我不必回答任何问题。
还好我习惯沉默,一时间我仿佛不再是扶桑,而恢复了那个死在浴室中的忧郁少年。许久我都无法面对,自己究竟为什么会死?我又为什么害怕做自己?答案大概只有我知道,因为作为我,只不过是连生存都没有勇气的懦弱少年,而作为扶桑,我却是一个敢于抵抗权威的英雄,并且扶桑好幸福,他有莫邪,敢于为他劫法场,敢于为他去死的挚爱之人。但是我却如同骗子一般,轻易占据了他的一切。有时我很害怕,这些究竟是否真是我的幸福,我是否真的曾经拥有幸福?
张着嘴巴,却已经笑不出声,看着铜镜中的那张美脸,我在想,我究竟跟扶桑差了什么?还记得三年前于莫邪初见,他说我变了,看他的眼神变了,那么现在呢?我看莫邪的眼神决不缺少一种可被称为爱情的东西。我们是否一样了?我跟扶桑是否真的一样了?好矛盾的想法,如今被囚禁在深不见底的皇宫牢笼之中,我却在计较什么?执拗些什么呢?
公子,请您休息,您已经三四天没有睡觉了。温和如同睡莲般的侍女好心的劝我,她的心思很细腻,总能将我照顾的很好。
我抬头看她半天,摇了摇头,突然一个想法闪过。我笑了,在屋子里乱翻乱找起来,终于叫我找出一轴宣纸,起笔我歪歪扭扭写出一行字给她看。她看了,脸色突然沉重起来,甚至十分害怕。她将纸撤下来,放在烛火上边烧边说,我们是奴才,公子,奴才有奴才的本分。
我听了她的话,如同冷水淋头,顿时没了精神,我握住她的手,恳求着,然后是祈求。但是她甩开了我的手,连连说,请公子不要为难奴婢,奴婢有奴婢的难处。
我绝望的看了她半晌,默默流下两行泪水,转身向着门走去,突然瘫坐在冰冷光洁的地板上,萧瑟看着外面随风撒下的片片红叶,深秋了吗?叶红透了……
第六章
身子微暖一下,肩头多了件华丽绣着金龙的兔毛领披风,不用看我也知道,是他,除了他还会是谁呢?他对我应该算是有十分的耐心了吧,对我也算是有十分的体贴。可是我不稀罕,一丝一毫也不稀罕。用力撤下披风随手扔出去,金色的衣衫伴着红叶飘扬缓慢落入前面一池秋水中,水中锦鲤立刻聚集与那衣裳纠结争斗不休,我看了,不禁升起一丝冷笑。
皇帝站起身来,愤怒骂道,朕的一番心意,就是用来被你如此糟蹋的吗?可恶的东西!骂就骂吧,反正我一个字也听不到。突然他笑了,笑得十分张狂,蹲下硬将我的脸看向他,残酷说,既然你这样有鼓气,那欺负你也没什么意思。但是你是否还记得有个男人叫莫邪?如今他在外面打仗,朕随便找个理由便能将他查办,你好好的倔强下去,朕就好好的关照他的前程,你看这还公平吗?
我心头一阵生疼。呜咽起来,没有了舌头,这哭声听来竟然如此凄惨。他似乎被我的哀怨所惑,强硬吻上我冰冷的唇,努力尝试要开启我死要的牙关。突然他停住了,与我分开,我知道他终于想起一个事实,即便我牙关开启,却已经没有舌头与他嬉戏。
他似乎是感到了沮丧,松了我,默然转身而去。我觉得好累,顺势爬在地上,不时有几片落叶击打我的眼帘,即使是有一丝痛,我也分毫不想挪动。
公子,公子不要伤心。温和的女声滑入我的耳中,我撑身子,回目看她一眼,她似乎也在伤心,难道她在为我伤心?不禁苦笑,满眼疼,满眼痛。
她走到我的身前,蹲下看了半晌,终于说道,我帮公子,我答应你去找莫邪侯爷。她说着,轻轻抚了抚我落在肩头的长发。我怀疑是否自己听错,死死握住她的手。她点点头,说,奴婢是说真的,奴婢帮你。我看着她,泪水珠子似得滑落,心头身子不住颤抖起来,我吻上她的脸,吻上她的眼,感激的亲吻她柔嫩如桃花的温热嘴唇。她脸色微红,明白我的感激,起身拿来绝笔。写吧,写信给侯爷。于是我执笔,看着白纸,却一个字都写不出来。墨迹滴落纸上,跟我的泪开出朵朵菊花,可是我究竟写什么才好?
她将我画出的菊花收好,慌乱走了,我能做只是祈祷。
不久,皇帝带给我个消息,他高兴的很,捏住我的脸对我说,你知道吗?前方传来消息,莫邪死了,虽然他打了胜仗,但却死在敌人的毒箭之下,甚至都不用我费心死,他就自已死了。你说这是不是天意?扶桑,老天都觉得只朕能拥有你。而你,也是时候死心了。
而我却没听见他说什么,此刻我抬着头,眼里只有他,他眼里也只有我。我看见,他额角上多出一条长长的伤痕,是受伤了吗?因为打仗而受伤了呜?眼中起一丝怜惜,却在片刻之后化为笑,那种从心里涌出的美好笑容。
皇帝诧异看着我的脸,你笑什么?你这是在笑什么?
我回眼看着皇帝的脸,也冲着他笑,而那笑,同样美好。他倒下了,倒在血泊之中,浆液染红了我的衣衫。此刻他的脸还带着对我美好的感动,他以为我终于想通,终于可以将莫邪忘掉。
莫邪抱着我,一匹马儿迅速消失在黑暗寂静的深夜里。我闭着眼睛,靠着他滚烫胸膛,虽然无法说话,但我知道他明白。而他也无须对我说话,因为我也明白。
初见之时,我被他从法场救下,身份为楼兰第一琴师。
再见之时,我已经身心皆属于他,又为天朝第一舞者。
如今我再次回到他的怀抱,却已经成为谋害皇帝的乱臣贼子。
所有人都相信,皇帝死在我的手里,而我跳入潭水溺而身亡。
自此,莫邪死了,中敌方毒箭身亡。而扶桑也去了,红叶一般飘落流水而去。
我写了些字给他看,他先是一愣,随即笑着说,我早就知道,我早就知道!你就是你,除了你,你谁都不是。我摆了片刻,疑惑的看着他。
他伸出手指抚摸我的眼睛,然后温柔说道,你可曾记得那年我对你说,扶桑,你变了好多。那时我便知道你不是扶桑,因为你变的变得不光是性情,还有眼神。他哈哈大笑起来,将我搂住,其实,扶桑不是我的恋人,扶桑看我从没有过你那样的眼神。我不知道你叫什么,但是从头到尾,莫邪所爱就只有你一人而已。
豁然间我明白,其实是我被他骗了,但是我竟被骗得无声大笑起来,搂住他的脖子,他也知道我心里在叫他骗子!莫邪说,其实你是谁又有什么关系。或许我们上世就相恋在了一起,或许你就是来找寻我的。你可知道,我救扶桑是因为他的勇气,那时我们认识很久,但始终作为好友。可是救下你后,我却爱上,爱的至死不渝,爱的大逆不道。你本事大,比扶桑大的多。我点了点头,狂乱将他抱住,两具身体仿佛两条绿藤般缠绕。他问我,你叫什么?于是我伸出手指在他胸口写起我的名字。他吟了一遍,见我点头,然后深情说道,我记住了,记在了心里。
这是一处很适合我们的去处,青山绿水,超然世外,最美的地方就多出一个精巧的水榭来。水榭建的很低,只要一伸手就可以放进水里。这里的温度常年如春,所以水榭连墙都不需要,四面是轻薄的纱帐。时常会看见一架竹筏飘荡水中任自流,我于莫邪一青一白两个身影,相依相守。莫邪变得越来越爱说话,似乎是想连我那份也说完了,而我从不吝啬回答、不过是点头摇头。
一尾鱼儿上勾,莫邪突然兴奋起来,他问,我们今天还吃鱼好不好?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难道只有一种选择吗?若不吃鱼,还能吃许多东西,莫邪难道你不会腻吗?
(全文完)
三生三世
001
今天是老爷回京的日子,大早起,大爷房里的春梅就看着前门的扫了街,浇了水,还嘱咐着家人到东门外的花圃卖三四十盆地红掌花,霍府里没有管家,所以别看春梅是丫头身份,其实就是霍府中的管家。
老爷身边的小厮三两次传话来,说老爷的车子已经到了前门牌坊,再有半柱香,就到家门口了,所以春梅忙着叫各房丫头去请自己家的公子爷出来迎接。
春梅家的大爷,叫卫三世,进门前原本是前街卫尚书家的三公子,那年霍老爷应约到尚书府吃菊花蟹,头次见了三公子,回来就茶不思饭不想,只想把三公子抱在怀里亲个够,霍老爷想着三公子温柔儒雅,彬彬有礼的腼腆样子,更加是思潮澎湃,春梦连连。于是霍老爷想了无数办法,不是请三公子出来喝茶,就是请三公子看戏听书。明示暗示,挑逗轻薄,终于骗到了他的心,更是把他领到霍府小聚,趁着酒醉,要了他的身子。第二天起来,霍冬青就一边咬着他的耳朵,一边说,“三世,跟你爹说搬进我家来,我娶你。”
当时那话的确是差点吓死了卫三世,毕竟京城里还没出过这种荒唐到娶个男人过门的情况呢,再说,卫家公子也算是名门望族的公子爷,这种事情不但丢了霍家的脸,卫家的面子更是说不过去。可没想到霍冬青竟然说到做到,果真派人到了卫家提亲,卫老爷子晓得了三公子做的丑事,就直接把三公子扫地出门。
那天下着点小雨,三世满脸是泪,在雨里走,身上那件白色单衣整个贴在了他挺拔的身板上。
隔着一层烟雨迷雾,瞧见对面一个黑衣男子,撑着雨伞,面带笑容。
他过来,给他遮住,摸着他雨泪掺杂的脸。
“好了,跟我回家,忘了卫家。”霍冬青说。
“哦。。。。”三公子点点头。
霍冬青牵了他的手,于是从那天开始,卫三世除了霍家,再也没有别的去处了。
春梅进来门,抱起地上的一只粉团似得大花猫。笑盈盈说:“大爷,老爷就快回来了,您准备穿什么见老爷?”
卫三世出来,还穿着居家衣裳,头发随意挽在头顶,手里拎着一本书。
“大爷,您怎么还这样呢?春梅伺候大爷换衣裳。”
“不换了。”他说。
“不换怎么出去见人?”
卫三世有点淡漠,在桌前拿着紫砂壶,把玩一下,问:“他这回是自己回来,还是又带着谁回来?”
这一句话却把春梅问住了,不过春梅晓得,反正纸里保不住火,只好说:“这回,老爷花钱赎了一个戏曲班子里的小厮回来,说是要他做咱们霍家的小九呢。”
“是吗?”卫三世淡淡符合,然后回房去了:“从今天开始,关了爷院子的大门,谁也不准进来。”
“啊!爷这是何必?老爷带人回来,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卫三世心里想,是呀,不过他答应‘改邪归正’恐怕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卫三世把身上的衣裳脱个干净,“天热,爷要洗澡。”
春梅脸一红,忙出去了。
002
春梅叫人把水拎进了卫三世寝室旁边的小浴室,浴盆前面遮盖着一面绣着百子千孙图的屏风。卫三世迈着修长的腿跨进去,瞧着水面上自己的影子。春梅外面呆着,就说:“三爷好好洗澡,春梅外面给三爷熏衣裳。卫三世嗯一声,又问道:“熏得什么香?”春梅则说:“是老爷上次拿来的龙脑,老爷说喜欢那股味道,三爷忘记了,三爷叫春梅时常拿出来用的。”卫三世则说:“不用了,换了苏全吧,我原来用的就是苏全。”春梅也不敢多话,推下去,到柜子里取出苏全。闻着,可比那龙脑清雅多了。
一转身,春梅险些被身后的男人吓到。那男人穿着一身藏青丝袍,接过她手里的苏全香料闻了一闻,低声在她耳边吩咐:“听我的话,还用龙脑吧,省得你家三爷想起卫家的事情心中不痛快。”春梅点点头,心想,也不晓得大爷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霍冬青挥挥手叫她出去,自己则走到小门外瞧着。隔着屏风,只见卫三世的躯体玲珑壁现,修长的手臂掬起水,在自己的肩头揉捏着。一股玫瑰精油的味道顺便散发出来,霍冬青欲火大动,瞧着,见卫三世站起来,微微趴在了浴盆上,迂回着手臂抚摸自己的小臀。他的手不时在身后敏感之处滑动,不多时,身子一软,趴在了盆边上。
一阵轻微的沉吟。
霍冬青笑叹,还说关上门户不见人了呢,竟然被欲火烧得这样子了,他听那声音,更想着一下子冲进去把他从水里拎出来抱上床去才好,于是轻手轻脚走过去,隔着屏风,打开手里的苏全一撒,撒得漫天香粉,香气瞬间弥漫开来,卫三世这才察觉出事情不对,猛烈的咳嗽数声。
回身见是他来了,就站起身子,赤着身子,不错眼睛瞧着他的脸。
“三世,我回来了,你想我了没有?”他说着就过去,分开了两手,把他的腰肢抱住,一边吻着他的脖子,一边说:“可想死我了。”
“算了吧,你会想我?我算老几?”
“你。。。。这话说的。”霍冬青捏着他的下巴,眯着一双细长的眸子,侧上去,在他嘴唇上咬了咬:“你在我心里,永远是第一。”
三世淡淡说:“现在已经排在第九了。”
“怎么会!”他倒显得很吃惊,更近一步吻着他:“就算排到一百个,三世在冬青心里,永远都排第一。”
他哼了哼,咬着他的耳朵:“尤其瞧见三世方才欲火难耐的样子,你在我心中,就更重要了。”
听了他这话,卫三世倒也没什么害羞的,好整以暇坐回水里,一边挥着手臂清洗一边说:“我是难耐呀,前不久有个送大米的把式进来,被我瞧见了,所以一心就想着他那好身材呢,人长得也好,说话也动听。”
“送大米的?”
“是呀?你猜猜我刚才,想得谁?”
“谁?!”霍冬青却愣住了,虽然知道明明是三世用话来气他,明明告诉自己不能当真,但这人心里的想法,还真是说不清,他倒是心虚了,害怕了,更怕是因为带来那个相公回来,气坏了三世。
算算已经第九次了呀,为什么三世还放不下,他是贪玩呗。
霍冬青抱住三世的肩头,跪在地上哄着:“三世,别气我,我刚赶路回来,走了老远的路,做了笔天大的买卖,光是狐皮褂子就给你带回来三件,还有玛瑙玉佩,都是挑着好的给你。”
“带来了?”
“一会就叫人送来。”
卫三世点点头:“东西可以收,不过,你就算了。”
“我算了?那我怎么办?”
卫三世唰得起来,从屏风上取下一件衣裳披在肩头,迈出了水盆,黑亮的长发几乎落在大腿根。
霍冬青瞧见他头发湿漉漉,赶忙上前,用毛巾帮他擦干。三世也不推辞,赤着身子坐在椅子上。
霍冬青一边瞧着他半遮半露的香肩,不知道何时已经把头落在了他的脖子里,边闻边说:“果真是的,无论闻多少次,我的三世还是最好闻。”
三世一阵悲切,淡淡说:“我算什么,连家都没有的人,人人可以骂我,可以埋踩我 ,可以欺辱我。”他这话说完,淡漠吩咐:“你出去吧,去找谁都好,恐怕早有几个洗干净等着你呢,你不是赚了大钱了?多给他们点好处,人人就高兴了。”
霍冬青在他正面跪下,刚想低头去衔着他宝贝来玩,却被三世双手挡住:“我急着撒尿,你走吧。”
霍冬青愣住了,三世叫着:“春梅,送客。”
“是。。。。。”春梅在门外低低答应。
003
霍冬青被卫三世撵出了房,琢磨着刚才刁钻冰冷的一句‘送客’道是想起另外一种风情,低头一想,确实是自己花心,才使得三世吃醋到这个样子,站在大门口展开扇子, 心想原本三世也有小孩子心气的时候,他不觉得困扰,反而觉得有趣了。过来湖心画舫,霍冬青满脸得意,这偌大的家业,就在他手里一点点发扬光大起来,除去没有子嗣一件事情,也算得上是对得起列祖列宗,一转念,又想起来今日带来的小安儿,于是慢条斯理朝着新安置了小安儿的那座院落去了,小安儿听话温柔,从来不会惹他生气,虽然相公的本质鄙陋心眼不大,却是很缠人。霍冬青进来院子,还没进去二门,就已经听到小安儿里面吩咐着:“行了,这箱子就撂在墙角吧,老爷说了过来用饭,你们下去,等会再来收拾。”
“是公子。”
霍冬青筹建侍女都出来,才撩开了门帘进去,小安儿年纪小,身子瘦小,今年不过十四五岁年纪,一头长发又软又黑,穿着一身宝蓝色的缎子,上面绣着桃粉色的仙桃。小安儿喜欢打扮,霍冬青后面把他一搂,手在他的屁股乱摸起来,臊得小安子左扭右扭,哎呀呀的乱叫:“干什么?”霍冬青啃着他的脖子,一边吐气一边哼唧:“今夜我俩就洞房。”小安子一推他的脸:“行了吧,什么洞房。”他的脸温红,霍冬青的色心大起,横抱起来就朝着里面的床上扔,小安子呵呵笑道:“老爷又不是畜生,整天想着那羞辱的事情,大中午的,万一被三公子知道,一定要赶小安子出大门,况且这天真热,我只想吃饭洗澡,老爷子你撒手吧!”
“热了才好,一会我俩一起洗澡,爷也饿了,先吃了你,在吃饭!”
“咳咳,瞧着老爷大暑天里生龙活虎,原本是要给老爷道喜的。。。。。”
“嗯~!嗯!知道你乖~!”
小安子后半句话没说,瞧着老爷已经抽开了他的腰带,对着他的条丝绸裤子又揉又亲得,就差一点,恐怕得给他扯下来了,他心思一动,腾得做起,提起裤子说:“可是今日这屋子还得收拾!”
“收拾个屁,老爷家有得是下人!”
他的魔爪已经身上去,又亲又抱,小安子气喘连连,嘟囔道:“但是这屋子里什么宝贝都没有,老爷不是说了,小安子进来,老爷要用金砖银瓦把小安子藏了?还说要给我一个富贵乡呢,可这屋子里的摆设一点都不好看,一点都不富贵。
“你要什么,就明天自己到库房去搬,用金子把着屋子塞满了老爷也不管。”他喘着粗气:“我这会只想你这小东西,你好好伺候我,爷疼你疼到你叫娘!”小安子听了这话,才心满意足,呆在他怀里不动了,两腿摩擦着退下了寝裤,双手摸着霍冬青解释温暖的胸口,闷骚说道:“小安子就晓得老爷疼我,原本还怕老爷见了他们,就不要我了。。。。”他说完,也去解开了霍冬青的腰带,仔细得伺候着,那双桃花眼,不是瞅瞅霍冬青,妩媚一笑,霍冬青就一把搂过来嘴里宝贝宝贝得乱叫。
被小安子一叫,霍冬青更加忍耐不得,双手划入了小安子的裤子里,一手抓住前面揉捏,一手摸到后面试探起来,小安子听说老爷的宝贝任凭他索取,当然不会吝啬这一点的皮肉上的计较,顺着他的意思,往他身上一爬。霍冬青吩咐:“你脱了裤子,我帮你洗洗那宝贝,然后好好得叫你舒服一会。”小安子就脱掉了裤子,乖乖想他怀里一躺。霍冬青拿起喝水的紫砂茶壶,倒水在手心里,握住了小安子的宝贝一边清洗一遍搓着,连前头那红色的尖尖也不放过,他倒是跟他开玩笑一样,也不客气,手指在他的顶端一捏,立刻捏得小安子身子一软,娇声叫着:“我的爷,你想要小安子的命吗?”
“这就要了你的命?”他才不信,一下把小安子抱入怀里,叫他抱着自己的脖子,地下头去,一张嘴,就把他那带着茶水味的宝贝吸了满口。他的唇滑溜溜的,裹着他的上下滑动。小安子不禁扭动着,一边拽着他的头发,一边说:“痒死了,痒死了。。。。。”
霍冬青就抬起头,好整以暇瞧着他:“痒那我不给你裹着了,你自己抓抓。”
“爷,你真是讨厌!”他一撇嘴,又扭动几下,竟然双手去脱霍冬青的裤子,一扯,就差开来,瞧着他那又粗又挺拔的伟岸,心里一喜,双手捧住,低下头伸出小舌头在上面卷动一圈,舔舔嘴巴,才一口吞入,大口大口吮吸起来,他的头发擦着霍冬青的皮肤很痒,身子在他嘴里却很舒服,只觉得一股热气朝着下面冲涌,霍冬青一边喘气,一边出汗,捏着他的否他叫着:“好乖乖,你最好,爷最喜欢的就是你。”
听到这话,小安子就更卖力了。
霍冬青要他去除了一身的以上爬在床上,两手把他圆挺的小臀捏着,就瞧见了那朵粉红羞涩,狗不理包子得十八个褶的小花儿,看着喜欢,霍冬青的手指在那周围滑动一圈,身下的人就一阵哆嗦,发嗲似得说:“痒得难受了,非得爷给舔舔才解渴。”
“啊哈,怎么你发痒,非得爷给你舔舔才解渴?”
“嗯。。。。好主子,你要急死小安子吗。。。。。”
他用扇子在他那朵花的缝隙间煽动一下,一股凉气更使得他难受,红了一整张脸,叫着:“小安子不成了,爷不带这么折磨人的!”
“唔。。。。”他一低头,把他的粉红0点咬住,小安子一哆嗦,他才吸一口,深处舌头围着他的四壁吮吸舔舐,那四壁原本又涩又紧,在他的启发下,渐渐变得柔软好欺负,稍微用舌尖一顶,就顶入了一大截。
“嗯。。。。。爷,您在大力一点。。。。”
“宝贝,宝贝。。。。”他身子燥热,简直觉得自己快中暑了!
他们两个在房里天翻地覆,丫鬟们还没见府里哪位公子是这个样,不觉骇然,这时候瞧见一袭白衣飘了进来,俊俏的男子也不说话,门口站着听了一会,才转身走了。
“四爷。。。。这下糟糕了,给四爷听去了,看来老爷又要吃苦了。”
“要我说老爷是活该,谁叫他见一个爱一个?”
“不过四爷是个儒雅的人,唉,真是一团乱。”
霍家的四老爷叫霍文韵,从小就是寄养在霍家的小表少爷,从小就没逃过霍冬青的魔爪,耳鬓厮磨着长大,只是那个性,阴阳不定。
004
霍家的四老爷叫霍文韵,从小就是寄养在霍家的小表少爷,从小就没逃过霍冬青的魔爪,耳鬓厮磨着长大,只是那个性,阴阳不定。 原本等着他回来,有些心里要紧的话跟他说,但是见那样子,一颗心一下凉到谷底。他打小性情冷淡,自从跟了表哥,就把身后一切闲言碎语统统不管,连学业都给荒废了,这下心里明朗起来,霍文韵回房换了件青绿色短衫,叫家中小厮牵来一匹青骢,把用红线编织的穗子绑扎在马鞭子上,往手上一缠对小厮吩咐:“我这就去了,谁问也不许说我的去向。”那小厮平日里跟着他习惯了,问:“爷着是去什么地方爷说的话好奇怪,怎么叫就去了?怎么叫不许给别人说?”
霍文韵一笑,把那浑身的儒雅俊美统统展现出来,他对那小厮说:“我回我家去,然后借着四处名山大川好好游历一翻开阔胸怀,等我玩够了,自然有地方呆着。”小厮急了:“不行,你不对劲,我得告诉老爷去。”霍文韵笑道:“跟他说什么?他现在一颗心都不晓得掉到什么地方去了,不用对他说,爷来得时候干干净净,走到时候,别的不说,倒图个心里干净,他把头发放下来,用剑斩下一缕,交给小厮:“这头发给你家老爷带去,也算我们厮守一场。”原本想到厮守两字,他的心里都不能坦然,可是今日突然开悟,心胸明朗,反而无所谓,无所牵挂。
霍文韵驾着马儿出城,走了半路 ,就听见身后马铃叮当叮当一阵急响,转头瞧见不是别人,竟是霍冬青。霍文韵眉头一紧,忍无可忍,甩着鞭子大力抽打在马肚子上,那马吃疼,撒开蹄子狂奔起来,文韵边跑,听着后来的马铃声更加心中焦躁,恨不得前面就是一面悬崖峭壁,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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