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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情留 by 离尘一笑-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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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做什么的?”
“帮你稳定功力的,你的能力应该是运用梦境穿越时空,或者给一定范围内的人造成幻觉,现在你的能力应该还不稳定,不加以控制的话,恐怕会造成大乱。”
望月点点头,笑道:“那么以后要麻烦父皇指点了。”
“……不,以后你的功课由你二叔负责。”
望月一惊,“那你呢?”
司马翼的手抚上望月的脸颊,轻轻地来回抚摸着,直到望月不习惯地避开,“我已经决定不再教你任何东西,我甚至后悔教了你那么久,你心中当我是老师,你以为我真不知道吗?”
望月心一凉,自己真的伤到他了,他后悔了吗?这么多年亦师亦友的情谊?是啊,他不仅是一个帝王,同时也是他的父亲,无论哪个身份,被他当成老师总会不高兴吧,何况自己这个儿子不仅从未尽孝,还屡次让他担心,“父……”
歉疚的话语被一把遮住,司马翼一个翻身将胡思乱想的小人儿压在身下,垂散的发丝将两人关在了一个小小的空间。
“月儿,”从未有人叫过的亲密称呼让望月一颤,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我不想做你的父皇……”
“你是我的父皇!”望月脸色僵硬地回望回去,目光坚定!多年的浓雾拨开,心中荒谬的答案被证实,他却说不出拒绝的话语,无关感情,只是感觉说不出,直觉告诉他不能说!不能说,那就提醒,他,是他的父亲,他是他的皇帝!爱上自己的儿子,何等荒谬,何等不堪!
帝王轻笑,从未有过什么过多表情的脸上满是疯狂的颜色,“我是你父皇,我是你父皇……”喃喃的声音越来越小,却也越来越清晰地埋入他的双唇,印入他的心底!说不出的轻蔑,却又说不出的坚定,仿佛在说,我是你父皇,所以,我们拥有世上最坚固的牵绊!
望月的脑海一片空白,即使双唇被松开,他也没能说出一句话来,帝王耐心地等待着,欣赏着,顺便在他脸上印下细碎的吻,直至吃着豆腐的手被一把抓住。
“父皇,你是我父亲。”望月再次强调,虽然明白男人比他更明白这句话的含义!
“我知道。”
“我是你儿子!”
“我知道。”
“我今年才十岁!!”
“我以为你的心理年龄三十了。”男人漫不经心地答道,眼神却是全所未有的锐利,他知道自己绝不可能放弃,在望月的梦中,他看到了那个世界与这个世界不一样的地方,他知道望月对这种事有多排斥,这不止是对他道德底线的挑战,还是对他人生观的颠覆!但那又怎样,他有的是时间,现在的对话只不过决定自己以后手段罢了。
“可我的生理年龄才十岁!!!”
“……你究竟想说什么?”帝王终于停下动作直视望月。
望月被盯的有些狼狈,就连委婉的拒绝也不敢出口,最后,连他自己都快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你这是猥亵未成年儿童……”
“噗,呵呵呵,”紧绷的身躯突然放松,帝王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小孩身上,将脸埋入他的脖颈,身体细细颤抖着,“呵,月儿,你应该直接拒绝我的,不管你明不明白自己在说什么,我等你‘长大成|人’,呵呵。”心情大好的帝王赏了已经傻掉了的儿子一个响吻,愉快地离开寝宫,“林,为月儿准备吃的。”
宫外远远传来应声:“喳。”
好久好久,被刺激过头的某人才回过神来,想惨叫又觉得有些无力,天啊,他究竟在怕什么?!他应该直接拒绝的!先不说他对他没有那样的感情,他可是他的父亲啊!自己怎么会在这种时候秀逗了呢?
“这就是做梦的后遗症啊……”一个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一口气睡了一天一夜,再精明的脑袋也该糊涂了。”
望月抬头望去,一个丰神俊朗的风流公子哥笑嘻嘻地走进来,“你是谁?尘皇叔?”毕竟敢这么肆无忌惮的进入皇帝寝宫的人不多。
“呦,现在脑袋清醒了?呵呵,”一扇子潇洒地敲在某人的额头上,留下一个小小的红印,“看你以后还敢睡那么久,这次没被吃了,你该庆幸你还小,猥亵未成年儿童……噗,哈哈哈哈哈……”看着面前笑出泪来的某人,望月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只觉得整个世界都不正常了,他以后该怎么办?和自己的父亲……想想都恶寒。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说”出来了,离尘连睡觉都在想这话要怎么说出口,想的脑袋都大了一圈
下棋聊天
“别胡思乱想了,快些用膳,吃完了,皇叔想和你好好聊聊。”
“现在?”
“还是你想继续睡?”
“……”他的确想回去一趟,他还没和父母道别,可现在精神太好,估计是睡不着,而且他还有很多想知道的事情,“有劳皇叔稍候。”
“不急,我在宫外的芳华亭等你。”
半个时辰后。
望月呆呆的看着眼前的白玉棋盘和紫砂茶壶,虽然才几日不见,却已有些怀念。
“要不要来一局?”
望月情不自禁地点头。
清脆的落棋声,屡屡的茶香,还有那微微的晚风,好怀念的感觉,却又有些不对,望月微皱眉,执子不语,尘王却突然开口:“小家伙,你是不是太过冷静了?棋风一点不乱,真是让人寒心啊。”
望月一愣,目光有些迷离,原来……是人不对,他和父皇恐怕再也不能那么下棋了吧,即使下,感觉也永远不一样了,轻叹口气,“皇叔,你是不是太过热心了?这可是乱仑哪……”轻下一子,“说实话,我的脑袋里一团糟,却又冷静的不得了,大概是我到现在还没有什么真实感吧,前几天,我还当他是一个愧对的知己、长辈,昨天,啊,应该是前天,却突然知道他是我的父亲,而今天,在我还没醒来时,他却已将我当成了恋人……唉,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反应?”高兴该笑,伤心该哭,可是,当你得知的消息打击太过巨大,那么人往往会变的无比冷静,如果是其他事情,他一定会很高兴,因为冷静意味着解决,可是这种事……他突然有些害怕冷静过后,当他消化了这个信息会有什么后果,是不顾后果的拒绝,还是……接受?
尘王同情地看了一眼早熟的侄子,突然转移话题道:“前天晚上,欧阳玉,也就是将你掉包的主使人,篡位不成,已经服毒身亡了。”
“……你是说秋禾所爱之人?真是可惜。”
一直注意望月脸色的尘王见他是发自内心的惋惜,好奇地问道,“你可惜什么?”
“我一直很想见见他啊。”
“你不恨他吗?”
“原本有些,可是自从知道父皇一早就知道事情真相后,就只觉得他可怜了,他也不过是别人眼中的小丑罢了,”终于注意到尘王诡异的脸色,望月不解地问道,“怎么了,皇叔,我说的不对吗?”
尘王努力控制自己的面部器官,才能让自己不幸灾乐祸,原本担心望月不能谅解三弟,才先试探地问他,小丑,小丑,不行了,他好想笑,要是三弟知道他一直念念不忘的小家伙将他这个酷爱看戏的人比作演戏给人看的小丑,还能不能维持那副懒洋洋的样子,结果越想他的表情越诡异,终于忍不住咳嗽两声,用饱含笑意的声音说道:“你说的很对,他的确是个小丑,噗!”
不知尘王到底在笑什么的望月也不打算追问,他现在满肚子疑问:“皇叔,既然父皇早就知道事情的真相,为什么会拖了十年之久呢?”以他的能力不该啊。
“这个嘛,”尘王摸了摸望月的脑袋,“因为你啊,小家伙,本来这件事是打算速战速决的,可是你并不想回来不是吗,而且你父皇又钻了些牛角尖,”见望月张嘴想问,尘王却不愿多说了,他指指棋盘,“你已经输了哦,小家伙,而我已经说了够多了,想知道,就去问你父皇吧。”
“可是……”
“小家伙,你父皇平时是个很有耐心的人,他感兴趣的是过程,可是一旦逼急了,他就只求结果了,”说到这,尘王叹口气,所以他排了那么久的剧本就因为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懒鬼和一个逼急了的家伙给搅的一团糟,“再多的我可不能说了,你明白?”
望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笑了起来,若拨云见日,“我明白了,狗急了还跳墙呢,是我的自杀吓坏父皇了,我会避开他几天,让他冷静一下的,多谢皇叔指点。”施了个礼,望月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留下僵着一张笑脸,欲哭无泪的某人。
小家伙,你理解错了啦,不能避啊,还冷静,到时候就是天降大雪都冷不了啦,他难得带着哭腔僵硬地转身,“小弟……”
身后已经无人。
历史的真相
望月百无聊赖地趴在躺椅上看书,这是尘皇叔派人送来的,听景荣,也就是他的贴身小太监说,尘皇叔被父皇派去做什么了,没十天半个月回不来,要他自己琢磨如何控制自己的能力。
而父皇也果如他自己所言,不再给他任何指点,所以他到现在还不能自如地使用梦的力量回到前世去,不知爸妈他们怎么样了,又该让他们担心了吧,江桐那天看到那么诡异的一幕不知会不会怎么样;可惜这几日他却一直无法入梦,他知道是脖子上的圆环作怪,可是他却没胆让父皇取下它,他隐约猜测到这环究竟是谁送给他的。
“你在想什么?”一个低沉而温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下一瞬望月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望月先是一惊,然后稍微挣扎地离开那人的怀抱,躬身行礼道:“父皇。”
司马翼也不阻止,而是任由他施礼后将人抱回怀里,短短的几天,两人已经形成了奇怪的默契,望月将他当父亲,当皇帝对待,而他则将他当孩子,当恋人对待。
“你还没说,刚才在想什么。”
“回父皇话,儿臣想家了。”
“这儿不就是你的家。”
平平淡淡的话语却让望月感觉到其中的怒气,望月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我想另一个家了,父皇,那天回来的太急,没来得及和爸妈告别,儿臣怕他们当心了。”
“只是这样?”帝王的手轻轻抚上细嫩脖颈上的圆环。
“是的。”望月迟疑了一下,问道,“父皇……”
“嗯?”
“我听说了那晚发生的事,谢谢你。”要将五皇子的身份不动声色地调回来,还没有任何风声传出,绝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嗯,这本就在计划之中。”
真的是这样吗,他不信,却也感动,可他还有疑问,一个大家都有,却没人敢提的疑问,“父皇,儿臣有一问,不知该不该提。”
“只要你想知道,”简单却坚定的承诺,背负的是绝对的信任,让望月觉得莫名的沉重,“月儿,你不用想太多,既然我决定等你长大,那么暂时当你的父亲也无妨,你只需要向对待父亲一样对待我就好了。”
望月不知想哭想笑,真不亏是父子,他们都把一切交给了时间,只不过一个希望对方醒悟,将对自己的爱恋淡去,一个希望对方“长大”,能接受自己的爱恋,甚至爱上自己,望月很感激自己现在还保持着冷静,不然在这最初的几天真不知该如何与他相处。
“……是,父皇。”望月决定顺其自然,“儿臣想知道篡位的真相。”
“好。”
十几年前,司马翼初登王位,为了将整个朝廷实实地抓在手里,便拜托两位兄长,分别成了正反两派的领袖,控制着两派势力的涨缩,可是十年前,掌握反派的兄长;也就是司马玉,觉得腻烦了,想要离去,可是他早已经答应远征在外的弟弟要照顾好他那未出生的侄子,毕竟他们一族的繁衍太过困难了。正在烦恼之际,他的手下禀告,有一个女人怀了他的孩子,虽然觉得不可思议,可是这个不良的兄长马上想到一个恶作剧似的办法。
他让人将两个孩子调包,原意是希望带着自己的亲侄子远走天涯,让假皇子当靶子,吸引其他人的注意力,可不想被装成正派的那个兄长——司马尘,发现了,怕他落下自己一个人落跑,就控制了他的自由,等他们斗法的差不多时,小侄子的小命因为安眠药的原因都快玩完了。
吓得半死的两人只好连夜将孩子生死牌送到皇帝身边,好靠着他们天生的血缘联系强行治愈孩子,本以为计划失败想就这么把孩子换回来的不良兄长,却听到他的皇上弟弟说不急,要等他回去之后一网打尽,清理一下朝廷,最后让他诈死脱身,没想到这一不急就是十年。
望月无语,突然又想笑,原来所有人,包括自己都被耍着玩,“这就是真相?欧阳玉就是司马玉?”
“不错。”
“十年时间不算短,玉皇叔居然等得下去。”
“他不得不等,这是他欠你的,只要你不原谅他,面对你,他就永远处于劣势。”
望月对此保持沉默,怪不得父皇能指使这么懒的人做这么多事,这些算是他的经验之谈吧,转移话题道:“为什么没人知道玉皇叔是你的兄长?”
“……这个是我们家族的特殊传统,你以后会明白的。”
“现在不能说?”
“你暂时接受不了的。”
“那为什么要利用秋禾,利用那孩子,他们不是玉皇叔的女人和孩子吗?!”望月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如果欧阳玉是一个与他无关的人,只是一个单纯的反派,那他不会有任何反应,可他是他的伯父,是他父皇的兄长,而这也只是他们三兄弟的阴谋而已,为什么要牺牲自己女人和孩子?!
“不是。”
“什么?”望月没反应过来。
司马翼转过他的小脸,紧紧地盯着他,“他们不是三哥,司马玉的女人和孩子,我们不可能将阴谋用在自己的孩子和伴侣身上。”
望月震惊地说不出话来,不是?想到秋禾那张软弱的脸在想起某人时的坚定,望月的悲伤化作了怒气,“不是?那为什么娘会以为是?!一个女人会连自己孩子的爹都分不清吗?!”
“月儿,我们只是将计就计罢了,在此之前,我们根本就不知道有这个女人的存在!何况,我们是不可能让自己伴侣以外的人怀上我们的孩子的。”
怎么会?!望月清楚,司马翼是不可能欺骗他的,那么是谁欺骗了秋禾,是谁造成了这个可怜女人可悲的一生?还有,“……父皇已经有伴侣了?”
“我只有你。”
“那我和那些未蒙面的皇兄又是怎么来的?”
“这是我和你们母亲的交易,算是秘法吧。”
“那我的皇兄们都上哪去了,为何从来没有见过?”
“他们有任务,你以后就会见到了。”
说了这么多和没说一样,望月有些泄气地问道:“那我的其他皇叔们在哪是不是也不能说?”
皇帝无奈地在小人儿紧皱的眉间印上一吻,“月儿,你的皇叔们现在在国外,一有时间就会赶回来的,他们都很想见你,等到你见到他们的时候,父皇自然会把所有的一切告诉你,这是我们天羽一族最大的秘密,你现在的心太乱了。”
什么天羽一族,望月烦躁地想,好吧,好歹有个盼头,只是那些皇叔什么时候才回来啊,他怕自己没有父皇那么好的耐心。突然想起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东西要问,还想问,却发现浓浓的睡意涌上,你施法!控诉地看了某人最后一眼,望月不受控制地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刚刚抽了,幸好我有保存,老天保佑啊(吓出一把汗)
皇帝的“苦肉计”
“唉,”望月揉了揉自己的额头,他回到梦里已经好多天了,真没想到在现实待了那么久,在梦里只过了几分钟,结果那个粗线条的江桐居然真的以为自己在做梦。
望月在无语之余反复的推敲过,他虽然是通过入梦的方式回到前世,也就是地球,但对他来说,那就是一个梦,所以他在梦里待的时间越长,也就等于在现实中睡的越久,但他在现实中待的越久,却不影响他继续做梦。
这就好像看碟片,前世就好像碟片的内容,他在现世时,就好像将碟片暂停,不管过了多久,碟片都停在他暂停的地方,而当他进入梦中时,就好像碟片开始播放,随着在梦中日子的一天天过去,在现世中的时间也在缓缓流逝。
望月摸摸脖子上的圆环,这是唯一被他带进梦里的东西,他可以很肯定的说,在他入睡时,这个圆环涌出了一股能量,类似于安眠药的作用,望月眯起眼,一定得找机会把这玩意儿弄下来!
望月不爽地扯扯圆环,原本还没感觉,可现在他觉得自己就像某种动物,还是有主人的那种,“可恶!”低咒一声,感觉有人在碰他,望月没好气地瞪过去,“做什么!”王子威仪显露无疑。
只是,显露的地点错误,对象错误,所以,我们伟大的老师在忍无可忍之际,被望月同学的心理威压一刺激,爆发出他此生最大怒吼:“蓝月!!你给我滚出去罚站!!!”
蓝月,自小老师眼中的乖宝宝,好学生,在连续多天的走神加叹气,让连续多名老师严重质疑自己的教学水平后,终于被老师列入了黑名单,让我们为他默哀。
“叮铃铃……”下课铃响了,刚刚站起来的蓝月无辜地看着满脸通红的老师,或许,我们该为老师默哀,阿门。
倍感没面子的可怜老师快步离开教室后,江桐一个巴掌拍在蓝月身上:“阿月,你可真行啊,嘿嘿。”
蓝月没好气地瞟了他一眼,拍开他的手,“怎么,现在敢靠我那么近了,不怕杀气了吗。”
江桐脸一僵,怎么也不敢说出自己做了一个蓝月被KISS的梦,只好打哈哈,“哪有什么杀气啊,哈哈,错觉,都是我错觉。”
“是吗?”蓝月诡异地笑了笑,决定什么时候让自己兄弟看看更多的错觉。
被笑的浑身发毛的江桐转移话题道:“阿月,你最近怎么老是走神哪,你不知道,我们班老师的自信都快被你打击光了,嘿嘿。”
显然,不管什么时候,老师吃瘪都是学生的一大乐趣啊。
蓝月犹豫了一下,对江桐说:“江桐,我要休学了。”
“你在开玩笑吧,阿月,”江桐不敢置信地大声嚷嚷,“被老师罚个站不至于退学吧?”
“我是说休学;休学!”
“都没差啦!”江桐脸一沉,“怎么,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要不要我……”
“不是!”望月看着一脸紧张的江桐,有些感动,这才是自家兄弟啊,他一咬牙,毅然地抓住江桐的手,下一瞬,他们已经出现在学校的顶楼。
“怎,怎么回事?我又做梦了?一,一定是,一定是。”自我催眠地,江桐自动无视面前的望月,绕过他,就要下楼,却发现自己一步都动不了,然后,空无一物的顶楼上突然凭空出现了一张桌子,两张椅子,和一桌的美食,蓝月正一脸凝重地站在桌旁,“江桐,我有话要告诉你。”
看着江桐一脸傻相,望月突然发现自己更傻,怎么会被他的“表相”所迷惑,一瞬间居然觉得感动,想要和他“分享”自己的秘密,不过,事已至此,江桐愿意知道也好,就是不愿意,那也由不得他(这怎么有点像逼良为娼啊)。
江桐虽然比较粗线条,却不是傻瓜,见自我催眠无效,他很快地接受了现实(还是粗线条),发现身体能动后,冷静地点点头,坐到椅子上,甚至还倒了一杯果汁喝了起来,可是,望月的第一句话,就让他崩溃,刚入口的果汁全喷了出来……
“其实我已经死了。”平静地说完这句话,平静地躲过江桐喷出的液体,心里却忍不住一痛,一直忽略的事实,毕竟他从没有死亡后的感觉,两世的连接对他来说只是一个睁眼,一个闭眼,可他对于地球上来说,的确是一个死亡的存在。
望月紧张地看着江桐,手心里全是汗,却不料江桐的第一句话也让他直接崩溃,“这么说,那天你的确被一个男人吻了,然后一起消失,不会是去……”
“不是!!!”他的神经也转的太快了吧?!果然,不能指望这个粗线条有什么正常的反应,想也知道后面没好话,心里却忍不住涌出一股喜悦,止也止不住。
江桐眨眨眼,嘿嘿笑道:“就是嘛,阿月你该多笑笑,又不是啥多大的事,就算你死了,你还是我的好兄弟,而且你会回来,肯定是舍不得我,放心好了,我是不会嫌弃你的,嘿嘿,来,兄弟,告诉我阎王殿是什么样子,也给兄弟打打预防啊。”
望月的笑容止不住,鼻子一酸,眼泪都快出来了,“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会舍不得你,何况我也没见到阎王爷,”被江桐这么一闹,啥悲观情绪都没了,望月毫不保留地将自己的一切都告诉了江桐,“……所以现在对于你们而言的现实,对于我来说只是一个梦罢了。”
江桐愣了半响,回味了一下,只有一个感觉:“阿月,一直觉得你心肠好,没想到你好到这个份上,你要是不成佛,都没天理了。”
望月知道他在说秋禾的事,只是笑笑。
“可是不对啊,阿月,按你说的,那个李忠为什么会对你下那么重的手,该不会……”
“什么?”
“那孩子该不会是他的吧?”
望月一愣,的确,江桐虽然线条很粗,但他很细心,自己就一直没想过这个问题,或许是不敢想,“如果这么说的话,按父皇说的,孩子是三皇叔的属下带来的,这个属下很有可能是李忠,那么李忠将自己的孩子抱给三皇叔,一开始只是想让自己的孩子成为未来的王爷吧,却不想皇叔他们进行掉包,于是李忠甚至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做皇帝!”如果这么一来,事情就想的通了,李忠或许通过什么下三滥的手段让秋禾以为孩子是皇叔的,而皇叔风流之名在外也给了李忠机会,“真是一个疯狂的人……”
江桐却不管这些,他在意的是其他东西:“阿月,你还没说上次亲你那人是谁,我是不能接受同性恋啦,”看到望月脸色不对,像是要说什么,赶紧抢先说到,“但你是我兄弟,如果你真的好这一口,我挺你!”
看着江桐说的豪气干云,望月可一点都不感动,“不用你挺,我压根就不好这一口!”亏他还特地忽略了这一段,这小子这时候记性咋就这么好了。
“你确定?”江桐的脸色有些古怪。
与他相处十几年的望月颇有默契地沉默了一会,将到口边的话压下,变成了,“至少我现在还没喜欢上男人。”
“这么说来父皇还有机会是不是,月儿?”熟悉的怀抱,熟悉的声音让望月冷汗直冒的同时也感激起和江桐多年来的默契,他现在明白了,自己的父皇是不能逼的,万一他“跳墙”了,倒霉的还是自己。
江桐的冷汗也在直冒,天啊,地啊,他刚才听到什么了,父皇?敢情自己兄弟已经前卫到了自己跟不上的地步了吗?(话不是这么说滴,江同学。)自己该称呼他什么?皇帝陛下?伯父?还是小弟?弟妹?……
“彭!”
“好痛!”江桐捧着本就混乱的脑子喊痛。
青筋直冒的某人却尤不解气:“你别想些乱七八糟的就不痛!”
其实不能怪江桐乱想,因为他已经不知道应该怎么想了,在他心里,始终认为这一世的父母才算是蓝月的双亲,而转世后的父母对他来说反而没什么感觉,所以对他而言,最重要的是,自己的兄弟被一个男人喜欢上了,而且这个男人还是个皇帝,最后,这个男人还有个身份,是望月转世的父亲。
望月调整了下情绪,不理面前已经脑筋搭错线的某人,先应付身后的再说:“父皇怎么来了?”
“已经是就寝时间了。”
“……”也就是说他们又睡在一起了,然后爱子心切的某人就直接进来找人了,“父皇是来找儿臣回去的吗?”
“不,朕想在这玩几天,月儿不会反对吧?”
“……不会。”望月有些无力,皇帝陛下的意图很明显,彻底渗透自己生活的方方面面,让自己没有机会接受别人的同时,渐渐习惯地接受他。
看到自己兄弟吃瘪,江桐很义气地插口问道:“嗯,那个……皇……伯……弟……,咳,反正,既然你看上我兄弟了,怎么还让他被人虐待了十几年,你不心疼啊?!”
看着气势汹汹地质问完马上败下气势的某人,司马翼原本不打算回答,却发现怀着的人儿有一瞬间的僵硬,不禁有些愕然,他以为他知道的……
“月儿,你忘了吗,这是你自己决定的。”
“我什么时候……”望月猛地抬头,却映入一双略带心疼的黑眸,似乎曾经看过,在一次他以为是做梦的高烧中……
阿月,随父皇回宫吧。
……不……要!那个牢笼……不……回……
……即使被人如此鞭打?我们家的人向来不……却以你为最……
父皇后来的话他记不清了,总感觉是很重要的话,现在想来,“父皇不会因此就将整个计划推迟十年之久吧?”真是荒谬。
父皇不语,像是默认,只是对江桐冷冷地道:“你可以走了。”然后江桐就在错愕中发现,自己又被瞬移了。
望月更加不可置信地问道:“就因为我在病中的几句话,你就真的让我受了十年鞭刑?”
司马翼皱眉,将望月放在桌上,两人面对面,“那些梦话是你最真的愿望不是吗?”
是不错,但……
“而且,李忠是整个计划的一环,既然不能让他发现真相,你又不愿回来,受些苦是免不了的。”
“更何况,你这人虽极重情,却也分的很清,若让你知道我是你父亲,恐怕我这一生都不会有机会拥有你了,所以,我宁愿你受些苦,也不希望,在事实真相明了时,我只是一个父亲!”
“父皇……”望月不知该说什么了,这算不算是苦肉计?只是这肉是自己罢了。
“事实证明,我很成功不是吗?”司马翼低低地笑了,额头相抵,四目相对,“即使你仍当我是父亲,你又能保证,在你心里,我只是个父亲吗?”
即使唇瓣相触,望月也忘了躲开,他心里涌现出一种恐慌,被看透的恐慌,的确,比起父亲的身份,他更将司马翼当成是知己,就连前辈的身份也因为他频频的亲密动作而越来越模糊,事情,已经开始失控了……
作者有话要说:离尘离开好多天了,哈哈,主要是不知道写什么,虽然情节是早就想好的,却总感觉太无聊了,可后来又想,自己是不是钻牛角尖了,本来就没打算写什么深奥的东西,浅淡是理所当然的吧,重点是两人能相亲相爱啊,这么一想,又觉得就这么继续更了,哈哈
诡异的晚餐
望月诡异地望望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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