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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情留 by 离尘一笑-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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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胜感激地看了一眼尘王,虽然以前尘王一直不爱理他,但现在看来皇叔还是很疼他的。
四周的大臣们也跟着劝说,皇上似乎有些意动,正要开口,却又被某个不知死活的人打断。
“五皇子殿下,当日文斗会上您技压群雄,侃侃而谈,不见丝毫畏缩,怎么如今却这般小儿姿态,学生实在不敢苟同。”
看见其他人虽然不敢议论,却也用奇怪的眼光看着他,司马胜一紧张,便将李侍卫要他尽量少讲话的要求忘了,大声辩解道:“不是的,我没有!何况,何况那种市井中的小比赛怎能和这皇家宴会相比!你……”
“皇儿!”一声厉喝打断了五皇子的话。
“父、父皇……”看到纷纷变脸的众人,五皇子连忙向皇帝跪下,“儿臣失言了。”
“皇儿的确是失言了,但皇儿不该向朕道歉。”听到父皇淡淡的带着威严的责备,司马胜不清不愿地站起来转身看向面前的十三位才子,正要说话,却又被打断。
对于那个屡屡打断说话的某人,各位大臣由怜悯到默然,皇帝的屡次放纵不是白痴都看的出来,从中嗅出不对的各位明哲保身地保持安静,属于五皇子一派的,正确说,属于郎中令一派的,见自家主子没反应,也跟着保持沉默,静静看着。
张文济丝毫不惧地看着五皇子,似乎豁了出去,其他九人紧紧地站在他身后,武主和艺主则站在一旁保持沉默。
“五皇子殿下,当然学生折服在您的文才与风度之下,虽然您带着面具,但您的气度,您的声音无不吸引着在场的所有人,可是为什么今天,除去面具,您的气量,您的胆量,您的文采,乃至您的声音都变了!您真的是……”
“住口!来人哪,将这乱说话的家伙拿下!”终于等到自家主子暗示的某侍卫振奋了一下精神,大步带着自己的手下上前拿人。
张文济也不抵抗,只是拼命将心底的话喊出来:“五皇子,你真的是当日的文主吗?!你真的是人人称赞的……”还来不及说完,就被其中一个侍卫粗鲁地卸掉下巴,其他人也动作迅速地将其他九人的嘴捂住。
但,能参加这场宴会的就没有庸人,大家都明白他在问,你真的是人人称赞的神童吗?!长久对五皇子作诗的怪僻产生的怀疑压抑不住地蔓延开来,五皇子真的是神童吗?一个大胆的猜测浮上众人心头——有人代笔!
联想到皇上今天的不对劲,众人越发的肯定,诡异的沉默再次蔓延开来,直到侍卫们要将那十人押下。
“呦,欧阳大人,你不管管你的手下吗,皇上都还没发话哪,他们是不是太心急了些?”尘王笑看着对面仍悠闲地靠在椅上的某人。
“啊,的确,真是管教不够啊,”懒懒地挥手,“你们先下去吧,做什么大惊小怪的,无凭无据的,还真有人相信不成?”
众人心寒,郎中令大人明显是五皇子一派的,想要个人消失还不容易吗,说不定那个枪手就是他安排的,到现在,大家已经不知不觉地相信的确有这么个代笔的存在。看着从刚才开始就一直保持沉默的皇上,莫非皇上是想对郎中令大人下手?
李侍卫安静地随同众人退出大厅,刚才他虽然下了张文济的下巴,却仍旧晚了一步,主子,到底在想些什么?情况已经对小祖宗越来越不利了……想起主子刚才说的话,李侍卫灵光一闪,不着痕迹地朝旁边点点头,是的,只要没有证据,谁能说什么!
“父皇,儿臣能够证明自己是真的!”不明事理的五皇子仍试图挽救自己的形象。
“哦?”
“儿臣可以当场赋诗一首……”
“五皇子,这恐怕不行,别人会以为你事先背好的。”“好心”的尘王再次开口提醒。
被发现了?!司马胜的脸“刷”的一下全白了,被保护的太好的他,一点城府也没有,他并没有发现,正是他的表情,证实了所有人的想法,五皇子完了,这是大家唯一的想法,张文济等人则是狂喜,文主真的另有其人!
“父、父皇,儿臣,儿臣,”五皇子急着找人证明自己,却发现由于这是个秘密,并没有几个人知情,自然也就无法替他证明什么,唯一知情的只有……“儿臣的奶娘、还有李侍卫,小全子都可以证明!”
天助我也!尘王几乎要大笑出来,虽然望月那小家伙可爱,可偶尔看看这么“纯洁”的小家伙,也满可爱的嘛。
“宣。”
林会意地离开大厅,片刻后匆匆回来,在皇帝耳边低语几句,皇帝高深莫测地看了眼早已跪在地上的李侍卫,手紧了紧,点点头。
林深吸了空气:“将小全子带上来。”
被带进来的小全子脸色惨白,腿软的无法行走,是被人拖上来的,来人一松手,他便跪倒在地上,磕头不止,“奴才叩见皇上,求皇上救救奴才,求皇上救救奴才……”
“小全子,你这是怎么了?只要你说实话,父皇不会怪你的。”单纯的五皇子难得聪明了一回,以为小全子是怕事情败露皇上怪他,特意出言提醒他。
“是,奴才全部说实话。”小全子怨恨地看了眼五皇子和身边的李侍卫,尽让两人遍体生寒。
“先说说你是怎么弄成这幅德行的。”尘王颇感兴趣地问道。
“是郎中令要杀小人灭口!”一言惊起千层浪,众人万万想不到郎中令竟然下手这么快,纷纷向那人看去,他却仍是懒懒地坐着,只是本就懒洋洋的眼迷的更小,李侍卫冷不住打了个寒颤。
“哦,小全子,你可知你说的是什么?”
“当然,奴才这条命是捡回来的,奴才绝不会乱说!”
“那你说说,他们为什么要杀你。”
“是,”小全子深吸了口气,“五皇子的作品都不是他自己作的,而是由五皇子的奶娘带进宫的!”
“你胡说!”五皇子尖叫起来。
“奴才句句属实,虽然他们每次都藏的很好,但奴才还是发现,五皇子的作品都是在单独见过奶娘后出现的,而且,奴才偶尔也看到那些作品上清秀的字体,绝不是五皇子的字迹。”
“……皇儿,可是真的?”
“父皇,他撒谎,那些都是儿臣自己写的!”
“奴才没有,而且奴才有一个更大的秘密,比这更重大!”
“不许……”气极败坏的五皇子正想扑上去,却突然发现自己动不了也说不了话。
“说!”简简单单的一个子,只有尘王听出其中的期待与紧张,毕竟他们引导了这么久,就是为了这一刻。
“五皇子每次没去上课都是装病!”
“吸!”全场倒抽一口气,这可不是能开玩笑的,皇子的身体情况都在生死牌上记的清清楚楚,不是能随便蒙混过去的,这,说明了什么?!
将众人的表情看在眼里,尘王知道重头戏来了,“哎呀,可怜的侄儿,现在连你的身份都被怀疑了,再给这奴才说下去,岂不是要说皇上被人戴了绿帽吗?”
如果皇子是假的,皇上当然是被戴了绿帽……不,不对!还有一种可能!掉包!!
可是谁有这个能耐在重重守卫和暗卫中将人掉包?众人不约而同地将目光看向打了个呵欠的某人,即使是郎中令一派的人,也忍不住同时黑线,他可真沉的住气啊……
众人都没想到,为什么他们这么容易就相信了一个奴仆的话,尘王和旭帝不着痕迹地对视一眼,旭帝阴沉着脸道:“宣禁地王老,请出五皇子的生死牌!”
话音刚落,便见一阵风刮过,王公公手捧一块镶月玉佩:“皇上,五皇子有生命危险!”
众人惊,看着晦暗无光带着死气的玉牌,再看看只是惨白着脸不能动的“五皇子”,真相大白!这个皇子是假的!再看旭帝,皇位上已没有人,莫非,皇上早已知晓了?
“林,司马胜的奶娘呢?”尘王第一次沉下脸。
“在宴会开始时回家去了。”
“……”
“哐当”一声听的众人心惊胆战,“啊,抱歉,失手了。”
众人欲哭无泪,如果没有身后突然冒出的一群黑衣人,郎中令的这句话会更有说服力。
“我说你怎么那么沉得住气,原来在这等着呢。”尘王笑盈盈地说。
“你不觉得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都是多余的吗?”郎中令懒洋洋地答道。
“说的也是,不过这也要看人哪,欧阳玉,别忘了这股力量可是陛下给你的呢。”笑盈盈。
“啊,我一直很感谢陛下。”懒洋洋。
“说起来,司马胜不会是你儿子吧。”笑盈盈。
“你说呢。”懒洋洋。
“不太像啊,你生的出这么纯洁的儿子吗。”笑盈盈。
“我是生不出这么蠢的儿子啊,你生的出吗。”懒洋洋。
“……”笑不出来了,他要说什么,这不是生不生的出的问题,他根本就不能生孩子好不好。
郎中令大方地挥挥手:“不说了,我累了,你也别拖时间了,我会等‘皇上’回来的,毕竟这场戏怎么少的了主角。”
尘王嘴角抽搐,才说了几句话啊,这么懒的人居然会篡位……
“各位,宴会还没结束,大家就在这和本王一起等待皇上和真正的五皇子吧。”尘王又笑了起来,众人纷纷应是,心中百味杂谈。
作者有话要说:中秋大放送啊
结尾修改一下,才接的下去,汗,一边挖以前的伏笔,一边还有埋新的伏笔,你说伏笔咋那么容易就挖完了,要埋却那么难呢。
说道这个,有兴趣的大大们来猜猜,上两章里面说的那个“三哥”是谁,哈哈
巨变(三)修改
望月静静地看着面前的桂花莲子汤,这是他最爱喝的汤,每年的今天,秋禾都会亲手做一碗看着他喝下去,对他说……
“辛苦你了望月,娘炖了好久,快喝了吧。”
看着眼前慈祥依旧的母亲,望月轻轻开口:“……娘,望月有没有告诉过您,望月最爱喝娘煮的莲子汤?”
“有啊,你这孩子每年都说,怎么还问,快喝了吧。”秋禾带些疼宠地揉了揉他的头。
“……娘,望月有没有说过您是世上最好的母亲?”
“没有,不过娘现在听到你说了,”心烦意乱的秋禾总算听出了不对劲,“望月,你今天是怎么了?”
“……娘,望月一定没告诉过你……我从出生便有了记忆。”
依旧陈述的语气带了些感伤,同时也将秋禾惊的倒退了三步,深吸口气,勉强笑道:“阿,阿月,别开玩笑了,是不是谁和你说了些什么?”
“…… 难道你不希望,你和主上的孩子成为一名皇子,从此荣华富贵享受不尽……我这就带着小皇子,不,不,不,是我儿,我儿望月离宫,我,小,小皇子,以后就多亏大人照顾了……”
熟悉的话语彻底打破秋禾的心房,秋禾终于相信,自己被这个小孩耍了,一耍就是十年,心中的羞愤和恐惧让她忍不住大喊:“来人啊。”
“砰!”的一声响从门外闯进几个人来,背对着门的秋禾并没有转头去看,而是柔声劝道:“阿月,乖,娘并不想伤害你,你乖乖的将汤喝了吧……”话音戛然而止,她的喉咙被人狠狠掐住,动弹不得,她恐惧地看着几个并不认识的蒙面人占据房子的死角,其中一个蒙面人越过他,跪在望月面前。
望月惊讶又有些了然地看着几个熟悉的蒙面人进入房间,他虽然没有见过他们的长相,却熟悉他们的味道,他们身上……有九日的味道。其实一直知道,九日不可能在那样的分别后放自己一个人,却还是希望与他就此了断,这样,自己走后,他便不会那么伤心了吧。
静静地看着一个蒙面人走到自己身前跪下,扯下面罩,露出一张熟悉的脸,不卑不亢地说道:“属下救驾来迟,请小主人降罪!”
望月有些恍惚,这是店小二!他的主子不是九日吗?救驾,救驾,一般人能用这个词吗?“九日,九日,”望月喃喃地道;“九日……旭,旭帝啊!”望月低低笑道,很奇怪自己居然 一点都不惊讶,“怪不得他不愿我叫他叔叔,而要我叫他九日,毕竟,九日是假名,没意义啊,而我其实应该叫他……父皇!”
店小二黑线,心里为主子喊冤,根本就没那么深奥好不好,主子就是希望你喊他九日(旭,避讳啊避讳),要是听你喊父皇……店小二一抖,恶寒。
“小二哥,还不知道如何称呼你呢。”
“是,属下姓店名小二。”
“……”
“啊,很有个性的名字。”
“谢小主子夸奖!”
小二哥,你的脸黑了,望月忍住笑,真是可爱的人哪,可惜;以后看不到了,“小二哥,外面的人都解决了吗?”
“是的,请小主子直呼属下名字即可。”
“这个无妨,小二哥,小二哥,常这么叫习惯了,”望月顿了顿,“牢房里有我两个朋友,都救出来了吗?”
店小二悲愤,我的形象啊,当初到底谁给我起的名啊,但话还是要答,“是的,小主子,小主子现在要见他们吗?”
“……不用了,你直接送他们去安全的地方吧。”原本他还打算想办法引开地牢的人将他们放出来,这样也好,不用再见面,徒惹伤感。
“是!”店小二冲旁边点点头,守住大门的两人中迅速离开一个,“小主子,我们也走吧,不然主子该等急了。”
“九日……父皇为何没来……是了,现在是晚宴时间,他应该走不开,何况,”望月恶作剧般地笑了,自己还给他留了那么大一份礼,原本只是想勾起他的怀疑,以后好有所防备,却没想到,他早已知晓,在叹服之余,该做的事还是要做,“小二哥,你们现出去吧,我想单独和娘说会儿话。”
“这……”
“放心吧,这点自保的功夫我还有。”
店小二点点头,想想还是不放心,顺手要端走那碗汤,却被望月阻止,店小二略一思索便明白了,这,是一个了断,“属下就在门口。”
耳边听着关门的声音,视线却一直不离瞬间苍老了很多的秋禾。
“娘,望月是真心把您当成娘的,虽然李叔他们一直在利用望月,但望月知道,您是真的在关心望月,望月心里记着娘所有的好。”
“望月爱喝娘的桂花汤,因为里面满满的都是娘的心意,喝的时候,全身都暖了。”
“望月其实是转世而来的。”从刚才起一直心思恍惚的秋禾听到这句话,注意力渐渐集中起来,望月却仿佛没有注意道,仍是自顾自地说着话。
“来的不明不白……望月的前世也有自己父母,亲人,朋友,望月曾经多少次的想,就这么死了吧,这样也许就能回去了。”
说到这里望月笑了一下,看的秋禾心酸,“可是望月望月每次都被娘拉了回来,望月舍不得娘为望月流泪,舍不得娘为望月下跪……每次看到娘歉疚地看着望月,看着娘熬夜为望月补衣裳,看着娘每次入宫时的喜悦,看着娘抱着望月叫孩子……”
“望月知道娘叫的孩子是别人,可望月也是离开了最亲的人,望月能理解娘心中的痛,望月知道娘是将对孩子的爱寄托了一半在望月身上。”
“望月舍不得娘伤心,所以……”
望月残酷地伤害着眼前这位伟大的母亲,同时伤害着自己,“望月按你们的吩咐给小胜替笔,为他夺得文主之位,为他吸引天下人才,甚至为了他的贪玩忍受病痛之苦!”
“望月自认虽然有利用小胜离开皇宫之心,却也对得起他,直至……今日!”
“望月不是只知道容忍的人,从你们大量收藏我的作品时,我就猜到,虽然不知什么原因让你们不能在一开始就杀了我,但你们一定有办法让我永远威胁不到小胜,所以……”望月得意一笑,“我为我从未正式见面的父皇,准备了一份大礼,看娘这么迫不及待的样子,看来,礼准备的很足呢。”
“望……月……你怨娘吗?”事已至此,她再笨也明白了,事情多半败露,秋禾的话包含了太多,复杂的连她自己也弄不明白。
“娘在指什么?将我调出皇宫?给我下药?说不怨是不可能的,可是在娘为了望月下跪时,望月就气不起来了,娘,其实也是个可怜的人。”
“至于说之后的事,都是望月自愿的,就当偿还娘的养育之恩好了,望月相信,如果没有娘在从中周旋,以李侍卫的性格,对待望月就不止是几鞭子的问题了,而且,”望月突然笑了,“娘忘了吗,望月不管受了多重的伤,第二日就好了(离尘:这都是皇帝的功劳啊)。所以,娘,你还要望月怪你什么?”
“倒是娘,我知道你会怪我,可是,在解决我后,他们会放过娘吗?”望月端起桌上的碗,“与其让他们动手,娘,让孩儿送您一程吧!”
“望月!”秋禾紧紧地握着他的手,事到如今,她唯一惦记的只有她的孩子,她和他的孩子,“望月,娘,不,奴婢求您,放过我的孩子,放过他,他什么都不知道,求您了!”
望月的手痛,心更痛,活着,会更好吗?尤其是一个经历如此巨变的单纯孩子,可是,在自己心里,还是秋禾更重要,残忍就残忍吧……“好,我答应你,娘,小胜,一定会活着的。”
“谢谢,谢谢您肯救小胜,”秋禾抢过碗大口吞咽,望月一惊,及时抢回半碗。
秋禾缓缓闭上眼睛,脸上是望月从未见过的满足与开心:“望月,我的孩子……”
望月心一颤,不知秋禾所说的是他,还是那个原本应该叫做望月的孩子,想问,却发现人已睡去不再醒来。
“愿你幸福,我的,母亲……”望月轻轻在秋禾脸颊献上一吻,身上泛起淡淡月光,秋禾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一滴泪在她脸颊滑落。
不知,是谁,落下的眼泪……
巨变(四)
望月打开门,发现店小二正一脸担忧地看着他,望月摇摇头,“抱上娘,我们走吧。”
店小二想提醒他,不应再称秋禾为娘,最终还是没说出口,示意手下抱起秋禾,“属下失礼了。”将望月抱在怀里,好轻!店小二心疼地抱紧望月,竟离地腾空飞起,快速地朝皇宫奔去。
突然面前出现一片黑影,店小二警惕地停下,其他人则呈守卫攻击的姿势面对来人,直到来人完全显出身形,其余人赶紧跪下,只有店小二松了口气,“暗一,你又吓……”
“店小二!小主子呢?!”暗一厉喝,不常说话的嗓音显得沙哑而低沉。
“不就在你面前。”店小二没好气地说,突然觉得不对,暗一不是会开玩笑的人,低头一看,倒吸口气!
怀里的根本不是望月!而是一个绑着一封信的枕头!店小二脸色铁青,突然想起之前的那一丝能量变动,将信放入怀里,将枕头抛给属下,用最快的速度往回跑,“小主子的力量觉醒了,我们都中了他的计,可恶!”
暗一跟在他一边飞快移动,“主子已经赶过去了,你太大意了,就等着受罚吧!”
店小二松了口气,速度还是丝毫不慢:“你怎么不早说,害我吓死了。”对于自己的主子,店小二,不,是所有的手下都有着盲目的信任,似乎没有他解决不了的事,至于处罚,他根本不担心,只要小主子没事,就一定会替自己说情的。
似乎明白店小二的想法,暗一沉沉开口:“小主子的生死牌晦暗无光,按你的说法,小主子恐怕是……”
自己寻死!店小二心跳加快,他毫不怀疑主子能救下小主子,可是在主子的盛怒下,小主子恐怕自身难保,那自己……
“暗、暗一……”吞吞口水。
“……”
“我们是不是好兄弟?”软的。
“……”
“你别忘了我帮了你多少事!”硬的。
“……”
“你一声不吭是什么意思啊!”暴怒。
“我会帮你选块好风水的。”
“……”
“小主子你一定不能有事啊!!!”
看着突然加速只剩一个小点的店小二,暗一心里更加佩服尘王爷了,果然潜能还是要这样激发比较快。
望月在心里默默地数了十下,再出门时整个家都只剩他一人了,暗暗地对店小二说声对不起,望月静静地一个人逛遍了整个家,他承认自己是一个很念旧的人,四处看看,摸摸,望月回到自己的房间,将九日……父皇,送他的碧玉笛放入怀中,最后拿出一个纸包,将里面的东西细细地调入剩下的半碗莲子汤中。
“能睡死一头大象的安眠药加上千日醉应该能让自己没有痛苦地死去吧?说不定还能做个好梦呢,”望月自言自语地一口气喝下,舔舔嘴巴,“味道不错。”
眼前一片朦胧,强烈的睡意涌上,效果也不错,望月心里模模糊糊地想,只是怎么有幻觉,啊,已经开始做梦了吗?
望月搂着在自己站不稳时突然出现抱在自己的人,耳边似乎还听到某人痛苦而焦急的叫唤,感受着那几乎让自己喘不过气的拥抱,真是真实的梦境,能在回家前再感受一次那人的怀抱,他已经没有任何遗憾了……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望月的死法,离尘烦恼了很久,上吊,肯定不符合阿月的风格;割腕,太痛苦了,离尘下不了手;撞墙……一次死不了怎么办?跳楼,有那么高的楼吗;纵火,死的太不华丽了;毒药,咱们的皇帝陛下来得及救吗;溺死,那纯粹是自虐,望月要是坚持不住,从水力出来怎么办,还死不死了。
最后,决定,还是安眠药吧,相信这玩意儿哪个世界都有。
巨变(完)
九日,不,司马翼痛苦地抱住那已经闭上眼的人儿,为什么你的笑容要这么满足,一直以为他的离去是迫于外界的压力,所以自己放心地由属下贴身保护他,却万万想不到,想要离去的是他自己……
望月,我该不该庆幸自己没有告诉你一个关于皇族的秘密,快些醒来吧,我们之间还没结束!
将自己的能量形成一个光罩包裹住望月,延续着他的生机。司马翼快速念着咒语,脸色越来越苍白,一缕轻烟缓缓从他头上冒出,渐渐凝结成一粒米大的丹丸,划破自己的手腕,司马翼将丹丸含进嘴里,混着自己的血水送入人儿的嘴里,确定人儿将丹丸和血水都吞了下去,司马翼眷念地在他唇上流连了一会,紧紧地抱着他,感受着他渐渐变暖的身体和……渐渐有力的心跳,“快点醒来吧,小家伙。”
“主子。”暗一静静地站在司马翼身后,而店小二则跪在他身前递上一封信,望月留下的信。
司马翼平静地看完信,轻轻地把望月放到床上,盖好被子,定定地看了他一会,“保护好他。”现在的望月还不适合移动,但他却不得不离开。
“属下以生命起誓!”
直到司马翼离开,店小二心里都患得患失的,主子当他不存在到底是好是坏?看着床上睡得正香的小主子,店小二想哭的心都有了,小主子你怎么还不醒啊……
今晚的宴会也许是有史以来最安静的宴会了,各位大臣们一杯接一杯地,以蚂蚁的速度喝着面前的酒,开玩笑,现在什么事都不能做,喝太快了要是喝完了怎么办,喝醉了怎么办,当壶里的酒越来越少,不止在场的大臣,就连旁边递酒的奴仆们都在祈祷陛下快些回来,是死是活也好过这样的煎熬。
当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宴会门口,在场的所有人都停止了手里的动作,司马翼并没有进入大厅,而是就那么站着,与欧阳玉遥遥对望着。
大臣们知道,自己选择的时间到了,不管谁成谁败,都不会放过墙头草的。
欧阳玉一派一开始就站在他的身边,场上原本分散的众臣都在做人生中最大的思想斗争,毕竟虽然现在看起来是欧阳玉占优势,但谁知道这个年轻的帝王有没有杀手锏,而且这是个实力至上的世界,他们并没有听过有谁的功力高过陛下,该怎么做,怎么选?
但也有人一开始就坚定地站在帝王身边,其中就有那十位才子和武主,而艺主则是默默地站到了欧阳玉一边,无视另外十一人的蔑视。
渐渐地场上分成了两派,尘王这才缓缓地走向皇帝,路过之处,众人纷纷让路,甚至连对视的勇气都没有。
尘王在经过司马胜身边时停顿了一下,“小胜,要不要和我过去?”
刚刚已经被欧阳玉随手解掉||||穴道的司马胜害怕地抓紧李忠的衣摆,看了欧阳玉一眼,“不要,我要跟在父亲身边!”刚才李侍卫已经告诉他什么是生死牌,他为什么装病要那么麻烦,他要跟在父亲身边。
“真是绝情的小家伙呢。”尘王笑笑,走到皇帝身边。
“动作真慢啊,我的皇上,”欧阳玉懒洋洋地站起来,“那小鬼救回来了没?”禁地的人也够尽职的,通报一声就跑回去,关在那个地方有那么舒服吗。
见司马翼不答,欧阳玉也不在意,“所有的侍卫、暗卫都听我节制,军队调动的虎符也在我手上,你刚才一定调动不了军队吧,里面的主要将领都被我控制了,怎么样,爽快地将玉玺交出来我给你个痛快。”
尘王嘴角抽搐:“欧阳玉,有你这么篡位的吗,你当是在玩游戏啊。”
欧阳玉嘴角勾起一个懒洋洋的笑容:“在我眼里,这本来就是个游戏啊,更何况,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所有的事都是多余的!”所以他凡事都做了充足的准备。
“……你说的不错,”始终沉默的帝王缓缓开口,“可你一定要保证这股力量绝对掌握在自己手里,欧阳,当年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
瞬间,场上情势逆转!
“誓死效忠皇帝陛下!誓死效忠司马氏!”所有的黑衣人单膝下跪,将矛头指向欧阳玉。
欧阳玉本就眯的够小的眼睛眯得只剩一条缝了,“怎么,你们不想要解药了吗?”
“……”
“好好好,”欧阳玉瞪大眼睛,满是喜悦和兴味,“这样才精彩。”
缓缓捏碎手中的虎符,一只幻化而出的老虎仰天长啸了一声,奔军营而去。
“不好!”几个忠心的虎将试图阻止,却无能为力,甚至被虎威压的吐出几口血,突然感觉身上一阵暖洋洋,刚才所受的内伤缓缓愈全。
“尘王殿下……”
“无妨,你们应该更加信任陛下。”尘王笑嘻嘻地说。
司马翼无奈,就是身边的人老是这么说,才使的盲目信任他的人越来越多,无视身边更加信赖的目光,司马翼淡淡地对欧阳玉说:“我给那些将领下了药。”
全场静默。
同样是下药,暗卫是誓死效忠,可将领嘛……
一刻钟后,什么也没发生,不,应该算是有些变化,皇帝身后多了几个将领,被下了药的将领。
“噗,哈哈哈哈……”众人看着那个大笑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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