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为你情留 by 离尘一笑-第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谢主人夸奖。”秋禾激动得将身子伏的更低,这个男人,总是让她愿意付出一切。
“快了,再有半年……在此之前,我要知道阿月那位‘前辈’的所有事情。”
“请主人放心。”
“嗯。”男子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又走回内厅去,至始至终都显得心不在焉,却没有一人感轻视他的存在,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望月脚步轻快地走回自己的院子,心里却完全是另外一回事,他感觉到了有什么变化了,如果之前娘和老师的行为是在演戏试探他的话,那后面一件事就是在欲盖弥彰了,如果他真是十岁小孩,他们做的就刚好,可他不是,他们的行为只会更明显地让他发现有什么事要发生了。
是什么呢?走进院子,看到摊在桌子上的草稿,闪过的灵光终于被他抓住——他们,在收集他的诗词,每几天才要用到一篇诗词,现在要他每天写,无非就是要做准备,准备什么?
看来,一切就快结束了,他们终于要忍不住了……
双一节
双一节,又名“双翼”节,在每年的十一月十一日,取意“比翼双飞”,算是异界版的情人节,每到这一天,不管是王公贵族还是平民百姓,不分性别种族,大家都会通过各种方式表现自己来吸引别人的目光。
为什么不说是异性呢?这就有两方面的原因了,第一个大家肯定都想的到,没错,这儿的人并没有性别歧视,平均两百年甚至更长的寿命让他们更需要的是伴侣而不是一个传承的工具。另一方面的原因就不那么浪漫了,这一天就像一个大型的人才招聘会,虽然为了浪漫的原因都带着面具,却不妨碍那些“大老板”们挑选着自己满意的“员工”。
整个节日最热闹的地方可以说是三个,也可以说是一个,因为有三个比赛是同时在同一个地方进行的,分别是“文斗”、“艺斗”和“武斗”!简单明了,它们比什么就不用多说了。
此时三方场地都进入了高潮,可是“文斗”的赛场前人数却明显高出另两个场地几倍,且及其安静。
赛台上,一个幼小的孩子即使带着遮住大半脸的常胜将军面具,依旧能让人从他悠闲的站姿看出他的愉悦。
“哪,各位大叔,你们已经连着四对对子答不出来了,还有继续比下去吗?”
男孩面前站着十个故作镇静,其实已经满头虚汗的书生,他们对看了几眼,其中一个领头的带头向男孩施了一个学生礼,“张某一向自视甚高,前番听说有个小小神童蝉联了几年的“文主”头衔,心中不服,怎知自取其辱,得老师教诲了。不知老师如何称呼,学生好改日登门求教。”
男孩原本觉得这几个书呆子欠教训,现在才想起自己的年纪貌似小了些,被称为“神童”那是客气,说白了就是一“变态”!听到书生这么说他反倒不好意思了,哈哈两声,摸摸脑袋,难得幽默地说:“我的名字啊,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男孩本是不想说,怎知书生反倒似真的被佛点化似的,转身和其他几人嘀咕了一阵,齐齐向男孩施大礼,然后一语不发地转身走了。
男孩面色复杂地看着他们离去,然后有些释然地一笑,一个带着面具的小孩露出这种笑,本身是一件很怪异的事,可是放在本身就不凡(是变态)的他身上,反而形成一种奇异的魅力,让人不敢直视却又离不开目光,甚至有种为其牺牲一切的冲动。
“不愧是五皇子啊。”直到小孩离开许久后,一个老汉才感慨道。
“木头叔,你在说什么呢,五皇子在哪啊,我怎么没看到?”一个虎头虎脑的十三四岁少年四处打量道。
“二狗子,你怎么来了?每年都没看你来,不知道也是正常的。”木头叔摸摸胡须,津津有味地说道,“刚才的比赛你看了吧?”
“恩,恩。”就是久等不到人,他才来这的,当然看到啦。
“刚才在台上的那个小孩就是了。”
二狗子惊讶地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确认道,“木头叔,你说的该不会就是刚才那个以一敌十的小孩吧?”
“不错,就是我们小文主啊。”木头叔欣赏地看着这个难得变脸的少年,又小声地说,“不过你可别到处说啊,大家心照不宣就好了,可别给五皇子带来麻烦了。”
少年勉强点点头,怪不得他从来不曾听说过,可是,怎么会有这么离谱的猜测,那家伙明明就是……
“望月!”
“嘘!”望月紧张地捂住如同小狮子般冲进包厢的少年那张气呼呼的嘴,“二狗子,小声些,别让人听见了。”
二狗子勉强点点头,望月松了口气将手中的衣服递给少年,“你今天怎么迟到了,我还以为你不来呢。”
二狗子刚压下去的火又冒了起来,还好他有分寸,一边咬牙切齿一边手脚麻利地将手中的衣服换上,“迟到的是你吧!还好我觉得奇怪去找你,不然还发现不了……”
说到这,二狗子停下穿衣的动作,一把扯过眼前小屁孩的衣领,凑到他耳边低吼:“你知不知道,你惹大麻烦了!”不等望月反应就如机关枪似的说,“我是不知道你为什么每年去参加文斗,你明明不在意这些的啊,但你知不知道大家都把你误认为五皇子了!这可是杀头之祸啊!”
望月认真地看着眼前这冒火的少年,他充其量只是在几年前顺手把他背到一个大夫家,每年基本只在今日见上一面,还是为了利用他,他与他之间说白了,就只是债主与欠债人的关系,却没想到少年是真的把他当朋友在关心。
望月微微一笑,扯开少年的手,说道:“好了,二狗子,你快换衣服吧,你只要记得,你欠我一条命,其他的就不用管了。”
整整自己身上的夜行服,确定没少什么东西后,望月接着说道:“该交代的我都交代清楚了,贵喜我留给你,小心别露馅,此次事了,我们就没关系了。”
说着不待少年反应,便掀开房中的暗道钻了进去。
换好衣服,坐在客栈的包厢里,身边是已经睡着了的贵喜,看着这个每年都要住上半晚的房子,二狗子有种时空混乱的错觉,同样时间、同样地点、同样的人,同样的动作,不同的只是那缓缓流逝的时间……二狗子缓缓捏紧手中的纸条,那是望月刚才扯开他时塞在他手里的,望月曾说过,当他报完恩,还完这条命时,他会将当年的欠条还给他,从此他就算是个完全的自由人了,可事到如今,想着望月最后双关的话语,他第一次有些紧张了,不为自己,而是为了那个身处漩涡的小孩。
作者有话要说:恩,不知道说什么,虽然很着急让望月和父亲见面,甚至是同衣同时,但是,急……不得啊啊啊啊啊啊,最大的阻碍不是那些小丑,他们最多蹦跶两下,最重要的是,我们的望月小朋友是一个纯粹的中国人,什么,不明白,我也不明白,呵呵(∩_∩)o。。。
告别(修改)
望月穿过暗道,直接出了城,经过九拐十八弯后闪进一家院子,九日还没来,望月略松了口气,今天太紧张了,为了不被九日看出破绽,他的确需要一段时间的冷静。
片刻后,恢复好长时间奔跑而混乱的呼吸,望月的心也逐渐冷静了下来。
望着天上皎洁的圆月,他想了好多好多,十年来遇过的人,遇到的事,一股淡淡的不舍涌上心头。
“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叹息地一笑,有苦涩也 有释然,即使再怎么避免,还是与这个世界扯上了关系,一直以来自己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身子突然一轻,便被拥入一个熟悉的怀抱:“在想什么,望月。”
回头一笑,“九日,你迟到了。”今天怎么大家都迟到。
怀抱一紧,“你还在等我不是吗?刚才在想什么,一点警觉都没有。”
听出其中淡淡的恼火,望月有些惊讶,“怎么了吗?”
看到怀里的人儿并没有听出自己话里的话,九日的眉皱的更紧,手一挥,两个人影被丢了出来。
看着被绑在地上已经昏死过去的两个人,望月虽然不知道他们是谁,却也知道他们的身份,沉默地从九日怀里退了出来,低声说道:“对不起。”
九日不以为意,伸手要把望月揽回怀里,望月却又退了一步,九日的手依旧伸着,一股淡淡尴尬弥漫在两人之间,这是自两人认识以来从步曾有过的,九日心中的不安更甚,他其实早早就来了,只是手下突然传来急报,离开了片刻,回来便发现这小小孩子又在看月亮了,自从他们第一次见面以来,他最不喜的便是小孩儿看月亮的神情,似怀念,似感伤,但当小望月不再在他面前看月亮,九日却反而有一种淡淡的失落,仿佛自己被排除在小人儿的心里,他和他明明是世上最亲密的存在不是吗,那他还在思念谁?小人儿的所有事情他都了如指掌,可为什么还是有看不透的时候?
“望月……”
“九日,还记得我们曾讨论过如何治理水患的吗?”望月和九日同时开口。
“嗯,可都是一些治标不治本的方法。”九日淡淡地看着望月,他今天真的不对劲,与他相知相惜几年来,除了教他一些娱乐(汗一下)外,两人在各个方面不敢说旗鼓相当,却也能相谈甚欢,尤其是在民生方面,望月更胜他一筹,各种稀奇古怪的主意却都一点一点地改变着整个国家的生活,可是望月却还有隐瞒,他似乎有什么顾忌,九日也从不催他,甚至没怀疑过,毕竟在这可以修炼的世界里,没有什么是不可能发生的。
“其实也有治本的方法……”
看着侃侃而谈的望月,九日的目光有些迷离,望月永远也不会知道,这个时候的他是多么的耀眼,他所说的话又是如何的真知灼见,与他不谋而合,人生难得一知己啊。
一整个晚上两人讨论了很多很多,大多是望月在说,九日时不时插上两句补充一下,都是一些望月以前不愿谈到过多的,望月早就猜到九日应该是身处高官的,为了避免与宫里扯上关系,望月以前帮九日出主意时都很小心地不太过分,可是现在,自己就要离开了,就算留给九日的礼物吧。
良久,两人才停了下来,并不约而同地保持沉默。
望月一笑,九日该是发现什么了吧,对于九日一如既往地用沉默表示对自己的信任,望月既感动又感伤,人生难得一知己啊。
“九日,我要走了……”
“……去哪?”
“家里人已经知道我晚上出来见你了,”望月答非所问地说,“这两个人就是他们派来保护我的……我不想让他们担心,你……明白吗?”
“你怕他们对我下手?”九日完全不被迷惑。
“不……我只是不希望你们起冲突,”望月定定地看着九日,“九日叔叔,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我准备和母亲一起回乡下去,这些日子承蒙您照顾了。”
九日还来不及对望月的称呼发怒,就被他正式的告别震住了,如果他对望月的身世一无所知,或许他会相信,会放他离开,可正因为知道,他更明白这个借口有多拙劣,在这种时候那个女人怎么可能这么做,还是说,这个孩子,已经发现了什么?
九日心思急转,原本黝黑的双眼,现在更看不出情绪,“望月,你,自始至终都只把我当作长辈吗?”
望月心里一惊,他能感觉到男人语气里透出的受伤,连忙解释道:“不是的,你还是我最好的朋友,唯一的知己!”看到男人眼中刚刚透出的光彩迅速消失,望月感觉自己好像越解释越糟糕,却不明白自己说错了什么,心里隐约有一个荒谬的答案,他却拒绝去思考。
“果然,”九日语意不明地叹息一声,“或许我一开始就错了……”不给望月思考的时间,九日背过身去,“天色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望月怔怔地看着九日的背影,心里莫名地有些酸涩,这是他第一次看到九日的背影,原来是这般的难受,这个知己怕是保不住了吧,压下心头的涩然,望月平静地道别:“再见了,九日。”
看着望月离去的身影,九日的神色渐渐变的疯狂,会的,我们很快就会见面的,到时,不会再给你逃避的机会了……
“暗一,提早计划。”
“是。”墙角的树影晃动了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看到这么多大大愿意回评,离尘激动的差点脑袋当机,这毫不夸张的说,对离尘最大的鼓励便是大大们的评语了,那让离尘觉得,啊,原来还有人在关注着这篇文,自己并不是在自说自话,谢谢给离尘评语的各位大大,祝所有看文的大大们中秋快乐。
本来是两章的,可是篇幅太短,内容又相关,离尘干脆合成一篇,哈哈
演戏
望月进了城后不再从暗道回客栈,既然自己被跟踪了,说明客栈的秘密已经被他们知晓,他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二狗子和贵喜,九日势必不会放过跟踪自己的人,那么恼怒下的李叔他们一定会拿二狗子他们出气了,如果自己去完了,恐怕……
“嘭!”一身黑衣的望月闯进自己的包厢,果然,里面已经空无一人,四处是翻找过的痕迹,暗道也被打开,与其说他们是手法粗略,不如说他们是不屑掩饰,看来这次是把李叔他们气的不轻。
咬咬牙,望月转身便要走,却被人拦住,望月恼怒地抬头,却发现是一脸恭敬的店小二,此刻他脸上已经没有了谄媚的笑容,而是严肃中带着自信,真诚而恭敬地捧着一套衣服,不卑不亢地说道:“小公子,他们既然把人带走,自然不会随便痛下杀手,您还是先更衣,吃些东西吧。”
望月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这家客栈应该是九日的,所以他才放心在这里安个暗道。
望月点点头,小二说的不错,自己是关心则乱了,只要人没死,一切就还有转机,望月接过衣服,店小二知趣地离开房间顺便关上房门。
片刻后,望月换好衣服出来,店小二依旧等在门外,望月犹豫了一下,说道:“帮我转告九日,这是我的家事,请他不要操心了。”虽然店小二他们眼睁睁地看着二狗子他们被抓走,但望月相信,九日不可能弃他们的安全于不顾,可是接下来的事;他决定自己解决,一旦被九日插手,肯定会变的复杂起来,那自己苦心积虑地断了和九日的联系不就白费了。
店小二似乎有些愤愤,却还是应道:“是,属下自当转告。”但主子肯定做不到。
“有劳小二哥了。”
望月回到家里时,即使已经做了充足的思想准备,心仍狠狠地颤了下,两个半大的孩子已经被打的不成|人形,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他的到来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或者说大家故意忽视他的到来,鞭打的声音不绝于耳,二狗子神智已有些不清,却仍咬着牙不发一语,小小的贵喜已经连哭泣的声音都发不出了。
望月一声不吭地跪在面无表情的李叔面前,李叔挥挥手,停下了对二狗子他们的鞭打,接过手下的鞭子,二话不说地“啪啪啪”在望月背上连打三鞭,在望月准备好承受接下来的毒打时,李叔却把鞭子一丢,“你该庆幸一号和二号活着回来,不然……”
望月诧异地抬起头来,他没想到李叔今天这么容易就放过自己,更没想到那人竟然把人放了回来,按照他对他的了解,这两人能留全尸就不错,心里有股暖流流过,自己真的欠了他太多。
“望月,早和你说过,不用偷偷摸摸地去见你的前辈,这三鞭就是你不听话的惩罚,至于你这么多年偷偷用暗道甩开暗卫的事,既然和你前辈有关,自然不会罚你,但这两个帮着欺瞒的奴才,李叔代你管教一下,你,不介意吧?”
“是,李叔教训的是。”声音有些压抑,加上一晚的情绪变动,变的有些沙哑。
“嗯,把他们关到地牢去。”李叔随意地道。
“李叔!”望月的呼吸变的急促。
“你有意见?”
“没,没有。”
“嗯,说吧,昨晚做的如何了。”
“是,昨晚望月成功蝉联了这任文主。”
“你说什么?”李叔的语调有些阴沉。
“我说,昨晚,带着面具的‘五皇子’成功蝉联了这任文主。”
“嗯,虽然你小子老是喜欢偷偷摸摸的,但不得不说,该办的事你都办的不错。”
听到李叔带着嘲讽的表扬,望月不以为意,反而期待地看着李叔,“那李叔你看能不能……”
李叔手一挥,“你可以每天去看看他们。”
“真的?谢谢李叔,谢谢李叔。”
“嗯,下去休息吧。”
“是!”望月高兴地应了一声,随即有些犹豫地说道,“……李叔,前辈对有人跟踪的事很生气,说是再也不和望月见面了。”
刚刚还沉醉在指使、奴役真正皇子的快感中的李侍卫,听到这句话,脸色变的有些难看,派人跟踪这事是他自作主张的,这个所谓前辈的来历太过神秘,他根本就查不出什么,所以才派了主子手下最得力的暗卫跟踪,没想到不但得不到什么消息,反而打草惊蛇,甚至还惹得他们断绝了来往。
虽然拉拢那人已成为不可能,但从另一方面来说,不安定因素也少了一个,至于会不会是望月撒谎,李叔瞥了眼眼含不安,歉疚,伤心和害怕的望月,始终无法相信这个在自己眼皮底下生活了十年的小孩会有这么好的演技,这么深的心计,更何况……他的左耳并没有抖动。
望月看着李叔脸色变来变去,最终让他下去休息,终于松了口气,匆匆离开去给二狗子他们找药去,谁也没看见他焦急背后一闪而过的冷笑,微颤的手紧握成拳,缩在衣袖里。既然是演技又有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他的弱点根本不是左耳!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拜读了许多大大的父子文,突然越写越心虚,这就是差距啊,好几次都没有写下去的信心,可是每次打开网页,看着大家的支持,却又突然涌现了许多灵感和信心,我是没有华丽的文字,没有纯熟的文风,但我应该还是有优点的吧,只要我笔下的人能幸福就行了吧?
三段话
“二哥,通知三哥计划提前。”一脸面瘫的男子难得脸色铁青。
“怎么,小家伙又给你苦头吃了?”满脸笑意的男子扇子摇的更欢了。
“……”
“早就告诉你,想要的东西必须先抓在手里,呵呵,现在后悔了吧?”
“……”
“喂,小弟,恼羞成怒也别一声不吭的走了啊,二哥还有话说呢,小弟,小弟……”
……
“李忠,情况有变,将计划提前吧。”懒洋洋的声音。
“是,主人。那那个女人……”
“还用我教你怎么做吗?怎么,舍不得?”
“为主人万死不辞!”
“嗯,去吧。”
……
“二狗子,你醒了,怎么样,没事吧?”
二狗子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放心,死不了,我命硬的很,当年被你救回来的时候还不是只剩一口气,现在不照样活的好好的?何况这点小伤,话说回来,你到底给我抹的什么药,这么痛。”
“呃,哈哈,好的比较快嘛,呐,你先吃些东西,我给贵喜上药。”
对于某人毫无技术含量的话题转移法,二狗子懒得多说什么,艰难地将食物送进嘴里,看着望月温柔地为贵喜敷药,再多的不满都消去,其实这个主子不惹祸的话还是不错的……呸呸呸,他又不是我主子!
“这件事到底结束没,结束了我好回家。”
敷药的手一顿,望月有些尴尬地游移视线,“这个,你伤的这么重,回去了大娘会担心吧,不如先在这养好伤再回去……”
“在、这、养、伤?!”在这阴森森,臭烘烘,冷冰冰(省略中)的地牢养伤?!有这么应付人的吗?!
听到磨牙声,望月更不敢回头,一边故作镇静地抹药,一边说道,“放心,不会很久的,很快就会好了。”
二狗子一愣:“你……”
“少爷,你进来很久了,该回去了,不然夫人会担心的。”一个奴仆在牢房外说道。
“知道了,”望月点点头,手脚麻利地收好东西,“二狗子,贵喜就拜托你照顾了,我下次再来看你,可别又睡这么死了,否则,可别怪我的药太厉害了。”
“啰嗦啦,记得给我多带点吃的。”
“嘻,放心。”
看来,一切真的要结束了,就在下次见面时……二狗子突然觉得哪里不对,看看睡的香甜的贵喜,消散的怒火“嗖嗖嗖”地聚集,甚至越烧越旺,“该死的!望月你不是说这药很痛吗?!为什么那个笨蛋睡的那么香啊啊啊啊!!!!”
远远听到咆哮声的望月沉重的心情突然好了很多,果然,还是需要发泄一下的啊……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属于高潮前的过渡,所以少了点,道歉,道歉。
离尘实在不会写阴谋,所以决定(握拳!),大大地颠覆一把,希望到时不会有人怪离尘太冷血了,嗯,应该不会(抹把冷汗)
巨变(一)
双翼节的三天后,即十一月十四日,被称为“誓誓日”,宣誓誓言的日子,既有对双翼节中寻到的伴侣宣誓不离不弃的,也有对寻到的主人或老板宣誓誓死效忠的。
尤其是每年的文主、武主、艺主更是有机会进宫面见皇上,参加宫廷宴会,寻找自己中意的主子。
但今年的宴会从一开始就注定了它的不平凡,由于文主多年未参加宴会,鉴于某种默契,大家都默认了文斗第二名参加宴会,而毫无意外的这些人都选择了五皇子做效忠的对象。
可今年文斗第二名却有十名,更让人倒抽一口气的是,这些人竟然打破默契,在宴会中当场要求五皇子出席并将文斗中他们未对出的对子下联对上,他们才愿宣誓效忠。
本来让他们自己挑选主子就已经是天大的荣幸了,现在这些人竟然还敢讲条件,何况五皇子再天资聪颖也未成年,按例是不能参宴的,大家不禁用看死人的眼光看他们。
旭帝也有些惊讶,他与右手边的尘王对视了一眼,又看了眼仍旧懒洋洋的郎中令,沉默了一会便破例同意。
“陛下同意让我儿参宴?!”一个激动又压抑的女声问道。
“是的娘娘,林公公派来的人是这么说的。”小全子跪在地上回道。
舒妃冷静了一下,指挥道:“翠儿,绿儿,快替小主子更衣,萍儿,果儿……不,还是我来,胜儿,你父皇要你参加晚宴,母妃现在教你一些礼仪,你要记住了。”
五皇子这才有些明白很少见着的母妃叫自己来做什么,他求救地看了眼身后的李侍卫,却见他没什么表示,便有些泪眼汪汪地抓住舒妃的衣角:“母妃,胜儿害怕。”
“不怕不怕,”舒妃的目光稍稍柔和,“胜儿不怕,胜儿只要像平常一样就好了,”顿了顿,又转头看向站立在一旁的小全子,“皇上有说让胜儿去做什么吗?”
“回娘娘话,不清楚。”
舒妃想了想,松了口气,“八成是和文斗会有关,”舒妃笑着揉揉五皇子的头,“你这孩子,每年有胆参加文斗,怎么现在反而怕这宴会呢,依母妃看哪,八成是有人想当面向咱们的小文主宣誓呢,别怕别怕。”
李侍卫沉默地护送五皇子到宴会门口,然后找了个借口暂时离开。
来到一座假山旁,确定没人跟踪后,飞快地闪进其中,里面有一个小小的空间,是他们的秘密见面地点之一,秋禾已经等待其中,一看到有人,先是一惊,然后松了口气,紧张地问道:“怎么样?现在怎么办?”
李侍卫咬牙道:“我打听清楚了,我们都被那小混蛋摆了一道,那日文斗会他出了四个绝对,并没有留下下联,而张文济那个书呆子竟然当面要求小祖宗对出下联才肯效忠!”
“啊,那,那,怎么办,要不不要他们效忠不就成了?”
“哪有那么简单,即使不要他们的效忠,文主难道连自己出的对子都对不上吗?!”
“那不当文主好了。”
“妇人之见!多少才子都是冲着文主之名归顺于主子的,不是文主,又没有文主之才,有什么资格当他们的主子?!好一个望月,我们都被他麻痹了这么多年!这次太大意了!”
“要不现在让望月写出下联来……”
“来不及了,而且也送不进去,幸好主子也在宴会中,现在重要的是,”李侍卫的脸上出现一丝狠色,“我们的计划要提前,只要没有证据,他们即使怀疑又能拿小祖宗怎么样!”
抖的接过李侍卫递来的纸包,“你是说……”
“这个不是毒药,有生死牌在,只要小祖宗没死,他就不能死!”李侍卫的脸色更显狰狞,“这是千日醉,喝下的人会永远沉醉在自己的梦乡中,不老不死!”李侍卫瞪了眼畏缩的女人,“看什么,还不快去!”
秋禾惧怕地握紧药包,挣扎了下,她并不恨望月,那是个可怜的孩子,但为了自己的孩子……望月,娘对不起你了……
再次确定四周没人,李侍卫匆匆回到宴会门口,他也不能离开太久。
××××××××××××××××××××××××××××××××××
注:郎中令:秦代称郎中令,汉初沿置。武帝时改称光禄勋。东汉末复称郎中令。为宫廷宿卫及侍从诸官之长。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我们这刮台风,今天可是中秋啊啊啊,所以离尘一早心情就不好,下手肯定会重些,借咱望月的话说就是,果然,还是要发泄的啊。
总之,祝大家中秋快乐,呵呵(发泄完心情就是好啊)
巨变(二)修改
(只是将枪手一词改为“代笔”,看过的大大们可以不用看)
********************************************************
宴会上正处于一种尴尬的沉默中,众人都紧盯着自始至终都保持沉默的五皇子——司马胜,而他却像是没听道似的,只是规规矩矩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皇儿为何不答话?既然十位才子想知道,你便告诉他们吧。”旭帝低沉的声音一如既往,司马胜的小脸却吓白了,父皇从来没有勉强他当众作诗的,这次为何……他要怎么办?
“儿臣……儿臣……”
“五皇子怎么哭了?好了好了,皇上我看算了吧,五皇子还小,在这种场合作诗,会吓死他的。”一个笑意盈盈的声音及时为他解围。
司马胜感激地看了一眼尘王,虽然以前尘王一直不爱理他,但现在看来皇叔还是很疼他的。
四周的大臣们也跟着劝说,皇上似乎有些意动,正要开口,却又被某个不知死活的人打断。
“五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