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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情留 by 离尘一笑-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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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情留(父子)
第一卷
前世今生
  痛,撕心裂肺的痛,蓝月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只隐约记得自己在发高烧,迷迷糊糊中只感觉到一股巨大的挤压从头部开始,逐步传遍全身,疼的他只想睁眼,只想大喊,可却什么也做不到,他想,自己怕是真的病的太严重了,居然弱到这种地步。
  也许过了许久,也许过的一瞬,这种疼痛突然消失,他感觉自己正被抱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浑身黏糊糊的,鼻子突然灌进大口的空气,刺激的他忍不住大咳起来,“哇……哇……哇……”
  一声又一声清脆又稚嫩的婴啼响彻云霄,怎么回事?蓝月心中一惊,却被接下来的一连串变故彻底弄呆了……
  “恭喜娘娘,贺喜娘娘,是个小皇子。”
  “真的?快,快抱过来本宫瞧瞧。”一个虚弱又尊贵的声音响起。
  “哎,娘娘您稍等,奴婢先为小皇子净身。”先前那个女声又响。
  “恩,你们快去,小心些,别弄疼了本宫的皇儿。”
  “奴婢遵命。”
  ……
  一阵忙乱后,蓝月感觉自己被包在里一个温暖而柔软的布包里,他也渐渐消化里一个事实,他,蓝月,在二十岁时因为高烧而转世了,而且是转世到了帝王家,成了一名皇子,不过这还没完,因为……
  “大人,我们真的要把小皇子和望月交换?万一被发现了……”抱着自己的手有些颤抖。
  “罗嗦,”感觉自己被粗鲁地抢到另一个人手中,蓝月不适地皱了皱眉,婴儿的肌肤太嫩了,蓝月努力地睁大眼睛,无奈新生婴儿的眼睛浮肿充血,他除了一片模糊的血红,什么也看不到,只听那个粗鲁的声音继续说道,“旭帝远征在万里之外,李妃又不是最受宠的妃子,而且有你这个奶娘做内应,如此天时、地利、人和,你还在犹豫什么?!”
  “这……万一……”女声还有些犹豫。
  “难道你不希望,你和主上的孩子成为一名皇子,从此荣华富贵享受不尽,甚至……”男人的声音里多了一丝诱惑,然后又语带威胁的说到,“你要知道,主上的女人不只你一个,孩子更是多,而没有价值的人……”
  “我愿意,我愿意,大人,多谢大人提醒,”女人似乎受了莫大刺激,语无伦次的说到,“我这就带着小皇子,不,不,不,是我儿,我儿望月离宫,我,小,小皇子,以后就多亏大人照顾了。”
  “那是自然地,还不快走!”男人的声音里多了丝厌恶和不耐,愚蠢的女人,若非还有用处,如何须留到现在,隐约中蓝月似乎听到这么一句话,不及多想,蓝月,不,现在的望月被几乎用扔的交到女人手中,女人双手紧紧地抱着望月,一边低泣一边离去。
  之后的事,望月并不清楚,因为害怕他出声,女人对他,一个刚出生的孩子下了药,等他再次醒来,已经是几天后的事了。
  
                  十年
  天元十二年,旭帝第五子出生。
  天元十五年,大捷,旭帝归来,赐第五子,名胜。
  天元十七年,胜皇子作诗一首《鹅》,太傅大惊,叹为神童,帝大喜,赏赐无数。
  此后几年,时有佳作,然胜谦,所有作品均再三酝酿,非三五日不出,帝日喜甚,众人皆言,其为太子不二人选。
  ……
  京郊,一座荒芜的小院内。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一名男子缓缓地念道,问桌旁一脸无趣的幼童道,“如何?”
  幼童翻翻白眼:“一点抑扬顿挫都没有,难听死了。”
  男子不悦地皱眉:“我问的不是这个。”
  “可我想说的是这个,”幼童一挑眉,将手中的笛子挽了个手花,“九日,我说过了,我对这些所谓的诗词没兴趣,你如果想要研读五皇子的大作,可以去酒肆,别在这儿浪费我的时间,我还想早点回去睡觉。”
  九日像往常一样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似乎有些恨铁不成钢一样地轻叹一口气,摆开棋盘。
  幼童默契地摆好茶具,整个小院恢复宁静,只余清脆的落棋声,和那微微的晚风。
  ……
  天刚蒙蒙亮,一道幼小的身影飞快地在路上奔跑着,在路过一条小河时猛地停下,小心的四处张望,见没有人,迅速从怀里掏出一叠纸,看也不看地撕成了碎片,然后扔进河里,直到所有纸屑都沉入了河底,再次确定周围无人看见后,猛地拐了个弯,向另一个方向跑去。
  直到小孩的身影消失,河边突然出现两个人,其中一个郝然就是九日,另一个则和他长的七、八分相似,眉眼带笑,轻摇折扇,语带笑意地说道:“小弟,没想到小家伙还是这么谨慎,你真是教导有方啊。”
  九日不语,掉头就走。男子见九日没反应,挑挑眉,继续说道:“要是小家伙知道这些纸的意义,不知道会不会后悔……”
  掌风袭来,带走男子一丝头发的同时,留下一句满含怒意的话语:“不许多事!”
  “啊,啊,恼羞成怒了,或者是……呵呵,呵呵,等等我啊小弟,二哥不多事,看戏(小声),不行啊。”二哥不疾不徐地跟了上去,心里叹息,从来不屑于诗词的帝王,不但将每次的诗词亲自抄写,还锲而不舍地一次次念给一个幼童听,可这幼童,又何时才能明白拿一字一句所代表的情意,又何时才能明白,他所撕毁的不止是会泄露行踪的纸张?
  而此时的幼童刚刚回到自己家,见天已大亮,忍不住低咒了一声,“可恶。”这次浪费太多时间了,果不其然,他前脚踏进后门,就听道一声怒吼:“望月!”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是重生,而生孩子都是差不多的经过,离尘要创新实在很难,但从第二章开始大家应该能渐渐看出不同来。
至于皇帝和望月的感情之类的,离尘会在后面慢慢插入,请大家不要着急 
                  惩罚
  不错,幼童就是望月,他在感慨自己时运不济的同时,又忍不住把五皇子给咒骂一遍,拖着沉重的脚步和眼前一脸煞气的男子走进祠堂。他的便宜老娘秋禾正一脸紧张地站在里面,看到他回来明显的松了口气,“阿月,回来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闭嘴!”男子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出去!”
  “李侍卫……”秋禾还想说什么,哆嗦了两下,还是怜悯地看了望月一眼,快步离开,甚至不忘关门。
  “跪下!”
  望月深吸一口气缓缓跪下,却被猛地踹了一脚,膝盖狠狠地撞击在地上,望月咬紧牙根,才没痛呼出声,他知道,这才开始,要想少受些苦,就得老实一些。
  “啪!”一根藤条狠狠地抽在他的背上,望月会意地说道:“李叔,我错了。”
  “啪!”
  “我不该昼夜不归。”
  “啪”
  “我不该甩开那些保护我的侍卫。”
  “啪!”
  “……”
  “啪!”
  “……”
  “啪!”
  “……”
  “怎么不说了?”李侍卫似乎终于消了些气,停下动作,对已经快要晕倒的望月说道,“你要明白,你娘是五皇子的奶娘,五皇子又是皇上最宠爱的皇子,只要这种状况继续保持下去,你们家的辉煌腾达指日可待!”
  “是,誓死效忠五皇子!”眼神已经有些迷离的小娃儿反射性地回答。
  “阿月,乖孩子,告诉李叔,你晚上都去哪了?”男子把小孩搂在怀里,声音里加了一丝蛊惑。
  “我去……”
  等了半天没听见下文,男子低头一看,小孩已经晕了过去,“妈的!”李侍卫忍不住咒骂一声,把小孩推倒在地上,打开门走了出去。
  在门口等候的秋禾忍不住一声惊呼:“李侍卫,你这次下手会不会太重了。”
  “你懂什么,宫里的那位小祖宗又不想学习了,要想瞒过旭帝,就必须先瞒过禁地里的生死牌!望月现在越来越不老实了,你最好看好他,万一被他知道了……”
  “不会的,不会的,阿月绝对不会知道的。”
  “那样最好,还有半年的时间,你最好看好他,万一出了什么岔子……”
  “不会的,不会的……”
  皇宫,御书房。
  “皇上,禁地的王公公求见。”
  “宣。”
  “喳。”
  “皇上。”一名眉发皆白的老者恭身行礼道。
  “是不是我儿又出事了?”
  虽然旭帝没有说是哪个儿子,可老者还是默契地点点头,从怀里小心掏出一个镶月玉牌,本来这些玉牌是绝对禁止带出禁地的,可是旭帝执意,老者也只能遵从。
  只见原本应该散发淡淡皎洁光芒的玉牌现在显得暗淡无光,甚至散发着似有若无的血气,这分明是血光之灾!
  旭帝身上的杀气压抑不住地四散开来,”啪“的一声,一直握在旭帝手中的毛笔断成两节,杀气如水退去。
  就在这时,房外传来贴身小太监林的声音:“皇上,胜言宫的小全子求见。”
  旭帝接过老者手中的玉牌,挥挥手,老者会意地施了一礼,竟凭空消失。
  旭帝将玉牌贴身放好,才道:“宣。”
  门打开,进来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太监,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地说道:“皇上,五皇子身体不适,太医说是感染了风寒,这几日最好是卧床休息。”
  “哦?五皇儿无事吧?”旭帝的声音中有些担忧。
  小太监的头埋的更低,“是,五皇子怕皇上担忧,特地吩咐奴才,不得惊扰了皇上,请皇上无须担心。”
  “朕明白了,你退下吧,让皇儿好好修养,这几日就不用上学了。”
  “喳,奴才告退。”
  当御书房恢复宁静后,林有些担心地看着自己的主子,作为少数知道真相的人之一,林一直不明白自己的主子在忍耐什么,弄的大家都如此痛苦。
  可是旭帝什么也没说,只是闭上眼睛,一坐就是一个下午和一个晚上,连晚膳也没用。
  胜言宫。
  “如何,我父皇怎么说的?”一个十岁大的小娃娃紧张地看着眼前的小太监。
  “皇上说让皇子好好休息几天,不用上学了。”
  “哦,太好了,太好了,李侍卫,还是你有办法。”
  “谢五皇子夸奖。”李侍卫宠溺地看着小孩,然后转头问道,“皇上还有说什么吗?”
  “没有了。”
  “是吗?”李侍卫若有所思,“你先下去吧。”
  小全子看了五皇子一眼,见他没反应,行了个礼便退下了。
  
                  坦白
  等到望月清醒过来时,天早已经黑了,长期的趴伏让他觉得胸口快喘不过气来,他忍不住微微一动,只觉的背上一阵火辣辣的疼。
  TMD,他忍不住低咒一声,怎么下手这么狠,又小心的活动了一下,“嘶”还好,只是皮肉伤,他把头转到面向房间的一面,环视了一下,怎么没人?
  “贵喜?贵喜?在不在?”
  “吱呀”一声,门推开了,一个七八岁的童子跪行着进来,两只眼睛肿的像小白兔似的,“少爷,你醒了?”
  “贵喜,”望月愧疚地皱起眉头,“你先起来再说话。”
  “不行啦,少爷,”贵喜的头摇的和波浪似的,“夫人说,得跪到少爷知错了才起来。”
  望月一挑眉,“我已经知错了啊,你起来吧。”
  贵喜还是摇头,小小的眉头也皱了起来,眼中似乎有可疑的水光,“少爷骗人,每次都这么说,害的贵喜每次都要多跪一个时辰,贵喜好饿。”
  我也好饿,还好渴,“贵喜啊,那你这次还要跪多久?”
  贵喜可怜兮兮地比出一个指头。
  “一刻钟?”
  “是一个时辰。”
  “啊,那少爷陪你聊天好了。”
  “少爷……呜……”
  看着那磅礴的大雨,望月觉得更渴了。
  “少爷,您别出去了不成吗?”
  望月摇头,省点口水。
  “呜……那少爷带贵喜一起出去吧?”
  望月再摇头,看了看贵喜的小胳膊小腿。
  “呜……那少爷去哪玩了说给贵喜听吧?”
  望月还想再摇头时,贵喜不干了,“呜哇……少爷嫌弃贵喜,不要贵喜了,呜……呜……”
  “我没有……”望月无奈的声音被贵喜越来越响的高音淹没,最终只能朝贵喜招招手,然后摸摸他的小脑袋瓜子,擦干他小脸上的泪痕,解释道:“贵喜乖,别哭了,少爷不是不和贵喜说,只是说了,贵喜也听不懂啊。”
  “懂的,懂的,少爷你说。”贵喜一听有希望,忙瞪着一双大眼睛期望地看着望月。
  望月更加无奈,却又怕他再哭,只好眼珠子一转,“可是少爷渴了……”
  “我给少爷倒水。”贵喜“噌”的一下跳起来,然后以更快的速度跌了回去,动作快的连望月都来不及阻止,跪久了哪能那么急的就起来啊。
  贵喜揉了揉双脚,然后有些蹒跚地走到桌前,幸好这是小孩的房间,一切都比较矮,他很容易地取了水摇摇晃晃地走回来,小心地给望月喂了水,又“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望月无奈,真是个死脑筋的孩子,“贵喜,少爷是去……”
  “少爷骗人!”
  “……我什么都还没说。”
  “少爷的左耳抖了一下。”小娃儿也不是好骗的,尤其是一个和你那么熟的娃儿。
  “唉,好吧。”望月知道,肯定有人在附近偷听,但是想想说了也无妨,反正他们多少也猜到了,只要自己还有利用价值,他们也不敢拿他如何,可要是不说的话,单纯的贵喜恐怕……
  “我是去见一个人了。”
  “谁啊?小狗子?”
  “不是……”虽然以前是,“是去见一位前辈。”
  “啊,我知道了,他是少爷的老师对不对?我说少爷怎么知道那么多东西,原来如此!”小娃儿兴奋地点点头,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
  望月有些哭笑不得,他从来都无意扮成小孩,对他来说,最多被发现了然后杀掉,说不定他还有机会回去。
  是的,回去,他来的不明不白,他的亲人,朋友,牵挂,他的一切都在那个世界,他想要回去,想的夜夜不能寐。所以,他拒绝接受这个世界,拒绝接受自己的身份,甚至为了这个原因,他心甘情愿地为“五皇子”当枪手,就是为了他不要太愚昧,不要被拆穿,他和“五皇子”很难说清是谁利用了谁,是谁夺走了属于谁的一切,毕竟这些年来,他们并没有限制他的自由,即使他经常夜不归宿。
  “是啊,他是我的老师,也是我最敬重的一位前辈。”九日教了他很多,无论是天文还是地理,就连他的笛子和棋艺都是他教的,称他为老师一点都不为过,虽然九日不愿他叫他“叔叔”,但从他那俊美的外表来看,他的年纪一定大出自己几倍,因为在这个人人修炼的世界里,功力越是高深的人长的越是俊美漂亮,而天生好皮囊的人,若是修为不过,最多只能成为一个漂亮的花瓶,而无法成为让人无法移眼的精品。所以,虽然嘴头不说,望月心里还是把他当做了长辈。
  “啊,那前辈大叔叫什么,几岁了,长什么样子?”
  “你的问题还真多,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啊,别撅嘴,人家前辈高人哪会说出自己的真名。”
  “对哦!”看到小娃儿一副“我了解”兼“就该如此”的表情,望月就想笑,真是故事听多了,因为九日明显不是真名,所以望月也不算撒谎,自然就不怕贵喜发现,他接着说,“前辈看起来才二十出头,极其俊美,长发乌黑如瀑,剑眉入鬓,眼若星辰。”
  “不可能!”贵喜一副“你别以为我不知道”的样子,“若依少爷所说,前辈大叔一定俊美非常,那他的功力一定深不可测,怎么可能二十出头!”
  “哦?那你说该几岁?”
  “至少五、三,嗯,最少也有一百岁以上了,不能再少了,即使史上最天才的游在天要练到俊美的程度也得一百年啊。”
  “噗!”望月实在忍不住笑了起来,看贵喜在自己怪异表情下最多也就将九日的年纪缩到一百左右,望月就想笑,果然,一般来说都会将他当大叔的吧,在望月看来一百岁的年纪(保守估计)都可以当爷爷了,他就不明白九日为什么不愿自己叫他叔叔呢,这对向来讲究礼貌的望月而言是不可理解甚至很难接受的,但他也只能在心里将他当前辈供着了。
  看到好奇心旺盛的小娃儿还想发问,望月露出一丝疲色,“好了,贵喜,少爷已经一天没吃饭了,背也好痛,其他的我们明天再说好吗?”
  “啊,少爷,是贵喜疏忽,贵喜马上去拿吃的,少爷等等。”
  “嗯,先揉揉腿再去。”
  “是,少爷!”看着喜滋滋的贵喜,望月突然觉得自己的心是不是太软了?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大大们的点击、收藏,离尘就觉得倍有动力啊 
                  (番外一)静夜思
  月光如水地洒进卧房,望月不禁有些痴了,他想起远久以前的一个夜里,月光也是如此美丽……
  那晚,是他第一次看到秋禾哭泣,因为这个温柔的女人总是带着一种歉疚的微笑照顾着他的吃穿住行,扮演着他的娘亲。
  偶然经过的望月忍不住走上前去,现在想想,如果当时自己不要一时心软,或许一切就不同了。
  “娘,您怎么哭了,是谁惹您生气了吗?”
  “阿,阿月,你怎么在这?”秋禾一边抹干脸上的泪,一边略带惊慌的问道,不知为何,分明只是五岁的孩子,却已经让她有些不敢正视,莫非这就是皇家天生的威仪?想到自己在宫里毫不受重视的儿子,秋禾又想哭了,眼前这聪明老成的孩子才是真正的五皇子啊,如果他还在宫里的话,以他的聪明恐怕早已备受恩宠了吧?
  “娘,怎么了?告诉孩儿,也许孩儿能想想办法呢?”
  “如果五皇子有你这么聪明就好了!”秋禾脱口而出,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说,而不是说“你才是真正的五皇子”,难道在自己潜意识中还是希望自己的孩子是皇子吗?那这些年的愧疚又算什么?不过,秋禾来不及剖析自己的想法,因为刚才脱口而出的话语给了她一个灵感,她迫不及待地抓紧望月的手,喊道,“望月,我儿,救救母亲!”
  “怎、怎么了娘,好痛,你快松手!”
  “阿月,救救娘,”秋禾就像没听到似的,更加用力地抓紧望月的胳膊,眼中满是兴奋,“把你的所学都教给五皇子吧,这样他就会受到皇上的宠爱,说不定还会……”说到忌讳的地方,秋禾终于清醒了些,看到望月吃痛的模样连忙松手改为轻揉,“如果五皇子受宠,我们家也会变的很有钱,就能给阿月买好多吃的了,阿月,你说好不好?”
  望月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个疯狂的女人,这些年他们不是一直禁止他和宫里有任何牵扯,就怕暴露出来吗?现在为了自己的儿子,居然要他这个真正的五皇子当枪手?会不会变的太快了些?
  或许是他的表情太过震惊了,秋禾终于冷静下来,“阿月,娘是五皇子的奶娘啊,这几年五皇子在宫里不受宠,娘的日子也不好过,你想要娘伤心吗?娘知道,一旦你答应,你以后便不能在外人面前显示你的才华,但那只是暂时的,一旦五皇子受到足够的重视,便是你的出头之日啊!”秋禾深知眼前这孩子有多早熟,所以丝毫不担心他听不懂,“若是五皇子仍是如此下去,最终下场……我身为五皇子的奶娘,我们一家都脱不了干系啊……”
  “娘,别说了,让我好好想想吧。”
  想到这事急不得,而且还得和上面通通气,秋禾便点头同意了。
  望月慢步走回自己的房间,秋禾的举动虽然疯狂,望月却不怪她,他明白,那是一位母亲对孩子最执着的爱,怪只怪,自己并非她的亲身子。不管他到底几岁了,家庭的温暖始终是他最想要的,尤其是现在,独在异乡,父母的脸逐渐淡去,唯一能让他觉得温暖的,就只有记忆深处的那点亲情的绊勒,走进房间,首先入目的便是正前方敞开的窗外洒进的点点月光,一种孤寂竟如得到充足养分般疯长起来。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李白的诗在心头响起。
  “好诗!是你自己做的?”一个平淡的声音响起。
  !!望月猛地一惊,才发现自己把心中的思念念了出来,而且还被人听到了!望月顺声望去,才发现窗前的院子里站着一个人,咋见的瞬间,望月有片刻的愰神,“上帝的杰作!”这是他唯一能想到词语,然后他便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拥住。
  “你一个小家伙装什么深沉,天太冷了,还是关窗吧。”
  望月回神,便发现自己坐在一个温暖的臂弯里,好像爸爸的怀抱,宽阔而安全,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受,明明是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却有一种相识一辈子的熟悉感。望月舒服地找了个姿势,窝在男人怀里,“不是我做的,是五皇子。”好吧,就冲这温暖的怀抱,他也不想回那冷冰冰的皇宫,就让“五皇子”代替他好了,说不上是谁吃亏。
  “五皇子?”一直平淡的声音有了可疑的涟漪。
  “是啊,人家可是深藏不露的。”
  “是吗……”男子的声音归回平淡,“你叫什么名字?”
  “望月。”
  “……真难听。”
  “那你叫什么?”
  “九日。”
  “你不觉得你的名字更难听吗?九、日、大、叔?”咬牙切齿中。
  “不许叫我大叔!”饱含怒气的嗓音更显低沉。
  “那要叫什么?”望月讶异,在这个平均寿命两百岁的世界里,只有少数修炼有成的人能将自己的容貌永驻,并且功力越深容貌越俊美,像九日这般的,说是天生绝对没人信,那么一定是功力高深的“老伯伯”了,自己称他大叔已经很给他面子了好不好。
  “就叫九日。”
  “……”
  ……
  一双熟悉的手臂有力地从背后搂着自己的腰,望月顺势倒进来人的怀里,任由温热的气息在自己颈边游移着,“在想什么?”
  一个恶作剧的念头突然闪过,望月甜甜笑道:“爹爹,知道我为什么从来只当你是长辈吗?”
  感觉手臂又紧了紧,望月知道男人因为这个吃了好多苦,“因为,你的怀抱太温暖。”
  不用说的太明白,望月知道他懂,那在他最需要的时候拥住自己怀抱,解救了自己,却也困住了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大大们,给点书评,离尘想要些意见啊,什么都好 
                  试探
  望月一直等着人来将他叫去问话,可是三天过去了,却一点动静都没有,难道他们都不在意吗?
  心烦意乱地将手里的纸揉成一团,丢进废纸篓里,摊开下一张继续默写他的宋词,这是他三天一张的功课,他就不明白了,按理来说再天才的人,也不可能写的那么快,一个皇子也不是光写诗就好了,他们要这么多的诗做什么,难不成还想存起来作纪念?
  做纪念?一道灵光闪过,还来不及想,就被大呼小叫的贵喜打断了,“少爷,少爷,夫人叫您到大厅去。”
  来了!“她有说是什么事吗?”
  “没,不过少爷的几位夫子也在。”
  “哦,知道了,贵喜你留下,我自个过去,你把这篓纸丢了。”
  “啊,少爷你又浪费了。”
  听着身后贵喜心疼的大叫声,望月撇撇嘴,快步朝大厅走去。
  “娘,您叫孩儿来有什么事吗?”
  “阿月, 你背上伤好些了吗?”
  “让娘担心了,都已经结了瘀,没事了。”
  “阿月,你的几个老师似乎有什么误会,你快向他们解释一下。”
  “误会?没什么误会!”一直被望月忽略的几人中最胖的一个插嘴道,一直被人无视,而且是被自己学生无视的感觉让他在知道一件事后彻底愤怒了,“既然令公子已有一位更出色的老师,我们也不会扒着着位置不放,小公子不用再半夜三更不睡觉,去做那夜猫儿了!”
  “老师,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望月压下心里的讽刺,惊讶地问道。
  “哼,望月,老夫可不记得教出个敢做不敢认的学生!”旁边一个留着长须的老人怒瞪着他。
  “可老师们是真的误会了呀,”望月轻笑,露出一脸恍然,“是我那小仆乱说了什么吧,我是认了一位前辈,可他不愿当我的老师,只是与我平辈论交,平时和我说说他的旅游经历,各地的风景民情,到是让望月受益匪浅。”
  “真的?”
  “是,学生的诗中许多地方就是根据他的描写来想象的,否则,学生又如何知道这么多的呢?”
  “这……”
  “好了,好了,各位夫子,阿月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你们就不要疑心了,只有你们才是阿月的老师,阿月,你说对不对?”秋禾打断道,为他们找了个台阶下。
  “是的,娘。”
  “只是阿月,你老师说的也对,你这样老是半夜出去也不好,不如就邀你的那位前辈来家里小住几天,娘 也好谢谢他这几年对你的照顾。”
  “这恐怕不太方便啊娘,”望月有些为难地看着秋禾,“他老人家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望月并不是每次出去都能碰到他,而且他也不爱这些俗礼。”
  “这样啊,真是可惜了,”秋禾一脸惋惜地道。
  “不会啊娘,”望月急忙解释道,“前辈虽然不愿出世,却也对孩儿的事业极为关注,相信将来总有机会的……”说道这,望月连忙捂住嘴,一脸糟糕的表情。
  “你是说他知道……”秋禾不可置信地看着望月,其他老师甚至眼露杀气。
  “……是的,娘,”望月跪在秋禾面前,一脸豁出去的表情,他急急解释道,“前辈说他虽然不理解,但会支持孩儿的做法,前辈绝对不会干扰我们的!”
  “……”
  望月一脸焦急和不知所措的看着秋禾,终于秋禾松了口气,“好吧,娘相信阿月,你先下去吧。”
  在望月踏出大门时又说道,“过两天的双一节,娘会在宫里过,你可以上街去玩,要记得的东西娘就不啰嗦了。”
  “真的?娘?”望月失落的身子一颤,猛地回身,还以为今年没希望了呢,“娘请放心,孩儿知道,各位老师,学生先退下了。”说完一施礼,脚步轻快地离开了。
  直到看不见身影,从大厅的内厅里走出一个人来,“再聪明也还只是个孩子,秋禾,你们太紧张了。”
  “是,主人。”在厅里的几人,包括几个老师在内都跪在来人的面前,来人则毫不客气地坐在主位上。
  “记得不要打草惊蛇,这点,秋禾你做的很好。”男子漫不经心地看了眼秋禾,语气却很温柔。
  “谢主人夸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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