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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物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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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带着崇拜眼神慢慢的消失在我的视野内。
“干嘛跟她说这么多?”丽娜靠了过来。
做这行的,时间久了或多或少都有些骄傲,看不起那些只用便宜货的人。
“无聊呗。”
“神经。”
好人做不得。
倒了点卸妆乳擦脸,粉太厚也不好容易堵毛孔。对着镜子拍了点收敛水,再压了点珍珠粉控控油。
“娜姐,人家资生堂问你为什么搞活动老不带她们。”我斜着眼问蹲在地上偷吃东西的丽娜。
“我抗日!”
哈,她好意思说的出口。是看人家资生堂小姑娘长的比她漂亮吧,不过我也不戳穿她的西洋镜。
摸出瓶小瓶子放她头上,她手一摸立马眼睛就亮了。
“哪来的?”
“人家资生堂进贡的贡品。”我挑了挑眉好笑的好看她“还带不带资生堂?”
“带!”
德性!
下班后约了几个姐妹出去打麻将,照例丽娜坐我车后。
坐在棋牌室的包间内打着自动麻将,大家打打牌聊聊天好不自在。
打了一小时后大家都觉得肚子饿了,叫了外卖送进来。
“你怎么吃这么辣的?”娇兰吐着舌头满大街的找凉白开。
“小龙虾不辣就不好吃了。”拿起地上一灌可乐扔给了对面的小娇兰。
“你不怕长痘?”
“我皮肤好。”
打牌,打牌。人家说情场失意商场就肯定得意,我手气不是普通的好,一赢三。最后一付往返加自摸,笑的我嘴也歪了。
丽娜输急了香烟一根接一根的,想也没想上手就掐灭了她的烟。
“跟你说了少抽点。”
“同志,我抽的是格力高的PRETZ。”
原来看错了,将手中百力滋塞回娜姐嘴里。
“打牌,打牌。”
钟嘉宝
休息日,家里就像学校般热闹。父母的卧室是高中教室,客厅是小学教室,父亲的书房成了几个他班上成绩比较差的学生们的监狱。父亲规定他们在一小时内做出试卷,错五题以上的今天加留一小时,错七题以上的今天就留在我家阳台过夜。
父母忙着给学生补课也没空管我彻底不归的打通宵麻将。
刷牙洗脸,掏出皮夹和车钥匙准备买点菜回来,看这功夫的他们恐怕是连饭的空也没。
以前不在家,父母他们找了个阿姨帮忙打理打理的,特别是星期六星期天连着二天要阿姨上门做饭。现在我住家里了,做一休一的工作正好能帮上他们。休息天在家我把家务全包了把饭做了,头一天的菜一定要烧多点,这样第二在我上班时他们也有的吃。
丽娜打来电话说要来我家蹭饭,买了很够份量的菜和水果后骑着小毛驴返家。
开到楼下,丽娜已等门口了。
“亲爱的,帮我拎上去。”将马甲袋递给丽娜,还好她来的早,不然这些东西可够我拎的了,最起码得跑二趟。
我家在六楼,上楼后二人都喘着粗气。
把菜拎进厨房,丽娜帮我打下手。
“你们家怎么像学校啊?”
“是啊,每个双休日都这样。”
父母多年养成的习惯,他们帮学生补课并不图钱也不为赚外快。我小时候妈妈为帮学生补课常常把我送到外婆家由舅舅一家带着。
“亲爱的,帮我把碗拿出来。”我让丽娜帮我拿碗,也让她见识一下我们家的碗是什么样子的。
“这是碗?您开玩笑吧,明明是脸盆。”她拿起一只碗左看右看再把脸凑在碗口实际量了一下。
“是碗,我们家吃饭的人多,小了装不下。”
“厉害”
我家端菜也有讲究,先盛上来的饭菜得往客厅端,那里小朋友年龄普遍都小饿不得。然后再得往父母卧室端,高中同学晚点开饭不要紧。最后得去父亲书房探监。
“妖精,我们在哪儿吃?”
“我屋里。”
家里来这么些人物再大的地儿都显小。
“怎么你把你女儿关笼子里了?”她好奇蹲在猫咪的笼子前。
“没办法,我妈不准咪咪出来,说小朋友见了容易分神。”
这猫贼坏,你不让它干的事它干的比啥都快。看着也怪可怜的,夹了一筷子菜喂给笼子里的咪咪。它倒不挑嘴一张口全吃了。
“来,宝贝儿,再吃一口。”
“啊?”
丽娜在我背后怪声怪气的叫了起来。
“你怎么这样啊?”
“哦”
我把筷子倒了个头开始扒饭。
“油,你也吃得下哦。”
“人是铁,饭是钢,没啥吃不下的。”这是我爸说的。
吃完,收拾完,我整个人也散架了,瘫在床上一动不动。一整晚没睡太累人。丽娜和我睡一张床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那次李春找你什么事儿?”
“哪次?”
“就上次相亲那次”
“那次啊。”我想了想总算记起她说的哪件事了“他来大姨妈问我借苏菲。”
“还计较呢?”
“是女人就没不计较的。”我以过来人的口吻说着。
“还以为你挺看的开的呢。”
“我没看不开啊,我这不挺好的吗?”的确,我过的很好,我从不亏待自己,我活的好好的。
“你看的开?”她嘲笑的朝我挤眉弄眼的,掏了掏耳朵“看的开你会每次去超市就往苏菲柜台跑?得,等你把家里的苏菲全扔了再说这话吧。”
嘲讽我?还差了点儿。
“亲爱的,我又买了点苏菲卫生护垫,要不要试试?”
“歇菜!”
见她耳朵痒,我拿出棉花棒帮她掏起了耳朵。
“舒服吧?”我问她。
“嗯”她闭起眼睛从鼻子里发出声音。
“我就老给我们家咪咪掏,它也爱掏,我掏它耳朵时它都一动不动。”
“啊?”
按下她弹起来的身体“别动,别动。”很久没帮人掏耳朵了,手痒痒。
“你说,李春找你干嘛?”
看来我的马虎眼还是没躲过她的神眼,这位姐姐,精的很。
“不说了嘛,没事。”
“你们俩,打了二年的官司就为了只猫,傻不傻?”
“不傻,米国有人为了只狗打了十年官司。”
这倒是真的,报纸上报道过。
“还以为他对你有意思故意拖着你呢。”
这话我不爱听,听着上火,“他们家没一个好东西,男盗女娼的,我会看的上?”
“哎哟,耳朵,耳朵!”
一时力道没控制好挖伤了丽娜的耳朵,还好手中的是棉花棒不是刀子,不然这一刀下去她小命也没了。
“说说,快”
女人的通病就是听到可挖的隐私是非要挖出来不可,这会子她也不管耳朵痛不痛了非要问出个所以然为止。
“就他们家,那素质跟我们家没法儿比。”我尖着嗓门说。
“真的?”
“李春他姐姐,你知道吧”我问。
“哪个啊?”
结婚时丽娜是我伴娘,李春家的人丽娜都看到过。
“大的那个。”
“哦,有点印象,挺妖的那个。”
“对,就她。”如果此时有镜子的话我一定能看到自己眼中闪出的光芒,“长的挺妖的,不是个好东西,就她,勾引了个有老婆的男人,结果被人家老婆打了一顿。现在连工作啊家庭啊都丢了。”
“哎呀,活该!”丽娜拍手叫好。
“那小的,更有意思,看上了个有女朋友的男人,结果你猜怎么着?”
“也被打了一顿?”
“对!”
其实李春他小堂姐的事我也不太了解,只不过出于讨厌他的原因我希望他姐姐也被人打一顿。
“你们家李春也不是个东西,没见过这么桃花的男人。”
“对”想想不对,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哎,他不是我们家李春,我们家没这号人物。”我指出了丽娜话中的口误。
这一天,丽娜在我家过夜,和我睡一张床上,我们俩人开了一晚对李春同志的批判会。偶尔这样也不错,和女友调侃调侃,打打麻将,看看电视,干嘛要寻死寻活的。活着才有希望。
李春
“哈。。哈秋!!”
鼻子发痒,一连打了三个喷嚏。
昨夜里吹了一晚的冷风,感冒了。
耳朵越来越痒,又忘了买挖耳勺。穿起外套走到楼下24小时便利店买点棉签回来止止痒。
家里没个女人是不方便,寻思着,是该找个阿姨回来理理家了。
钟嘉宝
我的猫在这个季节严重脱毛,家具上,床单上,衣服上,只要它待过的地方都会留这么几根毛做为到此一游的标志。
我穿上炒菜时用的围兜,戴上一副袖套,抱着猫前往宠物院。
宠物院内等着给猫猫狗狗美容或看病的主人一大堆,坐在长椅上耐心的等待着。
曾经有人陪我抱猫,帮我给咪咪修剪毛发和指甲。
时过境迁,我还是一个人,剩下的只有一只猫。
有时想想,挺自卑的。人家,小日子过的红红火火甜甜美美的。自己,冷冷清清连个人也留不住。
是到了该谈场恋爱解放禁锢的灵魂的时候了。找个男人,好好爱一场,解决解决生理需要,省得自己胡思乱想,对不起父母,对不起朋友,对不起祖国的。当我把这个想法告诉丽娜时,她说,妖精,你阴阳失调。
我这个挺霉的,自从沾了大便后身边就没出现过一个好男人。这种事挺怪的,头开的不好,后面的都不好。也许,我该去沉香隔拜拜。
若现在真出现个优秀的男士蹦我面前,我会怎样?
想了又想,抓牢自己的裤子。
同样的错误我不会犯二次。
爱我?你得慢慢来。
“李春!”
“到!”
夹起一只名叫“李春”的猫走向美容间,““李春”,咱进去剔毛了,要听话哦。”
“喵~~!”
我只是在宠物资料卡的宠物名称一栏上填写了我前夫的名字。
李春
“哈。。。。哈秋!”
鼻子痒的难受,满抽屉的找鼻舒。
“我鼻舒呢?快,拿给我。”我朝身后人问道。
怎么还没有?“愣着做什么,快,帮我找找。”
“哈秋!”
病糊涂了,这个家,只有我一人。病了一星期是该去医院看看了,没完没了的感冒鼻塞令人厌恶。
开车来到八院,挂了个急症。
医生检查了老半天得出一个结论,流感。
“您确定是流感没错?”不得不怀疑,真是这样那我吃了一星期的感冒药不成“白痴”了?
“您放心,不是禽流感。”
“我发冷。”这几天常觉得浑身发冷。
“那是发烧的前兆。”医生
“我喉咙痛。”
“您吸烟吗?”医生问我
“是的。”
“那是“烟”喉炎。”
“需要挂瓶水吗?”
“不需要,回家煮点热的东西吃,出一身汗就行了。”
医生拿出钢笔在我的病历上写着天书般的阿拉伯文,可惜没一个我看的懂。
“不用配药?”怎么现在的医生都这么干脆?
“不用。”
还是不太放心,“医生,您贵姓?”
“免贵姓安。”
钟嘉宝
我的猫除了脸外,一身光。为了给它遮羞我在宠物院给它买了件小兔子衣裳。一只伪装成兔子的猫。
它讨厌头上的小兔子帽子,不过没办法,这是连身衣,注定是拿不下来的。
拦了辆车回家。
车上,司机看我抱着只猫就和我聊起了宠物经。原来司机大叔也是位爱心人士,家里养了一只狗狗,二只猫猫。我们交换着养宠心得。
到家后,付了车钱,真够贵的,22块。
和门卫师傅打了招呼坐电梯上楼,在电梯里我抱着猫照镜子,让它也欣赏欣赏自己的可爱外表。
掏出钥匙,开门。好半天,没打开。
“李春,妈妈打不开门了,怎么办?”我问手中的猫。
李春
“李春,妈妈打不开门了,怎么办?”
这算是缘份吗?
我站她身后不动声色,低头朝她脖子吹气,“表妹”
钟嘉宝啊钟嘉宝,你也有今天?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
变脸没找她拍真是可惜了这么块料儿。
“表哥”亏她叫得出口。
“你养兔子了?这么肥。”我指了指她怀中的兔子。
“是猫!”她将手中的猫高举起来在我眼前晃了一晃。
打仗,我也不是常输将军,她也不是常胜将军。
“钟嘉宝,这是第几次了?”
这女人记性不好,时常会跑错地方,也不是一次二次了。
点到为止,我也没太为难她,和她已经各走各的路了没必要再纠缠下去。
晚上,翻出厚被子发了一身汗,第二天精神抖擞。
办公室内林工早已等候在那,从他手里接过报告,检测出的结果和我预想的一样。
“没问题的话在最下面签字。”林工指着报告最下方的检办方签名栏说。
“没问题。”迅速签下自己的大名,他又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些别的资料给我,没一样好东西,全是些超标样本。
“没一个合格的?”我问
“没有”
收下资料,这些东西下午开会用得着。
从怀里掏了包烟扔给了林工一根,他摆摆手表示不抽。
“戒了?”这道奇了,老烟枪还能戒?
“嗯”
“你脸怎么了?”一个星期不见,他的脸变化到大。
他摸了下脸慢慢吞吞的说“猫抓的。”
猫?仔细打量了他一遍,心里暗自好笑。
每个男人都有一只猫,曾经我也有一只,一只会咬人的猫。
“没给它剪指甲?”我的那只猫爪子被我磨平,性子被我驯的服服贴贴。
“爪子太利不好剪。”
“那就扔了。”
“舍不得。”
这话也说的出口,大老爷们儿的,他臊不臊。没记错的话他也离过,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偏生往死里钻。这人,要是真想死,拉也拉不了。
下午开会,做例行汇报工作。晚上被同事们拉出去吃饭,部长也去,推不了。有些应酬是必需的,这就是人际关系。
又是照例,苏菲打来电话让我向她汇报工作。扯松了领带,走到走廊,手机里唠叨个没完。也许,我该学学林工也换个号码试试。
真他妈累。一屁股坐地上,伸长腿点了根烟背靠在墙上。回想当初,自己也是个有志青年。几年一过,当初的种种理想已变成海的女儿,一戳就破。
抽完烟理了理衣服,别过兄弟们开车回去。开往苏菲家的路上找了家花店包了束花,就当是我道歉的礼物吧。男人就该负起责任,我不后悔和苏菲在一起,这一切是我自己的选择。
当我手捧鲜花站在苏菲家门前时,她哭了。
一把搂过她,吻住她的眼泪。她抱着我的头,我很享受这一刻的温柔。
“你脸怎么了?”抬起她的下巴,她的脸上长满了小水泡。
“过敏。”她跳离我的怀抱走到梳妆台前照着镜子。当然,我不知道这其实是我前妻的杰作。
“叫你少用点化学品,你不听,看看,毁容了吧。”
这一夜,我留了下来,不过我们没做爱。我很累,只想好好睡一觉。
钟嘉宝
故事从一双玻璃鞋开始,最初灰姑娘还没有回忆。不懂小王子有多美丽,直到伊甸园长出第一颗菩提我们才学会哭泣,在天鹅湖中边走边寻觅。最后每个人都有结局,只是踏破了玻璃鞋之后你的小王子跑到哪里?蝴蝶的玫瑰可能依然留在几亿年前年的寒武纪,怕镜花水月终于来不及去相遇。--王菲
坐在我对面的男人叫季武,他是丽娜的相亲对相。
餐厅的背景音乐放着寒武纪,一下子被勾起了很多回忆。丽娜急的在餐桌底下一直踢我的腿,用力过猛的结果就是,我的叉子掉在了地上。
“对不起。”翻开桌布我钻到了餐桌底下寻找叉子。丽娜不愧是我的好姐妹,出丑也不让我一人承担,她也下桌和我一起承受那些异样的眼光。
“你怎么不打眼漂?”
二个女人躲桌子底下就为了讨论这种问题,也真够损的。
“眼睛干”
“我这儿有眼药水,赶紧,一会上去马上给我电他,知道不?”
“哦”
丽娜先我一步爬了上去,点完眼药水我也爬了上去。
“你怎么哭了?”相亲对象季武问我。
“隐形眼镜掉了。”转过头,丽娜朝我竖起了大拇指。
发觉,这女人也有够变态的,照她这样相亲百分百是不会成功的。美色当前,哪有男人抗拒的了的。她要早脱了这身衣服,把脸洗干净早就为人妇为人母了,还用靠相亲找男人。
吃完饭,丽娜假借身体不舒服不肯后续发展。季武开车送我们回家,先送路近的丽娜,后送我回家。
“我可以叫你Garbo吗?”
“前面加个钟。”
Garbo,Garbo;Garbo。。。。。。。
“靠边停,我家到了,谢谢”
夜风,吹醒了灰姑娘。午夜十二点,魔法消失,一切恢复到了最初。没有王子,没有灰姑娘,只有我,只有我。
钟嘉宝
月底,每个柜台都开始盘点。我和丽娜点彩妆,另外一组人点护肤品与香水。我们上班一般都是四个人一班,二人一组。彩妆清点起来比较麻烦,小东西太多分门别类的,没点基本功根本点不清。护肤品也就这几种,再加上香水东西也不算太多。LANE的香水也就这几种,没香奈儿与CD是香水大户。
我和丽娜先开始点,另外二人站岗做生意。这种事大概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本来一小时能点完的,能拖的绝对会拖个二小时。因为盘点货品都是允许坐着的,没人会跟自己的腿过不去。
“妖精,你身上什么味道?”丽娜朝我身上闻了闻。
“风之恋。”
“又是贡品?”她问。
“嗯”
点唇膏时发现货柜中有二支以前被我们遗忘了的小样,收起战利品一会分给需要的姐妹们。
“你哪儿来这么多贡品?”
“我RP好。”
她按住了我偷拿小样的手抓了起来“这叫RP好?”
“嗯,一会替我拿给CICIGIRL,别给香奈儿她们,给了人家也不稀罕。”
一般高级化妆品总是商场一楼最显耀的位置,二线品牌的就在楼上,牌子越小的越往上。
“亲爱的,昨天那人怎么样?”丽娜贼头贼脑的东张西望后蹲低了身子开始抽起烟来。
想起来了,昨天陪丽娜相亲,那个男的还不错至少送我回去的路上没动手动脚。
“还行。”
“叫声姐姐我让给你。”
这个也能让?第一次听说,稀奇,真稀奇。
“哎,别这样”她从地上起来嘴上叼着烟一屁股将我挤下了地自己坐在椅子上跷着肥腿“那人从进门开始就盯着你看,连眼睛也直了。”
手一撩掐灭了她的烟头,“跟你说了别抽烟。”
“你怎么了?这是黑白配呀。”
原来看错了,再次将手中的黑白配塞回了她嘴中。
唇膏已全部点完,我开始整理化妆工具这些小玩意儿了。每把刷子都登记在册,每只夹子都标上记号。
“怎么又不说话了?问你呢,到底要不要?”
“啥呀?”
“季武”
“不要”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不要??等着,我马上来。”只见丽娜将手中半包黑白配塞我手上后急冲冲的跑了出去,不一会功夫又跑了回来,她手上捧了堆破包纸。
“什么时候搞上的副产业啊?”出口损了她一句。
她神神秘秘的将我拉下,俩人蹲在角落开始研究起这破包纸。她从破报纸里拿出了一根黄瓜。
“你上班还吃这个?”难怪她会发胖,这么吃不出一月就得150了。
“给你用的。”
“啊?”
“快,快,收好,收好。今天带来时雅顿那群SB还和我抢来着。这可是好东西。”她又将黄瓜包好从货柜里拿出只LANE的品牌纸袋装了进去。
“谢谢,我不需要。”
“为啥呀?挺好的。”
我亮起纤纤玉手在她门面扬了扬,“看到没?”
“看不出来,你挺行的嘛。”
就在我和丽娜互相咬耳朵时头顶上传来个不识相的声音。马上站了起来亮起标准职业式的笑容“欢迎光临LANE,请问您需要些什么?”
“您好,我要瓶奇迹。”
是季武,我们话题的男主角。领他到了香水试用区往他手上散了点奇迹男士香水。说实话这款香水我不是特别喜欢,味道不好闻。
他闻了闻手上的味道,突然他靠了过来像条狗一样在我脖子周围闻了闻。曾经我也养过一只狗,他就是这么闻我身上味道的。
“你真香”
“谢谢”这叫礼貌,别人恭维你的时候即使你不喜欢也不要轻易表现出来,这是一种境界。
“你用的是哪款香水?”他问
“你喜欢?”
“是的”他诚实的回答
我的手勾上了他的手臂,将他盯着我的脸的脸板正至一点钟方向“朝前走,左拐到那个香水柜台找瓶叫特浓一枝花的香水。”放开他的手把他推了出去。
在我身后,以丽娜为首一群娘子军鼓起了掌。
“晚上我来接你。”
“我加班。”
“我等你。”
还是黄瓜安全点,男人,让他见鬼去吧。
李春
“哈。。。。。哈秋!!”
“怎么感冒还没好?”
“好了,就鼻子老痒。”
“同志,身体保重,放你半天假去看看病,别把身体搞坏了。”部长带着暧昧的笑容拍了拍我的胸肌。
恐怕他想错了,我还不想得世纪绝症。
钟嘉宝
还真是祸不单行,打发了季武又来了个苏菲。
即使她的脸像被大火烧过,油里炸过,便池里滚过,但也不能否认她是个美女。一个气质高贵,美到不行的美女。只是这个美女看起来是如此的糟糕。
如果把她的脸打上马塞克只看身材的话还是相当不错的,胸大腰细,身高不会太高也不会太矮。男人都喜欢她那样的,是我,也选她。
良好的出身加上多年的文化熏陶使她在盛怒中也是楚楚动人的,不过,这招对我没用。
“您好,请问您有什么需要吗?”我这个人公私分明,不会把私人情绪带到工作中。
她瞪着眼睛抓住了我的手,指甲掐进了我的肉里,很痛。不过,我知道她比我更痛。她的力道很大我的手已经开始流血,她没放,我也没挣扎。我要她痛,我要她比我更痛。我是个狠毒的女人,我不会骂人,我不需要去骂人。我只需要笑,我的微笑是我最有力的武器。面对敌人,我选择微笑。我用我的微笑刺破敌人的心脏,我用我的微笑杀死敌人。
“你别得意。”
“得意什么?他不要你了吗?”我将剑刺向了她的咽喉。
“钟嘉宝,你给我听着。我用了三年的时间得到这个机会,不是为了向你证明我比你强,而是为了证明我失去的东西就一定能夺回来。”
轻佻的摸了下她的下巴,我总能轻易的撩起她的怒气,这正是我要的“你有得到过吗?”
她另一只甩了我一巴掌,这个女人力气很大,嘴里充满了血腥的味道。商场里的人包括顾客全朝我们这边观看。
出丑的是她不是我。
加在我身的上,我会十倍还给你,只是不是现在。等着,亲爱的,我会来,我会回来。
“急了?你和他,注定只是一段小插曲!”我一字一句说出恶毒的话。
我承认,我是个妒妇。当你尝试过妒嫉后,你就学会了恶毒,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我就是我。
奇怪的是,现在的我,感觉不到一点痛,手上和脸上的伤像是伤在她身上一样。我开心,我得意,我笑。
丽娜急了,动员姐妹们将我们分开。
商场经理带着保安赶来,看了看我的手问我是否要去医务室处理一下。
也好,现在这个样子太难看了,补补妆再出来做生意。
医务室内,娜姐手持棉花球在我手臂上来回的揉挫。
“哎。。哎哟喂!!轻点儿,你当这是挫衣板啊,有你这么料理伤口的吗,歇菜,歇菜。”
“现在知道痛了?刚才怎么不躲啊?她打你,你就不会打还?”
“俺娘没教过。”我才不打架,忒没素质,这事儿我可不干。
“屁!你就等着被她泼硫酸吧。”丽娜口出恐吓。
“不至于吧。”我眼皮直跳。
“怎么不至于?你这人就嘴賤,你把人家每天垫屁股底下还不够,大底广众下又让人家下不来台阶。她这种女人,死要面子的,一旦扯破脸啥事儿干不出来?”
有道理,我刚才怎么没想到。电视上不常报道,某某某的二奶毁了大奶的容,某某某前妻被二奶毁了容。
打了个冷颤“那我怎么办啊?”
至于吗,长这么漂亮我容易吗?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大家有话好好说。我也只不过逞一时口舌之快,罪不至死吧。
“行了,行了,我替你叫辆车,你赶紧回家躲躲吧。”丽娜拿出了手机。
“哦”
还是姐妹好,关键时刻有个靠。
“从现在开始,你不许在人前说你认识我,也不许承认和我有某种关系,我不认识你,你也不认识我。”
我收回前面的话。
丽娜打电话通知季武送我回家,还好他没走远。半小时后他开车在商场后门等我。
这个时候也不好意思拒绝人家的好意,大老远的都回去了再开车赶回来,这份心意不是随便说放就放的。
车上他拿了瓶冰冻饮料给我,“捂捂脸。”
“谢谢”
从包里掏出化妆镜,右脸肿的像个猪头,连牙根也隐隐作痛。
“还痛吗?”
痛,以前只要我说痛那人都会过来帮我吹吹。
奶奶的,真犯賤,找抽。不想了。
“Garbo,怎么回事儿?谁打的?”
“前面加个钟。”我指正他的口头错误。
红灯时,他伸手过来拉起了我袖子管“怎么手上也有?谁打的?”
拉拉扯扯成何提统,看着老实想不到也是这种人。我拍开了他的爪子,“放开,和你没关系。”
“你别误会,我是警察,你身上的伤可以去司法鉴定专门指定的验伤中心去验伤的。要不要我带你去?”
“放手,放手。”
“别动,你身上有伤。”
这人来劲了,越不让看越要看,谁知道他是不是假警察真骗子的,赶紧跳车逃命要紧。
“危险,小心!”他将我拉了回来。
这回不出手也不行了,连打带踢的往他身上乱挥一通。就在这危情时刻,突然间,车门被打开了。我被人扯了下去,随后只听见车内发出很闷的声音,身后汽车按喇叭的声音。
随后,我,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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