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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物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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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喇叭的声音。
随后,我,倒下了。
(同志们,对不住了,我先吃饭了,到底女猪是被车撞了还是被奸了,咱们下回分解。)
李春
当我挥上第一拳的时候,我好像找回了六岁那年第一次打群架的感觉。我的脑中一片空白,无意识中我挥了第二拳,我听到了骨裂的声音,还有物体自由落体时发出的闷吭声。当我挥到第三拳时,我的右手被擒,脉门被对方紧扣。有生之年,我第二次使出了自十岁之后再也没被用过的必杀技,大义凛然自爆头。此招的阴险之处在于一击必中,百分百击破敌方的天灵盖。当然,自己的天灵盖也是保不住的。所以,我和他同时倒在了一片血泊之中。
再次醒来,眼前一片雪白。身穿白袍的医生笑眯眯的拿着手电筒照着我的眼睛,随着他的口令我的眼球或左或右或上或下来回转动。
“只是擦破了点皮,可以出院了。”医生收起手电筒塞进了胸口的口袋中。不得不说,现在的医生越来越有性格了。
“我头晕。”一手扶着脑袋,一手揉了揉眉心。
“睡一觉就好。”
“没脑震荡?”不是不信医生的医术,实在是我的自爆头太过于阴狠不得不防一手。
“没比您更健康的了。”
“谢谢,我现在可以出院了吗?”
“当然。”医生拉开观察室的门准备出去。
“等等,抱歉,请问。。。”
那位急性子的医生旋风般的转了回来“就在您隔壁。”随后他又走了。
这人,眼熟。
跳下床拉开帘子,一把抱住了这个该死的人。
非得这么折磨我不可?
我已经躲的远远的了,为什么还不放过我?就这么恨我?
一时上火,我将火枪口对准了她喷射“你就不能好好保护自己?非要这么和个男人勾勾搭搭不可?”
我的好心好意换来的只是两声清脆的嘴巴子。她的怒火一点也不比我小。二年后的今天,我再一次尝到了穿心掌的滋味。它只离我的嘴巴零点零一公分。
我不知道那个欺负她的混蛋在哪儿,我的脑中只有一个念头,我要杀了他。
在我操起地上的椅子冲出观察室时,医院保安将我制服并成功遣送进了保安办公室。最后,由她签名画押将我保了出来。
经过这么一闹天色早已黑,放她一女人家的回去也着实不放心。
“上车”
她瞅了老半天没一辆空车后撇了撇嘴自己上来了。
“往我妈家开!”
“哦”
如若不是她提醒,我恐怕又开错方向了。
调整了下反光镜仔细观察起她,她的脸肿的像猪头,嘴巴上像挂了二根香肠。我发现她手背上有些划伤,往上看去,她的左手手臂有些小伤口和淤青。
“手怎么了?”
“被狗咬的。”
她这人就这样,说话不好好说非要给人一钉子吃。说话不止生硬而且态度也恶劣,从没对谁温柔过,她整个人就像块会活动的冰雕。
到她家后,她一跳一跳的蹦下了车。看着怪可怜的,我下去扶了她一把。她家住六楼,结果这一送就送上了六楼。应该说是背上了六楼,她的脚在误中“流弹”时受了点伤。照那医生的话说也是擦破了点皮。
将她扶回了房,打开灯。这家人也真是的,这么晚了连个人影子也没。
“你爹妈呢?”我问
“家访去了。”她答
她穿着工作制服,是件黑色束腰紧身中袖连衣裙。我看到了她腿上有些青,就将她的腿抬到了床上扶她躺好后我也就回去了。
就在我打开门的刹那间,大门传来钥匙开锁的声音。
身后一股蛮力将我拉了回来,我的头再次被钝器所伤。
钟嘉宝
“快,床底下,快进去。”
把李春拉了进来赶紧将他塞进床下,他的头敲在了床架子上。我这才想起,我睡的席梦斯是没有床底的,整个床是实芯的没有一点儿空。
打开衣橱,将他往里塞。
不行,他身板太大塞不进,抱了些衣服丢床上,再次用力将他塞进了衣橱。还好动作快,我的母亲已打开了房门走了进来。
“你脸怎么了?”妈妈捧起我的脸问我。
“骑毛驴时摔的。”
“早就叫你别开助动车了,危险,你不听,出事儿了吧。”
“妈,我肚子饿。”我妈这人做老师做惯了,如不打断一下她能教育你二小时以上。
“吃啥?”
“毛蟹年糕!”嘿嘿,昨晚我看见我妈偷放在冰箱里的蟹了。
妈妈一出房间,我赶紧一跳一跳的将衣橱门打开,拉出了藏在里面的人。
“等我爸妈睡着了你再出去。”我可不想惹人误会,我和他现在是一点关系也没有,一清二白,就像太阳与月亮,布石与萨达姆一般。
看他伤的挺重的,我帮他把衣服脱了下来让他躺我床上,趁我妈没进来前我自己去厨房把年糕端了进来。
“吃吧”把碗端他面前再给了他一双筷子。
他将盘中的年糕与蟹分了开来,年糕归他,蟹归我。
算他有良心,知道进贡贡品给我。
我父母这晚精神出奇的好,一个在客厅批阅试卷。一个在书房备课准备第二天的随堂测试。
和他干坐到00:30分时,我父母依然没有休息的打算。
“要不,我们就睡吧。”他拍了拍床对我说。
想也没想赏了他一嘴巴子,“下流!”
“下流?”他眼珠盯着我的胸“你那飞机场比浦东机场还平,我想下流我兄弟也不干呀。”他又指了指他下身。
“是啊,你兄弟不就爱干卫生巾吗。得,我们家苏菲多的是,一会儿给你来根要不?”
这句话堵的他脸色发青屁也放不出个来。
看看手表,一点了,父母还没睡。
真的是撑不住了,今天事儿又多特伤体力,比打通宵麻将还累人。
我翻出一包丝袜,学电视上划分男女三八线。丝袜弹力非常好,我一头系床架子上,一头系在衣橱的把手上。然后取来一根毯子挂上面,他睡里,我睡外。这是为防我爸妈突袭。
他比我先睡着,我试了几下他没醒后悄悄的偷出他手机。
果然不出我所料,那女人在他手机上布满了短信,留言和未接来电。
苏菲,姐姐说过会十倍还回来的,等着接招吧。
其实,我自己都忘了,男女三八线根本防不了什么。我和他同睡一张床,共用一只枕头,同盖一条被子。
李春
躺在她的床上,鼻子吸着她的气味,她的身体从我的鼻孔钻进了我身体,憋住一口气不让她跑掉。
世上的男人若都像我这般恐怕全成傻子了吧。
被子下,我紧紧的捏住了她的手,闭起眼睛,仿佛婴儿回到了母体。
这一晚,我做了个梦,梦里有你,有我,还有家。
五年前的夏天,我第一次遇见她时,她才22岁,是个刚出校园不久的社会新鲜人。
那一年,那一天,正好是我母亲生日。家里来了很多客人,包括母亲中意的女子。我讨厌他们为我安排的一切,借上厕所之名溜了出去。
开车在路上无目的乱逛,我希望有人适时的出现来解救目前无家可归的我。那个“适时”来了。哥们儿约我去迪厅跳舞,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迪厅内,奇装异服的少年少女跳着热辣暧昧的舞。我靠在吧台边上点了杯酒,掏出根烟吸了几口。酒保递来一只小盘子,上面放了几颗糖。我想大概是某类促销吧,拿一起颗一看,做工还挺可爱的。每颗糖果上都刻着一个卡通图案。有的是星星,有的是月亮,有的是笑脸。
就在我准备放进口中品尝时,我的手被重重的拍掉了。
“别吃!”
一个毫无礼貌的丫头,从此闯进了我的生命中。眼前人称不上是个女人,最多只能说是个小姑娘。扎着马尾辫,穿了件白T裇和一条看不清颜色的牛仔裤。
就在我愣神的功夫,她已经拉住了我的手臂把我往外拖。
“快走,快走,别发傻了。”
和她一路跑出了迪厅,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时不曾反抗,可能活到现在这还是第一次发生难免有些兴奋与期待。
一口气跑到了我车边上,我们都弯下了腰直喘气。
“你这人傻不傻啊,那是毒品。”她说。
“毒品?”我不吸毒,只吸烟,我的烟来源正宗里面包着的绝不是海洛因之类的毒品。
“就你前面要吃的那糖,那叫摇头丸,傻了吧。”
“摇头丸?”这个我见过,不是这样的。
“你不看东方110啊?上面都播出过了。”
“哦”我是不太看电视,现在毒品大概都改良过了吧。
“行了,行了,我走了,可别进去了,到时候做出对不起祖国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党的事可就来不及了。就这样,白白。”她向我挥了下手,然后拦了辆车走了。
奇怪的女孩,想想也有意思,被这么个丫头教训还真是头一回。那女孩走后,我也没心意再进去寻乐子了,随便找了家宾馆开了间房过夜,第二天天一亮走人上班。
上班时,父亲的一个电话打到了部长办公室,我硬着头皮进了领导办公室接私人电话。
“昨晚去哪儿了?”电话中父亲问道。
“和几个朋友出去了。”
“今晚回来,你妈找你有事。”
他说的事其实我都知道,无非就是看中个女孩。我觉得自己像头没有自由的牲口,任人买卖,任人宰割。
“好的。”
“别忘了买份见面礼回来。”
“好的。”
挂了电话,部长拍了拍我的胸肌说“年轻人,爱玩是好事,别搞坏身体。” 我是独子,在那个家里,我没有说话的权利。我唯一的权利就是服从,服从,再服从。母亲为我介绍的女孩是她一个单位同事的女儿,家里条件和我家差不多。
所谓笼中鸟也不过如此吧。
下班前,我开车来到太平洋。对于那个女孩的喜好实在无从得知,凭以往的经验女人总是喜好化妆品一类的东西,随便买瓶香水回去交交差。
琳琅满目的化妆品看的我头晕目眩。
命运之箭此时又射向了我,一道熟悉的背影印入了我的眼帘。我朝着那道背影走去,当时我也没看见她的脸,直觉朝那个方向走去。我心想,那里可能有我要找的香水。
钟嘉宝
和他躺在一张床上,他就在我身边。二年了,这是第一次。看着他熟睡的脸,我没有吵醒他要求一人一条被。
我告诉自己,他是只狗,一只宠物狗,一只和猫咪一样的小宠物。
闭上眼睛,任他牵起我的手,感觉很舒服像是婴儿回到了母体。
那一晚,我做了个梦,梦里有你,有我,还有家。
我梦见了和他的相遇,第一次见面时的捉弄。
梦里,他一点都没变,还是那样。
那天和朋友一起去迪厅玩,大部队走人后只留下我一人。我被几个小混混缠住脱不开身,就在我准备拿出手机打110时,我看到了他。
一秒钟内,我决定编个谎话骗倒他让带我走,也让自己有勇气冲出敌人的包围圈。为什么我会看中他?我不知道。真的。
也许是他高大英俊的外表,也许是他落寞的神情,也许更多是浪漫爱情小说当中的情节吸引了我。
三秒钟后,我冲向了他。我告诉他,吧台免费赠送的戒烟糖是摇头丸。
从次以后,我的生命里多了一个男人。
李春
“您好,LANE新品上市,请问您有什么需要?”
是她,那个女孩。
现在的她穿着漂亮的职业装,头发挽起,眼皮上画了道娇媚上扬的眼线,嘴唇涂的腥红。她这个样子和昨晚判若二人,看上去有点空姐的味道。
“您好,请问有什么需要的吗?”
原来她是个化妆品专柜小姐。我回了回神,扯了下领带故做轻松的说“我要瓶香水。”
“是您自己用的吗?”
说话时我一直望着她的眼睛,我发现她有戴隐形眼镜。
“先生?”
“不,是送人的。”我们离的很近,我做了一个很轻挑的动作,把头凑到她脖子根闻了闻“真香,你用的是什么?”
“你喜欢?”她说这话时,我的血液沸腾了起来,身体里像是有一把火在烧。
“是的”
“六神花露水”
“来瓶六神花露水”
周围传来岔笑声,我惊觉自己失了态。我想向她道歉,她的脸依然挂着笑容。望着她的笑容,我把道歉的詞吞进了肚子,我不知道此时要说些什么。
“送先生还是送小姐?”她盯着我的眼睛问我。
“什么?”
“香水”
“送女士。”
“这样啊”她的眼珠子转了一圈,随后我被她大胆的举动吓到了。她的手勾上了我的手臂,就像昨晚那样。
“我带你去看瓶级品香水”她拉着我走向别外,我没有反抗。
她将我带到香奈儿柜台“香奈儿五号玛丽莲梦露用的,女人都喜欢。”她说。
“你喜欢吗?”
“喜欢”
我的心不受控制的狂跳,从柜台的化妆镜中看到自己的脸皮居然红了。
再次不受控制的低头往她脖子处吹气“我送你。”
她一个转身正对着我,“我有了,谢谢。”
专柜小姐递给了我一瓶香奈儿五号并把它包装的很漂亮。
她压低了声音问我“要不要打折?”她的神态像课堂上背着老师偷偷讲话的捣蛋学生那般。
“不用,谢谢”这点钱我还付的起。
“要的,要的。”她从口袋拿出支笔在开票单上写了几笔然后迅速的塞到了我掌心中“凭这个去收银台买单。”
心领神会。临走前,为表感谢我握了握她的手。她的手很软。
钟嘉宝
他走了。
他不会知道,我一直在他身后看着他离开。
这算是缘份吗?
可能是吧。我捏紧了手心中的小纸条。一个秘密,让我感到兴奋。
“妖精,回魂咯!”我的肩被人重重的拍了一下,随后我的胳膊被人勾住。
“他是谁啊?”香奈儿问我
“快说,快说。”丽娜挤进了人堆。
我的周围布满了打探小道消息的女人们。说实情吗?那不出一小时我的最新花边新闻将在每个厕所传遍。
“哥哥”爱信不信。
回到自己的柜台,我拿起小方布擦干净试用妆的瓶身。
“妖精。。。。。。”
“娜姐,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和他只是兄妹关系,我们自小分离,二十年了,别提了,我们总算又相遇。久别重逢遇亲人的感受你懂吗?来,娜姐,看着我的眼睛,跟我说,我信你,我信你,我信你。。。。。。”我拉起了丽娜的手说。
“哎,我只是。。。。。。”
“嘘!”我故做性感用手指点住了丽娜的嘴唇“看着我的眼睛,跟我说,我信你,我信你。。。。”
“神经病啊,我只是想提醒你,你头上有块头皮屑!”我的手被她重重的甩开。
神经病?无所谓,我的美丽夏天才刚开始。
钟嘉宝
生命中充满着巧合,不经意的的相遇,二条平行线也有相交的一天。我和他认识了,在他往我手心里塞纸条时就注定了这一生将和他纠缠不清。
我们开始互发短消息了。
他:“你好,我是李春,刚刚买香水的那个,还记得吗?”
我:“记得。你好,我是钟嘉宝。”我在想,那个人的名字怎么这么土。大男人家家的,叫啥春的一点品都没。
他:“嘉宝?我可以叫你Garbo吗?”
从此以后,我多了个名字,叫Garbo。
我:“不是演茶花女的那个。”
他:“你比她漂亮。”
我想,这人挺油的。
我:“油腔滑调”
他:“别这样,说实话,我这个不错,挺好的,得慢慢处,处久了你就知道我不是个东西。”
这人怎么这样,说话一套一套的。
我:“你挺会说话的嘛,哪学的?”
他:“电影里。”
我:“哦,想不到你喜欢看电影啊。”
他:“有兴趣一起合作看电影吗?”
我:“你都这么直接的吗?”
他:“专门针对你。”
我:“谢谢,我上班。”
他:“我来接你,几点下班?”
我:“不一定,月底商场搞盘点。”
他:“那我买夜宵等你。”
我:“你就这么肯定我会答应你?”
他:“不肯定,但我对自己有信心。”
我:“很好,失败是成功的母亲。祝您下次成功,再见!”
将手机塞进口袋里,得意洋洋的笑了又笑,拿起化妆棉倒了点卸妆乳把嘴上的唇膏抹干净。又拿了把唇刷扫了点新上市的果味唇彩,把嘴巴涂的油亮油亮的像挂了二根香肠。
拉整齐了衣服,重新梳了遍头发,一切妥当后我转身准备站在柜台最前沿。
“钟嘉宝,你可以的。”商场经理似笑非笑的双手摆在身后朝我点着头。
“经理好!”讨饶行不行啊,给个机会吧。
“我很好,谢谢。”他的手从身后伸出“月底前交到财务办公室。”
晕了,又是一张违纪罚款单。火大的往丽娜屁股上拧了一把。
“不能怪我,叫你好几次了,谁让你扒着手机不放来着?活该!”
刚想伸手打她几嘴子的手机传来震动感,顾不得商场经理没走远,我抱着肚子冲进了厕所。
“哎!停下,停下!”商场经理急的在我背后大叫,我才不管他那套呢,爱咋咋滴,你管不着。
马桶间内,我拿出手机“十点,我在太平洋后门等你。”
“你怎么知道我十点下班的?”
“打你们总机问的。”
“你挺行的嘛。”
“谢谢”
这人真皮厚,我才没夸他来着。
晃悠进了LANE柜台,一把被丽娜抓住。
“这是经理让我转交给你的。”她将一张纸贴我脑门上。
“啥呀?”这是干嘛,压鬼呢,扯下了脑门上的纸,看了看。晕了,又是一张罚款单。
“怎么还罚啊?”
“活该咯!”丽娜不止幸灾乐祸,她还蹲低了身子开始吃起了零食。
“你上班吃东西怎么就不罚你?”
她白了我一眼,光明正大的站了起来,从身后摸出瓶小样给我看。
“这就是贡品的力量。”
明白了,改明儿个起,我也每月进贡贡品,每日早晚三柱香祝经理同志。。。。。。。
“娜姐”
丽娜警惕的盯着我“叫这么甜肯定没好事。”
是没好事,一开始我只觉着好玩,来真的还是有点怕的。我这不骑虎难下吗,总得有人陪我撑撑场面吧。我把事情告诉了娜姐,为了表示没骗她我连手机也给她看了。
“你小样的,就这么被勾走了?”这回轮她拧我屁股了。
“我也不想的呀,谁知道那人来真的。”那话怎么说来着?年轻时有贼心没贼胆,老了有贼心有贼胆,贼却没了。
“你这样迟早闯祸!”她不止拧我屁股,还连带把的戳我脑袋。
“一起去吧。”其实我想说,就算轮奸也有个垫背的。
21点45分,商场送宾客,大家各就各位站好。我的背后全是汗,觉得热。
我流鼻血了。
李春
无聊的相亲宴,回到家中,女孩已坐在客厅等候多时。我将包里的香水送了出去,有些话在家中说不方便。我约了女孩出去吃饭,父母当然是最高兴的。
一顿饭下来我们没说几句,我在想,如果是刚刚那姑娘她话肯定多。长的就像个学舌鸟似的。
摸了下口袋,里面是刚才那位给我的纸条。我开始心不在焉。
她现在在干嘛,是不是也和我一样胡思乱想的。
我决定发个消息试试她。
那丫头不是普通的鬼,嘴皮子特能翻。
我向相亲的姑娘说明了实情,这姑娘人不错,挺懂道理的也没为难我。
饭后,我送相亲的姑娘回家,然后朝太平洋开去。
李春
我们恋爱了。从她踏上我的车那刻开始,我们相爱了。爱情来时挡也挡不住,没来由的,就是她。谁欠谁,谁惹谁,天注定。谁爱谁,谁就欠谁,每一个人都是另一个人的债。她是我的债,我希望这一辈子都还不清永远和她纠缠在一起,就像藤与树。
我们的恋爱并不被双方家长和双方朋友看好,就像现在。明明我约了她,她却拖着她的女友夹在我们中间。
吃饭时我帮她夹菜,全被她的女友抢下夹自己碗里了。
她流鼻血,我递她纸巾,她女友比我先出手从包里掏出手帕。
我想拉她手散散步,她女友挤我们中间,一人一只手拉好,站直,甩也甩不开。
我像个地下工作者,躲避敌人,一等敌人麻痹大意我就把我的眼睛当成发报机赶紧向她发送爱的电波。
“你眼睛怎么了?”她的女友转过脸问我。
“我眼睛干。”
“我有眼药水。”说完她从身后摸出瓶眼药水给我。
国师?
什么样的人交什么样的朋友,她的朋友也是个古灵精怪的人。
时间太晚了,二个女孩工作一天也累了,虽然我心里万个不愿意也没办法。在她女友的监督下我只得先开车送她回家,第一次约会就在这种情况下结束了。有点后悔,连个香也没偷到。不过,看这情况应该还有下次。
回家,拿出床底的哑铃举了几下。今天和她练了几小时的眉来眼去功,眼睛酸的要命。为了下次和她练干柴烈火掌我现在就得准备准备。
以后的几天,只要有空我就去她商场门口站岗逮人。她后妈还是跟前跟后,手里举着苍蝇拍子赶人。有一回我火了,见她一出来扛着她就甩车上,开车溜之大吉。
她吓的坐副驾上一动不动。
心里好笑。装,再装,你当初别惹我多好,惹了,点把火,跑了,这算什么事儿。
我见她拿出手机不停的发消息就知道这丫头在跟她后妈汇报工作。也不是我小心眼,这种事,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插不了第三个人。我抽起她的手机,关机。
“拿我手机干嘛?”她问。
“帮你防辐射。”我说
“你这人怎么像苍蝇一样赶都赶不走的。”
还装?当初是谁先往我手里塞纸条的?我问她“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有缝没?”
“下流!”
下流?我也想,不是还没发生吗。“同志,请以正确的眼光看待苍蝇叮缝的问题。”
她哈哈大笑,看的出来是个爽朗的女孩。
“你怎么老没正经的,说话这么花?”
花?可能吧,这也要人家给我机会我才花的起来,若她对待我像对待马列主义毛一样不早灭了我那颗心了吗。
“那你干嘛往我手里塞纸条?”我将这个问题抛给了她。
“打折呀”
“打折?”有打折打上自己电话号码的没?骗谁呢?
“小姐,那是您的电话号码。”
“是的,先生。”她从包里掏出瓶水喝了一口继续说道“收银台的小强一直想要我手机,谁让咱有缘,给你个机会。你把那个给了他,他会给你打对折哦。”
还有人追她?这人怎么回事?我们不早就郎有情妹有意的,怎么她还在外惹这么多花花事的。到底她花还是我花?
“小姐,您后来也收了我的纸条。”
“生气啦?”
无意中看了看反光镜,自己的脸居然是板着的。赶紧放松放松这张皮,吓坏佳人可不好。
“没”
一路无语,就在我想说话缓和一下气氛时她却比我先开口。
“靠边停,我家到了。”
看着她下车,今天又是无功而返。女人的心思真难琢磨,大家都有这意思为什么不把话说清楚。
我是个行动派,不喜欢心里拖拖拉拉的,遇到问题迎刃而解是我的原则。今天不把话说清楚晚上也睡不着了,说清楚,太兴奋也睡不着。一样都睡不着索性大家把事说说开,也省得夜长梦多。
30秒后,我冲了出去,拉住她的手臂将她扯进了怀里。我还真想。。。。。
“给个机会让我爱你吧,姐姐。”
“你得问我妈。”
“你妈在哪儿?”
“你身后。”
呵呵,这丫头还真调皮,我低下头品尝那抹艳红。
钟嘉宝
“你,不准色眯眯的看着她,也不准偷偷摸摸的再去找她。她是我女儿,不是你这种不正经的人惹的起的。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出来欺负个姑娘家的,你要不要脸?你给我听着,再让我看到你,我打断你的狗腿!啊?你还笑?好哇!不打110抓你这个小流氓你就不知道我这个教务主任的厉害!孩子他爸,快打110!”
“哎!你们俩,放手,快放手。别让那小子跑了!”
“女儿疯你也跟着疯?钟嘉宝,你听好了,我不谁你再和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包括那个叫丽娜的。就是她,带坏你。好好的老师不做跑出来做什么化妆品的,给我回去抄十遍毛主席语录!明天我下班前放在我桌上,少一个字,再加十遍!”
“从后天起,我和你爸轮流来接你下班!”
钟嘉宝
我恋爱了,从他进迪厅的那一眼,从他收我纸条那一刻,从我踏上他车开始,我确定自己爱上了他。这种感觉很奇怪,看不到他,想到他,自己心里就觉得甜。一天之内没有收到他的消息或电话,我的心情会变的很遭。如果第二天还没收到消息,我会很害怕。我怕他会死,我会想,他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被车撞了?受工伤了?在去银行的路上被人打劫了?
我们恋情都不被双方家长和朋友看好。我的父母和朋友认为他这人太轻挑看起来很花,他的父母认为我满脸桃花相不是个正经人。巧合的是,我的母亲和他的父亲曾经是中学同学。所以他的母亲更加讨厌我。他的父亲倒还好,看在我是他老同学的女儿份上也没怎么为难我。
我们的恋情维持的辛苦,整整二个月像打游击战一样东躲西藏的。我的母亲实现了当初的承诺轮流和我父亲接我下班。不论多晚他们都会骑自行车来接我回家。
父亲还好,他知道我们也不容易,他总是偷偷瞒着母亲让我和他见上一面。但我得保证不能和他乱来。
大概我的脑子是不清楚了,别说乱来,只要看着他的眼睛,我整个人就像离开水的鱼呼吸困难。如果他拉起我的手,那我回家后一个人独处时我会用另一只手去握住被握过的手,一整夜,不放手。
如果他亲吻我,那我那晚就不会洗脸。我会把他的气息原汁原味的留在脸上,我用我的舌头舔着被他亲吻过的嘴唇,一遍又一遍。
丽娜说这叫发骚。
骚就骚吧,我也没犯法。就算江主席也不能阻止我对他的爱,他管的了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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