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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物传-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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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董小猫
钟嘉宝
商场一楼,年轻的小姐,上了岁数的太太们正悠闲的逛着化妆品专柜。化妆品对她们来说是日常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东西。从15岁开始算起,每过五年就得增加一样新的护肤品,年龄越大加的越多。
在这个社会主义国家中,工作实行上岗制。有钱的阔太太们深怕自己的丈夫也下岗她们,平日里头不是做脸就是上美容院消磨消磨时光,有些直接飞到韩国打个几针开个几刀,回来羡慕死那群姐妹淘。
我是LANE专柜小姐,我平日里的工作就是卖手中的化妆品与护肤品。上班前,我会刷干净自己的脸,涂上漂亮的唇膏来迷惑那些在化妆品海洋里迷失方向的小姐太太们。一般我在工作时间内都会夸大自己的年龄,自己说着顺口别人听着也舒服。
专柜小姐看着光鲜亮丽,其实是项非常辛苦的工作。一天得站12小时,工作需要的关系,我们穿的都是皮鞋。
对着化妆镜补着唇膏,顺手拿起一只“催眠”往睫毛上刷了几下。
肩被重重的拍了一下,不用回头也知道这是我的搭挡Lina。她说,妖精,不用照了,我们这里最美的就是你了。
以前听到这种话我总会得意个半天,但现在,这话对我是一种讽刺。
我和丽娜偷懒坐在顾客用化妆镜前涂着新品指甲油,有一下没一下的聊着天。聊天的内容无非就是挖些女人的隐私什么的。我们在一起谈论的最多的还是我的婚姻。丽娜和我同年,她没有固定男友,总是谈了几个月感觉不对就换人。这里面或多或少也有一部分我的责任吧,因为我的婚姻失败被女友当成前车之鉴,她害怕会和我一样。活生生的例子就发生在自己身边叫人怎么能不担心。
我,五年前和一个认识了半年的男人结婚了,二年前又离婚了。这段婚姻维持了三年,至于离婚的理由很简单,男方承认有外遇,女方以感情破裂为由,所以就离婚了。
我结婚的很早,22岁那年就终结了自己的“生命”踏进了坟墓。为什么我会这么早就结婚呢?因为对方是个很帅的男人,不止帅,身家条件也很好,就和小说里那样,激情来时挡也挡不住。激情退却后,不止男人后悔了,我也后悔了。我后悔没擦亮眼睛看清楚禽兽的真面目,他后悔自己过早的踏进婚姻这个圈子内。
我们的结合并不被双方家长看好。
第一,他的父母亲戚朋友都认为我的条件配不上他们优秀的儿子。
第二,我没有较高的学历,没有一份很正当的工作。
第三,他的父母认为我一脸桃花相不是个正经人。
我感觉好笑,有桃花的应该是他们儿子才对。
我的父母则认为那个男人太轻挑,嘴上无毛办事不牢,最重要的是我的父母看不起他的父母。我父母均是老师,父亲是高中老师,母亲是小学老师。他的父母是官商勾结政治联姻。
他,是个得天独厚的天之骄子。恋爱那会儿,我们被激情冲昏了头。他的臭脾气,他的坏习惯我没有一样不爱,我甚至还觉得男人就应该像他那样。
理智回来后,我开始厌恶这一切。我讨厌他,讨厌自己。我像是掉进马桶里的苍蝇,飞不出大便的包围也甩不干净身上的污垢。当然大便是他。
不用说,他也一样。
离婚二年了,我和他除了一场官司外没有其它的联系。我恨他,我要夺回属于我的东西。我们争了二年的东西不是别的,正是一只猫。
那只猫是在我们被激情冲晕脑袋时在宠物店买来的。是他买来送我的,既然送给我,我就是它的主人。我是它唯一合法的主人。我有权力要回我的猫。
我不允许自己输了这最后一点关于自尊与面子的战争。在这场战争中,我们双方面都付出了不少代价。
他,牺牲了宝贵的时间和精力。
我,牺牲了聘请律师的钱和上班时间。
如果时间可以重来,我希望自己从来没有遇到过他。
丽娜抽走了我手中的指甲油瓶盖,“都涂外面了,快拿洗甲水擦一下。”
赶紧清理干净自己的手指甲,整理了手边的试用品。面带职业笑容为走上前来的顾客介绍新上市的护肤品。
丽娜靠了上来轻轻推了推我的手臂,我朝她的视线方向望去。
是苏菲。她就是我婚姻中的第三者。
她原先是我前夫李春家人为他安排的对象,后来成为他外遇的对象。
苏菲带着高傲的神情即享受又鄙视的朝我走来。
“您好,请问有什么需要的吗?LANE新品上市需要为您试用吗?”我先自报家门。
她挑着眉在我面前挑挑捡捡面前的试用品。她伸出娇嫩的玉手,我握住她手往她的手背上倒了点新上市的爽肤水,轻轻拍打在肌肤周围。
她将我们专柜所有的彩妆与护肤品均试了一遍后拍拍屁股走人了。
好笑的看着她,明明年纪比我大,做出来的事却比三岁小孩还幼稚。
不过呢,谁才是笑到最后的人还不一定。
“嘉宝,你前面。。。。。。。。”
“嘘!”我做出了个诱人的动作,手指按在了丽娜的嘴唇上“就当,这是我们的秘密。”眼神故意装成很朦胧的样子。
“要死,那是。。。。。。。”
李春
回到家,苏菲已将饭菜做好,父母坐在饭桌边只等我回来开饭。
自从离婚后我就搬离了那所房子回来和父母住在一起,有时也住在女友苏菲家里。父母很钟意苏菲,一直在催我早日把该办的事办了。这次家庭聚会的主题也离不开这个话题。
不是不想结,是没这个心思。结婚太累人,现在这样很好。
“苏菲,你的脸怎么了?”母亲问苏菲并抬起手揉了揉她的脸,我这才注意到苏菲的鼻子和嘴唇周围红红的像长了湿气一般。
“没事,皮肤过敏了,过几天就好了。”苏菲说
我和前妻二年前离婚,到现在我们的离婚官司还没结束,只为了一只猫。不是不想给,是咽不下这口气。男人与猫,她绝对会选择猫。
她是个冰冷没有一丝热气的女人,苏菲和她相反。
“李春,坐下。”
刚想起身回房便被父亲叫住。
长篇大论无非就是让我早日结束和前妻的官司。有些事是该做个了结了,没完没了的纠缠像只章鱼的手掐的我喘不过气。
我和前妻离婚的原因很简单,我承认自己有了外遇,她以感情破裂为由申请离婚。离的很快,谈好价钱,合理,签名。只除了那只猫外,按我的意思,那只猫原本是准备送人收养,她坚持要亲自抚养。
和她在一起的三年,我,只是个装饰品。那只猫,是她的丈夫,是她人生的全部。激情平淡时,我问自己这样生活有什么意义。答案是没有意义。
我找回了往日的感觉。
无趣的婚姻,无趣的人生,索然无味的女人。
结束时,彼此都轻松了许多。
晚饭后,送苏菲回家,也顺便在那里过夜。苏菲的身体总能让我高潮,我欣赏这具身体。她很热情,我们做了好几次。
天亮,苏菲给了我个早安湿吻唤醒了我。嘴边挂着微笑,这样的女人才是我要的。
开车上班途中一辆燃气助动车与一辆小轿车相撞,助动车主人当场被甩到了马路对面。交通受到拥堵,许多驾驶员纷纷打开车窗探出脑袋观看车祸现场。有些人拿出手机拍照。打了个电话到单位交待行踪。打开车窗,摸出根烟,慢慢等待交通恢复正常。
钟嘉宝
下午约了李春去事物所,二年来的孽债今天终于能做个了断。
开着心爱的小毛驴来到再熟悉不过的律师事物所门口,停完车,进楼。
电梯前,李春一手插在裤袋内一手按在按扭上手指不停的敲打着墙面。和以前一样,没变。
“李春”我走上前去。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离都离了。
他转过头,没说话。
电梯门开,他的右手顶在门上身子向外侧。我进了电梯后,他才进来。
七楼,我们打开了那扇熟了不能再熟的门。
年老的律师发给我们一人一份合同。
“希望二位看清楚后再签名。”
不用看了,我直接签上自己的名字。
“不看清楚?”律师提醒我。
“不用,我同意李先生庭下合解。”
李春同意将猫还给我,条件是由我承担这二年为打官司花费的所有费用。他见我如此爽快也快速了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我什么时候去拿猫?”我问他。
“随便”
“那我一会就去,我今天很有空。”
他从口袋掏出钥匙扔在我面前,拾起钥匙走出事物所,开车前往曾经的家。
李春不喜欢猫,他之所以不肯干脆的把猫给我完全是为了折磨我报复我。他把猫丢在那里,每个星期三次请保姆上门打理并喂食猫。在这之前,我一个月有二次探视它的机会。
找到猫咪,仔细观察它的身体,还好,没有一点病态或伤痕。猫咪和我很亲,见我来了便在我脚下打滚,用头蹭我的脚。
我将猫咪放在猫笼中。将冰箱里的猫罐头,宠物钙片等食品全部装好带走。
回到家,母亲见我抱着猫咪回来问我值不值。
我说,值!
佛争一柱香,人争一口气。做错事的是他不是我,我只是要回自己的东西。
我的父亲认为我花了这么多钱和精力只为了要回一只猫太浪费了。
浪费吗?
一点也不。这些钱,本身就是李春的,我只不过把他的钱花在他身上罢了。我不是什么贞节烈女,离婚时我接受了他们家付给我的赡养费。
抱着猫躺在床上,它舒服的打着呼噜。
当初是怎么看上李春的?
忘了,不记得了。
怀里中的猫咪伸出小舌头舔着自己的爪子,我抓起它的爪子用力捏了几下。对它说,下次,给你找个基诺李维斯当爸爸好不好?
钟嘉宝
五月,夏季来临前,街上一道道美丽的风景线毫不吝啬的展现出她们窈窕的身姿。天气,有时闷热,有时阴沉。心情,很好。
做一休一,休息天的早上耳朵被广播声叫醒,推开房间的窗户,对面是一所小学。每天早晨对面的孩子们听着广播做早操,充满活力十分可爱。
我喜欢站在窗口刷牙,有些眼熟的小朋友看到我还会对我笑。
我父母休息在家时会带学生到家来补课,有时学生一多难免我也会出场做做临时补课老师。我的父母思想很传统,他们认为教书育人是项很伟大的工作。在我的志愿表上原本我也应该和他们一样,不过在交上去前,我用修正液涂改了我的志愿表。
我是个很懒的人,我怕误人子弟。
抱起猫出门,每半年的例行检查工作都是由我来做的,那个人从来不会关心我的猫。
家附近开了一家新的宠物医院,只有十分钟的路程。
挂号,排队,检查身体,猫咪非常的乖。
在医院医生开了点驱虫药当场让它服下,检查下来一切正常。
我享受现在的生活,还是活在阳光底下舒服。
背着背包,抱着猫,耳朵里塞着MP3,嘴里轻哼着小调。
离婚的女人该怎么样?抱着回忆整天痛哭流泪?痛骂男人的无情无意?把自己弄的面黄肌瘦人不人鬼不鬼的?
不,不是这样的。
至少我就不是这样。我不是祥林嫂,我是我。
哭有用吗?
没用。
除了自己更伤心,还有谁会知道谁来关心?
父母吗?
不,他们只会说,谁叫你这么急着嫁人?谁叫你不听劝?看吧,现世报吧。
朋友吗?
不,他们有他们自己的生活,懂吗。
这个城市,每天有人结婚,每天也有人离婚。我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这样想想,心里舒服。
举起我的猫咪亲了它一口,它的毛蹭了我满脸都是。我想,是时候找把剪刀剪了这身碍事的毛了。
走进小区,门口的老太太对我指指点点。我朝她们微笑打招呼,妈妈说,做人要有礼貌。我的家教很好,因为我从不骂人,应该说,我骂人不带脏字。
那歌怎么唱来着,把眼泪装在心上会开出勇敢的花,可以在疲被的时光闭上眼闻到一种芬芳,就像好好睡了一夜又能边走边唱哼着歌。
我爱我的生活。
李春
部里下了二个出国公干的名额,办公室内血雨腥风,厮杀一片。
暗自好笑,这个病态的社会,在金钱与权力的涌动下人与人之间的友情脆弱的不堪一击。谁又能陪在你身边走过这漫长又无聊的一生呢?
香烟。
弹了弹手中的烟灰,口腔内麻麻辣辣的。
下班后,手抱着事先准备好的礼物来到堂姐家。苏菲早我一步已先到达了,她陪堂姐身边。
今天是我堂姐李琳的文定之日,很久没这么热闹了。
家里几个小孩中,大堂姐是最早结婚的,也是最早离婚的,第二个是我,早结婚也早离婚。轮到我小堂姐结婚,家里人提出先订婚再结婚,想是怕她也步上我们后路吧。
这种事,怎么说呢,就是一种感觉。感觉来了,就结婚了,你越拖感觉慢慢消失了也就不想结了。
“恭喜”亲吻了一下小堂姐李琳的面颊将礼物交给了她。
“谢谢”
小堂姐面带羞涩,杏脸含春看起来娇俏无比。准新郎呆立在一旁不停的傻笑,不时的用手去牵小堂姐手,捏在手里舍不得放下。想想自己当初取老婆时也是这样,摇了摇头,啜了口酒。
音乐响起我拉着苏菲下场跳舞,一支又一支。
快速将她搂进怀中,“头晕了吗?”
我记得她不喜欢跳舞,一转圈头就晕。
“没,没”苏菲兴致高昂拖着我的手又下舞池继续跳了几支。
今天是个值得庆祝的好日子,我灌了准新人们很多酒,自己也被灌了很多。
醒来时自己躺在苏菲家中,她就睡在我身边,衣不解带。
摇醒她,让她上床睡,这个姿势明天准抽筋。
她的手缠在我的腰上,脚勾着我的脚。睡着后,我轻轻移开了她走到阳台抽了几根,再想掏时发现烟已经空了。
套上外套走出门买包烟。
不知不觉,我将车开到了自家楼下。
很久没来了。走上楼,一切和以前一样,没变。脱光衣服,走向浴室冲了一把。
今晚,我想一个人睡觉。
钟嘉宝
又是一个工作日,我坐在顾客用化妆镜前打着隔离霜,描着眉,刷着睫毛膏。丽娜朝我走了过来拍拍我的肩说“妖精,下班去不去唱歌?”
“不去,太晚了。”
她拿了把大刷子沾了点桔红色系的胭脂扫了下我的脸,我拿起镜子照了又照。
“安娜苏在钱柜订了位子,听说有几个不错的男人,搞个联宜,一起去吧。”
“还有谁?”
“娇兰也去。”我们这有个习惯,不爱叫人名直接都叫商品名,就像我常被人叫LANE一样。
同意了丽娜的邀请,她朝安娜苏柜台方向打了个0K的手势。
十点下班前,我擦干净自己的脸,拍了层散粉压压底,化了个小烟薰眼。丽娜学我样也化了个烟薰妆。
从车库骑出小毛驴,丽娜坐我身后,我们朝着钱柜出发。
包房内男士们还未到,我们几个先点了些吃的和饮料,边吃边唱边等人。
女人多就这点不好,太吵。为了个话筒争的你死我活完全不顾往日姐妹情份什么的,我瞄准时机先下手为强夺得了麦霸比赛第一场开唱权。
接下来一个个轮流唱,又唱又跳的我们像是群冲出牢笼重获自由的囚徒般疯狂。一个小时后安娜苏小姐的手机响起,男士们有事不能前来让我们自便。
气氛很好,他们的缺席丝毫没有影响到我们唱歌的心情。
丽娜的手勾住了我的脖子,她悄悄的和我咬着耳朵,“妖精,明天陪我出去吃饭。”
她说的吃饭的意思其实是指相亲饭,她每次相亲都是由我陪着去的。我们搭档到现在为止还处于天下无敌状,花心男们从来没能逃出过我的眼睛。
丽娜相亲有个怪媲,喜欢把自己往丑里打扮,穿着她妈妈十几年前的工作套装,头发梳的一丝不苟。我和她相反,我打扮的光鲜亮丽,还得时不时的给男方打眼漂。他接了,就死定了。他不接也不见得有好日子过,只能说明他暂时通过了我们的初步考验。
我的搭档丽娜是个有意思的人,我问她相亲至今有什么心得体会没。她只说了一句非常生动的话,抓牢自己的裤子。
这话没错。遇着帅哥,遇着有钱又有脸蛋的帅哥一定要把裤子抓抓牢,就算是为了自己和为了自己的下一代。
“明天什么时候?”我问她。
“明天晚上七点半老上海饭店。”
结束后,我开车送丽娜回家,自己到家时差不多要凌晨二点了。
早上,耳朵再次被对面的广播喇叭叫醒。打开窗,小朋友们排的整整齐齐的做着儿童广播体操。
因为做一休一的关系,我一个星期里只有一个休息日能碰得到我的父母,平日里头我休息时他们都在上班。
客厅的饭桌上留着妈妈为我准备的早饭,一笼热气腾腾的小笼包子。拎了一只塞进嘴里,惊觉自己竟没刷牙。真是越老越糊涂,这恐怕是老年痴呆症的前兆吧。
拿着牙刷站在窗前,小朋友们已做完广播体操进了教室。眺望天空,万里无云,又是个好天气。刷完牙,我掀开被子拉出钻在我被子里睡懒觉的猫咪,这小东西不教育教育不行,越来越懒了。
抱着猫咪站在窗台前,欣赏窗外的美景。
五月的天气早晚温差还是很大的,我依稀闻到了夏天的味道,太阳亲吻肌肤的味道。
李春
再次见到钟嘉宝是在老上海饭店内,她的手挽着个陌生的男人。
大概是她的新欢吧。自嘲的笑了笑,我不是她什么人,她也不是我什么人。
“李春?”
苏菲拍了拍我放在桌上的手,回过神,歉意的望着她。
“什么?”
“一会儿去哪?”
“随便”说完,我掏出根烟,还没点上便被苏菲抢走了。
“这里不能吸烟。”
我又不能对她发火,“我去下洗手间。”
站起身朝厕所方向走去,我在想,如果朝钟嘉宝这边走去会怎么样。这个念头使我兴奋,大脑还处于兴奋期时脚已经走到了她的身后并重重的拍下了她的肩。
“Hi;Garbo。”
相对于我的热情,她的脸色就看起来滑稽多了,只不过二秒钟后她又恢复了常态。
“表哥!”她也站了起来紧紧的握住了我的手。
真厉害,也只有她才想得出来这招,不得不佩服。
我握了握她的手给了她一个表哥式的拥抱,在她耳边轻语“祝你有个美丽的夜晚。”
回到餐桌,我叫来服务生又上了道半熟牛排,带着血丝的牛排吃起来十分可口。
送苏菲回家后,我开车回到了自己的家,洗干净,上床睡觉。
李春
九点,准时进入我的办公室。脱下外套扔在椅子上,松了松领带,解开手腕上的衬衫扣子撩起袖管。同部门的朱工将一份文件放在了我桌上,是关于工程质量环境检测评估报告。
“没通过。”他扬了扬那份文件。
“行,放着吧,我一会找他们负责人谈。”
朱工并不急着走,他一屁股坐在了我的办公桌上盯着我的脸。
“精神不错嘛。”他扔给我一支烟,我扔给他打火机。
是不错,不过我不会告诉他。想想昨天还真是有趣,五年了,别提了,就他妈昨天才是最爽的一次。
“办公室内禁烟!”部长小蜜吊着嗓子朝我们这边喊道。
可惜了好烟,将烟夹在耳上拿起报告拔了个电话。
我的工作就是抓人小辫子给人穿小鞋,我的单位是专门检验重大工程或环境工程的验收部门。这也养成了我鸡蛋里挑骨头的习惯。抓人痛脚就要有证据,我打电话通知社科院的工程师帮忙做份环境检测报告。
心里得意,也顾不上办公室禁烟的标语拿下耳上夹着的烟就抽了起来。
掂量着手里的报告,夹着烟的手朝纸上弹了弹,不料烟灰弹落在报告上。
中午时分社科院的工程师林工亲自找上门来,大有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味道。
“林工,怎么来了?”
林工是个很严肃的人每次见他除了一号表情外没有其它表情,所以我不太喜欢去社科院。
“你要求做的检测要一星期才能完成,等的急?”
“可以,没问题。”
“还有。”他顿了顿没说下去。我知道他要说什么,抓起外套推着他往外走。
人多嘴杂,找了个空地儿继续我们之间的谈话。
我也不等他说话,自己先坐在长椅上。耳朵发痒,想想有多久没掏耳朵了。以前都是那人帮我掏的耳朵。我得记好下班后去买个挖耳勺。
“这没人,说吧。”最后学是我先憋不住气。
“叫她以后少往我这打电话。”
我就知道是这事。这男人也没出息,取了老婆被绑死了,连个女人也管不住。吃就吃了,有什么不好承认的,像我,多好。
“嗯”
“除了单位电话,其它电话我全换了。”
“没别的了?”我问
“没了。”他也干脆,说完就走人连个招呼也不打。
向我多好,一身轻松。有些人看不开,有些人往死胡同里钻,有些人活的潇洒自由,有些人活的长命百岁。
我不需要长命百岁,太多的沧桑岁月磨平了往日的激情。
无事一身轻的感觉,真好。
晚上,约了朱工和部里几个同事一起出去吃饭,苏菲打电话来说要一起去。全是些男人家的女人夹在里面像什么样子。
“全是我们部里的男同志,没人带伴去的,你来,多傻。”食指放在唇上示意旁边的兄弟们轻点儿,到时原子弹爆炸死的可不止我一人。
“行了,行了,知道了。”挂上电话回到大部队中和兄弟们继续喝酒。
钟嘉宝
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照了照自己的仪容仪表,今天我们公司下发了新一季的夏季制服。样子挺不错的,配上包包头看起来像个小贵妇。比起铅笔的大白袍子,我们的制服可是出名的漂亮。
“行了,妖精,别照了。”丽娜将我挤了出去自己倒死霸着镜子不放。
“娜姐,你的衣服好像小了点吧。”
看看,女人还真不能发胖,连扣子都扣不上。
“不会啊,我领的是六号”
还不承认自己胖?
“六号?我以为你领的八号。”
“妖精,你领几号?”她反问。
“六号”我抬着头又顺了下头发。
“六号?”她转过身用手拉了拉我胸口的制服“全空的,是该穿六号。”
“这叫,小而精。”
“飞机场吧。”
打开水笼头泼了她一脸水,就在我准备离开洗手间时被丽娜叫住了。
“哎哟,等等。”丽娜捂着肚子蹲了下来,我赶忙上前扶住了她。
“哎,怎么了?刚才不还好好的吗?”
她痛的脸色发白,话也说不清。
“那个来了。”
“来了?”我问
“嗯”
“等着”放开丽娜我冲出了厕所也不管身后的丽娜重摔在地上。一分钟后,我取来了急救用品。
“亲爱的,拿着”我将它塞在了丽娜手里。
“啊?换个牌子的行不?”
得了便宜还卖乖,有见过我这么舍身救人的不?
“苏菲弹力贴身!”
朱茵唱的真是不错。
李春
关机,和兄弟们喝的痛快,再开机时手机里满是语音信箱的系统提示和短信。
闯祸了。
拦了辆车往家赶,路过夜市时想出个折中的法子。
“师傅,靠边停。”
司机将车停在上街沿边,付了钱走向离自己最近的排档。
女人嘴馋爱吃小龙虾,买点儿回去应付应付。
“老板,来一斤小龙虾。”
排挡老板取来一次性饭盒称了点,我一看全冷了就让他重新炒过。
“多放点辣。”
回到家,打开灯,满室冷清。
手机再次响起,是苏菲打来的。揉了揉眼睛,接起电话。
“你在哪儿呢?”
“家里”
“和谁一起?”
“自己”
挂了电话,觉得非常累。做人难,做男人更难。下辈子,我也做回女人,怎么着也得绑个大款回来养活养活自己。高兴了,亲爱的,亲爱的满口乱叫。不高兴,我也离家出走,爱理不理的。
站在镜子前,审视自己光裸的身材,越看越帅。
不识货的东西。
对着镜子做了个操你老母的动作。
小龙虾?
我自己吃了。
钟嘉宝
柜台前来了个很有意思的小姑娘,打着结巴低着头从包里小心意意的取出一瓶香水来。丽娜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小姑娘吓的头缩了缩,像个小乌龟一样。
暗暗往丽娜屁股上拧了拧,换来她一个必杀技眼神。
“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您的吗?”我问眼前的姑娘。
“小姐。。。。。我。。。。”
她的手捏紧了小小的香水瓶。
“是来验货的吧?”
“嗯”小姑娘点点头。
“来,我看看。”取过小姑娘手中的小瓶,在香水区试用柜台上又拿了同样一瓶香水过来。
二瓶同样的香水我同时用力摇晃,完毕后观看香水内的气泡,在小姑娘的二只手腕内侧各涂了一点,然后取来装有自来水的小喷瓶往手上同时喷水,再用卸妆乳同时在涂过香水的肌肤上擦一下。仔细闻了闻对比一下二只手的留香味道,小姑娘目瞪口呆的望着我,二只眼睛都忘了眨。
心里暗自得意,姑娘,这就是本事,学着点儿。
“是正品,放心吧。”把小瓶香水还给了小姑娘。
“谢谢,谢谢。”取过香水,小姑娘的眼睛又眨巴眨巴的望着我。
“还有什么能帮到您的吗?”
“小姐,为什么你不看批号就知道这香水是真的?”
好问题。批号没有用,制假者连假钞都能做还有什么做不出的。外观,香味,批号或是商标这些都已经起不到什么作用。只有真正用过才知道哪个是真哪个是假。便宜没好货,好货不便宜。
“小姐,您手中的香水是真的,瓶子是在别的地方加工过的仿制品。”说白了也就是一瓶真香水分几小瓶卖,当然当中再渗点酒精与水。这些货也不能说是假的,只不过全被人动过手脚,永远不要相信小瓶装的东西是正品的小样。这世上没有这么多小样。
小姑娘带着崇拜眼神慢慢的消失在我的视野内。
“干嘛跟她说这么多?”丽娜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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