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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物传-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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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路。。。。。。”
  “是,是。”
  又过了半小时,老丈人喝了三杯水,讲完了一篇道德论后总算问了一句“你是来找嘉宝的?”
  “是,是。她不在吗?”这女人又不知道躲哪儿去了,来这么久也不出来看看我。
  “她啊~~~~~”老丈人的嘴张了老大,音拖老长,不知是故意吊我胃口还是我心太急的关系,总觉着今天事事不顺。
  “她去乡下了。”
  “怎么回事?怎么去乡下了?什么时候走的?干什么去了?”我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老丈人看我跳老高忙把我按了下来,说我身体刚好不能这么激动什么的。我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先找到她再说。
  “嘉宝陪她表妹去乡下散心去了,正好,她现在也没工作,出去玩玩也好。”
  “爸,您能告诉我具体地址吗?”
  老丈人拿起茶壶往嘴里倒了几口水,慢慢悠悠的吐出一句“年轻人,心怎么这么急。你身体刚好别太累了,今晚就住这儿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晚上,我躺在嘉宝的床上,周围满是她的气息。
  梳妆台上放着的梳子里还嵌着几根她的发,仿佛女主人并未出门。
  衣橱内,套装,裙子,大衣,毛衣,挂的整整齐齐。
  电脑桌上,还留有半杯苦丁茶,淡粉色的唇印留在茶杯的边缘,拿起那半杯茶,延着她的唇印吸取她口腔内的甘甜。
  抽屉里,一本老旧的日记。
  一个女人,一个男人,纠缠了这么多年,爱也有,恨也有,痛也有,苦也有,酸也有。百味人生。
  我从她的笔筒里抽出一支钢笔,在伤心日记的最后一页,写了一篇我的日记。
  对不起,钟嘉宝。
  有人曾说,如果你很想要一样东西那就放它走,如果它回来了就证明它是你的。如果它不回来那就说明它不是你的。
  不对,我现在才知道,原来离开你的那个,才是你最爱的那个,也是最爱你的那个。
  这一次,不放手,绝对。
  



L。VS。Z。8
李春
  火车开往那个有她的小城镇,一路咆哮行驶,替我喊出多年积在胸口的郁闷与急切。天色阴沉,窗外飘着小雨,灰色的幕布笼罩大地。
  离开那个昏暗破旧的小站后,沿途在一家门面狭窄的小卖部打听到了钟家老宅的位置方向。
  石子混合烂泥的土路缝隙中,一根根碧色青草挺直的伸展出来,偶有行人或车辆碾压过后,似有弹力马上恢复如初。压碎了的小草的叶子被刮起的风吹到路的另一边,不要紧,它们根体相连,不离不弃。
  路边古朴低矮的民房陆续亮起一盏一盏桔色的灯光。曾经,我的家里,也有这么一盏灯。下班回家,抬抬头,窗口微笑的脸,桔色的灯,勾人食欲的菜饭香味,记忆里最美好的就是这些了。
  近家情怯,徘徊,再徘徊。
  从口袋里摸出根烟,点上。
  踢着石子,踩着泥巴。
  我的举动引起了坐在对面一间民房门口的老太太好奇,她问我,找谁。
  口音很重,不过还是听清了,我说找钟嘉宝。
  她说,那俩个小姑娘不在,你等一会吧。
  这么晚了,她去哪儿了?乡下的晚上黑灯瞎火的,会不会出事?
  心里一急,我朝来时路走去,来回,不停,寻找。
  城镇很小,从火车站走到钟家宅差不多才四十分钟左右,小镇上唯一热闹的地方就是火车站附近。
  没走几步,迎面有两个女孩手勾着手朝我走来。没有路灯,天色昏暗,我认出了靠里走的那个女孩是她。
  她习惯靠右走,走路时,脚尖先落地,后脚根着地时习惯性的快速一扭,不仔细看还看不太出。为了这个小毛病,她常在家穿上细跟鞋对着镜子来回练习走路姿势。她走路时喜欢勾着别人的手臂而不喜欢被别人勾着,那样会让她感觉很累。她累的时候会“叭,叭,叭”拖着脚根走路,就像在开拖拉机一样,声音非常大。
  “嘉宝!”我走了上去停在她的面前。
  “李春?真的是你,你好了?”
  她冲我笑,很美,和记忆里的一样。我以为,再见她必是又一场艰难的战争的开始。她温和的态度让我呆愣在原地动弹不得。
  “嗨!”她重重拍了我一下,勾起了我的手臂推我向前进“怎么来也不打个电话?饿了吧,回家就开饭,我都做好了。”
  一路上,嘉宝走在中间,一边是我,一边是她的表妹。
  我很满足。
  
  钟家老宅非常的旧,就和市区里的石库门房型差不多,不大,上下二层。楼上也只有一间大房外加一个小隔楼。嘉宝和她表妹睡大房,我睡隔楼。我们在楼下的厅堂吃饭,很久,很久,没有再和她在一张桌子上吃过饭了。
  我的眼睛没有离开过她,她的眼,她的鼻,她的嘴,还有那颗小虎牙。
  “李春,吃菜,多吃点儿。”她夹了一筷子菜添我碗里,“别光吃白饭,那没营养。”
  使劲,把菜往嘴里扒。
  “慢点儿,没人和你抢呢。”
  还真听不惯这声音,一不留神饭粒呛气管里了。
  “快,喝口水。叫你吃慢点儿你不听,活该。”
  “呵呵”
  除了傻笑,还是傻笑,不知道说些什么。
  “怎么还像个小孩儿,都吃外面了。”她拿起纸巾替我擦干净嘴巴。
  我的手一抖,就摸了上去。
  刚刚升起的太阳,被一朵乌云硬生生的遮去了大半个脸,顿时大地黯然失色。
  “钟嘉宝,我要喝水。”
  嘉宝的小表妹态度生硬且冰冷的指挥着她做这做那,敢情当她是佣人了。
  “我去倒吧。”我说。
  “不用,你吃饭,我去。”她说。
  看着嘉宝纤细的身影消失在厅堂背后,我伸直了脖子等着我的美人儿走出来好再一睹风采。
  “看什么?”
  嘉宝的小表妹气势凶凶的拍了下桌子,面无表情的问我。
  “小情。。。。。。。”
  “前面加个钟!”
  话都没说完便被这小后妈打断,我现在肯定,这小后妈百分百是嘉宝一族的,连说话也一个样。
  嘉宝端着茶杯出来放到她表妹面前。这一刻,我误以为,坐在我面前的表妹是我们俩的孩子,嘉宝是母亲,我是父亲。眼睛泛酸。
  “李春?你眼睛怎么了?”嘉宝的手摸上了我的脸,拉开我的眼皮仔细检查,她的嘴唇离我很近,也就是头低一低的距离了。
  就在我的手快搭上她的腰上时,小后妈开火了。
  “我要睡觉!”
  嘉宝离开了我,扶着小后妈上楼。我把桌子收拾干净,碗筷拿到厨房洗干净。
  “你把碗洗了?”她从我身后的门走了进来,手上拿着块毛巾。
  “这是新毛巾,浴室搭在天井里。水压可能有点不稳,你把水龙头开小点就没事了。”她说。
  “好的。”
  递给我毛巾时,我发觉她的左手包着块纱布。一把,捏住了她的手臂。
  “你手怎么了?”
  她摸了下,笑笑说“哦,皮肤过敏。”
  “过敏?”举起她的手闻了闻,拆开纱布的一角“我记得你过敏的地方不是这儿。”
  也没别的意思,就是对这块地方比较敏感,这不,我自己手上不就包了块和她一样的纱布吗。
  “还有完没完?快去洗澡。”她急着把手抽回去,我用力握紧不让她得逞。
  一层一层,一圈一圈,纱布掉在地上,謎底接晓。
  “你怎么回事?怎么了?你就这么对待自己?”我捏紧了她的手腕。
  她没说话,她的眼睛看着我的眼睛,这次,我看清楚了,她拿下了黑片。干净的眼珠子里有一个我。心一痛,马上放下了她的手。她的手,一定很痛。她一定痛的哭了,所以我怎么逗,怎么哄也不肯笑。
  “对不起,让我看看伤口有没有裂开?”
  当我想再次牵她手时,那个不识相的小后妈又一次的冒了出来,一蹦一跳的到水槽边洗手。
  “快去洗吧,脏衣服扔出来,我来洗。”
  她领我进了天井搭出来的卫生间里,小后妈跟在嘉宝身边寸步不离。
  洗完后,看见嘉宝在天井里拉起一根绳子在晾衣服。
  “我帮你。”
  我走了上去帮她把一件件衣服铺平晾好。
  “嘉宝,我们谈谈。”我说。
  小后妈同志大概是某个特工组织出来的吧,速度之快简直是叹为观止,拉着嘉宝的手大叫“睡觉,睡觉。”第二个音还没落,俩人已不见踪影。
  拖着沉重的步子走上了二楼。
  老式的二楼是个开放式的大房间,没有房门,上了二楼直接便能看见床和家具什么的。小后妈见我上来故意拉起了帘子。
  隔楼上有个小天窗,天气不好看不到星星。躺在小床上,四处都是她的影子和味道。她没变,和以前一样。
  这个小姑娘,曾是我的妻子,后来成了我的前妻,再后来,老死不相往来,再再后来。。。。。。。
  
  钟嘉宝
  李春来了,就在我头顶的小隔楼里。
  他没变,和从前一样,脸色看起来好多了。没有苍白,没有冰冷,没有死气,真好。
  那个叫李春的男人,曾是我的丈夫,后来变成了我的前夫,再后来,老死不相往来,再再后来。。。。。。。。。。。。
  我问自己,我们还能继续吗?
  “你的多情出卖我的爱情要了我的命。。。。。。”
  像不像他?
  很像是吗。
  “别唱了,想去就去吧,何必呢,白白糟蹋了一辈子。”
  小情翻过了身和我面对面说着话。
  “像你们,多好。又不是天人永隔的,干嘛搞的这么轰轰烈烈的,拍电视呢?”
  “傻啦?”她扯了扯我头发继续道“哎,不过是,离了婚,下了岗,成了无业,待业,失业,失婚一族。你要想不开,也学学我,找一楼,“叭”的往下一跳,特舒服!”
  “钟情,麻烦你下次再跳楼找个5层楼以上旁边没树的,谢谢。”
  



L。VS。Z。9
钟嘉宝
  清晨,李春还没起床,就和从前一样,他爱懒床。
  这么多年后我们还能在一起吗?
  我不知道。
  我害怕。
  闭上了眼睛,让思绪重新回想那一天。
  
  那一天,我的身上发生了很奇怪的事,我感觉李春出事了。母亲言语不详敷衍的态度更让我担心和心惊。
  我冲进了Sammi的小卧室,恳求她帮我订机票。
  Sammi想尽了所有办法在天亮前帮我订了张往返北机票。
  “这四(是)机票,你记住,你一定要赶在今天以前回来。公司方面我就说你水土不服引起皮肤过敏不方便出门,请一天假应该没问题。”
  “谢谢”拿过包换了双鞋我就往外冲。
  飞机上,我不停告诉自己,他没事,他没事,会好的。
  我没想要他死。
  我没这么狠心,再怎么恨,也不想看到他死。
  当我赶到医院时,站在病房外,他躺在床上,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手上吊着一袋血浆。他的手上和我一样,也有一块纱布。
  原来是真的,和我一样,他伤在这里。
  我知道,是他,他没走,他还在我身边。
  推开了他的母亲和父亲还有他的亲戚这些陌生人,我冲了进去。
  他的双眼紧闭,从前那张我最爱的嘴唇白的像张纸。我想,是什么害我们变成了这样?是什么让我们像二头困兽,不停的撕咬对方,不停的互相伤害,直到一方先倒下。
  是我。
  全是我自己。
  是我一手断了我们的姻缘线。除了我自己还能有谁?如果不是自己想断,谁也没那个能耐。
  我应该相信他。
  说这些,已经晚了。
  我断了的姻缘线就像李春,快失去生命。
  “对不起,你的手一定很痛吧。睁开眼好吗?李春,我们不吵了。”
  除了微弱的呼吸,没有别的。
  我的手轻抚上他的左手,这只手,从前抱过我,摸过我,爱过我,伤过我。
  “你会没事的。”
  吻上他冰冷苍白的唇,最后看了他一眼,我走出了病房。
  返港后,我又去拜了黄大仙。
  跪了一个晚上,人家说,心诚则灵。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第二天早上,我的手腕上开始结疤。
  想想,自己本就是个傻瓜,从小到大没少干过蠢事,也不在乎这一二件了。
  无所谓,傻就傻吧,本来就不是个聪明人。看开点还长寿,能者多劳注定是个短命鬼。这么想,心里舒服点儿。
  我和他,谁欠谁,说不清楚,也不想说清楚。
  也许,从一开始我就没想彻底的结束掉这种关系,只是,我现在才发现而已。
  是不是和他分开的代价就是天人永隔?
  这个想法让我浑身发冷,我讨厌天人永隔这个词,讨厌,没有理由,就是讨厌。
  
  李春
  来了几天,嘉宝对我的态度一直不冷不热的,看不出她在想什么。只要我有点啥小动作的,她的小后妈就会从一旁冒出来插手干预。她自己倒像个没事人似的,爱理不理的。
  心里的那块肉刚长齐,怎么忍心再把它硬生往外拔?
  我做了一个决定,我把这个权力交给她,让她来主宰我们俩人的命运。
  我和嘉宝走在小镇的土石子路上,谁也没有说话。在一个转角处,我停了下来。
  “嘉宝”我握住了她手,看着她的眼睛,今天她又带上了黑片。
  “亲爱的,看过罗马假日吗?”我问。
  “看过,怎么了?”
  微微上扬的眼角带着疑问望向我,勾的我心痒痒。压下一把火,继续道“嘉宝,喜欢格里高里派克吗?现在,让你当一次公主。来,我们就像罗马假日里那样。你看,我现在要走了,穿过这条马路,向左边的街角拐去。答应我,我走后,就转身,千万别看我走过拐角。如果,你一定要看的话,那就追上来,把我留下。怎么样?”
  她没说话。
  这次,是认真的。
  转过身,离开她,大步朝前走去。
  心里默念一,二,三。
  那个拐角,那个该死的拐角,就差几步了。
  在最的一步的时候我停了一下,然后重新迈开步子。
  一双手,一双魂牵梦萦的手缠到了我的腰上。
  嘴角上扬,转过身,拉开那颗头颅,让她的眼睛能够和我的眼睛对视。
  “嘉宝,我们分不开了。”
  “嗯”
  “别再赶我走了。”
  “嗯”
  正大光明,光明正大,我又可以,在太阳底下,在广大群众眼皮底下吻她了。
  她的唇很软,很甜,就和记忆中的一样。
  她气喘吁吁的离开我的嘴巴,抽出舌头时嘴角荡下一根银丝。
  一时心痒,我又伸出舌头帮她把嘴角舔嗜干净。
  “啪!”脸上又挨了她一嘴巴子。
  看看,这么久没挨她打,心里不气反而高兴,觉着特舒服。我妈他还真賤,找抽。
  “怎么又打我?”
  “谁让你这么下流。”
  “哎,老婆,这不,我们不是好了吗,亲个小嘴儿又没啥的,嘿嘿,嘿嘿。”
  话都说这份儿上了,这女人还真够狠的,立马,给我颜色看。
  “谁跟你好了?”
  “走,走,走,现在就复婚去。”我拉着她就往火车站方向跑,准备一回去就赶民政局办复婚手续。这女人,不看看牢不知道一会儿又溜哪去了,以前没少离家出走过。
  分不开,不是不分开,是分不开。这样好,就和个联体婴儿一样,走哪儿都在一起。我要的就是这样。
  “哼,有这么急的吗?你说结婚就结婚,你说离婚就离婚?你把我当什么了?跟你说,没这么便宜的事儿!!”
  我也早防她这一手了,就知道不会太顺利。
  “姑娘,真的,你非嫁我不可,不然。。。。。。。”
  “不然什么?”
  果然,钟嘉宝同志咬上了勾。
  “唉!不然,这血,可白流了。”
  也就这点本事了,真没出息,拿这事儿充英雄逼个女人,这辈子算栽她手里了。
  不提还好,一提,她的眼睛马上泛红,捏着我的左手死死不放。
  “哎,别这样,我没事儿,真的。你看,我这不好好的吗?”我得逗逗她,不然又学孟姜女,长城倒了也就算了,把我那颗花花心给哭死了,到时死的还不是我自己吗。
  “你混蛋!”“啪,啪”,“哗喳,哗喳”左右开弓又给了我几嘴巴子,又踢又咬。
  “好了,好了,不气了,不气了。哎,别打了,打死我也就算了,气坏你身子多不合算。”我说着好话讨她开心,“不闹了,回去后,我们再办个婚礼,再结一次。这次,我们找个老外牧师,就像那电视上那样,在教堂里举行怎么样?我给你订最好的婚纱,让你做最漂亮的新娘。对了,来之前,我连戒指也定好了。回去后,你去试试,看看哪里不合适的再改一改。”
  “几两的?”好半天功夫,钟嘉宝同志问了这么一句摸不着头的话。
  “什么几两的?”我问。
  “戒指啊,带钻不?几两的啊?”
  “那是当然,那钻石,那是相当相当大的,足足,半斤八两!”
  “啊!”她突然大叫一声,“腾”的一下跳到了我身上,手勾住了我脖子,双腿缠我腰上,二只眼睛眨巴眨巴冲我直笑。
  “我嫁!!冲这戒指我也得嫁你。说好了,这半斤八两的戒指得归女方婚后财产,下次再离婚我也不怕了,有这戒指还怕啥呀。哈哈哈哈。。。。”
  这女人,你一对她好,就给你开起染房来。没办法,谁叫自己喜欢呢。死就死吧,反正也不是第一回了。
  把她扛在肩上走回了钟家老宅,回去的路上惹了不少群众围观。
  无所谓,看就看吧。
  到是钟嘉宝同志,在我肩上又踢又闹,就是不肯让我好好扛扛她。
  “别动!”一掌拍她屁股上,肉感不错。
  “放下,放下。”
  “马上到家了,别乱动。”
  进了老房子刚把她放地上,这女人就插起了腰一指戳向我的额头说“不要命啦!你嫌自己活的太好了是不?你才好几天?”
  原来,她是在担心我。心,又痒了。
  “嘉宝,我没事儿,真的,你看。”我举起左手晃她面前。
  “前面加个钟!”
  怎么了这是?前面不还好好的,怎么又灭我了?
  
  嘉宝的表妹背着画框外出采风去了,留下我和嘉宝俩人看屋。
  我们躺在二楼床上看着电视,就像以前那样,聊聊天,打打闹闹的。
  对于嘉宝的手,我一直很在意。希望不是我想的那样。
  “嘉宝,你的手怎么回事?”
  她拆开了纱布,手腕上结了一块块黑紫色的疤,周围的皮肤绷的很紧。
  “可能真是过敏吧,我不知道。本来就是手上面长了些小水泡,后来就越来越厉害了,流脓出血脱皮。”
  “痛吗?”还好,不是我想的那样,真是那样,不如杀了我吧。
  “很痒,奇怪吧。”
  “真的?”我仔细看着她的手,虽然没我手上的那么可怕,但弄成这样怎么可能会不痛。
  “不过很怪,我在香港的那几天晚上几乎每晚都梦到你。”
  “真的?快说说。”
  “说到这个就来气。”她眼睛一瞪,一手拧上了我的脸颊,还转了一圈。“知道我梦到什么了吗?你这挨千万的,居然在我面前把自己的手砍断了。吓谁呢?混蛋,再有下次,我灭了你先。”
  “你真梦到我了?”
  “嗯,和我同屋的说,可能不吉利就让我去拜黄大仙。她帮我找了个算命先生,在我左手上绑了根红线。戴了才一天,红线就断了,然后手上的水泡就开始流脓水。”
  “嘉宝,我也梦到过你。”
  我不知道是不是有神灵,有些事无法用科学解释。我就是看到她了,看到她在哭,无论怎么逗也不肯笑。哭的伤心,看的我心酸。
  我把梦到她的事告诉她,她紧紧的搂住我的腰,头靠在我胸口上说,不分了,不分了。下次,我保证信你,再也不和你吵了。
  我说,还有下次?
  这种事,一次就够要命了,来二次,还真嫌自己活太长了。
  嘉宝说自己的手给我看过了也一定要看我的手。
  扯下纱布我把手伸了出去。
  “痛吗?”
  “不痛,怪舒服的。”
  这是实话,当时没感到痛,很轻松。
  “你的手,还能动吗?”她反复检查我的手指,一根根板动。
  “能,好着呢。”我说。
  她的头发扫过我的脸,嘴唇离我的手指很近。她的手指缠在我的手指上仔细的检查,为了证明没骗她,我抬起一根手指抚上她的嘴唇。
  粉红柔软的唇,触摸在指尖,一股电流从指尖流向了心脏,点燃了欲望之火。
  我把手指伸进了她的口里,搅动湿滑丁香小舌。看着她含住手指的样子,我涨的很痛。
  抽出手指,用我的嘴巴代替了手指。嘉宝用行动告诉了我她准备好了。
  我们互相撕扯衣服,嘉宝的手来回不停套弄我的阳具。按住了她不安分的手,轻轻抬起她的屁股插入。包裹我的温暖,甬道的折皱,还有溢出的液体,这就是我熟悉的女体。
  我让她的腿缠在我的腰上,低下头,我们的舌头又粘在了一起。
  大力的抽插,嘉宝的脸上带着娇媚的红晕,嘴里像只猫般的发出呜咽声。
  含住她的乳头,这里,是我最喜欢的地方。
  抬起头看了眼身下性感的女人,举起左手,我咬破了手上的伤疤,把手凑到嘉宝的嘴边将血水灌进她的嘴里。
  莉莉丝,是只夜妖,吸食血液的夜之妖姬。我把我的血灌进她的体内,这样她就能成为我真正的妻子。
  “不要,快住手。”她推开我的手。
  “听话”捏住她的脸,强迫她张开口,我将血灌了进去。身下,加快抽送的速度,我不想让嘉宝感到痛苦。我要她做我的妻子。
  我和她又在一起了。她是我的妻子。
  真好,我又回到了我的生活中,找回了生命,找回了心跳。
  人和人之间,相遇的机率是非常低的,有些人每天和你擦肩而过,有些人每天和你坐同一班车,有些人就住在离你几步之遥的街对面,但谁又知道呢。我们总是不停的寻找,不停的错过,又总是不停的抱怨上天对我们的公。
  有没有前世我不知道,有没有来世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一百前面没有你也没有我,一百年后也不会有你和我。我们有的只是现在。
  我们伤的太深,一个怪另一个肉体出轨,一个又怪另一个精神与灵魂上与自己不能共振。只怪我们太年轻,不懂对方的好。
  我不是个好人,至少在对待女人的态度上算不上个好人。无所谓,只要她说,我便能做到。
  世上最痛苦的莫过于站在爱人面前却不能对她说一声,我爱你。这么难过的关我们都过了,接下来该是我们的好日子了。
  有生之年,绝不放手。
  
  钟嘉宝 
  嘴里的腥味尚未散去,李春的舌头又伸了进来。
  这个疯子,简直是不要命了。
  一天,我们做了一天的爱,在大床上滚来滚去。累了就睡,睡醒了就本能的寻找起彼此,一切全凭身体感觉。
  这个男人,他是我的丈夫。
  他的血液告诉我,他将永远忠诚于我。
  我抱着熟睡着的李春,他的脸色还是有点病态的白,不过比先前好了许多。我像个母亲怀抱婴儿一样的抱他,这种感觉,很舒服。
  是该跟痛苦的过去说再见了。
  女巫在诅咒背叛自己了的骑士的同时,也将自己关进了暗不见天日的牢笼。太阳不仅远离了骑士,也远离了女巫。
  现在,不会了。
  以后,也不会了。
  女巫醒了,找回了她的骑士。
  



L。VS。Z。10
李春
  傍晚,嘉宝的表妹的背着画框回来,两只眼睛上下左右将我们俩打量了个遍。因为怀揣一个秘密的我朝嘉宝露出一个暧昧的微笑。嘉宝也同样回了个只有我们俩才懂的笑容。
  吃完晚饭,我偷偷跟着嘉宝进厨房,从身后搂住她。
  “我们什么时候回去?”我问她,到不是这里不好,总觉得这么住下去心里不踏实。
  “呀,是不是你要回去消假了?”
  “这倒不是,哎,钟嘉宝,你装傻呢。你自己说说,前面怎么答应我的?”
  “先把那半斤八两的钻戒拿来再说,别的,免谈!”
  她把手上的抹布往我身上一扔,推开我就跑上了楼。看来,工作做的确实不到位,还得多努力努力。
  
  钟嘉宝
  我们从乡下回来了,我和李春恢复了关系。刚回来的第二天李春就接到他们单位的电话,回来后他告诉我,他在北京的业务考核没通过得回去补考。
  “你跟我一起去吧,你现在也有时间我也可以带你到那里逛逛。”他坐在电脑前回过头对我说。
  “恐怕不行,傻丽娜打电话给我让我回公司报到。”
  他把电脑椅一转正面面对我,“你不是不做了吗?怎么又叫你去报到?”
  “没不做啊,只是犯了个错,为了平民愤让我暂时下岗避避风头。现在,风头过了,我又可以出山了。”
  他好笑的望着我说“你是不是真殴打了什么方法代表?”
  这叫什么事儿,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的。我是党员怎么没人知道,我在路上捡到皮夹怎么没人夸夸我,这种事儿传的比光速都快。
  “你觉得我像吗?”把这事儿往他头上推,就看他怎么回答了。回答的好也就算了,回答的不好,我让他也尝尝Chinese功夫的厉害。
  李春很聪明,不得不说跟在我身边进步了不少。他直接屁股一转继续面对电脑,很好,不错,是个人才。
  我帮李春把衣服整理好装进箱子里,冬天来了,这家伙怕冷我给他准备不少厚实的衣服。
  “我们家鼻舒呢?”李春坐在电脑前冲我喊了句。
  我跑到卫生间打开墙上的镜柜从后面拿出一支鼻舒,一看生产日期,全过期了。这些老古 董还是以前我和李春搞世界大战时遗留下来的。
  “李春,鼻舒都过期了,我去楼下买,你等一会。”
  “我去吧,你别跑上跑下了。”他穿起外套准备下楼,但被我拦了下来。
  “正好,我还有其它东西要买,你在上面好好看你的专业知识,少分心。”
  见我坚持,他也拿我没辙。
  便利店就在楼下,我也懒得换衣服穿着睡衣踩着拖鞋就出了门。
  坐电梯到楼下路过警卫室时,门房大叔叫住了我,说我家有包裹。
  门房大叔拿了只非常大的纸箱给我,我一拎还挺沉的。
  “不好意思啊,这是谁送来的?”
  “哦,一个女的,说是你们的东西,让我们门房的转交给你们。”
  “谢谢,师傅。”
  我把纸箱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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