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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妨惆怅是清狂-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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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急得额头上竟全是汗,“不,这回很严重。吃了药也不见好。大夫说这样高烧下去只怕会熬不过这个冬天。掌门师伯…………师父、请问师父什么时候能回来?”
我先是没弄明白他为什么要清离回来——霜绝的病又不是清离可以看好的,找他来也没用。只是突然,在一刹那间,想到当年。是了、是了、是了!为什么霜绝每次可以从鬼门关有惊无险地回来,我一直以为是他命大。是了、是了、是了!为什么镜飞每每在霜绝病急时看到我就躲开,我一直以为是他怕我又会为难霜绝。原来你,原来你一直都是用输入真气的办法——原来你一直都是用输入真气的办法去救霜绝!
“……掌门师…伯…………”
我听到镜飞似是被吓到的声音,我冷冷地望向他,他不由得退后了一步。
“掌门师伯…………霜绝他、他是无辜的。”他涨红了脸,坚定地说。
我从来就觉得他是个聪明人。我和清离的事情,清离自不会告诉他,但他一定知道。当年要不是他,霜绝也决不会入清离门下,清离也决不会离我越来越远。他们两个,我更恨他一些。
“他是无辜的……”我无意识地重复这句话,心底泛起类似苦涩的狂怒。我又何尝不无辜?!清离当年背叛我,和他们一起来背叛我,我甚至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人。在他们怜悯嘲笑的目光中,在他冰冷厌恶的目光中知道真相,我又何尝不无辜?!清离,你太狠!我不救他!我不救他!我不救他!
“你师父下山办事去了,一时半会还回不来。”我听到自己在心底的狂笑,声音却如千年的寒冰不肯融化,“如果霜绝真有什么事情,也是生死由命。”
“掌门师伯!”他大叫起来,“霜绝他有救的!只要师父回来——”
“住嘴!”我喝道,“这是什么地方?容得你在这里大呼小叫的!”
他的脸色一白,“可是,我不能看着霜绝这样,他还有救的,他真的还有救的。”
用清离的真气去救是不是?用清离本就不能有很多耗费的真气去救是不是?我坐在座位上,感觉扶手已经被我握出了四道痕印:他为了你们牺牲得还不够吗?我因为你们失去了他那么多,你们却从来没有替他想过。
“他有救也是大夫的事情。”克制住自己向将他丢出去的欲望,我说,“你们师父是北武林的盟主,你们也知道。现在北武林出了事,他不出面不行。”
“可是掌门师伯——”
我挥手阻止他说下去,做了个离开的手势,“好了,你还是再找大夫给霜绝看看。”
他没动。
倔强地站着。
我微微皱起眉,“镜飞?”
他忽地“咚”一声跪在地上,和他师父一样,跪在我面前的时候从来不犹豫,“掌门师伯,只要您能救霜绝,只要您能救霜绝。弟子愿意就此离开华山,再也不出现在您面前。求求您……”
我盯着他,他望着我。时间就是这样地流过。
清离,我也曾这样地绝望过。当年你的身子不好,又受尽他们的欺压,我也曾这样地绝望,这样地发誓,只要你能活下来,我愿意做任何的事情。然后你活下来了,然后我失去你了。
“掌门师伯……”
我站起来,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走吧。”
看到他大喜过望的表情,我在心里更是苦。你比我幸福,镜飞,你比我幸福。
霜绝的病果然严重。
我花了半个时辰才令他稳定下来。镜飞来不及言谢已经扑到他的床边,“霜绝?霜绝?你怎样?”
我轻轻走出去,招来何焐,“备马,为师要即刻下山。”
他什么也没多问,就去准备了。
清离去了这几天,我一直都有不好的预感。
你是否遇上什么事情了?怎么不见消息传来?
怅怅叹气,这一生我们注定纠缠不清。
8
下山之后,天气更加冷了。我收到飞鸽传书,清离还没有到少林寺,应该是有事阻隔了。我沿路追踪,为了能让我掌握他的行踪,他向来出行都是入住华山经营的客栈。只是一到嵩山脚下,他便失踪了。
“拜贴也没送上去?”
“是。”山下经营客栈的弟子恭敬地回答,“那日段师叔说要上山,行李也打点好了,可是少林寺的探子说,师叔并没有上山。”
我想了想。清离的性子看似温和实则淡漠。旁人虽难以接近,但也不会与之交恶。何况他的武功在武林中也是数一数二的,若是被擒也应有打斗的痕迹:再说,这也是在少林的势力范围,谅“圣凌天”再怎么猖狂也没那个胆子在少林寺前挟持了武林盟主。
“这几天少林可有异动?”
“没有。不过……”
我望向他,看到他欲言又止的神情,不知为何有一种强烈不安的情绪涌上来。
“不过,啸傲庄在这里的别苑前一阵子有人住了进去。身份我们暂时无法确定。”
任君寒!
“不用查了!”我霍地站起来,“送拜贴,我现在就进少林寺。”
任君寒性子阴晴不定,我们也是不敢惹他的,他既然派了任流影来华山,华山还是防着点好。
西门苍治那别具深意的一笑,几乎是刻在了我的脑海里。
我华山百年还未怕过什么人。真要斗狠,我林岁远奉陪。段清离若有个三长两短,我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杀得你啸傲庄鸡犬不留!
少林寺几百年来都是武林的北斗。但自从木丰做了住持,少林逐渐淡出武林事物,倒也清闲却威名仍在。
我一进寺内,德字辈的德述、德怜、德惠正好出迎。
“林掌门。”德惠在我为佛祖上了香后,上前道,“住持日前身子稍有不适,已在禅房恭候。”
这倒是没有料到。木丰向来不喜见外人,我还以为他不过又在念经,听得我来了也懒得理会。
“那有劳大师带路。”我保持着在人前的礼仪,德惠点头,走在前面。
我随他穿过幽幽长长的过道,古刹深寺,梅香溢远。其实我身怀不世之罪,有违常理,进入寺庙本乃亵渎神明之举,但是为了他,怎样也要一博。
“住持在房内。”德惠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沉思。
我刚要敲门,里面传来一个苍老但是浑厚的声音,“施主请进。“
我挑眉,推门而入。正前方是禅坐的少林寺住持。身后德惠替我关了门,脚步也渐行渐细。
“别来无恙,木丰大师。“我沉声道。
他睁开眼,念了一声佛号,“有恙无恙,不过一句,施主又何必拘于形式?“
木丰比我高出两个辈。据说当年,师祖自创落摇十八式打遍天下无敌手,只有木丰的金刚掌可以与之抗衡,一时传为佳话。后来师祖死了,木丰也进入罗汉堂潜心修佛,成果斐然。无年后接过大智大师的住持之位。到了今天,再没有人见过他出手,也不知武攻到了何种地步。
“林施主。”他拉回我的思绪,“还没有参悟么?”
我望向他。白眉白须下的恬静不知是花了多少年的修为才达到。
我冷然一笑,却觉得更甚凄凉,“参悟?我总逃离不了尘世,这束缚跟了我一生,何来参悟?”
他叹息,“你本有嗔念,又何苦动那痴念?这乃集谛之源。”
我不说话。
八年前,木丰为了少林叛徒之事与我和清离打过照面。他一眼就看出了我对清离的感情。
“这花开花谢自有时,到明年花儿重开,虽不是今年的花,却也是花儿。”那时他在我们面前说了一道禅语。
我冰冷在当场,清离却是另一种理解。
“大师是说,这花虽好,却无百日红,何不看淡吗?”
我听得清离的解释,看到木丰眼中的怜悯之色,我立即明白他是想告诉我,清离便是这花,终有一日会繁花落尽,我这样不过是将自己束住。
当时,我心中气恼悲愤。夜里,硬是在床上把清离弄得晕厥。为何人人都说他是我的负担,为何就他不知道我对他的感情,为何没有一个人能体谅我又体谅他?他何罪,我何辜?
“施主。”我又听到他的说话,“慎独啊。”
我细细品味这个词,深深呼吸了一口气才道,“我本凡人。大师,我林岁远乃一介凡人。这道我悟不了,若能超脱我也不想再这样地陷下去。但是我被束缚住了,一辈子的。既然如此,他也别想逃。”
木丰再次叹息。
他总是这样。所以我虽然知道他是为了我好,但我仍然不愿意来少林,不愿意听他讲悟不悟,放不放的问题。
“大师,忘尘是谁?少林寺什么时候又有个忘字辈的僧人?”
他闭上眼,像是没有听到一般,开始转动手上念珠,默默念佛。我等了一阵子,直视着他。可是他没有一点要回答的迹象。
“木丰大师。”我加重了语气,“忘尘是谁?为什么啸傲庄、西门都要找他?连‘圣凌天’也是?”
他还是不回答。
“清离不见了,就在来少林的途中不见的,你应该知道吧?任君寒在打的什么主意,你也应该知道吧?清离再怎么说也是北武林的盟主,这事少林走不了干系!”
他这才表情一动,看向我,“段施主不在啸傲庄。”
我一呆,“在哪?”
“他没有上少林,但是也不在啸傲庄。至于去向么……怕是他悟了禅,参了道,走了。”
我在一刹那中感觉到心脏被什么东西猛地刺入,硬生生地绞动,血液也失了温度,世界只剩下我的呼吸——
怕是他悟了禅,参了道,走了
怕是他悟了禅,参了道,走了
怕是他悟了禅,参了道,走了
怕是他悟了禅,参了道,走了
……………………………………
……………………………………
你悟了禅,参了道?
你悟了什么禅?参了什么道?
去了什么地方?
我酸涩而艰难地闭上眼睛,蓦地放声大笑,眼泪也差点要笑出来,“你说他走了?悟了禅,参了道?!”
他点头,没有丝毫的惊讶。
“佛门不打妄语啊。大师,你破戒了。”
9
清离不是没有机会离开。当年,我刚刚当上掌门,把心一横也下过决定,让他自己选择。在一天夜里,就我们两个人,在师父的灵位前。
“你走吧。”我的声音犹如游荡的魂魄没有根,从齿间泻下一地的苍茫。那一刻我发誓,要是他真的走了,我一定杀了他——我为他失去得太多,他不能连我的灵魂也拿走。
他跪在师父的灵位前,良久之后才说出让我从此不得解脱的答案,“清离生是华山的人,死是华山的鬼。”
那时他尚且不走,何况现在?
“到底他被谁带走了,少林没有可能不知道的。希望大师能指点一二。”
木丰叹了口气,“施主——”
“他生是华山的人,死是华山的鬼,这是他自己对我说过的话。况且我被他束住,他不能一走了之。”我坚持而坚定地说,这也是我们纠缠了十几年的原因。
“是蝶落夫人。”木丰说出这句话时的表情令我想起一个人,那个人死的时候眼睛一直紧紧地逼着我,像是在诅咒。“段施主是跟蝶落夫人走了。”
我站起,“告辞。”
“岁远!”后面的声音再不是波澜无惊,“岁远,华山为重。”
我握紧拳头,“他是北武林的盟主。是华山的人。”
“……他是你的祸害啊。”
我深深呼吸了一口气,没有回头,强迫自己一定要镇静,“忘尘的事情不劳烦少林了,也请少林从此莫再插手华山的事务。”
“岁远,年不可举,回头是岸。”
我听到佛珠扮动的声音,又是一片寂静。谁说佛家修心?那是忘心。
我走出了禅房,抬头看天宇蒙蒙。
清离,我救你,一定救你。这个世界千山暮雪,唯我伤你,唯我救你,唯我懂你,唯我真正地爱你——
我没有回华山的落脚点,直接去了啸傲庄的别苑。
“庄主不在。”
开门的人并没有放我进去的打算,我顾不得受到屈辱,只是沉声问,“那么贵庄可有招待蝶落夫人?”
那人一怔,半晌之后才回答,“没有……”
我出手如风,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已经点了他全身十五道大|穴,他呆立当场,嘴巴因为哑|穴被点,保持着因为震惊而张大嘴的姿势。我越过他,走了进去。
这个别苑是按照传统的五行八卦的阵行进行的布置,和西门的华美不同,这里处处暗藏杀机,仆人异常地少。江湖传言,任君寒不喜人多,十多年来真正一直跟在身边办事的只有任流影。看来是真的。
我寻找着乾位,躲过几处机关。就看到前面立着一个人,紫衣玉饰,美丽如昔。
“你终于来了。”她的声音也和以前一样动听。
“没想到,你竟然和啸傲庄扯上了关系。”我走到她面前,发现岁月在她的脸上留下的痕迹不比我少,当年她美丽而骄傲,任性而刁蛮,却英气散发,不像现在一如死水的寂灭。
她微微苦笑,伸手拂了拂飘散的青丝,“只是刚好有可以帮到他们的地方,大家互相利用罢了,说不上有什么关系。“
“人呢?”她那林林总总的过往我不想知道,清离才是我此行的目的,“你把他带到哪里去了?”
她看着我,像很多年前一样,“我一直以为你之所以那么关心他,是因为当年他孤苦无依,又受人百般刁难,同情心罢了。可是当年他背叛你,你却独独放过他,你独独放过他——”
“漓漓,他人呢?”
她听到我再次叫出少年时代的称呼,似乎有些悠然,“漓漓?好久没有人这样叫我了,自从他死了以后……”
宋漓漓,我的同门师妹,我师父留在世间的唯一血脉,自从我当了华山派掌门以后就消失武林的蝶落夫人。
我知道,她恨清离入骨。
“他?人?呢?”我一字一顿,全身内力蓄势待发。
“他人?”她笑起来,像蝴蝶一样,“你那么关心他的生死,你那么为他着想,你得到了什么?当年他背叛你,你得到了他什么?”
“不要让我后悔当年没有杀了你。”我知道她的用意,这么多年不见,各自都摸不透各自的修为到了什么地步,只要气息一乱就是动手的好时机,这还是当年我教她的,怎会中计,“说,他在哪里?”
“我没有杀他。”她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低笑道,“我不会杀他的。你那么关心他,我怎么会杀他?我只是要让你们尝尝当年我受的痛苦而已。”
我眯起眼睛,制止住对她动武的念头,“他在哪里?”
我看到她朱唇轻启,恶毒如蛇,“柴房啊,你不记得了吗,大师兄?相公曾经说过,像那种肮脏的地方才是最适合他呆的。在后山的柴房。”
我不再迟疑,纵身飞去,听到她在后面冷笑,“看在你是华山派的掌门的分上,让你有个心理准备,北武林的盟主现在奇筋八脉全被震断了,和废人无异。说不定你看到他的时候他已经自杀了。”
我的心头一震,回身就是一掌,轰地一声,地面碎了一个大洞,她蹬蹬地退了三步,面如死灰,哇地一口,喷出血来。
“看在师父的面上,我这次放过你。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事不过三,再来一次,我一定叫你下去陪江师弟!”
“你杀了他!却留下段清离,我一定要报仇!我一定要报仇!”
她凄厉的叫声消失在冬日的寒风里,我到了后山的柴房,却闻不到一丝人的气息。
“清离?”
我推开门,发觉自己的手都是抖的。
“你在那里吗,清离?”
他在,仰躺在落满灰尘的地上,安安静静的闭着眼睛。
10
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他死了。我全身的血液凝固,呼吸紊乱,心脏也停止了跳动。
清离、清离、清离!
我缓缓地走过去,跪下来,扶起他的头,把他贴在心口,“我知道你没有事,我知道,我知道……”
嘶地一声,我扯开他所有的衣服,他的身上有掌印的痕迹,看来只是想彻底地震断奇经八脉,没想要取他性命,可是显然有一掌太过用力,打在了他的右胸上,以致骨头断了两根。那是蝶落飞舞,漓漓的成名绝招,掌落成灰。我见到之前给他带的环扣还带在他的身上,四周有些血痂,颜色已是暗红。
我摸上其中一个环扣,用力按下去,血液立刻流了下来,“你给我醒来,小师弟!给我醒来!”
没有回应。
他连一贯对痛苦最直接的皱眉的反应都没有。
我有些暴怒了,顾不得天寒地冻,把他往一堆干柴上一丢,然后扑上去压住他的身体,撩起衣摆,分开他的臀瓣就直冲了进去。
“你宁可被震断经脉也不肯下手伤漓漓是不是?”
“你一定想起了以前是不是?”
“你觉得你对不起江盛是不是?”
“你恨我是不是?”
小小的柴房,回荡着我锥心的问话和情欲抽插颓靡的声音。没有准备的甬道立刻被磨出了鲜血,温温的,滴在我的心口上。
我覆在他的身上,野蛮地啃肆着他的肌肤,锈腥的味道从嘴里一直散发到我全身的所有角落。我拉住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起脸,“你给我醒来!听到没有!你给我醒来!”
我的另外一只手撩拨起他的前端,终于,我听到了、听到了他痛苦的喘息声——
清离!清离!清离!清离!清离!
“………………大…………师兄…………?”
在一刹那的放心中,我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清离!清离!清离!清离!清离!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你已经是我的一切了,我不要华山,不要武林,不要一切虚妄的名利和权利,我只要你!我只要你!
我没有停下在他体内的凌虐,相反,更加地用力,每一次的深入都让他浑身一振然后痛得紧握的双手青筋暴出,这么冷的天,他的身上却全是冷汗。我用力地咬着他的耳朵,他的脖子,他的肩膀,时不时能令一些血丝流下来。我玩弄着他渐渐忍受不住的前端,但是绝对不给他半分的满足,总在他快灭顶之前用最残酷的手段逼他清醒地认识到我的不允许。
“大…………师…………兄…………啊……啊……………………”
你痛苦吗?你知道我的痛苦吗?
要是你死了,你知道我会痛苦到什么程度吗?
我凶狠地贯穿着,当他开始轻轻地呻吟时,我才有一种他还活着的感觉。我没有发泄的欲望,只是心里的空洞只能借住他痛苦的回应才能填满,但是他已经再也忍受不了刺激,他的身子因为被我狠狠地压在粗糙的干柴上而磨破了不少的伤口,才被震断经脉的虚弱本不适宜在承受如此的对待,我知道他的渴望和快昏厥的情况,可我执意紧紧箍住他任何会感觉不到我存在的可能。
“你竟然敢违抗我的命令和漓漓走了,你竟然敢宁可被震断经脉也不向她出手。”
我压着他,就是为了不看他面容上的苦楚——那不是为我流露的苦楚。我的动作愈加大起来,甚至在他已经不能抵抗的身体上使用了内力,他在发抖后起了筋挛,我掐住他最后的出口。
“你看到她是不是想起来了?你是不是想起了当年?想起当年你的江师兄,你的杨师兄?想起当年那一天晚上,机缘巧合地被我侵犯了?”
问这样的问题,其实我比他更痛苦。我被这痛苦深深地刺伤了十四年,而他却在淡漠中遗忘了。
说起恨,我更恨!
说起痛,我更痛!
他大口喘着气,侧过头,我看到他灰白的脸色,血红的眼睛,嘴唇因为牙齿而被咬破了个口子,“大师兄……为什么要…………呜……啊……………………”
混着血液,我一口气顶到了最深沉的地方,前面的玩弄更是让他没有休息的余地,要不是因为我在他的体内,他早就因为没有力气而跌倒在地。
疯狂吧!
疯狂吧!
不要只有你一个人冷眼地看着我为你疯狂。我要伤害你到什么样的地步?我要伤害心爱的你到什么样的地步,你才会放过我?
伤害早在十四年前已经造成了,可是为什么我却觉得它永远没有完结的一天?
“想发泄吗?想解脱吗?”
我在他耳边说着魔鬼般的话,迫使他从心到身地崩溃。
“求我,好好地求我。”
为什么没有人肯放过你,你自己想过这个问题没有?
木丰,漓漓,甚至死了的他们,没有一个肯放过你 。是你造的孽啊。你出现在我冰冷的生命里,给了我唯一的光芒又将它收回,他们不肯放过你,你不肯放过我。
你要是真的死了,我一定杀光他们。
什么师父,什么华山,什么少林,什么西门啸傲庄,你要是死了,我一定血洗整个武林!
“大……师兄…………求求你…………啊、啊…………”
“再求!”
“大、大师兄……求……………………”
“不行!再求!”
“求……大…………啊………………”
“求我,快点求我!”
“大师兄………………大……啊…………”
既然掌握不了你所有的感情,我起码也要掌握你的命运。我的脑海里闪现的都是江盛死不瞑目的诅咒:大师兄,你会后悔的!留着小师弟在你身边,你一定会后悔的!你会因为他而一无所有!
不,在拥有你之前我就已经一无所有了,在拥有了你之后我怎么能让最后的这点东西消失贻尽?
他晕过去了,在他晕过去前我也没有满足他,所以当我放过他的身子,看到的是他极力忍耐的痛苦。
我放开了他,白色的液体缓缓的流出,却没有舒缓他的眉头。
我把他的衣服拿来,为他轻轻穿好以后才喝道,“还不出来?”
人影一闪,无声无息地出现在门口。
美丽有如梦幻。
是任流影。
我发觉,他甚至比身为漓漓的女性还要美丽,但是不属于那种胭脂粉末,似乎已经原离了世俗喧嚣,是造物主所能创造的最纯的东西。
他看到地上的清离,咬住他绝美的下唇,红得几乎要渗出血来。
“什么事情,快说。没有的话,我也要走了。”
他沉默地走向前,在离我三步的距离停下,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恭敬地递上。
我接过,“治内伤的?”
他点头。蓝玉色的冠带轻轻飘起,衬得他的脸更加精致。
我想起一件事,又问他,“他的奇经八脉全断你知不知道?”
他似乎有些不知所措,愣愣地立在当场。
我走上前一步,“宋漓漓下的手你知不知道?”
他咬了下唇,突然张开——
“流影,回来!”
是任君寒。
在三丈之外。
米黄|色的衣服在一篇松柏中很明显就能辨认,我对上他的眼睛,任流影早在听见这个命令时,脸色大变,飞身出去。
那个就是神秘莫测的任君寒。
我想看到的是一片幽暗的幻灭,没有任何人的感觉。
几个纵身,他们两个都走了。
我握着瓷瓶,在下一刻让它成了灰:
任君寒,此仇不报非君子!
11
清离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和他回到了华山在这附近的一处隐秘的别业,没有其他的弟子,只有就近雇请但不知我们身份的仆役。
我给他上药,包扎伤口,他睁着一双无神的眼睛没有说话。
“早点休息。”
弄好了,我冷淡地吩咐,正欲走出房间,袖口却被一个轻轻的力道拉住。
“掌门…师兄……”他的眉心间有一种很深的情绪在回荡,似乎试图想传染给我,“师姐她……”
我甩开他的手,看到他的怆然,那手无力地落在床边,还留着我给他的伤痕,“她已经不是你的师姐了,你不记得了吗?”
“可是当年——”
我走过去,坐下,抚着他散乱的发丝,温柔得让他脸色发青,“小师弟啊小师弟,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受教了?你利用北武林盟主的身份追查漓漓的下落我可以睁只眼闭只眼。甚至你暗中救济她,我也可以不吭声由得你去。你罔顾我的命令没有上少林和她走了,我还没有正式和你算帐。你现在居然还敢问我她怎样了?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认识了西门苍治,你坐北武林盟主的位置从此可高枕无忧啊?”
他的脸色忽青忽白,当我最后一个字的话音一落,他已经坐起,全身的疼痛让他额上覆了一层的冷汗,“掌门师兄、掌门师兄。”他抓住我的手,我感受到他的颤粟,“师姐她不知道,这些事情师姐她不知道的。她是师父的唯一骨肉,掌门师兄,你放过她吧,就当是为师父,你放过她吧……”
师父?
当年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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