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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王掠妃-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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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你太悲观了。”夏侯梓长叹一口气,“你确实需要朋友。但是你已经有朋友了,你自己却没发现。”
“我没有。”司徒明月说。
夏侯梓拿起床头的湿帕给她擦去脸上的眼泪,笑着道:“怎么没有,晓月和莹莹不是朋友?交朋友没有那么难,只要一份诚意个一份眼光。你自己都没发现这些人是朋友,没把他们当成朋友,心中自然没有朋友。其实她们都很关心你,你偷偷出凤城第三日我就收到了刘宗德和她们的飞鸽传书,每个人都在关心你。我料定你必是追随而来,立即派人快马加鞭到凤城通往靳城的必经沿途守候,暗中护送直至这里。”
司徒明月怔了怔:“原来我的举动一直在你的眼线里!”
“嗯。”夏侯梓应了一下,眼中带笑地说道,“你在途中还杀了一队运送物资的蒙古兵,救了几十个百姓。途中住了三家客栈,最后一家是和那个赖着你的女娃娃一起入住。”
司徒明月吃惊不已,又听夏侯梓说,“你入营当日正好我离开靳城。其中回来几次都匆匆忙忙,暗中看了你几眼没管你。但你打过多少次仗,立过什么功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夏侯梓的话让司徒明月面上生起淡淡的红晕,心口一道暖流划过,嘴上却嗔道:“无赖,原来你一直监视我,什么都知道,为什么不带着走,偏让我一个人傻等。”
“靳城相对更安全,条件比外头好得多。”夏侯梓宠溺地摸了摸她的脑袋。司徒明月却心下一动,靳城大营条件就挺苦了,外头比这还苦,那得要多艰苦!夏侯梓就是不肯让她多吃苦。
思绪一转,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眼睛,夏侯梓的眸中已经有所了然,“你口中的朋友个仇人就是姜逸臣吧,此刀伤是姜逸臣所刺?”
司徒明月复杂的点点头,又摇头:“其实他没杀我,是我自己刺的……反正我欠他的,活该。”
夏侯梓又是无奈叹了口气,久久拥着她沉默不语。就是这样的温馨和宁静能让人贪恋一辈子也不觉够。就是这样温暖安定的怀抱是司徒明月数年来一直渴求的归所。放下莫飞雪选择夏侯梓是她作过的最好的决定,遇见一人真心与自己相爱,举案齐眉,夫唱妇随俨然是人生最快乐的事。
此刻帐外的守卫进来一个,说:“王爷,叶大将军和卢大将军来了,有事秉报。”
“嗯。”夏侯梓应了一声,拍拍司徒明月的背脊命令他,“小周,去倒杯水过来。”
“是。”那守卫去桌旁倒了杯水恭敬地递过来,夏侯梓对司徒明月说:“来,喝点水再休息一下。”
司徒明月笑着点点头喝了水,夏侯梓轻轻地扶她躺下,似水清澈的目光看着他,夏侯梓轻笑着给她掩好被子转过头道,“请二位将军进来。”
“是。”
那守卫出了门,叶青和卢镜堂便走进来,稳健的步伐颇有气势,走到帐中央英姿飒飒地行礼齐声道:“参见王爷。”
“嗯。”夏侯梓应声。叶青看了看塌上,关切道:“王妃伤势如何了?”
夏侯梓说:“已无大碍。”叶青点头道,“那就好。”
卢镜堂的目光也向塌上的人望去,有什么东西在漆深的眼底一闪即逝,对上司徒明月的眼睛淡淡地转过头平静无波。却让接受到目光的司徒明月感到被针刺了一刺,头转向里面闭上了眼睛。
刚转过头去便听叶青严肃认真地说道:“王爷,探兵刚刚飞鸽传信,乌良哈都所率领的蒙古兵已经攻破了夏侯捷的最后防护,直奔帝都了。”
司徒明月刚刚闭上的眼睛猛地睁开,心中一颤!乌良哈都的兵马这么快就突破防线开始进军帝都了?如此一来,夏侯捷的死期便不远了!这个昏君终于要死了吗?
“好!”夏侯梓愉悦地说道,“时不我待,叶青,卢镜堂,你二人明日一早就整齐五万精兵铁将,两日后就出发,我们也进军帝都!”
“是!”
夏侯梓又问:“景宁王那边消息过来了吗?”
卢镜堂回答道:“过来了,景宁王的兵马已经在赶回帝都的路途中了。”
夏侯梓长叹下一口气,深邃且感慨地说:“此战关系着夏侯国的生死存王,抵死一战,只能胜不能败。”
这时叶青和卢镜堂豁然一拂铠甲下摆,扑通一下单膝跪地,激昂道:“末将一定竭尽全力辅佐平兴王平定天下,龙腾九霄!”
司徒明月被这亢奋有力的声音重重地感染了,她忽然想起曾经听到过的一段话——
王妃有所不知,先年有位道人为王爷占了一卦,曾告诫王爷,三十二岁前不可娶妻,王爷富贵天相,命气太旺早年娶妻必克之。若时年三十三岁,双十之日,大婚,则天降鸿运,势不可挡,日月同辉,吉人天下……
日月同辉,吉人天下……
平定天下,龙腾九霄……
空空如也的金銮殿上,明黄的影子软泥一般躺在大殿中央,手中握着银酒壶,不停地灌自己酒,仿佛在逃避,仿佛在麻醉自己,冕毓歪倒一边,早已失去了往日的威严,反倒变成最刺目的讽刺,讽刺嘲笑着他的一败涂地,嘲笑他即将步入悲惨的境地,永世不得翻身!悲惨的境地,永世不得翻身!不得翻身……
“呵呵呵呵……”他发出凄惨无力的苦笑……为什么?为什么他会输得这么惨!他夏侯梓到底多了什么!他凭什么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夏侯梓,你这叛臣贼子!抢我的江山夺我的天下,还要利用蒙古置我夏侯捷于死地!你好卑鄙!”他大骂,面目狰狞得仿佛要吃人,眼球红赤燃着着不甘之火。“砰!”他猛地爬起身,摔掉银壶,摇摇晃晃地走到冷清地大殿门前对月半哭半笑。朦胧的眼前全是零乱的重影,他看到前路是气势汹汹的蒙兵,后路面是截住他逃生之路的平兴军,把他逼到绝望的境地。
“夏侯梓!你这阴险小人!你作为夏侯世血脉不可杀我,竟引蒙古人取我之命!父皇九泉之下有知不会瞑目!”他青筋暴起,对天骂人,恨不能化做千万只利箭将夏侯梓万箭穿心。
“皇上……”一个飘渺的女声传来,夏侯捷落魄的身影一滞,寻声望去,恍然怔忡。
“姬霖,朕什么都没了,什么都没了……”他失去了男人的镇定和自持,脸上的肌肉因恐惧和愤怒而颤抖抽,搐。
姬霖嘴角勾起淡淡的沧桑的笑容,依然艳丽如花,缓缓地走上去,从身侧拥住了他,“皇上,你还有我啊,姬霖会陪你走到最后的……”
她一定会陪他走完他人生的最后一刻,这是她最后能做的了。
她捧起夏侯捷的脸,缓缓的说……种什么因得什么果,皇上,您有何尝不是一直在置夏侯梓于死地呢,只不过成王败寇罢了……
……
帐内烛火氤氲,夏侯梓正在为司徒明月的伤口换药,雪白的纱布轻轻地环绕几圈,他在她光滑的肩头落下一吻,合上衣服,宠溺地拍拍她的头。
“你就像一个经常外在面孩子。”
“阿梓,这一次你一定要带我走。”
夏侯梓说:“你有重伤在身,经不了此行颠簸,况且帝都这一仗……”
还未等夏侯梓说完,司徒明月伸手轻覆他的唇,充满期待地说:“我要看着夏侯捷死。我等这一天等了十几年,看不到他死,我会很失望。”
夏侯梓拉开司徒明月纤细如玉的手,拢着她芬芳的长发说:“好。”
十日后,京都被破,蒙古十万大军兵临城下。皇城城门下,一个艳美倾城的女人提着夏侯捷的项上人头一步一步从城门走出,惊刹了所有人,但是远处望去,没有人看得到女人眼角的闪动的泪。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女人狂笑,任泪随风风干。妖冶傲然的身姿来到蒙古兵马面前,威风凛冽。
“我乃妍姬,夏侯国君主首级在此!”
马背上的蒙古大帅乌良哈都看清女人的面貌,浑身一振,骤然起敬,跃下战马倾身上前,以洪亮的声音道:“卑职乌良哈都参见妍姬神帅!恭贺妍姬神帅戎驾归来!”高亢的声音划破九霄!一匹血红的宝马从军队中雄姿威武地奔来,仿若神邸的座骑,停在妍姬面前,飒飒长鸣,妍姬野艳怀恋地抚了抚它美丽的鬃毛,“撒哈骑,我们四年没见了,你依然这么精壮……”说罢翻身上马,高举夏侯捷的头颅威严地喝道:“夏侯国君主已亡,皇城已破,这片土地马上就是我们最强大的民族蒙古的天下!”
军声大振,呼声澎湃,荡气雄浑,惊天动地!
妍姬一挥手,众人呼声渐灭,她继续说:“现在我们的使命,消灭夏侯国仍在于我们抗衡的军队,历史的光荣是属于我们的!”
这时,一蒙古士兵从后方冲出来,喊道,“报!平兴军和景宁王的大军也已经兵临城下,杀过来了!”
眨眼间伴着惊天吼地的冲锋陷阵的叫声,外面的夏侯**队已然拼杀而入,刀枪剑盾乒乓的搏斗声震耳欲聋,“杀……”
妍姬微微一振,眼角溢出野艳地笑了,大喊一句,“蒙古最出色的勇士们,杀!”于是策马率领重兵将呼哮杀场。
皇城上方最高处,司徒明月笑出了眼泪,夏侯梓紧紧地拥着她,他们的衣袂在风中纷纷飞舞。
“谢谢你,阿梓……”司徒明月苍白的嘴角轻轻吻了吻夏侯梓的,虚弱的身子一沉,昏倒在了他身上。
“明月!”夏侯梓轻唤一声,抱紧她快速飞身离开。
“怎么样了?”
军医把过脉搏说:“王妃旧伤未愈,又加周身老顿,此时心血太虚,甚要仔细调养。”
夏侯梓凝重地点点头,外面的小兵端了药碗进来:“王爷,药熬好了。”
“给我。”小兵把药递在他手上,夏侯梓拿过药说,“好了,你们都出去吧。”
“是。”军医和小兵退了出去。
夏侯梓抱起昏昏沉沉的司徒明月说:“明月,喝药了。”
“嗯。”司徒明月虚弱地回应着,睁开了眼睛,就着碗沿把药喝下,蹙眉道,“好苦。”
夏侯梓无奈轻笑,放下碗说:“你现在是个病秧子。”
司徒明月逞强道:“我很快就会好的。”
夏侯梓把她重新放倒回床上严肃道:“睡觉。”然后给她盖上被子掖好,“养不好病不许起床。”
司徒明月听话地闭上眼睛。帐子外面少将秦臻神色凝重,显然是发生了大事,小声叫道:“王爷!”
夏侯梓走出去和他在门外小声谈话,司徒明月听不太清楚,只有最后一句听得很清晰,是夏侯梓叫住秦臻说的:“秦臻!你留下,照看好王妃!”
“是。”
夏侯梓说完没有回来,她便在疲惫中睡去了。
迷迷糊糊中醒来,司徒明月动了动,便听到清脆的铁链声从自己的四肢传来,睁开眼睛看到眼前的人,猛然惊骇住!
妖冶陌生的面容,却是十分熟悉的脸孔,他变了……从雪白的白衣到鬼魅鲜艳的紫衣,浓眉邪飞入鬓,唇色也变得深紫,周身散发着冷骇的气焰,他漆黑的眼中盛满野性,仿若即将吞噬世界的神魔,完全变了一个人!
“月儿,好久不见,还记得为师吗?”野魅如死神一样的声音仿佛从地狱最深处飘来,令她心口不禁颤了一下,难以置信地带着一丝恐惧望着眼前的男人,哑然失色!
司徒明月迅速打量四周,惊讶地发现她竟然在修罗门,这正是她的房间!浓重的危险气息顺间充斥她的大脑,手脚蓦地一动想要后退,却发现自己已被束缚,低头竟见自己的四肢都被铁链拴住了!
司徒明月面无血色的问:“你想怎么样?”
“啧啧啧……”他失望地抬起她的下巴,冷笑地看着她惊慌失措而又充满排斥的眼睛,说道,“月儿,你我的开场白如今只剩下这句了么?”他的手腕突然施力,几乎要捏碎她,“你跟了我这么多年,到了这种时候,为师想怎么样,你还不清楚?”
“莫飞雪,我已经和你脱离师徒关系,不再是修罗门的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哈哈哈哈!”莫飞雪阴骛地笑了,松开捏着她的手,面上忽然柔软下来,轻轻抚上她的脸庞,“月儿,回到我身边来,过去发生的一切我都可以不计较。”
☆、浴火重生(49)
“不计较?你何曾不计较过?推开我的是你;要杀我的也是你;伤害我的也是你!你一句不计较就想让我和以前一样傻到飞蛾扑火;不要自尊献出一切吗?”司徒明月指着捆绑她的铁链,嘲讽;“我可以直接回答你;我不会回到你身边。你困住我也没用,不如一掌打死我。”
“什么时候开始你也学会了伶牙俐齿。哼!打死你?岂不是便宜了你?,你最了解我,对于背叛我的人都是什么下场?而你,我会让你生不如死。为你的背叛付出代价!”莫飞雪愤怒地打她一巴掌,打得她偏过头去,沉声向门外叫道,“芯儿!”
萧芯穿着一身红衣;艳丽高傲地走进来站在莫飞雪身旁,轻蔑地看着司徒明月,仿佛从她手上抢到了最喜欢的东西,说道:“在,师父。”
莫飞雪妖冶的长眉高高上扬,挑起她的下巴,说:“为师把她交给你,好好伺候,别让我失望。”
萧芯满眼都是痛快,冷笑着回答:“是,师父,徒儿一定不会让师父失望!”
莫飞雪最后看司徒明月一眼,阴冷地提醒她:“我随时等你开口求我,只要你求我,我就放过你。”
司徒明月冷冷地回答:“你死了这条心吧,求你,我死也不会。”
莫飞雪眼中浮现盛怒的狠绝,又甩了她一巴掌,拂袖而去。
莫飞雪走后,萧芯面上颇为得意,讥讽着:“大师姐,我真庆幸没能杀你呢,如果上次那么容易就杀了你,今天可就不好玩了。”她骄傲地在司徒明月面上展示着自己身上的红衣,原地轻盈的转了一圈,又说,“这件红衣是师父送给我的,是不是很美?”
司徒明月冷笑道:“是很美。很可悲。”
“哼!”萧芯冷哼,“逞能是没有用的,我告诉你司徒明月,在师父面前我已经完全取代了你的地位,现在你就是我手上的一只蚂蚁,我可以随时折磨你,折磨你就是我最大的快乐!如果你还算识相,就该明白讽刺我是没好处的。来人!”肖芯威风不已地大吼一声,门外进来两个小丫环,其中一个手上拿着铁鞭。
萧芯拿过那条长长的铁鞭,阴狠的笑着,啪的一挥甩在了司徒明月身上,司徒明月闷吭一声,剧烈的疼令她紧皱起眉骨,被抽打的位置衣帛破裂痛的钻心!
“味道怎么样大师姐?这只是开场菜,我还没使力呢!”说罢开始恶狠狠地甩动手中的铁鞭,无情地向司徒明月的身躯猛烈地抽打,一鞭接着一鞭,发泄得畅快淋漓,每在她身上增加一条血痕都刺激得她更加兴奋!
“我让你骄傲!我让你得意!我让你勾引师父!……”
司徒明月咬紧下颌发出一声声闷吭,握紧双拳无奈挣不开铁链,突然惨叫一声!胸口的重伤被鞭子狠狠地抽开,剧痛让她浑身颤抖了一下,顿时昏厥了过去。
萧芯不解恨地道:“这么两下子就昏过去了,岂不是太便宜你!没那么容易!”命令身后的两个丫环,“把她弄进地牢,我要好好伺候她。”
黑暗中,司徒明月感到浑身冰冷,疼痛。仿佛陷入了冗长的梦魇,裹缚了她让她挣不脱逃不掉。她听到周边有许多呻-吟和哀鸣,还有很多人在求救,每一个声音都无比痛不欲生,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恍似一阵寒风吹过,刺透了她受伤的躯体,她不禁颤动了一下,却无力从梦中醒来。
朦胧中她听到他们在说话。
“师父,我刚打了司徒明月没几下,她就晕过去了。原来她胸口有一处重伤。”
“嗯。”莫飞雪淡淡地应了声。司徒明月混顿中听见他的脚步向自己走来。唰!撕裂她的衣服,冰凉的手掌触摸着她的伤口,逐渐顺着长线似地游移,缕她身上新添的紫红鞭痕。
司徒明月的身子虚空地晃了晃,薄弱的意识让她感觉到自己正被吊着,铁链锁着的手腕痛到麻痹,双脚几乎离地让她找不到重心。
熟悉的气息轻拂在她脸上,他的吻悄然而至,顺着她的颈子徐徐徘徊到她毫无温度且干裂的嘴唇。
“,你何苦?你可知道我的心有多痛?”他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在她耳畔诉说。他的手掌包覆上她的胸口略施力地掌握爱抚,“你可知我对你有多么思念……”他缠绵地吻她,唇舌试探地撬她的嘴唇,她却在潜意识中咬紧牙关。
他痛恨地质问,“我一直在爱着你,为什么你不相信?”他的手在她胸前的伤口用力捏下去,凄惨无比的叫声便从她口中冲出,面无血色的脸庞因不可承受的剧痛而颤抖,莫飞雪的唇舌终于趁机占有了她,粗暴而猛烈地翻搅。
他松开她,爱抚她被冷汗濡湿的头发,蛊惑地说,“求我,只要你肯求我,答应回到我身边就再也不会受任何折磨。”
这时,隔壁牢房中传来男人撕心裂肺的尖叫和求饶声,那恐怖的声音让人灵魂也禁不住震颤。
“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不要再用刑了,我说我什么都说……”
其他牢房中也都如此!
司徒明月睁开眼睛,虚弱地问:“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那些人是什么人……”
莫飞雪朗声大笑道:“说来,这都要谢谢你和夏侯梓,天莲血石不愧为绝世之宝。原来那里面除了能让人起起回生的神丹和宝藏之外,还能得到天下无敌的武功秘笈!,很快,整个武林个天下都将是我慕容雪飞的!”
萧芯的声音从后面骄傲地响起:“现在,江湖几乎各大门派的大人物都在我们手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师父马上便会成为世人公认的武林霸主。等师父的无暝神功练到十层,便可刀枪不入长生不死!轻而易举夺下天下,复国作皇帝!”
司徒明月难以置信地睁圆了眼睛,望着已然似魔的莫飞雪怔怔地说:“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你已经走火入魔了!”
莫飞雪冷笑着,对她的话不以为然也未发怒,“念在你我师徒一场,我不会亲手杀你。我倒想看看正忙于得天下的夏侯梓知道落在我手中,是要继续打天下还是来救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可以!”萧芯不满道,“师父难道不杀司徒明月吗?她是叛徒她该死!”
“我的决定轮不到你说话!”莫飞雪冷冽的目光扫过萧芯,她立刻紧张地噤了声,暗暗仇恨。她就知道,师父到最后还是会饶了这个贱人!
她决不允许司徒明月逍遥地活下去,决不允许她夺走莫飞雪对她的宠爱,决不允许!
莫飞雪拧过司徒明月别过去的头,威严道:“等你尝不下去生不如死的滋味,再来求我!”说完,莫飞雪拂袖离开,无情地抛给萧芯一句话,“继续用刑,别弄死她。”
莫飞雪走了,肖芯红了一双眼,“我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他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放过你。”萧芯阴冷瞪着她,拿起铁鞭疯狂地抽打她,“我不会放过你!”她一定要斩草除根!
剧烈的疼却让司徒明月越来越清醒,莫飞雪要拿她害夏侯梓,以莫飞雪现在的功力夏侯梓若来救她只怕凶多吉少。她怎么能作夏侯梓的累赘,何况现在正是夏侯梓天下拓手可得的时候。她决不能成为他的包袱。
“呵呵呵呵……”她发出的笑让萧芯忽然顿住了,那笑有些恐怖,肖萧竟心口一动,莫名心虚,“你笑什么?”
司徒明月笑出了眼泪,用从未有过的刻骨的鄙夷对她说:“我笑你嫉妒我嫉妒的发疯,抓狂,还笑你愚蠢无知。师父从来没爱过你,你却又贱又傻的自以为是?穿了件红衣服又怎样?还不是我司徒明月穿过的?做我司徒明月的影子?如果我是你,我宁可光着什么都不穿,也不会傻到这种无知不要脸的地步。师父就是喜欢我生得美又怎样,没办法,这是我天生的,你永远比不上我。我不取悦男人,男人们也会着迷到不顾一切的想得到我,你能吗?你就算做贱自己天天爬上莫飞雪的床,面对了我,他也不会正眼看你一下!做人要有自知之明,光嫉妒是没用处的,你嫉妒是因为……你自卑!”
“你!”萧芯被刺激得失去理智,抓起架子上的刀冲上去一刀桶进她肩头,面目狰狞丑陋到了极点,“我要杀了你!”
刀子钻透骨头的声音司徒明月不顾,剧烈的疼也如麻木一样,她只在讥诮:“要杀我?好啊!你不是一直想杀我,你动手啊?你的刀是不是落错了地方?往我的头我的胸口扎啊!你敢吗?师父让你不许杀我,你敢违背么,你不敢,你只要违背了他就会杀了你。你敢吗,你敢吗,你敢吗?你不敢你怕死!”一声比一声洪亮的挑衅刺激了萧芯的神经,“啊!!!”
疯子般地尖叫一声,她的刀向司徒明月的脸上和身体上惨绝人寰地划去!终于得到了司徒明月撕心裂肺的凄惨叫声,更加刺激了她的大脑,摧毁她的神志,“我杀不了你也要毁了你!”
“啊!!——”司徒明月如坠入无间地狱的惨叫,头面身上被划得鲜血淋漓,再也找不到一块完整的肌肤。萧芯狞笑着冲出牢房从其他牢房捉来两个战战兢兢浑身是伤的男人,癫狂地拿拿刀威胁道:“你们两个现在就给我上她,上完了就放你们离开!”
两个男人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只见那个悬吊着的女人浑身是血,面貌尽毁,奄奄一息地呻-吟着,顿时吓傻在当场,双腿打颤得如同弹枇杷!
萧芯把刀架在其中一个男人脖子上喉道:“没听懂我的意思吗,用你们的宝贝命根子给我上这个女人!”
两个男人吓破了胆,连滚带爬地来到司徒明月面前,一个颤颤微微地扯开她的衣服,另一个浑身颤抖地解开自己的裤子,盯着血肉模糊的身体怔了怔,扣了她的腰猛地挺身就开始野兽一般地冲撞!
“哈哈哈…哈哈哈哈!”萧芯丧心病狂地养头大笑,早知道折磨她这么爽,不惜一切代价她也该早早对付她!震耳欲聋的声音传遍了整个地牢,比死亡还要令人心惊肉颤。
轰!地牢的门墙刹那中轰然崩塌,萧芯猛然回头,没带反应人已经被魔鬼一般的紫影一掌震得浑身血管破裂,飞撞到墙边,两个男人恐惧地翻身便跑,紫影如噬血的风眨眼伸出魔掌捏住他们的头,砰砰两个骇人的声音,两个头颅被活生生捏爆脑浆飞溅满墙满地!
“啊!”萧芯尖叫着恐惧地看着莫飞雪,他从未有过的暴怒的眼睛已经紫红,瞬间让肖芯疯狂的神志清醒过来,变成极度的惧怖,蜷缩着残废的身子不停地后退……
“月儿,!”眼前残败不堪奄奄一息的人令莫飞雪浑身血液凝固了,迅速托住她下沉冰冷的身子,怒不可遏地死神一般地血眼瞪向萧芯,嗓音森然无边,“你竟敢下如此毒手,谁给你的权利和胆子?”
“师…师父……”萧芯怕得舌头打结,“我,我没…没杀她……没有,我没有……”
莫飞雪骤然一掌震断拴缚司徒明月的铁链,扶住她瘫倒的身子右掌快速按在她的背脊,飞快地运渡真气。可司徒明月的颈子却像断了似地始终下垂着,没有半丝反应。
“坚持住,月儿!”莫飞雪再施力,更用力地渡真气依然没用!他的双臂开始止不住颤抖,抱起她便飞出地牢,“没事的,我有神丹,吃下去你就会好!”
☆、浴火重生(50)
司徒明月的浓长的睫毛终于动了动;唇瓣微微地蠕-动着;音量几乎细不可闻;“你要用……神丹救我……你舍得吗……”
他说:“舍得,在你身上什么都舍得。别怕;有师父在你会没事的。”
“呵呵……这话好久违啊……这个话;小时候你常常对我说。”
“是吗……”莫飞雪淡淡地笑着,嘴角尝到一丝苦涩。他看着司徒明月伤痕累累的面容和身体,百般地痛恨自己!“马上就到我房间了,丹药就在我房里……”
司徒明月的眼角溢出泪来,“求你……”
叭嗒……晶莹剔透的泪珠从莫飞雪颊边落下,滴落在司徒明月的额头,他低低喑哑地轻轻地问,“求我什么?”
尽管虚弱到极限;见到这个像冰一样寒冷坚毅的男人十几年来第一次流出眼泪,司徒明月仍是静静地怔了怔,断断续续地说,“求你……求你不要救我……”
莫飞雪身形一滞,严厉地说:“不准寻死,你身上的伤我一定能找最好的大夫治好!一块疤都不会留下!”
“不。”司徒明月艰难地说,“若一定要拿我威胁他,请求你不要救我,让我死。”
“不可能。我不会让你死,死不死你做不了主!”莫飞雪点了她的穴道,再次手紧手臂,加快速度飞驰。
……
萧芯全身筋脉尽断裂,亦是浑身是血,想动动不了,恐慌地趴在地面,莫飞雪一定不会饶了她了,她眼底都是骇然,没支持多久便昏死过去。
过了许久,一只手残暴地拎起她,萧芯睁开眼看到莫飞雪便哭号地颤抖求饶,“师父,您饶了芯儿吧,芯儿不是有意残害大师姐……”
莫飞雪阴骛冷血地双瞳扫了她一眼,将萧芯拎出这间牢房直接拐进令一间满是男人的牢房,随手丢进似人非人的男人们中间。
意识到将要发生的事,萧芯残废的身子拼了命的向莫飞雪爬去,涕泪横流:“不要,不要师父,求求师父看在芯儿一直忠心辅佐陪伴师父的分上饶了芯儿吧!”
莫飞雪冷哼,鬼魅地说,“只给你师父一个男人怎么够?你给大师姐还送了两个男人,为师怎能寒酸?这里正好是二十个男人,你慢慢享受吧。”说完一脚踢开她,命令那群胆颤心惊的男人,“你们一个一个上,做、到、死、为、止。谁做死了她,谁就可以活下来!”
语必,那些男人们便疯狗一样地围住萧芯,衣帛碎裂成一条条碎片飞向各个角落,不同的男人发疯地如野兽似地冲进她体内置她于死地狂吼地进攻。悲惨凄厉地哭喊响彻整个大牢,直到渐渐萎糜,窒息死亡。
莫飞雪冷眼旁观,仰天狂笑,这些野兽就是所谓的名门正派?仿佛沉睡了千万年,穿越了无边无际的黑暗,经历过深痛刻骨的严寒,大地回纯春,司徒明月才幽幽转醒。
睁开眼光线刺目,周身上下痛而疲惫很不舒服。
“!”男人轻唤的音调似三月的清风,柔柔地在耳边响起,听上去既熟悉又陌生。
她转过头,看到莫飞雪坐在床畔在对她笑。那笑容温和灿烂没有半点杂质。她的手被握在他温暖的大手里,暖和的不像真的。司徒明月以为自己在做梦,因为莫飞雪是从来不会挂着这么温暖的笑的,他握着她的手也一向都很冷。
但身体传来的阵阵疼痛不会欺骗她,她还清楚地记得发生过什么。虽然睡梦很长,但她知道现实很短。“我睡了多久?”她的喉咙有点沙哑,像变了一个人。
“两日两夜。”
“哦。”她的声音很乖巧,好像回到了小时候对莫飞雪依赖的样子,吐苦水地说:“师父,我浑身都疼。”
莫飞雪听到她能在清醒且脱离生命危险的一刻重新叫他师父,脸上上是难言的讶异和喜悦,安慰道:“疼上几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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