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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情香草慕斯-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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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你的形容真有意思。”他将车钥匙往桌上一扔,接著打开冰箱,“想喝什么?”
  “我要喝那个。”她指著放在角落架上的红酒。
  “不行,你酒量太差。”约翰这话一出口,凌羚立刻愣住,他自己也一窒,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
  “你怎么知道我酒量不好?”她怀疑的问。
  “你忘了吗?我说过我很会看人。”转过身,他手里多了罐西打,接著朝她一扔,“接住。”
  凌羚接过手,仍不放弃地问:“你在胡说。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我就叫约翰。”
  “是吗?那你为什么……为什么给我的感觉和陶斯有些相似,你和他是什么关系?”她眯起眸。
  “我根本不认识他呀!”他摊摊手,一副很无辜的样子。
  “不肯说?好,那我现在就去陶家将他所有亲人全打听出来,如果那个管家不告诉我,我就赖著不走。”放下西打,她便打算离开。
  “别去。”他上前紧扣住她的纤腰。
  凌羚顿住,慢慢闭上眼,感觉他的一双手臂圈住自己的感觉,为何这么熟悉、这么似曾相识?
  “陶斯……”忍不住,她喃喃喊道。
  约翰一震,立刻放开手,“你喊我什么?”
  “陶斯……你是陶斯……”凌羚仍闭著眼说。
  “笑话,我怎么会是陶斯呢?莫非他真的很像我?”他走到门边,整个人贴在门板上,笑望著她。
  她这才张开眼看著他,“以外表而言,你们一点都不像。”
  “那就对了,所以我根本不可能是他,懂吗?我看你真是想他想昏了头。”走向她,将她扶到沙发上坐著,再打开西打,“喝一口,让脑子清凉一下,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我们根本不算认识吧?”她喝了口,沁凉的感觉漫过心头。
  “为什么这么问?我觉得我们已经很熟了。”约翰挑起眉。
  凌羚抬起脸,突然打定主意道:“做我男朋友好吗?”
  “什么?”这可是今天第二个意外。
  “我们面包店有个规矩,哪个男人买了我们各自做的糕点,我们就必须倒追对方。之前陶斯买了我做的香草慕斯,既然他已经死了,我现在该追你才是。”她望著约翰那张震惊的睑,微微笑说。
  “拜托,你这是在抛绣球吗?”约翰皱起眉。
  “看你愿不愿意接罗?”
  “ㄟ……”他敲了敲脑袋,又倒吸口气。
  “本小姐让你当女友你还这么为难?”凌羚鼓起腮,“不要算了。”
  “别这样,刚好我没有女友,那就凑合一下罗!”他低首笑看她一脸怒颜,“我知道你生气了,但当我女友撒娇比生气管用。”
  凌羚微微笑说:“好,那我现在就对你撒娇罗!”她就要试试他到底是谁,究竟是不是她心里所想的。虽然这样的想法很不合逻辑,可她就是无法不这么怀疑。
  站了起来,她走近他,贴近他的身子,“抱我。”
  他眉一挑,“这样好吗?”
  “我都不怕了,你还怕轻薄我吗?”她扬起一对媚眼勾摄他的灵魂,“就只是一个拥抱。”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还有什么好介意的?”他展开双臂,就见她扑向自己,双手绕到他背后紧紧锁著。
  “他也常这么抱你?”约翰半眯著眼。
  “他!你是指陶斯?”凌羚问。
  他点点头。
  “没有,他从没有这么抱过我,但总是静静陪著我,任由我要脾气,虽然认识不久,但我却后知后觉的发现他是对我最好的男人。”她闭上眼,闻著他身上的味道……
  “他有我帅吗?”约翰禁不住好奇。
  “差多了,他很土,不会打扮自己,又戴了副又厚又大的眼镜,把他的脸遮去大半,说真的,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他的容貌究竟如何?”她伸出食指,画过他的眉,“……是有对英挺的剑眉?”顺手又点了下他的鼻尖,“或是有个高挺的鼻梁?”再拂向他的眼,“还是有双漂亮深邃的蓝色大眼?”最后停驻在他的唇,“他的唇我最熟悉,薄柔中带著刚毅,就跟你很像。”
  他的身躯微微绷紧,但还是一派轻松地问:“你是移情作用吧?”
  “你介意吗?”仰起小下巴,她微笑著。
  望著她弯起的红唇,他半阖上眼说:“让我尝一口,我就不介意。”
  说著,他便低首含住她的小嘴,如飓风般席卷她甜美的齿间,长舌直趋入内,霸气地汲取她的甜美。
  她的滋味甘美,每一个深吮都带给他莫大的刺激,紧跟著他的大手来回在她的背部游栘,唇沿著她的下颚滑向她的颈窝,啃囓著她敏感的锁骨……
  “嗯……”她小嘴微启,逸出一阵呻吟。
  这回他再也抑制不住地再度贴向她的唇,大掌抵在她后脑,控制住她的动作,将她的甘美完完全全纳入口中。
  这感觉就好像他期待已久,好不容易可以一亲芳泽,让他怎么也舍不得放开她。
  当大手覆上她陶前的隆起时,明显感觉到她身子倏然一绷,而他的理智也蓦然找回,立即收了手。
  “你的滋味不错。”他眯起一对幽然蓝眸,直睇著她那两片被他吻肿的唇。
  “谢了。”她抿唇轻笑。
  “这算是你的初吻?”他问。
  “不是,我的初吻已给了他。”她一双眼睛仍瞬也不瞬地盯著他那对漂亮到不行的眼睛。
  “那身体呢?”
  “这是秘密。”凌羚轻轻推开他,“有本事你自己去发掘。”走进卧室,她看著房里豪华高雅的摆设。
  “已经迫不及待的希望我能动手发掘了?”他来到门口,笑看著她那副四处观望的好奇模样。
  “你真的很坏。”她忍不住转身望著他,“咦?你房里怎么没有一点点自己的东西?”
  “什么叫作自己的东西?”他挑眉。
  “就是衣服呀、必需品的。”说著,她迳自打开他的衣柜,瞧了瞧里头的衣物,跟他身上的衣著没啥差异。
  “呵!难不成你还想看我的内裤?”他语带调侃道。
  “喂,你愈来愈不像话了喔!”她瞪了他一眼,跟著走进浴室看了看,果真看见两件内裤挂在那儿,羞得赶紧阖上门。
  “看吧!就说你是有企图的。”约翰扯唇一笑。
  凌羚垂著脑袋,窘迫地说:“你别胡说,我只是想上厕所而已。”
  “那么请呀!”他走进去将自己的内裤收起来,让她不那么尴尬。
  “讨厌。”她进入浴室,关上门,站在镜子前看著自己那副无用的样子。
  天,凌羚,你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么怀疑约翰?他跟陶斯除了有部分相似外,其他压根八竿子打不著边啊!只是刚刚……他吻她的感觉又有些熟悉,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
  仰起头望著天花板,她不经意发现一个方型的东西!
  赶紧找来东西垫脚,掀开天花板看了眼,是台notebook!而且跟陶斯所用的同一种厂牌,这又是另一个巧合吗?可他为何要把笔电藏在这种地方,不怕湿气太重吗?
  她赶紧将东西物归原位,这才若无其事的走出浴室。
  “你们女人上个厕所似乎都特别久?”约翰见她终于出来,似乎松了口气。
  “你好像很怕我在里头待太久?”她咬唇笑问。
  “有吗?”
  “还说没有!”她扬起下巴瞧著他,“是不是怕我将浴室里的东西偷走呀?你当我这么小家子气,要偷也得偷有价值点的,总不会偷里头的沭浴乳、洗发精吧!”
  “我只怕你偷走我的心。”他眯起眸说。
  他的话让她心跳漏了一拍,两腮染上红晕,“少油嘴滑舌了。”
  他对她挑眉轻笑,接著往客厅一指,“我刚刚泡了花茶,让你尝尝我的泡茶手艺。”
  “好。”她绕出房间正要走进客厅时,瞥见角落的一只大箱子,但她没有多问,直接坐了下来。
  “嗯……滋味真不错耶!”她先品尝了一口。
  约翰望著她那如花的笑容,说不动心还真难,尤其她粉舌轻吐,舔著唇角的诱人小动作,又有几个男人抗拒得了?
  “既然做我的女友,能不能不要管陶斯的事了?”他不希望她涉险。
  “怎么?吃醋了?”她托著腮,娇嗔地数落,“跟个已经过世的人吃醋,你不觉得很无聊吗?”
  “虽然我对陶家不熟,但是有钱人家一向纷扰多,一旦涉入其中可就难解了。”他一副熟知这种环境所带来困扰的模样说。
  “你这是什么怪论调?”她又喝了口花茶,笑望著他,“看样子你是真的很关心我罗!”
  “这是我的优点,谁当我的女友绝对可以拥有我的保护。”他坐直身子,拉了拉衣领。
  “哈……你还真逗人,我就等著看你会怎么保护我……”她看看表,“哎呀!出门太久了,我得回去了,晚上是我的班。”
  “我送你。”
  “好呀!”既是男朋友,她当然就不客气了,
  与他一块步出房间,凌羚更发现这男人身上拥有许多待解的谜题。
  晚上,凌羚待在面包坊内磨著咖啡豆,其他三个好友全都围到她身边,看著她没精打采的磨著豆子。
  “你怎么了?那个叫约翰的不是对你很好吗?为什么这么没精神?”小菲虽然没见过那人,可也听说了。
  “我也不知道,总觉得人好空虚。”她苦笑著,继续摇著磨豆机。
  “是因为陶斯吗?”江思俞最近和她相处的时间较多,对她的事比较清楚,也明白她最近到底在烦些什么。
  “可能吧!一直没有找到他的尸首,我无法相信他真的去世了。”她轻皱了下眉。
  “我说凌羚,你每次都会在我们面前说大话,结果却是最放不下的,你还不承认。”方凯欣并不希望见她一直耽溺在这样的情境中。
  “别说我了。”凌羚抬头对她们一笑,“倒是你们怎么不去约会,杵在这儿关心我这个命带扫把的女人?”
  “不准你这么说。”方凯欣心疼的抱紧她,“你哪命带扫把了?”
  “陶斯本来活得好好的,却在认识我之后遇上这种意外,你们说我这个人扫不扫把?”放下磨豆机,她将豆粉端走,打算做成咖啡起上。
  “那不是你的错。”小菲也跟上她,“就像你说的没看到尸首,说不定他根本没死呀!”
  她的话让凌羚一震,转首望著她,“小菲,你也这么认为?”
  “喂,小菲的脑袋里净装些程式和符号,你可别把她的话当真。”江思俞不希望她对陶斯的依恋愈来愈重。
  这时,送报生送来晚报。
  “我去拿。”
  凌羚小跑步地奔到外头捡起地上的报纸,可拿起的瞬间却愣住了,那模样就像当初看见陶斯的死讯一样。
  “凌羚,你怎么傻站在外头,在想什么呀?”方凯欣上前问。
  “找到了……找到陶斯的尸骨了。”凌羚颤抖地指著报上的标题,“他真的死了,死了……”一滴泪正好落在标题的“陶”字上,如今她心底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原以为约翰会是陶斯的化身,可现在不再是了。
  “别这样,他本就死了。”方凯欣真想摇醒她。
  “不,他不该死,他不该死!”用力推开她们,凌羚连围裙都来不及脱就往大马路疾奔而去。
  “喂——”
  “别去追她了,让她静一静吧!”小菲对她们摇摇头。
  “唉!”好友们也只能在背后默默支持她了。
  第七章
  赶到陶家,警方还待在那里,据说因为爆炸威力太大,当时周遭一片狼藉,没法仔细检查,直到今天才在车库后的草丛内发现了骨肉碎屑,经初步鉴定血型和陶斯相同,应该是陶斯本人没错。
  “让我看看……让我看看他的遗物。”凌羚走向达叔要求道。
  “凌小姐,你以为你能看出什么吗?”达叔立即拒绝。
  “可是我——”
  她正想继续要求,达叔已走进屋里,不再理会她、这时,约翰突然出现,抓住她的手腕,“我就知道你会来。”
  “约翰!”她一见是他就忍不住扑进他怀里,“他死了……为什么会这样?”
  “他本就死了。”他大声叫著她的名,“凌羚,你醒醒吧!”
  凌羚一愣,喃喃问著:“他本就死了?”
  “对,所以不要想太多了,之前只是没有证据证明,现在找到他的遗骨,他或许是因为放心了。”他紧紧搂住她。
  “放心?”她扬起小脸。
  “我想他是放心你身旁有个像我这么好的男人照顾你。”约翰扯唇一笑,试著逗她开心,忘掉这件不愉快的事。
  “天,这时候你还说大话。”她摇著脑袋,苦笑。
  “因为我希望你笑,你笑起来多美呀!”他忍不住抚向她纤美的容颜。
  “可是我——”
  “别说了,你再这样,怎么让他好好走呢?我们先离开吧!”在他的劝慰下,凌羚便答应与他一块离开。
  由于已是晚餐时间,他在车上问她,“想吃什么吗?”
  “我吃不下。”她压根没胃口。
  “总得吃点东西。”他不准她糟蹋自己的身体。
  “那我们去你住的饭店好了,叫了东西可以在房间吃。”她回头又一次凝进他的蓝眸。
  “你真是个满奇特的女孩,通常女人都会要求男朋友带她们去兜兜风,或是逛逛街,可你似乎老爱往男人住处钻。”
  “你是什么意思?”她瞧他笑得一副暧昧样,“认为我很不检点,就直想上男人的床?”
  “我只是开玩笑,你不要反应过度。”他偷觑著她一脸嗔样,嘴角挂著浓浓的笑意。“其实男人不就是喜欢这样的女人?”
  “色。”她送给他这么一个字。
  “哈……乾脆叫我色鬼好了。”约翰扬声一笑。
  “真受不了你。”她瞟了他一眼,看向窗外,从玻璃窗的倒影中又瞧见了他,车窗上的他笑脸退去,脸上只剩专注。明明他们不是同一类型的人,为何许多神情却是这般相似?
  到了他住宿的饭店房间,他递给她MENU,“想吃什么?”
  她看了半天,“我真的吃不下去,随你点子。”
  “要不要一起去楼下餐厅吃?”他知道她的心思尚留在陶家,想找机会转移她的注意力。
  “不用。”她索性走进房间躺在床上,“我好累,想休息一下。”
  “那我去楼下点餐好了。”他不忍见她饿肚子,尤其她此刻柔弱的模样,让人只想疼惜她。
  “随便你。”她仍佣懒地说。
  “OK,那我就随便点罗!”说著,他便退出房间。
  凌羚从床上跳了起来,走到房门口听著他渐行渐远的脚步声,直到完全消失之后,她立刻回到卧房,检查那只置于角落的皮箱。
  当发现皮箱没上锁时,她著实松了口气,轻轻打开它,里头大多是一些日用品,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或是以前曾见陶斯用过的东西。
  就在她失望的垂首发呆时,突见皮箱角落显露一张很眼熟的东西,拿起一瞧,是她们店里的贵宾卡。
  正要扔回去时,她突觉不对劲地翻过贵宾卡背面,上头的日期让她霍然一窒,也逐渐确定了自己的臆测——上头的日期是上个月月初,那时她根本还不认得约翰呀!
  而这东西会在他身上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他与陶斯一定存有某种关系,一是——他就是陶斯!
  她小心地将皮箱物归原位,又回到床上躺著。
  不一会儿,约翰回来了,以为她已熟睡,拿了条被子为她盖上,此时她的眼睛慢慢张开,嘴角挂著抹诡怪的笑意,“你回来了!那么久,我以为你落跑了。”
  “我为什么要落跑?”他坐在床畔望著她躺在床上的那股慵懒之美。
  “怕我一直缠著你吧!”她突然伸出双臂勾住他颈后,眼神中流转著一抹探索,“再吻我一次。”
  “人家就快送晚餐来了。”
  “我不管,嗯?”她噘高唇迎向他。
  约翰摇头一笑,俯下身含吮了下她的小嘴,这时门铃声正好响起,他对她眨眼一笑,“电灯泡来得还真快。”
  打开门,餐车推进卧室,她看著满餐车的东西,那分量足够喂饱一头牛呢!“哇塞!我说了吃不下,你还叫那么多东西?”
  “又没要你一次吃完,你可以慢慢品尝。”他指著中、西、日、韩各式料理,“不知小姐要吃哪一种?”
  “还说你没钱,吃的东西还真高级。”她赶紧跳下床,走上前看了看,“有没有开胃小菜?”
  “当然有了,就是这盘义大利料理『香煎Mozzarela乳酪』,这个在义大利餐厅非常常见,是极为经典的一道开胃菜。”
  “你懂的还真多。”她拿起这盘开胃菜,坐上床细细品尝,“的确很可口。”
  “待会儿再赐你一杯小酒。”他也拿起同样的餐前菜一口口慢慢吃著。
  “你不是说我没酒量,怎么还敢拿酒给我喝,咦……”她说著突然双眼一眯,“该不会对我有什么企图吧?”
  “嗯,或许喔!”他没有否认。
  闻言,凌羚一对柔美中带著忐忑的眸子直望著他。
  瞧著她这副惊恐样,他忍不住捧腹大笑,“喂,你还真懂得配合我演戏,瞧你那副样子,好像我是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正意图染指你。”
  “难道不是?”她小心翼翼地问。
  他勾唇一笑,接著打开酒瓶,将红色的液体倒进两只高脚杯中,然后将其中一杯递给她,“当然是。”
  “啊!”她没想到他会回答的这么坦白。
  “喝吧!别想那么多,就让一切顺其自然。”他的笑容很柔和,但其中却隐含一抹让凌羚不解的吊诡。
  凌羚赶紧接过手,大大喝了口,想藉著酒意增加自己的勇气。
  “不能光喝酒,吃点东西吧!”他正打算端给她一些主食,就见她站起走近他,把空杯放在餐车上。
  “想吃什么?我帮你拿。”他笑问著。
  “你。”她居然回答这个宇。
  “你说什么?”约翰眯眼睇视著她,此刻的她眸光清澈,一点也不像醉了的样子。
  “我说我想吃『你』。”她半阖上眼,媚眼如丝地望著他,“别一直观察我,我没醉。”
  “你是没醉,但却说著会让你后悔的话。”他没理会她,迳自为她夹了块日式梅汁饭团递给她,“没胃口就吃这个爽口些。”
  “你真的很会照顾人。”她露齿一笑。
  “因为你欠人照顾。”他这句话猛地刺进她心里,一针见血,但却不痛,反而注入一些暖流。
  这些年来她绝口不提自己不太愉悦的童年生活,即便小菲她们也不太清楚她的家庭背景,只知道她是个乐观开朗,勇于面对任何挫折的女人。可他为何这么了解自己,知道她非常向往能有个人好好关爱她、体贴她、照顾她?
  “怎么了?快吃呀!”他撇嘴一笑。
  “哦!”她点点头,咬了一口,“真好吃。”
  “那就多吃点吧!”
  她突然好奇地问:“我还不知道你是打哪里来的?”
  “你的意思是?”约翰眉一挑。
  “我是说你是从哪个国家来的?”她放下餐盘走近他,一双藕臂轻轻围住他的腰身。
  “呃……”他迟疑了会儿才说:“美国加州。”
  “你的爷爷住在美国?”
  约翰眯起眸,随即笑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猜的嘛!通常像你这种ABC都有个有钱长辈在美国,你才可以无所事事的在这里游荡。”她抿唇一笑。
  “哇塞,你的意思是指我游手好闲罗?”他将她往床上一推,整个人压缚在她娇软的身子上。
  “不只,还会玩女人。”她娇笑著。
  “玩女人?!”约翰眉一挑。
  “现在你不就压在女人身上?”凌羚虽然笑靥如花,可不难看出她心底的紧张。
  “你是在勾引我?”他伸手拂去沾在她唇上的几缕发丝。
  “算是吧!吻我、爱我、抱我。”她仰起下巴,此刻她已不管他究竟是谁,只想拥有他的热情拥抱。
  再怎么心如止水,遇上这样的艳色诱惑,也会把持不住的。他低首一笑,如她所愿的抱她、爱她、拥她入怀,他热情的亲吻著她,感受到她身子的颤栗。
  可她却像小免般直窝在他怀里,按捺不住地蠕动著,那样的刺激更撩起他体内的炽火!
  火热的唇持续往下,滚滚热浪将她带上最高点,低哑的嘶语、浓浊的喘息在房里渐渐弥漫开来。
  窗外的星光忽隐忽亮,屋内的热情正如火如茶地狂烧著……
  约翰吻著她的额,笑看她一脸羞涩,“后不后悔?”
  她摇摇头,“没什么好后悔的。”
  “刚刚你疼得小脸都皱了,差点让我以为自己是刽子手而收了手。”他的眼神饱含心疼,知道她虽外表开放,可骨子里却清纯得不得了。
  “你要是当时收手,我会恨你。”她笑著贴向他的鼻尖,“喂,你现在是不是可以老实告诉我了?”
  “告诉你什么?”
  “什么都给了你,你还装呀!陶斯。”她抿紧唇,等著他的答案。
  本来她还不怎么确定,可刚刚在他的紧实拥抱下,已从他胸膛的温暖与坚定确定他就是陶斯。
  约翰顿时哑口无言。
  “不要再想理由敷衍我。”她仍执意探究著他。
  约翰推开她,从床上跳了起来,躲过她的逼问,“你之所以把自己给我,是因为以为我就是陶斯?如果我告诉你我不是呢?你是不是就开始后悔哭泣?!”
  凌羚裹上薄被跟著下床,“你还想否认?为何就是不肯承认呢?”
  “你要我承认什么?”他冷著嗓说:“我本来就不是。”
  “不是吗?”她冲到那只皮箱前,将它打开,拿出那张贵宾卡,“还说不是,那你说这是什么?卡片上的日期你我根本还不认识!”
  “那么你和陶斯是在那个时候认识吗?”他反问道。
  “我——”她和陶斯是在上上个月底认识,和这日期也不符合呀!
  “我不知道这张卡片的日期是不是真这么凑巧与他的相同,但我可以告诉你,这张卡片是我捡来的,就在那天送你回面包坊,刚好在门口拾获。我本想还给你,可进去后你们都在忙,等人潮散去我也忘了这回事。”他双眼仍瞬也不瞬地盯著她。
  就见凌羚像傻了似的杵在原地,于是他又说:“后悔了?后悔将自己给了我?那很抱歉,这点我没办法赔你。”
  “你……你怎么说这种话!”她捂著嘴低泣出声。
  “我说的是实话,我想你也不想再待下了,你走吧!”他将她的衣服递给她,“换上衣服,我马上送你回去。”
  见他就这么面无表情地走出卧房,凌羚一颗心都碎了……她穿上衣服,走出卧房看见的便是他站在阳台抽著烟的萧瑟样。
  “好了?那我们走吧!”听见脚步声,他回头问道。
  “你不要这个样子,我没有后悔。”凌羚用力地说。
  “这不关你的事,是我后悔了,后悔做了替身。不过无所谓,对于男人而言,这并不算损失,倒是你——”
  啪!
  凌羚再也受不了地狠狠掴了他一巴掌,“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在说什么?你怎么可以说这么过分的话?”
  “我说的是实话,你只是受不了被我的真话给戳破幻想对不?”约翰抚著脸,“什么都别说了,走吧!”
  “我可以自己回去,不用你送。”扔下这话,她气呼呼地奔了出去,那泪眸狠狠地剠了他的眼。
  约翰握紧拳头,又慢慢松开,“对不起凌羚,我绝非故意气你,而是担心你发生危险呀!”无论是陶斯或是约翰,给你的心从没变过,我永远爱你……
  再转首看看窗外的天色,这时要拦计程车并不容易,他拎起外套,毫不迟疑地冲了出去。
  直到饭店外,他看见她站在马路边直挥手拦车,可车子真的不多。
  “我送你回去吧!”约翰走上前。
  他出其不意的嗓音吓了她一跳,但她还是拒绝了,“不用。”
  “能不能不要生气了,冷静听我说,即便不理我,也等回到家之后。”
  “你以为我真喜欢缠著你?”她哼笑,“对,你猜对了,我是拿你当陶斯的替身,这样你是很开心自己料到了,还是很失望?”
  “我只是很难过。”他爬爬头发,“我们相处虽不久,但你应该感受得到我很喜欢你,自然不喜欢当别人的替身。”
  她不说话,只是拚命挥手拦车,久久才道:“所以你的意思究竟是什么?还要不要我?或是玩过了,就打算踢到一边去?”
  “你别误会,我没那个意思。”他紧张地澄清。
  “没那个意思?”凌羚抿紧唇,笑睇著他,“而你还真以为我会听你的,被赶出门还心甘情愿的走?告诉你,我现在是因为心情不爽,所以想回家休息,过两天我还是会来找你。”
  这时正好来了辆计程车,凌羚二话不说便上了车,连让约翰说一句慰留的话的机会都不给。
  “外公,其实我觉得不当陶斯还比较轻松。”
  陶斯坐在椅子上,望著正专注做研究的外公,
  “是吗?你这小子到底藏著什么心事,别瞒我。”康凯咧开嘴,白须轻轻颤动著。
  “我恋爱了。”他抿唇一笑。
  “那是当然了,现在约翰的形象可不比金城武差,哪个女孩不喜欢?”他挪了挪老花眼镜,瞧著身材挺拔、外表俊帅的外孙。
  “不,她是在我还是陶斯的时候就爱上我了,但现在她却为了他才接近我,让我很难受。”明明两个人都是自己,他居然会为那个伪装的自己吃醋。
  “真的?这女孩真特别,改天带来给外公看看。”康凯一笑。
  “外公,您不是一向怀疑接近我的女孩都别有居心,可这次竟然愿意见她?”陶斯很意外。
  “我也说不上来,当看见我外孙为了那女孩寝食难安时,我就知道我该看看她了。”康凯关了电脑,望著他,“那她知道你是陶斯吗?”
  “她非常怀疑,但我否认了。”
  “其实你不用这样,老实告诉她吧!”康凯站起,打算为自己泡杯茶。
  “外公我来。”陶斯立即站起走到茶桌旁,非常熟稔地抓了茶叶,洗壶、热壶泡茶,然后递了怀给他,“我不能这么做,您又不是不知道,跟我在一起很危险,若她知道我是陶斯岂不是更糟?”
  “或许她并不这么想,在她心里知道你到底是谁比安全还重要。”康凯眯眼一笑。
  “外公?!”他愣住,跟著笑了出来,“您怎么了?感觉今天心情特别不一样,是有什么好消息要跟我分享?”
  “你这孩子真聪明。”康凯仰首轻喟了声。
  “到底是什么好消息,快说呀!”又为外公倒了杯茶,陶斯赶紧帮他按摩起双肩。
  “有银盾的下落了。”
  “哦!”陶斯眉一蹙,“怎么发现的?”
  “今天报上有则新闻,上面写著『一把遗失于千古的银盾,盾心嵌著豹,盾首为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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