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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唐-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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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请说。”

“是这样的,我想将家中的瓷窑股份卖给贵铺,现在我家中占着的股份是六成,不过有可能是五成,另一成我有可能拿出来用。”

“为什么?”贺晨茫然不解。

虽说王画即将进入仕途,不好行商,甚至连他父亲都不好插手。但可以找一个经济人代理,许多人都是这样做的。

王画说道:“贺掌柜,我们的交情深厚,小子不敢隐瞒,你替小子想一想,即使小子侥幸考中,还要经过吏部考。”

吏部考指常登科后,还要经过吏部考试,合格者,才能授予官职。唐代大家柳宗元进士及第后,以博学宏词,被即刻授予“集贤殿正字”。如果吏部考试落选,只能到节度使等大官员那儿去当幕僚,再争取得到国家正式委任的官职。韩愈在考中进士后,三次选试都未通过,不得不去担任节度使的幕僚,才踏进官场。

但老武在开载初元年(689),又加了一个殿试,又曾命令把在吏部复试者的名字糊掉而进行暗考,这两种方式在唐代虽未形成制度,但还是开了宋代以后“殿试”、“糊名”的先河。还有今年老武开了武举的先河,这一条在唐朝都没有被淘汰掉。

总之,王画看到老武的某些举措时,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有些想法很了不起。她做成女皇帝,凭的不光是残酷,更多的是智慧与手段。

武举马上就要开始了,本来文考也快开始,也许是武则天看到他没有回来,有意推迟了一个来月,反正是春天举行,其他官员都没有异议。

王画继续说道:“就是再次考中,小子能被授于什么官职,还是八九品的小官。你想想,因为父亲的失误,让郑家插了进来,就是小子做了这个没有品级的小官,郑家会不会放在眼里。于其被他们吃下,还不如早点出售。”

“好,我答应你。”王家畏惧郑家,可韦家不会畏惧郑家的。在商言商,贺掌柜说道:“但价钱是多少?还有一点,有可能我们也一下子拿不出这么多钱。”

“十万缗。”

“十万缗,钱款你们什么时候有什么时候付清。如果贺掌柜,我再不相信,天下也没有相信的人了。”

“十万缗?”贺掌惊讶地说道。这不是太多,而是太少了,如果操作得当,有可能一年就将成本收回来。

“贺掌柜,不要太乐观了,郑家会带给你们很大麻烦,还有关健就是技术,如果你同意,在没有正式交手之前,我会安排人让你们的人进入瓷窑实习。另外这笔钱你们还可以用另外一种方式支付。”

“什么方式?”

“土地,这笔钱我也不要的,钱家中足够用了。就是你们将钱交给我,我还要派人操作买地,将它分配给穷人。”

“二郎高义!”贺掌柜站了起来,肃然起敬。然后拱手道:“如果二郎放心,你们买地的事交给我来替你们操作。只是不知道你想买哪里的田地?”

“这个不管,只要是大周的百姓,大周的田地,就行了。但不要太远,因为我家中人手不够,太远了,没有办法操作。”

“行,如果二郎放心的话,我还会派人协助你操作,将田地分配下去。”贺掌柜立即说道。不要多,韦家就有许多田产,这些田产的所得与这几座瓷窑相比,孰轻孰重,一比就知道了。

就是分配给穷人,也很麻烦,比如佃户、部曲的赎出,办理手续。如果韦家参预其中的话,方便多了,也能沾上一点荣光,毕竟这是宏扬名声的好机会。

“那么就麻烦你了,放心,不久后,我还会有一件好事,与你联手。”说到这里,王画眼睛望着南方。

在哪里,一段时间后会出一种新瓷,那才是他的最爱!

贺掌柜明理,没有问什么好事。拱手告辞。

第二天还是一个艳阳天,风儿还有点寒峭,可吹在人脸上,总有那么一点醺醺然的味道。

王画洗了一把脸,吩咐伙计买来纸笔,重新写下几行文字,将这张纸卷起,直奔国子监走去。

大街上人很多,王画骑着马,不敢太快,但许多百姓一看到王画到来,全部停下手中的事,或者站着,打量着王画。那架势,嗯,一只大熊猫正无人看管,在北京王府井上自由自在地溜达。

有些妙龄少女,看到王画骑在马上。虽然未必真有传言中那么英俊逼人,可最少是英气过人,风度过人,这么多人在指点着他议论纷纷,神态自若,于是还羞红着脸低下头去,直到王画骑着马走过,才抬起头茫然若失。

羞什么羞,人家正眼瞅过你么?

来到国子监,早围得水泄不通,人山人海,几十个衙役正在慌乱地维持着秩序,否则都有人因为推搡发生践踏事件。

看到王画来了,人群自动闪开一条道路,陆二狗正站在里面。他身旁还有一个中年妇女与一个小姑娘,是他的母亲与妹妹,听闻此事后,很担心,找到陆二狗。

陆二狗大声道:“二郎,我在这。”

王画走了过去,与陆母以及他的妹妹打了声招呼。

然后大步流星地来到墙壁下。

开始了!

嘈杂的人群突然变得寂静下来,连一个咳嗽的都没有,全部瞪大眼睛,看着王画的动作。

王画没有停下,掏出准备好的浆糊刷在墙壁上,然后将纸展开,粘贴上去。

这回不用质疑了,毕竟是王画本人亲自粘贴的,一起看着纸上的大字。

轰!

虽然心里早有准备,还是炸开营了。

第二十四章 约战天下(救)

王画听从了武则天的旨意,不约赌了,将后面今生不作画的什么都去掉了。可这件事都传开了,现在这张纸粘贴上去,也不能掩饰。

况且就是没有赌约,这样的挑战,七姓十家也不会容忍的。

一个青年怒气冲冲地说道:“你算老几,有什么资格挑战我们七姓十家?”

王画没有生气,脸上带着笑意说道:“我算老二啊,王小二,我也没有要挑战,只是切磋。这是邀请,看不懂吗,或者不认识字吗,要不要我来为你念一下?你们七姓十家来不来是你们的事。”

这不是废话!

能不来吗?

王画走了,可洛阳再次炸营了。

真挑战吖!

于是从洛阳开始,一匹匹快马奔出,然后再从全国各地,反正算好了,在三月初二之前能赶来的,全国各地的古琴大家、画匠、书法家还有棋界高手、文坛宗师,可是真正的文坛宗师,而不是郑家请来的那些大多冒牌货。还有各个喜欢写诗的学子,以及一些爱好琴技文章的妓子,其中扬州十大粉头,除了一个粉头因为生病,躺在床上,没有来其余都来了。就是这样,这个粉头差点让老鸨着人将她抬到洛阳,吓得老鸨求了半天,才怏怏不乐地留在扬州。

其实他们大多数并不是前来挑战王画的,人家不是说得很清楚吗?表面是指天下的人,实际就对着七姓十家去的,自己没有必要凑和进去。可好奇啊,至少看这个极具有传奇色彩的少年写下什么文章,诗篇还有画,以及乐曲,棋局甚至包括书法。

什叫风云际会,这次才叫真正的风云际会,可以说翻看史书,也没有那一个人造成这么大的轰动,从文坛到画坛再到棋坛、乐坛,可以说整个唐朝这几大界的著名人士,最少来了一半。

三月还没有到,洛阳就开始热闹了。

狂妄的小家伙还没有来,这么多人聚在一起,总有相交甚好的,还有相互慕名已久的,互相寒喧,喝酒品茶聊天,至于洛阳城内所有客栈酒楼,全部暴满。

这让洛阳的官员如临大敌,加派士兵驻守,这些个人在地方上都有着无比的名望,可不能闪失了。

但有一门好处,洛阳的登徒子很高兴了。

从全画各地赶来的著名大粉头,最少有几百个人,她们既然老远赶过来,都象李红一样,对琴棋书画喜爱到了极点。一个个才气可想而知。而且能赶来的,都是有名气的,长相艳丽的,不然也没有资格向老鸨告这么多天假。

来到了洛阳,都是大手大脚惯了的,不能吃喝玩乐,只顾开支吧。于是举办一场场堂会。献艺也好,献身也罢,衣不如新,妓也不如新,洛阳的一些贵公子从东家看到西家,因为她们时间呆得短,所以想短时间得到垂青,开始争风吃醋,难免相互看到了不顺眼,然后家奴相互开扁。

害得洛阳的官员一个个叫苦连天。

不过他们并没有抱怨王画,就是他们自己心中也好奇,看王画究竟拿出什么玩意。

王画回到家,他却在办另一件事,必须将大姐救出来。如果这一件事办不好,他心无法平静下来,那么有一点他肯定是输了。心不静,琴怎么能弹得好!

张三龙也回来了,掏出一张图纸,跟在王画后面,想不识字都难。虽然写得象乌龟王八爬的一样,在王画询问下,还是能明白过来。王画看过后,将它用火舌烧了。

不过张三龙禀报了一条不好的消息,大约是听到王画挑战七姓十家的消息,郑四郎那个三儿子将大凤毒打了一顿。还是郑四郎喝骂才拉下的。

王画听到后,脸上阴云密布,对香茑与陆二狗说道:“你们去郑家将我的大姐接过来。”

虽然王画很生气,可姐姐嫁给郑家了,现在就是郑家的人,与王家没有多大关系。必须先礼兵兵。

又对张三龙吩咐了几句,让他到巩县去办几样东西来。看到了儿子神出鬼没的,王迤也不知道他到底做了什么。也不敢过问,好象事情从自己手上经过一下,只会变得越来越糟糕。

也不是如此,不仅仅是智慧上的问题,还有见识。就是智商高达二百,放在一个地窖里长大,出来后是什么样子,一个普通人都不如。或者换句话说,当真官员比所有百姓都聪明?不是,还是见识与知识的问题。

荥阳并不远,又是骑着马过去的,第二天香茑与陆二狗回来了,说道:“郑家的人说了,大娘子生病了,不能回家省亲。”

陆二狗还补充了一句,说郑家的仆役还骂了王画,说他是狗崽子,吃熊心豹子胆,居然敢挑战七姓十家,等着死吧。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王画听了后,不怒反笑,把玩着手上的玉佩说道:“是吗?既然这样,那么双方最终得倒下一个。那就看谁死吧!”

听了他的话,一个个吓得不敢作声。

王画终于表明了他的心迹,想至七姓十家于死地!

连李红也未必相信。

然而王画心中却不认为自己是胡言乱语。七姓十家有七姓十家的优势,很明显。可自己有自己的优势。那就是对未来走向的把握,甚至对每一个重要的人走向,也有一个模糊的认识。只要自己在这条钢丝上跳舞,将身体平衡好了,这个优势利用好了,它的威力并不比七姓十家的财势、权势弱!

未来几年内,将是一个大烘炉,先是张氏兄弟,后是武家、韦家还有李唐宗室本身以及朝中无数大臣,以及少数七姓十家子弟,都因为这个大烘炉,都活活烤死。自己只要利用得当,未必不会不能将七姓十家拖下去更多的人,放在为烤炉里碾杀,直至他们感到肉痛!

王画这才吩咐下去,说道:“陆二狗,将摇般的鲁大喊来。”

就是指他家请来摇船的一个老船夫。

鲁大来了后,王画说道:“给你们一些钱,立即到黄河上雇一艘有蓬的小船,摇到荥阳城外的小河边泊下。记好了,到了后,在船身上插上一面红旗,在离开时,准备好食物,到了后就不能露面了。在哪里等候我的消息。”

不明白,可三个人都拿了钱退下去。

王画又说道:“父亲大人,母亲大人,还有三凤,李红,香茑,你们晚上也乘座我家的船,随便去哪里吧。但记好了,在这七天之内,不要回来,越远越好,也不要让人知道。”

“你要做什么?”王母担心地问。

“母亲大人,不用担心,有的时候硬来不行,就要用计谋了。”说着王画一指自己的脑袋。

又看着公孙大娘,说道:“你是不是一直很相帮我做事?”

公孙大娘直点头。她现在大了两岁,开始懂事了,这个小主人对自己一家有救命之恩。但自己有婚契在身,也不能用身体报答,因此平时很想帮王画的忙。

“那很好,你跟我到荥阳去一趟吧。”

说着他将张三龙买回来的东西打开。里面是两把短匕,王画拿起来看了一下它们的锋口,阳光照在上面,闪着森冷的光芒。王画又用它在桌子划了一下,立即出现一道痕迹。王画赞道:“好匕首!”

还有一把短柄铁锤,锤头有三四斤重,但把柄很短,放在怀里都不太起眼,果然也是好东西,变形的超级板砖,同样也是杀人越货的利器。以及两把挠钩。

故意给公孙大娘看的,这一行没有太多的好事,反而会有点危险。你看吧,我不强求你。毕竟才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

公孙大娘一挺小鸡蛋似的胸脯说道:“二郎,放心,就是刀山火海,我也要为你办事帮忙。”

“也没有那么恐怖,不过这一行,稍稍有些麻烦。但危险并不大的。”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这时候不能去荥阳啊。”王母又说道。荥阳等于就是郑家人的开的,要荥阳,连官员讲话都没有郑家的人讲话管用。况且王画挑战七姓十家,那一家都对王画怀恨在心,这时候去荥阳可不是理智的事。还有他们带着这两把短匕与这柄铁锤,去还能有什么好事?

“母亲,你不用担心,孩儿是前去救人回来的。也不是拼命去的,何况孩儿也公孙大娘就两个人,就是去拼命,能是人家郑家的对手吗?也救不回来大姐。”

“那你用这小刀子干嘛?”

“母亲,砒霜能杀人,同样也能救人。匕首也是如此,看怎么使用了。这只是三件道具。”说完了王画,又找来几根绳子,还有两个大麻袋。然后说道:“如果你们想我没有事,还有想大凤早点回家,就按我的吩咐去做吧。”

说着跨上马,与公孙大娘扬长而去。

来到了荥阳,王画还是很有礼貌地求见。然而门房就象没有听到似的,闭着眼睛,公孙大娘气得想跳起来给他一拳,王画将她拉住,也没有生气,到了荥阳找了一家客栈住下来。

然后找了一家饭店,要了两个菜吃饭。

但刚一出门,就注意到有几个人跟着自己。这正常,王画现在来到荥阳,求见姐姐没有成功,却在荥阳住了下来,郑家不奇怪才怪。况且他们也不缺少人手,族中的弟子加上佃户部曲奴婢有好几万人,派几个人跟着王画很正常。没有派刺客对王画击杀,就算是他们十分理智的了。当然,也是因为现在王画巨大的名气,他们也不敢将王画击杀。

王画转了转,天色晚了,他回客栈休息了。一夜无话,第二天,王画继续在荥阳东转转西转转。但让这几个人跟得反感了,他突然回过头,抓住了其中的一个人衣领问道:“你们干嘛老跟着我?”

这个人有些害怕,王画文才有名,同样他的武艺好象也有名,而且做事果断,真敢杀人。可这是在荥阳,他胆子壮了壮说道:“笑话,大路是你家开的啊?我想怎么走就怎么走,管你什么事?”

有道理。

王画将他只好放下。到了天黑了,他又开始带着李红溜达了。

后面跟随的人显然也多了起来,这天一黑,讲不清楚,眼前这个少年人,武艺高,人不多,有可能会吃亏。

王画装作什么也没有看见,转啊转的,来到一个小树林里。在城内,不大,大约有几百棵树吧。可这时到了下旬,月亮还没有出来,只有淡淡的星光。小树林里面黑乎乎的。

几个人相视了一眼,怎么办?三个人胆子壮了壮,跟了进去。没有走多远,跟在后面的一个人头上感到一阵巨痛,眼前一黑,晕过去了。

“怎么了?”第二个同伴刚回过头询问,头上又挨了下,倒下去。第三个人感觉不对,想往外面跑,王画拦在他前面。这个人胆战心惊地问道:“怎么了,你敢伤人?难道没有王法吗?”

“哦,那么有谁能为你作证,我揍了你?或者外面你的同伴吗?可他们在外面,怎么看见的?”王画说完了,嘿嘿一笑,拳头击了过来。这一拳揍得可狠,这个人一张脸,顿时成了一个大西瓜,整变了形,鼻子差点儿都揍歪了,鼻血嘴角血,一齐冒出来。

晕都没有晕过去,但痛得蹲下去,发出杀猪一样的嚎叫声。

王画拍了拍手,对躲藏在大树后面,还拿着小短锤的公孙大娘说道:“我们走吧。”

几个同伴进了树林,这时候王画也不见了。

立即将伤者救治。那两个人更糟糕,头上还有一个洞,正在冒血。一边派人到郑家禀报,一边报官。官府来人,一问,直接说道:“这有点难办?树林里也没有其他人看到,没有证人,巩县这个王画不承认,我们拿他也没有办法。”

不好弄,王画已经不是普通的布衣,他是国子监全科生员,还是狄仁杰的学生,听说还深受皇上恩宠。当然考虑到郑家的面子,还是带着衙役到客栈询问。可王画没有回来,也不知道哪里去了。

此时王画正站在郑府的一处墙角下。这一个地方离大凤居住的房间不远,也比较偏僻。

王画为了保险,捡了一块石头扔了进去。

投石问路,老伎俩了。

没有反应,王画与公孙大娘抛了挠钩,攀上院墙,跳了进去。

带着公孙大娘找了一从灌木处伏下,对她说道:“不要紧张,能不能将我大姐救出来,就看今晚成败了。”

公孙大娘点点头。

看着夜色沉沉的郑府,王画低喝一声:“走!”

第二十五章 约战天下(割发)

两个人猫着腰。

这里终不是皇宫内院,有护卫,但郑家占地面积很广,不可能每一个地方都有巡逻的。还有一个让王画借用的好处,郑家耸立在荥阳几百年了,历史悠久,树木同样也历史悠久,郑府内有许多高大的树木,这为王画与公孙大娘做了很好的掩护。

为了不发出声音,两个人在跳进来的时候,还将鞋子脱掉了,用厚布将脚裹住。

还是有护院的庄丁在巡逻。可这两个人是什么人?王画现在的身手从小就自觉的锻练,加上孔黑子的教导,别说那个道士是不是神棍,但人家既然一把将王画揪住,动都不能动,给王画的东西也坏不到哪里去。这也是王画将那个破烂的书拿出来练习的原因。

现在王画的身体也长齐整了,论身手,他绝对已经挤身高手之列。

公孙大娘身手略差,力气也略差,也是从小练习过,加上她的天赋,本来就属于那种灵活性的类型。可以说这两个人没有改行做小贼,如果做小贼也是一个高手。

两个人眼尖耳敏,让过了两拨巡逻的人,来到大凤的房间。

王画没有进去,用手指头,将窗房捅了一个缝隙,看到大凤只有一个人坐在床上,冷冷清清的,眼角还挂着泪水。王画轻声地对里面说道:“大姐。”

“谁?”大凤吃惊地将眼角泪花一拭,四处张望。

“大姐,小二啊,是我啊,别叫出声来,我是潜进郑府的。”

大凤才看到窗户上一个洞,洞里一个黑漆漆的眼珠。她慌忙地将门打开,看了看四下里无人,将王画与公孙大娘拉进来。王画没有进去,却将公孙大娘一把推进去,再次将房门带上,藏在外面的一棵大树后面。

大凤狐疑地看着这发生的一切,小二怎么这么晚到荥阳,还是偷偷潜进来。

她在发愣,公孙大娘将她抱到床上,嘶啦一下将她衣服撕开了。

“你干嘛?”

“大姐,别怪我,是二郎让我这么做的。”公孙大娘一边说话,一边手脚不停地忙活,将她衣服剥光了。大凤还在发愣,公孙大娘依照王画的吩咐,将她身体验了验,还看了一下她身体上的伤势。

验完了,看完了,虽然面对一个女子,打那么大还没有被人这么赤裸着身体看过。

大凤躺在床上全身酥软了,脸上红得象发高烧一样。就象一头小绵羊一样,任公孙大娘,翻过来,覆过去。

公孙大娘说道:“大姐,把衣服穿好吧,我把二郎接进来,我们还有许多事要做。”

大凤还没有回味过来,脑子一片空白,在穿衣服。公孙大娘看她衣服穿得差不多了,将门再次打开,向外面招了招手。

王画进了屋,公孙大娘低声说了几句,但脸上也是红红的。王画听后走到床前,说道:“大姐,你这回不要说你在郑府过得很好吧?我问你,为什么到现在是处子之身?还有你身上的伤势是怎么回事?”

“可是,可是。”大凤支支吾吾地说了半天,也没有说出来。

“大姐,冬天的桔子看起来光鲜,可里面全糠掉了。有些人就象这桔子一样,光看外表是没有用的。算了,这一次吃点亏,下次也让你看人知道什么是好歹了。明天我接你出去吧。咱们回家。”

“回家?”听到王画的话,大凤都想哭出来。

然而候门深似海,郑府虽不是王候却胜似王候之家,看得外表美丽,可一进去不是那么回事,不要回家,就是出门都不行,这一年多来,郑家只给她回娘家一次,还是她苦苦哀求的。当时郑家与自家谈判瓷窑股份的事,不然这都不可能。

字眼很亲切,可这听起来那么地遥远。

“放心,我早准备好了。”

说着,王画手一挥,带着公孙大娘离开了。

二弟这是干嘛?大凤担心地看着他们离去,可又不敢喊。

王画带着公孙大娘,两个人互为倚角,凭着对张三龙带来的地图,在郑府七转八转,找到郑家老祖宗房间前面。不管有没有作用,王画将窗房纸掐破,往里面吹迷药。吹了好多进去,郑家老祖宗都快八十岁了,老年人睡觉容易惊醒。王画看差不多了,用小刀子将门栓撬开。

两个人蹑手蹑脚走进去,这是今天最重要的一环。

这个老者睡在床上,郑家这个老祖宗平时品性还是很好的,在荥阳所有人交口称赞。现在老了,也就这么一个人睡在床上,连一个捂脚的小妾也没有。

王画对他也没有恶意,来到床前,借着外面微弱的星光,看到老者正侧身朝里睡得很沉,可后面一缕长发拖在被子外面。

王画要的就是这缕长发。小刀子很快,轻轻在长发上一划,拿在手中,一挥手,两个人立即出去。不然待会儿,老头子醒过来,一摸后脑勺,咦,我的头发怎么少了一大半,这一喊,郑家上下肯定会全部被惊动了。

时间紧,王画将头发往怀里揣,再次七摸八摸,摸了几个房间,都是郑四郎那个三儿子几个小妾的房间。也不敢进去,怕耽搁,但这时候月亮开始爬上柳梢,有一点月色,借着这月色,往里面看。

看床上睡着几个人。这是在郑府,就是几个小妾偷汉子,也不敢睡在一起。

转了三个房间,看到了一个房间里床上高高地隆起,被窝里好大一团。王画故伎重演,再次蹑手蹑脚走进去。没有动手,还轻轻爬到床上确认一下。

不错,正是他这个“姐夫”,边上还有一个小少妇,貌美如花,长相不俗。

王画勾了一下手,早商议好了,公孙大娘会意。她扑了过来,两个人几乎同一时间动手,掏出一块方帕一下子塞进两个人的嘴巴里面。

这还不被惊醒?

可嘴堵上了,想挣扎,王画亮出了小刀子,两个人都不是英雄好汉,不敢作声了。

公孙大娘拿出绳子将两个人五花大绑,也不顾他们赤身裸体了。绑好了,王画背着这个“姐夫”,公孙大娘背着这个小妾,再次潜到墙角下。

互相配合着,将这两个人搬了出去。

这还没有结束。

两人将他们灌进大麻袋里面。

这也是最危险的一环,两个大活人,份量可不轻,王画问题都不大,主要是公孙大娘力气弱了点。虽然这个小妾长得娇小玲珑,还没有八九十斤重,还有一段很远的路要杠着。还要闪躲行人,虽然这时候过了三更,街上还有巡逻的更夫,以及稀疏吃酒吃晚的人。随时都有被发现的危险。

两个人小心地杠着这两个大活人,奔到城墙角下,有一门好处,荥阳身处腹地,现在天下承平日久,也没有什么士兵巡逻,安禄山一起兵,所向披靡的原因也就是这个。如果每一个城市都有抵挡,就是他打到洛阳,也不到潼关了,唐朝就赢得了组织军队反击的时间。

有,在城门楼那儿睡大觉呢。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

还有一处城墙因为年久失修,瘫塌了一截,只有大半载城墙存在。王画与公孙大娘将两个大麻袋放下来。王画还好一点,公孙大娘早累得气喘吁吁。

王画让她休息一会儿。他前去找了几根比较粗的凉衣服绳子,试了试它的份量,然后结在一起,系在挠钩上。将这两个大麻袋放到城外,俩个人也顺着这根绳子攀下城墙。

又找到了陆二狗他们这艘小船,将人放到船上。说道:“赶快走,到黄河上,然后听我回到青山沟,再回来,听我安排。但你们记好了,这个女人不能动。”

说着指了一下,还在不停扭动的这个小美妾,身上一件衣服也没有,什么都在外面了,陆二狗张三龙看着眼里都冒起了绿光。

王画才来到他“姐夫”面前说道:“放心,我也不想伤害你,尽管你打过我姐姐,这件事和平搞掂。但你要配合,否则我不介意黄河里多一点喂鱼的饲料。顺便说一下,这对你也好,对吧,好象正好你瞧不起我姐姐。我现在将我姐姐带回家,就放你回去,你也可以光明正大娶一门配得上你的亲事。”

这回这个郑三郎君也不凶悍了。听明白王画话中的意思,但吓得直哆嗦,不住地点头。

王画说道:“快点走吧,还有大娘也一道离开。”

“那你怎么办?”

王画冷笑一声,指着这个郑三郎君说道:“他们有这个活宝在,他们自视其高,也不可能将我们这些人的性命看作比他们还重要的。放心吧,这件事到此基本都成功了。还有,我的身份在这里,他们不敢动,但你们不同了。明白我的意思吧。”

公孙大娘只好作罢,就是到了公堂,荥阳的官员也不敢对王画用刑,可自己确实情况不同。照打不误。

王画挥了一下手,示意他们快点走。

他自己儿上了岸,找到一棵大树,斜斜地休息了一会。

天光就渐渐亮了,王画徐步来到城门前,城门前早乱了套了,一个个衙役士兵如临大敌,正在搜查前出行人的所有行李。

看到了王画,一个衙役惊喜地喊道:“看,他在哪儿!”

第二十六章 约战天下(离婚)

一听这个衙役的喊叫,哗啦一下子,几十个衙役匆匆忙忙地奔跑过来,将王画围住。也顾不得一这跑将行人的行李撞得鸡飞蛋打。

人围住了,衙役也不是笨蛋,王画只是怀疑对象,得客气一点。就是郑家外姓出身的衙役也没有敢动粗,这家伙太牛了,硬是将两个大活人弄没了,还顺便割了老祖宗的头发。

软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王画这是典型的不要命分子,不敢招惹了。

捕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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