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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唐-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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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王画这是典型的不要命分子,不敢招惹了。

捕头说道:“你是不是巩县王画?”

“是啊,请问这位差爷,带着这么多人气势汹汹地将小子围住做什么?”

想了一想,又说道:“听说这里是荥阳,我只不过与七姓十家切磋一下才艺,各位不会替郑家拿我出气吧。”

捕头让这顶大帽子压蒙了,他噎了一下口水说道:“王二郎,误会,是荥阳昨夜发生了一件大案子,某想问你昨天晚到哪里去了?”

“哦,我昨天晚上,我昨天晚上带了婢女,你说我能到哪里去?或者要不要我将昨晚与婢女发生了什么事,也告诉你?”

围观的百姓听了哄然大笑。

这个捕头心想,我还真想你告诉我,可这话听着怎么都觉得暧昧。

只好又换了一个话题:“昨天晚上你有没有打伤过三个人?”

“是谁说的,有没有别的证人?”

有别的证人早就扑上来抓你了。还与你这么客气地询问。他又说道:“但这几个人到县衙里告是你打伤他们的。”

“哦,如果这样的话,在荥阳想告我的可有几万人哦。”

捕头一听这不办法,磨嘴皮子自己不是他对手,反而越说越说不清楚。他说道:“这样吧,不管怎么说,你去一趟县衙吧。二郎也是国子监的全才,应当知道大唐律,走一下过场,行吧?”

“好,我就跟你走一下过场。”

来到了荥阳县衙,现在的规矩,比较松,见了荥阳县令,王画也只是拱了一下手,说道:“明公,请问有几个人状告小子,是因为什么事状告我?”

荥阳县令皱了一下眉头,拿王画没有办法,如果不是现在皇上罩着王画,他最少有一百种方法让王画开口说出实情。他说道:“二郎,清誉名闻天下,可有胆量用实话回答某?”

“明公,请问清誉是什么东西?好象论清誉某些人比我更胜吧?”王画说完回过头来看着坐在一旁的郑家诸人。王画又说道:“或者我替当年的苦主状告当年张质家中杀婢之案,还有真正的凶手没有找出,明公或者可不可以用清誉让他们说出实话?”

“你!”荥阳县令气得站起来。可想到也许要不了几个月这小子有可能官做得比自己还要大,说不定正好骑在自己头上,那就完蛋了,将怒气忍着,说道:“二郎,有什么话好说,千万不要冲动,动动嘴巴没有事,大家有时难免义气相争,但有些事情做了后,后果可要想清楚了。”

郑家老爷子那头发事小,还有两个大活人不知生死,这件事才是事大。

王画转过头来,再次看着郑家诸人,连郑四郎也在内,可郑十三郎没有看到,他拨了一下头发,说道:“明公这话说得很好!我早对某个人说过,能惹莽夫,不能若匹夫。”

说着从自己头上拨下一根头发,轻轻地吹了一下。

如果不是在公堂,郑家这几个人早扑了过来。

“几位高贵的长辈,不要生气。你们看,小子多好,姐姐被人诱嫁,到现在还是一个云英之身,动不动就打,动不动就骂,连瓷窑都让人在慢慢侵占。可我还是在笑,对了,笑一笑,十年少,各位都上了年龄了,应当要时常笑,不能生气。”

“你!”一个三十略出点头的中年人站了起来,也不知是郑家多少郎。

但身旁的一个岁数最大的中年人将他拉下来,他说道:“你有什么话,我们慢慢谈。”

王画伸了一个懒腰,说道:“是啊,我是想慢慢谈啊,派人接自己姐姐回娘家一趟可以吧,病了。病了也行,我来看望一下,行吧。为什么不让我进郑家!我姐姐真的病了吗!还有,我姐姐是嫁到你郑家的,还是让你郑家关押的!”

王画突然变脸,厉声道:“我早说过,不要伤害我的家人,合作也让你们合作了,虽然你们郑家对我家打压,还是分出瓷器给你们郑出售,还是很大一笔份额。今天不管你们怎么说,怎么告我,得要证据,没有证据,我不妨来个匹夫之怒!”

王画回过头来,阴着脸看着荥阳县令:“明公,我知道你在荥阳做县令很为难,必须要仰仗人家的鼻息。但我相信你不会没有证据就将我收押拷讯吧?”

弄僵了。但荥阳县令听出来了,人肯定是在他手上,这是为他姐姐讨还一个公道的。

郑家这事做得是有点不地道。侵吞了瓷窑,手段用得高明,也无话可说,可你也不能连人家接自家闺女回娘家都不同意。他走下公堂,将王画拽到后屋,说道:“二郎,冷静,冷静,事情不要让他扩大化。毕竟你前途花团簇簇,这样就丢了不值得。”

不但不值得,事情闹大了他也倒大霉。这离洛阳也不远,如果传到皇上耳朵里,一听,你为什么不阻止。不管他挑战天下文人,能不能成功,这样的壮举,可以说是将大周盛世达到了一个高度,这是武则天治下发生的大事。还有也证明了他的才学。事情闹大了,王画杀得血流成河,砍头了,自己弄不好也要砍头。

不能想这后果,一想冷汗直冒。

一边说着话一边作着揖,这个窝囊劲,别提。

又说道:“某来调解,人没有事吧?”

问过了用手捂着嘴巴,不管有没有事,人家也不会承认的。

走出去,再次与郑家诸人商议。一会儿他将那个年龄最大的人带了进来,也将其他的人打发下去,他自己也走了,让这两个人谈。

什么叫法律!法律那是对付老百姓的,不是用来对付某些人的。

这个中年人说道:“我是郑家大郎。王家二郎,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能答应的我就答应。”

“没有其他的要求,我只想你们郑家将我姐姐休掉,那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并且为了回报,我还可以答应送你一成的瓷窑股份。”

王画卖给宝林斋的价格,那是人情价,还有一个原因,他不想坑宝林斋,后面的瓷器出来,这十一座瓷窑股份价格会应声而落。但公开并且连技术出售,这个价格将是一个天价。按照市价,就是一成股份,有可能都达到两万缗。不要说大凤,就是当初走红的小红红,也能买下几十个。

还递了话,什么都没发生。

因此很公道的交易。

但郑大郎说道:“不行,那是我们郑家的人,也没有犯下七出。为什么在休掉她?”

在唐律户婚里规定,诸妻无七出乃义绝之状,出之徒一年半刑。虽犯七出,有三不去而出之者,仗百,追还。七出就是不顺父母,无子,淫,姤(善妒),有恶疾,口多言(长舌),窃盗。义绝是指夫妻间或夫妻双方亲属间或夫妻一方对他方亲属若有殴、骂、杀、伤、奸等行为,就视为夫妻恩断义绝,不论双方是否同意,均由官府审断,强制离异。这是唐朝新出来的律法规定。三不去指有所娶无所归(妻子的家族散亡,假如妻子被休则无家可归)、与更三年丧(妻子曾替丈夫的父母服丧三年)、前贫贱后富贵(丈夫娶妻的时候贫贱,后来发达富贵了)。

依大凤的老实,是不可能犯下七出也义绝之事的。

主要还是脸面问题,就这样被王画将人带回去了,郑家以后还好做人,什么人都能找上门了。别提钱,郑家很想钱,但有的东西与王画一样,比钱更重要。

王画冷笑一起,与我谈婚律,好啊,奉陪,他说道:“郑大郎,婚律里还有这样的说法,若夫妻不相安谐而和离者,不坐。你千万不要说我姐姐到现在还是云英之身,他们夫妻还十分相安。或者你那个侄子那方面不行哦。”

都在小妾床上抓住了,就是抹下这个脸面也不能撒这个谎。

王画说着,站了起来,又说道:“我还忘记告诉你一件事,我的一家人已经离开青山沟了好几天了,也许他们都在数百里数千里之外。大姐我忘记将她带走,呆在贵府早死晚死是一样的。我不知道我还顾忌什么?”

大凤不能带。不是人的问题,是婚契的问题,有婚契在,郑家可以随时要人。这也是王画反复与公孙大娘解释的原因。而且经王画软硬兼逼,郑家不得不最后低下头来。

说着他走了出来,对荥阳县令说道:“明公,我还在那家客栈,某些人没有想明白。有事找我。”

也没有证据,只好看着他走出衙门。但使了一个眼色,哗啦一下出去几个衙役,得将王画盯紧了。

不但是衙役,郑家一行人也回去商议了,派了更多的人,几乎将这个客栈包围起来。如果让王画犯起邪,真跑到郑府,这回不是割头发,而是割人头,还有证据不足,他将牙关咬紧了,如果武则天再出面,还不得不将他释放。

也不知道他们回去怎么说的,或者派人到青山沟打听了王家的人真不在了,到了下午,一个老者,带着一大群人来到了客栈。

老者坐了下来,说道:“小家伙,不管怎么说,你不能将老朽的头发割掉吧。”

王画看着他脑袋后面,本来割得不整齐,老人家现在请人修整过了,还蛮清爽的。他差点儿想笑,但嘴关得咬紧,不能承认,一承认马上就揪到衙门里了。

老者又说道:“老朽不管事了,下几辈子人做了什么,我也不太清楚。瓷窑的事,对也罢,错也罢。听说你要到朝中科举,以你才气,高榜上有名不是太困难的,那么就进入朝中估官了。老朽不知道你有没有心理准备,象瓷窑这件事,真不算什么。如果你连这个也义愤填膺,老朽劝你还是不要进入朝堂。”

看似在教训王画,王画却拱起手,肃然道:“多谢赐教。”

尊重老者与尊重郑家是两回事,回头了,郑家还是要对付自己。

“孺子可教。你这次所用的手段也很好。但老朽向你说一下,大凤的事,与瓷窑也没有关系,是老朽的四孙子确实看中了她,孽缘哪。算了,既然你要带走你姐姐,带走吧。”

老者说完,站起来就走了。

王画却看着他的背影,发起呆来。直到郑家将大凤送回来。王画也签下转让一成股份的协议,放在郑家的人手中。这是塞住郑家的嘴,比瓷是比瓷,包括这次比文,可这次为了救大凤,他用了一些激烈的手段,此例王画也不想开。

至于能不能塞住,且放一边。

不过郑四郎又问道:“我那个不孝儿子呢?”

王画附在他耳边说道:“不会少一根汗毛。放心,我的信誉比贵府好。”

说完了拉起大凤的手,拿起了那张解除婚契的契书,说道:“大姐,我们回去吧。”

大凤嗯了一声,回过头看了一下,郑家那连片的宅第,笼罩在一层鹅黄碧叶的淡烟中,伏在王画肩膀上大声哭了起来。

“回吧。”王画又说道。

希望这一次的深刻教训,能使家人番然悔悟吧。不然以后面对各种更富贵的势力,又要让他们迷花了眼睛。那时候关系到朝争,就如老者所说,那更危险。特别是父亲,真有可能做出某些严重拖他后腿的事出来。

大凤又说道:“大姐这回真做错了。”

虽然不知道郑家为什么这么好说话,但想到昨天晚上弟弟潜入郑家的事,这是在危着很大风险的。

“大姐,那个都有做错事的时候,就当作做了一场恶梦,醒来就没有事了。”王画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

太阳也就要落山了,王画没有呆在荥阳。他拉着大凤的手,出了城,两个人默默向着太阳西下的地方走去。傍晚的光线,将他们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

但两个人心中都充满了一种亲情的温馨。

第二十七章 风云之战(玉真长大啦)

正月二十八,王画就来到了洛阳。

为了低调,在城外就雇了几辆马车,进了上东门,一条笔直的大街,大街的尽头是皇城的东城城门宣仁门。在宣仁门前面就是清化坊。

相王的别院很好找,几辆马车来到门前,但王画没有下车,他让李红却请门房直接将门打开。几辆马车直接驶了进去。

因为在闹市的中心地段,就是相王,这间别院占地面积也不大,同样也是三进三出的院落结构,还有一个小花园。但房屋十分富丽堂皇,花园里更是有亭台楼阁,花草树木,虽然面积不大,布置得井然有序。

王家与相王这间别院那是无法相比的。

进了院子中,王画才跳下马车,吩咐车夫离去。

看了看环境,很满意。能不满意吗,是人家相王居住的地方。还能看到仆役在打扫着卫生,看来虽然将地方撤出来了,可只是暂时性地撤出来。因此仆役们没有离开。

不过他没有想到,这地方以后还真有他一半了。老武的安排,就是她老了,王画除了依据历史的记载,对她某些大方向能猜测出来。如果归纳到细节上,拍马也追不上。

这正是将要赐婚的地方。

王画以为人家怕麻烦,所以下人们没有带走,根本就没有往这上面想。甚至还以为老武老糊涂了,现在都忘记了这件事。

但他还看到许多侍卫在走来走去。看到了王画,施了礼,继续巡逻。

这是武则天派来的,既然连荥阳知县都看到了此事在文坛上的意义,老武怎能看不出来。考虑完了政治因素,就考虑其他因素了,看到了各道鬼神,一起往洛阳涌进,一想明白了。这件事如果举办成功,同样是一段佳话,至少是在她治理时期发生的事。于是慎重起来。

还有王画不可能跑到洛水大堤上弹琴吧,必须在相王别院举行。可来了这么多的人,别说相王这间别院,就是放在皇宫,也不一定呆得下。到时候秩序会有可能出大乱子。因此派出了许多羽林军,看守着这里,一是怕出事,二是维持秩序。

王画对这次造成的风声也听到一些。现在有了这些士兵,不管武则天是什么安派,这是好事。

于是对一个仆人说道:“这里的管事呢?”

这并不是他的家,他们只是客人。得把管事找出来,让他安派。

仆人听了慌忙地丢下手中的东西,去找管事了。

稍等了一下,人来了。可来的人不对,一个小姑娘,笑盈盈地走了过来,来到大凤面前,行了一个大礼,说道:“见过大姐。”

大凤是王画有意带到洛阳散散心的。可怜的大姐从几岁时就开始为家里操劳,长那么大,最远最繁华的地方就是去了荥阳,可这一行却象恶梦一样。

大凤却吓着了。人也见过,当时不知道身份,现在知道了,相王的女儿。相王是什么人?武则天最小的儿子。这是武则天,如果换作任何人家,幼子都当作了心头肉了。

她一个平民女子,如何敢当此大礼。她吓得不知所措。

王画却奇怪地看着这个小姑娘,小玉真长大了。虽然才十岁,脸上的童稚渐渐消失,穿着一身青色春衫,有那么一点儿亭亭玉立的味儿。王画不解了,既然老武将别院让给了他当作暂时比拼的地方,为什么还留着小玉真在这里。

他问道:“这里的管事呢?”

小玉真微笑地说道:“我就是这里的管事。”

“不开玩笑了,得,等一下我送你一些字。”

“二郎,那是我以前不懂事,以后不会那样胡闹了。”

咦?你是真懂事还是假懂事哉?王画惊讶地瞪大眼睛看着玉真,就象看到了猪八戒摇身一变,突然变成了一个得道高僧一样。

小姑娘甜甜一笑,大眼睛笑成了月芽儿,她又说道:“别这样看着我,我长大了。”

“对,你长大了。”王画头直点,还没有反应过来,也不知道他点什么。

“二郎,你如果找管事,我就是这里的管事哪。”小姑娘又得意地说道。

“你是郡主,怎么是这里的管事?”

“这间别院以后就是我的啦,我不是这里的管事,谁是这里的管事?”

对,自己没有说清楚,将管家说成了管事,既然这间别院是她的,她说是这里的管事,也可以。但王画隐约地感觉到这样有点不对劲。

“跟我来吧。”小玉真在前面带路。

王画是根本没有当作一回事,即使对武则天的尊敬,也只是迫不得己。陆二狗张三龙、公孙大娘根本不知道什么礼节。李红与香茑是见惯了的。只有大凤更加谨慎。

她本来就胆小怕事,加上在郑家什么没有学到,却学到一点郑家森严的礼仪,跟在后面诚惶诚恐。

来到了客厅,王画看到后,又是一呆,好大的客厅,他眼睛尖,一眼就看到这本来是三间房,但被人拆过了。还有刚修饰过的痕迹,明白,这又有可能是武则天的安排。毕竟这次比拼,轰动了整个大周,来自五湖四海的人有很多,虽然未必全部进来,可这样的安排,能容纳很多客人。

小玉真招了一下手,立即有侍女端上来茶水。又吩咐人去做饭。整一个女主人。

王画将她阻住,说道:“这个还是别急,还麻烦你让人将我们安顿下来,然后再吃饭不迟。”

“哦,二郎,我还小,你要原谅我。我以后慢慢学着做事。”

王画脸一黑,我有什么资格原谅你。况且你要学做什么事,只要学会怎么样动嘴皮子就行了,嘴皮子一动,下面人早帮你安排好了。甚至连嘴皮子都不用学的,只要学会使眼神就是,一个眼神过去,下面同样有机灵的仆人将你的事情做好。

小玉真再次站起来,将他们带到后面。虽然说别院不大,杂物房不算,厢房也有二十多间,除了仆役居住的,剩下的房间也足够他们打滚的。安顿好了,饭菜也端上来。

小玉真再次陪他们吃饭。还往大凤王画碗里挟菜,想了想,又帮李红与公孙大娘挟了一下菜。至于陆二狗张三龙没有替他们挟,但两个人闷头吃饭,很自觉,也不敢有这奢望让一个郡主替他们挟菜。

公孙大娘岁数小,不太懂事,只是说了声:“谢谢。”

李红连忙说不敢。至于大凤是心惊肉跳。

不过这一点颇让王画满意。他最恨的就是那些嚣张跋扈的人。手指头有长短,人也有优劣。就是现在将所有一切打破,回到原点,大家一段时间努力后,有的人上去了,有的下来了。没有那么公平的。可不能因此瞧不起人。

但王画很奇怪,难道这个调皮捣蛋的小丫头真的长大了?懂事了?

吃过饭了,肯定也不要他们收拾了,连洗澡水也不用他们提一下。只是陆二狗与张三龙还是没有享受到这个待遇。王画看到他们郁闷的样子说道:“你们到了洛阳,回家去一趟吧。”

两个人高兴地答应一声,离开了王府。

王画回到房间里,他将棋盘拿出来,又将棋盒拿出来,打谱。

虽然他摆的都是玲珑局,可对方肯定会有人应局。虽然很难破解,如果自己再出失误,就能主动送对方一个机会。那么对方见到有机可乘,也反摆十道棋局让他破,自己虽然看过一些古棋谱,如果这些棋谱自己没有看过,又没有破解掉,那么在棋上自己就输了。

虽然他打过许多棋谱,但在琴棋书画上,棋是最弱的一项。只是胜在记下一些古怪的棋谱。不然他也不敢提出这项拼比的。自己现在将棋谱再次打上一遍,从对方所有可能的着子处,应对一次,这样对于应局时,自己就不会出现失误。

房间里点着两根巨烛,王画就坐在哪里打着棋谱。棋子落在棋盘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过了半天,王国才伸了一个懒腰,站了起来。但他发现小玉真不知道什么时候端坐在自己面前,看着自己。

他问道:“为什么还不去睡觉。”

“我是来陪着你,这是我的责任。”

“咦,这是你的什么责任?”

“难道三哥没有和你说吗?”小姑娘羞红了脸,低着头说道。

王画伶牙俐齿的,可就是让她这句话,噎得一句也说不出来。

小姑娘忽然站起来说道:“我想起了一件事。”

说着跑了出去。一会儿,她带进来二三十个美丽的小姑娘,有高有矮,有胖有瘦,模样长得都十分清秀。她说道:“你看中那两个,我挑出来做侍婢。”

侍婢,就是公主郡主下嫁时贴身的婢女。某些时候,她们就等于是驸马的媵妾。但又有些不同,她们职责就是公主驸马做的时候,端着水,拿着毛巾,准备随时服侍的。有时候还会换带公主与驸马来上一回。不过这要经过公主的同意,而且做完了,立即滚下床去,还得站在一旁伺候着。

王画还在想一件事,这边在床上做着,那一边两个俏生生的小姑娘站在旁边看,这还有心思做得下去么?

小玉真又说道:“二郎,你如果嫌她们长得不够美丽,这一次从各地来了许多艳丽的粉头,我让下人们打听一下,品行才气好的清涫人,将她们带到府中来让你挑选一下。”

第二十八章 风云之战(第一战开始)

王画连忙做一个手势,说道:“打住。”

小玉真一听没有说了,三哥说的,王二郎才气过人。因为太过人了,普通人很难入他的法眼,所以难免很清高骄傲。自己必须对他好,听他的,不能胡搅乱缠。

王画又指着这一群莺歌燕舞,说道:“郡主,你让她们也退下去吧。”

小玉真让她们退下去了。

王画说道:“三世子在前年向我说过。情况我也知道,这也许是圣上当时一时兴起之言,时间过去了这么久了,圣上也从没有向我提起过,此事不能作真的。”

“不是了,前几天,陛下还亲自与我父亲说过此事。我父亲也同意了。这就等你春闱结束后,赐婚。”

“什么?为什么圣上没有与我说?”王画听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发呆了。但这一句问了也白问,自己算老几?为什么要征求自己的建议?

“也许圣上怕你分心吧。”

“可你才多点大?”王画说完又想还等于白说,现在不要说玉真公主十岁,还有的在特殊情况三四岁就结婚的。不怕你结婚早,那怕一岁结婚也没有关系,十岁开始耕耘也不是犯罪,只要有那个本事耕耘。就怕你结婚晚了,迟了。

“我也不小了。而且长起来很快的,二郎,我们才认识时,你才多大,我才多大,看,现在你长大了,我也长大了。”

得,还挺有道理的。

王画看着她一脸期盼的样子,心想,你是真懂还是假懂?结婚要做什么事?

可这时候他脑海里出现了另一个俏丽的影子。叹了一口气。过了一会儿,他问道:“郡主,还有一点,我要同你说一下。”

“说吧。”

“我,我。”王画我了半天也没有说出来,对一个十岁的小姑娘,不是说的问题,而是考虑怎样说对能让她听懂。

在中国漫长的古代历史上,唐朝可以说是一外特例,从诞生的那天,就在不断地颠覆着。比如以前女人以苗条为美,可唐朝却以丰腴为美。以前后妃居住在宫,在唐朝后妃也能在宫外建宅第。还有大臣,不但杜甫可以写出《兵车行》这样的诗,白居易还拿唐玄宗开刷,写出《长恨歌》,甚至连宫里都在传唱。特别是女子,婚前可以自由恋爱、私订终身,如果父母不同意那是父母的事,只要二人情投意合,法律会给与绝对的支持。

在唐朝还有一个特例,就是公主愁嫁。嫁给王画这样的人又有可能嫌家世寒酸了,家世好了,又不愿意娶。这是因为驸马很难有升官的机会,不过这一点还好,唐朝还是有两个驸马做到宰相的位置。第二个公主十分地乱,象郑家这样的家教肯定不会娶这种媳妇回来。最主要公主有权,嫁人后嫁过去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班子,设有令一人,从七品下;丞一人,从八品下;录事一人,从九品下。公主邑司官,各掌主家财货出入、田园征封之事,其制度皆隶宗正焉。

不要说玉真是郡主,那也是现在最尊贵的郡主之一,班子的规模小不到哪里去。这个叫公主府,现在老武将这个别院赏给了玉真,并不是真正的府第,一到大婚,还有更大规模的府第安排。毕竟是亲孙女,自己杀是一回事,人家杀又是另外一回事。

这些人干嘛的?负责管理皇帝封赐给公主的封邑税收、公主府日常开销、生活起居等等。而这些人是完全听从公主调遣的,驸马只是个可怜的附庸,根本无权过问。试想一个人与一个政府博弈,吃亏倒霉的肯定是前者。而且房子是老婆的,地是老婆的,管家佣人也是老婆的,对于可怜的驸马来讲,他只是这个家的一个客人而已。不但如此,驸马死了,公主立即改嫁问题不大,但公主死了,驸马守三年丧,再娶将会把所有的土地财产房屋收回,甚至连官职也罢免了。

可你拒婚得有本钱拒婚,或者象张果那样,逃了出去,我连官也不做了。现在王画那一点都做不到。

王画想了想,说道:“郡主,你知道李红是怎么样跟我的吧?”

玉真点点头,这件事是一件美谈,洛阳几乎家喻户晓。

“她现在还是云英之身,为什么我要这么做?”

“我不知道,不过没有关系,你可以慢慢地教我。”

王画又被噎着了,怎么变化这么大?他愣了愣神又说道:“因为我对感情十分重视。”

“我知道,你为了救你姐姐,将郑家闹得天翻地覆。”

“你听我说,我意思是说,我认为大家应当互相珍惜这种感情。比如婚姻,如果确定了,就不能乱。”

你不能象你那么姑姑们那样,把驸马不当一回事,在外面一养就是几十个姘头,反正你们都有钱有势,养得起,还有这些无耻的人,心甘情愿让你们养。

比如李裹儿,因为得不到了,反而很珍惜,如果老武将李裹儿真的下嫁给王画。也许他反而犹豫不决了。都是人,王画也不能脱俗。

“我明白了,不过你放心,这天下除了二郎你外,还有那一个男子让我看得上眼?有你字写得好吗?就是有,有你诗作得好吗?再有,还有琴、画、文章,风骨。”

你这样说,我放心才怪,后面还有许多牛人没有出世,王维、李白,这两个星一出世,我也乖乖地躲藏在他们的星光后面,不敢响声。

但说了也没有用,难道自己能打消老武的主意?

小玉真又说:“我还有一个问题没有想明白?”

“什么问题?”

“你为什么救你姐姐出来,将那个郑家的人绑出来就可以交换了,可还要割掉人家的头发,事后又送出一成的股份,我不懂了。”

这件事影响也不小,想瞒都瞒不着。洛阳离荥阳也不远,玉真听到更不稀奇。

王画答道:“这叫一只手拿着糖,另一只手拿着小刀,如果你长大了,就明白我的用意了。时间很晚了,快点回去睡觉吧。”

“哦。”小玉真答应一声,走了出去。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王画揉了揉太阳穴,马上就要大婚了,果然真是一个罪恶的时代。

第二天,王画还在做着准备,他将这个府中的真正管事叫了出来,让他带着人,将别院外面长长墙壁上盖上一排雨棚,然后又钉上一长排木板。

管事犹豫了一下,说道:“这件事得请示一下郡主。”

王画只好将小玉真喊来,将事情一说。小玉真挺直了胸脯说道:“叶管家,以后二郎的话就是我的话,明白吗?”

说着,看着大凤,说:“大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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