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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唐-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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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画摇了摇头。
大家早就知道如此,一不知道东西是什么样子,二是有人早找过了许多次,甚至还用了一些非常规的手段,逼问了柳家的家人。王画这样前去寻找,无疑水中捞月,但大家还是略略有些失望。
王画看着他们的神情,微微一笑,说道:“可是我们前去,也不是没有收获。”
听到这里,白亭眼睛里闪着疑问的神情。
王画让他们进入房间,反正让那个少女的喊叫,将许多人惊醒了。他点燃了灯,却向白亭问道:“那个尖叫的女子是谁?”
白亭答道:“她叫玉宣。”
都是一个坊内的姑娘,尽管交往不密切,白亭还是能从她的声音就听出来,况且本身那间院子就是这个白宣的。但她眼中闪过一丝疑问,说道:“王大使,你是怀疑她?”
以前那个院子出现一些魅影的事,玉宣没有尖叫过,正好他们过去察看,玉宣就出来了,还大声尖叫起来。连白亭也怀疑起来。
王画沉吟道:“也未必,或许是一个巧合,但已经不排除有嫌弃的可能。如果是刻意做的,我们得小心了。”
说完后,拿来笔,在纸上画着,一边说道:“白亭,你说说这个玉宣吧。”
白亭想了一会儿,才说道:“这个玉宣是从七八时就进入秋翡白玉坊的。那时候我还没有进来。但听到一些她的有关故事,因为她小时候天资就高,而且长相可人。于是坊内老鸨们细心调教。后来更得出落得沉鱼落雁,渐渐走红。但她还不是坊内最顶尖漂亮的娘子,排在玉字辈很勉强。也因此,后来柳芸出事,她因为害怕要求搬迁,坊内管事也没有答应。至于她与什么人有什么密切的来往。我没有听说过,也许有,但我与她不是很熟,因此没有听到。”
说到这里,她声音低了起来。坊内的粉头们朝秦暮楚,靠恩客吃饭,今天张三,明天李四,就是她有怀疑,天知道她与那一个有联系的?而且身为玉字辈的姑娘,有联系的都是大人物。但说这句话时,她有些自惭形秽。
“她与柳芸关系如何?”
“不好。”
“为什么如此肯定?”
“因此柳芸到了坊内后,很是走红,因此她看了有些眼红,还曾经刻意找过柳芸的麻烦。还是柳芸身边的丫环进行了还驳。”白亭说到这里,她说道:“相反,柳芸在坊内时间不长,她的好姐妹甚至还没有她身边的两个丫环多。不过有一个,玉灵与她十分投机。这次柳芸暴毙,玉灵在安排她的后事时,还出过大力,而且也十分地伤心。”
“玉灵是谁?”
“她是坊内最红的三个娘子之一。”
“那三个最红的娘子?”
“玉瓶娘子,人长得娇美如花,同时多才多艺,诗琴书画,无一不精。是一个清倌人。玉清,身上有一半胡人血统,长相同样艳丽,最善琵琶,听者无一不为之泪下。也是清倌人。还有这个玉灵,是北方人,与玉宣都是馆内最善长剑舞的人。不过长相却在玉宣之上。同样也是清倌人。不过这三个人都有一些相好,真正是清馆人也未必。”说到这里白亭突然停下,不说了,这是背后谈论别人的长短,不是很好。
但王画又得到了一个信息,那就是这个玉宣善长剑舞。不过现在也不能断言。
他将笔放下来,拍了拍手说道:“我画好了,你们来看。”
他画的是两张图,一张是柳芸别院的地形图,这一张作用不是很大,王画画得也很简单,另一张是柳芸那栋小楼的示意图。这一张画得就很详细了。
王画说道:“这就是柳芸生前居住的小楼。楼下有三间房间,正中最大的一间是客厅。在东边还有一间厢房,里面有一些简单厨房设备,地前面堆放着一些杂物。在西边这一间与楼上东边的第二间,是备用房。”
所谓的备用房,就是这些女子招待大群访客时,遇到突然情况,留宿客人的房间。但用得很少,一般既然留宿了,最终目标是什么,不用言明也知道的。因为住也住在她们自己房间里,或者让婢女侍候客人。除非是清倌人,但秋翡白玉坊垂涎柳芸的姿质,用了三百贯的巨资买下柳芸的,不可能让她做清倌人,慢慢培养名声,而且柳芸进来时,年龄已经到了十六岁了。坊内也等不及。或者还有其他王画不知道的原因。
但他所说的问题重点与这个无关,他又说道:“然后就是楼上面的四间房间,西边两间是两个婢女住的,隔着一间备用房就是最东边的一间,也就是柳芸自己住的房间。但我看到了一样东西,那就是楼梯。因为考虑到客厅的宽敞,所以楼厅是在客厅西边开的,通上二楼上面,正好是两个婢女的房间中间位置。而且因为楼的面积很小,楼梯设计就有些狭小。白天无所谓,可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就会不同。白亭,相信今天晚上你也有些影响,我们是蹑手蹑脚走的,还有着一些空响。更不用说背着水袋上楼。要么用绳子将水袋吊上来。但大家也看到了,因为朝阳,所以二楼南边全部是开着窗户的。当然,也许从备用房前,可以瞒过她们的视线,但这样做风险很大。就算里面的人看不到,站在走廊阳台上,外面的人经过也会看得一清二楚。这是很重的水袋子,提上来要时间的。相信敌人不可能愚蠢到这种地步,也不会冒这个风险。于其这样,还不如不故纵迷局。”
听他这样一说,大家又不明白了,用水袋子不能解释,难道真是河神杀人?
王画一笑,说道:“各位,我的意思是我的判断出现了一些失误。”
表面上他是自己承认错误,可不是这样的,如果判断出现错误,以后跟着这个错误的判断推理,离真相会越来越远。
“当然,还有其他的一些发现,但现在没有得到准确的验证。”说到这里,王画坐下来,向白亭问道:“白亭姑娘对画工如何?”
“回王大使,略懂一点,但画得不好。”
“那就好,你将最后一次看柳芸时,柳芸房间里的布置画出来。”
白亭回想了一下,在纸上画了起来,画完后又重新画了一遍,最后说道:“大约就是这样了。”
这也很正常,不是每一个人都是天才,在无意之中,不刻意地记忆,脑海里的影响不会很深,又过了许多天。王画也没有责备。他看着这幅画。
与这幅画相比,他们今天晚上到了柳芸房间看到的只有一张床,也与画上的床上不同,画上的床更小一点,他们看到的床比大上许多。王画指着这张床问道:“这张床为什么不同了?”
他还以为是白亭记错了,或者对画面尺寸没有掌握好。
“原来柳芸用过的东西,与她带来的东西,除了一金银首饰让老鸨们拿下来外,还有一些随身她看的书籍与一些字画,还有一把瑶琴,都在玉灵以及她的未婚夫帮助下,一道下葬。”
“她还有一个未婚夫?”王画惊奇地问道。这条消息,他的情报没有得到了。
“也不算是真正的未婚夫。因为她的大哥一心想考取进士,所以一直没有成亲,这一来,她的二哥与她的事情也耽搁下来。”
王画点头,这是现在的一种奇怪现象,一般正经人家长兄或者长姐没有成亲,后面的弟妹们是不准成亲的。就象他的三妹,与严挺之订了亲,可如果自己一天没有成亲,他的三妹也休想成亲。
“但议定了一户人家,是下马镇的人,一个老实人家弟子。家中有几倾良田,还有一些佃户与十几个部曲奴婢,不算是真正的大户人家,可也是一个殷康之家。这户人家姓华,与柳芸议亲的是华家的三郎君,也是一个读书人。后来柳主薄夫妇去世时,华家还派了人帮了忙。但自从她大哥遇害后,二哥将她卖到青楼后,华家这位三郎君还来过秋翡白玉坊哀求过。后来被他父亲派人强行拉回去。”
说到这里,叹息一声。也是为自己身世叹息。
王画也不好说什么,虽然现在社会风气开放,可坠入风尘,并且不是清倌人,一般人家难以忍受这样的名声的。
只是李红与沐孜李将王画胳膊肘儿紧紧拉住,她们心里面感到无比的侥幸。虽然她们是真正的清倌人,可久留烟花之地,最后想干干净净脱身是不可能的。连沐孜李亦是如此,一个孤苦伶仃的弱女子,最后会沦落到何方?
“可是华家这位三郎君也是有情有义,虽然他从来没有与柳芸亲近过,然而在她死后,也不顾家人的反对,主动赶来秋翡白玉坊,为她收敛。”说到这里,她感到一片怅然。
然后她又说道:“其他不值钱的东西,坊里面全部将它们烧了,包括她用的那张床。现在这张床是玉莲用过的。”
王画听后看着她画的图,上面除了这张床,还有几个箱子,一个衣柜,以及一个书架,书架上面放着几本书,还有一个茶桌,上面放着几只玻璃杯儿,现在玻璃杯还是一个稀罕的东西。几只矮脚椅子,还有墙壁上挂着一幅画。这是白亭画了第二遍,应当很接近当时柳芸房间里的布置了。
很普通的一个闺房布团置,但是王画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他指着那幅画说道:“白亭姑娘可记得这幅画是什么画?”
白亭点头说道:“记得,上面是一幅很普通的风景画,还有一首阮籍的诗,昔闻东陵瓜,近在青门外。连畛距阡陌,子母相钩连。五色曜朝日,嘉宾四面会。膏火自煎熬,多财为患害。布衣可终身,宠禄岂足赖?”
这首诗虽然是阮籍写的,可只是一首普通的诗,不是写得太好。
王画沉思了一下,问道:“但是这幅普通的画与诗文,白亭,可你不觉得柳芸房间里只挂了这幅画,有点奇怪吗?”
听到王画一提,白亭是觉得有点怪异,可她立即说道:“但这幅画后来在帮她收敛时,也经过别人手看,并且它就挂在墙壁上,如果有秘密,早让人看出来了。”
“不是这个道理。”王画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他已经感到了眼前出现了一线曙光。
白亭也是一个聪慧的女子,她一看到王画的表情,大约也猜出他的一些想法。她吞吞吐吐地道:“可是那些东西一起陪葬了。”
如果想得到,必须要盗墓,夜探鬼屋倒也罢了,可盗墓?白亭不由地啼笑皆非。
第二十九章 满园春色
众人只是小憩了一会儿,天就亮了起来。
王画却让白亭叫来了秋翡白玉坊的管事前来,他要换院子。
理由很简单,前天夜里死了人,虽然可以因为楚乙真做了法事,昨夜安然无事,但柳芸那栋小院子,又传出闹鬼的消息。不敢再在夏荷坊住下去。
对王画这一行,秋翡白玉坊的人不是很乐意的,本来诅咒之事对秋翡白玉坊影响很大,生意一落千丈,刚刚平息下来,这群人来到秋翡白玉坊。本来是好事,这群人出手豪阔,能为秋翡白玉坊带来收入。但偏偏他们好奇地看那间被诅咒过的院子,后面又打听这个故事,于是再次引起诅咒的到来。
但也不能责备人家,只是好奇地看了一眼,然后问了一下。如果这样,诅咒都要发作的话,以后被这个可恶的诅咒沾染的人将会有许多。
可是管事还是很小心地说道:“两位郎君,如果没有重要的事,你们还是回洛阳吧。”
到现在他也没弄清两个年青人到底是什么身份。特别是来自洛阳,有多少权贵富豪之家。但有一点可以判断出来,他们如老鸨所说的,身份非同小可。因为那个波斯商人,来到滑州好几天了,出手大方不说,做的生意也很大。但这个忽穆尔对这两个青年态度十分地恭敬。这两个人是死是活,也无所谓,但别要死在自己坊内。到时候有可能都将整个青楼坊牵连进去。
王画说道:“谢谢你的好心。这一次我们出来,做不做生意都不是关紧的,主要是历练,还有还我母亲一个做善事的心愿。我已经将事情经过写了信,禀报了父母亲大人。但在得到他们回信之前,我们都不能离开滑州的。管事,你应当会意,做为我们的家族,可不是我们是唯一的继承人。”
管事无话可说了,王画意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他们有可能出身于一个大家族,后辈当中也不是他们是唯一的后代,还有其他的兄弟姐妹。如果就这样回去了,会让家族中的老人认为无能。以后可能会剥得继承人的位置。现在只好冒一点危险,还继续留在滑州。
管事就是有心想反驳,都找不到借口了。大家族虽然风光,可嫡系继承人的竞争同样是残酷无比的。
连李重俊听了这句话后,连连点头。这句话有可能说到他心里面去了。
管事只好说道:“那两位郎君可要小心一点。”
“我们知道,虽然无意冒犯了河神,但相信神仙有尊严,也有慈悲心的。我们不但前来历练,也代家里长辈前来发还善愿,救济百姓。相信河神会原谅我们小小的过失的。”
管事更是无话可说了。
柳主落触怒的是神灵,不是妖魔鬼怪,神灵嘛,多少也有些良心,讲点道理吧。不然与妖魔鬼怪有什么区别?
“但你也看到了,我请了忽穆尔叔叔前来居住,这栋小院小了一点。所以我们要换到后面秋翡白玉四间院子。”
管事听了心里面感到有些好笑,说到底,你也是害怕了。
他说道:“这个不难,后面四个院子,翡绫院、白莲院、玉石院都空了,郎君你要住那一间院子。”
“玉石院吧。但管事,因为忽穆尔叔叔喜欢舞蹈,不知道贵坊那几个娘子舞跳得最好?你将她们全部请来吧。”
自始至终,没有谈钱。但管事也明白,到了他们这种地步,不是钱的问题,而是一个面子的问题。所以石崇用大锤子砸王恺那只珊瑚树。象这两位爷,只是同情了白菊一下,就给了五百贯钱。这五百贯钱足以让白菊与折亭两个人从坊中赎出来。也正好玉字辈的姑娘,只有一个娇媚充满异国风情的玉清得到钦差大人的垂青,留了下来,其他的全部回来了。
现在生意不大太好儿。不然后四院也不会空了三个院子。既然王画没有说数量,将她们送个一半过来吧。但他还是小心地说道:“我们坊中舞跳得好的小娘子很多,其中跳得最好的有几位玉字辈姑娘。”
“让她们全部过来。”王画故作财大气粗地说道。
管事抹了一把汗,自己还是低估了这几位爷的家产。他又小心地说道:“但有几位娘子是清倌人。”
“无妨,我们只是看她们跳跳舞,你以为我们要做什么?”
“那就行。”管事又抹了一把汗,下去安排了。虽然知道这两位主有可能是不把钱当钱的主,他也不能将玉字辈的姑娘们全部喊过来,还留着几位防止其他客人的到来。但他疏忽了一点,那就是对诅咒的害怕,又有两位玉字辈的姑娘拒绝侍候王画他们。这还是看到了王画请了一位貌似高人在做法,否则还不知道有几位姑娘愿意前来。
又做了一番解释。王画并没有怪罪。他主要目标是玉灵与玉宣。还有其他几位与以前服侍柳芸两个丫环交好的小丫头。王画没有刻意去请,在她在秋翡白玉坊连一个秋字辈都没有占上。如果刻意去请,相反会引起怀疑。其他来不来,都无所谓。
玉宣也许是因为害怕,到来了。玉灵是坊内舞跳得最好的,不来管事也要将她逼来。还有一个玉执与玉珊的姑娘到来。至于另一个在坊内的著名粉头玉瓶,没有敢来。但这已足够了。
第一个到来的就是玉执,还没有搬走,隔着一个斜门儿就是。凌晨时王画没有看清她的长相,现在她穿着一身月牙白的裙子。挽着一个独尾髻儿,前面是一个葡萄绿的发箍,一只金钗吊在髻顶上。看起来很清丽。至少长相比白亭还略略胜上一筹。
进来后,很恭敬地给王画与李重俊、忽穆尔三人行礼。随后她身后两个丫环机灵地帮助王画的护卫整理行李。
第二个是玉执,长相也算艳丽儿,但不是特别漂亮的那种,年龄也有二十五六岁了。可一对伟岸的丰胸在蛋青霁红小花裙下,随时象是撕裂欲出一般。而且她裙口开得很低,里面是一件豆青小胸围子,可以看到半个雪白的浑圆来。身上还抹着浓浓的香脂。
因此,连李红看到这个女子,都有些紧张地挽着王画的手。
一个很狐媚妖娆的少女。以这样的媚态挤身于秋翡白玉坊一百多个姑娘中最顶级的一层,也在情理之中。
然后是王画他们到了玉石院,这是秋翡白玉最安静的一个院子,也是最大的院子。前面两排厢房,后面一个小楼,还有一个花园。花园里假山花木小溪石桥,仿佛让王画来到了苏州某个玲珑的小园林一般。
接着是另一个姑娘玉珊的到来。这是一个更加俏丽的女子,大约在十八九岁,前额梳着一些刘海儿,后面也是一个长长的马尾,也有一个发箍,用白银做的,上面镶着一些暗红色宝石小花。宝石不大,碎碎的镶在上面,所以不让人觉得很显眼。身上穿着一身湖水蓝长裙,一直拖在地面,长裙上面还有一些暗荷花,颜色也是松花绿的。总之,给人一种很淡雅,还略略有一些书卷气息的感觉。连李红与沐孜李看到这个少女后,也产生了一些好感。
大牌总是最后出场的。当所有行李收搭干净后,玉灵才带着丫环到来。
鹅蛋脸,柳叶眉,长相果然不俗,身上穿着一身大红长裙,开着鸡心口,露出一抹雪白来,可以看到里面淡菜绿的胸围。让人觉得很性感,但不象玉执那样风骚。而且这身大红大绿穿在她身上,不但不让人产生视觉上的冲突,相反,更让人对她留下深刻的影响。
四个青春美貌的少女,再加上她们带来的八个丫环,与白亭她们,一共十七个少女了,一时间满院春色,莺歌燕舞。
但四个少女很快就发现有点不对了。
到了她们这种地步,见了太多达官贵人,其实象这一次朝廷派来的振灾钦差,如果抛去这个钦差身份,仅凭他身上那个户部郎中,还不是她见过的最大的官员。
但无论是刺吏也好,还是那位钦差大人也好,看到她们的姿色,多少眼神中有些色欲。但这两个青年看到她们这一大群艳丽的少女,就象看到一群普通人一样,只有那个波斯商人,岁数更大一点,应当老练,可眼中多少流出一点儿贪婪的神色。
这说明了什么,他们看到过更多美丽的少女,自己这些人才不至于让他们心动。可什么样的家庭,有许多艳丽的婢女呢?
心中都在猜测。
可这时候王画说话了:“因为人多,还有为了安全,你们必须委屈一下。”
然后安排她们住处,让她们两个人同住一室,并且住在院子前面两排厢房,连玉灵都没有居住后来小楼的权利。并且一间房子住着她们,一间房子住着护卫,交错搭开。
让玉灵气结的是,王画却继续让白菊与白亭,还有原来秋兰她们住在小楼里面。
王画看到她神情,说道:“如果不愿意,你们可以随时退出。或者晚上回自己的别院休息。”
但又说道:“白亭,还有你,玉灵姑娘,我们马上出去一下,你们愿不愿意作陪?”
玉灵芳心才稍稍有了一些安慰。
只是其他几位玉字辈少女看着白亭,眼中有些嫉妒。王画不经意地留意了一下,特别是这个玉宣眼里嫉妒神情更重,相反,那个秀雅的玉珊神情要稍微好一点儿。
他们带了几名护卫,出了秋翡白玉坊,再一次让玉灵为之气结。
喊来了两辆马车,一辆马车很大,还有一辆小马车。但王画与李重俊以及李红她们与忽穆尔上了前面那辆大马车,让她与白亭上了后面的小马车。
为什么带粉头出行,也不过是为了一路上在马车里调调情,揩揩油,要知道她们身价都是不扉,这么多人再加上白玉院的费用,这一群人最少每天得花费数百贯钱。
可现在都好,自己居然不如两个娈童了。虽然这两个娈童长相清秀。
当然,真要在马车上强行与她搂搂抱抱,她还不会同意至少不开心。然而王画这样做,却让她感到了失落。
于是在马车上,好奇地问白亭:“白亭,你跟在他们后面有两天了,可知道他们的真正身份?”
滑州的衙役因为秋桂的死因,看过王画与李重俊的过所,可过所上也没有标注他俩人的家世。所以听到王画拿出几百贯钱给白菊,再加上带着一大群豪奴,秋翡白玉坊里有许多姑娘在议论他俩人来自什么样的家庭。
白亭机警地答道:“我也不知道,只知道那个王二郎对音律十分精通,所以他与我交谈了几回,我侥幸让他觉得投机。”
不但回避了玉灵的问题,也解释了她“得宠”的原因。
玉灵皱着眉头,想了一下,也没有想出什么。
马车到了一客餐馆,一行人令人瞩目地上了二楼的一间最大的雅间。里面有一些商人,忽穆尔与他们打了几回交道了,见面相互寒喧,又为王画李重俊做了介绍。
几个人认真地坐下来,一边吃着早茶一边谈生意。王画再次说了替母亲还愿的事,让这群商人帮助他在滑州购买一些药材生活用品,救济灾民。这些商人自然乐意,不管是不是发善心,因为王画购买的这些用品,有的他们自家商铺就有出售,这也是一笔生意。
但玉灵再次发现一点,虽然无论这个王二郎,还是这个波斯人,对那位李大郎十分地尊敬,可那位李大郎很少发言。就是说话,也是一些不痛不痒的话。
很古怪的一群人。
谈完生意,王画还拿出五百贯钱做了订金,这一次他采购了大量物资,价值达到三千多贯,一下子凑不齐的,需要时间准备。然后再次返回秋翡白玉坊。
准备好午餐,王画才说道:“我与叔叔都喜欢舞蹈音乐,所以我请了你们前来。各位姑娘们,可否为我们来一支舞?”
王画这个称呼也让这些女子感到奇怪,要么称呼名字,要么尊称为小娘子,但姑娘她们还是头一次听到。不知道是何由来,可想既然加了一个姑字,应当是一种尊称吧。或者这个词在洛阳才有,自己没有听说过?
虽然这两个身份有可能很尊贵的青年对她们有些不屑一顾,让她们都有些失落的感想。可也说老实话,那个李大郎藐视是能感觉到的。但这个王二郎平易近人,也能让她们感觉出来。
几个少女先后都跳了一支舞。
王画又说道:“我还听说了玉灵与玉宣姑娘剑舞跳得最好,可否两个人合作,来上一曲。”
到这时候,连李重俊也隐隐感到王画用意了。
首先是搬到白玉院,因为是秋翡白玉坊的最南角,从这里就可以攀墙出去。而且已经去过了柳芸那间被诅咒的院子,失去了价值,没有必要再住在夏荷坊了。
而这个白宣凌晨的惊叫让王画怀疑。另一个少女玉灵,帮助柳芸收搭遗物。如果是真心相助,就是友。如果另有它意,就是敌。这也是一个必须要注意的目标。
不过象王画这样查案,独此一家,别的官员也没有那么多钱来挥霍。
两个少女说了声:“不敢。”
先后站了起来,丫环们递过来一把宝剑。白亭与另外几名丫环拿着乐器,开始为她们伴奏。
开始动作有些缓慢,两个少女长相都是不弱,随着她们的舞动,剑光闪闪,裙袂飘飘,再加上她们曼妙的身材,十分好看。后来乐音加快了,两个人的动作开始也随着快了起来。
同时两把宝剑都不时地碰在一起,就象两个生死之敌在忘死格斗一样。随着她们动作越来越快,更象两只花蝴蝶在不停地穿舞,还有剑锋相错的响声,铿锵入耳。
让大家看得惊险万分,一曲舞跳完,两个少女同时停了下来,躬身敬了一个礼。众人都击起了掌喝起彩来。
然而王画嘴角却扬起了一丝微笑,精彩是无疑很精彩的。如果换作旁人,都有可能因为反应迟钝,被剑锋误伤。
可刚才他看得很清楚,以他现在的眼力,这两个人动作再快,也隐瞒不了的。他看到这两个亮丽的少女开始就有了敌意,虽然看似在用剑做着各种舞蹈动作,可每一剑出,却是真正指向对方的要害地方。并且是玉宣首先挑起敌意的。后来的交舞,已经不能算是舞蹈了,而是真正在交手。
可两个少女身手相差无几,同时反应机灵,因此曲罢才没有出现伤害。
看着两个少女用毛巾将脸上的汗水抹去,王画拈着下巴,心里想到,明显这两个少女肯定背景不是一个粉头那么简单。但滑州城除了这群贪官污吏奸商滑户外,还有一方势力,自己不知道的?好象这两方势力,通过这两个姑娘的交手,处在对立的一面。这一方势力来自何处?这个秋翡白玉坊,越来越有意思了。当然,这件案子也越来越有意思了。
第三十章 梁祝
可是事情还不止如此,两个俏丽的少女坐了下来,因为散出了汗,微微有一点身上脂粉的香味与少女特有的体香,传到大家的鼻子中,王画与李重俊还好一点。
这一点倒是让王画再次对李重俊有了一个重新的认识。虽然他喜欢溜马养狗,对女色不是很迷恋。虽然他见惯了宫中秀丽的宫女,至少这个玉灵的姿色也能进入他的法眼了。
可是他无意中看向其他两个玉,玉珊脸色很平静,柔和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但玉执眼中却露出深深的嘲讽。难道这中间又有什么古怪,或者是第三方势力?再加上自己布下的大网,一共是四方势力在活动?
不会如此吧?
王画拍了拍手,说道:“大家吃饭吧。”
吃完了午饭,说道:“大家吃凉瓜吧。”
也就是西瓜,现在又叫凉瓜、胡瓜,也有叫西瓜的,已经从西域引进了,但是品种不太好,主要是甜度跟不上来。可总有点甜味吧,反正现在物质生活与精神生活,不是他前世的人对历史的想像的那样。很贫瘠的。
比个例子,一般的地主人家,也许前世许多人认为很幸福的,可以不用劳动就可以过一些奢侈的生活,但不是那么回事,比如现在到哪里看电视,冬天还好一点,夏天那有空调电风扇?况且就是一般的地主人家,也不可能餐餐大鱼大肉,同样吃不起。当然一些名门望姓那是例外,但享受那样的生活,也只是家族中的嫡系弟子。
因此,王画对这种西瓜味同嚼蜡,可大家还是吃得津津有味。
吃完了,王画说道:“白亭,下午再跟我们出去一下。”
这一次玉灵更加失落了,她看着王画的眼色都有些幽怨。
王画装作没有看到,李红躲到一边偷偷地乐。
但下午不是王画不解风情,是不能带她出去了。下午王画出城,要办正事。
现在到了七月中旬,太阳还是很炎热的,坐在马车里面,李重俊热得不行,不停在用手帕擦着脸上的汗水。
王画说道:“殿下,本来这件案件快要结束了,可是事情又有了新的变化。”
李重俊一听,也忘记炎热了,他高兴地问道:“你发现了什么?”
“我心中有了一些想法,如果得到验证,还要等到明天。不过。”说到这里,王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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