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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皇的养女-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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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我便由着那婢女在我身子上动来动去的,早上梳理的发髻现如今却是成为了普通妇道人家的绾髻,红色喜服瞬变成了粗布兰花的旧色衣裳,不到半刻,我却是由新娘成为了一名‘村姑’,头发上还不忘给系上一条碎花头巾。

“小姐请跟奴婢来。”小喜搀着我的胳膊推开了另一道门,这里竟是直通向府外,刹那没有了府内的喧嚣,变得寂静无声,好似连枝桠上的乌鸦叫声亦是听得一清二楚,一直走了快有一刻,终于在巷子口处看到了那辆藏蓝色的马车。

“大……大人?”似不确定一般。

“武裘?”我诧异道,“你……”

“是麒郡王让奴才在这里等您的。”武裘听到了我的声音,这才确定,便解释道。

我点了下头。小喜笑了两下,提醒道,“还请小姐再等一下,一会儿子麒郡王还要过来与您讲个两句。”

正说话间,从后面传来了急速的脚步声,赫连麒气喘吁吁,“还……还好赶上了。”他伸出双手试图拍抚着自己毫无节奏的心跳,“不要忘记我说的,找信笺上之人。”

我瞟了一眼手上的信笺,脸上闪过了一抹不舍。

赫连麒走上前来,一把将我拥住,“若是想念我们,就稍封信来,不要给我,给张管家即好,他一直惦记着你,得空的话,回去看看他亦好,但要记住‘乔装’。”

张管家?记忆如泉水一般,拥入了脑海,我曾经以为除了爷爷之外,在我的人生中另外两个对我好的人,一个是三爷,还有一个则就是张管家,三爷若是另有他图,那张管家呢?是否我的人生还有真正待我好的人?是否眼前的赫连麒又值得信任?一切不知晓的我,仿佛处于一个根本茫然而混乱的世界,简单的我,就如同赫连麒曾对我说的话语,‘你根本不适合这里的生存’!或许吧……或许这就是天意。就如同喜欢一个人,‘缘分’将两人能牵到一起,没有了‘缘分’二字,纵然是生扯亦是不成。

“赫连麒!”我小声叫道,似是有些个无力。“到底你是归顺于谁?太皇太后,皇上?还是……你自己!”我借着月光看向他的眼眸,两人四目相视,仿佛在探视着彼此。

许久,赫连麒笑逐颜开,“哈哈……还是那句话,我从不归顺于任何人,但萱绫从了谁,我就跟了谁。”

我眉头禁不住拧起,嘴角现出了一抹无力的笑容,“好复杂的话语……”或许,起初我根本从未看透过他。坐上了马车,我将背靠在车壁上,闭上了眼眸,眼角的泪水再次滑落。

“咚”的一声,响彻天地。

“开始了……”赫连麒嘴角泛起了一丝的笑意,“只怕是琰立国再无安宁日子了。”

我才欲睁开眸子,孰料合区却是将车帘放下,他大喝一声,马车狂奔了起来,‘嗒嗒嗒’,就好似要和那礼花之响争个高下。

路面之上,没有了白日的热闹喧嚣之景,家家户户燃起了烛火,将屋内照耀得通红,不时地还传来股股喷香的炒菜气味儿,偶尔有小孩儿忙于追逐打闹,三三两两,开怀童真,那童稚的嗓音愈加令人怅惘。

“停一下!”我猛然叫道。

武裘吆喝了一声,疑惑地掀起了车帘,问道,“大人有什么事吩咐吗?”

我摇了下头,径自跳下了马车。

“大人?”

我比了个手势,叫他不要追上来,看到那高高的红色院墙,朱红的大门紧闭着,上面金色环扣静静地呆立着,异常晃眼。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赶紧地走上前去,“咚咚咚”。

“谁啊?”‘吱呀’一声,门打开,一个老人蘧紧着眉头望向我,“姑娘找谁吗?”

“管家,谁啊?”小德子从里走来,脸上亦是闪过了疑惑。

他……他们不认识我?顺着他们打量的目光,我径自看来,这才记起我已不是我自己,我恍然大悟,双泪夺眶而出,才欲拉扯住小德子的双手。

小德子急忙跳开,“姑……姑娘!”有些个惊慌失色。

管家亦是‘噗哧’一声,笑了开来,“姑娘不必太心急。”

我试图将自己激动的情绪抚平,我问道,“王爷在吗?”

“王爷?”管家扬起了语调。

小德子一脸地不耐,与管家对视了一眼,只怕是将我当成了一名花痴女子,脸上现出了一抹不耐,“得了姑娘,依我看你就死心了吧,我家王爷不久矣就将和上官大学士之女成婚了,人家有才有貌,岂是你能攀比的。还是死心了吧。啊?”‘砰’的一声,欲将门给撞上。

我赶紧地用身子给别住,试图问询着,“现下王爷在哪里?”他一早儿就回来了,应当在府上才是。

“我说姑娘啊,年纪轻轻的,还是别做什么白日梦了。”小德子苦口婆心劝慰道,“一早儿王爷就和上官小姐去参加了我家萱绫小姐的大婚,临走时还说怕是今夜不能回了,估摸着是要和上官小姐结连理了吧。”不时地还偷瞧了一眼旁边的管家,登时那管家臊红了脸颊。

我身子震住了,双眸呆滞,脑海中一片空白。

“哎,看姑娘人还不错,不像是街面上的那些穷追不舍的不正经女子,不如学点礼节,或许下辈子就有福气和我家王爷在一起了。”那管家好心地说道。

“瞎说个什么。”小德子拍了下管家的脊背,“王爷早定了,下辈子皆是有了人。”说话间,两人将门给扣住了。

我的眼前登时一暗,仿佛所有的一切皆是不在视线之内。‘王爷早已定了,下辈子皆是有了人’、‘估摸着是要和上官小姐结连理了吧’……

“大人?”

“大人?”

再次睁开了眼眸时,自己竟已是在马车之上,随着‘哒哒哒’之声,令我烦乱的心稍有安宁,我努力地回想着我们曾经的种种,掀起了车帘,将手指伸出窗外,借着月光看向那翠绿得发亮的玉指环,心再次揪痛了起来,莫非这当真就是我的结果吗?按照他的吩咐,我已是完成了大婚,然而他呢?给我的又是什么?仅是一句话语‘相信我’!就是因为太信任,我的世界中仅剩下他,所有的人皆好像是骗子一般,我没有了是非辨别能力,好似一个傻子被人玩弄于股掌。

我嘴角现出了一抹讽笑,不晓得到底有没有仙子,若是她瞧着我这样的人生,会不会觉得很可笑……

离开吧,既然他已经放弃了你,将你赐予了他人,何必再将自己的心归顺于他,不如离开吧……这和大婚有什么不同,反正结果终究是见不到他。所幸给自己一次从生的机会吧。

第八十九章见面礼(一)

绉子国,占地颇广,毗邻虢子国,隔海相望,便是琰立国,可以这般说来,几十年前来,绉子国与琰立国老死不相往来,井水不犯河水,除了边境之处的商人经常相互交往,除此之外便无任何瓜葛。而绉子国比起琰立国来,果真是另一番天地。它国力强盛,一方面是地势之好,生产比较发达,经济基础亦是好,另一方面,在与虢子国的相互合作上,并任用了有用之人士,连续两年来进行了多方面的改苹,采取民意,没有了世袭君主制,而是真正用得了民心之人任皇帝,并实行了‘食有劳而禄有功’的制度。在经济上,亦是兴修了水利,鼓励开荒,推行‘尽地力’制度,促进了生产发展,在军事上,更是先人一步,通过考选方式,这样便能选拨出出类拨萃之人。如此一来,绉子国当真是另一番天地。

才到了边境之处,我们便是看出了它的繁盛,周围的商人来来往往,穿梭于各个客栈中,身后背着一个大包儿,全部是取入的货品。市面上的小摊贩更不像是普通在琰立国的那般,其摊面之大,足有三四丈长,上面货品琳琅满目,大都是以批发为主,主要作以贸易生意,那卖货方式更是叫人看绝,一个个看似狡猾老练,话语绕得人一愣一愣的。如此一来,我倒是颇为赫连麒的扩展生意之想法担忧了。

随着‘哟’的一声,马车停了下来,武裘掀起了帘子,将车内的我搀下,“公子,到了!”

我颔首,抬起了脚面,跳下了马车,才一落了地方,登时就感觉绉子国比起琰立国来,温度要偏热、偏潮一些,但很是舒适。我深深呼吸了口气,仿佛想要将一路上的浊气排开。

“客官,上座啊一一”店小二才一望见我们踏入,便弯腰着跑了过来,脖颈上桂着一条白巾,笑脸逢迎。

我浅笑了下,“可有雅间儿?”

那店小二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自从一到了绉子国,我便是换上了男装,且还是从那商贩手中进了十件,本是想要买一件,但那商贩不肯,只得以十件来入,遂才这般。我不晓得这边穿衣有没有什么讲究,但看路面上的人,布料上来看,大都与琰立国相似,其腰间坠饰显示了身份等级。现下除了我手指上戴的翡翠指环外,身上并无其他饰品,遂于那店小二,有这般怀疑表情亦是不为过。且说这家客栈的雅间儿,基本上是有点身份的人才可住得起。

或许是得到了老板的示意,那小二赶紧地反应了过来,“有,二楼左拐第一间儿。”

在另外一个伙计的带领下,我和武裘便跟着到了楼上,随着雅间儿的门推开,登时一片亮堂,丝丝缕缕的光线通过敞开的窗子斜着打了进来,将外面树木的影子映射在屋内的墙壁之上,衬托得屋内摆设愈加精致。

“客官要些什么吗?”那伙计拿着白抹布走了过来,先是为我们擦干桌面。

“你们有什么就上什么,废话那么多干嘛。”武裘有些不耐烦地说道,从一开始踏入了这间客栈,他就看那些势力人不顺眼。

“不,不是这样子。。。。。。”伙计登时红了脸颊,连忙道歉,“那。。。。。。那好,小的就给二位爷上两盘子招牌菜肴。”说完,赶紧地转身跑了出去。

我抬起了眼眸,才欲责怪武裘的无礼。谁曾想先是被他抢了话,“那些人一副副皆是狗眼看人低,若是拿出大人的腰牌来,只怕一个个皆吓得屁滚尿流的。”

“武裘!“我喝道,“不许说脏话!”

“大人。。。。。”看到我斥责的眼神,他赶紧地改了口,“公子啊,您现下既然是男子,那当然是没有必要再去拘谨了,就该是拿出点男子汉的气魄来,该骂的时候就骂,该打的时候就打,大不了咱还有一个‘跑’字兜着。怕啥?您以前就是太乖巧了,遂才招人欺负,往后可得改着点癖性了。”

听着他的话语,我嘴角不禁泛起了一丝苦笑。

武裘将屋内左右巡视了一番,坐定,“公子,您说这绉子国可真是怪,不就是一个普通雅间儿嘛?跟咱们那边最好的酒楼还差上一个档次呢,干嘛非得弄得跟金屋似的保护着。”

我摇了下头,“或许是规矩吧。”看着桌面上已是沏好的茶水,径自倒了一杯,“往后,咱们就在下面吃,亦是不上来了。”

武裘遽起了眉头,“这是为何?公子银子多得是啊。”

“不是银子的问题。”我从怀中掏出了信笺,看了一眼上面的名宇,“主要是咱现在在绉子国人生地不熟的,还是低调点为妙。”

武裘深思了下,点了点头,“公子说得对,还是低调点安全,谁晓得这边有没有什么强盗土匪啊。”

我笑了两下,端起了茶盏,抿了口。不一会儿门被推开,那小二将菜肴上齐,一并结了账,果真是叫我们咋叹,不过才在雅间儿上吃一顿饭,结果却是花去了三千两银子,险些武裘就要惊吓得暴跳了起来,幸好我及时出声将他稳住。

我依旧是和颜悦色,“为何会是三千两?”

那小二赶紧地解释道,“这雅间是看时辰算的,我们给您算的是最便宜的,两个时辰,一千五百两,另外,一盘生财有道七百八十八两,还有一盘子杏香罗氏虾是八百八十八两,我们还给您折扣了下,这酒水钱,并未给您算上。”

“酒水钱亦算?”武裘扬起了声调,“不过才喝了你们一杯子的茶水,还不知晓是不是好茶。”

那小二不好意地点了点头,“按照规矩,这一杯茶是要十五两的,老板看您和善,就给您免了。”

“和善?我看你们是看我们好欺负!”武裘站起了身子,双眸炯瞪,火冒三丈。

“不,真的不是这样的,这。。。。。”

我看到那小二亦不像是在说假话,赶紧地从怀中拿出了那三千两的银票,“可以结一下了。”

小二膘了一眼桌面上的银票,又是瞥了瞥那正怒火中烧的武粪,拿了银票赶紧地冲了出去。

“什么啊,简直是趁火打劫!”武裘拍着桌面,叫嚷道。

我笑了两下,‘好心’提醒道,“不要再拍了,到时将这两盘子菜打了下去,就连三千两皮毛儿亦是见不到了。”

武裘气鼓鼓地落座了回来,拿起了双箸,夹起了一道菜,撇了下嘴,“还没咱宫内最差的菜味道好吃呢。”

我摇了下头。

武裘边是夹着菜边是说道,“公子这一路上话少了很多。”

我耷拉着脑袋,继续吃着,故意不作声。

“以前您呢是话少,但还不至于现下就这般的简练。”武裘叹了口气,“早知晓这样,应当是多拉几个人过来,光是奴才一个人,您成天看着也会烦,哪怕有个说话儿的人就好了。”他将口中的食物咽下,“对了,公子刚刚看那信笺上名字了吗?”

“恩!”我将双箸放下,喝了口茶水,“绉子琛!”

“绉子琛?”武裘扬起了声调,“莫不是绉子国的人皆是姓绉吧?”

我笑了两下,“不晓得。”

两人快速地将那食物用尽,很快就见到了盘面,几乎快要光可鉴人,武裘甚至还得意洋洋地说道‘这样就将那三千两皆吃尽肚子里去了’,我无奈地摇头。或许真如他所说,我的话语是越来越少,但这皆是关系到他。当我甚小时就习惯了脑海中总是充斥着他的身影,以至到现下的成瘾,然而,不过才几日间的功夫却又被人硬生生地将那抹身影从脑海中拉扯了出去,从此脑海中一片空白。这样空寂的感受,就如同自已的理想被剥夺,自己珍爱之物消失不见,自己最珍爱之人离你远去。一片空白的世界,不晓得该去说些什么了。只有慢慢在从新来装入东西。

“以后还是不要来这种地方了。”武裘才一出来就开始抱怨道,“只怕是没有个几日,咱们就要开始乞讨了。”

我瞥了一眼他,俯视着楼下的人群,“可照样不是还有那些人来来往往?现下咱们来的不过还是边境,若是到了城内,那些酒楼不是更贵得吓人?

武裘遽起了眉头,用手抓着后脑勺,“是啊,莫非。。。。。。绉子国的人皆比咱们琰立国有钱?”

“两位客官,话不是这样说的。”老板竟此时正推门而入,笑面逢迎,客气异常,比那店小二看上去倒是和蔼了许多,他约是五旬上下,衣着打扮甚是整洁,谈不上华贵,他走到了我们面前,说道,“看两位是初来乍到吧。遂我就怕你们会误会,绉子国比起琰立国来确是消费要高一些,基本上是两头儿分立,有钱人富可敌国,没钱的人就是自给自足,照样可以过活。刚刚公子倒是说对了一句,城内确是比现下这地方儿花得还要多,本小点儿算是便宜的了。不过,大把大把花银子的人可是多得多,一个晚上花几百万两白银的亦是有,一点不足为奇。”

“几百万两?”武裘诧声道。

我不作声,继续等那老板说道,“呵呵,您既是已来了,自是要晓得一下国情,在绉子国内,若是要行医,千万不可得罪许三爷。若是要行乞行骗,最不能得罪便是当地府衙,给点银子讨讨好就成。”

“若是行商呢?”我禁不住问道。

“行商啊。。。。。。这个可就要花费大了。”老板笑了笑,“若是您在周边这些小地儿就罢了,没那么多现矩,倘若在城内,那则是两个人物不可惹,一是绉子国的太师,他还好点儿,年近六旬了,听说是人还不错,且喜好有才士之人;另外一人嘛,据说是皇上最钦佩之人,亦是皇上的师傅,因四海为家,遂未赋予官位,但他权利却是极大,就连皇上亦是敬他三分,不过这个人癖性不太好,他用的东西,别人不许,得罪他的人,从未有过好下场,至今有见着从他府上活着出来的。”

“难道皇上就不管管?”武隶懊恼地问道,“就这样任由他无法无天?

“天?”老板摇了摇头,“天是何物,碍得着咱们嘛。更何况普通老百姓平日里亦是见不到他,哪里惹得着啊。不过公子要是为商的话,必得要先拿些个银子打点打点他。”

“那老板可知晓,给多少算是多?”我进一步问道。

老板想了想,“这个其实嘛还是看你命儿了,若是他看得顺眼,或许就少拿个一些,若是不顺眼的,即使你倾家荡产亦是不够。”

“还有这样之人?“武裘怒骂道,“现下这年头儿连个行商皆是不准。哼,依照我看,这绉子国哪里是国力强盛啊,分明就是强盗化身。”

“哎,可不许这样说啊。”老板提醒着,“这话进了城,可是要注意些的,进了官府,若是身后没个靠山,可能是要被砍头的。”

武裘更是怒不可遏,“公子,咱们还是回去算了,没天理的地方儿,待下去还不晓得会怎样呢。”

我站起了身子,从怀中又是掏出了一百两银票,“这钱老板您收着。“

老板是个明白人,他当是晓得这为何意,便亦不拒绝,他赶紧地折叠了下塞入了袖子中,嬉笑着脸继续说道,“公子亦不用怕,其实呢,您若是听我的,若是行商,就去找那太师,趁着皇上的师傅未在国内,赶紧地请他向总税务司那儿打个招呼,开个条儿,往后敢是拦裁您的人呢,就将条子亮出来,只怕是无人再敢拦第二回。”

“若是有这么管用,那大伙岂不是皆已是成为了富人?”武裘依旧没有好奇地说道。

“呵呵,”老板摇了摇头,“遂,这得见不得见那太师亦是一个问题。不过总比那个人要强甚许多,毕竟咱有限的银子可填补不起那不见底的洞啊。

第九十章见面礼(二)

我颔首,禁不住笑了笑,“多谢老板的好意提醒。天色已不早了,我们还得要继续赶路,就此拜过。”

“好,好。”老板赶紧地给我们掀起了帘子,“那公子要慢着点啊。”

我和武裘坐上了马车,离开了这里,继续向城内行去。熟曾料想,这一走,又是行了将近有两日之久,歇歇停停的,光是酒水和住店儿钱,却已花去了快近万两,转瞬517Ζ,才不过三日的功夫儿,手上的十万两银子,却已去了五分之一。

“公子啊,”武裘将马车停稳,掀起了车帘,“前面人多,要不奴才过去打听下那绉子琛?”

我抿了下唇,虽是有些个危险,但却亦不失为一个办法,或许碰巧就遇上了,所说芸芸众生,寻觅一人犹如大海捞针,然,还是要试试得好,省得白费了那般多的力气,遂我点了点头,“亦好!”小声嘱咐了番,便看着他走上前去。

可半晌,一直是没有回个人影儿,我就心慌了起来。实是忍不住,便下了马车,登时喧嚷的叫喊声接踵而来,耍杂耍的,卖零嘴儿的,就连酒楼和茶楼上亦是客满为患,来来往往人群,穿得花红柳绿,简直令人应接不暇。

我左右寻望着,想要上前而去,但又担忧马车这儿没个人守着,怕他回来见不到我人再去相寻,若是我不过去,心又不安,我心绪矛盾不堪,脸上现出了一抹焦虑。

“哎,小哥儿!”我试图叫喊住正与我擦身而过的男孩儿,看样貌和个头儿,大约亦就是十三、四,且甚是憨厚之样。见他一脸疑惑地回过了头,我赶紧笑着说道,“麻烦小哥儿给我看下车可好?若是一会儿子有人前来,你就说让他在这边等等。”

那男孩儿遽起了眉头,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支吾了两声,“可。。。。。。公子,我现下不便啊。”

看他用手比划了两下,我知晓为何意,便是赶紧地从袖子中掏出了三两银子,“小哥儿先收着。“

还未等我话说完,那男孩儿脸上便是现出了鄙夷之色,“就这点儿吗?还不够喝茶的呢。”

我楞了下,又是想到了这绉子国的物价水平,但最是料想不到的却是这看似单纯的男孩儿竟是这般势力之人,可眼下我巡视了一番,周围之人无不是行色匆匆,仿佛根本无意去逗留,我有些无奈地再从袖口中掏出了二十两银子,“仅是这些了,若是不愿,那便亦作罢。”我搁下了话,反正他不过是看个车,到时大不了他若不看车,我就到酒楼去找伙计,相信二十多两该是有人争着愿干。这要是在琰立国,只怕是皆以为我疯了不成,白花花的二十两银子就这般花费了去。

可那男孩儿依旧是撇着嘴,好似不情愿似的,“算了,可得快着点儿啊。”他从我手心处拿走了银两,赶紧地塞入了怀中。

我气不打一处来,然,眼下却又不好发个脾气,先是找人为主。我瞪了他一眼,赶紧地向不远处的那耍杂技的地方跑去。此时此刻,人声鼎沸,好似无论我叫喊再大的声儿,不过是细弱蚊声而已。我四处张望着,没有,没有,这里的人皆是人高马大的,我站在中央,就好像是一个孩童般,渐渐地被他们所淹没。我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额头上不禁泛出了汗珠,一时间,我有些无措了起来,殊不知,来到了这里后,武裘已算是唯一让我牵挂之人,若是他再没了,怕是我就彻底成为了沦落他乡的孤单之人。

“这位小公子?”这时我的身侧站来了一个老头儿,他佝偻着脊背,面色发黄,然笑容可掬,实是令人感到亲切不已,他碰了下我的胳膊,“小公子可是在找一名男子?”

我望向正与自己平视的老头儿,赶忙连点头,“老人家可看到刚穿着一身葱绿色粗布的男子?个头儿不高,嗓音偏细!”我描述着细节。

那老头儿笑了笑,“看见了看见了。”

我激动万分,“那您可知晓他去了哪里?”

老头儿伸出了手臂,指了下那远处的一个高有三层的以紫红色檀木而做的阁楼,“刚好像跟着一名男子去了那儿。”

“去那阁楼?”我不禁透起了眉头。

“呵呵,”老头儿和蔼地笑着,“我在这边儿是卖饰品的,那小兄弟还询问着我呢,可当时人太多,根本未听清,然,你们俩人个头儿太矮,且长相偏俊,根本不像是我们这边儿人。一看就即知。”他清了下嗓音,看我欲抬脚向那方向寻去,他赶紧地继续说道,“小公子啊,莫怪我老人家多事儿,那地方儿不是个干净之地,若是要去的话呢,最好是再多带上个人,他们就专是骗你们这些外地人。”

我一听此话,刹那就警惕了起来,“不干净之地?”沉思了下,“那老人家可知晓到底那是个什么地方?”

老头儿笑着摇了摇头,“我这辈子哪里有这福气花费这些个啊,不过虽是没进去过,但看来来往往的客人,好似皆是一些富贵商贾。估摸着没干什么好事儿。”

我眉头越拧越紧,“可他是一个男子啊,他们抓他干嘛?”

“这。。。。。。呵呵,”老头儿笑了笑,“这我就不知晓了。”

我意识到了事态有些个紧急了,答谢了一番老头儿,就先是回到了马车那边,谁曾想只是一瞬的功夫儿,就连那男孩儿连带着马车亦是不见了踪影,我顿时有些沮丧万分,险些就是急得哭了出来。当真是不该同意让武裘独自一人出来打听,他人生地不熟的,早知如此,我们就该是一起。我不断地自责道。这回是好了,干粮没有了,就连仅存的衣裳亦是被偷了,现下仅剩下那几万两的银子,亦是不过我们一个月的花费。而眼下武裘又。。。。。。

我站在墙边上,有些个泣不成声,登时连带着自己在琰立国中的所有委屈一齐发泄了出来,想着三爷以前对自己的种种,好似出了万事皆是有他兜着,而眼下却无人照应,想到了自己已是没有了任何依靠,那般的无助与孤单,心是越发的难过。。。。。。

半晌,待我平息了下来,我渐渐恢复了理智,逐渐屡清了思绪,既是事已成定局,而我现如今却已迈到了这一步,皆是咎由自取,哭泣亦是无用,索性还不如想个实用的办法才是。我再次扬起了头,看向那高高的三层周楼,抿了下唇,虽说那地方儿不安全,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呢?

我先是随意找了一处客栈,暂时住了一晚,打听好情况,买好了一些掩藏之用的装扮之饰,还不忘戴上赫连麒给我的小喜人皮面具。第二日,暮色渐深,不知不觉中却是已近了黄昏,路上的行人依然络绎不绝,然大部分男子们皆是向一个方向行进,那便是这里最有名的烟花之地‘逍遥阁’。‘逍遥’二字果真是当之无愧,所来之人,若是肯花个大把银两,这一夜定是令人销魂忘我,但,花个小银两,亦是能饱个眼福,听听曲儿,品品茶,亦是一番享受,既是摸不着,看着亦是好啊。

我在门口徘徊了两圈,不自然地用手摸了摸鼻子下而的胡子,确保它不会被察觉,这才挺着胸走了进去。

“哎,这位爷?”才一踏入逍遥阁门槛处,到那一名女子便是迎了过来,身子上的脂粉气息浓重,还带有一些个汗渍的味道,似是看我有意闪躲,她堆着笑容跟了过来,“爷不必这般构谨,反正来这里的人皆是像您一般,有什么可害臊的呢?”

我看到了厅堂处的角落位置,赶紧地跑了去,坐下。

那女子倒是不死心,她一路尾随,“爷啊,跑那么快干嘛,害奴家大汗淋漓的。”噘着嘴,好似撤娇一般。wωw奇Qìsuu書còm网

看她的手才欲伸了过来,我向后撤了下椅子,一只手捂住了鼻子,另一只手从柚口中掏出了银两,向桌面上一拍,“不许碰我!”

那女子一见,登时一怔楞,瞟了瞟我受到惊吓之样,又是望了望那桌面上的银两。‘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哈哈,爷可真是可笑,”她摇了摇头,“皆是这把年纪之人了,还怕个什么,好好好,爷叫奴家不动,奴家就不乱‘动’。”她抛了个媚眼,“那奴家坐在这里总成吧?”

我故意无视她放的秋波,想到若是我旁侧无人,只怕一会儿子还是会有他人而来,更何况我今日是来探寻情况的,最好还是不要被人发现异样才对,斟酌了一番,我点了点头。坐在角落之处,我放眼巡视着四周,且不说进来那些油头粉而之人皆是为了寻女子而来,这分明就是一个窑子,然,他们抓武裘干嘛?越想越是有些疑惑不解,莫非那老人家骗我不成?可他为何又要骗我,有何好处吗?我摇了摇头酬

“爷?”

“爷?”

我恍惚了下,“啊?”看向眼前正探头过来的女子,身子惊吓得向后退了退。

“咯咯”,女子捂嘴笑了笑,“看爷反应好逗人,就像是。。。。。。。像是不识人事的女子!”

登时我手上的酒液就被我从杯盏中晃荡了出来,为了掩饰自己的慌乱,我将目光向四周膘看着。

女子收敛了笑意,“哦,奴家晓得了,爷定是为了我们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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