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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若飞花舞夕照 by 0蓝蓝0-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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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韶深吸一口气,盘腿坐下打坐疗伤。
  不知过了多久,萧韶突然睁开眼眸站了起来。
  抬头望了一眼好似再无任何动静地深坑,突然一皱眉头,喃喃自语道:“几天了呢。。。。。。非儿,怕是要等急了……”
  
  火红身影忽地一闪,倏然在这方天地间消失无踪。
  
  与此同时,情若非已经在琉璃郊外与情安请过来的诸位京城公子哥们打成了一片,一起赛马猎捕草场中刻意放入的各类小动物,气氛和乐而欢愉!
  太阳渐渐西斜,少年的风采迷倒了一大片崇慕者,原柳两位情安特地邀请而来的公子哥儿,更是看对方看得心痒痒地。
  只是,一休息下来,情家少年便被情府的下人以及情二少爷特地招呼来的客人围得众星拱月,实在是想一亲芳泽都办不到。
  只有心内干着急,哪里还能按着情安的意思给对方下套,再来一次不久前的SM事件重演啊。
  
  两人正郁闷皆欲火难耐时,突然一只小兔子因为太过慌张,竟然不知怎么的跳出了猎场,窜进了溪水旁边的那片树林之中。
  情若非忽然转头原崇英和柳沛山大喊一声:“帮我捉住它!”提缰扬鞭当先骑着“黑头”追了出去。
  原崇英和柳沛山对视一眼,心内暗喜,正愁没有机会下手呢,这不,机会就来了。于是也赶紧一夹马腹,紧跟在情家少年的后头,一脸兴奋地追了过去。
  想着前头一身银白亮丽装束的美丽身躯,等下可以再次染上那玫瑰般的鲜红,两人的鞭子抽在马身上竟是越抽越急,双双都想先取得头一杯羹。
  却不知,对方那身特地显眼的漂亮装束,就是为了来钓他们两只大笨鱼的。
  
  少年的身影在林子中穿梭着奔跑了一阵子,突然失去了踪影。
  前头,有异响传来,冲在前头的原崇英突然感觉到了一股不详地恐怖气息。
  刚想跟后头的柳沛山说,我们还是返回去找找吧,这里怎么让人感觉很不安。
  话未出口,便见前方一个灌木堆突然动了动。
  柳沛山喜道:“莫不是,那家伙在与我们玩捉迷藏?”话刚说完,前方灌木丛中的抖动愈加厉害,突然一个黑呼呼毛绒绒地东西喷着热气钻了出来。
  
  原柳两人定眼一看,竟然是一头略显烦躁地喷气大黑熊,不由大叫一声,赶紧拉马回头就逃。
  但是,两人身下的马儿却因为突然出现的猛兽气息,惊得人立长嘶而起,差点就把两人都掀下背来,慌乱之下哪里还受他们控制啊!
  前头离黑熊较近的原崇英身下马匹,恐慌之下本能就往边上的灌林中钻,慌不择路欲逃,那大黑熊看似笨拙,却是几步便追了过来,黑色大掌一挥,原崇英身下的马儿立时毙命,连带着原崇英也被这股大力拍得翻滚下马背,惊恐交加之下竟然一下子晕死了过去。
  黑熊朝他发出一声长吼,四脚着地朝躺在地下好似装死的可怜家伙走了过去,野兽的双瞳中有一种压抑不住的情欲火焰在熊熊地燃烧。
  
  看到那凶狠恐怖的一幕,柳沛山削尖的猴鳃面容顿时变得惨白惨白,他身下的马儿倒也机灵,不再学那莽撞的丢命同伴愚蠢状,长嘶一声扭头放蹄便没命奔逃起来。
  只是,柳沛山猝不及防之下,竟然在此时也摔跌下了马背。
  
  柳沛山连滚带爬没命地后退,趁着那大黑熊没注意到自己,心中只想着能逃多远是多远。
  都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他越是急着离开这块凶险之地,手脚越是不停地被树枝和脚下的高低不平山石给绊倒。
  跑出才十多米远,便一个大跟斗摔进了一个不小的坑里,狼狈地他直骂娘。
  等他好不容易爬出坑外,却突然听到原先在大黑熊面前晕死过去的原崇英发出的一声惨烈的哀嚎,顿时心胆俱寒,脚下一软,再次摔倒在地,一时间竟再爬不起来。
  
  惨叫声持续了不长一段时间,间或伴随着黑熊的几声怒吼,然后,便变成了古怪地夹杂着强烈痛苦地呻吟之声。
  原崇英的呻吟声好似正遭受着极大的痛苦,但是野兽随即而来的哼哼喷鼻声里却又有些肆虐的欢愉味道,听着听着柳沛山心内竟勾起了几分强烈的好奇心。
  那好奇心本来是一点,但是慢慢地,竟然又多了起来,犹如燎原的星星之火,一发而不可收拾,结果好奇之心竟然暂时性地压下了他心头的一些恐惧,让他有了想要一观究竟地强烈念头。
  悄悄爬起身,想着那兽现在正忙活,估计不会注意到自己吧,于是慢慢地悄悄地往回蹭了一段路。
  透过大树灌木杂草的阻隔,在缝隙中偷窥那凶险现场发生的事情,柳沛山瞄到了令他震惊刺激全身血液倒流的激动难忘一幕。
  
  先前落马的空地上,原崇英趴在一颗横倒的断树上,脑袋下垂,头发撩乱盖住脸庞,看不清楚表情,上半身衣衫半碎,背部爪痕伤痕凄惨,而下半身的亵裤却是被黑熊给完全撕烂了,布片一片片丢在脚下,凌乱异常。
  荒野中,那被强迫抬起的两片白白的屁股,在一片绿色丛林中竟显得那样地刺人眼球。
  黑熊半骑在原崇英后背上,腰臀使劲地动作着,往前亢奋地一下又一下不断撞击,直看得偷窥之中的柳沛山目瞪口呆,惊诧不已。
  那两只,一人一兽,竟然……竟然真的在交合!
  
  大量地血水,顺着一人一兽|交合的位置往下流淌,流过原崇英的股沟,大腿根部,小腿,极尽淫糜暴虐地蜿蜒而下,滴落到被践踏混乱地泥草地上。
  人与兽的呻吟声,一个是无尽地痛苦,一个是欢愉地低鸣,随着刺激耳膜的噼啪撞击声,回荡在空幽的山谷密林之中。
  无限淫糜……
  
  柳沛山瞳孔微缩,一股热血直冲脑顶,回至鼠溪,瞬间下面就硬了。
  而那大黑熊动作还不停,完全枉顾他下面之人现在已是入气少出气多,仍旧是不停地在那个雪白的臀上尽力地驰骋着。
  野兽发情时,只以本能行事,只知道虽然身下这个小东西的颜色太白不好看,但是那个洞却很紧,紧的让大黑熊舒服的忘呼所以,一时间也没察觉有人在暗处偷窥。
  人类忘情的时候,会忽略周围的事物,动物有时候也一样。
  
  黑熊还算温情,一边动作一边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偶尔还会在的原崇英背上亲昵地添上两口。
  柳沛山觉得不能再看下去了,太刺激了,刺激地他也想射,实在受不了了。
  于是,从原路悄悄地退回去。
  退到林口边缘,看到几个原崇英带来的黑衣人属下正进林看看主子怎么还不回来,柳沛山便给他们指了路,也不说明里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自己为何会这么狼狈出来,只是逮着最后一个进林的,就往一边上推嚷过去。
  
  那原崇英的下属以为柳沛山有什么秘密的事情要告诉他,便也不声不响地跟着他走到一边树丛中。
  却见柳沛山突然脱了自己的裤子,揪着他的裤子就往下扯。
  黑衣人顿时吓了一跳,赶紧拉住自己的裤子问道:“柳爷您这是干什么?”知道柳沛山和原崇英平时都是花天酒地好色的哥们关系,也不敢大声喊叫,只是压低了嗓子问,“里头不是有那个情家的美人儿么,柳爷您拉着我干什么呀!”
  柳沛山身下如火如荼,也是急了,一边使劲跟着那厮较劲,把他的裤子拼命往下扯,一边急急道:“别废话了,赶紧让爷消消火,回头给你赏赐,多少银子自己说。”
  黑衣人看出他确实是急了,下面那话儿都涨得发紫甚至歪斜了,虽然有赏赐,但被人用那种东西捅自己的屁股眼儿,总归是不舒服和痛苦的事情,可又不想得罪面前这位心黑手也与自己主子同样狠的爷,于是就这样僵持着。
  
  柳沛山恼了,两相使劲较力下来,那黑衣人的裤子便经不住这样的拉扯,“嘶”一下破了。
  柳沛山大喜,扭过那黑衣人的身子,猛地抬腰一下就冲了进去。
  倒霉地黑衣人惨叫一声,又怕被人看到丢脸,使劲捂着嘴不敢再痛呼出声。
  柳沛山冲进那人体内,大大松了一口气,然后就立刻狂猛地冲刺起来,那激烈地情形不比黑熊强暴人的样子逊色多少。
  黑衣人不敢太过使劲反抗柳沛山,以至于被他得逞,现在痛得欲哭无泪。
  以前跟着原老大戏弄甚至强暴美人的时候,总觉得美人梨花带雨的面庞好看,也总喜欢和同伴们变着花样怎么刺激怎么玩,现在轮到自己头上,才知道那感觉真是要命!
  不过,柳沛山并不要他的命,他只要他的那个地方可用就行……
  
  痛苦中感觉到柳沛山立刻就要出来了,连忙收了泪赶紧做起了生意:“五十两,一分都不能少,啊!……妈的痛死老子了!“
  柳沛山消完火,拉好裤子系上裤带,那满足地神情就好象刚撒了泡憋了很久地尿,无比舒畅啊!
  他大度地拍拍身下被他操得脸色土灰站立不稳地原崇英的属下,满意地点点头道:“没问题。”
  然后又很好心地问对方,“你有没有意思来我身边办事?”
  这样一个能办事又能闲来当马骑发泄欲望,被骑了还能站得住脚头脑冷静地与自己商量价格耐操的好属下,如果能拉拢到自己身边……
  还没想完,对方的头便摇得如泼浪鼓一般了,这让柳沛山有些郁闷。
  当先出林,黑衣服拉好被撕破了一大块的裤子,脸色难看地跟着他一拐一拐地出了林。
  心道,跟着你,老子不定哪天就被你狂性大发给操死了!
  再多的钱也买不回老子命,我呸!谁稀罕啊!
  
  情若非没有现场观摩那场万分刺激眼球的人兽血腥大战,他只是看到黑熊扑倒目标后,便回转身,找着那只被事先做过手脚的兔子,然后回了围猎草场。
  翻身下马,把“黑头”交给杜高怀照顾,同时递了个眼色,表示事情已经办成。
  
  情若非是这场郊游围猎半赛马活动的主角,大家都知道的,所以他也需要不时说几句场面话,给情父撑撑面子,展现展现此情若非早已不是以往那个白痴情若非,满足一下为人父亲的虚荣之心。
  不过,对于这位拣来的父亲,情若非并没有太多的排斥。
  柳明月选中的人,是不会太让人讨厌的。
  
  情若非朝着场中微微一笑,开口道:“原公子和柳公子怎么还没回来啊,我都把逃跑的兔子给逮回了呢?”
  本来一直默默望着他的情筠,突然微笑接口道:“那两家伙不会是在趁机偷懒吧?”
  众人嘻笑起来,一时竟是没有人想到和去担忧那两个人。
  或许,是因为原家公子的手下已经入林去追寻主子了,所以他们不太担心吧!
  
  情筠突然帮了情若非一把,这让情家三少爷有点意外。
  本以为,对方不捣乱就很好了。
  情若非给了对方一个淡淡的多谢配合的微笑。
  情筠的心情,突然也跟着愉悦了起来。
  
  情若非转头,打算交掉兔子后跟情老爷子告辞一声率先回府,今天装了一整天的快乐少年郎,比起体力,他好象耗费了更多的心力呢,好累!
  不过,终于算是报了一半的仇了吧!
  
  心中些微有点感慨,目光漫无目的地在人群与天空树林之中漂浮休憩了一会。
  恍了下神,忽然视线便自动聚焦在林子的另一头。
  那里,好象有个很熟悉的身影微微晃动了一下,
  以前,初遇那人的时候,也是一抹闪亮的淡色首先吸引住了自己的视线,是以才会循着香味找到那个人。
  今次,又是一抹火焰的红色。
  情若非一愣过后,心脏随即狂跳起来。
  
  知道对方火红的样貌不喜在世人面前高调出现,于是,某非在微笑交掉兔子之后,告辞的话语就变成了很慈祥很善良的一句:“我再进去找找原柳两位公子,别是迷路了吧。”
  不顾杜管家和情筠诧异的眼神,径自奔入林中后,飞快地又折转了方向,向着原先那一抹红影的隐匿位置疾冲了过去。
  全身所有的喜悦细胞,都叫嚣着一个尽地往脑顶上冲,脚下不停,人还未见着,心里一个声音却是早已控制不住地疯狂呐喊起来了:冰山师傅回来了,冰山师傅回来了!冰山师傅,他终于回来了啊!……
  
 
                  《情若飞花舞夕照》0蓝蓝0 ˇ拉好衣衫ˇ ——
  
  银色身影在高树之下灌木之上带起一道美丽的光弧,脚下“夺”字诀自动展开,轻触枝叶随即弹起,犹如一道明亮的光虹直扑原先红影隐匿的方位。
  蓦地,情若非顿住了身形,焦急地转头四顾搜寻。
  没有,没有。
  为什么,没有那个人?
  方才,自己明明看到了一抹惊艳的红,就象初降人间界那时所看到的一样,红衣红发火焰般热烈的色彩,整个世界都因为他的到来而发光鲜明清晰起来,整个心跳都因为他的到来而失率快速激狂跳动不止。
  虽然,方才只是一个飘忽地红色背影,但是,自己绝不会看错的,绝不会看错,那么熟悉的身影,纵然换成任何其他不一样的颜色,自己也绝不会看错,那是师傅真实归来的身影,不是幻觉。
  
  冷静,努力冷静下来,再找找,再找找。
  情若非这样说服着自己,渐渐平复下从狂喜瞬间转为焦急失落的极端落差心情,鼻子使劲吸了一吸。
  一股极薄地令情若非思念欲狂地寒冰兰香,夹杂着一种火莲的奇异清香,从上头幽幽飘入鼻中。
  情若非狂喜抬头。
  
  就在自己的头顶斜上方,一株枝叶茂密的老树横展在林中半空的枝桠上,一个红衣红发的身影正踩在粗枝绿叶间卓然而立,轻风掠过,那人发丝衣袂迎风飘扬,眼角带笑温柔无边地看着自己,似真似幻般的美丽。
  情若非一时间看呆了,冰山师傅,竟然也有这么温柔的一面啊!……
  突然,红发的萧韶如大雁般展翅一掠而下,将情若非一把带入怀中,重新旋转飞掠起来。
  恍惚中,但听那个熟悉而又异常好听的嗓音在耳边低语道:“有人,我们走。”
  然后,身边的景色变成急速地光影往后飞退,随即风又从头顶灌下,萧韶带着情若非从密林之顶一掠而出,直欲冲上那九重天。
  片刻之后,周边环境立刻换了一副模样。
  
  悠悠蓝天上,几朵白云在悠闲地缓慢轻飘,恣意而自在。
  几只飞燕掠过长空,忽而又俯冲下来,在映着碧蓝天空地山涧流水中,揪起几尾肥壮地溪鱼,破空欢乐扬长远去。
  蓝天之下,密林之上,山涧之旁,悬崖之巅,一红一白两道美丽契合地身影,正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形成自然世界中一道突兀亮丽却温馨的风景。
  情若非紧紧抱住冰山师傅,紧紧地抱住他的腰他的背,脑袋深深埋入对方馨香温暖地怀抱中,久久不愿放开。
  萧韶就这样让他抱着,轻轻拍打抚摩他的肩背,低声呢喃安慰道:“我没事,不要担心,非儿,不要担心……”然后,张开双臂,将面前这个总是牵动自己心扉的徒弟,同样紧紧地拥入怀中。
  
  突然,情若非鼻子使劲嗅了嗅,又嗅了嗅,挣开了萧韶的怀抱,在对方身上仔细检查起来。
  萧韶的红色衣衫上,有暗红色的腥味血迹,情若非脸色顿时惨白,揪着萧韶衣衫的手也发白发抖起来,颤声问道:“你,吐血了?受了多重的内伤?”
  萧韶慢慢扯回自己的衣衫,微笑说道:“我没事。这是我的仙之战袍,洒上几点敌人的鲜血,带上些许血腥味,很正常。”
  “胡说!”情若非一下激动了起来,“这明明是你的鲜血,我看的出来,也嗅得出来,不要以为我没法占卜你的事情,便想瞒我骗我!师傅,今天有些事情,你就算不想说,我也一定要逼你说出来!”
  萧韶看着情若非,脸上的表情渐渐趋于冷静,再至冷淡。
  眸中光芒渐冷渐冰时,红唇轻启,话音淡淡道:“如果我不想说,你要如何逼我?”
  
  情若非的心一痛一紧,为对方的冷静冷淡,更为自己的失态失常。
  深深吸一口气,转身,面向悬崖方向,走上几步,负手孤傲而立。
  忽然一阵强烈的山风吹来,情若非身躯在风中猛烈地摇晃了几下,似乎立刻就要折坠下山崖。萧韶脸上的淡漠冰寒表情,忽然也便跟着那一个纤细却硬朗倔强地身影,被风吹散无踪了。
  一晃身,情若非人已被萧韶带离了悬崖之边,往后退开了几大步。
  “你要干什么?”冰山师傅的冰冷话语,似乎比往常的温度还要降低了好几度,在又一阵山风吹来的呼啸声中,显得格外平静,平静地就象海啸袭卷之前海滩上看不出可怕却明显异常地那股含着危险暗示气息地退潮。
  
  情若非眼睛盯着冰山师傅紧紧抓住自己手臂微微发抖地手指,唇角渐渐漾起一个漂亮的邪气弧度,头一偏,似笑非笑地望向冰山师傅的冰寒复杂眼眸,开口道:“师傅,你好象很紧张,很担心我呢。是不是,以为我会想用跳下去来威胁你?”
  萧韶的手突然一紧,脸色沉静下来,没有说话,却是默认了。
  情若非吃痛,却恍若未觉,只是静静而痴迷地凝视着萧韶,望着看着,突然抬起了另一只没被抓住的手,灵巧纤美地指尖轻轻穿过一片飞扬火焰般跳跃美丽的发丝,轻轻地勾住了萧韶的脖子:“师傅,你的红发好美丽啊,好长,好优雅,也很热烈呢……你的头发不象你,总是把自己冰封在孤独的世界里,不管伤心,还是痛苦,焦急,还是忧虑,全部都选择一个人承受……这样,不好……”
  
  身子往前一倾,手指用力往下慢慢按,情若非明亮璀璨地清澈眼眸里,温柔地神情浓得几乎可以滴出水来。
  “师傅,你放心,我又不是白痴,怎么会用这种方法惹你伤心呢,我只是,想看看自己在师傅心中,到底有多重要……。”嘴里喃喃着,仰起头,唇却是离对方越来越近,越靠越近,心跳的频率一起加快,蛊惑别人的时候,自己同时也被蛊惑,思绪渐渐沉沦下去,渐渐有些不受理智地控制,“师傅,你果然很担心我呢,你知不知道,这几天,我很不好受……”
  说着,抓起萧韶握住自己手臂的手,拉起来,然后,将那只略凉地手掌,慢慢地按到了自己的心口之上,紧紧地按住:“这里,很难受,有时候,觉得自己很没用。。。。。。”
  
  明亮地眼睛深深望进萧韶的美丽瞳仁中,萧韶突然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一痛。。。。。。
  
  情若非微嘲一笑,对萧韶道:“师傅,我这几天情绪起伏不定,结果,弄得自己头好痛,你知道我探索自己的灵魂深处,寻找头痛原因的时候,到底发现了什么吗?……”嘴唇轻轻滑过萧韶的美丽脸庞,如轻风掠过湖面,掀起一点点的涟漪,却足够萧大美人心神不稳了。
  萧韶听完情若非在他耳边的低语,神色猛地一变:“封印?!让我看看!”
  却见情若非狡黠地笑着阻止他道:“师傅,被人思维探入灵魂深处,感觉可不太好,我要求舒服一点的交换?”
  “?”萧韶眨了一下好看的眼睫,不懂??
  却见可爱的徒弟突然笑得象头狐狸,说了声:“来吧!”勾住自己脖子的那只手,将自己的头颅往下用力一拉,于是,四片薄薄地嘴唇就狠狠地撞在一起了。
  刹时激起一片异样地激辣火花。
  本是微风卷起的心湖风波,突然一阵阵地扩大,变成大风大浪,平地里腾起几丈高的风浪,一时间难以平息。
  
  象那一次一样,情若非率先狠狠地撬开了萧韶的牙龈,狠狠地攻了进去。
  甜美的味道在双方口腔里弥散开来,仿若醇酒的芳香,萧韶忽然有一阵恍惚,那时候的凤儿,兴趣来时,也喜欢这样恶狠狠犹如猛虎般地撩拔自己呢。
  真的,好象呵……
  为什么,这样地象,难道……
  
  恍惚间,沉浸入自己的思绪中,突然嘴角一痛,竟有血腥味蔓延开来。
  若非低低却痛苦地声音传入萧韶耳中,分外忧伤,犹如一记又一记地重锤,狠狠击打在他的心口,让他几乎不能呼吸。
  若非喃喃道:“师傅……我不愿意喊你的名字,萧韶,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萧韶是属于凤儿的,只有冰山师傅,才是属于非儿。所以,师傅,当你是冰山师傅的时候,请你只看着你的徒弟非儿,只看着他一个人,好吗?……不要在和非儿接吻的时候,心里又在想着凤儿……师傅,你好残忍呵,就算你在怀疑,就算我真是凤儿,可是你想过没有,一个失去记忆的凤儿,就算重新喜欢上了你,他也会因为你只是喜欢以前那个幻影而难受的,你,会让你的凤儿难受的……师傅,不管我是谁,现在,我是情若非,我的名字叫情若非……”
  话至后来,几乎是哽咽着了。
  
  一滴晶莹的泪珠,顺着情若非光洁柔美的肌肤,慢慢滑至下颚,轻轻滴下。
  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出七彩迷离的光晕,滴落在萧韶精致绝美的脸庞上,滴落在萧韶冰封裂开的重重心坎上。
  萧韶突然疯狂地拥抱住面前痛苦泫然哭泣地人儿,疯狂地与他狠狠而热烈地交吻纠缠,全心全意,全神投入,这一刻,没有凤儿,只有非儿,只有,面前这个狠狠撞进自己寒冷的心房,狠狠瓦解敲碎了自己自我保护冰壳的秀美少年。
  不管他有多象凤儿,不管他是不是真是凤儿,此刻,萧韶爱的是非儿,是非儿……
  只是这一瞬,忘记一切痛苦纠结吧,全情投入这一吻,只是一个吻,只是,吻一个自己喜欢,也喜欢自己的人,只是,这一瞬间的事情
  
  突然,情若非头痛欲裂,萧韶的疯狂攻势也停了下来,脸色突变。
  就着压着情若非唇瓣的姿势,思感深深地探入到了若非的脑中灵魂深处,突然触着他欲爆裂的某处,于是脸色再变,冰凉的思感急忙整个覆盖了上去,覆盖的,同时还有自己特有的能量……
  怎么,徒弟灵魂中的记忆深处,竟然是被始元仙尊下了隐秘而强大的独特封印,没有仙尊亲临,很难解开这个奇怪的封印。
  始元,他为什么要给非儿落这个封印,他到底,封了非儿的什么记忆?
  难道……
  
  心脏突然狂跳起来,萧韶突然觉得一阵眩晕。
  灵力在体内快速流动一遍,卷起寒冰山上万载岁月积累沉淀下来的寒意,终于,渐渐平息自己心头的激动担忧期望,甚至……害怕?
  害怕,到头来所有的期望猜测都是一场空,害怕,这最后的一丝希望最终迎来幻灭后,会产生怎样绝望失落的哀伤,害怕,就算找回了心爱之人那人却已经忘记了他,害怕,对方若真是那个人却永远无法再记起他,这将是一种怎样甜蜜而忧伤痛苦的折磨啊……
  这种突然而来的惶恐,只在萧韶的脑海里堪堪掀起一点波浪,就迅速被一片冰寒刻意浓重地镇压覆盖了下去,刚刚激烈敞开的心扉,重新闭拢了一些。
  太过强烈的感受,若是不封闭一些情感的内心,如何,继续正常面对非儿,面对自己刚刚下定决心要好好保护的这个人?
  不能,因此而伤了他……
  
  待到萧韶平静下来,终于放开情若非的时候,萧韶突然发现,自己压着徒弟,徒弟衣衫早已半解,在晴空山风的吹拂下,脸色和身体依然散发出红热烫人的温度。
  洁白肌肤上的两点嫣红,眼底眉梢的一波波隐忍情动,当真……好撩人……
  
  萧韶突然别开脸,对情若非僵硬道:“拉好……衣衫。”
  情若非一怔,随即羞恼道:“是你扯开的,你来拉好。”
  这句话,既是为对方突然别开头的赌气,同时,又好象暗带了一丝勾引的意味。
  话毕,情若非自己也有些脸上燥热,气息重新不匀起来。
  
  萧韶脸上飘过一抹可疑的红云,转瞬即逝,仍旧是别着脸,僵硬冷淡道:“拉好衣服,我把你想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你。”
  情若非狂喜而起道:“真的?师傅,你真是太好拉!”
  拉好衣衫猛地扑向萧韶,于是,刚刚拉好的衣衫,因为没拉到位和突然的大动作,又重新敞了开了……
  萧韶望天,一动不动任他抱着笑着,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情若飞花舞夕照》0蓝蓝0 ˇ劫难再临ˇ ——
  
  琉璃历仙魔劫后第五十春夏末,入秋之前的半个月里,雨一直环绕琉璃都城缠绵不断,湿气浓郁,给这个以浪漫名字命名的国家投下了一丝暗示性的不祥阴影。
  还未至多事之秋,琉璃都城里已经发生了许多大事小事。
  大事,除了一直查不到凶手的太子秀水坊遇刺事件外,还有宫内朝廷上下党派之争引发的朝廷动荡事件,琉璃国与西蒙国边疆战事又趋频繁,一切的大事都暗示着一件事情,琉璃皇帝的身体一如不如一日了。
  小事则很多,比如四大家族的情家原先那位白痴三少爷如今成了名满京都的天才少年,比如原家的那位纨侉公子受到野兽攻击半瘫在床上吃喝拉撒全得靠人照顾,比如柳家败家子柳沛山忽然得了花柳病至今药石无效,而以往跟随原柳那两位公子混得霸道嚣张地一些狗腿子,也不知为何跟着主人的倒霉而倒起各种各样的霉运来了。
  
  情府月园藏青巨石上,一身淡白镶青缀金边的优雅少年,正随意地跨腿坐着,听取影子汇报连日来的办事成果。
  听罢,满意地挥挥手,影子恭敬地退入廊下阴影的黑暗里,随即与夜色融为一体,再找不出一丝存在的痕迹。
  情若非一只手指轻轻地敲击着身旁的青巨石面,一边陷入沉思。
  报仇的事情,都进行的差不多了,既然怨气都出尽了,就留那些个人一条命吧。
  人间界的得道高僧们不是经常这样说么:上天有好生之德,蝼蚁尚且偷生,何况人呼?
  自己是从上天降落来的,偶而应应那句话,也就做罢。
  
  最近诸事一直很顺,与冰山师傅保持着不再宣之于口的暧昧关系,不去多想那烦人的所谓身份真相,心里也安宁多了,而且,影子也归来了,想做的生意正在起步,月园的侍卫都换成自己人了,慕容若兰的伤势也全好了,还有那个嚣张霸道的琉璃国三皇子,最近虽然时不时拜访一下自己,说是追求实是烦扰,却并未有象其他各方势力一样,明着暗着试探自己的能力,那些开始内斗夺权的上位之人,只是对自己的占卜感兴趣,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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