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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娱乐指南-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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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等就又是一个时辰,眼见东方天际发白,天都快亮了,魏觉焦躁起来,吼道:“还等什么等,赶快派人赶去查看究竟,会不会鹘地人也被周宣杀了!”

王司马也没有先前那么笃定了。命手下押衙官带上一百名平民装扮的府兵沿路搜寻,一直搜到马回岭。找到了周宣一行昨夜住宿的客栈,问知周宣他们已经于三个时辰前出发去江州了,小店也未闻争执打斗之声。

押衙官回去报知魏公子、王司马,两个人相顾失色,呆立半晌。

魏觉失神落魄地说:“怎么回事,鹘门的人哪去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王司马说:“难道是鹘门中人不屑于对周宣下手。独自走了?”

魏觉想起那天宋武也是没说两句就放周宣走了,叫道:“回洪州去,问宋武,周宣到底是什么人,竟会让堂堂‘赛郭解’害怕得不敢动手?”

……

九月十四日午后未、申之交,周宣一行从江州东门入城,直奔朱雀坊周宅,这时天也放晴了。众人在门前下马,周宣抢在来福之前进门,大声道:“我回来了!”

晓笛正在前院和家丁田大壮玩耍,听到周宣的声音,飞一般跑过来,叫着:“姐夫。姐夫……”,红头绳扎着的冲天鬏剧烈摇晃。

周宣一把将他抱起,在空中抡了两个圈,笑道:“晓笛,想姐夫了没有?”

“想了,姐姐也好想姐夫,纫针姐姐也想。”

“怎么想地?”

“两个姐姐夜里在书房里下棋玩,说地都是姐夫的事……姐夫不在家,大家都觉得闷闷不乐,挺没劲地。”

周宣心下感动。这里现在是他的家啊。有牵挂他的人。

周宣说:“晓笛,姐夫在洪州给你买了好多礼物。全是玩具,你叫来福搬出来给你看。”

晓笛大喜,赶紧拉着来福的手去看玩具了。

周宣让羊小颦在侧厅先坐着,他进内院去见岳母大人和两位小娇妻,秦雀去医署还没回来,秦夫人见贤婿回来,很高兴,絮絮叨叨说个没完。

周宣急着去见纫针,道:“岳母大人,小婿在洪州给您老人家严寒了礼物来,我这就让仆妇给您取来。”起身一溜烟到第四进,在院子里就听到纫针在和人说话:

“这种样式多缝制几套,滚边、加花饰,尺码分大、中、小……”

丫环小梅看到周宣,惊喜道:“公子回来了,公子回来了!”忽喇一声,从各房里钻出好几个丫环,小茴香跑过来欣喜地说:“姑爷真的回来了,雀儿小姐算得真准,说姑爷不是今天就是明天回来。”

“夫君……”

纫针手扶门框,咬着下唇,快乐得要哭的样子。

周宣走过去正要搂着她的腰进房去亲热,却看到房里有个老妇,谦卑地对他施礼:“周老爷。”

纫针终于绽开笑脸,说:“夫君,这是我们成衣铺地蔡妈妈,针线手艺极精,我正向她说衣裙的事……好了,蔡妈妈,你先到前院去歇着吧,吃了晚饭再回去不迟。”

等蔡妈妈一走,周宣反手就把门掩上,小茴香、小梅、小菊一伙丫头都在门外呢,小茴香噘了噘嘴,暗暗代雀儿小姐吃醋。

周宣一把将纫针搂在胸前,吻着她的额头问:“针儿这些天辛苦了,成衣铺的事很烦琐吧。”

被心爱的男子搂在怀里,纫针快乐得要窒息,带着喘音说:“不累,针儿喜欢做那些事,一点都不觉得辛苦,就是……就是很想夫君。”说着,主动踮起脚尖,送上香吻。

这一个深吻,亲得两个人都浑身燥热,欲望在体内奔突,纫针简直就想不顾一切,把身子现在就给夫君。

还是周七叉公子能忍,捧着纫针丰腴的脸颊说:“针儿,今天是九月十四了,等下月十九,我陪你去幕阜村祭奠了父亲,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纫针快乐得要哭,“嗯嗯嗯”地把脸贴在周宣宽阔厚实的胸膛上,象要挤进周宣的身体里似地。

周宣说:“针儿,我和你说一件事,我这次去洪州和人斗诗,赢了一个小家妓回来。”

纫针的“吃吃”的笑:“夫君真厉害,连人也能赢回来。”

周宣道:“我去叫她来拜见你,她名叫羊小颦,性子孤僻,不大说话,针儿不要恼她。”

纫针沉浸在夫君归来的快乐里,撒娇说:“针儿恼过谁呀,夫君这么说是不是怪针儿脾气还不够好?”

周宣笑道:“我的针儿是最温柔的小娇妻。”

纫针很自然地就问:“那雀儿妹妹呢?”

周宣说:“雀儿也温柔,两个小娇妻都是最温柔地,我周宣就有这福气,不行吗?”

纫针“格格”的笑,夫君真好,夫君一回来就觉得心花怒放。

第036章 都已穿上小内裤

申末时分,秦雀跟随爹爹秦博士出了医署,一出门就感觉目光炯炯,有人盯着她看,抬眼一瞧,日思夜想的夫君牵着马缰笑眯眯注视着她。

秦雀的喜悦腾空而起,叫了一声:“夫君……”,小跑了两步,又停下来,回头看了看爹爹,爹爹后面还有一群医署学生呢。

周宣微笑着上前施礼道:“岳父大人,小婿回来了,特来迎岳父大人回府。”

秦博士笑呵呵说:“贤婿呀,接雀儿的吧,老夫就不用你接了,我们翁婿回府再叙谈,老夫先走了,你和雀儿一块回来吧。”独自上了马车,车轮辘辘,驶远了。

周宣笑道:“岳父大人真是风趣啊。”拍了拍马鞍:“雀儿,上来。”

秦雀嫣然一笑,攀着周宣的肩膀踏蹬侧坐在鞍桥上,以为夫君又要为她牵马,没想到周宣双手抓着马鞍,敏捷地一跃而上,分腿骑上后鞍,两手环抱着她,执着缰绳,“驾”的一声,马蹄得得,跑路了。

秦雀脸一下子通红,啊,同乘一匹马,这么多人看着,太羞人了,夫君总是这么肆无忌惮!

医署那些学生一个个目瞪口呆,看着美丽的秦医生被这浓眉细眼的家伙搂在怀里带走,心情一下子都变得很沮丧,这姓周的小子简直就是无耻的炫耀嘛!

秦雀低声道:“夫君,这样不好吧。”

周宣笑道:“有什么不好。有伤风化?我是你夫君啊,我一回到家没看到我的雀儿,就急着来接你了,这里离朱雀坊可是人穿越半个城区,雀儿该不会要叫我步行回去吧?”

秦雀赶紧说:“没有,没有,夫君真好。”

周宣“嘿嘿”一笑。搂着小娇妻策马从观音桥上过,沿坊间大道往南。一路上,行人侧目,秦雀名气又大,人人都认得她,周宣名气也不小,周七叉公子嘛,林都护之侄。但即便是小夫妻恩爱也不能这样同乘共骑招摇过市呀!

秦雀羞得抬不起头来。

周宣东张西望说:“江州风气不行,少见多怪,相比洪州来说是落后了,需要移风易俗啊。”

秦雀忽然发现有个清瘦地文士一直跟着她和周宣,脸上表情是极不痛快的样子,便悄声问:“夫君,你的剑奴哪里去了,有个人一直跟着我们。不会是不怀好意吧。”

周宣哈哈大笑:“他叫老四,是剑奴的堂弟,昨夜下棋输给了我,按约定暂做我的保镖三日,试用期间他如果表现良好的话,我会考虑让他转为正式的周府护院。兼虫奴、茶奴。”

四痴愤愤地瞪了周宣一眼,可是昨晚地棋的确输得无话可说,没办法,只有忍了,等斗茶后再扬眉吐气吧。

回到周宅,秦雀明显发觉府中气氛不一样,家丁仆妇都是喜气洋洋好象过节似地,夫君真的很重要啊,他一回来整座宅院都鲜活起来。

路上周宣已经和秦雀说过羊小颦的事,秦雀也不甚在意。不要说官宦人家。就是有钱的富商也会蓄养家妓,宴请宾客时可以叫出来献艺劝酒。家妓的地位比妾略低,以色艺取悦主人,秦雀起先以为只是一个普通家妓而已,但当她在纫针房里看到羊小颦时不禁大吃了一惊:这个家妓太美了!

羊小颦盈盈上前万福,嘴唇颤动,却没说出话来。

周宣说:“小颦以后就住第五进,东厢房有个房间各种乐器都有,是上次徐刺史、还有其他人送的,以后都归小颦掌管。”

仆妇进来请姑爷、小姐用晚餐,周宣知道羊小颦喜欢独处,便让仆妇以后把饭菜送到羊小颦房间去,又拨了一个小丫头供她使唤。

秦雀把这些都看在眼里,心里有点吃醋。

用餐时秦博士对周宣笑道:“贤婿呀,老夫觉得今天的饭菜都格外可口,是厨娘知道贤婿回来了,格外卖力吗?”

一家子人都笑。

周宣说起洪州之行地经历,靠一只蟋蟀赢了七千两银子回来,把个秦博士夫妇惊得目瞪口呆,连叹贤婿生财有道。

周宣结怨镇南都护府的事自然不会说,准备等下带上那个假山贼去都护府见林岱。

沐浴后正要出门,来福跑进来说:“姑爷,你义兄,还有林二小姐来了。”

“啊,黑山哥从京城回来了!”周宣赶紧迎出去,只见黑髯阔口的林黑山健步而来,大笑道:“宣弟搬新居了,做哥哥的还没贺喜,若不是小姑婆带路,我还找不到呢,前天来时说你去洪州了!”

依然家丁打扮的林涵蕴见到周宣,心里没来由的一阵高兴,随即恼怒地想:“去洪州说都不和我说一声,太过分了,怕我跟你一起去呀,谁稀罕!”拉长声音说:“黑山哪,我爹爹已经认了周宣为侄,周宣成了我兄长,你是我侄孙,那么你该称呼周宣什么呀?”

林黑山已经知道这事,丝毫不觉尴尬,只觉得有趣,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周宣道:“林副董,你看看黑山哥是什么气量,哪象你这么小鸡肚肠……等下我告诉你一个天大的好消息,我先和黑山哥说两句。”把林黑山拉到一边,说了结怨魏觉之事。

林黑山越听面色越凝重,最后说:“宣弟,立即随我去见都护大人。”

周宣让来福从柴房里拖出那名假山贼,驾车前往都护府,四痴无可奈何地跟着。

林涵蕴认得四痴,少不得又大惊小怪一番。周宣解释说他们现在已化敌为友,这次去洪州多亏他照顾“说不得”……

“林副董,你还不知道吧,我们‘超级秋战堂’的猛虫‘摸不得’现在是威镇洪州啊。”

林涵蕴忙问:“怎么威镇洪州了?”

“洪州一年一度地重阳节虫战你知道吧,规模真是浩大,有一千多只蟋蟀参战,你可知今年虫战的冠军是谁?”

“啊。你这么说,难道是‘摸不得’?”

“哇。林副董真聪明,一猜就中。”

林涵蕴两眼放光,摇着周宣的手臂说:“快说,快说,我们‘摸不得’怎么夺冠的?每一场都要和我说。”

周宣说:“此事说来话长,我先去见过林伯父后再来九难山房与你说,包管你听得热血沸腾。”

周宣让四痴在辕门外等候。林黑山一把拎起那名捆成一团的假山贼,领着周宣大踏步直上旌节堂。

林岱听了周宣所述,眉头深锁,先让人把那假山贼押进死牢,然后说:“宣侄,你惹的麻烦不小啊,魏博此人我深知,气量偏狭。心狠手辣,所幸宣侄有三痴保护,才得以平安归来,不过既到了我江州,他魏博是鞭长莫及了,倒不用太担心。我立即修书与魏博,阐明你与我林氏之关系,还有李大人之间情同手足之友谊,谅那魏博再不敢轻举妄动,但你与镇南都护府地仇怨是结下了,以后还得小心,魏博一有机会就还会对你下手地……黑山,就由你辛苦一下,明天带我信函去洪州,面见魏博。陈说利害。让他不要有意妄为。”

周宣谢过林伯父,与林黑山退出旌节堂。林涵蕴等在外面呢,便一起去“九难山房”见静宜仙子。

江州也是连下了三天的雨,今日午后始晴,三人走到“九难山房”时,正好一轮月亮驶出云隙,清辉洒满小院,月光下,道袍竹簪地静宜仙子宛若一丛幽菊,淡雅宜人。

周宣、林黑山、林涵蕴入茶室坐定,林涵蕴就急着让周宣讲“摸不得”勇夺冠军的事。

周宣看看静宜仙子,静宜仙子道:“今夜不讲茶道,周公子就说说在洪州的经历吧,女道也想听呢。”

周宣便把滕王阁上斗诗、百花洲上斗虫、梅岭登高喝菊花酒,一一说了,周宣口才好,说得那叫一个绘声绘色,听得林涵蕴眉飞色舞,却忽然变了脸,带着哭腔说:“这么好玩,却不带我去,周宣,我恨你!”

周宣苦着个脸望着静宜仙子,静宜仙子轻声一笑,薄薄面纱拂荡,说:“涵蕴,别小孩子气了,年后和周公子进京有得你玩的。”

林涵蕴想到进京的事,这才又快活起来,盼望快快过年。

周宣说:“我在洪州给伯父、道蕴姐姐、涵蕴妹妹都买了礼物,今日仓促没有带来,明天送上。”

静宜仙子淡淡地说:“女道方外之人,何劳周公子费心买礼物,全部给涵蕴就是了。”

周宣笑道:“给她没用,她还嫌烦……是一套茶具和一只花瓶,茶具可能不稀罕,但那只花瓶很不错,青翠入骨,细媚滋润,实乃花之精舍也。”

林涵蕴问:“花瓶多少银子买的?”

周宣说:“价不在高,在于不俗。”

林涵蕴说:“我就知道你这个小气鬼只会买些便宜货来哄我们姐妹,我姐姐送你的‘温柔相’玉佩那可是无价之宝……”

“涵蕴!”静宜仙子责备道:“你怎么象个商贾那样斤斤计较,还老提以前送出地礼物,让周公子笑话。”

林涵蕴笑嘻嘻说:“我本来就是商贾嘛,我不是和周宣合伙开了‘超级秋战堂’吗?对了,周宣你说‘摸不得’总共赢了多少银子?”

周宣本着一个奸商地警惕性,猛打折扣说:“有二千多两银子吧,买礼物花了好几百两了。”

果然,林涵蕴说:“就算一千五百两吧,你、我、阿布,三人均分了。”

静宜仙子赶紧说:“涵蕴,你一小孩子要分什么银子,不象话!”

林涵蕴叫道:“什么小孩子,我行过及笄礼了,我是林副董哎,当然要坐地分赃了。”

坐地分赃都来了,周宣无语。

静宜仙子岔开话题问:“周公子,你与人斗茶的日子近了,你要女道怎么帮你,你可得安排好。”

周宣说:“是九月十九,还有四天,不急,只要道蕴姐姐帮我,我一定赢他。”

……

周宣与四痴回到朱雀坊周宅,四痴现在也不到外面住了,就和三痴住在一个院子里,“摸不得”也是他养,心里虽然不承认,实际上已经成了周宣地护院和虫奴了。

周宣到纫针房里坐了一会,秦雀也在这边与纫针闲聊。

周宣问纫针成衣铺的进展,纫针说:“夫君上次手绘的十幅秋裙,我已全部裁制出来,交给请来的二十名裁缝,每种样式都已经缝制出十套了。”

周宣喜道:“很好,等我和老四斗茶之后,我们成衣铺就要隆重开张了,开张典礼我已有绝妙的打算,保证轰动江州城,从此江州有钱地夫人小姐们都以穿我们成衣铺的衣裙为荣、为美,先独霸江州成衣业再说。”

看看夜深了,纫针说:“时候不早了,夫君和雀儿妹妹快去歇息吧。”说着,嘴角一勾,低声娇笑。

秦雀不好意思了,赶紧要先走,被周宣一把拉住,问:“先别走,两个在一起我好审问,我去洪州之前你们答应过我的话有没有忘?”

“夫君说了什么话,我们不记得了。”两位小娇妻异口同声说,很有默契。

周宣哈哈大笑:“看来你们都牢牢记住了为夫的话,嗯,很乖,现在我来检查你们两个穿上了我们澳国妻子必穿的小内裤没有?”

纫针惊道:“还要检查?怎么检查?”

周宣道:“当然是眼见为实了。”

纫针面红耳赤,低声说:“夫君,我们都已经穿上了,不用检查了吧?”

周宣心里大乐,问:“真的穿上了吗,谁能为你证明?”

纫针指着秦雀说:“她。”

周宣点点头,问:“那谁为雀儿证明,不能再由针儿证明了,双方你证我我证你那就是伪证。”

纫针明白夫君地用心,说:“雀儿妹妹就由夫君亲手证明吧。”

第037章 云裳女装见胡姬

粉彩银烛灯的光芒照在画屏上,映得画屏上的仕女图一片晕红,都好象动了春心,粉腮飞霞、眉目含情。

“雀儿,快快宽衣解带,好让为夫亲眼检查吧。”

周宣盘腿坐在栏杆大床上,眉开眼笑,兴致勃勃。

秦雀俯首低眉,手拈裙带,还象新妇一般羞涩不已,说:“那熄了灯再检查吧。”

周宣觉得很好笑,雀儿与他同床共枕半个多月了,按着《冲和子玉房秘诀》什么姿势都肯做,尽情交欢后都是赤裸相拥而眠,身上哪一处没被他爱抚过,没想到多了一条小内裤反而扭扭捏捏,还要吹灯了,忘了夫君大人是喜欢亮着灯亲热的吗?

“熄了灯还怎么检查,总要明察秋毫才好。”

轻言软语,半推半拒,秦雀的裙子终于被解开,粉色底裙撩起至腰间,刹那间的色彩对比让周宣呼吸一窒,雪白臀股间一条窄小的红色小内裤,露着可爱的圆脐,纫针真是好手艺,左侧系带是蝴蝶结样式,丝线绣边,鲜红颜色映得大腿和小腹腻白撩人。

秦雀感觉周宣的嘴唇在她的大腿内侧亲吻,强烈的酥麻让秦雀声音娇颤:“夫君……”

“叫老公。”

“嗯,老公……”

只见小内裤的湿痕越来越明显,周宣知道小娇妻动情已极,便解开那系带小内裤。挨开她雪白双腿,俯上身去……

小别胜新婚,小夫妻颠鸾倒凤,无比尽兴。

云收雨散,两个人拥在暖暖的被底说甜蜜话,周宣问雀儿现在可知小内裤地好处?

秦雀娇羞道:“除了让夫君快活还有什么好处呀!”

周宣“嘿嘿”的笑,说了一通内裤的种种好处。简直说成了包治百病的神功元气裤了。

秦雀问周宣在洪州经历,旁敲侧击问那小家妓的事。故意说:“夫君,既然小内裤有这么多好处,那要不要让府中的丫环们都穿上?”

周宣失笑:“我只管我的小娇妻,丫环们爱穿不穿,我哪有那个神去劝她们穿内裤,没见我哄你们两个穿内裤都足足花了一个月时间吗!”

“那……羊小颦姑娘要不要让她穿?”

秦雀那点小心思哪里瞒得过周宣,五指扣着她地雪臀。重重揉捏了几把,笑道:“雀儿吃醋了?羊小颦才十三岁,和小茴香同龄,那是幼女,你吃什么醋呀!我喜欢她是因为她精通各种乐器,而且歌唱得好,唉,可惜凤阿监不在这里!”

秦雀奇道:“凤阿监在这里会怎么样?”

周宣说:“凤阿监若是在这里。就能看出你夫君是多么的坐怀不乱了,堪称重生之柳下惠。”

秦雀很聪明,立即想起当初在公堂上被凤阿监说她是处子地事,美眸一转就明白了,问:“夫君是说小颦姑娘是处子吗?夫君怎么知道的,问她了?”

周宣语塞。也懒得在和秦雀分辩,床上不是说理的地方,肢体语言才是王霸之道,伸嘴过去封住秦雀的嘴唇,腰一拧,又将秦雀压在身下,片刻功夫,红罗帐摇颤,娇吟声再起……

秦雀知道作为妻子要贤惠,嫉妒是很不好的。夫君没责怪她还来宠爱她。真让她感动,当即放开身体。竭力迎合夫君的爱抚,心里的一点点地醋意也烟消云散了。

次日一早,就听到小茴香、小梅、小菊、小桃三个小丫头在院子里说话,象院子里停着一群小麻雀,叽叽喳喳。

秦雀醒了,见周宣眼睛半开半闭,醒是醒了,就不愿起来,问:“夫君,起床吗,小丫头们等着练五禽戏呢。”

两个人起床开门,小梅和小茴香赶紧来服侍,周宣说:“小桃,到后进去唤小颦姑娘也来一起练五禽戏,周府上下,个个都要强身健体,不要仗着府上有医署博士和医生,就以为可以随意生病。”

众女皆笑。

小茴香说:“姑爷你还不知道吗,雀儿小姐升官了,现在是医署助教了。”

“啊!”周宣看着有点不好意思的秦雀,惊喜道:“雀儿当上了助教了,什么时候的事?哦,三日前,太好了,雀儿现在是有品秩的女医官了,了不得,为夫得好生相敬相敬。”深深一揖。

秦雀满脸通红,低声说:“这都是因为夫君宽宏大量,允许雀儿婚后依然可以去医署任职,雀儿谢谢夫君。”万福施礼。

羊小颦和她的小丫头绿儿来了,大家一起练五禽戏,热热闹闹,其乐融融。

仆妇进来禀报说,来管事请姑爷到前院一趟,洪州来的杨车夫要回去了。

来管事即来福,周宣随口封他一管事的虚衔,薪金比其他家丁高一倍,其实来福还是跟着周宣跑腿,哪里管什么事了,他也没那头脑,但被称为管事,来福立即感觉不一样了,里里外外一身的劲。

周宣出去见车夫老杨,挽留他多玩几天,但老杨想家,急着回洪州,周宣便命来福取十两银子赏给老杨,稍等,他还准备让雀儿代笔,修书一封给陈济,告知路上经过。

这时林黑山来了,斗笠背囊,腰挎朴刀,一副远行地打扮,说奉都护大人之命去见镇南节度使,先来问周宣还有什么事要交待。

周宣便请黑山哥顺道去洪州刺史府见陈济,林黑山满口答应:“宣弟的朋友就是我林黑山的朋友,宣弟的敌人就是我林黑山的敌人,那个魏觉。哼哼,好歹想办法灭了他。”

周宣怕林黑山在魏觉地地盘上吃亏,忙把他拉到一边说:“黑山哥,何需你出马,我那剑奴是谁你又不是不知道,要取魏觉地命还不是易如反掌,只是这样很可能引发洪州与江州的战争。兄弟我悲天悯人,有点委屈只好自己忍了。这不都是为了黎民百姓吗!”

林黑山肃然起敬:“李大人说得没错,宣弟真乃非常人也,所以李大人再三叮嘱我,年后一定敦请你入京,李大人需要宣弟的辅佐啊,到时哥哥少不得又要陪你走一趟。”

周宣问林黑山要不要和车夫老杨同行,林黑山说:“我自骑马。三天即可来回,谁耐烦在路上磨蹭。”

周宣送林黑山和车夫老杨出了朱雀坊,林黑山马背上拱拱手,纵马而去,老杨也谢过周宣驾驶马车走了。

周宣回府,问知今天是休沐日,秦雀不用去医署坐诊,便带着秦雀、纫针一起去“超级秋战堂”玩。纫针去过,秦雀还没去过呢。

周宣和来福骑马,秦雀、纫针、晓笛、小茴香乘车,三痴、四痴步行,四痴捧着“摸不得”,一行人出北门。来到老鹤塘“超级秋战堂”。

廖银、夏翠花、汤小三、胡统这些人见到周宣回来了,个个兴高采烈,上茶楼坐着说“摸不得”大战洪州群虫的壮举。

都护府的车夫老董驾车送林涵蕴过来了,林涵蕴“登登登”上楼,大声说:“周宣,我就知道你来这里了,‘摸不得’呢,快让我看看‘摸不得’。”

“摸不得”已被汤小三收回虫室,林涵蕴便跟着汤小三去虫室瞻仰英雄之虫。

周宣让廖银去找个饱学之士,为“摸不得”勇夺洪州重阳节虫战第一名之事写一篇四六骈文。大肆宣扬。

林涵蕴看完虫上来听到了。说:“这事交给我,都护府里数百清客。会写的多得很,让他们每人写一篇,挑好地。”

周宣说:“好,这件大事就让林副董去办,明天就要交稿,请书法好的用大楷书写,裱在木板上,然后让虫社伙计抬着,请一班人吹吹打打,在江州各坊宣扬我‘超级秋战堂’地猛虫雄霸洪州的丰功伟绩,这得抓紧,今年地斗虫期也就剩一个多月了,要让‘摸不得’再为我们狠赚一笔银子才好。”

周宣又问这半月来“超级秋战堂”经营状况,廖银说江州城里地三大虫社和“超级秋战堂”都举办了重阳虫战,可是“超级秋战堂”除了“摸不得”没有其他猛虫,虫战搞得不红火,这些天总共才赚了一百多两银子。

周宣笑道:“没事,现在‘摸不得’回来了,等明天那么一宣传,‘摸不得’就是家喻户晓的虫王,会有很多猛虫来挑战地,一天一场,每天都有银子挣。”

胡商阿布听说周宣回来了,赶紧来见,说起成衣铺的事,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纫针说:“夫君,成衣铺地名字还没想好,夫君想一个吧。”

周宣略一思索,说:“叫什么成衣铺的太俗,就叫‘云裳女装’吧,请人做块大招牌,开业时悬挂上。”

阿布、秦雀、针纫都说“云裳女装”好。

纫针说:“夫君,现在就去‘云裳女装’看看吧,看那些秋裙款式合不合夫君的意。”

一伙人便成群结队进城去金风坊,林涵蕴也跟着去,四痴却说要留下,他要在虫店呆着。

周宣呵呵笑:“老四,在我这里很好玩吧,生活丰富多彩,你们原先活得都没意思,安心在我这里呆着吧。”

周宣叮嘱了汤小三几句,不得对老四先生无礼,老四先生是虫道高手,要好好向老四先生学习。

众人来到金风坊“云裳女装”楼下,一个金发碧眼的胡姬笑盈盈迎了出来,双手扶膝作出半跪的样子,娇滴滴地说:“妾身迎候夫君大驾。”

这胡姬皮肤雪白,脸颊丰腴,双眸碧绿晶莹好象猫眼一般,鼻梁比阿布还高,很有立体的美感。笑起来格外娇媚。

周宣往后一看,阿布走上来了,一副夫纲大振地样子,威风凛凛地说:“纱拉,这位就是我和你说过的周公子,赶快拜见……”,扭头对周宣说:“周公子。这位就是在下地第六房小妾,我让她来帮助纫针夫人料理这个店。”

胡姬纱拉瞟了周宣一眼。跪倒说:“贱妾拜见周公子。”

周宣不喜欢女人自称“贱妾”什么的,在家里他都让秦雀、纫针自称“我”或者“雀儿”、“针儿”,不过纱拉是阿布的妾侍,他管不着,赶紧说:“原来是嫂夫人,快快请起,快快请进。”

阿布说:“周公子直呼她纱拉就是了。不然她不习惯的,反而认为你是嘲笑她。”

周宣心道:“还不是因为你这个阿布在家里太霸道,不过这也是国情,黑衣大食女人地位极低的。”

纫针过去扶起纱拉,众人一起进到楼里,只见一楼临街四间店面有两间是卖各种衣料,纫针说:“夫君,蔡妈妈那些裁缝都在楼上缝制衣裙。上去看看吧。”

除三痴、来福外,其他人都上了二楼,只见一间宽大地成衣作坊,十几个女裁缝在忙忙碌碌,东西两边板壁上悬着数十套鲜艳地女裙。

周宣大为惊喜,这比他画出地款式更好看。色彩配比更符合当前唐国女子的时尚,看来纫针实在是服装设计的天才呀,赞道:“针儿辛苦了,这些衣裙之美出乎我的预料啊。”

纫针近一月的操劳,这时得到夫君的夸奖,心花怒放,快乐的神情掩饰不住。

林涵蕴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一套套美丽地女裙,十分欢喜,说:“周宣哥哥。我要这样的裙子。送我。”想要周宣地东西,她就叫起哥哥来了。

周宣一笑:“好。你自己挑一套,再替道蕴姐姐选一套。”

林涵蕴乐坏了,左看右看,挑花了眼,不知选哪套好了!

纫针便为她选了三套,然后让她选其一,林涵蕴却三套都喜欢,都想要。

周宣说:“这可不行,只能送你一套,我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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