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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娱乐指南-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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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宣道:“她就是宣州花魁夏侯流苏。”

“啊!”清乐公主瞪大了眼睛。扭腰扭头看着周宣:“就是你在宣州斗诗赢来的那个花魁夏侯流苏?这到底怎么回事呀!”

周宣操纵着马向江岸缓缓行去,说道:“夏侯流苏其实是清源安插在唐国细作。主动接近我,是想探听我唐国朝政的大事,但后来受我感化,现在她已经是身在曹营心在汉了。”

清乐公主一双美眸转了转,瞪着周宣问:“你……怎么感化她的?是不是和她亲嘴感化她?”

周宣暗暗佩服公主殿下的敏锐,瞪眼道:“胡说些什么,亲嘴就能感化人吗!我是费尽了口舌,陈说天下大势,让她明白跟着陈思安是没有出路的,只有我们唐国才前途光明,这才让她归服,你以为我容易呀!”

清乐公主道:“就是说这个夏侯流苏现在成了我们唐国地细作了对吧,可你也不该把‘黑玫瑰’送她嘛,那马多珍贵!”

周宣搂着清乐公主地腰,往怀里一紧,笑道:“那还不是为了要和你共骑,有‘黑玫瑰’不就没理由共骑了吗!”

清乐公主深感有理,腻声窃笑,方才的怒气全消了,沉浸在与宣表兄地暧昧中。

两个人骑马回到江岸上,古柳枝头清乐公主的黑丝小亵裤还在夜风中摇曳。

周宣笑问:“公主,你现在是光屁股骑马吗?”

清乐公主脸一红,嗔道:“我用裙角垫着的!”

两个人下马,依旧系马古柳下,卸下鞍座,靠在柳树干歇息。

高天上,一轮皓月已经偏西,这时应该过了子夜时分了吧,除了闽江的水流声,再无其他声响。

清乐公主缩了缩肩膀,往周宣怀里偎紧一些,说:“宣表兄,我又冷又饿,我晚饭都没吃,那老和尚紧着要赶路。”

周宣道:“我这有信州甜米酒,路上遇到一个老乡,他留给我的,还有山哈人腌烤的鹿脯,要不要吃?”

清乐公主道:“我都快饿死了,还挑剔什么呀。”

周宣起身取下“照夜玉花骢”颈背鞘带边系着地那个革囊,里面有半羊皮袋米酒,还有一包腌烤的鹿脯,鹿脯切成小巴掌大的一片一片。

两个人去江边洗净了手,然后吃一片鹿脯、喝一口甜米酒,没有碗,自然是就着羊皮袋的口子喝,你一口、我一口,反正这对表兄妹嘴都亲了,谁也不会嫌谁。

第052章 纸上得来终觉浅

清乐公主是饿得狠了,吃了十几片鹿脯,信州米酒香甜,她喝起来没完没了,这种未兑水的纯糯米酒还是颇有点醉人的,喝得清乐公主双颊酡红,娇滴滴的分外动人。

周宣把鹿脯和仅剩的一些米酒收起来,不让清乐公主吃喝了,说道:“你可真是一只馋嘴猫,这冷东西能吃这么多吗,等下肚子疼!”

清乐公主“哼”了一声道:“跟着你可真可怜,食不果腹,唉,本公主会落到这步田地,真是没想到呀没想到!”

周宣道:“嗯,做南汉太子妃幸福,一日三餐,山珍海味,俱是大补之物,吃得肥头大耳……”

清乐公主扑上来和周宣扭打,不让他说下去。

荒郊野外,孤男寡女,这种扭打很容易演变成另一种肉搏,更何况清乐公主米酒喝得多,有了三分酒意,脸蛋红扑扑,眼睛水汪汪,骑坐在周宣身上,很是春心荡漾,双手勾着周宣脖颈,腻声道:“宣表兄,我现在就嫁你吧,让那个雪猪死远点!”美人动口又动手,嘴上说着,手又往下伸过来……

周宣抱住清乐公主的腰,不让她乱动,不然真的怕控制不住,这时候怎好云雨交欢?随时可能会有吴越兵或者四痴、盘族长她们寻来,到时候搞得象牧牛儿和村姑野合那样,慌慌张张,草草了事,有什么意思!

清乐公主跨坐在周宣身上,被周宣抱得紧。就把身子乱扭,娇声道:“宣表兄,快点呀,我真是迫不及待了,其实……其实我很早就试试这种事了,有两、三年了吧,觉得很好奇……”

“啊!”周宣伸手就在清乐公主美臀上打了一下。佯怒道:“你还挺浪哪,两、三年前才十五、六岁就想这事。看我不揍死你!”在清乐公主臀部“啪啪啪”连打了好几下。

清乐公主“啊啊”叫唤,半是呼痛,半是舒服,娇嗔道:“两、三年前我还不认识你呢,你就要管我啊,再说了,即便是现在。我也还没嫁你,你也管不着……”停顿了一下,又嘻嘻笑道:“当然了,我嫁了你之后你就可以管我了。”

清乐公主所说的“嫁”就是指做了大乐赋里描绘地那种欢爱之事,这也无可厚非,哪个少女不思春?清乐公主以前要装娴雅,只有暗中想想,想得糊涂。不得要领,现在有了宣表兄,比较心爱,当然急于尝试了。

周宣打了个哈欠道:“公主,你看这到处枯草乱石的,岂是谈婚论嫁的所在?你要嫁我。应该是在一张华美的锦床上,案上龙涎香缭绕,壁间有音乐流淌,然后你洗白白的等我。”

清乐公主听到什么“龙涎香缭绕、音乐流淌”,赞许地点头,上至高贵的公主、下至山野村姑,哪个愿意草草地以身相许啊,听到最后一句“洗白白”,不禁俏脸含羞,俯身在周宣肩头轻咬了一下。嗔道:“色表兄!”

哈欠会传染。周宣的假哈欠引来了清乐公主地真哈欠,清乐公主这几天担惊受怕。也算是心力交瘁了,刚才又是骑马逃跑,又是夏侯流苏来追,折腾了半夜,养在深宫之中的娇贵公主何曾吃过这样地苦,真是累坏了,现在偎依在她信赖的男子的怀里,暖暖的、汗汗的,那有力的心跳象是催眠曲,不一会就睡着了。

周宣坐得很不舒服,古柳树干结瘤突起,硌得背脊生痛,清乐公主又几乎全压在他身上,把他当褥子了,真是没办法,忍吧,有这样的大美人抱着你还能抱怨什么!

明月西斜,四周愈静,只有闽江水奔流不息,偶尔能听到乱石中有蟋蟀地鸣叫,听那声音就知道是劣虫,上不了台面的。

软玉温香在抱,周宣起先睡不着,手搁在清乐公主细腰圆臀上轻轻抚摸,虽然隔着一层绸裙,也能感觉那肌肤的光滑细嫩,心里挺美的,大难之后必有艳福啊!

又想起夏侯流苏,夏侯流苏刚才说到雪峰山不是来抓他,那是抓谁?抓盘族长?她清源的跑到福州来抓一个山哈小族长做什么?

又想起四痴,今天事多,还没给老四换药呢,老四肯定自己换了……

周宣想着想着,敌不过倦意,歪靠在树干边、抱着清乐公主睡着了。

大约过了两个时辰,寅末卯初时分,清乐公主被冻醒过来,闽地虽然气候温暖,但在这仲秋的野外、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还是很有些凉意的。

清乐公主往周宣怀里缩了缩,可还是冷,恨不得钻到周宣衣袍里面去,身子磨蹭之际,腰腹突然感觉被一火热之物硌着,便坐起身,手探过去摸了摸……

清乐公主差点大叫起来,心里迅速重温那些看过地春宫画和春宫人偶,感觉很不一样呀,竟然是这样的吗?

清乐公主好奇心极度膨胀,眼睛睁得老大,使劲看,却看不清,月亮已经西沉、晨曦还没显现,只有浓重的黑暗充塞于天地之间。

清乐公主握了又握,掌握其大概,一颗芳心“怦怦”狂跳,强烈的好奇心战胜了少女的羞涩,一不做,二不休,摸索着来解周宣青色长裤的腰带。

周宣穿地是山哈男子的服饰,腰带绕了好几圈,清乐公主费了好大的劲才松开那绣花的腰带,现在她一点也不觉得冷了,面红心跳,身子微颤。

第一缕晨曦宛若一支利箭,刺破了浓重黑幕的包围,片刻功夫,东边天际万箭齐发,黑暗很快退却,闽江畔的黎明到来了。

裤腰褪落。真相显露,清乐公主目瞪口呆地望着那傲立倔强之物,都快成斗鸡眼了,纸上得来终觉浅呀,还得实物观摩,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太凶恶、太狰狞了!

周宣这时也被冻醒了,清乐公主离开了他地怀抱。连裤子也被褪下,能不冻醒吗?睁眼一看,晨曦中,美丽的清乐公主跪坐在他身边,长发披垂,粉面娇羞,而神情专注。顺着她目光望去……

“哇!”周宣大叫起来,跳起身扯上裤子,一手抓裤腰,一手指着清乐公主:“你你你,太非礼了!”

清乐公主脸红得要滴出血来,咬了咬嘴唇站起身说道:“就是看看嘛,又没有怎样,反正我是要嫁你的。看看也不要紧。”

“你有理,你有理!”周宣飞快地扎起腰带,扑过去将清乐公主挟在腋下,狠狠打了两下她的后臀,这才放开她道:“没见过你这样地公主,可谓色胆包天。”

清乐公主双手往后抚着臀部。噘嘴道:“你才色,你是色表兄!”

两个人嬉闹了一会,便顺着闽江往东,赶到鼓山再说,清乐公主已经穿上那条黑丝小亵裤,她骑马,周宣牵着马缰步行。

清乐公主戴着那花冠,眼睛在周宣身上瞟来瞟去,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憋着笑。

沿江走了一程。天已经大亮。看到前面有一群孩童在野地里走来走去,一个个手里有一节竹筒。显然是在捉蟋蟀。

周宣道:“想办法去混口热茶、热饭吃。”歪着脑袋上下打量清乐公主。

清乐公主道:“看我干什么,难道让我去乞讨不成?”

周宣笑道:“你上门会把人吓跑地。”

清乐公主蹙起柳叶眉道:“你胡说。”

周宣道:“极美和极丑是一个效果,都很吓人。”说着,突然揪住清乐公主的裙角,“嗤啦”一声撕下一大块,清乐公主这种宫裙是层层叠叠地,撕下一片不至于就露腿。

清乐公主惊道:“你干什么!”

周宣道:“把头低下来。”

清乐公主虽然不明白周宣要干什么,但还是乖乖的把头低下。

周宣将撕下地那块绸布蒙在清乐公主脸上,在脑后打了个结,点头道:“这样不错,看不到你容貌,不至于把人吓跑。”

清乐公主不傻,知道自己很美,宣表兄这样做是怕她太引人注目,吴越人还在抓他们呢,的确不能太张扬,说道:“宣表兄,可你得让我眼睛露出来呀,怎么连眼睛也一起蒙住,这让我怎么看呀!”

周宣道:“眼睛不能露,露了就白蒙了,你这色公主眼睛会勾魂,我还愁没办法把你身材给遮掩住呢,要不扮个孕妇吧,塞些稻草进去?”

“不要!”清乐公主听周宣说她眼睛会勾魂,心下欢喜,但要她扮孕妇,就不乐意了,说:“孕妇太丑,象纫针那样,难看死了。”

一听这话,周宣悠悠一叹:“不知道纫针分娩了没有?唉,我的宝贝小芷若说不定都已经出生了,我却在这里颠沛流离,苦哇!”

清乐公主很是吃醋,重重地“哼”了一声,抬头四望,还好,虽然隔着一层绸缎,但也能朦朦辨物,就象昨夜月下一般。

周宣牵马走近那群孩童,笑道:“各位童子,可曾抓到好虫?”

十几个孩童一起竖起脑袋朝周宣看来,七嘴八舌道:

“我捉到了一只黑背蟋蟀。”

“我也捉了一只黑背蟋蟀,个头更大。”

“客人是福州城来收购蟋蟀的吗?”

“这人不是,这人是山里的蛮僚……”

周宣板起脸道:“不许叫蛮僚,要叫山哈朋友,我是斗虫高手高高手,你们把虫拿来给我看看,哪只强哪只弱我一看便知,不信,当场斗来试试。”

孩子们来劲了,立即便有五、六节竹筒伸到周宣面前,装的都是些黑背蟋蟀,竟然还有白背蟋蟀,这些小孩根本不懂斗虫嘛!

周宣看了看。指着一只黑背蟋蟀说道:“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这里算它厉害了。”

另两个拥有黑背蟋蟀的童子不服,认为他们地蟋蟀个子更大,于是就斗,结果不用多说,自然是周宣目光如炬。

一个童子嚷道:“我家里还有几只好蟋蟀。山哈朋友到我家里去看看。”

周宣道:“好,若有黄背以上的好蟋蟀我就买下。出价肯定比福州来的人高。”

一群孩童兴高采烈簇拥着周宣往北而行,说此处往北三里,就是他们的村子……罗星村。

清乐公主悄声问:“宣表兄,你有银子?”

周宣道:“没有。”

清乐公主道:“那你怎么去买人家的蟋蟀?”

周宣道:“怕什么,学好促织经,天下任我行,只要这世上还有玩乐。就没有我不能混的!”

不一会,到了罗星村,村里人纯朴,热情招待周宣与清乐公主,虽是粗茶淡饭,好在热乎,周宣是风卷残云吃了两大碗,连夸那唯一的荤菜……“荔枝肉”好吃。

清乐公主娇贵。没什么胃口,随便喝了半碗糙米粥便放下了筷子,她吃饭时也没解下蒙脸地绸巾,得一手掀着绸巾地一角,慢慢吃。

周宣对村人解释说,这是他表妹。长了一脸地红痘,很是丑陋,准备去城里找医生医治。

清乐公主在桌下踢了周宣一脚。

茶足饭饱,周宣开始给村里的蟋蟀点评,长桌上摆放了大大小小三十多个瓦盆,周宣没想到这小村斗蟋蟀之风如此之盛,一问之下才得知,原来是吴越王之弟、邵武军节度使钱惟演酷爱斗虫,下令每户必须进献一只蟋蟀,不论好歹。只求量多。若献上黄背蟋蟀就有赏钱,青背蟋蟀更不用说了。据说有几十两银子的赏赐,不过罗星村从没捕到过青背蟋蟀。

周宣看了看这村里仅有的六只黄背蟋蟀,指出其中一只红牙的最厉害。

村人大为佩服,这六只黄背蟋蟀早已相互斗过,地确是红牙最厉害。

周宣问:“这附近有没有赌虫的地方?”

有人答道:“有啊,往东十里地白沙镇就有赌虫的。”

周宣道:“在黄背蟋蟀当中,这只红牙算是厉害的,大约有上校级,可以去赌,赌金我出,赢的钱对半分,你们派两个人随我去,再准备一辆牛车,我这表妹怕见风,要坐车。”

不一会,牛车准备好了,周宣让清乐公主坐在简陋的竹篷牛车里,他骑马,两个村民跟着,还有几个看热闹的孩童一起去白沙镇,周宣已经问过鼓山在什么方向,还在白沙镇东南方一百多里外,正是顺路,慢慢一路行去,等四痴他们追上来,有金毛犬鲁鲁,应该很快就会找过来的。

辰时,周宣一行来到白沙镇,周宣用他的漏影刀做赌注,连胜两场,轻松赢下二十两银子,将十两银子与那两个村民,喜得二人合不拢嘴。

周宣道:“我要带着表妹看医生去,这就告辞了。”

周宣去镇上成衣铺为自己买了一套秋衫长袍,这山哈服装穿着总觉得别扭,不够潇洒,而且一个山哈男子带着汉人蒙面女子到处走,很是不妥,又为清乐公主买了一袭交领绣襦和小簇团花长裙,紫罗兰色地,总共花了二两银子。

清乐公主就在成衣铺地隔间里把衣裙换上,这身材好真是穿什么都好看,那成衣铺的老裁缝看到蒙着脸地清乐公主走出来,顿时眼睛一亮,以为自己的裁缝手艺突飞猛进了,裁制的衣裙竟然如此好看!

清乐公主蒙着这块绸布总是不伦不类,周宣又花了一钱五银子买了一顶帷帽,带遮面幂缡地,戴上既看不到面容,又自然得多,而且幂缡轻薄,不会妨碍清乐公主视物。

清乐公主含情脉脉看着周宣,觉得宣表兄真好,真会照顾人,死也要嫁给宣表兄,不管父皇和母后准不准。

出了成衣铺,却见其中一个罗星村民没回村,坐在牛车上等周宣出来。

这朴实村民说道:“贵客还要用牛车吗,我可以一直送两位去鼓山。”

周宣喜道:“那就多谢了。”有这村民和牛车做掩护,就算路上遇到吴越兵查问也好应付。

第053章 喜相逢

闽地秋季,各色水果竞相上市,周宣买了一大篮子的水果,有柚子、青皮梨、红梨、香蕉、龙眼、杨桃、红柿、牛心柿,洗净了搁在牛车上,又买了一捆柴禾让“照夜玉花骢”驮上,遮住华美的鞍具,他与清乐公主坐牛车,赶路不急,安全第一。

周宣递了几根香蕉让那赶车的罗星村民吃,清乐公主以前没吃过香蕉,很是稀奇,吃香蕉不是大口大口咬,而是小心翼翼地舔吮,那姿势让周宣目瞪口呆。

清乐公主一边吮吃香蕉,一边看着跟在牛车边慢慢走的“照夜玉花骢”,人靠衣装马靠鞍,这神骏非凡的“照夜玉花骢”此时驮着柴禾,马身上又黄泥邋遢,真就成了一匹耕田驮物的村马了。

清乐公主低声笑道:“母后要是看到‘匆匆’成了这样子,非气坏了不可,回到金陵我要禀报母后,说宣表兄虐待‘匆匆’。”

周宣撩起幂缡轻纱,曲指在清乐公主那粉嫩的颊上弹了一下,吹弹得破?还好,没破,说道:“虐待一匹马算什么,我还要虐待姑母的宝贝女儿……”

“你敢!”清乐公主修长雪白的脖颈一昂,很是高傲。

“不敢吗?”周宣眼睛便盯着清乐公主的圆臀。

这目光似有实质,清乐公主只觉后臀酥痒、脸儿晕红,娇嗔:“色表兄,不要乱来。”嘴朝赶车的村民背影呶了呶。这色胆包天地公主也知道顾忌哪。

说起“照夜玉花骢”,清乐公主想起了她的坐骑“枫露紫”,问:“宣表兄,我的‘枫露紫’呢?”

周宣压低声音道:“在长溪城外壮烈捐躯了。”

清乐公主和小周后一样,很爱马,这时听说她的坐骑死了,气得哭了起来。

周宣赶紧说:“别难过了。老四已经替‘枫露紫’报过仇了,咔嚓了两个。”

清乐公主抽抽咽咽了一会。止了哭泣,撩起面纱,噘着红红的唇道:“宣表兄,那你安慰安慰我……”

这色公主又花痴发作了,但那娇姿媚态,即便是圣人也不忍拒绝吧,周宣大费口舌。无声地安慰了清乐公主一番。

两个人都很兴奋,一边接吻一边瞄着赶车人,生怕赶车人回头,可舌儿又纠缠着舍不得分开,很有偷情的感觉啊。

拉车的老牛不紧不慢地在泥路上走着,一个时辰走了二十里,午后未时到了南山村,在村头一酒家用餐。给牛、马喂些草料。

那朴实地罗星村民隐隐觉得这对表兄妹身份不一般,不敢与周宣二人同桌用餐,自个坐在一边喝地瓜酒,吃醉糟鸡。

清乐公主从来没有这样在酒家用过餐,僧景全掳走她的那几日,虽然也是在客栈投宿。但从不让她抛头露面,洗漱、用餐全部在客房里,哪有现在临窗坐着这么新鲜,村野风光尽收眼底,闽地特色菜香气扑鼻。

四菜一酒一汤,四菜是……荔枝肉、醉糟鸡、虾米豆腐,还有一样是号称“佛跳墙”地大杂烩,用海参、鲍鱼、冬菇等十余种原料烹制而成,色香味俱全,是闽中第一名菜。没想到这山村小店也能品尝到。清乐公主尝了一下,美味无比。大吃特吃。

酒是鼓山地瓜酒,汤是海米白菜汤,都是别有风味。

清乐公主一边吃着“佛跳墙”,一边对周宣说:“宣表兄,今天是我最快活的一天。”

周宣瞪她说:“昨天你也说是最快活,到底哪天最快活呀!”

清乐公主迷迷笑道:“昨天吓得半死,忧多乐少,虽然后来……后来是很快活,但还是今天最快活,也许明天更快活,跟宣表兄在一起就快活嘛。”

周宣一笑,这公主发起嗲来太媚惑人了,真受不了她。

清乐公主也要喝酒,周宣没让她喝,等下醉了缠人。

在酒家盘桓了半个多时辰,周宣心想:“金毛犬鲁鲁怎么还没带人追上来,不会出了什么意外吧,难道有人被吴越兵抓了?”多想无益,赶到鼓山再说。

牛车出了南山村,还没行出五里地,就听到后面传来熟悉的犬吠,周宣大喜,跳下牛车,朝来路张望,就见一只毛色金黄的大犬奔突在前,后面有车有马。

金毛犬鲁鲁飞快地蹿到周宣面前,周宣摸着它的脑袋,喜道:“哈哈,鲁鲁,你真厉害,果然找到我了。”

鲁鲁低吠着摇动尾巴,状极亲热。

紧跟而至的是力虎,大步奔至周宣跟前,风尘仆仆、满脸喜色,只叫了一声“主人”,喜得不知说什么好了。

随即两骑马奔来,是房太医和四痴,见周宣坎恙,喜不自胜。

清乐公主也下了牛车,叫着“房博士、老四先生”,劫后重逢,任谁瞧着都可亲。

忽听得两声尖叫,奔来两个少女,一个叫着“姑爷”、一个叫着“公主”,正是小茴香和芳茶。

那赶牛车的罗星村民站在老牛边,呆呆地看着周宣这群人。

周宣眉头微皱,叱道:“叫什么巩珠,要叫巩小姐。”

芳茶一愣,随即看到有外人在场,忙道:“是是,巩小姐。”

清乐公主拉着小茴香和芳茶的手,高兴得要跳起来。

四痴悄声问周宣:“主人,这赶牛车的怎么处置?”

周宣不是枭雄,做不到视人命如草芥,对那罗星村民道:“这位老兄,辛苦你了。我的同伴已到,不用劳烦你驾车远送,我还有一事托你帮忙……”

这朴实村民忙道:“贵客尽管吩咐。”

周宣道:“我这里有五两银子,你且拿去,五日为限,到罗星村给我捕三只黄背蟋蟀来。”

那村民道:“好,小人一定办到。五日后在何处交与贵客?鼓山吗?”

周宣道:“我同伴到了,就不去鼓山了。五日后你在白沙镇等我即可,我先去福州城给表妹治了病之后,还要回白沙镇大赌一场,那里是我地福地。”

那村民连连点头,却道:“银子小人先不收,待捕到了虫子再收不迟。”

周宣将银子塞到他手里:“我一向先付钱再收货,我信得过你。去吧,五日后见。”

那村民赶着牛车回去了。

四痴道:“这人不会去告发主人吧?”

周宣道:“这懵懂村民知道什么,没事的,走吧。”

清乐公主和小茴香、芳茶一起乘马车,驾车的是盘山长,问起那美女族长,盘山长说后来没看到他们族长。

周宣道:“盘族长机敏聪慧,不会有事的。她甩开追兵后会到鼓山与我相见,要陪我去漳州见大族长盘玉姣。”

盘山长听到周宣说“盘玉姣”,笑了笑,露出雪白牙齿。

一行人继续赶路,离乱后相逢,心情无比舒畅。

四痴骑着“云中鹤”。笑着对周宣道:“主人,昨晚中天八国地人与吴越兵干上了,双方都有死伤,有两个中天八国武士还被吴越兵活捉了,但那老秃驴没看到,可能是见势不妙,就先溜了。”

周宣大笑:“很好,我们时来运转了,现在该老秃驴他们吃苦头了,最好想个办法让钱惟演与老秃驴斗上。全力追杀老秃驴。那就精彩了。”

四痴道:“这个好办,待我进福州城杀死钱惟演一个眷属。然后栽赃到老秃驴的光头上,钱惟演还不得恨老秃驴入骨?”

周宣赞道:“老四,真有你的,这叫以牙还牙,在长溪,老秃驴就是这么对付我们地,现在该还债了,不过老四,你伤好得怎么样了?昨晚谁帮你换药?”

四痴道:“我自己换的,伤好了一多半,后天差不多就可以去借刀杀人了。”

周宣道:“后天能到福州,不过我不喜欢杀人,就放一把火烧一烧钱惟演地都护府吧,然后再表明此乃中天八国地景全国师所为,目的是让钱惟演立即释放那两名中天八国的武士、不要再追杀中天八国的人,放火只是警告,不然就取钱惟演狗头……只是这里有个难处?”

四痴问:“放火还不容易吗,有何难处?”

周宣道:“钱惟演被烧了房子,必然大怒,不会怕了这威胁的,但吴越兵大肆追查老秃驴,我们不也跟着遭殃吗?”

四痴点头道:“主人心细,我倒没考虑到这些。”

周宣笑道:“老四是独行侠,当然不考虑这些,我可得为这一大帮子人着想……到了鼓山再说,想那老秃驴是不甘心公主就这么被我夺回来的,他不会早早离开福州,他还会继续搜寻我们,不死不休啊。”

小茴香从车窗里抬出脑袋说:“姑爷,老和尚手下地那个恶妇打了小茴香四个耳光,姑爷要为小茴香作主哦。”

清乐公主便说了一路上小茴香机智勇敢的事,大大夸赞小茴香。

周宣惊喜道:“原来那夜在海上看到火光是小茴香的计谋啊,多亏了小茴香,不然我们的船就直追过去了,这次能平安救回公主,小茴香是头功。”

小茴香听到姑爷这么夸她,很不好意思地缩回脑袋,只是说:“姑爷要为小茴香报仇哦。”

周宣道:“好,待捉到那恶妇,让小茴香狠打她四十巴掌。”

小茴香喜道:“对,小茴香就是这么想地。”

周宣一行八人沿闽江北岸一路往东,赶到荆溪镇时已是暮色四合,四痴他们为了追找周宣和清乐公主,只是早间吃了点食物,这时已经饿得肚子咕咕叫,是要进镇住店好好饱餐一顿了。

周宣叫了一声:“苦也,我没银子了,仅有地五两银子给了那个罗星村民,这住店吃饭可是要钱的。”

四痴道:“我原来有五十两金叶子,都丢到了海里。”

盘山长没银子,只有一百文钱,顶什么用!

清乐公主、小茴香她们自然也不会有银子。

周宣挠头道:“这可麻烦了,难道要我现在去挣钱,我命咋这么苦哇!”

清乐公主倒是不愁,“格格”笑道:“宣表兄你去赌虫挣钱嘛。”

房太医在身上摸索着,掏出两锭小银:“郡公,我这里还有十两银子。”

周宣接过银子道:“很好,算你借给李小姐地,十倍地利钱……李小姐,记住,回金陵还房博士十两金子。”

房太医知道周郡公诙谐喜说笑,连称:“不敢不敢。”

清乐公主道:“这银子值钱哪,以一当百,房太医,回京让周郡公还你百两金子。”

周宣哈哈一笑,牵马正要进入荆溪镇,却见镇头石栏大门前立着一个山哈男子,一见盘山长,赶紧过来小声说道:“盘山长,大族长已经到前路去了,后面有人在追,有十几个人,大族长只带着一个人……”

盘山长一听急了,问:“大族长去了几时了?”

那山哈男子答道:“一个多时辰。”

盘山长对周宣道:“周大人,我家大族长绝不能落到清源人手里,周大人一定要救救她。”

周宣问:“是清源人要抓盘族长吗?”

盘山长道:“对,昨晚那些吴越兵中就有清源来的人,一个个盘查我们山哈女子,就是来抓我家大族长的。”

周宣心道:“追盘族长的应该是流苏的父亲夏侯昀,真是怪哉,他们大老远的从清源来抓霞浦山哈地一个女族长干什么?”

第054章 单骑救美

如果不是有盘族长相助,就算周宣足智多谋,但在这福州人生地不熟、手下又是失散的失散、受伤的受伤,想要从老奸巨滑的僧景全手里救出清乐公主,真是一件大难事,盘族长对周宣有恩,所以周宣一定要保盘族长的平安,好在清源来的是夏侯昀,马马虎虎也算是他的老丈人了,应该可以化干戈为玉帛吧。

周宣看了看身边诸人,说道:“老四,你护着公主、小茴香她们去住店,明日一早启程,去鼓山。”

四痴拧起眉毛道:“主人要独自犯险?我伤势已好了六成,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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