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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花,摇曳红尘中-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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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丈夫是个水手,每一年都会有一个月的探亲假,在这一个月里我们没有机会在一起。昨天她丈夫走了,今天她约我过去,我也想趁机会和她讲清楚。”
  “讲清楚了吗?”
  “刚刚开了一个头,你的电话就来了。”
  “她怎么说?委屈、愤怒?她质问你当初说过的话怎么就会忘记,你说过的,真爱不在拥有,不在乎形式,你怎么就反悔了?她骂你狼心狗肺,喜新厌旧,欺骗了她的感情?”
  穆总惊恐地看着我,一时说不出话来。
  “你很奇怪是吗?我怎么知道这些?告诉你,男人在和一个女人谈情说爱的时候,是根本不会吝啬他的承诺的。否则,她怎么会和你上床?真的像你信里写得那样,是她欺骗了你?或者是她在强暴你?一个男人之所以对自己的承诺毫不吝啬,往往是因为当时,他根本就没有想到兑现!”
  穆总的脸色难堪的出奇,过了很久他才喃喃地说:“当时我说的也是真话,那是因为我自己陷在错觉里,我没有欺骗她,也许我是在欺骗自己,欺骗自己找到了真爱。”
  我点点头:“同意,不过——”我说,“我很想知道,你的这个决定,和我有没有关系?也就是说,如果没有我,你会结束你和姜婉珍的这段恋情吗?”
  这句话把他问住了。也许他在猜我问这句话的意图,也许他想找个最合适的答案。他怔怔地看着我,想了一会儿,答道:“我不知道,也许还要维持一段时间。”
  “天呢!”我把筷子轻轻放下,我觉得自己很懊悔,我摇着头,我说,“看来,我真的错了!”定了一下神儿,我又说“我今天约你出来,就是想告诉你……”
  “不不!你不要说!”我看到他惶恐地睁大了眼睛,使劲摇着头,他说,“你一定是误会了,你根本不相信我的解释……”他的头重重地垂了下去,在那里不住地摇摆着。
  看着他痛苦的样子,我突然觉得自己很残忍,我不知道怎样做他就会好受一些,我拿起筷子,往他的碗里夹了一片酱牛肉,我说:“吃吧。……”
  他抬起头来,我看到他眼里闪着泪花,我的心也跟着一抖。他的手又是像上次一样向前一扑,这一次我躲得很快,他没有抓住我的手。我看到,他的头再次垂了下去。
  “长虹,”这是我第一次这样喊他,我看到他突然抬起头来,他也绝对想不到我会这样叫他,我说,“不要再送花了,也不要再写信了,不要再做任何努力,努力越多,失望也就越多,痛苦也就越深,我不想伤害你……”
  “可是,你已经伤害了我呀!……”他把头深深地埋在桌子上。
  我说:“对不起。……”
  那一刻,歉疚感主宰了我所有的神经。女人呢!一旦知道有个男人在为自己而悲伤、痛苦、备受折磨的时候,即使她不爱这个男人,她也是愿意为这个男人去做任何事的,包括和他上床。
  “来,喝杯酒吧。”我说。
  两个酒杯碰在一起,他将满满的一杯酒顷刻间倒在肚里,之后把酒杯重重地放在桌上,他似乎要发什么感慨,我等着,然而他一动不动起来。我看到他两眼发直,愣愣地盯着我的背后。
  我回过头,不禁倒抽一口冷气,我看到一双含着毒怨的目光冷冷射来,姜婉珍,挎着一个小包,穿着一身黑色衣裙,正踏着哀乐般的节拍向我们一步步逼近。
  第2卷 阴谋?
  看到姜婉珍,不得不承认,我有些慌乱。但就在一刹那间,我便让自己平静了下来。我转过身,坐好,静静地等着下面的事情。
  “啪”的一声脆响在我耳边响起,我的脸陡然热烘烘的,我不敢相信,我竟然被打了一个耳光?猛然间一只大手伸了过来,姜婉珍像一只小鸡似的被这只大手抓住向后一甩,她娇小的身躯就那样离我远去,我看到她一跤跌坐在地,再起来时,她已如一头被激怒的母狼。她扑了过来,抓住桌角狠命一掀,桌上的酒菜连同整张桌子在哗啦一声之后静静地归于地面。
  穆总上前把姜婉珍死死抱住,五六个服务员小弟几乎同时冲了过来,将他们二人围在中间。我依旧坐在那里,我的面前没有了桌子,我四周空空荡荡,我一动不动。
  “你们怎么回事?损坏饭店的东西是要赔偿的!”这是小弟的声音。
  “赔?赔就赔!我赔不起吗?”姜婉珍从小包里掏出一叠百元大钞,啪地摔在地上,“老娘有钱!老娘赔得起!”
  “有钱,就可以撒野吗?”这声音不怒自威,所有的吵闹声都停了下来,是刘大兵走了过来。
  穆总仍然紧紧抱着姜婉珍,对刘大兵说道:“刘总,不好意思,她,她喝醉了。”
  “老娘没醉!你胡说!……”姜婉珍挣扎着,又吼又跳。
  刘大兵轻蔑的目光扫了她一眼,鼻子里轻哼了一声,对穆总说道:“不好意思,穆总,请带你的女人离开,我这里还要营业。”
  “好好!”穆总点点头,接过刘大兵为他捡起的钞票,抱着姜婉珍向外拖去,姜婉珍一边挣扎一边叫道:“费小楠!你这个破鞋!狐狸精!……”
  喊叫声渐渐远去,我坐在那里呆若木鸡,我感觉得到,几乎所有的目光都定格在我的身上。
  几个小弟很快就收拾好了狼藉的地面,桌子也立了起来,又重新铺上了桌布,两盘新拌好的凉菜上了桌,刘大兵拎着两瓶红酒走了过来,微笑着说道:“知道你没有吃饱,我来陪你,想吃什么尽管上,今天我请客!”
  我想笑笑,我努力咧了咧嘴,不知怎么就牵动了哪条神经,鼻子突然酸了起来,眼睛一热,我的眼泪便夺眶而出。
  刘大兵微笑着摇摇头,将一包餐巾纸轻轻放到我手边,我接过,打开,取出里面的纸,我擦着泪,想着刚才的事情,我不由笑了两声,但是眼里的泪水还是不断地溢出来。
  “来吧,我们喝一杯?”刘大兵举着酒杯在等我。
  我把眼泪擦干,端起杯,我说:“谢谢!”我喝下半杯酒,我的眼泪又涌了出来,我拿起餐巾纸擦着,我又说,“对不起。”
  “委屈吗?”他问。
  “不,”我摇头,我说,“委屈的时候我不会哭。”
  “哦?”
  “委屈过后,关心或者关怀来了,我的眼泪就止不住了。”说着,我举起杯,“来,我敬你。”
  我们把剩下的半杯酒喝了,又满上。他伸手一指桌上的菜:“吃!”
  我点点头,夹起一丝苦菜慢慢嚼着。
  他又问:“怎么,还想哭?”
  我摇着头,说:“不哭了。”
  刘大兵奇怪地盯着我看了我半天,突然说道:“你真像我妹妹!”
  “是吗?”我好奇道,“你妹妹,现在在哪里呢?”
  “她不在了。”刘大兵摇了下头,继续说,“我上军校是妹妹花钱供我念的,可等我毕业以后要报答她的时候,她却离开了这个可恨的世界!妹妹就是在这座城市打工赚钱,最后又死在这个城市,后来我也申请转业,辞去公职,就在这个城市呆了下来。”
  我看到他眼里隐隐闪着泪花,把头低了下去。是呀!在这花花绿绿的都市闹区,我们只看见表面的忙碌的身影,其实那里隐藏着多少情感,发生了多少故事呀!我看着这个有点像电影里铁汉形象一般的男子,突发奇想地说了一句:“我给你做妹妹吧!”话一出口,我才觉出自己的唐突,我怯怯地看着他说道,“你要是不愿意,就算我没说。”
  “好啊!”他说,“来,我们兄妹先干一个!”
  喝下这杯酒,他静静地看了我很久,说道:“我很奇怪,也许不该问你,我看得出来,你并不喜欢你对面的那个男人,可是凭什么为他受这奇耻大辱?”
  我说:“我也是自取其辱,活该的。”我掏出香烟,递过去一颗,他笑着摇头说:“我不吸烟。”我便自己点上,我吸了一口,轻轻吐出烟雾,我说:“如果你愿意听,可以讲给你听听。”
  刘大兵点点头:“你讲。”
  我把怎样进铁牛公司,如何当上助理,又怎样和穆总接触,以及如何对付姜婉珍,还有穆总如何向我展开攻势……等等的过程细细说了一遍,刘大兵一直静静地听着,最后问我:“讲完了?就这些?”
  我说:“就是这些。”
  刘大兵为我倒满了酒,又给我夹了菜,便向我举着酒杯,我们一边吃喝,一边沉默着,很久很久,他咽下一口菜,问道:“这个穆总,他在铁牛具体分管什么工作?”
  我说:“他管财务。”
  “哦,这就容易理解了。”他放下筷子,若有所思地伸出两个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突然说道,“这是一个阴谋,你被当枪使了!”
  我奇怪地看着他,摇头道:“我不明白。”
  刘大兵冷笑一声说:“这个老牛,我真是服了他!连这种招数都想得出来。”
  我更加糊涂了。
  刘大兵又吃了几口菜,向周遭看了看,稍稍压低了一下声音,说道:“你想,一个主管财务的男副总,和一个女出纳好上了,这仅仅是一种感情或者两性的关系吗?”
  我还是不懂,我茫然地看着他。
  刘大兵用筷子指点着我,说道:“你呀!别说,你还真不是助理的材料!我再说得明白一点,我问你,在他们没有情感关系之前,他们应该是什么关系?”
  我脱口而出:“同事……,不,上下级关系,还有相互配合的关系……”我摇摇头,“还有……什么关系?”
  刘大兵补充道:“最重要的一个,也是最敏感的一个关系,叫做相互监督。”
  我怔怔地望着刘大兵:“难道……”
  “是的!”刘大兵说,“现在两个人都好成一个人了,还能做到相互监督吗?这正是你们牛总最不放心的地方,或者说他已经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
  “你是说,牛总调我到总部就是为了……”
  “是的!”
  “不!不!这不可能!”我摇着头,“这不合逻辑!牛总怎么那么有把握,他凭什么认为我的出现就会拆散他们?牛总从来就没有暗示我什么!”
  刘大兵笑道:“事实上,牛总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不是吗?”
  我懵了。
  刘大兵继续说:“你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那是你现在还在做着抢的缘故。牛总是个行家,她知道你这支枪的性能乃至一切,我敢肯定,再调你到总部之前,你们牛总一定翻看过几乎所有铁牛集团女职员的资料,包括相片。如果不相信,你可以去问一问人事部和你要好的同事。”
  “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牛总完全可以通过行政手段解决嘛,比如换出纳,或者不再让穆总管财务,又何必绕这么大的圈子!”
  “你以为一个老总就可以在他的公司里为所欲为吗?有的事他不能为、有的事他不敢为,也有的事他不愿为。你知道出纳这个岗位是干什么的吧?是管钱的!钱,在企业里标志着什么?是命脉、是血液、是元气、是食粮、是目的!副总和出纳,那位置可都处在一个公司心脏地带,不像是表皮的一个瘤子,或者阑尾,说割就把它割了,给心脏动手术,当然要慎之又慎。”
  “他,他又为什么选我当这支枪?”
  刘大兵指点这我笑道:“你呀,你这叫明知故问!不过我还是乐意回答,妹妹,你知道吗?你太美了!只要解除了距离感,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都会对你动心的!牛总把你调到总部,他的计策实际上已经成功了一半。”
  联想到牛总初次看我的眼神,联想到牛总让穆总约我吃饭,联想到最近许多事情,我相信了刘大兵的推论。
  也许是晚了,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也许是那些纷繁复杂的头绪让我心累,我有些犯困,我说:“哥,我想回去。”
  刘大兵说:“好,哥开车送你!”
  路上,我问刘大兵:“哥,明天,我怎么办?”
  刘大兵看了我一眼,说:“当抢当到底——把今晚发生的事情告诉牛总。牛总会给你找回面子的。”
  被轮奸的九十后女孩
  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真的不知道,我好想一点都搞不清我自己。我为什么会被当枪使?我为什么要稀里糊涂地认个哥哥,我为什么会一时沉醉于那些情书和鲜花之中?既然不爱为什么还会企盼?……我理不清近来发生的这些事,理不清我自己的思绪,理不清自己的动机。
  姜婉珍用的力量不是很大,但我还是觉得半边脸火辣辣的,那不是痛,而是一种感觉,她那一掌好像将一种感觉烙在了我的脸上,一个晚上我就被这种感觉笼罩着,以至于第二天一早我连洗了四次脸,那种感觉依旧存在。
  我不断地给自己辩护,我没有错,但是我还是害怕去上班,害怕见到曾经打我的人,心中隐隐的感到忐忑,甚至羞愧。
  昨天穆总把姜婉珍拖走之后去了哪里?他们是彻底结束了?还是又重归于好?我惴惴不安地随着上班的人流进了公司大楼,一路上不断有人向我喊“早”,我回应着,我没有发现穆总和姜婉珍身影,倒是在走廊里遇到了牛总。
  牛总站在他办公室的门口,看到我,向我招了招手。我走过去,他说:“今天上午九点半,召开一个部门经理以上的管理人员会议,你去通知一下。”
  我问:“下面分公司的经理也通知吗?”
  牛总说:“不,只限于总部。”
  “好的。”看看表,已经是九点。我回到办公室,打开电脑,登上工作QQ,先在管理群里发了一条消息,之后拿出公司电话簿,又一个一个打电话,除了牛总的电话,首先一个便是穆总的,我犹豫一下,拨通了号码,嘀嘀的声音响了很久,一直都没有接。我又开始通知下面的人,等所有其他的人都通知到了,我又开始拨穆总的电话,我听到的依然是长久的嘀嘀声。拨打他的手机和小灵通,一个关机,另一个不在服务区。难道他今天又没来上班?按照程序,我觉得还是应该再去他的办公室看一看,我让总务科的清洁工上来开了门,看到里面的确无人,我想和牛总说一下,就见部门经理们已经陆续来开会了。
  牛总提前坐在圆桌会议室的正中位置,这是他的习惯,每次开会,他总是提前第一个到场。
  牛总看着与会的人,又不住地向门口张望,接着将身体向我这边倾了倾,问道:“穆总呢?没通知吗?”
  我小声说:“他办公室没有人,打他的电话关机。”
  “哦。”牛总转向与会的众人,问道,“你们哪位有没有看到穆总?”
  众人摇头。
  “周经理也没有看到?”
  财务部周洁连忙摇头:“没有没有,昨天就没有见到他。”
  牛总突然问:“姜婉珍来了没有?”
  周洁说:“没有。昨天请了假,今天连假都没请。”
  牛总沉吟了一下,开腔道,“今天召开这个……部门经理以上管理人员参加的会议,本来是想就这个公司目前人事安排做一些调整,但是穆总不在,他不在,这个,这个会还真开不成。现在呢,这个……暂且休会,下午三点吧!我们还在这里,大家回去把今天的工作先安排一下,就这样。”又回头对我说,“小楠留一下。”
  人散了,空旷的会议室只剩下我和牛总。
  牛总问:“你,和他谈了?”
  “嗯。”我低下头,“姜婉珍找去了,还打了我。”
  “这是在哪里的事情?你还手了吗?”
  “在养心阁,是个餐馆儿,我没有还手。”说着我把昨天的事向牛总简要说了一遍。
  牛总叹了一口气,说道:“你怎么想到去餐馆儿谈?也是我,忘了提醒你。真是,这两个人越来越不像话了!你打了穆总的小灵通?手机?都是关机?”
  我点点头。
  牛总掏出手机拨开了号码,通了,他把电话捂在耳上,“小姜吗?……生病了?……哦,问你一下,穆总在不在你那儿?……在呀?让他听电话。”话筒里隐约传来男子声音,我看到牛总突然沉下脸来,“穆长虹!你搞什么鬼!你是不是不想干了?啊?……别和我讲你那些烂事儿!天塌不下来,死不了人!你们俩哪一个像是那种放得下生死的人?我不管你怎么处理自己的事儿,现在马上回公司!”
  我第一次看到牛总发脾气,也是第一次听到牛总说话没有带上“这个”,他的眼瞪得圆圆的,吓人极了。牛总关上电话,又变得和颜悦色起来,对我说:“他这个人呀,有时候你必须向他发一下火才行。”
  正说到这里,会议室的门开了,是总务科长,他先喊了一声牛总,快步走上前来,小声道:“高新区公安局刑警队来了两个刑警,说有事要找公司领导。”
  牛总一愣:“刑警队?他们没说什么事吗?”
  “好像是我们公司的一个员工,是他们办的一个案件中的受害人,他们不肯详细讲,我也不好多问。”
  “哦,”牛总想了想说,“请他们进来吧!”
  很快,两个民警被带了进来,总务科长指着牛总和我向他们做了介绍,牛总又让总务科长把小会议室打开,我们带着两个警察来到设施和环境都比较好的小会议室,把他们让到沙发上。总务科长为两个民警泡上茶,自己走了。
  两个民警坐下也不耽搁,直接问道:“你们是不是有一个下属公司,叫做铁牛文化有限责任公司?”
  牛总点头道:“有,是刚刚筹建的,运行快有三个月了吧?”他看了我一眼,突然想起似的,指着我说,“这不?我们费助理就是那个公司第一任经理。”
  “那里有一个叫梁佳英的女员工?”
  牛总看了看我,我摇头道:“我也搞不清,我没印象,她好像不是我招进来的。应该是新进公司的员工。”
  “是这样,她是昨天晚上临晨一点,在C市一个酒店旅店部的房间里被旅店的服务员发现的,当时已经是高度昏迷了,幸亏救的及时,现在已经脱离了危险。”
  牛总问:“到底怎么回事?”
  “她被轮奸了,导致她大出血。参与轮奸的一共六个人,已经全部归案,据说这六个人当中有一个是你们公司的客户?”
  天!我明白了,这一定是小丫头经不起诱惑,偷偷出去和客户见面才招致的恶果。
  “哦,”见我和牛总一时愣住,那说话的民警连忙解释道,“我们来的意思和案情本身没有关系,我们主要是考虑到她刚刚走出校门儿,在C市又没有一个亲人,家里又很困难,父母都是农民,她不想让家里知道,更不想告诉同学朋友,又怕失去这份工作,而且现在还需要在医院疗养一个阶段……”
  “我明白了,民警同志,”牛总说,“你的意思是让我们从公司的角度出发,以公司的名义,解决一下他目前的困难,对吧?”
  民警点头道:“对,是这个意思。当然,公司也可以提出异议。”
  “不!没有异议!”牛总说,“你们警察办案都这么人性化,作为一个公司,对自己的员工怎么能袖手旁观呢!这样,”他对我说,“小楠呀,我看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去办,一来你们都是女性,二来你也主持过那里的工作,在生活上、心理上多做一些关怀,下午的会你就不要参加了,现在就到医院去看看,花钱的事情,我和周洁讲一下,你就做主吧,你签了字,直接到财务报销就可以了。”
  两个民警已是笑容满面,一齐站了起来,说道:“那太好了,我们代表受害人谢谢牛总!”说着伸过手去。
  牛总和他们握着手说:“你们这是代表孩子谢她的娘家人呀!不客气不客气!”
  按照牛总的吩咐,在两个警察的带领下,我来到医院,经过要求,把梁佳英从大病房挪到了小单间,又找到主治医师了解了一下她的病情。主治医师是个清秀的眼镜女,她说,病人主要是失血过多,输了血以后,身体状况目前应该没有危险,只是在轮奸他的六名男子中有一个艾滋病人。
  “初验的结果还没有出来,我们也没有告诉伤者。”她叹了一口气,“哎!这些女孩儿离开父母出来打工,真让人不放心呢!
  我的心像坠了铅似的往下拽着,我走到楼梯口,在一扇开启的窗前站定,点燃了一颗烟慢慢吸着,让情绪稍稍稳定一下才,然后掐灭了烟头,回到她刚换的病房。
  那是一个看起来很健康的女孩,尽管她躺在病床上。她的身材不长,也不瘦小,属于那种丰满而不肥胖的身材,胸部和臀部夸张地鼓出来,连接两者的腰肢又是那样纤细,这是典型的葫芦状身材,记得有本杂志上讲过,这种身材最能激起男人的冲动。她留了一个假小子发型,眼睛大大的,见我进来冲我一笑,脸上出现了两个酒窝。
  “姐姐,你长得真好看!”她说。
  我回过去一个勉强的笑。
  “姐姐,你刚才抽烟了?”见我奇怪,她解释说,“我闻到了,好香好香哟!给我一支好吗?”
  我摇摇头:“病房里有规定的,不准抽烟,何况你是病人,忍一忍,好吗?”
  她点点头:“我X!真他妈烦!也不知多会儿能出院呢!”
  我惊讶地看了她一眼,她没有发现,只见她静静地看着房顶,突然又问:“费姐,公司打算怎么处理我呢?我毕竟违反了公司的决定。”
  “你都这样了,还处理什么!”
  “我知道,”她说,“等我病好了,就把我开除了,肯定的!娄经理都说过好多次了,出去见客户是一定要被炒的。”
  我安慰她说:“不会的,牛总已经说了,等你好了,给你换个轻松点的工作。”
  “真的呀!”她高兴地大叫一声,想要起身欢呼似的,“哎哟”一声又躺了下去,“疼死我了,好像下面又出血了!”
  我忙问:“用不用去喊医生?”
  “不用!”她说,“只要不动,就没事儿。过一会儿就好了。”只见她皱着眉忍着,过了一会儿,眉头渐渐松开,她缓了口气,“啊呀,现在好了。妈的!昨天那六个种马,真他妈厉害!说好了一人一次,结果还要来第二次,差点把我折腾死!”
  “什么?”我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当时同意呀?”
  她点点头:“是呀?不过就是来第二次也没有关系,就是其中有一个,变态的很,家伙又大。其实干完了,开始也不咋地,后来肚子痛,越疼越凶,就支撑不住了……”
  “你为什么会同意!”我感觉如果这里不是在医院,如果不是我克制着自己,我几乎就要吼出来了。
  “嘻嘻,”她笑着,“姐,我知道你们都喜欢一对一,其实人多了也蛮好玩的,只要别碰上变态的就好。上一次在学校,我一次对付过四个,一点事都没有,真的!”
  我真的不想再听下去,我无法面对这个女孩儿,我想我该走了,我站起身来。
  “你要走了吗?”她问。
  我说:“是,公司还有事儿,空了我再来看你,这是高级病房,有事你就喊护士,想吃什么就和护士讲。”
  “嗯!”她点点头,突然又说,“姐,问你个事儿,能不能趁着这次住院,让医生帮我做个处女膜?”
  我的第一个想法就是快逃!
  我几乎是飞一样逃离了医院,拦了一辆出租就坐了进去。
  回公司,是的回公司!这个差事让牛总派别人吧!我下了车,我低着头急匆匆地进了公司的大门,一声低低的呼唤在我背后响起:“小楠!”
  我回头,喊我的人是姜婉珍。
  奴颜与疯狂
  姜婉珍好像是费了什么大力似的,气喘吁吁地追了过来。
  我心里暗暗嘀咕着:今天真倒霉,刚刚逃离了一头傻猪,又碰到一只母狼!
  我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转过身,又继续走我的。
  “小楠!小楠!你等等,我有话要说!昨天的事对不起了小楠,要不你打我一个耳光?不,你打我十个都行!求你站住好吗?”
  我甩开大步,她有点跟不上,听声音像是在一溜小跑追着我。
  终于,她在电梯口追上了我,她怯怯地站在我的旁边,头也不抬,又说:“我们可以谈谈吗?”
  电梯门开了,我垮了进去,姜婉珍也急忙钻进了电梯。
  电梯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她还是低着头,我看不见她的脸,我只看得到一头乌黑的长发垂下去。她本来就比我低,再一低头,就只能够到我的肩膀,我居高临下看过去,只觉得旁边站着的就像一个被小孩蹂躏过的芭比娃娃。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小声说:“刚才我来找你,听周洁说你出去了,我正要回去,就看见你回来了,你走得好快……”
  到了17楼,电梯门一开,我便跨出电梯,直径向牛总办公室走去。牛总的门虚掩着,我敲也不敲,直接推门而入。
  里面,牛总正铁青着脸,他办公桌前面的沙发上坐着穆长虹。
  我的破门而入,好像让牛总吃了一惊。他惊讶地看了我一下,用下巴指了指穆长虹对面的沙发,问我:“去过医院了?”
  我点点头。
  他又对穆长虹说:“你看,这不小楠来了嘛,因为你原因,让人家无缘无故地挨了打,受了侮辱,你说!你怎么交代?”
  穆长虹深深地埋着头,显出一副懊丧的样子。
  “好了,就这样,你去准备一下,下午准备开会。”牛总说着,奇怪地看了一下门口,问我说,“谁在外面?”
  我说:“是姜姐。”
  “哦,”牛总又对穆长虹说,“你去吧,顺便把小姜喊进来。”
  穆长虹站起身,犹豫了一下,对我说:“小楠,昨天的事,对不起。”
  我不置可否地从鼻孔里发出一声笑。
  穆长虹走了,姜婉珍慢慢挪了进来。
  牛总抬眼看了看她,没好气地问道:“你在外面鬼鬼祟祟干什么?”
  姜婉珍指了指我,答道:“我找费小姐。”
  “什么费小姐?小楠是我的助理好不好?”牛总问道,“你是不是很想别人叫你小姐?嗯?都三十几岁的人了,连怎么尊重别人都没有学会吗?你看看你们,现在成什么样了?想上班就上班,不想上班就在家里生是非……公司亏待你们了?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是为你谈情说爱准备的场所?”牛总越说越气,突然站了起来,拍了一下桌子,啪的一声,连我都吓了一跳,“你太猖狂了!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自己做了很有面子很有功劳事情是吗?敢打我的助理,你好大的胆子!”
  我知道,牛总这样拍桌子瞪眼,就是要当面为我出气。当他说出“我的助理”几个字的时候,我竟然生起一种被亲人拥抱的感觉,一股暖流涌向我的心田。姜婉珍被骂哭了,我的眼泪也止不住流了出来。
  牛总见我们都哭了,这才坐了下来,问道:“说,你找小楠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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