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从今以后+番外-第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何自在自我……
够感性的!我在心里暗笑。
然后我看到了文章的最后一句话,堪称触目惊心——无论你是伙伴还是对手,无论你是男人还是女人,没有人能够拒绝他!
没有人能够拒绝他……
几乎是不假思索地,我拿起手机回拨了过去,电话很快接通:“阿业,有事吗?”陈安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愉快。
“你今晚打算请我吃饭?”我突兀地问。
“……嗯,没错,下班我去接你?”他怔了一下,又立刻回答道。
“不,我今天晚上没有时间。”我缓缓地说出这句话。
电话那端沉默了几秒钟,然后陈安的声音悠悠响起:“梁纪业,你第一次主动打电话给我就是为了跟我说声‘不’?”他停了一下,继续说道:“你拒绝我的时候还少吗?事实上我就没记得你有哪次是没有拒绝我的!”
我没有说话,他也长时间地保持沉默,话筒里彼此的呼吸都很沉重。许久之后,当陈安再次开口,他的语调轻松得过分:“好了,我知道了,我邀请你共进晚餐,而你很干脆地拒绝了我,是这样没错吧?”没等我的回答,他又紧接着说:“那我们下次再约好了。我这里还有点事,就这样。”说完利落收线。
整通电话我只说了两句话,可这并不是让我如此懊恼的原因,我简直不敢相信刚刚那件愚蠢透顶的事情居然是我做的,既幼稚又无聊!
我烦躁地在椅子上转了个圈,握着手机想再次拨过去,再三犹豫之后终于还是放弃。
29
我知道我只是还不能够完全适应自己。
对于陈安,我其实是纵容了他的接近。对我来说,如果真的想要对某人某事说“不”那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我自有办法让你不再接近我,甚至主动避开我。可是面对陈安这种能力从来都没得以发挥,并不光是因为陈安的执著让他忽视掉你的拒绝,重要的是我发现自己并不是真的想要拒绝。
陈安的形象总是变幻莫测捉摸不定,让人不由自主地对他产生诸多猜测,欣赏、疑惑、淡淡的不屑……种种情绪成就了我对这个人最初的感观,接着我又想知道更多,他还有多少个另一面?而其中哪一个才是他的真实面?是不是靠得近些,就可以看得更清楚些?就在这种犹犹豫豫的拒迎之间,陈安已经在我生命中深入到了不可想象的程度。
从来没有对明天如此不确定过,但我已经知道,除了陈安谁都不能让我如此。
我对叛经离道的事情没有什么多余的不成熟的猎奇心理,也不再需要用叛逆证明什么,二十八岁了,我想我已经足够成熟。如果我想要什么,那一定是因为我真的想要,而不是为了做给谁看,同样地,我也不会因为别人的看法而改变自己。
诺亚很快有答复传来,说可以接受成胜的收购,但最终是否可行要看下一步的谈判。
好消息来得比想象中快,在景天和专案小组成员的欢呼声中,我却笑得有些勉强。
路口转弯之后,突然在后视镜里看到陈安的车子开始跟在后面,有些意外,这时他把手伸出车窗冲我挥了挥,一路尾随我到家。
陈安一下车,我就注意到他今天的穿着有些不同:泛白的牛仔裤松松地挂在腰胯上,上身黑色的真丝衬衫扣子只扣了两颗,大片胸口性感地裸露着,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能把牛仔裤便装穿得如此华丽不凡。虽然陈安的衣着品味向来特立独行,但此时显然更嬉皮了些,配上他有些心不在焉的神情,倒是相得益彰。当然,我并没有错过他递给我的第一个笑容中的少许怅然。
“晚饭吃过了吗?”进门之后,我问。
他没有回答我,径自说:“这几天你很忙吧,所以没来找你。”如同一种解释。
“还可以,诺亚的事情很顺利,接下来会进入到谈判阶段。”我想我应该告诉他这些,虽然这其实是成胜的机密,而且完全与他无关。
“那成胜面对的将是一场持久战啊。”他轻轻地点点头。
这时我意外地看到陈安左耳上戴着一枚小小的钻石,在半明半昧的室内反射着精光。以往在床上缠绵时,我有注意到他耳垂上的小凹洞,但却没想过陈安会真的像旺角街头的叛逆少年一样,带着耳钉出现。他发觉我的视线集中的位置,摸了摸耳朵,说:“很早就有了,不过我可没有混过你想象的那种堕落的生活。”他强调道。
“我并没有想什么。”我淡淡地说。
陈安随即低头很轻很轻地笑了一下,然后突然坐到我身边,凑近我的耳朵吞吐着温热的气息:“我还没吃晚饭,不过我不想吃饭,我——想吃你!”
我被他前后转变过大的话题弄得混乱,刚想转头看他,嘴唇却正好被他的吻截住。
想说的话被统统塞了回去,陈安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入侵我的口腔,熟悉的霸道和张扬迅速将我席卷,我毫不犹豫地回应他的热情。分泌过剩的口水顺着嘴角缓缓流下,在下巴上蜿蜒成一道淫糜情Se的痕迹。
陈安一边与我热吻,一边去拉扯彼此的衣服,我也一把扯开他的皮带,他的脚蹬了蹬顺利脱掉裤子,下身只剩下一条黑色底裤。
当他跨坐在我的腿上时,我立即感受到了他勃发的欲望。手来到他坚挺的部位,缓慢给予刺激,手心感知到它每一次的细微颤动,张显着无穷的蓬勃生命力。
“陈安,上楼去……”我喘息着说道。
“在这里就很好……嗯……”他含糊不清地回答。
沙发的有限空间限制了彼此的动作,但也因此而变得更具征服性,在频繁的肢体接触中,我们的情绪更加高涨。
陈安从我身上滑下,半跪在地板上,俯身靠近我的下体。在含住我之前,他抬头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那个表情我好像很熟悉,但一时又想不起什么线索,来不及想更多,陈安已经用他的方式颠覆了我的理智。
“呃——”在巨大的欢愉之下,我难以自制地大声呻吟出来。
他的舌头分外灵活,在我最敏感部位上给予的每一分刺激都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脑海中几乎一片空白……
过了一会儿陈安放开我,扣着我的腰用力给予我暗示,我顿了一下然后转身趴在沙发上,他随即压上我的背。
当陈安坚定地向我的体内推入时,我遵循为数不多的几次经验调整呼吸尽量放松,然而这种事并不是说说那么简单的,身体依然非常紧绷。
这时陈安托高我的腰,进入的角度随着变化,他也终于得以全部没入。
在等待我适应的时间里,他俯身吻了我的侧脸,这似乎是他很喜欢的举动,右手则在我腰际上下抚摸以示鼓励。
我回头看他一眼,示意没问题了,他于是开始摆动腰部,一次又一次地全力贯穿我。
“啊……”
“呼——”
客厅里充斥着彼此粗重的呼吸,露骨的肉体撞击的声音,以及身体和皮质沙发摩擦发出的涩涩声,然而这些声音在我的耳边越飘越远,意识都开始模糊,我感到自己就快要承受不了这过激的快感了。
“陈安,慢点……”
如同过了一万年,又好像其实只是几分钟,陈安终于闷哼一声,射入我的身体深处,在肠道被热液灼伤的那个瞬间,我也被刺激着到达顶点。
30
“跟我做是不是特别好?”我沉浸在高潮带给人的欲生欲死的感觉中,久久都不能清醒,直到陈安开口这样问。
我狐疑地看向他,他的表情很自然,可我不认为他是那种不成熟到需要事后在床伴那里寻求肯定的人。
和陈安一起的感觉当然好,这我从一开始就意识到了,他带给我与众不同的感受,这当然不是因为他是个男人,而是陈安异常的专注投入,使与他的**中被赋予了很多他本身的特质,再加上彼此足够的经验和技巧,让每次Zuo爱都狂野激烈得难以形容。
见我迟迟没有回答,陈安突然扑上来,恶狠狠地说:“那我们就做到你说好为止。”说着手再次潜入我的身下。
“别闹了!”我推开他,坐起来。
他突然间变得懊恼,沮丧地坐到一边,说:“我不知道你是拒绝我的哪个部分,我是男人,还是我是陈安?”
我没有说话,陈安翻身在地板上躺下,长长地吐了几口气,房间里一时很安静。其实和陈安在一起,像这样沉默的时候很少,一开始我们一见面就会有激烈的争执,后来终于不必再针锋相对,陈安也始终充当着活跃气氛的角色,而我的反应通常很淡然。
今天也是如此。陈安没过多久就爬起来,靠过来问:“一起出去玩?”
“去兰桂坊?”我挑眉。
“兰桂坊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如果去喝酒,我宁愿在家里,你想喝什么?”说着我站起来向酒柜走去。
陈安在身后抱住我的肩膀,语气里带着请求和劝说的意味:“来吧来吧,别这么扫兴!”
最后我们还是换了衣服一起出门,陈安开车,我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无趣地看着窗外的风景。有些人把开车兜风在午夜游车河当作一种娱乐活动,恕我不能理解。
我们当然没有真的特意跑去兰桂坊,就近找了一间高级些的店停好车子。
“还不错。”推门进去,陈安四处看了一圈,回头对我说。
“不就是普普通通。”
我本想到角落有沙发的位置上坐,但陈安已经率先往吧台走去,我只好跟上。一坐下,他就点了两杯双份的纯威士忌,一杯推到我面前。
从走进这家酒吧开始,我就感到众人的目光有意无意地向我和陈安集中过来,也许像我们这样两个外表出色的男人吸引他人的注意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但那种被人以猜度试探的心态任意赏玩的感觉,我不适应,并且不喜欢。
当我把视线调转回来时,发现陈安的杯子居然已经空了,他正拉着酒保聊天。
“你有什么拿手的花式鸡尾酒没有?”他问。
酒保报出来一连串的名字,陈安点点头,说:“一种一种调给我试试。”
我不知道陈安的酒量如何,料想是不会差,但喝这样多的混合酒没有人能受得了。
“停下来,陈安。”我按住他的手。
他对我无所谓地笑笑:“我没打算喝醉,而且我也不会这么容易就醉的。”
无论他说什么,我都不想再在这个酒吧里多停留一秒钟,我打开钱包付了酒钱和小费,然后用力推了赖在高脚椅上的陈安一把,他看出我的坚持,这才懒洋洋地站起来向外走去。
如果要其他人来看,大概觉得陈安的举止十分自然没什么不妥,但我却能够看出他脚下的步伐有些飘忽。我快走几步不着痕迹地托住他的腰,他回头看我一眼,居然皱着眉头推开了我的手臂。
我在原地怔住,有种说不清的感觉浮上来。回过神,我再次走上前去一把拉住他,坚决地说:“现在跟我回家。”我已经确定他醉了。
陈安这回没再推开我,嘟囔了一句什么任我把他稍显粗鲁地拖上车。他有些发软地窝在座椅上,没有动,也没有说话,一路都闭着眼睛,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睡着了。
“陈安?”直到车子停进车库,我试着叫他。
“嗯?”他几乎立刻就睁开了眼睛,眸子里居然已经恢复了清明,好像酒气都在刚刚回程的二十几分钟里完全挥发无遗。
“下车吧,到家了。”
“你家还是我家?”他沉沉地问。
今晚的陈安言语里一直带着挑衅,但我并不想在这个时候跟他计较,我没有回答,直接解开他的安全带拉他起来。
他应该没有那么醉,却几乎把全身的重量都挂在了我的肩膀上,我架着他费力地打开门,然后把他放倒在客厅的沙发上。
我坐在对面喘了口气,问他:“你怎么样?要不要洗个澡?”
陈安并不回答,只是笔直地看着我,目光幽深,仿佛想把我看穿,许久,他低沉开口:“梁纪业,为什么你要不停地逃跑?每当我以为自己找到了通向你的道路,却每每又发现你从原地闪开。”
我长久地与他平静对视,然后沉静地问:“你到底为什么这么执著于我?”这是我心里始终有的疑问。
“我对你一见钟情,虽然后来我发现你具有的要远远多于那个。”他很流利地说出。
一见钟情?我是绝对不会相信这种东西,而且,虽然我和陈安在林奇的宴会之前没有过接触,可是彼此那张脸的曝光率绝对已经高到让人厌烦的地步,还谈什么一见钟情?
可能是我心里的不屑充分表现在了脸上,陈安的眉头拧了起来:“你为什么现在来问我这个问题?”
“并不为什么。”我冷冷地说。
陈安哼了一声,一脸嘲讽:“真是十足的梁式回答呀!你总是用这样一副表情这样一种腔调,明白地告诉我——哪怕你这个人就在我面前,我也没办法靠近你的心。我以前就问过你,你当我是什么,我敢打赌这个问题你到现在也不会有答案!”他的情绪越来越激动,“那时我以为你接受我了,我很高兴,可是事实上呢,除了勉为其难地接受,你可曾想过给予?你能不能给我哪怕一点点的反应,起码让我知道我不是在自己跟自己演戏?还是说你根本就没打算要真诚坦白地面对我?嗯?”
31
陈安突如其来的发作让我惊诧不已,我沉默地看着他怒气冲天的样子,目光闪烁不定,犹豫了许久,我终于有些艰难地开口:“没想到你是这样评估我的……”闻言陈安想要辩解什么,但最终还是赌气似的放弃。
我继续说:“我们是完全不同的男人,这你从来都知道,如果我并没有你想象的那样坚决果断,我只能说遗憾,但是我自认已经做到了自己的极限,接受你——接受自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为此耗尽心力,从来没想过我梁纪业会在某件事情上有如此犹疑和挫败的感受。也许我始终是个不习惯感情的人,我也不知道两个人的相处怎样才是恰当,我只能缓慢地试探着寻找出路,我唯一能肯定的是,我想继续走下去,跟你一起……”
从来没有试过如此深刻地对某人剖白自己的感情,我也不知道自己的表达是不是明确到位,但陈安显然被我震惊了,惊喜地看着我,久久都说不出话。终于,羞愧的表情在他脸上出现,他有些吞吐地说:“阿业,我刚刚太激动了,我——”
“不必道歉,也许有些话我们是该说清楚,不然彼此都没办法继续下去。”我打断他平静地说道。自从和这个叫陈安的男人纠缠不休之后,我的自我厌恶就没有停止过,而在我身上投入了太多感情的陈安也必定是悬在半空中,我始终沉浸在自己问题的解决上,并没有过多的关注对方的心情和感受,如今我是打算重新估量彼此了,以及这段感情。
我和陈安的视线在空中默默交缠,都有点不胜唏嘘。
然后他缓缓地勾出一个温柔的笑容,低声说:“那么从现在开始,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我们已经达成共识?”
“共识?你说什么共识?”见他的表情放松下来,我也开始开起玩笑。
“如果我说我们已经彼此相爱,你是不是又要恼羞成怒?”
“去你的!”我狠狠推开他靠近的戏谑的脸,“未来的路要走下去才知道是什么样的,在这之前不必过于确定什么,顺其自然就好。”
“阿业,你好残忍啊,刚刚说了点让我感动的话却又立刻恢复本性!”他爽朗地大声笑出来,然后又换了种口吻说:“不过已经足够了,我并不是个贪心的人。”
“这我倒是没怎么看出来!”我调侃他。
“没关系,你将有足够的时间慢慢看,直到你看出我所有的好处。”他的笑容不变。
“好处?”我故意哼了一声。
兼并的进程并不可能一帆风顺,这我早已料到。诺亚并不是一家急于脱手的破烂企业,而是具有实力与口碑的行业劲旅,虽然在股市上遭遇了一定挫折,但这并不能构成股东们一定要出售公司的理由。
在商场上与人打交道,绝大多数的方式都是通过谈判,这种等级的状况我自信我以及成胜的团队可以应付。在不算很快但绝对卓有成效的一轮轮谈判中,并购事宜正全面朝着良好的方向发展。
早上洗完澡出来,居然感觉有点饿。最近一段时间我和陈安都是在他家见面,因为那里有厨子能免去我们没饭吃的烦恼,而三天前他出国办事,我也回到自己家,却意外地发现自己已经习惯了有早餐的日子。
无奈地摇了摇头,下楼泡了杯咖啡。
正当我鉴赏自己的手艺时,门铃急促地响了起来。我看看时间,这个时候会有谁来?
门被打开的同时,陈安跌了进来,我下意识地接住他,努力保持镇定,问:“你怎么了?”
“没事,只是很累,所以没力气拿钥匙开门了。”他把脸埋进我的肩窝,含糊地说道。
我狐疑地把他架开一尺,仔细打量了一番,果然完好无损的一个人,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再次问:“到底怎么了?”
“我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现在真的快挂了。”然后他突然又想到什么,指了指门口的行李袋,说:“帮我拿进来。”
我把行李袋拎进来扔在一边,关好门,然后提着晕头转向的陈安向楼上走去,把他在床上安置好之后,我有些怀疑地问:“真有那么累吗?”
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稀里糊涂地说了一句:“我可能要睡上十个小时,你不必管我。”随后就真的不省人事了。
已经差不多到了该去上班的时间,可我站在床边静静地看着陈安酣然的面孔突然就哪里都不想去了,只犹豫了一秒钟,我就做出了一个让我自己都很惊讶的决定——今天我给自己一天假期。
首先我往公司打了电话,跟利华确定了日程表中并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一切都按部就班地进行,并购的事情也有专门的小组负责。然后我告诉景天我今天不去公司了,他在电话那边闲闲地说:“好啊,我会在你已经累计了两年的假期中划去一天的。”
我不由笑笑,原来自己真的这么“敬业”:“有事你再打给我。”停了一下,我又补充一句:“没事不要打。”
这时景天来了兴致,压低了声音问:“你今天到底要干吗去,这么神秘?不像你哦!”
“在家休息,还能干吗?”
“真的?”
我不理会他的质疑,说:“美国方面这几天可能要有消息传来,你关注一下。”
“好了,知道了!”景天终于放弃了对他人隐私的探听,“不过你也真该好好地放松放松了,假期不用的话不如送我!”
“等诺亚的CASE结束,我会考虑一下放个大假。”
放下电话,我拿了笔记型电脑来到卧室,半坐在床上处理一些文件,陈安在旁边动了动,最后居然靠上来抱住了我的大腿,真让我有些啼笑皆非。我很自然地伸出手顺了顺他的头发,他居然跟个阿猫阿狗似的蹭了蹭我,突然我玩兴大起,摆弄了他半天,直到他快被我弄醒才住手,这时我才有些愕然地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特别间奏一点题外话
——关于一见钟情
前几天终于抽出时间去SHOPPING了一把。
其实我并不是个喜欢逛街的人,但每次出手都能满载而归。朋友们都惊讶于我SHOPPING的速度和成效,每每看着我手中的大小袋子目光里都忍不住带着感慨。可能我与他们不同的地方在于,对我来说确定自己是否喜爱一样东西是一件很简单的事——往往只需一眼,爱,便买下;不爱,便走人,相当干净利落。以前陪朋友出街时,看到他们在一条裙子前面徘徊良久,我很理解,但是不能接受。那时会突然想起一句话:如果做一件事情还需要去考虑值不值得,那么这本身就意味着它根本不值得。(忘了出处,也许来自某个耽美小说。)当然,我这种方式不见得是什么高明的做法,有很多次,把买好的衣物收进衣橱,下个礼拜再打开看,赫然发现那双鞋子已经不为自己所爱,或者是已经找不到初见这条仔裤时的惊艳感受……遗憾、懊悔等情绪当然不可避免,可也没有别的办法,这时我笃信“一见钟情”所要承担的风险,凡事都有代价的不是!
天马行空说了这么多,其实是因为写《从今以后》和生活中的小事引发了我的一些感想。在最近更新的章节里我回答了曾经有朋友提出的问题:陈安为何如此执著于梁?——的确是一见钟情!
我很痴迷那种被某个人某样东西某种感情一击即中的感觉,像是奇遇,也像是宿命,人生也许就此逆转。
我们可以想象,当一袭黑色礼服的梁纪业在林奇的宴会上出现陈安的视线里时,他该是受到了多么强烈的震撼!这与以往在电视杂志上出现的口中满是外交辞令的的平面的梁纪业截然不同,面前的是一个身材高大相貌英俊外表无可挑剔的男人,有着彬彬有礼温文尔雅的无懈可击的神情举止,却在眼角眉梢里透露出他灵魂深处的疏离和冷漠,也许这些特质极难被人察觉到,可是陈安恰恰有幸一举识破了对方的“伪装”,几乎是在一个瞬间内逼近了梁纪业的情感核心区。是不是该说他们命中注定心有灵犀?不过可惜的是,这种灵犀最初是单向的。
与陈安漏洞百出的人生不同(偏偏陈安就是具有某种神奇的能力,能够把这些漏洞幻化成为自己人格魅力的一部分。),梁纪业的确是该称之为完美的,因为他的不完美之处并不为人所知,陈安也正是以这种独一无二了解梁纪业的姿态出现的,也许这个切入点是梁纪业坚硬的情感外壳上唯一的薄弱之处。
我始终觉得,两个人首次邂逅如果就相看两厌,那么日后双方要想建立深刻的友情、爱情等会相当困难,毕竟人都有先入为主的下意识反应,要做多么大的努力才能颠覆掉头脑中已经开始根深蒂固的对某人的感知?当然,我知道这条法则在现实生活中是不成立的,所以我希望能将之在耽美小说中发扬光大。不过要提出的是,我这里“一见钟情”的含义要广泛得太多,毕竟我并不十分喜欢那种太过滥情的人。这里的意思是:接受并认可对方身上的个人特质,仅此而已,然而已经足以构成一切后续关系的基础。
故事写到这里,虽然还不可以讲“尘埃落定”,但相信梁陈二人对彼此的感情已经没有什么多余的不安与猜忌了。对于爱情来说,最重要的始终是当事的两个人的态度,不是吗?
随着剧情的深入,最初的决然抵抗和暴戾对峙已经趋缓,不知道原本冲着“强强”而来的朋友们是否对此失望不满?其实我想是不是感情都要有这样的渐进过程,贯彻始终的负隅顽抗不太可能实现,毕竟我想写的是彼此之间真挚的爱情,而不是其他。
值得一提的还有一个人——安雪儿,我觉得她应该会很有戏,也许可以在日后尝试写她的番外。在我的心里,她该是个风格气质一等一的大美女,坚强独立无比清晰。
在故事步入后半段的时候说一点感谢的话应该没有问题吧?
感谢看文、投票打分、留言给我的每一位朋友,相信我,梁陈二人是为了你们而存在!未来的日子,盼望始终有你——
32
不知过了多久,正当我全神贯注于电脑屏幕时,一只温度略高的手悄悄地覆上了我的手背。
低头对上陈安神清气爽的双曈,我问:“不是说要睡上十个小时?”
他随意一笑:“我特地坐夜班飞机赶回来,难道就是为了到你家睡觉?”
“怎么不在飞机上睡?别告诉我你坐经济舱。”
“我是坐货舱的好不好?”他在床上大大地伸了个懒腰,开着玩笑,“我对睡眠条件要求很高的,在车上飞机上都睡不着。”
“你跟我说你要去一个礼拜的。”没想到三天就回来了。
“你知道我有多拼?”陈安的样子很感慨,半坐起来跟我的肩膀靠在一起,“就为了接下来的三天假期。”
“当总裁的也有假期?”
“当然,我可是绝对不会放弃自己的该有的福利的。”话锋一转,他又说:“不过这三个月我有意积攒下了一些假期。”
对于他的暗示我只是报以一笑:“三个月?我已经两年没有长假了。”
“啧啧!”他惊讶地看着我,继而又做出了然的表情。
“你习惯按部就班持之以恒地努力工作。而我则喜欢张弛有度的生活,”他一本正经地说道,“过一阵子悠闲的日子,然后干一票大的!”
我笑:“那还不赶快去干,待在我家干嘛!”
“这不正要‘干’嘛!”他暧昧地看着我,忽然抱着我的脖子吻了上来。
起初,我对陈安的吻相当不感冒,因为他的吻总是狂放霸道,待着对我有势在必的笃定和不容置疑的逼迫,但渐渐地也习惯了,并不是承认了自己是他的所有物,而是了解到陈安就是这样一个放肆的家伙,更何况他已经渐渐有所收敛。
吻毕,他喘息不定地问:“我去洗个澡,要不要一起?”此时他的脸距离我不到一公分,说话的时候嘴唇甚至会轻触到我的。
我含义深刻地对他一笑,说:“我怕你现在没有体力跟我一起洗。”
“少来!”他口中嗤笑,却没有坚持,乖乖地下床走进浴室。
我快速地结束了手头的工作,然后关掉电脑放在一边,这时陈安洗完擦着头发走出来,看看我,突然想到了什么,走过来拉起我的手腕看看时间,说道:“我忘了问你,你怎么会还在家里?我的意思是说,现在快到中午了,你应该在公司。”
“你可以放假,我就不能?”我戏谑地看着他。
“啊——我知道了。”陈安露出很得意的神情,“一定是我们小别重逢,所以不舍得去上班对不对?”
也许他说的没什么不对,但我听了就是很头大:“能不能别学小孩子一样说话?”
“我很老吗?我怎么没觉得!”他一脸不以为然,“如果说坦诚自己的感受就意味着是小孩子的话,那我宁愿做小孩子。”
“好吧!”我毫无办法地说。
这个就是陈安,好像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而他也总是能够轻易地就让别人接受他的某个方面,媒体也好业界也好,对他的容忍度都显而易见地高,甚至带着几分纵容。他应该就是所谓的宠儿,无论在他身上发生什么都不会让人太过惊讶,人们通常会在赞叹之后自然地接受。
“那么陈安小朋友要不要跟我一起出去吃麦当劳?”不知道他怎么样,我是已经饿到不行了。
他看着我笑出来,说:“真的是有点饿了,不过我不想出去吃,叫外买好了。”
我把电话丢给他:“要吃什么自己叫。”
订餐之后,陈安放下电话回头对我说:“我是否告诉你这三天我要留守你家了?”
我怔了一下,说:“我不可能每天都不上班在家里。”
“不需要。”他摆摆手打断我,“我也不会对你提那种要求。只要你不要夜不归宿就行了。”
我笑:“好吧,我尽量。”
今天跟诺亚的会议进行了差不多四个小时,从开始的激烈争辩,到后来的沉默对峙,谈判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僵局中。我始终保持着沉着冷静,对于对方发言中的疑点表示质疑,并且在成胜的专案小组成员提出方案之后给予总结性的陈词。
坐在左侧的景天脸色越来越差,频频对我使眼神,示意我他的耐心就快用光。
看来,想要在在这一时半会达成共识已经不太可能,我于是宣布会议结束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