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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大当家-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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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蝉看着这温馨的房间,十分的喜欢。
“小姐饿不饿,老奴为小姐去备一点吃的来。”
“不用了伯伯,我不饿,我就是在这儿住一晚,我们明早上就走,还有急事儿呢,以后有空了,一定来这里好好住上几天,尝尝伯伯的手艺。”
夏蝉笑眯眯的说着。
几句话说的老伯心里舒坦不已,“哎,那小姐休息吧。”
说着,老伯便退了出去,顺手关上了门。
夏蝉叹口气,去屏风后看了看,竟然还有热水,夏蝉不管了,先沐浴再说。
玉自珩去柜子里看了看,道:“这儿还有些干净的衣裳,看来这是个女子的闺房啊。”
夏蝉一边洗着一边道:“谁知道呢,许是给女子准备的呢,十三,给我送一套干净的衣服来。”
玉自珩眨眨眼睛笑着道:“得嘞,我就愿意干这事儿。”
说着,挑了一件干净的白色中衣,便绕过了屏风后进了去。
夏蝉正坐在水里洗着呢,听着脚步声,道:“把衣裳搁那儿就行。”
“哪儿呢?”玉自珩故作不知。
“就外头那儿!”
“哪儿呢?”
夏蝉恼了,一转头,“就放那儿!”
说完话,夏蝉也是愣住了,玉自珩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了衣裳,此刻正一丝不挂呢。
夏蝉脸登时红了,急忙转头,“你先出去,我洗好了你再来洗。”
某位爷当然没这个耐心,大步跨入了池子里,直接将夏蝉给抱在了怀里,肌肤相贴,温度炙热。
“你放开我,要不然我叫人了啊……”
夏蝉伸手抵在他的胸膛处,瞪着他。
“小知了,可别这么看着我,再这样看下去,我就真的想一口吃了你了!”
玉自珩说着,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夏蝉的脖颈上。
“小知了,这不是白天,也没有人在,你不是说……夜里就可以的么?放心,我动作很小,不会有声音,只要你能控制住自己别出声,我保证别人听不到一点点……”
话音刚落,夏蝉便是一惊,忍不住低声的吼了出来。
“玉十三!你!这!个!混!蛋!”
连点准备都不给么?!
红烛摇曳,抖落了一室的旖旎风光。
活动完了,夏蝉被玉自珩抱在怀里,伸手梳理着及腰长的青丝。
外面的海浪声一阵一阵的,听起来格外的有趣,夏蝉微微的平息了一下气息,道:“十三,那个账本呢,你拿出来看看,我想看看我娘写给我爹的信。”
玉自珩点头,伸手找了出来,递给夏蝉。
“咦?这是什么?”
玉自珩忽然摸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
夏蝉一愣,急忙低头看去。
床头的小案几上,刻着一朵栩栩如生的玉兰花。
夏蝉低头看了看,道:“这是玉兰花。”
说着,夏蝉伸手摸了摸,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转头看了看自己旁边的柜子,果不其然也有。
夏蝉立刻起身,在屋子里找了起来。
果然,每一处都有。
“爹爹在每一处都刻了玉兰花,难不成,这四瓣花阁是为了娘亲而建的吗?”
夏蝉轻声的说着,转头看着玉自珩。
玉自珩点头,“从临水阁,到四瓣花阁,不难看出,夏丞相对伯母,是下了心思的,这些细节,若非是真爱,绝对不会这样上心。”
夏蝉点点头,“只是一场误会错过了,娘亲以前也是深爱爹爹的,要不然,怎么会一直记挂。”
玉自珩伸手抱着夏蝉,“别想了,这是他们之间的事情,自然要交由他们去做,我们不好插手的。”
夏蝉抿唇点点头。
翌日一早,夏蝉跟玉自珩便告别了老伯,动身回了京城。
而京城的这一夜,却是乱成了一锅粥。
早上,夏蝉跟玉自珩回了京城,直接去了大理寺。
刘西洋还没起来呢,这天儿才蒙蒙亮,玉自珩便跟夏蝉一起到了刘西洋的门前。
“刘大人,刘大人……刘叔叔,刘叔叔……”
夏蝉喊着,接连喊了几声。
好不容易将刘西洋给叫醒了过来。
“蝉儿?你怎么来了?”
刘西洋看见了夏蝉,先是惊喜,又是诧异。
“我有好东西给你,想着通报什么的太麻烦,就让十三带我翻墙进来了,刘叔叔你别怪我啊。”
夏蝉笑眯眯的说着。
在他们几个人面前,夏蝉是个小辈儿,撒娇几句也没事儿的。
刘西洋十分喜欢夏蝉,听夏蝉这么说,连连摇手,“没事没事,你们先进来坐下。”
夏蝉笑笑走了进去。
将账本拿了出来,夏蝉递给刘西洋,将事情跟刘西洋说了一遍,道:“这就是方家贪污的证据,现在物证人证都有了,现在就可以去抓起来了。”
刘西洋伸手翻了翻,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
“这个方家,竟然从中贪污了这么多的银两,而且全都是朝廷用来赈灾的钱。”
夏蝉点头,“刘叔叔,你现在就可以去抓人了,抓他一个措手不及最好了。”
刘西洋点头,“你们先等着,我这就去找人缉拿归案。”
夏蝉跟玉自珩走了出去,道:“事儿办成了,我们得先回去了。”
刘西洋十分不舍,道:“以后有时间就来这儿坐坐吧,家里请了个江南的厨子,做的一手地道的江南菜,想着你应该是没吃过,有时间就来,吃一顿尝尝看看喜欢不喜欢。”
夏蝉笑着点头,“好,我一定来。”
刘西洋笑着点点头。
这会儿,方卫国正在夏家。
“怎么会被偷走呢?账本不是应该好好的保存的吗?怎么会这么轻易的被拿走?”
董氏十分的惊讶,说完又是十分的气愤。
方慧柔也是十分的震惊,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关键是坤儿这孩子也没了,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我想这事儿是不是他干的,这孩子一直就恨我……”
方卫国惋惜的说着。
“不过也不要紧,那人不是已经被你解决了吗?只有这份账本,也不能说明什么,也不能证明这钱就是葛家给的。”
董氏说着。
方卫国点点头,“好在已经把那个人给弄死了。”
“你就放心吧,现在没有人证,怎么也不会牵连到当初的那件事的,你倒是不要先漏了马脚,遇事之后要先镇定一点。”
方卫国连连点头。
“那我先走了,别留在这儿惹人怀疑。”
董氏点点头,“赶紧回去吧,最近都小心一些,别闹了不必要的麻烦。”
方卫国连连点头。
这边正出了门,方慧柔道:“姑母,现在我们怎么办啊,老爷现在光明正大的宠着那个夏蝉了,这府上的下人都见风使舵的跟着当墙头草,以后咱们可就没了立足的地方了啊。”
方慧柔说着,忍不住擦泪,“这会儿是那小贱人还没住进来,等到过几天这小贱人住进来了,只怕咱们几个都会被赶走的。”
董氏听着方慧柔说话,也皱了眉。
“且让她进来,一个乳臭未干的臭丫头罢了,毛都没长齐就想着进来,前几次是我让着她,要是她真的进来了,我有很多种办法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死她。”
董氏说着,眼中闪过一丝阴险。
方慧柔看着董氏志在必得的样子,心里也放心下来。
正在这时,外头的丫头忽然闯了进来,“不好了不好了老夫人……”
“怎么回事?咋咋呼呼的干嘛?”
董氏皱着眉。
“老夫人,刚才大理寺的人来了,将方老爷给抓走了啊。”
“什么?!”董氏急忙站起了身子来。
“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董氏急忙出了门去。
这会儿,刘西洋正带着方卫国往外走。
“住手,住手!”
董氏喊着,急忙上前几步。
“你们凭什么抓人,你们有什么证据?”
“证据?去公堂上看吧,在这儿,本官凭什么给你看证据?”
刘西洋冷哼一声,道:“带走,如有人敢阻碍执法,一律带走。”
董氏被婆子扶着,气得是面色惨白,气儿都接不上来了。
“姑母,姑母这可怎么办啊?”
方慧柔着急的不行,一个劲的问着董氏。
这会儿,她的支柱可都是董氏了。
“我怎么知道,赶紧的,拿些钱去打点,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方慧柔急忙点头,匆忙的转头下去了。
方家的消息一经传开,着实引来了不少人的围观,人证物证都在,百里龙耀也是动怒了。
这等贪污赈灾银两的大罪,是要株连九族的。
一瞬间,方家的小厮和丫头都跑的跑走的走,唯恐晚了一步就被抓到了。
董氏和方氏好歹已经嫁了,牵连不到了,只是原本方家的人,是一个都没有幸免。
夏蝉跟玉自珩一起回了玉家去,将这事儿跟玉中寅和贺媛心说了,两人听了,都是唏嘘不已。
“原来当年的事情还牵连这么多,这方家,从中渔翁得利,享受了这么久用别人幸福换来的东西,也该吐出来了。”
夏蝉点点头,心里却是想着,不能让方卫国这么容易的就死了。
当是送方坤一个谢礼吧。
夜里,梅丫便来敲门,“小姐,事情已经办妥了。”
夏蝉点头,披上了披风,“走。”
去了地牢里,正看见已经醒来的方卫国。
“你……”
方卫国看着夏蝉,十分的惊奇。
“放心,我不是什么好人,我是来送你下地狱的。”
夏蝉笑着说着,眼看着方卫国的神色一点点的变得惨白,又道:“当做是当年你无故残害别人的代价吧,你这种人,不配这么轻易的饶恕了。”
说着,道:“梅丫!”
梅丫点头,拿着一把刀上前来。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方卫国惊恐的看着夏蝉。
“干什么?你认识葛宗国么?他侮辱了我的小舅公,我就把他挑断了手脚筋送去小倌馆了,准备伺候一辈子男人了,你又是这么喜欢折腾这些关系的,当年如果没有你的从中作梗,我爹我娘不会因为误会而分开,你这个罪魁祸首,我已经想好了办法了。”
夏蝉轻笑着,“你知道小倌馆里,有一种最廉价的小倌么?就是那种最便宜的,一些五大三粗的屠户或者跑江湖的饷马,发泄的对象,据说是十个铜板一次,一天里不断地接客,很多都是受不了,活活被折腾死在了床上!”
方卫国听着夏蝉这样说着,吓得是屎尿堆了一裤子,脸色惨白,不停的滴汗。
“放心,我不会给你挑断手脚筋,我会让你好好的享受的,因为我准备打断你的手和脚。”
说着,夏蝉道:“给我按住了他。”
梅丫点头,使了劲按住了方卫国的身子,将他的嘴巴拿了块破抹布堵住。
夏蝉伸手抄起了一旁的棍子来,直接一棍子就打在了方卫国的手上。
“啊——”方卫国的嘴被抹布堵上了,发不出声音来,只能闷哼一声。
额头上冒出了大滴大滴的汗珠,脸色煞白的吓人。
夏蝉轻笑,“这就熬不住了?”
说着,又是一棍子下去,‘梆’的一声打在了他的腿上。
夏蝉不解恨,一棍子接着一棍子的打,生生将他的膝盖骨给打碎在肉里。
方卫国疼得忍不住,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哼,觉得会这么舒坦?”
夏蝉皱眉,拿出一根银针来,伸手刺在他的膝盖骨上。
“啊——”方卫国刚晕过去,又被活生生的疼醒了。
“为你当年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我要你好好的感受,这些疼到底是怎么个疼法……”
说着,银针顷刻间没入了他的膝盖内。
“唔……唔……”
方卫国疼得浑身抽搐。
夏蝉给他拿下了嘴里的抹布。
“怎么?现在感觉如何?”
“救命,救命……求求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方卫国简直要疼得死了,这种折磨人的方法,真的是要死了。
“好,我不打你了。”
夏蝉站起了身子来,“梅丫,交给你了。”
说着,夏蝉便走了出去。
不理会身后传来的方卫国的哀嚎声。
这件事告一段落吧,总算为娘亲和爹爹,报了仇了。
皇宫内。
傅冰恋跪在地上,面前的人正是灭寂。
“娘娘为何这么傻,擅自出手,万一被查出来,贫僧也救不了娘娘啊。”
“大师,大师求求你救救我,我不想被抓起来啊,求求你救救我吧……”
“动手也不该动到了宫里来,这宫里牵扯的都是皇上的眼线,您这样一动手,皇上很快就要找人彻查了。”
傅冰恋被灭寂说的越发没了主意。
“大师,您一定有办法的,求求您了,您要什么都行……”
傅冰恋是真的害怕了,自己刚刚进宫,还没好好享受呢,可不能就这么死了啊。
“娘娘稍安勿躁,现在看来,只有将事情移花接木了。”
傅冰恋一愣,“移花接木?”
灭寂笑着道:“就是栽赃嫁祸!”
说着,灭寂在桌上写了几个字,傅冰恋一看,便是了解了。
“大师,还是您有办法。”
灭寂轻笑,道:“我已经算出了下一个人来,今晚就去实施,你准备好地方。”
傅冰恋急忙点头。
夜里,夏蝉跟玉自珩还有萧战和玉梦惜,四个人坐在一起打麻将。
这麻将牌给现代的差不多,只是上面的花色变了一些,夏蝉觉得还蛮好玩的,所以才找来,跟四个人达成协议。
“五万!”
萧战打出了一个。
“吃!”玉梦惜很是开心,正要拿牌出来,玉自珩则急忙道:“慢着慢着……我碰,我先来……”
玉梦惜不爽,“十三,你就不能让一下我?”
玉自珩笑着,“这赌场如战场,亲姐弟明算账。”
说着,就去拿萧战的五万。
“慢着!”
夏蝉猛然出声。
玉自珩一愣,“小知了,我碰!”
“我知道呀,可是我胡了!”
说着,夏蝉推倒了面前的牌,“单钓五万!”
玉自珩傻眼了。
其他两人也傻眼了。
“拿钱拿钱拿钱……”
夏蝉十分的开心。
忽然,夏蝉觉得有些不适,
“我去个厕所先,你们记得给我拿钱啊。”
“小知了我陪你!”
“得了吧你,我去厕所。”
夏蝉笑着出了门,却觉得有点不对劲。
怎么刚才一直听到一股嗡嗡的声音?
夏蝉出了门,忽然眼前一黑,就没了知觉。
再次醒来的时候,夏蝉只觉得头很晕,眼皮很沉,怎么也抬不起来。
双手双脚一点力气都没有,像不是自己的一样。
而鼻尖传来的,则是一股血腥味儿。
“醒了?”一道声音传来。
夏蝉不知道为何,忽然觉得可以睁开眼睛了。
一瞬间,就睁开了。
面前的人正是灭寂。
夏蝉四处打量了一下,这里应该是一个地下室,四周十分的潮湿,而且有血腥味。
“你想死了?”
夏蝉轻笑道。
灭寂冷哼一声,“死丫头,到现在还嘴硬,你现在被我关着的地方,可是插上翅膀都逃不出去的。”
“十三和道长都会来救我的。”
夏蝉笑着说着,丝毫不害怕。
“只怕等他们来了,你的血已经流干了。”
灭寂说着,伸手拿了一把刀出来,而夏蝉看到灭寂身后的血池,却是一惊,迅速的联想到了什么。
“最近的案子,都是你做的?”
------题外话------
你们想让谁来救小知了呢?又或者是,这下谁能救得了小知了呢?猜一下灭寂杀人的用意,以及这个秘密基地的方位~
当然别忘了投票才是,哈哈,群么么哒~
☆、167 灭寂之死 ,夏家的少爷归来!
“怎么?很好奇么?”
灭寂移开了身子,好让夏蝉更清楚的看着后面的景象。
夏蝉眯着眼睛,看了看,只感觉胃部一阵翻江倒海,想吐,却又吐不出来。
面色一时间十分的难看。
后面的墙壁上挂着一根铁架子,像是卖猪肉挂肉的地方一样,可此时铁架子上却用铁钩挂着几个人。
从外表上看来,应该都是女人。
夏蝉心中一惊,又是恶心又是难受。
那几个女人像是猎物一样的被挂在钩子上,浑身脏乱,头发长长的垂了下来,脚下还在不停的滴着血。
那血顺着脚下一直滴到了下面的血池子里,暗红色的,看起来十分的可怕。
夏蝉抿着唇,努力的克制着自己想要呕吐的*。
“怎么?害怕了吗?别害怕,不一会儿你也会成为这上面的一人。”
灭寂说着,伸手拿着刀子上前来,像是在试探着一样。
夏蝉瞪着他,皱眉道:“你疯了么?你知道的,杀了我,道长会让你死的更惨!”
“哈哈哈哈……你是第九个,我凑齐了九个,到时候毕方还能奈我何?这世间又有谁能奈我何!”
夏蝉一惊,“九个?九个你要干什么?”
夏蝉说着,心中有了一股不好的预感,这个灭寂,莫非是在练什么邪功?
可是为何偏偏是自己?!
夏蝉皱眉看着灭寂,“你为什么选我?你不该选我的,你会因此而惹上麻烦的。”
“哈哈哈哈,麻烦?到时候我练成了盖世神功,世间唯我独尊,还能有谁威胁的到我?”
夏蝉皱着眉,看了看自己的处境,四处的搜寻着出路。
这里看起来十分的隐蔽,不知道玉自珩他们能不能找到这里,而毕方就算是从泉水村赶到这里,也得是三天之后了,到时候自己只怕早就被把血都放干了。
夏蝉皱眉,短时间内要想最快脱身的办法。
“你不用想办法了,都是徒劳而已,这儿在地下,你是逃不出去的。”
灭寂阴险的看着夏蝉,冷冰冰的说着。
他阴森森的口气配上这地下室里的气愤,格外的渗人。
夏蝉抿了抿唇,“你杀了我就练成神功了吗?难不成我还有这么厉害?你该不会搞错了吧?”
夏蝉说着,轻蔑的看着灭寂,想要跟他说话,扰乱他的心神,为自己争取多一点的时间。
灭寂冷笑一声,“你当然不会知道这其中的奥秘,我也不会告诉你,夏蝉,你不要挣扎了,受死吧。”
说着,提着匕首走了上来。
夏蝉惊恐的看着他,想要逃,却怎么也动弹不了。
她坐在椅子上,身体没有一点的疼痛,手脚也没有被绑住,可是为什么,就是动弹不了呢?
夏蝉皱着眉,默默的用着力,可是简单的一个抬手的动作,却也是如同千斤一般难以完成。
看着夏蝉皱眉纠结的样子,灭寂竟然是来了兴趣,笑道:“你想不通了么?原来像你这样自诩聪明纵观全局的人,也有不知道的东西啊?”
灭寂说着,十分的得意,他早已癫狂,面对夏蝉,他想炫耀的更多,想展示的更多。
夏蝉也看出了灭寂的想法,想着迎合他,让他多展示几下,自己也好争取多一点的时间。
“你到底是怎么将我抓来的?那儿那么隐秘,没道理你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将我抓来。”
夏蝉看着灭寂问着,一边四处打量着。
灭寂哈哈大笑,“抓来?你太天真了?那是玉家,我怎么能冒险去玉家抓人呢?再者玉自珩和萧战都在,他们俩的武功远远在我之上,我怎么可能去自投罗网呢?”
夏蝉一惊,“不是你抓我来的?”
灭寂笑着道:“你再仔细的想想,到底是不是我抓你来的?”
夏蝉一愣,随即仔细的思索了起来。
自己赢了钱,然后忽然觉得肚子不舒服,想去上厕所。
出了门,却觉得眼前一黑,然后差点晕倒了。
……
玉自珩出了门,“小知了,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没有,我就是刚才脚下不稳,你快回去吧,我得去上厕所。”
夏蝉笑着说着。
“不成,你刚才都站不稳了,是不是头晕,我送你去吧,反正我也不嫌弃气你。”
说着,玉自珩伸手扶着夏蝉。
“哎呀真的不用,你回去吧,我自己去就行,赶紧的,别让萧大哥跟十一姐等着急了。”
夏蝉说着,急忙伸手去推玉自珩。
玉自珩见夏蝉很是执着,便也不坚持了,“我等着你啊……你赶紧的,小心点。”
夏蝉笑着点头,转身离开了。
她其实不难受的,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走到拐弯处的时候,夏蝉还转身偷偷地看了玉自珩一眼,见他转身回去了看不见这里了,才急忙偷偷的转身朝着大门口走去。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可是脑子里在不断的回响着,不能被玉自珩看到,自己要偷偷的跑出去。
结果,她一路神神叨叨的出了门,往前走去。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好像手脚都不受自己控制了一样,只是一个劲的往前走着。
然后,就来了这儿了!
“怎么样?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来的了吗?”
灭寂轻笑一声,有些轻蔑的说着。
夏蝉猛地睁开了眼睛。
“你对我做了什么?”
灭寂皱眉,继而微微笑道:“果然够聪明!”
说着,灭寂转了身子,来回的走了几步,笑道:“这是一种很奇特的东西,不知道你知道不知道,我在你的身上下了一种蛊,唤作噬心蛊。顾名思义,噬心蛊就是通过母蛊来牵动子蛊,母蛊在我手中,子蛊在你身上,只要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如果你的意志力不让你这么做,那你就会自爆身体而亡。”
灭寂说着,阴森森的笑着看着夏蝉。
夏蝉一惊,怪不得,自己手脚没有被束缚,却无法动弹分毫,原来自己已经被灭寂所控制。
可是,这蛊到底是怎么下到自己身上的呢?
夏蝉不解,抬头看着灭寂。
“你在我身边安插了人手?”
“哈哈哈,那倒没有!”灭寂笑着说着,“只是通过别人之手罢了,夏蝉,怪就怪恨你的人太多了,才让我有机会得逞。”
夏蝉抿着唇,轻笑道:“真是巧了,我对这蛊毒也是有点研究的,按理说,这母蛊和子蛊是同时存亡的,子蛊若是自爆而死,那母蛊也要一起死才对。”
夏蝉笑着看着灭寂,“我宁愿自己死,也绝对不会让你达成所愿。”
说着,夏蝉闭上眼睛,用意志力控制自己。
“你……”灭寂看着夏蝉准备自残,急忙不甘示弱的跟上,想要用母蛊催动子蛊,让夏蝉停止。
夏蝉闭着眼睛,不受任何外界的干扰,体内的蛊毒不住的跳动,想要冲破身体,控制自己。
“不……不能被控制……”
她虽然不知道灭寂练的是什么邪功,可是看这种靠着提炼年轻女子的血来练功的手法,就知道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功夫。
自己宁愿就是死,也不能被控制。
死了,说不定老天垂帘,还能再穿回去,那自己还是好姑娘一枚,在这儿被这个牛鼻子老道给放血,岂不是冤枉?
夏蝉想到这,皱着眉,一个劲的控制着自己。
他能靠着母蛊侵入自己的脑袋和思想,那自己就想一点别的,想一些别的他侵入不进来的东西。
夏蝉想来想去,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下子想起了自己跟玉自珩在一起的时候。
从两人认识到表白,再到后面的一层一层的关系,夏蝉逐个的想着,想到自己以后说不定就再也见不到玉自珩了,夏蝉心中觉得伤心的很,不由自主的就埋怨了起来。
“该死的牛鼻子老道,竟然来害我,害得我以后再也不能见到十三,我要杀了你……”
夏蝉心里默默的念着,气得要死,猛地睁开了眼睛,看着面前的灭寂。
“你……你想干什么?”
灭寂吓了一跳,心虚的后退了一步。
他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母蛊的力量越来越薄弱,像是慢慢要被反抗到底的感觉。
没道理的,没道理这么快就被反抗到底了……就算是意志力很强的人,也不会有这么大的反抗能力的。
正在这时,一道声音从天而降。
“师兄,修道之人当怜悯天下苍生,切忌杀戮沾染血腥,师兄,你曾经是师父门下最得意的弟子,缘何会落到今天的这个地步?”
夏蝉一愣,知道是毕方来了,那最后的一层薄膜也瞬间被冲破,猛地站了起来。
“道长。”
夏蝉一眼就看见了面前的毕方。
“小姐,不必害怕。”
他此时看夏蝉的眼神,却像是看待自己的恋人一样。
夏蝉急忙走到了毕方的身后。
毕方伸手,轻轻的点过夏蝉的额头,划了一个三角形的形状。
夏蝉一愣,知觉得自己体内的那股浑浊之气慢慢的没了,像是在慢慢的消散一样,最后,随着毕方的手的动作,夏蝉觉得眼前顿时开阔起来,有一股神清气爽的感觉。
毕方看着夏蝉的脸色一点点的恢复,这才转身看着捂着胸口面色苍白的灭寂。
“师兄,靠着抓人来增添自己的修为,难道你真的沦落至此了么?一点道义都没有了吗?”
夏蝉一愣,“道长,他杀了人……”
话音刚落,夏蝉随即一愣,哪里有死人,哪里有血池,这里分明就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屋子罢了。
夏蝉不可思议的左右看了看,抓着毕方的衣袖,“道长,我刚才看到了,真的看到了……好多血的……”
夏蝉说着,可是面对着空空荡荡的屋子,她又觉得自己的语言十分的苍白,没有任何的说服力。
“没事,我知道。”
毕方说着,转头轻声的安慰着夏蝉。
“师弟,你终于肯露面了!”
灭寂捂着胸口,脸色虚弱的看着毕方。
“我本不想露面,只要师兄能从一开始起就不在福瑞来伤人,我是绝对不会出山的。”
毕方淡淡的看着灭寂说着。
“你违背了师父的遗言,师父说过,让你去思过崖思过一辈子,面壁一辈子,你为何要私自出来,你对得起师父吗?”
灭寂看着毕方,皱着眉说着。
“不错,我的确是答应了师父要面壁思过一辈子,可是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做完了,哪怕让我死后下十八层地狱我都心甘情愿,师兄,收手吧,不要再执迷不悟了,这样下去,你损耗的就是你自己的修为。于己于人,都是百害而无一利的。”
“你住嘴!”灭寂直起身子来,“我是掌门,你有何资格来教训我?我告诉你,夏蝉的命我志在必得,你有本事就护着她一辈子,要不然我一定会取她的性命。”
毕方的脸色骤然变得有些骇人。
“师兄,你要什么都可以,只是夏蝉,你不能动!”
毕方说着,手掌之间猛地运起了一股深厚的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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