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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大唐-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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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可以卖清酒啊!”
伙计叹息一声道:“清酒倒是可以卖,可咱家进的饶州的饶春多了,如今卖不出,掌柜的本钱也回不了,不然倒是可以卖清酒!”
武清笑道:“那就上三坛饶春!”
“好嘞!”伙计一下子有了精神,噔噔噔下楼而去。
不过片刻,三坛饶春被端了上来,武清摆开三只小碗,而后说道:“此酒虽比不了咱家的酒,但好在爽口解渴,今日便畅饮个够,明日我们便进入澎湖,好生游览一番。”
二人自然应允,随着浔阳酒楼招牌菜上桌后,三人开始喝起了酒,武清酒量不行,只好随意了,他也只能随意,吃着最爱红烧狮子头,一边喝着酒,武清的脸上慢慢有了几分醉态。
窗外长江景色怡人,晚霞映照江头,武清站起身,差点没摔倒。不过片刻,乌云密布,淅沥沥下起了雨,时值九月,正是那秋雨绵绵的时节。
鸦九起身想拉住武清,却被武一刀拦住,而后低声说道:“公子心中抑郁,且莫拦着。”
鸦九会意,而后抱起酒坛就猛灌一气,说道:“公子心中有结,我等应该开导才对,如何让他独自承受,他还只是一个孩子!”
武一刀苦笑一声,说道:“公子心中的结,你我没办法,任何人也没办法,只有他自己才能解开!跟公子久了,你便会明白!”
鸦九伸手一撩长发,而后又是猛灌一气,看向了武清。
武清听着淅沥沥的雨声,只觉心中气郁难解,便大声喊道:“拿笔墨来!”
须臾,伙计端着笔墨纸砚上来,武清大笑一声,取过笔墨,而后瞅向墙壁,推开伙计的阻拦,而后走上前,写道:“自幼曾攻经史,长成亦有权谋。恰似猛虎卧山丘,潜伏爪牙忍受。不幸得罪权贵,哪堪流放江南。他年若得宏图志,血染浔阳江头。”
武清哈哈大笑,抱起酒坛猛一通灌,而后摔出酒坛,一声破碎之声传来,酒坛摔了个粉碎,酒浆洒满一地。武清把墨倒在地上,混入酒中,蘸了墨,又在旁边写道:“心在长安身在吴,飘蓬江湖漫嗟吁。他时若得凌云志,敢笑王莽不丈夫。武清!”
只见字迹遒劲,如龙飞凤舞一般,堪称行草之绝品。
武一刀和鸦九不是读书人,自然不知诗中何意。
武清写完后,大笑一声,就此昏倒,不省人事。
第二日醒来后,只觉得摇晃不已,起身掀开船帘,只见一个十余岁的身着麻布襦裙的小娘正在烧火煮粥。
小娘听到声音,见是武清,露出浅浅的笑容,说道:“公子可算醒了,醪糟已经煮好了,正好给公子醒酒!”
武清起身,而后走到小娘跟前,说道:“我的那俩仆人呢?”
小娘笑道:“那两个吗?他们听说这湖中能钓到金色鲤鱼,味道极为鲜美,便跟着爷爷去钓鱼了。”
武清不记得昨日酒醉后发生的事情,对于这俩吃货,武清也只好任由他们去了。很快小娘给武清盛了碗醪糟,只见嫩白糯米香气诱人,武清食欲大增,不多时便喝了一碗,小娘又盛了碗,武清一连喝了三碗,小娘还想盛,武清说道:“再喝我又要醉了!”
小娘对于这个俊秀的小郎君是十分喜欢的,被武清这么一说,不算俊俏的脸上,出现了一抹红晕。
正在此时,一条客船从对面驶来,而后一人大声问道:“船上可是武清武公子!”
武清一愣,这澎湖中有人认识自己吗,不禁答道:“正是武某,敢问先生找武某何事?”
那人一身书生打扮,显然很高兴,连忙拱手道:“在下是洪州都督府长史陶仁,领阎都督之命,前来请公子到洪州一叙,不知公子可愿往?”
武清微微一笑,道:“即是阎都督有请,清,怎能拒绝,请长史头前带路!”
此时,武一刀和鸦九坐着一条小渔船从远处缓缓划来,武一刀手中提着三条大鲤鱼,鲤鱼兀自摆动不已。
武清浑身一颤,鱼儿再怎么挣扎,既然上钩,就很难摆脱那嘴中的吊钩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八章 他乡遇故知
在大唐高祖李渊的子嗣中,有一人很特别,他喜欢蝴蝶,也喜欢画蝴蝶,也因为此,后世有一个叫“滕派蝶画”的画派。他就是高祖二十二子李元婴,太宗李世民的弟弟,高宗李治的叔叔。
李元婴封地在滕州,故而称之为滕王,后来因为大修宫室等,闹得天怒人怨。高宗皇帝便把滕王贬到了苏州,为苏州刺史,可惜好景不长,又迁任洪州都督。在洪州,他依旧兴修宫室,建筑高阁楼台,而且喜欢蝴蝶的同时,也喜欢年轻美貌的已婚少妇。
属下崔杰有个美貌媳妇叫做郑曼,本是荥阳郑氏名门,自然颇有几分霸道之气。小崔被逼无奈,只好献上媳妇郑曼。头天晚上,李元婴据说是从寝宫中抱着头出来,后来据下人讲,李元婴是被郑曼用木屐打得满脸是血,郑曼当夜便安然无恙地离开了王府,回到了崔府。
此事被洪州百姓传为笑话,被御史知晓,告知高宗,高宗大怒,贬李元婴到隆州阆中,后来李元婴在阆中玉台山又大修滕王阁。
当然李元婴离开洪州多年后,唯一留下的,就是他一屁股风流债和一座壮观雄丽的滕王阁。
洪州都督阎伯屿重修了滕王阁,并与三日后的九月九重阳节宴请江南文人雅士。
武清不日便到了洪州,洪州州治在南昌县,滨临澎湖,有赣水流过,最后进入彭湖。武清知道这澎湖其实就是后世的鄱阳湖,如今实在是非常大,若不知道这是一座湖的话,还以为置身水的世界呢。
滕王阁修建于赣水之滨,离澎湖亦不远。在那长史陶仁的引导下,武清三人便上岸了。准备便在这澎湖岸边休息一日,明日再去那滕王阁。
虽然武清才学闻名天下,可如今既无官又无爵,实在是不适合去拜见。而且澎湖风景秀丽,是游览休闲的好去处。陶仁本想跟武清好好探讨一番诗文,不想武清却如此高傲,心中便有些不喜,但没有表露在脸上。于是嘱咐一番,进县城向那阎都督禀告去了。
武清站立湖边,看向远方。只见湖面一望无际,一条条渔船来来去去,都是一些到湖中打鱼的渔夫罢了。想当初三国时代,东吴进攻荆州,在此湖中设有水寨。成千上万艘战船堵在这长江南岸,让天下枭雄曹操都为之忌惮。那是何等样的光景啊。那又是何等的威风。若自己又一支强大的水师。一定要征服海外。只可惜大唐的边患来自北方,水师虽有发展,但极为缓慢。
“公子,到晚饭时间了!”武一刀走近轻声说道。
武清笑道:“你这吃货,一天就想着吃,好吧。先找家酒楼吃饭休息便是!”
武一刀很郁闷,一直以来,武清都以“大叔”称呼他,可这段时间以来。便直接呼他的名字,虽有些不习惯,但他也知道,叫大叔是跟他客气,喊名字才是正常。
“已经找好了,就在前边,百蝶楼!”武一刀急忙补充道。
鸦九倒是很安静,一路行来,除了畅快喝酒外,也不多说话,此刻也只是跟在武清身后,一言不发。
武清一听百蝶楼,不禁想到,传说中滕王李元婴曾经有一副百蝶图,堪称绝品,难道跟这百蝶楼有关系?
不过片刻,三人走进了百蝶楼,只见迎面一座巨大屏风,上面仿佛有千百只蝴蝶翩翩起舞,栩栩如生。武清一愣,像这样的酒楼,立个屏风的却是不多见的。
正在疑惑中,只见一个伙计露出笑脸,迎了上来,说道:“三位客官,是住店呢,还是吃饭呢?”
武一刀上前一步,狠声道:“都要!”那伙计脸色一变,显然被武一刀凶恶的气势给吓住了。
武清笑道:“你别吓着人家,小二,你这酒楼中,如何叫做百蝶楼,且在这堂中立了屏风呢?”
小二这才弱弱地说道:“客官看来从来不曾来过这洪州了,要说咱这地方什么最出名,还不是十多年前的滕王吗,他老人家可是最爱蝴蝶的,听老辈人说,滕王就是在咱这酒楼中作的百蝶图,后来此楼就改为百蝶楼了,这屏风上的画,就是当时工匠们临摹那百蝶图所刻。”
武清这才点点头,果然还是跟滕王有关。对于滕王的嗜好,他倒不奇怪,大唐一朝,各种千奇百怪的事情都发生的皇族中,像滕王喜欢蝴蝶和少妇也就不那么显眼了。
于是三人便走上了二楼,靠近临窗的位置坐下,这位置极为不错,可以饱览湖中景色。等小二报了菜名,上了这里的招牌菜,又要了饶春,武清细嚼慢咽地吃着,武一刀和鸦九则是没什么形象。好在大唐都是分食就餐,不会吃什么残羹剩菜的。
百蝶楼生意非常好,就这晚饭时间,不过片刻,便已满座,楼下的小二和掌柜都不得不陪着笑脸委婉拒绝前来就食的人们。
武清三人正在用餐,只听得楼下一阵吵嚷。
一个青年书生打扮的人愤怒地道:“我只上去瞧瞧,若无座,我离开便是,你这小二,如何拦我?”
小二赔笑道:“这位客官,如今楼上楼下都已满座,实在是没有空座了!”
青年书生学过武艺,力道强劲,推开小二,便进了楼,身后小二大叫,那青年丝毫不理,片刻间上了二楼,环视一周,忽然看到靠近窗边的一处座位上,只有三人就食,还有一空座。对追上来的小二说道:“你说没座,那里不是有一个,你真以为我付不了饭钱?还是你狗眼看人低?”
小二一脸委屈,说道:“客官,那个座位被那三位客官买下了,所以。。。。。。”
小二没说完,那青年书生脸色愤怒,走了过去,啪一声,一把扇子压在了食案上,说道:“敢问在下能否坐在此处?”
武清本在沉思,不想被来人打断。鸦九见武清不愉,瞬间站起身,冷眼看向来人,目光仿佛一把利剑一般,想要刺穿青年身体。
青年显然意识到自己鲁莽了,但既然已经说出了口,便也没了顾忌,他看向武清,他能分辨出,这三人中,这低头吃菜的少年才是正主。
武清抬起头,看向青年,感觉有些熟悉,一个人影闪过脑际,他忽然一笑,起身道:“子安兄,别来无恙否!”(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九章 邀请王勃
王勃看向少年,只觉得有些眼熟,忽然间,他想起了什么,露出笑意,拱手道:“原来是贤弟,我们真的是多年不见了啊。”
武清有些激动,能够再次遇到王勃,他真的很高兴,这个才子短暂的一生,可是命途坎坷啊。武清说道:“子安兄快快请坐,小二过来!”
王勃自然不客气,便坐在了旁边。小二一脸惊异地走了过来,问道:“客官有何吩咐呢?”
武清笑道:“子安兄想吃什么,喝什么,都算在我的账上。”
王勃如今生活不是很富足,拱手谢道:“那就多谢贤弟了!”
武清笑道:“能在他乡遇到故交,还能有比这高兴的事吗?子安兄既然同席而坐,就放心吃喝吧,完了后再叙别情!”
王勃也不客气,便点了百蝶楼的招牌菜和时下流行的清酒。很快,小二便端着菜肴和一壶清酒端了上来。
王勃笑道:“自从出了清酒后,其他的酒便没了味道,如今王某也就总喜欢喝上一壶,让贤弟见笑了。”
武清心中感叹,他的蒸馏酒一出,这大唐的很多酒都估计会被逐渐淘汰。他不禁有些惋惜,其实那些酒还是很不错的,喝了也难醉倒。但随着酿造技艺不断提高,发酵酒会逐渐被淘汰,这是一种必然。
“子安兄是真雅人,小弟我是真粗人。”武清谦虚一番。
大唐百姓都知道武清是一个文人,五大才子中排行第一,如今说自己是一个粗人,谁信?王勃苦笑道:“要是贤弟是粗人,那世间便再无粗人了。”
武清大笑,而后倒了碗饶春。说道:“这一碗敬你我兄弟相逢,干了!”
王勃一愣,没想到武清竟然如此重情义,赶紧倒了一盅,说道:“感谢贤弟盛情,勃,此生难忘!”
说罢,二人袍袖一掩,一饮而下。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武清等人便用餐完毕。武清邀王勃同住百蝶楼,当夜二人同塌而眠,夜话大唐当代诗风,并说了些几年来的经历,以及阐述各自治国理想。
武清这才知道。王勃在咸亨三年补了虢州参军,后因擅杀官奴而被判为秋后问斩。其父王福畴也被贬为交趾县令。正好遇到天皇改年号大赦天下,王勃被赦免,自此他在老家龙门好生钻研祖父王通留下的书稿,并把祖父未编完的书继续编完。这一年,王勃想念父亲,便南下一路游览。准备渡海看望父亲。
在武清的记忆中,王勃好像就是被淹死的,难道就是渡海看父亲这次?想着想着,武清便作出了决定。说道:“子安兄,如今令尊健在,只是远在交趾。若子安兄能够为朝廷作出贡献,他日你们父子相见,何愁如此路途艰险,我看子安兄应当把心思放在上面。”
王勃躺在一旁,不禁陷入了深思,其实他也只是静极思动,此去交趾路途遥远艰险,自己身上的盘缠所带不足,去了交趾,也只是见一面而已。可父亲是因为自己被贬到交趾的,若自己不去看望,父亲必然寒心,世人又该如何评价自己,自己的良心又如何能安?
“贤弟莫劝,父亲因我而贬,我理应去看望的。”王勃说道。
武清可不想让这才子去送死,于是说道:“子安兄说的是人之常情,可依小弟之见,为人父母,不怪乎想看到自己的孩子能够出人头地而已,他们也会为之骄傲。纵使他们吃再多的苦,都甘之如饴。相反,若孩子们没有出息,无论自己有多么荣华,定会伤心欲绝。若子安兄此时去看望父亲,那王伯父又该有何样的感觉呢?”
沉默片刻,王勃叹息一声,说道:“贤弟所言正是,是勃考虑不周,试问天下哪个父母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子嗣能够光宗耀祖啊。可如今我一介白身,又无门路,这又该如何?”他忽然想到了武清的身份,不禁砖头看向了武清。
武清对于跟王勃同塌而眠很别扭,但还是觉得,应该效仿古人,这样不是更能拉近距离吗?感受到王勃热切的目光,武清叹息道:“如今我不受天皇待见,虽赦免了流放之罪,得了自由,可进不了京师,所以便起了游览天下的心思。若子安兄愿意,不如我们结伴而行,游遍天下,以待时机!”
王勃眼中掠过一抹失望之色,可又想到若真能攀上武清这根枝头,说不得将来一定会飞黄腾达,到那时,再去迎接父亲归来,当全了父子之情。
“怎赖勃囊中羞涩,实在不敢再游历了。”王勃叹息一声。
武清哈哈笑道:“我既然邀请子安一同游览,怎好让子安兄破费呢?若子安兄愿意,往后就在小弟身边做个参谋吧。”
王勃一听,顿时明白,这是武清在招揽自己,要是几年前的自己,他会毫不客气地拒绝,可经历了太多的事情,他早已没有了往日那种傲气,想了想,便说道:“既然公子爱惜王勃之才,勃敢不效命?”
二人起身,武清抓住王勃的手,说道:“此生若我荣华,定不忘记了子安。”
王勃心中平静,他可不会因为眼前少年的拉拢而失去了本心,他说道:“那勃只有叩首以谢了!”说着便要下了矮榻。
武清连忙拉住,说道:“你我多年的兄弟,何必如此多礼。”
王勃也只好作罢,俩人确定了身份关系,说的话一下子有了很多营养。如此这般,二人竟然探讨到天明。
直到报晓的公鸡一阵长鸣,二人这才沉沉睡去。
可惜时间不长,便被前来邀请的长史陶仁给叫醒了,武清脸色不愉,但还是非常给了面子,打着哈欠跟王勃洗漱后,这才见了陶仁。
陶仁见武清和王勃都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心中大怒,自己也好歹是一个五品官,怎么感觉成了这小子的下人一般,越想越不是滋味,以至于武清和王勃用完早餐,陶仁竟然没说一句话。
至此,陶仁把武清给恨上了。
武清一伙人,在陶仁的带领下一路游览景色,一个时辰后,来到了目的地,滕王阁!
远远望去,只见滕王阁十分壮丽,四层楼台,飞檐斗拱,尽显大唐宫室建筑风格,又揉进了江南的几分婉约与柔情,或许应该是加入了滕王那蝴蝶一般地心灵。
此时滕王阁四层之上,已经坐了不少的江南才子,有的正摇头晃脑地吟诗作赋,有的则是在谈论明年的科举考试,当然有的正在大谈朝局。
有人看到武清和王勃联袂而来,不禁大笑道:“你们看如今天下排行第一第二的才子也被邀请来了,此盛会将会流传于后世!”
“切,徒有虚名!”有人自然不屑。
陶仁则是借口等待都督阎伯屿,则还在后面。武清和王勃把马缰交给了武一刀和鸦九,而后并肩而上。只见前面来了一个身体瘦弱男子,相貌也算英俊,那人拱手深施一礼,道:“吴子章见过武公子,子安兄!”
武清和王勃拱手一礼,道:“见过子章兄!”
“武公子,子安兄,请到上面就坐!”吴子章让开楼梯。武清和王勃也不客气,拱手后,便上楼而去。
到了四楼,只见才子佳人们正自赏玩赋诗,早有人见到武清和王勃便走了过来,问道:“你们便是那武清和王勃?”
“正是!”
“阎都督到!”
楼下一声高喊,只见一人器宇轩昂,颇有几分威严,他身着便服,在一众人的簇拥下朝着滕王阁走来。(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章 滕王阁之宴
洪州都督阎伯屿任都督三载,也快到了调迁的时候了,所以借重修滕王阁之际,宴请江南名流才子,以作盛会。
阎伯屿在众人的簇拥下上了滕王阁四层之上,众宾客都一一拱手施礼。阎伯屿则是目光搜寻,转了一圈,最后把目光停留在了武清的身上。
阎伯屿笑道:“本来邀请公子来府中作客,不想公子却不曾来到,让伯屿好生失望,今日公子能来,这滕王阁要增辉很多啊。”
这马屁,武清扯动了下嘴角,心中很是感叹了一番,要是以前的自己,或许这些人拍下马屁也无不可,可今时今日的他,只是一介屁民,这阎都督为何拍马屁呢?他不知道,便问道“都督过誉了,武某当不起,当不起。”
阎伯屿有些肥胖的身体,挪了挪,摆手道:“当得起,当得起,等此间事了,阎某在府中设宴,公子可一定得来哦!”
武清只好赔笑道:“都督有请,在下一定到。”
阎伯屿这才拱手道:“今日重阳佳节,阎某在这滕王阁上宴请江南才子,以表天皇和天后爱才之意,更是让我们江南文人能够有几个很好的交流切磋之机会。为此,早在半年前,阎某出资重修这滕王阁,使之焕然一新。今日正好聊作庆祝,尽赏菊花,品尝菊花之酒。”
“谢阎都督!”众人拱手以谢。
“大家随意就坐!”阎伯屿倒是一个很随意的大官,他今日穿着便服,便是要做一回平民百姓了。
自有仆役从楼下抬上菊花酒和食盒。侍女们也开始摆设糕点,有的侍女已经取过炭炉开始煮茶。才子佳人们纷纷就坐,三三俩俩,也几乎都是找相熟之人坐成一团。
武清看准了位置。说道:“子安兄,这边请!”
王勃露出微笑,此时他既然决定要做武清幕僚,便就要有幕僚的样子,也说道:“公子先请!”
武清顿了顿,明白王勃用意,于是便当先坐下,王勃随后坐下。
这个时候,吴子章跑到武清和王勃身边坐下,说道:“今日能见公子和子安兄。真的是缘分啊。”
武清微微一笑,倒是王勃说道:“听说子章兄在江南才子中文章写得极好,今日一定要见识一番了!”
吴子章拱拱手,客气道:“吴某才学,可不及公子和子安兄啊。特别公子。如今清学可是在京师极为盛行,有席卷天下文坛之势。我曾有幸从一族中弟子那里看到他从长安带来的《封神记》一书。当真是让人拍案叫绝。神奇怪异绝伦。如今老百姓都说公子您可是文曲星降世啊。”
“文曲星?”
武清一愣,面色有些惭愧,说道:“武某真是惭愧,本是娱乐大众之作,却不想能够取得这样的效果,武某真的是惭愧之至。”
王勃当初对于武清的庸俗之书。也是翻看过的,里面的奇思妙想确实让人拍案叫绝,可文学之士,饱读诗书之大儒。岂是能够写出庸俗之书之人相媲美的。当时他甚至不屑一顾。后来王勃尝试着写故事,可他虽文采斐然,要写出那样千奇百怪的故事,却是不行。这时,他才明白,庸俗文学并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
如今,王勃对武清说不上崇拜,但至少有好感,正因为存在好感,所以他便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武清的邀请。
王勃折扇唰打开,而后说道:“公子可别谦虚了,如今长安洛阳的说书人,都在说公子之书,百姓也喜欢听公子之书。长安的文学之士,也开始研究公子之书,如那宋之问、沈佺期、刘希夷等人都有著说,左相刘仁轨就特别推荐《三侠五义》,提倡审案必须严明的同时,更应该注重民间的反响,并提出修改大唐律不合理之处的要求。”
武清没想到,自己的书,竟然被用来当研究了,这是自己始料不及的。他心中一阵惭愧,但又想到,要是对这个时代有益,哪怕他受到良心一万次谴责,他也忍受了!
此时阎伯屿拱手说道:“今日宴请江南的才子佳人们,今日得尽兴而归,开宴,起舞,奏乐!”
一时间,江南丝竹之声响起,仿佛雨丝缠绕,缠缠绵绵,让人仿佛置身温柔之乡中。须臾间,一队舞姬身着粉色长裙袅袅娉娉地鱼贯踏入场中,挑起了江南之舞,舞姿曼妙,那软软的腰肢,仿佛水蛇化作一般,武清都不禁为江南女子的水嫩而激动而感慨。这就是鱼米之乡,这就是江南的风情,江南的文化!
武清见到很多才子们,开始浅酌低吟起来,也是倒了杯菊花酒,轻轻地放到鼻下闻了闻,觉得一股菊花的清香扑鼻,不禁大赞,古人的智慧,真的是太伟大了。
等酒过三巡,歌舞已歇。
阎伯屿大声说道:“如此美酒,如此美景,我等当赋诗以庆祝!”
长史陶仁笑道:“都督说的极对,如此多的才子佳人齐聚,若不赋诗两首,以作助兴,怎对得起这滕王阁如此佳景呢!”
众人叫好,如此盛况,怎么能不赋诗几首呢?可是这该谁开头呢?凡事开头难,所以得有人起个好头才行。而在座的之人,虽大都是江南才子,可在大唐闻名的,也只有武清和王勃而已。
于是众人便把目光移向了武清和王勃。
阎伯屿也向二人投向了寻求的目光。
武清心中叹息一声,拱手说道:“既然如此,那就由在下先弹剑一首,希望能够引起诸位的雅兴!”
“弹剑?”
这可是一个非常高难度的事情,弹剑吟唱,一者必须得有很深的武功造诣,二者音乐天赋也要极为了得的。
阎伯屿显然对武清弹剑十分感兴趣,大声叫好,喝道:“来人。取剑!”
须臾,一个奴仆捧着一个剑匣走了进来,阎伯屿接过剑匣,而后打开,一把古朴的如青霜一般的古剑赫然在目。阎伯屿爱惜地把宝剑捧在手中,走到武清跟前,说道:“此剑名曰青霜,相传为欧冶子所铸,虽不出名,但确实是一把好剑。今日我便赠予公子,希望公子能够好生爱惜。”
武清一愣,但知赠人宝剑也是看中了对方的品德,武清只好接下,说道:“阎公厚爱。清定不会忘记。”
阎伯屿要的就是这句话,如今有在场如此多人作证。心中满意。脸上自然轻快而豪爽。
武清握剑在手,轻轻一弹,一声龙吟之声从剑身之上传出,果然好剑!而后抱拳道:“今日武某先行献丑,希望诸位能够忍受耳目,听完武某一曲!”
如此。诸人都坐下,武清则是大笑一声,取过角落中的洞箫,而后于当中盘膝而坐。一段引子由洞箫吹奏而出,箫音切切,豪情瞬间发出万丈光芒,把在场众人一下子带到了一片江湖之中。
武清放下洞箫,取剑在手,而后手指一弹,高声唱道:“沧海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记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江山笑,烟雨遥。涛浪淘尽红尘俗世知多少。清风笑,竟惹寂寥。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苍生笑,不再寂寥。豪情仍在痴痴笑笑。。。。。。”
随即,武清放声狂笑,状若疯狂。
一股豪情万丈之气瞬间贯穿了全场,笑傲江湖,快意恩仇,无论红尘俗世,皆一笑了之,沧海笑,江山笑,苍生笑,痴痴笑笑,这不就是一种别样的人生吗。
过惯了忧愁,也过惯了尔虞我诈,更厌倦了忙忙碌碌,何不停下来,喝喝酒,泛舟江湖,放声狂笑,红尘俗世皆云烟。
在场众才子被这简单而通俗的歌声所震撼,尽管里面的词如此直白,但唱出了心声,唱出了人们一直所向往,一直在追求的逍遥。这便是神仙之道吗?
场中不乏懂音乐之辈,对武清这首歌的谱曲一下便能听明白,宫商角徵羽的调子,很简单,很大气,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大乐必易”吗?
阎伯屿首先起身,大声说道:“好,好一个沧海笑,公子真乃大才,我辈只以诗为歌,不想公子竟用直白之词,亦能唱出如此惊心动魄之歌,当真是天才啊!”
王勃也被此歌所吸引,他至此才明白,武清那种豪爽,是发自内心的,人生得一知己,足矣!
当然也有面色不愉的,因为武清歌虽震撼人心,但歌词不是诗,也不是长短句,更不是赋。在这个流行诗赋的时代,这一点是非常重要的。
因为武清的一首荡气回肠的歌,一下子激起了才子们的文思,一时间各种诗赋不断吟讴出来。
酒宴继续,不知不觉中已近黄昏,夕阳西下,红霞映照,孤雁消失天际。
阎伯屿说道:“今日聚我江南才子于滕王阁,当应记述一番,还请诸位才子不吝笔墨!”
很多人都知道,阎伯屿的女婿吴子章文才颇好,阎伯屿有提拔之意,所以这序文则应该由吴子章来写。
武清自然不知道还有这事,便推了推王勃,说道:“子安兄擅长辞赋,何不记述今日之事,也好留名!”
王勃也觉得可以,他早就有了才思,便站起身拱手说道:“勃不才,愿试耳!”
众人一看是王勃,不禁有些期待,王勃在前面也作了几首诗,但不是很吸引人,所以很期待王勃的赋。
吴子章看向岳父阎伯屿,阎伯屿一瞪,而后笑道:“子安才学出众,正好记述,来人,笔墨伺候!”
原来吴子章应岳父阎伯屿之言,早早地作了赋,并润色多日,牢记心中,就等今日来露脸,不想却被王勃抢了风头。但他也是忠厚之辈,于是便忍了下来。
王勃看向武清,武清微微一笑,他环视一周,看向天际,而后提笔写道:“豫章故郡,洪都新府。”
自有人告知阎伯屿,阎伯屿说道:“老生常谈而已!”
只见王勃继续写道:“星分翼轸,地接衡庐。襟三江而带五湖,控蛮荆而引瓯越。物华天宝。。。。。。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瞬间,全场被这一句给吸引住了,就连阎伯屿也是大赞奇才,武清心中苦笑,其实这篇赋,他也能回忆起来,可这本人就在身边,再抄袭人家的骈文,就实在不对了。武清大叫一声好,王勃依旧笔下不停,写道:“渔舟唱晚,穷响彭蠡之滨。雁阵惊寒,声断衡阳之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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