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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大唐-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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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武清大叫一声好,王勃依旧笔下不停,写道:“渔舟唱晚,穷响彭蠡之滨。雁阵惊寒,声断衡阳之浦。。。。。。”
王勃写到最后需要用一首诗来作尾,忽然想起武清,便看向了武清,说道:“勃想请公子以诗作结。”
武清微微一笑,说道:“敢不从命!”
武清接过笔,顺了顺笔,用行书写道:“滕王高阁临江渚,佩玉鸣鸾罢歌舞。画栋朝飞南浦云,珠帘暮卷西山雨。闲云潭影日悠悠,物换星移几度秋。阁中帝子今何在,栏外长江空自流。”
王勃一愣,而后看向了武清,有一种知己之感,武清所写,跟自己所想几乎一模一样。二人曾同为王府侍读,最后在同一天被赶出王府,如今二人,一个被流放赦免,一个被秋后问斩赦免,际遇竟是如此相似。
“好!”
“好赋好诗!”
场中才子都是骄傲之辈,却被武王二人的才气所折服,他们这才意识到,二人真不愧是大唐才子,未及弱冠便能一举及第。当真是有真才实学。
吴子章也暗暗把自己写的那篇赋和诗忘掉。(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一章 游玩
滕王阁之宴后,所作诗赋,流传天下。文学之士们不注重里面的诗文,倒是对武清的通俗之歌和王勃那篇优美的赋大加赞赏。
值此时,人们才明白,真正的才子原来是这样的。
不拘泥于旧有的规则,敢于创新,这便是武清之歌。褪去了浮华,内敛于赋之本质,这便是王勃之赋。一时间研究清学之人多了起来,甚至有些音乐之士开始尝试用直白之语来填词。
滕王阁之宴的意义是深远的,它不仅让通俗之歌走向了大唐百姓之中,更是让大唐才子明白真正的赋是不需要华丽的辞藻,只有凝练过的人生积淀才是创作之源。
天皇李治和天后武媚娘自然知晓这件事,见二者都是赦免不久的囚犯,便按下了提拨的心思,让他们再历年几年。但下面有些急公好义的官员却不这么看。
浔阳酒楼,不,如今应该叫做浔阳楼。
这一日来了一人,此人便是进京述职的洪州长史陶仁。陶仁走进浔阳楼,不禁大吃一惊,往年到这浔阳酒楼,里面的酒客也不多,如今居然爆满。他不禁大为惊奇,此时店小二跑前问询。
“官爷可吃点什么?”
陶仁问道:“往年来到此处,不见酒客如此之多,如今为何竟有如许之多?还有这浔阳酒楼,如何变成了浔阳楼呢?”
小二喜上眉梢,指着那迎风飘展的幡子,说道:“官爷,您看,这三字可是出自当今大才子武清武公子之手,如今咱这酒楼的墙壁上还留着大才子的墨宝呢?这些酒客。大都是来观赏大才子的墨宝而来的。官爷要是想看,就得上二楼。”
陶仁怀着疑惑上了二楼,只见二楼上人头攒动,拥挤不堪,挤满了许多人,只听得有人念道:“他时若得凌云志,敢笑王莽不丈夫!”
“好!”
“好诗!”
众人一片叫好,陶仁则是猛然惊醒,而后挤进内层,从头看到尾。便出了一声冷汗,这是一首反诗!一首谋反之诗!
陶仁的脑海中想起了武清对自己不屑一顾的傲慢表情,心中骤然一冷。我为朝廷五品之官,你一介草民,要不是阎都督叫我领你回洪州。我如何受得了你那无礼之气。而后双眼微眯,你无礼在先。可别怪我小人在后!
当下。陶仁也不吃酒了,便下了楼,领着仆人直扑江头,他要赶快进京!
自滕王阁之宴后,武清一伙人便在彭泽湖游赏数日,或钓几条鲤鱼。武清亲手烹饪清蒸鲤鱼,或泛舟湖上,弹剑低吟,或与王勃和诗两首。以舒胸怀。
这一日,武清轻叹一声,对着正在学烤鱼的小娘说道:“阿兰,我们要离开了,你和爷爷若无亲戚投靠,便到上元县的武府找秋菊,到了那里,报上我的名字,他们便会收留你们的。”
阿兰眨动着眼睛,问道:“公子今日便要离开吗?可我这烤鱼还不曾学会呢?”
武清看着阿兰手中烤得金黄的小鱼,说道:“你已经比我烤得都好了,若开个烤鱼店,说不得将来的阿兰会是一个小富翁呢!”
“真的吗?”阿兰的眼眸中出现了一抹激动,而后说道:“那我便去开个烤鱼店,就叫阿兰清烤鱼!”
武清心思一动,取出两贯钱,递给阿兰,说道:“给你,这是给你的嫁妆!”
阿兰脸色一红,扭过头,却是不接。
武清笑道:“好吧,给你开烤鱼店的钱。”
阿兰这才笑道:“这还差不多,就当是我们合开的,你出钱,我出力。”
武清也只是说笑而已,并不当真,嘱咐一番后,四人便向祖孙俩告辞,坐上了渔船,朝着江南而去。却不想十多年后,阿兰清烤鱼闻名大唐,而那个叫阿兰的女子,也成为了大唐最富有的女人之一。
武清四人登上庐山,他很骚情地作了首《望庐山瀑布》,让王勃大叹自愧不如,武清也只是脸不红心不跳地谦虚一番。
而后到达衡州,登上衡山,流连数日,并和王勃和诗数首,后来传为一段佳话。
这一日,四人登上了回雁峰,只见雁阵方到此峰才落下,武清不禁大奇,这回雁峰不仅形似雁形,这北雁南归,便是落在了此处。心中有感,便叹息一声,说道:“子安,今日遇到北雁南归,至此方歇,我等已在衡州逗留十余日,是该回去了!”
王勃本来要去看父亲,如今成了武清幕僚,自然察言观色,便说道:“公子从未出了远门,如今思念家中人也再正常不过,不过我等在此数日,确实应该回去了。再者,真想与照邻兄长好生饮酒赋诗。”
武清确实心中有记挂,他没想到这才出来月余,便有了思家的念头,这比起自己的前世可是差太远了,前世曾经有三年不回家的记录。
于是武清等人逛完了天柱山,祝融山,还有岳麓山后,已经是十余日之后了。这才坐着船离开了衡州,一路东行,好在江南河网密布,自有船夫识得水路。
这一日,武清等人来到了杭州,早些年叫余杭,自大运河开通后,便有了杭州之称。
武清对于此时的杭州只能苦笑一下,比之后世的杭州,就繁华程度来说,实在是差得太远。杭州充其量也只能算是一个上州。西湖也还是一个原生态的大湖,此地倒是佛教极为盛行,如那灵隐寺等佛寺。像后世什么苏堤,六和寺等等名胜都不存在,而且南屏山上也只有几座孤零零的寺庙和尼姑庵。
倒是在南屏山下的雷峰塔依然矗立,每当夕阳西下之时,晚霞映照雷峰塔,别有一番景致。
武清等人站立西湖边,看着一望无际的湖面,武清想到,几百年后,这里将会成为这个国度最繁华之地,西湖歌舞几时休的盛况。可惜,如今的杭州也不过十余万户而已。
在杭州逗留数日,游览了一番后,便沿着大运河,武清等人踏进了扬州。(未完待续。。)
ps: 今日太累,就写这么多吧
第一百三十二章 到扬州
长安大明宫。
这一日早朝,天皇李治因头风发作几日没有早朝,今日头风疼痛稍减,便拉着天后武媚娘上早朝。大臣难得看到李治,所以今日都很高兴。
殿中监问询之后,便有人上奏,说道:“臣请陛下恩准,再度提拨并州武清和绛州王勃二人为国子监学士,教授生徒。”
高宗一愣,看到朝中大臣多赞赏之色,便明白了,于是低声向天后问道:“媚娘,此事你怎么看?”
武媚娘心中暗暗记住了这个官员,而后秀眉微蹙,说道:“武清和王勃虽曾为囚犯,触犯大唐刑律,但知错而改,善莫大焉。如今二人几乎引领我大唐文学之潮流,如此人才当为我朝廷所用。”
李治心中虽然有些不舒服,但还是点头,转过头,朗声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准爱卿之奏,封武清和王勃为国子监学士,好生为我大唐培养人才!”
“陛下,臣有本奏!”只见中书侍郎郝处俊出班说道。
天皇李治一愣,但对于郝处俊则是非常爱惜的,他是一个敢于直谏的大臣,于是他便问道:“爱卿所奏何事?”
天后一直抓不到郝处俊的把柄,所以以至于眼睁睁地看着郝处俊如今升迁到了中书侍郎的位置,她瞥了眼郝处俊,她知道一定是关于武清的那首所谓的反诗。
果不其然,郝处俊说道:“有洪州长史陶仁进京述职上表,武清游览江州时,于浔阳酒楼题反诗,还请天皇圣裁!”
“嗯?”李治走眼眉骤然一紧。
但大唐向来开放,还没有兴过文字狱什么的,于是李治问道:“那陶仁可曾上朝?”
郝处俊拜道:“回天皇。陶长史正在殿外等候陛下召见。”
李治说道:“传陶仁觐见!”
片刻,只见一个一身五品官服的中年男子低头快步走了进来,而后躬身行礼,拜道:“洪州长史陶仁,叩见陛下!”
天皇李治问道:“武清于浔阳酒楼所作反诗可是属实?你且默诵一遍!”
陶仁自不敢作伪,于是把武清所题诗句朗诵一遍。
“自幼曾攻经史,长成亦有权谋。恰似猛虎卧山丘,潜伏爪牙忍受。不幸得罪权贵,哪堪流放江南。他年若得宏图志,血染浔阳江头。”
“心在长安身在吴。飘蓬江湖漫嗟吁。他时若得凌云志,敢笑王莽不丈夫。武清!”
陶仁朗诵完毕,很多人不禁一阵叹息,这完全是心怀天下,却报效无门的幽怨之诗。这如何成了反诗?
一时间,朝堂出现了议论之声。
“这怎么是反诗呢?”有大臣为武清鸣不平。显然这人至少是支持武清的。
有大臣则不愿意了。说道:“此乃反诗,‘他年若得宏图志,血染浔阳江头’和‘他年若得凌云志,敢笑王莽不丈夫’,这是什么意思?明明反诗!”
“反诗?你从那里看出是反诗?就因为有‘血染’和‘王莽’四个字?你这是望文生义,武清与你有何冤仇。你竟然如此栽赃陷害!”有人大骂起来。
那人根本不理会,拱手说道:“血染浔阳江头,不就是杀官造反吗?敢笑王莽不丈夫,那王莽是谁?难道你不清楚吗?那是乱臣贼子!外戚篡夺神器!”
天皇李治看到御阶之下。朝臣吵闹起来,不禁大怒道:“尔等在朝堂之上,如此吵闹,成何体统!”
龙颜大怒,瞬间,朝堂一片安静。
只听得李治缓缓说道:“我大唐自高祖皇帝开国以来,从不曾以言获罪,尽管武清诗中有些不妥之处,可他如今造反没有?尔等可听说武清哪里造反呢?谁能告诉我,武清到底造反没有?朕自即位二十多年来,无不盼望着天下太平,国富民安。朕东灭高句丽、百济,击败倭国;北征突厥铁勒等诸部,让回鹘臣服;西御吐蕃,使之不敢犯边,如今西域诸国又来臣服朝贡,难道朕治理下的江山,会如此不安稳吗?武清只不过一介书生,他又如何造反?此事不得再议!”
“臣等谨遵陛下旨意!”朝臣不敢再言,躬身行礼。
天后武媚娘终于露出了笑容,她怕李治又给武清安个罪名,从此不得任用,还好,李治并不是偏执的。但她却不曾想到,李治对武清的防备之心,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所以在接下来的朝会中,只字不提封武清官爵之事,而此事也就此不了了之。
当然武清是不知道他成了这一日朝会的一个亮点,他也差点成为了谋反者,当然,武清写那首诗,也只是酒后一时愤懑。造反?他吃饱了撑的?
如今武清四人下了船,登上了扬子码头,四人骑上马,朝着扬州城缓缓行去。
扬州,自大运河和长江在此交汇后,扬州成了东西南北水道陆路的枢纽。隋末时,杨广曾迁都于此,是为江都。发展到如今,扬州之繁华,丝毫不比长安和洛阳差。而且就商业繁荣来说,当属大唐第一。
故而有“扬一益二”之说。
武清等人自罗城东华门进城,目之所及,只见人头攒动。大街上极为繁荣,甚至番外之人也是比比皆是,有波斯人、大食人、婆罗门人、新罗人等等,他们喊着蹩脚的大唐话,吆喝着,兜售着来自异国他乡的奇珍异宝。武清等四人也只好下马行走。
王勃笑道:“公子,这里可是扬州最繁华的十里长街呢!”
武清也是一愣,他被如此繁荣的景象所惊呆,听到王勃如此说,不禁起了心思,说道:“听说扬州有子城和罗城之分,一个在蜀冈之上,一个在蜀冈之下。罗城里坊市井相连,如此长街,倒也别具特色,要是在此地做生意,何愁不赚!”
扬州城虽仿照长安和洛阳一般,有里坊制度,但却开明了很多,不像长安和洛阳那么死板。这罗城之中十里长街,便是连接在一起,街边店铺林立,街上车水马龙,一片繁荣景象。城内河网密布,故而各式各样的桥也成了扬州独一无二的风景,扬州也是桥的世界。
扬州商业发达,各行各业都在这里生根发芽,特别是盐业、茶业、漕运、纺织、海贸等等,大唐百分之七十的商业汇聚在了扬州。所以扬州富甲天下,扬州富商云集,使得扬州的大运河两岸多了些许脂粉和铜臭的味道。
武清等人倒是没有再坐船,随着人流,缓缓朝着城中走去。街边杨柳低垂,虽是初冬时节,本应该万物凋零的时节,可依旧翠绿无比,点缀着这繁荣的扬州城。
扬州城富人多,自然秦楼楚馆也多,来此消遣的富商们更是一掷千金,让外来之人除了震惊之余,也多了几分羡慕。
清香楼。
最近半年以来,生意火爆异常,来此听曲的不是文人雅士,便是慕名而来的家资深厚之辈。因为在年初之时,来了一位清丽脱俗的少女,少女琴技极为**,歌声也是动听之极。不久便在这清香楼中,红遍了扬州城。
后来,人们也是一天天地看着她小腹慢慢隆起,到如今更是大腹翩翩,但那清丽之姿从来不减少半分。她是一个怀孕的女人。可所有人都知道,她是卖艺不卖身的,之所以在这里弹琴,只是为了生活而已,她从来不对人假以辞色。
虽有好色之徒骚扰,但自从扬州长史陈敬之听过曲后,便再无敢有非分之想的人了。而清香楼的生意却是越发火爆,大都是被那少女的容貌和琴声所吸引。
此刻,少女一袭浅色长裙,独坐珠帘之后,抚了抚隆起的小腹,脸上泛起一抹母性之光,而后艰难地坐下,身旁小婢想要伺候,却被少女推开,随即她伸出纤纤十指,也不看台下色眯眯的众人,开始拨弄琴弦。
“叮咚咚!”
一连串悦耳如珠玉一般的声音流转而出,十分优美。
“当!”
琴弦断了,因为用力,少女的手指被琴弦割破了,一滴鲜艳无比的血珠渗了出来,而后滴落在了琴弦之上。
小婢急忙问道:“小姐,您没事吧!”说着话儿,便急忙取出手帕,想要捂住。
少女蹙了下眉头,把手指含在了嘴中,而后说道:“没什么大不了的,小兰,去取根琴弦过来。”
说罢,少女脸色一变,捂住了隆起的小腹,而后娇呼一声,就此跌倒在了地上。台下一片混乱,有人想到高台上来看看,可被守候在两旁的奴仆挡住。
武清等四人牵着马正好从清香楼下走过,听到楼中一片叫骂之声,武清笑道:“这些个花花公子,不懂怜香惜玉,一旦不合心意,便露出了丑恶的嘴脸,真的是。。。。。。”
他摇着头,看向了清香楼。只听得一个少女大喊道:“谁来帮忙啊,小姐快生呢?”
“嗯?”武清大乐,这秦楼楚馆之地,竟然有妹子生孩子,当真有趣,把马缰扔给了武一刀,抬脚踏进了清香楼。
武清往台上一看,只见一个少女捂着高高隆起的小腹,吃力地想要站起身,却无力支撑沉重的身子,颓然倒下,少女抬头看向台下。
瞬间,武清浑身一震,他差点没摔倒在地。(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三章 喜当爹
“柔姐!”
武清惊呼一声,一个箭步冲上了高台,守候在两旁的奴仆伸手阻挡,武清抬起双脚直接踹飞。
也是这一刻,裴柔看到了心中日夜思念的郎君,顾不得疼痛,惊讶地望着武清,竟说不出话来!
武清也不管裴柔是否愿意,便抱起裴柔,跳下了高台,整个过程只不过是眨眼之间完成。武清冲出清香楼,而后大喝一声,“一刀鸦九,找郎中!”
说罢,腾空而起,稳稳落在了马鞍之上,两腿一夹,汗血马低吟一声,双腿一蹬,蹿了出去。
裴柔这才惊呼道:“清弟,前面不远的弄巷里,便有一位稳婆。”说完,轻呼一声,捂着肚皮。
武清非常惊讶,便问道:“柔姐,姐夫在哪里呢,为何还让你在这种地方。。。。。。”
话没说完,只见裴柔的脸上出现痛苦之色,武清也只好闭上嘴巴,打马前行,马儿似乎懂得武清的心意,并没有狂奔,而是不急不缓地前行。身后王勃三人也跟了上来。
不过半柱香时间,便到了弄巷里一户人家,武清并没敲门,而是推门而入,正好撞到了一个中年妇人。
中年妇人生得一副好皮囊,真个儿体态丰腴,让人顿生**,妇人骂道:“是谁闯进我家,吆,竟是一个年轻公子啊!”
武清一愣,而后急忙说道:“你可是稳婆,柔姐要生了,你快些接生啊!”
中年妇人这才看到在武清怀抱中有一个面容痛苦的少女,仔细一看,一拍大腿,说道:“柔姑娘。小妇人叫您这几日要注意些,如今这不是要命吗?”而后指着武清道:“你这薄幸之人,还不快些把柔姑娘抱进房中!”
中年妇人还没有完,指着王勃等人,说道:“你们还不快去劈柴,烧些热水!”紧接着敞开嗓门,大声叫嚷道:“一琳,还不快来帮忙,死哪儿去呢!”
片刻,一个身着布裙的少女转出。只见她脸上有如阳光一般灿烂,娇呼道:“娘,你又大嗓门了!”
武清不敢怠慢,急忙跟着少女进了房间,而后把裴柔放在了矮榻之上。被那叫一琳的少女推出了房间。并关上了门窗。
武清苦笑一声,而后有些紧张地盯着那扇门。这个时候。中年妇人急匆匆地拿着一些麻布等物件进了房间。
等待是煎熬的。王勃等人也是忙得满头是汗,除了武一刀之外,王勃和鸦九不知道那叫裴柔的少女跟武清有什么关系。三人各提了一木桶水来到了房间外。
王勃问道:“公子,裴柔姑娘生子,公子为何如此担忧?”
武清一愣,是啊。柔姐生子,跟自己有什么关系?自己也真是的,想着想着,便笑道:“还是子安提醒的是。我们就在此安坐,等那孩童降生!”
片刻,一琳出来,深深地望了眼武清,而后说道:“柔妹妹心中男子竟然是你?你这当爹的,竟然如此没良心,柔妹妹来到扬州后,你可知道有多辛苦?天下真的是多负心汉!”说罢,便提着一桶热水进去,哐啷一声,门又关上了!
武清愣在了原地,王勃等三人眼睛直直地望向了武清。武清心中巨震,他没那么厉害吧,竟然一次就种上呢?可这时间,这个时代女人大都是十月怀胎,如今算算时间,也正好十月,额头上冷汗渗渗。
“你们看我做什么?”武清心中有些烦躁。
武一刀怪异地一笑,并不说话。鸦九本就少言寡语,故而更是不会说话。王勃倒是想问,可如今这涉及到武清私事,而且他成为武清幕僚时间不长,不能太唐突了,故而一直看向武清。
武清越想越觉得这很有可能是自己种下的,只是裴柔在此,那裴盈呢?怎么会不见呢,难道这中间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时间,武清心中纷乱如麻,恨不得冲进去问个明白。
“呱呱。。。。。。”
一声婴儿啼哭之声,从房中传出,须臾,一琳探出头来,而后说道:“武清,你可以进来了!”
武清一愣,看向王勃等人,看到他们眼神游离,似笑非笑,他心中万分纠结,但事到如今,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进去。
走进房中,那稳婆笑道:“恭喜公子,生的可是一位千金。”
“女儿?”武清一愣,便笑道:“女儿好,女儿好!”而后便愣在了原地。
一琳噗嗤一笑,见武清那傻愣的样子,便笑道:“既然好,那为何不抱抱呢?”
“抱抱?好,好,那就抱抱!”武清接过孩子,只见那粉嘟嘟地小脸上一双小小的眼睛睁开着,武清从未见过新生婴儿竟然这么快睁开眼睛,不禁大奇,用手指,逗弄了一下,“哇”一声,竟哭了起来。
稳婆笑道:“孩子饿了,快给柔娘子。”
武清看向了躺在榻上的裴盈,只见裴柔双眸中泛着一种母性的光芒,慈爱地看向孩子,武清走近而后把孩子抱给她。
这个时候,稳婆和一琳都出去了。
裴柔也不避讳,直接取出一只硕大的白兔,便给孩儿喂奶,武清吞了口吐沫,而后说道:“柔姐,你受苦了!”
裴柔微微一笑,露出疲惫的神色,说道:“公子是否还在怀疑,这孩儿是否是你的?”
武清连忙摇头,说道:“都是当日武清犯下的罪孽,是我辜负了你们,往后一定补偿。”
裴柔轻叹一声,而后说道:“奴家知道公子心中有疑惑,也怪不得公子,都怪奴家与妹妹太过任性,才导致了今日。”
武清这一下便真正确定了原来是自己的种,心中十分欢喜,便说道:“往后你们便不再受苦了,等你身子复原后,我便请媒婆下聘礼正是迎娶你过门。”
这便是真正的所谓明媒正娶。是受大唐律保护的。
裴柔则是轻声一叹,说道:“当日妹妹说不嫁,如今妹妹音信全无,若奴家嫁了,岂不是负了当初言语。”
武清腾地站起身,说道:“这怎么能行,难道柔姐真不愿意嫁给我?那这孩儿怎么办?”
裴柔苦笑道:“清弟,且听我说,当初来了扬州后,奴家便发觉自己有了身孕。本想喝了堕胎的药,可终究是没有,但那时,我如何再敢见族人,便与妹妹先在扬州住了下来。可不久之后。妹妹留书离开了扬州,自此再也没了音讯。奴家身上盘缠用光。可又有身孕。后来听说公子被流放到了上元县,本想到上元县找公子,可想到妹妹,奴家便打消了此念,便到了这清香楼中弹琴,赚点糊口之资。”
武清郁闷到了极点。扬州到上元,也不过只是一江之隔而已,可这一江之隔,让他失去了照顾裴柔的机会。让她独自承受这一切,他很难想象,一个未婚先孕的女子在这个时代会遭受到什么样的非议,即使是后世,也是被认为是离经叛道的,是受世人指责的。
武清握住了裴柔的纤手,只觉得入手冰凉,说道:“柔姐,往后有我在,你便不会再受苦了。”
裴柔也是一阵感动,虽经历诸多磨难,可终究这个人还是喜欢着自己的,这一切,也值了。
“清弟,孩儿就姓公孙吧。”裴柔幽幽地道。
“公孙?”武清一愣,他姓武啊。
裴柔说道:“奴家不能嫁给公子,便不能姓武,可孩儿是公子骨肉,公孙,公子之子孙。若他日寻得妹妹,妹妹若愿意嫁给公子,再改姓吧。”
武清愣住了,为何会这样,仅仅是对自己不负责任的惩罚吗,刚得的喜悦瞬间消失干净。而后便站起身,说道:“一切就由柔姐做主。就叫公孙玲珑吧。”
裴柔心中痛苦,她何尝不想跟武清双宿双飞,可她与妹妹裴盈亲如手足,如何割舍,她流下了眼泪,低声泣道:“公子,您能原谅奴家吗?”
武清转身,说道:“柔姐,都是我亏欠你们姐妹的,我只有用我的一切来偿还,柔姐,你且休息,我去安排一下诸事。”
直到武清出门而去,裴柔注视着怀中的婴儿,说道:“都是娘不好,你一出生,便惹你爹不高兴了。”
武清出了们,看到王勃等人一脸地希冀之色,武清苦笑一声,说道:“是我的,女儿!”
王勃笑道:“恭喜公子,喜得千金!”
武一刀拍了下武清的肩膀,说道:“很不错,恭喜了!”
鸦九依旧没有表情,拱手道:“恭喜!”
武清长叹一声,而后说道:“大叔,我记得有人说过,瘦西湖那边偏僻,却风景优雅,柔姐喜欢清静,大叔,你且到那边买栋宅子,再添置些家具,便可以了,若钱不够,拿着这个玉佩,到扬州天下楼去任意支取所需便是。”
武一刀慎重地接过那枚刻有“清”字的玉佩,他知道这是武清本人象征,见了玉佩相当于是见了武清,可以支取某一家店铺酒楼所有盈利。由此可见,武清对于武一刀的信任。
王勃和鸦九自然不知道武清有多少生意,所以也就不知道那枚玉佩的重要。
等武一刀走后,中年妇人和一琳走来,见到武清,欠身行礼,说道:“方吴氏见过公子,前头小妇人言语多有冲撞,还望公子见谅。”
武清这才知晓,原来这一家姓方,想了想,说道:“方大娘,不必如此多礼。柔姐这段时间多亏你们照顾了,武某这里拜谢了,这是武某的一点心意,切莫推辞!”
说罢,武清取出布袋,递给妇人,妇人也不客气,而后打开一看,竟然是十个银饼子,一个至少得二十五两,总共二百五十两啊,一时间不由得愣住了。
方一琳见母亲面色凝重,笑道:“娘,莫不是银子太多呢?”而后打开布袋一看,面色也是瞬间凝住了,长这么大,他可从未见过如此多的银子,“娘,咱家可发达了!”
听着方一琳毫不忌讳的话语,武清笑道:“这些天柔姐就交给你们照顾了,若照顾得当,还有赏。”
方一琳笑道:“看不出,你这公子哥,还真是一个多金的主儿。”
武清露出笑容,说道:“钱财乃身外之物,没了可以再赚,可若没有你们照顾,柔姐恐怕也不会能有今日。武清谢过你们了!”
说罢,武清深深地鞠了一躬。(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四章 且让奴家宽衣吧
武清让方吴氏母子俩暂时照顾裴柔,等三日后再搬出去。方吴氏见到那一枚枚叮当响黄灿灿的开元通宝,眉开眼笑,自然十万个愿意。
武一刀的办事效率还是很快的,虽然平时这些杂务都由武大和武二去做,但武一刀曾经浪荡江湖,在这些方面也是很有能力的。不过半日,便在瘦西湖买了一栋宅子。
瘦西湖在罗城西郊,本为护城河,后来隋炀帝修了大运河之后,便逐渐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湖泊。因为地处西郊,比较偏僻,可又连着十里长街,故而湖岸附近多有富商置宅,图的也就是一个在闲暇之余,有一个清静优雅的去处。古人也是非常讲究养生的。
扬州城,桥连着桥,是桥的世界。
这一日。武清一众人牵着马,缓缓而行,最后是一辆大马车,马车外包得严严实实的,驾车之人赫然是那方一琳。
不多久,武清等人来到一处宅院,只见宅院门口早有奴仆迎候。
武清一摆手,叫奴仆站起说话,接着便问道:“你便是候管家?”
候管家是一个年近六旬的老者,两撇白须却是梳理地非常整洁,拱手说道:“回公子,小老儿正是,在这府中做了近二十年的管家了。”
武清皱了皱眉,说道:“哎,好吧,你就继续在这府中做管家吧,这府中的规矩可要改一些,过些时日,我便叫人过来说说。这府中总共有奴婢仆人多少?”
候管家说道:“回公子话,有奴婢三十人,有奴仆百人。”
武清倒是一愣,竟然有这么多,沉思片刻。说道:“奴婢和奴仆留下伶俐勤快的,其他的每人发十贯钱打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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