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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天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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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富大人客气了,哈哈哈。。。。”

  得意的段大暄完全沉浸在喜悦之中,完全没有注意到阿古拉嘴角的那丝讥讽。此时,他不禁想起了富不同离开那天对自己说的话:“别人敬我一尺,我很乐意还他一尺。如果有人想要把属于我的一尺夺走,我必定让他倾家荡产地偿还!”

  这童清华岂是好惹的,中了这招“祸水东引”之计,段大暄怕是也得意不了几日了。要知道,段大暄从富不同身上夺走的岂是一尺之利,这后果必定惨烈十倍。

  

  
 第八章  男人! '本章字数:2394 最新更新时间:2014…04…14 20:46:50。0'
  “吕子盔,你这是坑我!”

  富不同一拍茶桌,朝着笑吟吟的吕大人就是一声怒喝,本是极愉悦的前厅立刻充满了紧张的气氛。

  缓缓地放下手中茶盅,吕子盔脸色已经涨红,心中的激动可想而知。想他一辈子行得端、坐得正,何时给人拉过关系、走过后门,更别说给人下绊子阴人。没想到第一次动了惜才举荐之心,居然落得被人而言相向的下场。

  吕子盔撩开长袍的下摆,大马金刀得摆出架势看着满脸愤懑的富不同说道:“富不同,老子推荐你是看得起你,不要给脸不要脸,真当老子好欺负。”

  “你到是有自知之明,既然知道自己老了,就不要办这糊涂事儿!”

  见两人大有翻脸的趋势,即便是一直表现得对富不同的事不闻不问的阿丽朵都有些着急了。她伸手轻轻扯了扯富不同的衣袖,希望他能平静下来。

  切身利益受到了威胁,此时的富不同那里平静得下来。

  在高阳辛辛苦苦忙活了半天,为夜郎立下了如此大功,没想到还被人趁火打劫,打着欣赏他的旗号居然又要把他送去边陲之地。顷刻间,他仿佛又回到了前世讨薪时的场景。

  一把甩开身后的手,富不同指着吕子盔威胁道:“老头,你如果不给我换个好的,轻松的差事,你信不信老子出门去闹,闹得满城的人都知道你这个老不休说话不算话!”

  吕子盔不怒反笑,面做惊讶之色说道:“啊,我到是忘记了你富不同耍赖的本事了。”说着,他居然挥了挥手,无所谓地说:“你去闹吧。只要你出去能闹上半天,我就答应你的要求。”

  富不同伸手就往茶桌上拍去,张口就像要叫好。可这好字还没出口,他就觉得不对了,总觉得这老头话里有话。什么叫能闹上半天,难不成这京城还有城管不成?

  “富不同,你别闹啦!”阿丽朵噌的一下站起来,指着富不同的鼻子就骂:“不就是去收拾土匪嘛,你用得着这么害怕,你还是不是男人啊!”

  见自己老婆居然帮别人说话,就是圣人他也要发怒啊,何况富不同完全就不粘圣人的边。他用奇怪的眼神盯着阿丽朵,指着自己的鼻头哂笑道:“哈,我不是男人?”嘿嘿两声,他的手指猛地指向看戏的吕子盔,咬牙切齿地叫道:“我知道,他才是男人,你跟着他去算了!”

  富不同此话一出,前厅里立刻就陷入了一阵可怕的沉默之中,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在了他的身上。

  阿丽朵就那样静静得看着自己的丈夫,心仿佛已经随着富不同的话碎去,整个人似乎已经失去了灵魂。眼泪无声的溢出眼眶,带着明亮的银色滑过脸颊,轻轻地滴落在身前。

  即便是被迫嫁与富不同时,阿丽朵也没有这样绝望过。当时的富不同虽然有很多坏毛病,但至少看上去还是一个理智、有那么点责任心的人。那里像现在,简直就是一条疯狗。

  吕子盔身体前倾,双眼怒视着富不同,沉声说道:“你不仅无赖,原来还很无耻,看来我真的是眼瞎了。”

  富不同不声不响地垂着头,紧紧捏着双拳,他的大脑里已经一片混乱,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如今的局面。羞耻与愤懑交织在他的心中,让他更本就没有想清楚此时的自己究竟想要做什么。

  报喜更是龟缩在后面大气也不敢出,他知道事情闹大了,少爷刚才的话与休妻何异。

  休妻,即使在这个男尊女卑的社会也是极其难以发生的,因为它将会毁掉一个女人的一生。报喜知道,如果不是被逼到角落里了,少爷是绝对不会说出这样的胡话来的。此时,报喜忽然想到了今天在进城后少爷问自己的话,他忽然明白了,少爷这是在嫉妒。

  试问,有那个男人希望被自己的女人指着鼻子说不如别的男人,除非他不是男人!

  所谓随从、亲信,那就是在主人需要的时候挺身而出,现在就是他报喜为少爷亡羊补牢的时候了。

  啪的一声,报喜已经双膝跪地,大声地喊道:“少夫人,吕大人,请原谅我家少爷吧,他就是嫉妒了。”

  “嫉妒?”吕子盔惊讶地看着报喜,不可置信地问道:“嫉妒谁?我吗?”

  “少夫人,吕大人,今天进城的时候少爷就问我,男人是不是都得像吕大人那样才算是真正的男人。小人当时也没在意,现在想想,一定是少爷见少夫人与吕大人相谈甚欢,所以就嫉妒了。”

  吕子盔想笑但还真是笑不出来,他是真没想到自己可能才是富不同失控的罪魁祸首。当他的目光投在富不同身上时,却见那个年轻人已经满脸通红得将脑袋深深得埋在胸前。

  “哈。”吕子盔无奈地笑了一声,他缓缓坐下抓了抓花白的头发,大概也没想到自己老来老来还有这样的能力,让一个风华正茂的小伙子为了女人嫉妒自己。

  难为情地瞅了瞅阿丽朵,吕子盔觉得如果事情真是这样,他还是该出来当这个和事老。他伸出身子,低声问富不同:“那个,小子,这不是真的吧?”

  嫉妒啊,即便富不同一直都认为男女应该平等,男人应该对女人好,可这问题要让他当着女人的面承认还真有些让他开不了口,即便他非常清楚自己心中的嫉妒是毫无理由的。毕竟,这个世界上如此不要面子的男人,怕是已经绝迹了。

  可现在的情况是,如果他富不同不站出来表个态,怕是真要铸成大错了。

  “少夫人!”

  “阿姑娘!”

  忽然的两声惊呼让富不同心中一惊,他转头看去,只见阿丽朵已经转身快步向着大门跑去。

  “阿。。。。。”

  “还叫个屁啊,还不追!”

  富不同一声叹息,拔腿闷声就追了上去。他明白,如果让阿丽朵真的离开了,以她的性格很可能再也不会回头。但他还真没敢直接上去抓住阿丽朵,只盼望静静地跟着她,找个机会让她原谅自己。

  两人一前一后,越走越快,眼看着就要出大门了。

  这时,吕子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千万不能出大门,外面危险!”

  老头果然在外面有阴谋!

  富不同由走转跑,伸手就想要去拉住阿丽朵。可阿丽朵就像是成心似得,也是大步跑了起来。

  若要说奔跑的能力,几个富不同怕都不是猎户出身的阿丽朵的对手,他心中一急,一道银色光芒便从衣袖下射了出去。

  “啪!”

  “天渡丝”准确地缠住了阿丽朵的双腿,她立时就摔倒在了门槛上。

  富不同哪敢怠慢,冲上前去一把将阿丽朵抱在怀里,关心地问道:“老婆,没摔着吧?”

  啪的一个巴掌甩过去,在富不同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阿丽朵直接俯在门槛上嚎啕大哭起来。

  “老婆,你打得好,我错了。”富不同用力地将阿丽朵紧紧搂住,靠在了大门上坐了下来。一边拍着阿丽朵的后背,嘴里一边说着道歉认错的话,心中充满了懊恼与怜惜之情。

  
 第九章  屋有猛女 '本章字数:2314 最新更新时间:2014…04…14 20:46:55。0'
  前厅里,报喜与吕子盔同时松了口气,看起来事情终于是过去了。

  只是,有些事情看起来结束了,但有它所引发的事情才刚刚开始。

  吕子盔瞅了眼正抹着额头汗水的报喜,轻咳一声笑道:“小哥,你家少爷看起来很不简单啊。”

  报喜头也不回的扬手骄傲道:“那是当然,不看是谁家公子。”

  与富不同一起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以后,报喜这小子现在已经完全成了一个合格的随从,无时无刻不为自己的主人考虑。只要是对少爷有利的那就是正确的;只要是对少爷不利的,那就要看报喜自己的反应能力了。

  “他刚才捆你家少夫人的那东西是什么,好生厉害。”

  听吕大人问道这事儿,报喜顿时就得意起来。转过身来,他搓着双手望着堂上那位老人,有荣与焉地笑道:“嘿嘿,羡慕吧,那是我家少爷的绝招,一般人是看不见的。大人,您今天有眼福啊。”

  “是啊,有眼福。”吕子盔颇为赞同地点头迎合道,但他那嘴角露出的笑容却显示出一丝高深莫测的味道。他忽然意识到,富不同这个整日里似乎就会插科打诨、耍赖占便宜的年轻知县并不是他所表现出来的那样简单,在他那消瘦的身体里面还隐藏着一个更加难以揣度得真相。

  就在吕子盔试图从报喜口中挖掘真实的富不同时,在大门口,在街上行人们看热闹的目光中,正上演着一出驯夫记。

  阿丽朵躺在富不同的怀里,点着他的鼻头说道:“你以后不准再惹我生气了。”

  富不同马上拨浪鼓似地摇着头,斩钉截铁地回答:“绝对不会。”

  “你以后有什么事都要和我商量。”

  “一定一定。”

  “你以后不准再往家里添女人了。”

  “这。。。。。”

  想他富不同做了那么多事求什么呀,除了实现父亲的愿望以外,他还要满足自己的心愿呀。这三妻六妾可是他来到这个世界后最大的追求之一了,当初不愿意娶阿丽朵不就是因为这个吗。

  都说好马不吃回头草,想他富不同比马要高级吧,怎么能这么下作呢。

  富不同稍有迟疑,阿丽朵便伸手拧着他的耳朵重复道:“以后不准往家里添女人了!”

  富不同长长地伸出脖子,斜视着自己夫人赤牙咧嘴叫道:“老婆,这事咱们再商量吧。”而他的双手则是紧紧地抱住了阿丽朵的腰,一把抱住她站了起来。

  见富不同不再好言好语得与自己谈条件,阿丽朵突然意识到不妙,反应马上激烈起来。她手抓脚踢,口中大声地呼喊:“富不同,你个混蛋,你让我下来!”

  富不同毫不理会那些落在自己身上的爪子,四处看了眼后抱着阿丽朵就往西边的房间跑去。一边跑,他还一边叫道:“吕大人,借你家屋子用一下!”

  吕子盔听见富不同的叫声,急冲冲地跑出前厅来,登时脸色都不对了。

  “诶!”吕子盔刚想招呼富不同,却见他已经在仆人们的嬉笑中冲到了西厢房的门前,伸手推开了房门。狠狠地一跺脚,他只得发出一声重重的叹息表示遗憾,因为在那间屋子住着的人他吕子盔都惹不起啊。

  果然,消失在门前的富不同很快就拉着老婆跌跌撞撞地跑了出来。

  “色狼,那里走!”

  只见一女子身穿翠绿绫罗长裙,头插金边楠木头钗,手持一把银白方天画戟大步流星得从屋子里杀将出来,吓得旁边的仆人们惊叫连连。

  一看户主吕子盔正站在前厅门前,富不同边逃边大喊道:“吕大人!吕大人!”他也不知道这是吕老头的几号老婆,反正看这德行与吕子盔简直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找他帮忙准没错。

  但让富不同傻了眼的却是,报喜都冲上来了,可被他寄予厚望的吕大将军居然遮着半边脸转身跑进屋了。

  一看这情形,富不同骂娘的心都有了,家里的狗咬人主人居然都不管的。不过,让他稍感欣慰的是自己的铁杆儿报喜冲了上来。

  可报喜刚刚跑到富不同跟前还没来得急表忠心脸色忽然就变了,他惊慌叫了一声转身就跑,居然比来时还快。

  “少爷,小心!”

  富不同回头一瞅,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只见那女子居然已经高高跃起,手中那把长戟更是直指他的背心而来,一派高手风范。

  眼看距离太远,百宝囊里的宝贝发挥不了作用,富不同放开阿丽朵的手就要使出驴打滚时,一声娇喝在耳边咋响。

  “休要伤我家相公!”

  银光从空中闪过,直奔那女子的面门而去。

  那女子也是好生厉害,空中身子一扭,手中的戟柄正好挡在了银光前行的路上,当的一声碰个正着。她落地之后便再也不看富不同一眼,而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身旁的那个姑娘,阿丽朵。

  长戟往身前一领,那女子摆出架势看着富不同两人说道:“原来是一对奸夫**!”

  感情这又是一位想要行侠仗义的女侠,只是威力比以前碰到的那位刘姑娘看起来大了不少。富不同翻了翻白眼,招手说道:“这位夫人。。。。。”

  “姑娘既然有心,我便与你过过手又如何!”

  富不同转头惊讶地看着自己老婆,不知道她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他却知道这事绝不能让它发生。虽然没有见过阿丽朵出手,可她顶多也就是身形灵活一些,与对面那个看起来与吕老头一丘之貉的女子似乎差距甚大啊。

  但富不同刚要阻止时,阿丽朵一眼就瞪了过来,看着他不冷不热地威胁到:“你如果敢再多说一句,以后休想再见到了我!”

  这话的威力可是非同一般,富不同立刻捂住嘴看着自己老婆,一脸的哀求之色。

  阿丽朵冷哼一声不在看富不同,缓缓上前两步站到了绿裙女子对面。

  那女子上下打量了一番自己的对手,轻蔑地笑道:“你的兵器呢?”

  “怎么,看不见就怕了?”说完,阿丽朵居然从手心中翻出了一只小巧的筒箭,滴溜溜地在掌心处转了开来。

  那女子也不示弱,一荡手中的长戟仰头笑道:“哈,笑话,本姑娘还没怕过谁!来吧!”

  见两人针锋相对、互不相让,均摆开了要一决高下的架势,富不同只觉得心跳加速、头痛欲裂。狠狠地锤着自己的额头,他满心的懊恼,后悔不该相信床头打架床尾和这种流言蜚语。

  报喜此时蹑手蹑脚地走了过来,小心得问道:“少,少爷,咱们现在怎么办啊?”

  “凉拌!”话虽如此说,但富不同却知道这事儿还真不能这么办。忽然,他想到了某个关键人物,转头对报喜喊道:“去把吕子盔那个老不休给我纠出来!”

  打狗看主人,现在这狗要打人了,是不是也该向主人兴师问罪呢!

  
 第十章  两女争锋 '本章字数:2235 最新更新时间:2014…04…14 20:46:40。0'
  日头渐渐西斜,温暖的阳光透过树梢房檐在院内投下斑驳的黑影。

  “杀!”

  厉喝声中,那女子忽然身子纵起,手中长戟如同蛟龙出海,搅动四方风雷直击对面的阿丽朵。

  富不同的冷汗刷得一下就冒了出来,他的手下意识就探入了怀中,只因这一戟不仅声势吓人,更是快如闪电,自诩如泥鳅般滑溜的他也不敢挡其锋芒。

  但让人吃惊的却是阿丽朵不退反进,斜跨一步擦着长戟的横刃就伸手抓向枪柄,端得是火中取栗之举。

  果然,那女子也是应变奇快,左手在枪尾一拍,长戟顿时改刺为扫,砸向阿丽朵的胸腔。

  只见阿丽朵毫不慌乱,顺着枪身来势下腰后仰,避过之后回身时筒箭却以出现在她的双唇之间。

  噗的一声,银针出现时已经到了那女子的身前。

  好快的动作,好隐蔽的招式,富不同看得心花怒放。当他正要大声喝彩之时只见那女子长发一甩;乌黑的秀发如滔天洪水,顿时就不知道将那只轻巧的银针卷到那里去了。

  “靠,这样也行!”

  富不同愤愤地咒骂了一声,如此逆天的妖孽就让他就差跳上前去指责这位参赛选手作弊了。

  短暂的接触后,交手的双方都变得更加谨慎,重新分开之后均是手持兵器静静地看着对方,谁也不愿意抢先出手。

  富不同将怀中装有**的瓶子紧紧拽在手中,刚才没有机会下手,现在可是再无误伤老婆的担心了。只要这瓶中的**一出手,哼哼,想到这来自于阿瓦拉的特产,富不同得意得就要摸到女子的背后去。这时,一只手掌落到了他的肩上,就听吕子盔在他耳旁低声笑道:“富大人,今日多谢你帮了我大忙。”

  一听疯狗的主人到了,富不同心中的不满顿时涌上心头,立刻转身抓住了吕子盔的长袍,横眉冷眼地威胁说:“帮忙?我告诉你老东西,如果我老婆出了什么差错,看我不让你倾家荡产!”

  这还是富不同第一次当面骂吕子盔,可见他心中现在是气极,居然连威胁的话都说出来了。就连站在两人身边的报喜都缩着头伸了伸舌头,虽然他一向信奉少爷说的都是正确的,可像现在这样也让他觉得不怎么妥当,毕竟对面那位可是夜郎的第一武将啊。

  但很明显,此时的吕子盔不再是以前那个威风八面的将军,他反而像是一个做了错事的小孩一样。不仅没有责怪富不同的意思,刚毅的脸颊上居然还露出了几分羞涩的味道,让人几欲产生自己眼花的错觉。

  富不同的手一下缩了回来,事出反常必有妖,他不得不小心又着了这老头的道啊。

  吕子盔急促地搓了搓手,颇不好意思地笑道:“我那女儿清铃天性争强好胜,对武功更是情有独钟。。。。。。”

  “等下!”富不同一声断喝,他看着吕子盔难以置信地问道:“你说那个疯婆子是你女儿?”

  仿佛是为了印证富不同疯婆子的论断,只听两声娇喝,吕清铃与阿丽朵又一次冲向对方。长戟横空,身似柳絮,两人一刚一柔,见招拆招,居然斗了个势均力敌。

  虽然看起来阿丽朵犹如游鱼般在戟影间腾挪转移,可以肉身对刀兵只要稍有闪失就可能成为一条死鱼。富不同那是心急如焚,指着场中的两人就对吕子盔叫道:“还不把你那疯女儿叫回来!”

  谁知吕子盔想也没想,直接就回答道:“不行!”

  富不同气得白眼一翻,这不行是什么意思,难道一切都是这老东西的阴谋?

  “哎,不是我不想,只是,老夫也叫不动呀。”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富不同那里会想到堂堂夜郎第一武官也有束手无策的时候。

  此时,场上风云突变,两个女子分别握住了对方的武器,面对面得拉扯到了一起。

  吕清铃双眼瞪得如同铜铃般,冷笑一声对自己的对手叫道:“还不认输!”

  “我为什么要认输?”说着,阿丽朵轻笑一声,忽然松开了双手扑入了吕清铃的怀中。手上一推,脚下轻绊,两人就那样摔向了地面。

  “呼!”

  “呼!”

  见此情景,富不同顿时松了口气,要说徒手搏斗他相信自己老婆那是必胜无疑。要知道,阿瓦拉族的对手从来都是冷血野兽,小小一个女子算得了什么。可同时,他也听到身旁的吕子盔也是同他一样松了口气,马上紧张地转头瞪着老头喝道:“你女儿可是还有什么绝招?”

  “放心,没有了。”

  富不同紧紧地皱着眉头,满脸都写满了不相信。

  “那你的样子看上去轻松不少啊?你到底有什么阴谋?”

  “呵呵,我只是觉得这样清铃她就不会伤到令夫人了,你不要多心。”吕子盔忽然一指打斗中的两人轻松得笑道:“你看,这不是一切都走上正轨了。”

  富不同转头一看顿时傻了眼,不论吕清铃也好,还是他老婆也罢,两人居然一改套路,像街头的泼妇一般开始拉扯对方的头发。如果这就是吕老头口中的走上正轨,那真不知道他为什么纵容自己的女儿走上了“歪门邪道”。

  “富不同,咱们是不是该。。。。。”

  见老头一脸的贱笑,富不同马上给了满脸吕子盔一个白眼,冲两人冲了过去。

  两人手忙脚乱得将各自家的女人分开,半抱半推才将她们弄到了前厅坐下,可没想到这才松了口气,两女之间又热闹了起来。

  “奸夫**!”

  “疯婆子!”

  “野女人!”

  富不同与吕子盔相视苦笑,也不知道这两女人那里这么大的仇,好不容易分开了,这又拉开了一场骂战。而且,这骂得还都不怎么符合各自的身份,简直就是突破了男人对于女人想象的底线。不过,就她二人现在那狼狈模样,说啥身份那都是白瞎。

  吕子盔一招手,立刻过来两个丫鬟将自家小姐抱住,强行拉往后屋去了。

  “凭什么?”阿丽朵忽然一拍桌子,转头看着自己相公气呼呼地说:“我也要有丫鬟!”

  得,这真是杠上了。没辙,富不同只得一脸歉意得对吕子盔笑道:“吕大人,你看。。。。。。能借我两个不?”

  吕子盔也是哭笑不得,真不明白这些女人在想什么。于是,他再次叫进两丫鬟来服侍阿丽朵,还特意给她也安排了一个房间。

  眼看终于是尘埃落定,富不同与吕子盔相视一笑,一切的不愉快似乎也随之烟消云散了。

  这正是:谁说女子不如男,校场争锋青丝缠;

  金戈飞舞向天啸,傲气纵横谁人拦。

  

  
 第十一章  太子 '本章字数:2556 最新更新时间:2014…04…14 20:49:56。0'
  热闹的金銮将军府终于又恢复了宁静,只是此时日以西斜,在庭院中洒下一片金黄。

  仆人们犹如忙碌的小蜜蜂,端茶送水、清扫庭院,忙作一团。只有前厅之中一片宁静,甚至没有仆人在忙碌之际会转头看上一眼。

  大家都看出来了,老爷今天领回来的那一对男女与老爷的关系非同一般,但在发生了刚才那样难堪的事后,老爷估计现在心情不是太愉快。这种时候,最好的办法当然是让自己消失,不要闯入老爷燃烧的熊熊怒火之中。

  富不同端起身旁的茶盅揭开盖子,虽然茶水以经凉了下来,但一股淡淡的茶香依旧立刻扑面而来。摆着头,他满脸陶醉地叹息道:“我看这府里从你的夫人开始到下面的下人,没有人不怕你的,可怎么就教出这么一个女儿来呢?”

  “嘿,我吕子盔戎马一生,可谓是位极人臣,人生得意。但,事实难料啊!”

  富不同眼珠子一转,他猛地抬头惊讶地望着吕老头问道:“你不是有寡人之疾吧?”

  吕子盔双眼一瞪,面色几变后这才哭笑不得地骂道:“你小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老子都这把年纪了当然会。。。。。。有时也会力有不逮,但那毛病还是不会有的。”

  “那你唉声叹气干嘛。”放下手中的茶盅,富不同指着吕子盔笑道:“你个大老爷们儿,又不用怀胎十月什么的,广种薄收也总会有收成的嘛。搞得现在把个女儿养的比男娃还疯,你这是何苦啊。”

  “你懂个屁!”吕子盔一巴掌拍在茶桌上,茶盅里的水顿时散了一桌子。眼看他就要发火,却不知道为何却突然转过头去叹息道:“不说这个。”

  富不同难堪地挠了挠自己的脸颊,他虽不知道为什么吕老头忽然变得这样情绪不稳定,但他明白自己的话一定是碰触到了他的痛处。

  如果是别人,富不同基本上会乘胜追击,不让别人痛不欲生决不罢休。可这个吕子盔总得说来对他还是很好的,难得在他面前没有一点架子,他自然知道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关系。

  吕子盔心中也颇不自在,他这次将富不同带到京城来是想要委以重任的,这小子本来就有些抵触,现在这样一闹也不知道后面该怎么办。要知道夜郎经过这几百年的发展,很多东西已经越来越僵化,很多侵蚀朝廷根基的利益集团越发的猖獗,富不同这种不畏权贵、不受世俗约束的人越发显得珍贵了。

  如果没有一股清风,夜郎这个腐朽的王朝不知还能挺到什么时候。

  想了想,吕子盔还是决定和富不同摊牌。

  “太子殿下晚上要来见你。”

  由于吕子盔这话说得语速极快,又太突然,富不同只是隐隐约约听到了前面两个字。他微微一愣之后,抬头问道:“太子怎么了?关我啥事?”

  “嘘!”吕子盔让富不同禁声的同时,慌慌张张得向门前看去。

  最后一丝阳光已经隐去了踪迹,整个将军府内陷入了一片昏暗之中,寂静的前院悄然无声。

  确认无人之后,吕子盔才探出头来,神神秘秘得重复道:“太子殿下晚上要来见你。”

  “见我?”富不同指着自己的鼻头惊讶道,一琢磨后他表情奇怪地问道:“他见我做什么,不是说皇帝陛下召见我吗?”说到这,他忽然满脸惊骇地问道:“他不是想造他老子的反,这是来拉我入伙的吧?我。。。。。。”

  见这家伙越说越离谱,吕子盔焦急地打断他道:“等等,你这都说的什么,还真当自己是根葱了你。”

  吕子盔三两步走下来坐在富不同的旁边,敲了敲桌面低声说道:“如果不是我极力推荐你,你以为你一个小小知县有机会见太子。实话给你说吧,皇帝陛下现在身体不太好,朝廷内部各种牛鬼蛇神蠢蠢欲动。在这个关键时刻,我们这些老臣现在是谁也不敢掉以轻心。所以,南边的那些事就只能让别人去,不然这种机会那里会落到你头上。”

  “切!”富不同不屑地看了吕子盔一眼,小心地端起桌上的茶水啄了一口这才摇头笑道:“你们真当我傻啊。越是这种时候远离权力中心越是容易被人边缘化,我富不同虽然没有什么野心,可也不愿意默默无闻得终老于那蛮荒之地呀。“说完,他瞟了吕子盔一眼说:“没有好处的事恕我不奉陪!”

  其实,富不同心中还有一层顾虑。这朝廷中的人谁没有个几十个信得过的亲戚,这机会给自己实在是有些莫名其妙,说不定其中风险重重,随时都会碰到游戏结束的黑暗未来啊。

  被人看重富不同自然觉得很是得意,但那也要建立在小命安全的基础上不是。虽然吕子盔只说南边闹的是匪患,但在富不同的心中那匪患又是另外一番光景。

  因为,南边住的可不是一般人,哪里住的可都是少数民族。

  少数民族搞起来的匪患那还能叫匪患吗?想像如果那个少数民族是阿瓦拉人,没有几万的官兵几乎是不可能摆平他们的。面对这样的匪患,富不同能不担心吗?

  “那,你想要什么条件?”

  屋外,一个人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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