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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天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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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本是满脸笑容的吕子盔一下就皱起了眉头,非常高傲地说道:“富大人你刚才不是说要让天下人都看看我的真面目吗?我连我自己的真面目都没看清楚,我看你就不要指望我能在陛下面前为你请什么功了。”
“嘿嘿,误会误会,我以为你和那上官风儿一个爱好呢。哈哈哈哈。。。。。”
吕子盔这下真是气得不行,要知道上官风儿的德行那是无人不晓,一向修养极好的他居然也吹胡子瞪眼起来。
“老夫今天六十有二了,岂能有那种,嗜好!”
瞅了瞅富不同那摇摇晃晃的下身,吕子盔又说道:“富大人,面见上官如此无礼,可知该当何罪!”
富不同马上捂住自己的小弟弟,一脸献媚地笑道:“哈哈,大人,我就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贤婿,你和大人在说什么?”阿陪古扯了扯富不同,非常不满地说:“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哈,岳父请,我一边呆着去。”
阿陪古瞅了瞅闪开的富不同,转头对吕子盔深深一鞠说道:“这童家与我阿瓦拉族有血海深仇,希望大人能够将这人交予我们处理。”
第四章 行有贼 '本章字数:2236 最新更新时间:2014…04…14 20:43:27。0'
山雀鸣,寒风啸,轻扬皮鞭马儿叫。
这春冬交替之时,正是跨马踏青的好时节。
柯尔特山,前往京城的队伍终于出发了,六匹马儿沿着山路迤逦而下。
阿丽朵回首向着山脊处那些渺小的身影挥了挥手,她成为了百十年来第一个走出柯尔特山的阿瓦拉族女子。此次远去京城,不知何年何月才是重逢之日。
富不同别扭地动了两下让自己靠得更稳当些,光华的毛皮让他总觉得不是很实在。坐在身后的阿丽朵可不是什么善良之辈,如果不是因为浑身乏力加之在冷水里泡了半天发着高烧,他才不想这样被自己刚过门的媳妇搂在怀里。
对于高阳,对于阿瓦拉族,富不同谈不上什么深厚的感情,前世的种种总是不时会在他的记忆中重现,让他对现在生活的这个世界很难有生于斯、长于斯的真实感觉。目光上移,望着远方辽阔的天空,他不知道此去京城又会面对怎样的一番光景。
“你真不后悔把那童家公子交给我爹?”
没想阿丽朵会主动与自己说话,富不同微微一愣之后摇头道:“不后悔。”说着,他的脸上不禁露出了一丝苦笑,望着前方幽幽叹息道:“我这不也是希望老婆你以后能对我好些嘛,用心良苦啊。”
阿丽朵笑了笑却没有说话,不论她与富不同未来如何,当她怀上了孩子之后她是一定要回到阿瓦拉的。她不仅是阿瓦拉的下任族长,同样也肩负着为自己的种族哺育新族长的重任,只是现在的富不同并不清楚这点罢了。
这时,报喜驱马来到两人身边,对着阿丽朵咧嘴一笑后说道:“少爷,吕将军说咱们要加速前行了,问你还有什么要准备的或者还有没有办的事儿?”
眼睛落在走在队伍最前面的吕子盔身上,见他正回头看自己,富不同立刻露出一副温和的笑容,嘴里却是小声说道:“我所有的希望都在那老头儿身上了,他的良心我操控不了。所以,准备啥都不如他的想法重要。”双眼往报喜一瞟,他嘟嘟嘴说:“告诉他,我准备好了,就等着和大人一同觐见天子,为我大夜郎国尽忠。”
“呵呵,你果然不是什么好人!”
听见阿丽朵的话,富不同回头盯着她看了看,满脸疑惑地问道:“咦?我什么时候在娘子心中留下了好人的印象了?”
阿丽朵瞪了他一眼,撇过头去不再理他。但在富不同眼中,这一眼撒娇却是多过了恐吓,顿时让他的心雀跃起来,忍不住也开始憧憬日后美满和谐的夫妻生活。
上千里的路程遥远悠长,即便队伍日行两三百里,终究也是在日复一复的行程中人乏马困。
富不同的面色在马背上没有逐日好转,随着队伍日渐东进,大家身上的衣服是眼见着少了下去,他的精神反而看着像是越来越差了。每当报喜与吕子盔过来关心时,他总是以身体孱弱、不堪劳累为由赖在阿丽朵的怀里不起来。
只有作为当事人的阿丽朵似有所觉,整日脸颊红扑扑的惹人遐想。
每当有人投来疑惑的眼神时,富不同都是白眼相对。世人眼光如浮云,对于一介屌丝,这些都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人说新婚燕尔,洞房花烛,他富不同不仅洞房过得极其惨烈,就连现在吃点豆腐解解心痒也要被人异样看待,他也真是非常之不容易呀。此去京城,富不同只盼皇帝老儿能够看在他一介文官的份儿上给他分配一处只要站站班就能升官发财的工作,也好让他能早日过上自己想要的好日子。
但世事难料,此时的富不同并没有想到,京城的这一趟经历完完全全改变了他的人生轨迹。
京城外百里处,有一盘龙山,山仅高五百来米,但山中洞穴纵横连贯,甚是易于藏身。站在山头,正好可以远远眺望京城龙阳,是为拱卫京城的一处绝佳之地。
早年间,还有一支特种部队驻扎在山上,随着日子越过越好,夜郎人的忧患意识越来越差,曾经的军营早已变成了匪窝。
张开山本名张宝儿,本是一介农民出身,自从自家的田地被权贵霸占后便纠集了乡中民众在此处落草,取开山栽树,只取钱财之意更名开山。
由于来往于山下道路的多有达官贵人,在被打劫了几次之后朝廷也试图把这伙山贼围剿,怎奈开国皇帝周跃在山上打游击时留下的那些山洞太过庞杂,朝廷每一次都是无功而返。即便安排了军队于山上驻扎,往往也只是让这些土匪偷袭得颜面尽失。
至此,龙阳山清风寨的名声日渐响亮,投奔而来的人也越来越多,最终让朝廷觉得再这样下去既丢面子也损失人手,加上周跃五世陛下无心剿匪,便撤回军队听之任之了。
不过,好在这张开山并没有忘了本,绝不对普通人家动手,而一般的权贵失去了朝廷的支持也不会轻易来动他们,所以这些年来清风寨真是成了京骥一地官员富商的噩梦。
这一日,大当家张开山早早就召集了兄弟们到聚义厅议事。只因今日有一队看起来地位不低的官家要走山下经过。
聚义堂上,张开山盘膝端坐在堂上主位,堂下左右依次站了两排他的好兄弟。只是,加上张开山在内,这拨人看上去都有那么点名不副实,
张开山一边抠着脚丫子,一边望着自己的兄弟笑道:“二牛刚才又来报啦,那些人还有十来分钟就要进入咱们龙阳山的范围,所以我希望各位兄弟不要怪我老张误了大伙的好梦。”
“张老大,你就快快交代我黑娃该怎么做。昨天开的那块地我都还撂着呢,我得速决那个速战。”
黑娃刚说完,他对面一老头就颤颤巍巍地走了出来,指着憨厚的黑娃骂道:“黑娃,你狗日的也不跟先生多读书,那是叫速战速决。一张口,别人就知道你是个农民,跟我好好学学。”说着,他转身伸手向着张开山一拱手,面色恭敬地说:“宝儿啊,钱叔叔觉着既然只有熙熙攘攘几个人,这次就让叔打个头阵吧。”
这句熙熙攘攘用得果然非同一般,立刻在大堂里引起了一阵哄笑,更别说这钱老头路都快走不动了居然还想去作战,不累死也被那刀枪给吓死了。
张开山刚想跟着笑,忽然觉得不对,便板下脸来招了招手。
“咳,既然大家都热情高涨,我就不多说什么了。”从脚丫上抬起手来闻了闻,张开山下了座位来,手臂一挥大喝道:“出发!”
第五章 打劫 '本章字数:2399 最新更新时间:2014…04…14 20:43:22。0'
“嗯。。。。。。。”
温暖、舒适,当然还有柔软,今年的春天是如此美好。
富不同觉得这些天骑马自己实在是太累了,这腰酸腿疼得让人直想躺下,于是他很惬意得将自己完完全全放入了阿丽朵的怀里。初始时他还有些不好意思,仗着身体不舒服躺就躺了,没想躺着躺着就躺成了习惯,至于那些蹩脚的借口更是直接被他扔得远远的。
作为温柔乡的阿丽朵居然毫无意见,似乎从狼穴那一夜后曾经那个刁钻的女子已经不见了,现在的她只是一个温柔贤惠的妻子。当富不同在自己怀里发出舒服的**时,她只是微微一笑,随即将目光投向了远方。那里,夜郎的京城——龙阳已经渐渐显露出了它的轮廓。
马队沿着蟠龙山脚下的官道缓缓而行,暖暖的春意让这只疲惫的队伍更加了无生气,即便是一直精神矍铄的吕子盔老将军也有些萎靡不振。
踢踏踢踏的马蹄声仿佛一句枯燥的催眠曲,让大家一个个耷拉着脑袋昏昏入睡。就算偶有行人从身旁路过,也难以让大家转头看上一眼。这种时候,需要一些意外的惊喜来刺激众人的神经,才能让大家重新振作起来。
风和日丽,春意融融,正是踏青好时节,也是朝着人生目标挺进的灿烂时光。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打劫!”
张开山一马当先,手持银白红缨抢,脚踩厚底镶金皂靴,一身的从三品太仆寺卿长襟官服,双眼圆瞪,鼻孔朝天,摆出了一幅唯我独尊的气势。
站在张老大身后的两百来人均严正以待,按照以往的经验,双方你来我往唇枪舌剑一番后就该他们一拥而上。可今天的情况似乎有些不对,这些人在张开山喊完话后居然视若无睹,仍旧摇摇晃晃得就走了过来。
特别是这马队中的一老一少两人,鼾声此起彼伏睡意正浓。其它几人也是略一犹豫后,挺直了胸膛也是步步逼近,仿佛就没有看见周围林立的各式兵器。
打劫了这么多年,蟠龙山的好汉们什么时候遇到过这样的队伍。只见张开山一抬长枪笔直地指向走在最前面,动静最大的那个青袍老头大喝道:“老贼还不束手就擒,可是非要我等刀兵相加!”
“嚯!嚯!嚯!。。。。。”老大的话音刚落,两百多人的助威声此起彼伏,甚是威武雄壮。俗话说得好,没有见过猪走路,总是吃过猪肉的,与官兵捉迷藏这么多年了,一些基本的鼓舞士气的阵势大家也是无师自通,似模似样。
几声马嘶响起,这只六人的队伍立显慌乱,只有领头的老人与胯下的马儿纹丝不动地立在了原地。沉睡中的老人身躯慢慢直起,双眼睁开时,一股杀伐之气猛然间迸发出来,瞬间震慑全场。
“老夫乃是夜郎国从一品将军吕子盔,你等何事相拦?”
山贼们横行于蟠龙山道,抢劫无数,打不过自然也有安全的躲藏之处,何曾与这样威猛的人物正面相向,一时心中居然生出几分怯意。
可张开山,作为领头大哥,此时此刻当然容不得他有半分的后退。双手一挺长枪,弓步向前,战战兢兢地吼道:“打,打劫!”
吕子盔眉头一皱,双眼冷冷得看着面前这个衣衫怪异的中年人,大声地问道:“下面的可是蟠龙山张开山!”
张开山脚下一软,差点没被吓出屎来。
“草民,我。。。。。。我是张开山,你想怎么样?”
这话说得后面已然醒来的富不同直翻白眼,转眼间怎么打劫的看着就像是被打劫的了,也太不专业了吧。
“吕大人果然是盖世猛将。”
“是啊。”阿丽朵的话引得富不同赞同不已,他完全没有想到这个平日里看起来和和气气,甚至有些懒散的老家伙居然有如此阵势。就凭着他小小的两个动作,就让人数多出数十倍的山贼败势尽显。
无不仰慕地看着老家伙的背影,富不同长叹一声:“生子当如吕子盔啊!”
阿丽朵低头看了怀中的富不同一眼,抿嘴笑道:“那你呢?”
“我?”富不同侧头望着阿丽朵的眼睛,心中忽然了悟:是了,那个女子不希望自己的丈夫是盖世豪杰。可他自己,摇了摇头,富不同重新闭上了眼睛,心中无奈地叹息一声:一贼尔。
虽然相对于吕子盔的威猛无敌他富不同算不得哪根葱,但不是有句老话说得好嘛: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他相信,凭借自己的手段必定会同样活得精彩。
“老大,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山贼们早已被吕子盔吓破了胆,那里还有心思打劫。正在彷徨无计之时,有人给张开山献上了此计。
听兄弟这样一说,张开山知道大势已去,就像两军对垒,主将都这模样还怎能与人争斗。再说,山上的兄弟已经亲如一家,让大家这样上去拼命他也下不了这个狠心。
“咳!”张开山对吕子盔抱了抱拳,挥手大喝一声:“兄弟们,撤!”
山贼们立刻一哄而散,收起兵器,相互间聊着天就往山中走去,那样子仿佛种田归来一般自在惬意。
吕子盔微微一笑,一夹马腹继续前进,那里看得出刚才的模样。
不是他吕子盔愿意看着盗匪在夜郎横行,实在是国家太不争气,不然哪里来这么多苦命的百姓落草为寇。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既然没人愿意回去卖红薯,那就怨不得这些人替自己做主了。
忽然,正在上山的山贼们改变了方向,一窝蜂得向着六人身后跑去。
同时,一名护卫离队而出,快马加鞭来到吕子盔身边低语了几句。见将军摇了摇头后,他便放缓脚步重新融入了队列之中。
富不同躺在阿丽朵的怀里舒服地哼着小曲,他的心已经完全飞到了京城,飞进了皇宫内院。在见识了吕子盔如此的威势后,他对于自己的前途更加憧憬了。只待新的任命一下来,他就可以天高海阔,信马由缰。
此时,他突然觉得身后的身体猛地绷紧,就听阿丽朵惊呼道:“都是女眷!”
“什么事儿啊?”富不同一拉缰绳坐起身来,当他回头看去时也是吃惊不小。
在山贼们的重重围困之中,一支带着两辆马车的队伍被挤成一团,马嘶与人声乱糟糟得好不热闹。而在门车被掀开的门帘里,两个年轻的女子挤作一团,在山贼们的吆喝声中瑟瑟发抖。
“相公,帮帮他们吧。”
“帮!一定要帮!”
想也不想富不同就答应了,能在阿丽朵的面前展现他作为男人爱护女人的一面可是极其难得的机会。何况,阿丽朵刚才那句“那你呢”还是让他这个男人心中难免有些惴惴。
翻身跳下马来,富不同飞快地穿过队伍来到了吕子盔的马旁。
吕子盔显然知道富不同的来意,他转头俯视着这个年轻人问道:“你可知道她们是谁?”
“不论她们是谁,都只是一些柔弱的女子,请大人救救她们!”
第六章 男人难懂 '本章字数:2010 最新更新时间:2014…04…14 20:45:23。0'
龙阳,庞硕富贵之城,四方之门相距数里,高耸之墙厚达五米,气势之宏大让人观之无不心生畏惧。
周跃之族四百年来盘踞于此,号令夜郎,笑傲诸国,可谓是国中之国。
虽然已经接近傍晚时分,可西门的三重大门仍旧完全打开,如潮的人流依旧源源不断的从四方聚集而来或者化作涓涓细流淌向四方。
尽管被吕子盔狠狠地训斥了一番,还被骂作了娘们儿,可富不同还是心情极好。他牵着缰绳缓步而行,一双眼睛东张西望似乎怎么也看不尽。虽然他一直能够在这个世界感受到周跃留下的痕迹,但与那人如此的接近还是让他激动非常。
“看,看门卫手中的长戟,中间那条小沟是放血用的。”
“那个,知道那是什么什么吗?那是可以循环使用水的回收系统。”
“还有还有!那个,看见了吗,那是。。。。。。”
可能从来没有想到富不同也有像个小孩子的时候,阿丽朵开始的时候还能配合一下,点点头应付下什么的。可后来,她发现这家伙就像一个堵不上的泉眼一样源源不绝得在自己耳旁呱噪,阿丽朵终于是受不了了。
当富不同又要指着某样东西介绍给她的时候,阿丽朵先开口了。
“啊,这些东西都好有趣啊,夫君你好有见识呀。只是,我忽然想起一点事要问问吕将军,所以,你懂的。”
热情高涨的富不同瞬间像是被泼了一盆凉水,唰得一下就从头凉到了脚。你懂的,这话怎么听着这么熟,而且还特别扭。看着阿丽朵飞快跑上前去的背影,富不同张了张嘴好想说一起去。可现在他正与吕子盔闹别扭,实在是不好意思面对那个老头子。
这时,报喜适时的跑了过来,腆着一张脸笑道:“少爷,少夫人没兴趣听,我想听,说给我听吧。”
自从阿丽朵与富不同成亲后,可怜的报喜就被极度边缘化,想要与他家少爷面对面说上几句话也成了一种奢侈,这让他非常不习惯。于是,逮到这样的机会后,他马不停蹄得就贴了上来。
可富不同现在也是初尝男女情事,满脑子都是阿丽朵,那里有兴趣招呼他啊。看着报喜期盼的眼神,他也不好直接回绝,想了想就说:“少爷给你个任务,去打听打听那个什么司马家的事,然后回来报我。”
“少爷。”一听又是指使自己去办事儿,报喜的一张脸都变成了苦瓜。
“什么意思,不想去?”
见没得商量了,报喜只得委屈去了。
其实,这也算不得富不同纯粹的推脱,自从央求吕子盔救下了那个什么大奸臣司马家的女眷后,他的心中像是扎了根刺。他现在生怕吕子盔不再在皇帝面前为自己表功,而这司马霍易也确实是个极坏的人,那他可就得不偿失了。
虽然现在才做这些事看起来有些晚了,但死也要死得明明白白嘛,别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那才叫冤枉呢。当然,做这事他并不后悔,用他当时在阿丽朵面前的豪言壮语来说就是:男人都不关心女人,那还要我们男人来做什么!
而富不同却不知道,就在他们队伍前面进城的一辆马车上,车后的窗帘被轻轻掀起,一双大大的眼睛正透过窗帘下狭小的空隙注视着他们的队伍。
“妹妹,还在想那些山贼吗?”
撩起窗帘的那只白净的手掌轻轻放下,一个美丽的少妇回过身来。她拉起身旁那位与她酷似的女子笑道:“姐姐,妹子确实有些在意刚才的事。只是,”她犹豫了一下,在姐姐的微笑中低声问道:“姐姐可是知道,刚才那位老人是谁?”
“那人啊,他就是我夜郎的金銮将军,吕子盔。”
“原来是他,果然是英武不凡。”
姐姐听了妹妹的话一时失去了表情,车厢里也是一片沉默。愣了半响后,姐姐才抓起妹妹的手焦急地说道:“妹妹,你不会是,你可要知道,那老东,他可是出了名的刚正不阿,与你姐夫可谓水火不容。”
“呵呵。”妹妹一把反握住姐姐的手,发出一阵银铃般的轻笑。水灵灵的大眼睛闪烁了几下,她慢慢斜靠在姐姐身上,梦呓般说道:“妹妹做事,姐姐放心就好。”
一边啃着街边买来的烧饼,一边从队伍的后边偷偷地观望着并肩而行的阿丽朵与吕子盔,富不同满心都是疑问。这女人是真的有事情要请教呢还是真是为了躲自己,再说了自己才是她老公,有必要当着自己的面和别的男人聊得喜笑颜开嘛。
虽然那个男人是老了一点,不过不是有句话怎么说呢:男人似陈酒,越老越香,何况这男人还有那么一点点气宇非凡。狠狠地咬了几口烧瓶,富不同觉得越想越烦,好不容易在自己老婆面前建立起来的一点好印象仿佛也要付之东流了。
“少爷,我打听到了。”
此时,出去打探消息的报喜终于回来了,可没想到迎接他的居然是少爷的一张冷脸和一块咬了一个大大缺口的烧饼。
见报喜盯着自己递过去的烧饼目瞪口呆,富不同撇撇嘴又拿回来继续啃。他现在的心思全都是老婆是不是要出轨的忧虑上,那里还有心情听什么八卦。
“你说,男人是不是得像吕子盔那老头那样才算真正的男人?”
完全不明白少爷今天是怎么回事,这奇怪的言行简直就让人心里发毛啊。
小心地盯着少爷的表情,报喜踌躇半天才回答道:“吕将军戎马一生,有那么点点厉害是应该的。可,我觉得少爷你也不比他差啊,要知道你可一直都是很多人心中的英雄,阿古拉那么厉害的人不也是投了少爷了嘛。”
“我也觉得是啊。”富不同望着前方的两人认认真真地点了点头,可那眉头却是越发得皱得紧了。他深深得感到:都说女人难懂,原来男人也是这么难懂啊。
第七章 一尺之恨 '本章字数:2062 最新更新时间:2014…04…14 20:45:10。0'
外地官员进京等待皇帝召见,一般都会被安排在京城里的驿馆等待,这是为了防止官员间相互勾兑,做出一些对朝廷不利的事情来。但富不同三人是不用说,自然是不知道这规矩的。可诡异的是,吕子盔这样的老人了居然也是不提这茬,直接就将三人带到了自己的府上。
即便是在京官遍地、权贵无数的京城,这“金銮将军府”那也是相当的大,以至于让家住皇帝行宫边的富不用与报喜也是咂舌不已。那些仆人们来来往往穿梭与厅堂之间,端茶送水、更衣换靴更是娴熟无比,让富不同不得感叹这京城的大富之家就是不一样啊。
随着吕子盔跨入前厅,富不同登时就傻了眼。
六个,真的是六个,年龄从大到小,气质各不相同的妇人在前厅内排出了好长一列,在吕老头子面前整齐划一的躬身称道:“老爷!”
“嗯。”吕子盔背着双手从众女间穿过,待在前厅的上位坐好后,他才平静地说道:“都起身吧。我这段时间不在京里,府中可有什么要紧的事?”
年龄看上去最大的妇人排众而出,微微一躬身后望着自己的相公说道:“近来府中。。。。。。”
富不同倒吸一口凉气,这就是他想要的人生啊,这才是他从落地来到这个世界后想象过无数次的情景呀。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他真不敢想象,老头是如何将这六个女人驯服成这般贤良恭顺的模样。
富不同的目光偷偷瞟向了吕子盔,真想马上扑上前去大叫一声:大哥,收我做徒弟吧。
忽然,两只手指搭在了富不同的腰间,然后狠狠地捏了下去。
“很羡慕是吧?”
一阵剧痛直冲脑门儿,富不同咬牙憋气,转头去看着满脸笑容的老婆咧嘴笑道:“夫人,你错了,我只是在思考问题。”
阿丽朵双眼顿时鼓得大大的,脑袋也是慢慢向着富不同靠近,大有不说清楚要你好看的架势。
“夫人啊,你看她们,六个人才能承受一个老头。再看夫人你,与我大战三百回合也丝毫不见疲态,孰高孰低一目了然。夫人,为夫刚才正是在慢慢回味夫人的厉害呀。”
谁知富不同刚刚说完,身后忽然传来噗的一声,原来是站在两人身后的报喜实在是忍受不了自家少爷的奇妙言论了,一不小心就笑了出来。
富不同狠狠地瞪了眼笑得浑身颤抖的报喜,然后献媚地看着阿丽朵,露出一脸讨好的笑容。
阿丽朵此时已经是满面羞红,绯红欲滴,见自己相公一脸的讨嫌样更是羞不可抑。她的脑袋往侧面一扭,手指上一用力,丢下了一句让富不同痛不欲生地娇嗔:“色狼!”
富不同真是哭死的心都有了,他自己如果是色狼,那在狼穴中蹂躏他的阿丽朵算什么。
“咳!”大概也是注意到了这边异样的情况,吕子盔抬头招手道:“富大人。”
“大,大人,我在!”
见富不同说话都不利索,吕子盔眉头一皱,沉声问道:“你这是怎么了,可是还对本官有意见?”
也许意识到气氛不对,阿丽朵的手终于收了回去,让富不同可以安心应对了。
“大人见谅。我只是初入京城,想着要拜见皇帝陛下心中难免有些畏惧。”
“哈!”听了富不同的话吕子盔仰头一声轻笑,指着富不同就说:“你富不同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心中清楚的很,不用在我面前装。”说完,他对列在身前的妇人们挥挥手说道:“诸位夫人下去吧,我与堂下各位还有话要说。”
随着诸位妇人走下堂去,前厅内的气氛顿时轻松了不少,富不同立刻就故态萌发。
指着前厅左侧的那些凳子,他挑着眼角问道:“那我们可坐了?”
吕子盔对富不同果然不一般,随意地摆了摆手便随他去了。待三人落座后,他开口第一句话就让富不同感到了不妙。
“富不同,你可知道我为什么待你如此不同吗?”
而就在富不同驻足于金銮将军府时,远在高阳的阿古拉孤身来到了东林,随他一同达到的还有哪些被俘获的出云士兵与一颗人头。
在阿瓦拉族告慰了先祖之后,童清华的儿子成为了祭台上的贡品,这颗人头也是在阿古拉搬出了富不同之后才得以带出了高瓦寨。富不同需要这颗人头,他要去送礼,给信任的四品佐领段大人送上一份大礼。
果然如同预计的一样,当段大暄收到这些礼物的时候真是欣喜若狂。他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刚刚上任,富不同就给自己送来了如此礼物,这是要他再接再厉、扶摇直上的节奏啊。
亲自将阿古拉迎进府邸后,段大暄兴奋地就问:“富大人怎么样?没有来得及去参加他的成亲仪式,我心中一直是引以为憾呀。”
阿古拉心中冷笑,但面上却是恭恭敬敬得。
“段大人客气了,我家大人一直念着大人的好,这才让我送上这份厚礼,望大人不要嫌弃。”
段大暄虽然摆手客气,但他却怎么样抑制不了心中的得意,仰头畅快地笑了起来。任你富不同千般狡诈,想要从自己手下出头不是还得殷勤地供奉着自己。抓住富不同的破绽,让他尽心尽力得为自己服务,段大暄觉得这可能是他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了。
“另外,我家大人还说了,他衷心希望段大人能够屡立奇功,大大得宣扬我夜郎的威严。只要段大人以后有什么差遣,他必定义不容辞。”
“富大人客气了,哈哈哈。。。。”
得意的段大暄完全沉浸在喜悦之中,完全没有注意到阿古拉嘴角的那丝讥讽。此时,他不禁想起了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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