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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天下-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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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想要什么条件?”

  屋外,一个人接着富不同的话沉声问道,让人隐隐能听出其中的不喜。

  随即,一个身穿青紫色长袍的青年人背着双手跨入了前厅。他,三十多岁的脸上却有着五十岁的沧桑感,尤其是那双眼睛闪动着阴深的光芒,整个人似乎都笼罩在一种抑郁的气氛之中。

  吕子盔立刻离座而起,躬身称呼道:“太子殿下!”

  富不同虽不情愿,但他也知道有些表面功夫是必须要做的。跟着吕子盔,他也似模似样得行了一礼。可他的心里却是清楚得很:从见到这个太子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和他走不到一起,因为这个人阴气太重了,他不喜欢。

  “嗯。”太子随意地点了点头,然后看着躬身而立的富不同问:“吕将军,这就是你提到的那位少年英雄?”

  “正是此人!”吕子盔探头看了看太子的身后,低声问道:“太子殿下何意这么早就到了?”

  太子一甩手臂,向着前厅的主坐走去,一边说道:“这朝廷里谁不知道我们的关系,何必要做掩耳盗铃之事,我到是想看看他们那些人能闹出些什么花样来。”

  这话听上去到是一扫先前的抑郁,整个人也多了些太子应有的气势。但富不同总觉得他这样说并不像出自真心,而是故意说给吕在盔听的。

  来到主位前,太子转身坐下,大马金刀的看着堂下的吕子盔笑道:“到是将军你,府外何时多了那么多双眼睛,不知可是又得罪了那些人?”

  “呵呵,老臣为官四十余年,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敌人的。”说完,吕子盔嘿嘿一笑便不再多说,似乎也不愿多谈这事儿。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太子的这番话让富不同却是心中一惊,想这吕老头一直都在高阳他能得罪什么人?联想到老家伙先前威胁自己的话,他隐隐觉得这门外那些人可能与自己有关系。

  想到这,富不同将目光投向了吕子盔,他不明白如果真是这样,这家伙为什么不对太子实话实说呢,毕竟他们要用自己的话是不是应该更好的保证自己的安全。

  而太子的反应也是极其不同寻常,他居然只是点了点头,就把话题扯到了自己身上,对于自己的老臣一句宽慰的话也没有。

  “我还是那句话,富不同,你想要什么?”

  
 第十二章  乱麻 '本章字数:2213 最新更新时间:2014…04…14 20:49:47。0'
  王朝更替,天道自然。

  争权夺利,人之天性。

  对于太子想要确保自己的地位,顺利的接过夜郎权杖的想法富不同很明白,也很乐意在一个安定的大环境中实现自己的追求。可是,他对于这位太子就是不太喜欢,甚至就连看起来对于太子一心一意的吕子盔,富不同也隐隐觉得他与太子之间存在着一种无法言语的隔阂。

  对于富不同自己,他究竟想要在这场风风雨雨中得到什么,他也没有告诉太子殿下。不是他不好意思说,而是不能说。

  如果太子知道了他的要求是那样的不入流、那样的简单,富不同不确定自己的要求最后是否能够被实现。因为,所有的事实都告诉人们一个道理:你的要求越低,实现它的可能就越小。

  木然得对站在门前的两个丫鬟点了点头,富不同轻轻推开了房门。

  美人似玉,青丝如墨。一盏青灯之下,阿丽朵端坐铜镜之前皓臂轻展,一只小巧的眉笔在芊芊玉手中缓缓滑过那一抹眉毛。

  不知是画中人,亦或是人如画,富不同顿时看呆了。相识半年,他从未认真的看过与自己结为连理的这个女子,骤见此情此景几乎以为自己身处梦幻之中。

  “相公,你来啦!”

  看着这个展颜轻笑的明媚女子,富不同悚然惊醒:是了,这是自己真实的生活。

  笑着点了点头,富不同转身合上房门,鬼使神差地说道:“你今天很美。”

  “你什么意思?”阿丽朵的手一下停住,下一刻她将眉笔丢下转身看着富不同,满脸的不高兴。

  “我,我没什么意思呀?就是想夸你今天漂亮而已。”富不同完全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了,自己说的话全是真心话,没有一点不好的地方呀。

  阿丽朵一拍梳妆台,站起身来瞪着自己的相公吼道:“你的意思是说,我以前都不漂亮,只是在用了吕府这些化妆的玩意儿才好看了些嘛!”

  这都是什么逻辑呀,富不同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他只觉得女人这种生物真是太难以理解了。

  “居然翻白眼,老娘跟你拼啦!”阿丽朵一撩不知那里弄来的红色纱裙,单手扬起身下那张木凳,张牙舞爪就奔着富不同冲了过来。

  “我去!”刚才还觉得生活如美梦,没想到转眼就见识了残忍的现实,自己婆娘始终不是个善类啊。富不同后退几步,转身就开始在屋里四处逃窜。

  “你给我站住!”

  “不行!除非你先放下手中的凶器!”

  “你先停下!”

  一门之隔,屋里的动静门外的丫鬟们自然是听得清清楚楚,只是二位都府中贵客她们实在是不好干预。两人犹豫了一下,一人赶快往老爷的住处跑去。

  随着时间的流逝,屋内的战争渐趋高潮,桌凳倒地的声音与两位小夫妻的争执声越来越激烈、频繁,听得门外留守的丫鬟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终于,离开的丫鬟带着吕府的小姐吕清铃急冲冲赶来,远远地就大声问道:“情况如何?” 原来,毕竟是在别人夫妻的房内,吕子盔觉得自己不便前来,就让女儿随着丫鬟赶来劝架。吕清铃本就是个闲不住的主儿,自然是听了丫鬟的禀报后兴奋异常,穿着内衣就拍马赶到。

  “小姐,快去看看吧,我觉得不是太好。”

  “看我的!”吕清铃一挽衣袖,自得满满得就伸手去推房门。对她来说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她觉得自己应该好好借这个机会羞辱自己的对手。

  随着房门的缓缓打开,屋内也是风云突变,只听富不同一声大喝:“看招!猴子偷桃!”

  “啊!色狼!”

  “奸夫**!看招!”

  一袭红衣在门前缓缓飘落,屋内已经打作了一团,门前的那个丫鬟看着眼前的情形顿时傻了眼,完全不知道现在改怎么办。本来已经够乱了,没想到自己小姐也加入了进去,让事情越发的不可收拾。

  富不同手中捏着一根绿色的腰带,一边跑一边大骂:“死女人,我们夫妻的事关你屁事,你来凑什么热闹!”

  一脚踢飞了屋内的圆桌,吕清铃拔腿就向富不同追了过去,一脸兴奋地叫道:“奸夫**,人人得而诛之!”

  “疯女人,住手!”虽然被富不同技巧地抽去了腰带、拔去了睡裙,阿丽朵全无难堪的意思。她一把抓起身旁的凳子,舞出一股凉风就向吕清铃砸了过去。

  “呀!”面对着夫妻两的联手,吕清铃明显是越加的兴奋,她尖叫一声伸出双手就向着砸来的凳子接了过去。

  “怎么回事?怎么越来越乱啦?”吕子盔此时终于是来了,他望着门前两个神色焦急的丫鬟急冲冲地问道:“你们小姐呢?”

  “小姐。。。。。。”丫鬟欲言又止,她们真不知道该如何告诉老爷实情,只得结结巴巴地说:“在,在屋里。”

  往屋子瞅了一眼,听着里面传来的各种喝斥叫骂声,吕子盔心中了然。犹豫了好一会儿,他才举步向着门前走去,但他心中实在是没底能够劝服里面的三人住手。只是,没想到他刚刚来到门口,一张凳子就飞了过来。

  吕子盔甲身体微微一偏让过了这支暗器,但这里毕竟不是战场,他心中难免不够警觉。飞凳刚刚从头边滑过,一只盛满了茶水的茶壶打着转儿就飞了过来,并且还很准确得把壶口扣在了吕子盔的脸上。

  “呃。”扔出飞壶的富不同一下就呆住了,他实在没有想到吕子盔会忽然出现门前,更没想到的是他女儿都能轻松躲过,他这做爹的堂堂大将军居然被砸个正着。

  眼看自己相公忽然动不了,光着大半个身子的阿丽朵一边挥舞着一只桌腿,一边大声喊道:“相公,快出手,抓住这个疯婆子!”

  “老娘威武无敌,会怕你们这对奸夫**!”

  吕子盔紧紧地闭着双眼,双拳捏地紧紧得微微颤抖,随着茶水滑过脸颊他心中的怒火已经不可遏制。这真是老虎不发威,这些人还真当自己是病猫了!他猛地睁开眼睛,瞪着屋内三人喝道:“那个扔的茶壶!”

  听见吕子盔的声音,吕清铃上蹦下窜地叫道:“爹,快来帮忙啊!”

  吕子盔循声望去,不想正好看见了呆呆望着他的富不同,那家伙居然还向他摆了摆手,那张窘迫的脸立刻就让他知道是谁扔了自己一脸的茶水。

  “富家小儿,看招!”

  “我的妈呀!”见吕子盔奔袭而来,富不同一声哀嚎,转身又开始逃命起来。

  
 第十三章  龙阳之夜 '本章字数:2452 最新更新时间:2014…04…14 20:49:44。0'
  “诶,轻点,没看见我这里已经乌青一片了吗。”

  阿丽朵扬手就在富不同背上拍了一巴掌,嘟了嘟嘴似笑非笑地说道:“啥时候你神通广大的背后也长眼睛了,居然能看见这些乌青。我看呀,你是心里青了才是。”

  富不同一下翻过身来,皱着眉头争辩道:“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少爷我心里亮堂着呢,不管什么事儿少爷我都看得它一丝不挂!”

  “哼!”阿丽朵捂嘴轻笑,眼睛瞄着富不同的下身鄙视道:“是啊,一丝不挂,看得可清楚了。”

  富不同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的下半身,嘿嘿一笑说:“老夫老妻了,我就爱坦诚相待。”说着,他伸手拉着阿丽朵的手柔声说道:“娘子,我看老头给俺们重新安排的这屋子充斥着一股暧昧的味道,咱们可不能辜负他老人家一片好心啊。”

  “是吗?”阿丽朵狠狠地瞪了富不同一眼,抽出手来看着房间说:“这就是一间柴房摆了张床,不知道哪里来的暧昧味儿啊。”

  确实,两人现在待的这房间还真就是一间柴房。在四人将原本的屋子拆得七零八落之后,吕子盔终于是痛改前非,把毫无做客之心的富不同赶到了府里最破烂的房间里。自然,作为富不同的老婆,阿丽朵也只能跟了过来。

  原本的座上宾沦为如今这个待遇,也只有富不同这种花花肠子满地跑的家伙此时才能甘之如饴。

  富不同满肚子的火气正烧得正旺,那里有心情与阿丽朵品评周围的陈设。他坐起身来一把从后面将阿丽朵抱住,一边在她的头发里嗅来嗅去,一边闭着眼睛笑道:“嘿嘿,娘子目光如炬,一定知道相公在想什么。”说着,他用头在阿丽朵的后颈不住地拱来拱去,撒娇似得叫道:“娘子,咱们熄灯睡觉吧。”

  阿丽朵挣扎了两下,见相公死狗似地黏在自己身上不下来,她便低声问道:“那事儿真有那么好?”

  “这能延续下一代的事儿能不好吗?娘子。”

  “那在成亲的那天晚上你还不怎么愿意?”

  一提起这事儿富不同肚子里的火烧得更旺了,早已知道自己是着了阿丽朵两父女的道儿的他一把就把阿丽朵拉倒下来,翻身压了上去,任凭她怎么挣扎就是不放开。

  “娘子,为夫再给你一次虐待我的机会!”

  “啊!”

  “别叫,再叫吕子盔那个老家伙又要来了,咱们到时候只能野战了。”

  “那,那你至少把灯灭了。”

  繁星满天,龙阳城内依旧是灯火通明,京城繁华之地果然不是高阳那些偏远之地可以比拟的。

  龙阳的最中心,宏伟的皇城散发着辉煌的光亮,如同一颗巨大的明珠镶嵌在龙阳之巅。而在这颗明珠的旁边,围绕着它的那些连片的巨大庭院中,居住的无一不是夜郎的权贵之家。

  就在正对皇宫大门的那一栋房子里,正对大门的那间房间内,两个人相对而坐。

  白发白须的翰林院掌院学士曹亚东捻须而笑,一张爬满了皱纹的脸旁全是一副了然于心的自得。

  太子周栾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的老师,就连呼吸也弱不可闻,生怕惊扰了老师的思考。

  “殿下,可听过中人一说?”

  见老师忽然问出这样一个问题,周栾顿时有些纳闷儿,又有些窘迫,只因他从未听说过这个词语。

  曹亚东微微一笑,衣袖轻轻在桌面拂过,然后从茶盅里粘出水来在桌上写下“中人”二字。抬起头来望着自己的学生,夜郎的太子,他微笑道:“中人者,亦正亦邪,做事不讲道理,利字当头。如果要用这种人,自会有很大的风险。但如果用人者足够强势,自然可以无忧耶。”

  身为当今太子,周栾自然不会承认自己是平庸之人。听了曹亚东的话,他只是淡淡一笑,显出一些高深莫测的味道来。

  曹亚东年老成精,往往能将太子的心思算得**不离十,因此才能成在太子身边以老师之名行幕僚之实。但越是这种人,在乎的往往多是自己的利益。

  这个叫做富不同的家伙确实用得好了是块好料,但曹亚东心头明白,凭太子这块料怕是束缚不住这样的黄鼠狼的。可他就是不说自己的意见,一切都扔给自以为是的太子去决定。

  “然而,最大的问题则是,中人者做事往往不按常规。太子殿下,这其中的好与坏还是要你自己来权衡了。”

  “中人?”周栾哂笑一声,站起身来背握双手抬头挺胸望着自己的老师,骄傲地笑道:“看来孤还要再会会此人。”

  朝廷现在势力盘根错节,如论实力太子实在算不得突出。要想破局,他知道自己不下点本钱怕是不行了。而那个富不同,就将是他落下在盘外的一招险棋。

  而此时,在吕府的后院香堂之中,吕子盔与女儿吕清铃也在进行一场相似的对话。只是,人看人不同,何况是吕清铃这个大大咧咧的女子。

  吕子盔饶有兴趣地看着女儿,轻笑道:“你真这样看那富不同?”

  吕清铃嘴嘟得高高的,一脸的不高兴道:“他不是那种软弱无能,贪生怕死又色胆包天的人谁还是。爹,你不会真打算重用他吧?”

  “你呀,还是太年轻。”吕子盔摇了摇头,完全就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见女儿一眼瞪过来,他更是苦笑着叹息道:“整天就知道和刘琳那个野丫头乱混,她爹虽然已经被她气得不行了,但那丫头至少兵法还说得头头是道。你学她一天到晚关在屋子里看书,我看也是一点好的都没学到。”

  “爹!”

  “好好,不说这个了。”吕子盔捂着头无奈地叫道,他这辈子最没办法的可能就是这个女儿了。但最后,他还是侧头看着小鸟依人状的女儿说:“富不同这人很不简单,你以后就知道了。”

  “阿嚏!”

  柴房内,富不同有气无力地揉了揉鼻子,狠狠地嘀咕道:“是那个孙子在说老子坏话!”

  “就你这德性,还有人会记得你?”一只白生生的小脚伸了上来,在富不同的腰间狠狠得蹬了两下,就听阿丽朵不耐烦地催促道:“快点,捏个脚也磨磨蹭蹭得,你怎么这么弱啊!”

  “我。。。。。” 富不同刚想反驳,就见对面的大眼睛瞪了过来,他马上就阉了下去。握着那只小脚,他细揉慢捏,脸上却看不见一丝喜欢的痕迹。好一会儿,他才低声嘀咕道:“也不知道什么变的,怎么这么厉害。”

  那只脚猛地一下缩了回去,阿丽朵做坐身来盯着富不同,用调笑的口吻问道:“你再说啥呢?要不要再来一次,你不是喜欢吗?”

  “咳。”富不同差点没背过气去,他不否认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子他是很喜欢**做的事,可老婆如虎、女人似狼,他可不想精尽人亡呀。揉了揉鼻头,他偷偷瞄了一眼阿丽朵,满脸讨好地笑道:“老婆,你说我答应吕老头的要求好还是不好啊?”

  阿丽朵知道自己的男人这又是在转移话题,但她又不是真的想要为难他,便顺着他说:“这我可不知道,但我想那地方再穷再偏远也比高阳好吧。”

  “嗯,老婆明鉴!”

  
 第十四章  骚动的春天 '本章字数:2293 最新更新时间:2014…04…14 20:49:29。0'
  二月底三月初正是料峭春寒之时,阳光明媚却带着丝丝的寒意。但这是万物复苏的季节,是人心骚动的时间,一直被压抑在心底的种种欲望都开始蠢蠢欲动。

  一大早,富不同拉着老婆的手左顾右盼地摸向吕府大门。这几天一直被关吕府内,他可是憋坏了。外面的世界很精彩,不管吕子盔把门外说的多么危险也阻止不了富不同那颗好奇的心:周跃的老巢会是什么样呢?

  虽然很是不满富不同偷偷摸摸的行径,可阿丽朵也没有给他添什么麻烦,山里长大的孩子也不会比富不同安分到那里去。

  但这里毕竟是大将军府,平日里自由自在,当有人做出不合时宜的举动时马上就有无数双眼睛能够看到。这不,发现两人的奇怪举动后,马上就有人报告了老爷吕子盔。

  吕子盔很是头痛,这才几天呀,幺蛾子怎么就没完没了呢。

  “富不同,你们两夫妻这又是要做什么去呀?”

  富不同气馁地垂下手臂来,他已经不记得这是三天来第几次被抓个现行了。他都不知道,为什么出个门对他来说现在为什么就这么难呢。

  看着富不同闭着眼睛一脸的郁闷转过身来,吕子盔微笑着伸手说道:“拿来吧。”

  睁眼狠狠地瞪了开心的吕老头一眼,富不同非常不情愿得将手中那串钥匙扔了过去。

  吕子盔嘿嘿一笑,弯腰失起地上的钥匙感叹道:“也不知道你是不是贼变的,我这钥匙藏到哪里你都能发现。”

  “运气而已,不值一提。”富不同心情很不好,他已经尝试了各种方法,包括翻墙、伪装等等手段想要出门,可每次好像吕子盔都在那里等着自己。

  这吕府虽然住着很方便,但实在是太没趣了,如果再不出门他觉得自己都快死了。甩了甩手,富不同背过身去抬头望着天空说道:“老头,我已经答应你了,现在我好歹也是正五品的守备了,你没有权利软禁我。”

  “呵呵,我知道。但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外面对你来说很危险,我这也是为了你的安全考虑。”

  “危险?”富不同侧头斜视着吕子盔,不屑地笑道:“想当年,老子在东林纵横捭阖之时,何处不危险,现在还不是活得好好的。”伸了伸手臂,他悠悠地说:“于能熊直流,吓不倒我!”

  吕子盔无奈地笑了笑,走下台阶来到富不同的身旁,看着他低声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这些天老子没事做,一个人琢磨出来的,谁让我在这硕大的京城也只有这么几个熟人呢。”转过身来,富不同看着吕子盔非常认真地说道:“他们真想害我到那里都会动手,难道你还保护我一辈子不成?”

  吕府的门终于缓缓地打开,但当富不同开心地站在门前的台阶上的时候,他与阿丽朵的身边却出现了第三者。按照吕子盔的说法,一定要有一个能够全权代表他吕子盔的人跟在身边才能让人放心,于是“疯婆子”吕清铃便适时的出现了。

  由于刘琳离家出走的关系,吕清铃这段时间都被禁足在家,名曰收敛野性。像现在这样能够名正言顺地出门,她自然是求之不得,即便同行的对象是她心目中的那对“奸夫**”。

  乐呵呵地瞅了眼吕清铃,富不同拉着阿丽朵的手就走下了台阶,甩开步子汇入滚滚的人流之中。

  吕清铃嘟了嘟嘴,闷哼一声也跟了上去。她虽不喜欢富不同,自己又比较任性,但有了父亲的再三嘱咐多少也知道一些富不同的重要性。不说什么为了皇室的稳定,为了自己的父亲她也只能忍气吞声、委曲求全。

  而就在一行人渐渐走远之时,几波人分别从吕府门前的街道处隐秘之处先后跑了出来。这些人明显不是来自同一方向,他们相互之间狠狠地比划了几下后,便像是达成了某种协议。但就在他们前脚刚刚离开,吕府里又窜出了两人跟在他们身后。

  牵一发而动全身,富不同虽然有了足够的准备,但他并不知道自己现在的份量。

  京城果然是其它地方不能比拟的,但它的繁华与碧华又有着明显的区别。作为夜郎的政治军事中心,这里少有表面特别奢华的建筑,只有古朴中透露出的沉稳。

  没走出几步,阿丽朵忽然小声说道:“我不喜欢这个地方的气味。”

  “哦。”富不同惊讶地看着夫人,他微微一笑说:“味道?你还能闻出这坐城市的味道?”他知道阿瓦拉的嗅觉非常灵敏,但要说一座城市有什么味道他还真不知道,更别说能闻出来了。

  阿丽朵认真地说道:“谨小慎微、沉闷,像是死人呆的地方。”

  “真的?”富不同转头还真用鼻子在空起来嗅了嗅,可除了各种食物的味道他真闻不出什么来。

  “老婆,我可是个老土,你别说这么高深行不。”

  “诶,我说,你们可别乱说话,什么叫死人呆的地方,我也是死人吗?”听着两人无厘头的对话,一直被忽视的吕清铃终于忍不住了。她可一直以自己生长在夜郎的中心为荣,从来都认为这里是整个世界最为繁华的地方,可实在没想到今天居然有人这样说。

  “这里的人个个眉头紧锁,脚步急促,举手投足、说话做事都亟不可待,一点生气都没有。”阿丽朵直接忽略了身后的抱怨,将她观察感受到的东西详细得解释给富不同听。

  富不同瞬间就明白了,京城是个大城市,它有着大城市里人们的通病,这与他前世的世界何其相似。不过,说这是死人呆的地方确实有些过了,好歹他曾经也是无限向往能在这种地方安家落户来着。

  要不然,那些这样漂,那样漂的人怎么回事,大家不可能同时都吃饱了撑着吧。

  不过,富不同算是知道,阿丽朵多半是想念柯尔特山了。

  “那,以后咱们多去山清水秀的地方走走。”

  阿丽朵戒备地看了自己的相公一眼,怀疑道:“不是心痒了,想着别的美女吧。”

  “不会,不会。哈哈哈哈。。。。。”

  见这两夫妻就真当自己是空气,吕清铃一跺脚跑上前来挡在两人身前质问道:“你们什么意思,当我不存在吗?”

  富不同嘿嘿一笑,探头到吕清铃面前低声回答道:“我们知道吕小姐你责任重大,自然不好打扰你了。”

  见色狼靠近,吕清铃连退几步瞪着富不同喊道:“色狼,离我远点!”

  难得看见这疯婆子露出惧怕的表情,富不同顿时起了捉弄之心。眨了眨眼睛,他颇不正经地笑道:“小姐,小生好想。。。。。。”

  忽然,富不同对面的吕清铃面色一变,伸手就想要来拉他。

  “小心!”

  
 第十五章  拉虎皮 '本章字数:2289 最新更新时间:2014…04…14 20:49:13。0'
  富不同记得前世有那么一部电影,电影里有这样一个镜头:一位浪荡公子在寺庙里调戏一位正在礼佛的美丽女子,被从殿内冲出来的僧人一脚踢在了脸上,飞出了大殿。当时看着非常有趣,可他实在是没有想到自己也有亲身经历这个过程的一天。

  一只黑色的布底长靴准确地落在了富不同的肩部,他也不负众望地飞了起来。飞过了吕清铃伸过来的手,飞过了吕清铃的身体,飞过了两米多长的地面,如同一张麻布袋似得狠狠砸在了地面。

  “不要!”

  但吕清铃的叫声明显来得太迟,一个男子的惨叫忽然响彻了整条街道。

  而本来一直站在富不同身边的阿丽朵不知何时来到了一个年轻的锦衣公子身边,一手抓头,一手捏脖子,仿佛对付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死鸡般脚下一绊将那位公子按到在了地面。

  “不要伤我家公子!”

  “不要伤害于家公子!”

  眼看女人猛如虎,原本隐藏在人群中的一些人立刻就冲了过去,也包括本该站在富不同这边的吕清铃。

  阿丽朵只是回头看了一下还在地上哎哟哎哟叫着,半天没能爬起来的富不同,扬手就是一个巴掌扇了下去。

  老婆欺负老公那是属于义务,外人欺负老公,那就叫做欺负了。

  啪得一声明显不仅是打在了那位年轻的公子脸上,更是打在了那些围上来的人身上。

  一时可谓群情激奋,一帮大老爷们儿挽起袖子就冲了上来。可这还没冲出两步来,他们又急冲冲地退了回去,满脸紧张与不安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只见那母老虎居然抓住他们公子的双腿站了起来,摆出架势就等他们冲过去的时候轮起砸过来了。见过彪悍的,可这样不讲道理的彪悍大家可是闻所未闻。如果公子真被她这样扔了过来,后果他们是想也不敢想呀。

  就在双方僵持之时,吕清铃终于是出声了。

  “野女人,放开于家公子!”

  阿丽朵转头瞅了面色激动的吕清铃一眼,平静得问道:“你到底是那一边的?”

  “我。。。。。”这问题确实很让吕清铃犯愁,按理说她是应该与富不同站在同一战线,可那于家的老爷子与自己父亲又是多年的老兄弟,何况刚才那一脚于公子看起来也是想要帮她,她也不能不闻不问让人把于公子就这样欺负了去啊。

  想到事情的起因,她忽然记起富不同来,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事当真还得靠他。可当她转过头去时,她见到的却是更加让她头痛的事情。

  世上的事情就是这样,当你不好的时候总会少不了人来落井下石,吕清铃是如此,富不同更是这样。

  “疯婆子,放开我家公子,不然我剐了这小白脸!”

  原来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于家公子与那个女人身上的时候,一个身作仆人服饰的中年人绕到了富不同身边,将一把小小的匕首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吕清铃吕大小姐一直都是拳头开道,何时面对过这样复杂的情况,一时间只得仰天大叫一声“我的妈呀”。

  其它的随从见此情景又慢慢围了上来,嘴里也乱糟糟得说些难听的话,大约就是要阿丽朵好看之类的。

  但阿丽朵的反应却是让所有人失望了,只见她回头看着自己相公波澜不惊地问道:“你如何?”

  富不同咧嘴笑道:“我还好。”见阿丽朵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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