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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疯将军传奇-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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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荷蒙贵使谬爱,本不该推辞,奈何犬子重疾在床,贱内一人料里,实是脱不开身,待犬子病稍好,必立当致仕。何如?”
另一人说道:“姓黄的,我家主公是看得起你,才让我来好生劝你,要不是你那三脚猫功夫,你以为我会跑到这鸟地方客客气气的找你?若是识相的,便收拾收拾乖乖跟随走,日的少不了你一个校尉什么的,如若不从,便叫人捆了你带走,你自己选吧。”
忠?黄?莫不是黄忠?张锋一听竖起耳朵,留意起那桌人来。
那背对着自己的那个极有可能是黄忠的汉子,一听此言,武人那不屈的气节立时显现,周身一股杀气如冰锋刺骨,让人觉得如身置寒窖之中,有若数把小刀刮骨一般,滋滋作响,张文徐三人皆是练武之人,却不免周身为之一澥,以文聘为最,竟有些股慄。
徐晃低声说道:“好气势!”张锋也点头。
那黄忠傲然说道:“某虽一介武夫,却也知威武不能屈,贵使这就请回吧,黄某日后定当上门谢罪。”
对面那人还当真的参吓得了黄忠,知道他武艺,却奈何他不得。一腔怒火尽数发泄在那可怜的清倌人身上:“大爷在此谈要事,你等却咿咿呀呀吵个不停!好生扰人!还不与我闭了嘴滚去!”
那清倌人本就是无根浮萍,哪日不受人欺凌?又不能更不敢得罪人,听得此言,忙吓得双双跪下。
却听张锋说道:“且慢!”
第十二节 黄忠
更新时间2007…12…29 18:01:00 字数:3751
那人见居然自己说话还有人敢打岔,顿时一双怒眼看着张锋,就要把气撒到他身上来,虽然看出来张锋应该有点来头,而且年纪尚小,但已经习惯在这南阳郡一亩三分地横惯了的他,又怎么会随随便便把个人放在眼里?
当上一拍桌子,大声喝骂道:“哪来的小畜生,敢多嘴多舌?”
旁边的店小二一见不妙,马上“噔噔噔”跑下楼避风头了。
张锋也不生气,只是笑嘻嘻的说:“小畜生多嘴多舌?这里话最多,管得最多的就是阁下了,人家愿不愿跟你走你要管,人家听曲你也要管。看阁下也是个习武之人,我还道是条汉子,哪知原来只是个畜生,还是个小的,专门替人跑腿的。唉,真叫人失望。”
说罢,蹙着眉,背着手,配合着那一声长叹,装模作样的让文,徐二人不禁大声笑起来。就连黄忠也不禁为他犀利的辞锋微微一笑,但旋即又替这冒冒然出头的小少年一般的年轻人担心起来。
张锋不怕,不说有黄忠,徐晃这样的高手,楼下还有一干带着家伙的家仆,就算自己的身手还不纯熟,至少也不会吃了亏。
那汉子带来的两人也站了起来,应该是这“小畜生”的跟班,小小畜生,此刻也站起来,一起盯着张锋,只要那汉子一句话,马上上来动手了。
黄忠怕张锋不懂事惹祸,忙道:“大人又何必跟孩子一般见识!”又把桌上的酒给双方斟满,举起一樽说道:“无论如何相谢大人与太守大人的抬爱,黄忠敬各位一杯。”说罢,一饮而尽,然后把空樽对着对方。
那汉子想想动手也不好,黄忠又给了个台阶,冷哼一声又坐下了。
没想到张锋似乎想在这小小的酒楼上出个名,居然不依不饶的挥手让那清倌人起身来,说道:“你们继续唱,文大哥,徐大哥,我们继续喝!”
徐晃本就不怕事,大不了摊一收,换个位置再摆卖卖猪肉,那文聘知道张锋的身份,心想,要是动起手,还真不知道是哪边吃亏呢。
那汉子脸色阴得要下雨,右眉不住的跳了又跳。谁不知道南阳郡除了太守和太守夫人,他就是第三号人物,居然今天跳出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子敢跟自己叫板!
黄忠一看这人脸色,心道:要糟,可是如果在这里动了手,那颇得自己好感的小子三人肯定要吃亏,说不动也只好伸手暗地帮一把了。
那汉子嘿嘿冷笑着:“本来我还准备放你们一马,没想到你居然接二连三的寻衅于老子,如果今天你能竖着下楼,我张北就跟你姓!”说着,一步步逼进张锋这桌。
张锋一听,站起来双手乱摇:“使不得,使不得!”
那张北还以为他怕了,“哼,想求饶吗?”伸出一个拳头在张锋面前显摆,捏得咯吱吱直响。
张锋笑嘻嘻的说道:“倒不是怕,只不过我也姓张,我等下好生生的走出去,你并没吃什么亏啊,不如这样好了,你认我当干爹,我勉勉强强吃点小亏,认你这个……呃,不行,你是小畜生,我可不想当老畜生!”
张北大怒,一拳直直朝张锋脸上打将过来,恨不得把他的脸打得比自己的脸还丑才解气。徐晃虽然一直在笑,余光却早就停在张北身上,一见他动手,手里的酒朝他脸上一泼,然后操起硕大的斧头,睁圆了眼睛看着那张北:“找死么?”
张北一直被张锋气得找不着北,根本没留意这三人中还有一个这么一个强壮的汉子,看看他手里的斧刃,似乎比自己腰还粗,那脸上的胡子根根如钢针一般竖起,就连鼻孔好象都大得可以放下自己一个拳头,心下一怕,不由得退了两步。
张锋似乎根本就是故意恐天下不乱,对着叉着腰清倌人说:“唱啊,继续,有什么事本公子给你们作主。”
那清倌人为难的左右看看了,才不情不愿的又低声唱将起来。楼下吃酒的一干家仆听得楼上的动静,都铿铿把刀拨了跑上楼来,把那三人一围,只等小少爷发话就动手砍人。
张北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张锋有恃无恐,这台阶下的,又只好把气撒在黄忠身上,朝他怒目横了一眼,多的话都不敢说,带着两只小小畜生勿勿走了。
张锋这才收起吊儿啷当的样子,“大家继续吃着喝着,没事了没事了啊。”大大咧咧坐下来,然后朝着黄忠一抱拳:“这位老哥,害得你也没吃上东西,不如小弟作东,以些浊酒陪罪如何?”
黄忠正奇怪这小公子年纪小小,说话举止却老气横秋,只道是哪家商户之子,加上刚刚也间接解了自己围,于是也回了一礼道:“小哥,你可惹上麻烦了,刚才那人可是这南阳太守张咨的妻弟,为人甚是霸道,刚才你拂了他的面子确是大快人心,可是此人睚眦必报,等下肯定会带兵来捉拿于你,不如速速离去,以免大祸。”
什么南阳太守张锋才不怕,那张咨好象后来被孙坚给砍了。不过这毕竟是人家地盘,加上张安在旁说道:“少爷,老爷吩咐过,在外不可招惹是非,不如……”
张锋也不是好勇斗狠之人,当下点头道:“也罢,给了饭资,我们走罢。”
一行人下得楼来,加那黄忠一桌的饭资也结了。张锋朝黄忠拱手道:“这位黄老哥,听闻令郎染有重疾,不知是何症?”
黄忠正准备告辞,一听这话眉目间老了十岁:“不瞒小哥,犬子这症,咳嗽连连,有时连血都咳了出来,黄某这南阳城都寻遍了名医,皆曰:此症无法治。可黄某半生就这一子,为了他,家里已经快徒见四壁了。”
张锋一听:“哦?在下却有一朋友,医术之高,世所罕见,正要去拜访于他,不如黄老哥带上令郎,与在下同去,治愈之望不敢说一定,至少也是九成九。”
黄忠一听大喜,忙弯腰作揖打拱道:“如若能治好小儿之病,黄忠这一身倒有几分蛮力,倒可卖于公子家,奉公子为主!”
张锋一听,果然是黄忠,脸上都笑出了玫瑰花,谦虚道:“不急不急,先治好令郎为要。”
黄忠心疼儿子,于是撺啜着张锋早点上路,无奈,张锋只得回到客栈,将正在睡梦中口水横淌似小溪,不知梦中做到几品官的王越喊起来,一行人休整了半日即上路。
王越在马上晕晕乎乎,心里咒骂不已,为了个乡里汉子,害得我腰酸背疼的没休息好又要上路。
一行人出得南门,黄忠为了儿子的病却是把家产都变卖了,全家搬到宛城外结庐而居。环境倒不借,一片茂盛的树林里,把草屋修在一条曲径旁边,以一棵参天大树为墙,芦苇为顶,绿荫郁郁,鸟语草长,倒有几分隐世高人的味道。连夏日炎炎的暑气也似乎退避三舍,张锋一行人大呼清爽,有几个家仆甚至把曲裾禅衣的右衽解开来,敞着衣襟,风吹胸肌凉。
黄忠在门口立住,羞愧的说;“敝舍简陋,但怕污了公子的尊体。不如公子门外稍候,我与我家那婆娘收拾下便走。”张锋连连说不妨,想到,终于有一个没说到“贵”字的。
门内早有一人听得外面声响,道:“可是相公回了?”黄忠应了一声,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来应门,黄忠指着张锋介绍道:“这位公子有一友,堪称妙手,可治叙儿之病也,恐日久生变,这便带叙儿走。”
那妇人也大喜一衽道:“如此便好,多谢这位公子。”把张锋引起内,把一个旧得破了好几个的蒲团拍了好几下,溅起灰一层,赧色说道:“蜗居实陋,不入公子尊眼。”
张锋又是连连“不妨”,想起这古人也是好骗,怪不得老是听说跟某某名人随便说几句,便引得对方赌咒发誓的投效。这黄忠,连这医生是谁都没问。
一张灰色带黑的床单上铺着些稻草,上面躺着一个脸色惨白的小孩子,虽然是夏天,他身上却还盖着一层薄薄的被子,上面有几处星星点点的血迹,估计就是他吐的血。
黄忠拿起一把剑,那妇人勿勿收拾了几件衣服与他打了个包袱,就是全部家当。黄忠也算得上是一个顾家之人,抱起黄叙走了两步回头说道:“某走后,汝须好生看家,某治了叙儿的病就回。”
张锋就怀里掏出一把铜钱来说道:“这些零碎钱还请嫂嫂度日之用,恐黄老哥归迟。”
那嫂人千推万推,却不敢接。黄忠大惊道:“这如何使得,黄某已得公子治病之诺,还望受公子之资乎?”
张锋笑着说:“莫非黄老哥只欲救子,却不管嫂嫂死活,观黄老哥应无余钱供嫂嫂度日吧?”
黄忠老脸一热,说道:“也罢,公子大恩,黄某必粉身以报。”回头也道:“既如此,汝便收下,以待某归。”
那妇人千恩万谢,眼中有泪流出,张锋见不过这古人一点小事就感动得不行的样子,连忙告辞出来。
黄忠把黄叙小心的抱到第一辆马车上,就要启程,张锋这才想起徐晃还一直晾着在旁边没闻没问过。
于是问道:“徐兄可有青云之志,不若跟小弟一同上路?”
徐晃却摇摇头道:“张小兄出生大贵之家,却难得一身豪气,路见不平敢出头,徐某本当随公子去闯荡一番,只不过已应同乡杨奉之邀也,实难背信,望张小兄海涵。”
张锋也不挽留,反正这徐晃最后还是跟了曹操。当下三人作别,徐晃自回不提。
一行人车辘轳摇摇的上路,王越还在马背上表演醉拳一般的不住的两边摆,随时好象掉下来。黄忠在车上看着儿子白得象玉一般无血色的脸,眉头紧皱,忽然想起,这名医到底是谁还不曾问过,就急急的跟了张锋上路。
忙大声问道:“主公,敢问贵友姓甚名谁?”
张锋听着主公这两字,心里蜜一样甜,比泡了刘亦菲还高兴,一下子就收了两个大将。
“长沙张机!”四个字远远传来,让黄忠老脸上的“川”字之间的距离瞬间拉大了。
第十三节 遇贼
更新时间2007…12…31 15:08:00 字数:3806
张机,字仲景。南阳人,从小精通博书,并对医学有相当的爱好,青年时期便十分敬佩战国名医秦越人观色察病的医术,感叹当时的名士但求在官场上追名逐利、趋附权贵而从不留意医药学。其后拜同郡名医张伯祖为师,后来医术精进超过其师所授。公元196年曾经有一次荆州地区最为严重的大面积瘟疫,张机的族人因这次浩劫死的人数有三分之二,因此他开始研究传染病,并写下巨著《伤寒杂病论》十六卷,本着医德为重的心,充分体现了“辩证论治”的思想,为了攻克医术上的难题甚至辞官。比之稍晚的华佗都非常敬佩他。(注:华佗在历上的医术了德,不求财不为官;但是有一说是跟王越一样,都是个官迷,在曹操头疼的这个点上,他想以此为契机,为自己谋得一份前程,没想到却因此丢了命。我也不知道哪是真哪是假,但是他的《青囊书》,是确确实实没有流传下来。)
为了尽管能治好黄叙,张锋一行路上并没有停留,进了襄阳都只驻留了半天就又启程了。在这半天张锋也没歇着,而是命人买了大量的猪肺、雪梨、川贝。(注:雪梨估计当时是肯定没有的,这是为了剧情需要。)
不顾黄忠惊疑的眼神,张锋令人在做饭时把雪梨去皮切块,猪肺切块漂去泡沫,与川贝同放入砂锅内,加冰糖少许,清水适量,慢火熬煮一个半时辰后给黄叙服下。这是张锋记得唯一治疗肺病的方法,其实他对医根本不懂多少,只不是原来进的医院次数多而已,而久病成良药,不少日常的病他都知道处理方法而已。
渐渐的,黄叙的咳嗽一日比一日少了起来,每次发作的时候也不至于那么撕心裂肺一般,通宵的睡不着觉。到了第五天,已经没见到黄叙的痰中有血丝了;到了第七天,黄叙在张锋的要求下,在夜里甚至可以起来,披着衣服在黄忠的照顾下走动了。
“主公大恩,黄某父子无以为报,愿生生世世为主公执蹬牵马。”热泪盈眶的黄忠拉着同是感激涕零的黄叙双又跪倒在张锋尚且稚嫩的身体前。
多可贵的父亲添渎之情啊,为了儿子的命,毫不犹豫的把自己的命卖给了张锋这个看起来还是个孩子的十岁小子。古时候的这种人,可爱得有些傻。傻得让人称赞,又有一丝惋惜。
张锋也让黄忠的忠厚给感动,连忙上前拉住黄忠,却如蜉蚁撼树,动不得丝毫,只好先把黄叙扶起来:“锋承汉升大哥之情,但锋年幼,且令郎之病,只是暂得缓解,如要根治,非张神医出手不可。”张机此时远还没有后来的成就,张锋就已经给他冠上了“神医”的帽子。
黄忠拉着黄叙,死命的不让他站起来,黄叙无辜的看看张锋,又看看老子,无奈的又跪下了。说到底,黄叙也还是个小孩子,让他跪跟自己差不多的大的人有些尴尬,如果换了一个成年人,就没有这种心态了。
“夜间地上颇凉,汉升大哥莫非希望令郎的病又加重么?”以此动情,黄忠只好站起来说道:“主公可直呼汉升,大哥二字休要再提,须知上下有别,叙儿则可直呼其名。”张锋不习惯这样的叫法,奈何那时候有着根深蒂固的阶级思想,而自认为忠君守理的那些人,更是在这方面严格要求自己。
“也罢,汉升,等令……叙病愈之后,你就亲随于我吧。”
“喏!”黄忠啊,一代名将,年届六十高龄,尚与关羽战成平手;七十古稀阵斩夏候渊,不知在三十多岁的时候,会有怎样新的传奇演绎出?张锋心里很是期待。
荆州和蜀、江东,是这个时候属于少有战火的地方,虽然历史上刘备入蜀,孙策平江东,刘表匹马入荆州,曹操南下,并没有比起司、冀、雍、幽、青州那样频频的战事。黄巾之战前的冀州有九百万人口,而在曹操灭袁氏之后,只剩下三十万,而曹操还高兴得大呼:“大州!”战乱之后人口减少之剧,由此可见一斑。
而深知历史又知道人口重要性的张锋,又怎么允许坐视这等惨事出现而无所作为呢?
出襄阳往东南,准备转入江陵,然后登船南下,进入湘江,可直抵长沙。时天大旱,路边的土地大多荒芜,连号称生命力最强的杂草,都无力的在烈日下低垂着脑袋,通黄的颜色看不出一点生机。土地大片大片无人耕种,龟裂的隙缝如果一道道密密麻麻的蜘蛛网,网着张锋的心,也网着天下如此同样际遇,生活在最底层的百姓的命运。
“唉,怜我世人,忧患实多。无粟无衣,碌碌终老。”张锋骑马走在最前面,身边是王越。
旷野里声音传得甚远。黄叙精神愈好,白日也不再那般嗜睡,跟张锋、文聘年岁又近,已经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当下闻言道:“莫非张……主公胸怀天下?异日少不得叙驰骋左右也。”
张主公?难道你还有王主公,李主公?
张锋哈哈一笑,举袖将额上的汗水拭去,然后随手一挥,果然是汗如雨下,噼噼啪啪将在地上,又迅速被太阳烤赶干。
“若得如此,少不得永成(跟黄叙乱起的字)相助也。”
“哼,就凭你那三脚猫的功夫?那是主公给你面子,就是一个寻常小贼你也只怕敌不过。”黄忠那浑厚的声音传来。
“父亲也忒小看叙了,寻常小贼若不敌,怎堪称男人大丈夫?”倒是年幼有大志。
说曹操曹操到,山路边转出一骑,上面坐着一个赤膊的汉子,头发乱蓬蓬的束在脑后,手执双刀,身后跟着一群穿得破破烂烂跟叫花子一般的黑瘦之人,手上拿着锄头、扁担、叉等五花八门的武器,甚至是石头,木棒。
莫非是劫道的?张锋一行人停下来,果然听那赤膊汉子大声叫道:“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留下……”那汉子似乎口舌不佳,回头问道:“留下什么来着?”
一小卒大声回道:“买路财!”
那大汉恍然大悟:“对对,留下摆渡柴!”又生疑道:“好象不是如此吧?”
张锋的车队之中,除了王越,黄氏父子、张锋本人以外,人人均是一脸紧张,特别是第二辆车里的六个小童,害怕得发起抖来。听说,那些劫道的,有时拿了财还会杀人,杀人完了还要把人肉烤来吃,那……那多疼啊。
可是这汉子一番并不纯熟的台词,让大家均是哈哈大笑起来,黄叙笑得最大声,许是病的原因,又连连咳嗽起来,偷眼看去父亲有没有责怪他如此放肆的举动。
那汉子刚刚拉起一支几十人的队伍占山为王,也劫过一些老人,小孩,妇女,无一不是怕他怕得要死,却从没见过有人敢在他面前这么大声笑得,虽然这只看似肥羊的队伍里那领头小孩旁边的那人好象有些功夫,但是一柄短剑比得过自己仗马冲击么?
当下又瞪圆了眼大声吓唬道:“笑什么笑,不知道这是打劫么?都给我严肃点!”这下连他身后的那些人都笑起来了。
张锋眼看着这后世《天下无贼》的三国版,心里倒是觉得有些有趣的事情发生,也不至少于一路无聊,眼前这些人,除了这骑马的还够资格叫做强盗,后面那些人估计只能摇旗呐喊,真正动起手来肯定是跑得比老鼠还快。
那大汉正郁闷着,眼前第一辆留下深深辙痕的马车里下来一个有些许白发的汉子,手执一柄长刀,那眼神看着自己,冷冷的,毫无感情,如实质般的从上到下把自己剜了一遍,好象在看一个被肢解的死人一般。
黄忠冷眼看着这人,大步走到张锋马前,拱手道:“主公大恩,黄某正愁无以为报,却这不知死活的鸟人敢冒犯于主公,不若将此人留下黄某刀下。”
黄忠是个慈父,更是个武人。对着自己有大恩的主公被别人威胁,他怎么可能忍得住?虽然这对手在眼中实力不值一提。
张锋想了想,说道:“也好,汉升须小心些,你无马,可乘吾马也。”说罢翻身下马。
那汉子看张锋一个小小年纪的娃娃下马居然一气呵成,如行云流水,心里也暗赞一声好,又看这白头了一半的汉子上了马,手里那刀可比自己的这两把废铁宽多了,又那么长,心里正发毛。黄忠已策马走了几步,峙然如山,那时候上不上马,的确是气势完全不同。
“何处小蟊贼,敢于主公前放肆,留下首级再走!”也不通名,缓缓放马跑来,渐渐加速,人马渐成一体,如泰山压顶,凌冽的杀气牢牢的锁定住那汉子,正觉得喉咙发干,眼睛发直,脑中只想着这一刀会是怎么样个不可抵挡的气势……
急急想办法要自己不被对方的杀气所慑,声音已经弱了许多:“吾乃陈孙是也,来将通……”
战阵之上瞬息万变,黄忠策马虎虎生风已驰到那陈孙面前,大刀一挥,一道在阳光反射下分外刺眼的弧形寒光一闪而逝,从人到马,砍成两段。
那陈孙的上半身落在血肉模糊的血泊之地,血水从身体里汩汩外流,一下子就成了一道红色小溪,嘴里还尤自说着:“……名……”
黄忠还不高兴,喃喃道:“却污了我的宝刀,倒便宜了这厮。”缓缓打马而回,那帮叫花子早呈猢狲散,石头锄头什么的扔了一地。
“汉升果猛虎也!”张锋亲眼看着黄忠的表现,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缝。
黄忠不笑不言,似是自己份内之事,不邀功一般:“些许小事,不敢当主公谬赞。”胜不骄,古之良将也。
一行人都敬佩的看着黄忠那厚实的身躯又上了马车,一下子从威风凛凛的将军变成一个护犊的父亲。就算千军万马,有此人在,也如土鸡瓦狗一般脆弱,仿佛刚才阵斩对方的人是自己一般,都挺着胸,直着身板,雄纠纠,气昂昂。
只是张锋没想到,第一个遇到的倒霉鬼就是将来作乱江夏的陈孙,不知那个张武在哪里,是不是还没弄到的卢?将来也许刘备一行人逃到襄阳,更加轻松的解决张武,要不要感谢一下自己呢?
不过这乱世,还是慢一些来才好,自己有好多好多要做的事,还没准备好呢。
第十四节 贤医张机
更新时间2008…1…2 16:52:00 字数:4928
湘江如同一条长长的青色丝带,在长沙这里打了一个弯,分成一支流向东边,张锋等人转乘的船就在这里停下,长沙城比现在要小得多,江的西边基本上无人居住,矮矮的山上绿油油一片树林。
城墙也不高,难怪历史上刘备打荆南时,包括长沙太守韩玄在内的几个不愿投降的都是出城接战,这么矮,又不结实的城墙,能守得住才是怪了。
张锋一路经过大大小小的城池时,均是按人头收的城门税,到了这里,守门的小校踮着脚看了看他们车队,只收了两金,就挥手让他们进城了。
张锋感到很好奇,叫过文聘去问问这税是如何定的,文聘过去对着那小校点头哈腰,指手划脚了半天,这才搞清楚了,回来报告张锋说道:“主公,据那小校说,这是太守张大人定的税,行人一律免交,有车队的商人才按车辆数交税。”
东汉末年,虽然大灾不断,但是朝庭的税反而科目越来越多,除了一律沿袭下来的租庸调,更是把“人头税”这种对普通平民来说缺陷极大的税种推到几乎泯灭人性的地步——自西汉开始,就有的农民为了减税,杀掉自己家的孩子。而这张机,显然是能深深体会到课重税对民生的危害。
怀着一丝对张机的好奇和敬意,张锋四下打量这小小的长沙城。虽然他后世去过这个现代“洗脚”等服务行业相当发达的城市,但是眼前的一切对他为说显然跟那些看到的灯红酒绿完全没什么联系。
一条大小不一的青石铺成的地,是这城里的主干道,高低不平不说,在一场雷雨过后地面还相当的湿滑,两辆车好几次打了滑,车里的黄叙显然是被撞了脑袋,在车里用他恢复了不少的力气来哇哇大叫,结果被黄忠一栗子敲得不做声了。路两边灰色的低舍倒是整整齐齐,门口坐满了乘凉的人,却是直接一屁股坐在雨水冲洗过的地上,根本不怕将来会患上风湿或关节炎。
如果告诉刘备,也许有些商业头脑的他会来这南方卖席子吧……想起上次他送给自己的那张席子,要是能保留到现代……名人亲手做的古董啊,可以卖多少钱呢?
虽然整个城都破破烂烂的,但是从城北到城南也没见到过一名乞丐,这叫张锋心里对张机的好感又上了一个档次。
王越从船上下来后,晃悠着脚步,便如同喝了半斤烧刀子一般。只得靠两个家丁扶着,想不到五大三粗的王越,既骑不得马,又乘不得舟……
一路问人到了张机的府前,只见跟普通民舍差不多的一套灰色石舍,差不多略大一些。门口却是连一个守门的都没有,张锋下马出内,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才十六七岁的士兵,恭恭敬敬的双手呈上名刺,那小兵蛋蛋只看见前面几个字,“汉太尉……”就如同烧了屁股一样跳起来大喊着:“太尉大人来了,太尉大人来了。”随即,里面一阵鸡飞狗跳。
半晌,一个穿着整整齐齐的黑色官服的三十多岁的男子,身后带着一帮乱糟糟的人,看见衣着光鲜的张锋,直走了过来一礼:“这位可是张公子?”神态不卑不亢,双眼有神,却黑了整个眼圈,大大的眼袋仿佛吊着两个小型的啤酒肚,一看就是长期缺少睡眠的样子。
张锋忙深深还了一礼,以期给这个大医者一个好印象:“不敢当,在下张锋,非以父职相欺。实有一事相求于太守大人。”
张机轻轻松了一口气,找他治病的莫不是什么高官显贵,皇亲国戚,来的时候都是气势汹汹。这张锋虽然年纪小小,名刺上也还是写了太尉之子,害得自己那没上任几天的小兵丢了大脸,以为是太尉亲至。但是他对人却谦恭有礼,没有一般显贵纨绔子气。
“可是有亲友患甚病?”
“正是,我一至交好友,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张锋一边介绍黄叙的病情,一边引张机到黄叙的车前,黄忠一看张锋口中的“神医”到了,打拱作揖,张锋只一把抓住黄叙的手探脉起来,却不理他。
“此子据其脉象看,当是肺痨之症,奇怪的是,似乎又不甚严重,当是有他人医过?”张机翻翻眼皮,大眼袋一阵抖动。
“是我家主公喂了些又苦又甜的东西与我吃了,才有得力气这般大声说话。”黄叙说了一番在黄忠看来又是逾越的话,又被狠狠的瞪了一眼,赶紧闭上嘴。
“噢?想不到张公子也精通歧黄之术!”张机是一名医者,一听到是出自张锋之手,顿生好感,加上张锋称黄叙为友,黄叙地称张锋为“主公”,更是觉得此子平易近人,优点甚多。
张锋忙逊谢道:“哪里哪里,也是听得来一味偏方而已,然而确有微效。”
“公子不必自谦,不如你们好生长谈一番。”看到自己府里的师爷挤眉弄眼了半天,张机这才猛醒让人家在外面站了好久了。“只是敝居颇陋,且一半为医庐,一半为办公之所,恐……”张机为难的看了看张锋身后一帮子人。
“呵呵,这却不妨事。”张锋只留了黄忠父子,加上王越,张安,其他人都遗其自去寻住处了。
这张机府,恐怕还比不上张锋家里一个门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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