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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疯将军传奇-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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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温和黄琬听了是又高兴,又担心。高兴的当然是许劭说张锋卓而不凡,担心却是说他一生杀伐不断……那黄琬在心里暗暗考虑要不要答应这门亲事。
不过还好,既然许劭说他福禄寿俱全,想来也不是虚言,黄琬下了决心,以后黄家就靠这个目前还看不清的张锋了。
蔡琰看到大家的注意力一下全转到张锋身上去了,却是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嘟着嘴生气。
许劭这才看了蔡琰一眼,摇了摇头说道:“这位小姐虽貌美,可惜无福,十六岁当有大难,如得贵人之助,可免此厄,否则当漂泊半生。”
蔡琰听了,又惊又怕,当时的人对于鬼神命理之说是深信不疑,何况此话又是出自许劭之口,当下就吓得脸发白,身体发冷。
黄琬与蔡邕是好朋友,忙对着许劭行礼道:“敢请许先生施也解救之法。”
许劭放声长笑道:“解救之人既在身前,奈何舍近而求远乎?”遂长身而起告辞。
蔡琰一想,难道就要靠这个屡次欺负我的小贼?想想他总是把自己批驳得一无是处,又老是贼眉鼠眼的偷偷打量黄莺儿,却对自己冷冷淡淡,好象看不起自己一样。心里那种自傲的想法又油然而生,对那求他相助的想法便就淡了。
等许劭离去,黄琬和张温这才谈及正事,交换了生辰八字,请了媒人下定,又送上准备好的彩礼若干,这说起来简单,却又花了好几天功夫,这黄莺儿便算是张家的半个儿媳妇了。
只是天有不测风云,他们能不能结合,却是由老天来决定的。
从那天开始,张锋就变得有名起来,从路上走过,便有人指着他说,这便是被许劭亲口评点的张锋,一时间声名大噪,王允、皇甫嵩、马日啴、桥玄(注:这个桥玄并非二乔之父的那个桥玄,而是光禄大夫,也是有着识人之称的名士。要是的话……嘿嘿)、袁氏兄弟、还有后来成为大将军的何进,都一一上门拜访,趁着这个机会,看看这个近日来异军突起的张锋。
对于这个世界上的这种几近于虚伪的客套,张锋却是烦不胜烦,不谈一见人就要弯腰低头作揖,搞不好来的人根深一些的,还要下跪,除了卢植和父母,张锋其他人谁也不给面子的。
还有就是明明没什么话说,偏偏主客一坐下来就要海阔天空的说上几个时辰,那时跪坐的仪式对张锋来说可是个苦差事,而他是别人来的目的,又不能偷偷溜了,只几天下来,双膝就又红又肿,偷偷私会黄莺儿的时候又骗来了善良心软的小丫头好几抹眼泪儿。
这天袁隗和他兄弟袁逢,也就是袁绍和袁术的老爹,带着二袁一起上门拜访张温。这一下,太傅、太尉、司空,东汉的三公齐聚一堂了。
“哈哈,想不到今日袁门四杰居然一齐莅临寒舍,老夫不胜荣幸,快快有请。”张温大开府门,两边家丁、奴婢各一列,隆重的欢迎袁门一氏。
“太尉大人叨唠了,近日听闻令郎声名鹊起,今天得便,便不请自来,还望太尉大人赏一顿便饭才是。”袁隗比较稳重,袁逢则是笑咪咪的一付老好人的样子,二兄弟性格各异。
袁绍和袁术跟张锋是老相识,见个面也不用行礼,袁绍笑了笑,袁术则对着张锋挤挤眼睛,无论如何他是更喜欢这个让兄长吃亏的小弟弟一些,哪怕只是口舌上的。
一干人述礼毕,张温着人领着,绕了女墙,走过夏天呱嘈不已的池塘边,早已是莲叶圆圆,鱼戏于间。粉红的荷花正当怒放,对着这一大汉朝名义上权势最大的几个人含羞微笑。
“令郎观其眉宇,果然卓而不凡,听闻世人皆曰,得子将评之‘盖世无双’,想来无谬矣。”袁逢虽然一直打量着张锋,觉得他的确有龙虎之姿,但心里对许劭的评价不以为然,难道还能强过我的两个儿子吗?
袁隗只是客套了几句,对张锋却没有任何的评价,正人名子是不屑于腹诽于人,何况张锋只是一个十岁小儿。
心里最不舒服的就是袁绍,小时候家里人大多尊敬正室夫人所和的袁术比他多一些,让他心里一直不痛快,加上上次又被张锋取笑过一次,虽然嘴上说着“无妨”,心里却是一直念念不忘。他自觉得一表人材,哪里又比不过这五尺小儿了?但表面样子还是要做做的,和蔼的笑着,并不在眼里放上一丝一毫的不满。
进了客厅,却见跪坐之用的坐席尽皆撤去,换了四只脚,四四方方,有着一面实木为背的物事。正中一个大鼎,里面正烧着袅袅的檀香,整个厅室香气四溢,加上若有若无的淡淡墨香,让人心旷神怡。
“这却是何物?”袁隗和袁逢同时问道。
提到这个,张温脸上又露出掩饰不住的笑容,对张锋的溺爱和得意之情似乎能将脸上的沟沟壑壑填满一般:“这是犬子怜老夫不堪久坐,命人打造而制,名曰‘椅’,椅上垫以毡、兽皮等物,甚是舒适,各位不妨试试。”
四袁好奇的落坐,稳稳当当,背部还可以靠着,的确是比干坐着舒服多了,双腿又不至于老被身体压着,以至于血液流通不畅而麻木。双袁、张温均是上了年纪的人,对椅子都是啧啧称奇。
袁绍脸上也不由得露出一丝忌色,屁股上也仿佛被小虫爬了一样不住的扭来扭去。袁逢却很得意了,眯起三角眼,撇起嘴巴两边短小的八字老鼠须:“哼,会些奇技淫巧之术,便当得起盖世无双之名么?果然所传张锋如何如何均是谬传了。须知大丈夫生于世,当建功立业,,求取功名,才是正途,其他皆不足道也。”暗自决心让两个儿子好好下功夫,以求居高位,到时再看这个喜从贱途的张锋是什么个盖世无双法?莫不是自己建一个木头房子,以此来“盖”世?想到这里,得意的神色便化作满嘴的阿谀之词,直欲将面前笑得嘴咧到了后脑壳的张温生生窒息于其间。
第十节 游学
更新时间2007…12…27 9:39:00 字数:3176
夏日炎炎,骄阳似火,洛阳城除了路边茶水铺是热热闹闹,人满为患外,连高高竖起的“茶”字旗幡,也被太阳烤得无力的耸拉下来,一动也不动。狗儿都寻了一处荫冷之处,趴在地上,伸长舌头看着路边举袖而行的路人。而不懂事的蝉声声“知了知了”,更让人本就因炎热而烦燥的心更是火上添油。
“锋儿,你一定要走么?”王越怀里那柄古剑,早已是晒得发炙,可是他还是紧紧的抱在怀里,一如他念念不忘的仕途之梦。
张锋很清楚他心里想什么,也不点破,只是有些事他必须要做。他的梦想很简单,帮助那个心目中最合适这乱世的君主,早日统一这个现在还没开始的分裂王朝,哪怕有些人的局部牺牲也在所不惜。而想让中国的发展偏离自己原来的运行轨道,自己必须要做些什么。而不管如何,一个强大国家最基本的就是要有足够的人,农作要人,商业要人,生产要人,航运要人,打仗要人,后勤也要人,而在历史上先是大旱,而后是大灾,然后又是黄巾起义,接着又是割据,再接着三国两晋,搞得中国人口是十不存一,加上皇位所有者一直只信仰有利于自己统治的董氏谬论,硬是被当时看起来是异族的五胡给生生灭掉了。
有人说,五胡乱华以及后来的金,清,元,是中国历史发展是“有功”的,它们的崛起促进了“民族大统一”,加速了“民族的融合”。如果说这种跟原来18世纪美国西进运动本质一样,不过就是杀戮加奴役原驻民的血腥过程也能被这些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所谓知识分子鼓吹为是“有功于历史的”,那么请问一句,如果将来日本跟中国也合并成一个国家,也有人说日本长久以来对中国造成的伤害和鲜血,也是有利于这个新民族的融合,你会怎么想?对于这国这个积弱数百年的泱泱大国,被日本小小的弹丸之地欺凌已久,反过来变成了日本的功劳,你献上自己的头颅和亲人的血泪,还得为这些将来人变成自己国家一分子的垃圾鼓掌叫好,甚至振臂高呼:“你们是好样的,谢谢你们的所作所为,我代表历史,代表被你们屠杀的人民,代表被你们污辱的女子,代表被你们所践踏的国家,感谢你们用屠刀对我们做的一切。”
每个人都能理解,这些搞笑的家伙,无外是站在自己角度狭隘的考虑这些问题。那么,如果你们跟张锋一样是活生生的生活在那处将要被“统一”,要被“融合”的对象,你们还会不会微笑的接受这种被尘土湮灭的命运?
还是跟张锋一样,为什么不自己来统一别人,来融合别人?而是无力的等着接受历史的审判?
张锋对着王越说道:“某保证七年之内,让王师天下闻名。若不济,锋愿认王师为父,成全师名。”
当时最看重的就是天地君亲师,父母是排在老师前面的,王越见张锋说七年之内一定让他名扬天下,否则就认他为干爹来替他扬名,这样的话出自一个被许劭称赞的人之口,不由得王越不信,同时,也为张锋小小年纪就能看穿他的想法而暗暗心惊。
张锋是打算离开洛阳一阵子,既然这个世界人口的作用如此之大,他就不可能什么都不去做。大旱之后的大灾,就是使得人口锐减的一个原因,而解决这个办法,当时是不可能靠他原来一些大学知识就可以办得到的事,而且他也不是学医的。
他计划是去一次长沙,那里有比华陀闻名更高的张机张仲景,有他帮忙的话,能够尽可能减少疫病对人口的侵吞。历史上的东汉末期,往往因为疫病,使得“千里无人烟”,一个村甚至一个镇,就这样因疫病从历史上消失了。
然后就是去荆州书院,那里有当时的隐士庞德公,司马徽等人,论辨之风很盛,而不象其他地方只是一味四书五经。
最后,就是选定一处作用自己的立身之所,毕竟,几年以后那个嚣张而残暴的董卓,自己是无力去阻止他军队的铁蹄踏入自己的第二故乡——洛阳的。
而那时很流行游学,比如历史的刘备等人,都喜欢这个边旅游,边求学的方式。而官宦子弟财大气粗者更是对这种轻松的求学方式情有独钟。所以张温和王氏也并不阻拦,只是叮嘱王越多加小心。
对于自己这个小徒弟的本事,王越是信心比相信自己武艺更甚,自然会小心翼翼护着张锋,否则就毁了自己前程。
张锋准备得很简单,就只两辆马车,要不是非要带一些钱作路资,他恨不得就和王越两人两骑,千里之行。两辆马车堆的全是钱,东汉灵帝那个荒唐的败家子,公开把自己的官爵标上价格出售,而作为三公等位高权重的大臣,自然是多多少少有一些“分红”,加上那时的人虽然人品方面严于律己,但对于钱品……比如现在的中郎将朱懏,就是一个奢侈的名将。
临行的那天,天气却微沉,乌压压的似乎就在头顶上触手可及,令人胸腔里也闷得难受。树叶本就蜷起了如同蜗牛壳,水面上的蜻蜓也不安的飞来飞去,偶尔在水面上轻轻点一下,种下自己的生命精华。
除了张温夫妇,黄琬和卢植,袁氏二兄弟也来相送。长长的洛阳南街,走到城门才止住了脚步。这时,公孙瓒已经回幽州任职去了。
城南的百姓已经多时不受张锋的侵扰,倒是用一种难舍的目光依依的看着这个眼前从一顽劣小童蜕变成一个善良、懂事的小才子。黄莺儿没来,但是张锋也猜得到小妮子一定哭得稀里哗啦。
女人么,就是太磨磨叽叽,可如果哪天她对自己不这样了,自己一定会难过的。
张锋下马,拜伏于地道:“锋既将远行,愿双亲无以为念,锋自当速归,以全孝道。”
张温夫妻一听,不由得长袖掩面暗泣。黄琬也有些感动,此子至孝,莺儿所托得其所哉也。
张锋站起来又对二袁说道:“本初兄、公路兄,锋这便告辞,两位稍驻,待锋他日归来,必与二兄大醉也。”
袁绍满脸的不豫之色,心里却在嘀咕:“这小子莫不如死在外面也好。”还忙不叠的打拱作揖。
袁术可是真的有些舍不得他,没他在,谁来镇住这个比自己只大几天的哥哥,一直暗暗祈祷张锋早些归来才是,也不知言行中自觉得很明显的暗示他领会了没有?
出得洛阳城,天高地阔,张锋深吸了一口气,张口长啸了一声,惊起林中飞鸟无数,似是泄愤,又似在宣称自己这个改变世界的人走出了第一步。以后事,会不会如他所想那般发展呢?
这次出行带了会武的家丁五十人,其中就有张锋第一次遇到王越时,那个愿意代替他接受王越惩罚的那个家丁,叫张安的,张锋见他为人忠心耿耿,就把他留在了身边,这么几年,这些人多少都跟着王越学了些武艺,张锋觉得,至少也比得过路上连名字都没留下的那些小毛贼吧。
找到张机,去过荆州书院后呢?张锋思考着,要让一个国家强大,军事力量和经济力量是必不可少的。军事方面,一定要有优质的兵器,那么就要有合格的工匠和铁,煤。经济方面,这个时候赚钱的无非是绢匹丝帛,然后就是货运,盐。这时,张锋突然想到有一样东西,不可不产——纸!
不谈厚重的竹简携带不易,又重,记载也不方便,而蔡伦所发明的纸还没有普及(注:又有一说纸在蔡伦之前就有发明,他只是创新了一下,提高了工艺),只有帝王和大富之家才有时使用。张锋特别苦恼每次入厕之后只能用厕筹(磨得光滑的竹片)来擦屁股,想想娇柔可人的黄莺儿也要受这样的折磨,他就暗自决定先搞个造纸厂生产出手纸,当作他送黄MM的第一份礼物。
然后就是造酒,张锋知道葡萄酒的简单酿造过程,但是没具体实践过,不过这也要等选定一个立身之处才能实现。
玻璃呢?只知道是砂中提炼,不过现在的工业水平显然是不成。但是利润肯定很可观啊,虽然中国的玻璃的考古说明比埃及晚,但那个讲究奢华的时代,这当时被称为“琉璃”、“璆琳”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想想也让张锋觉得泄气,中国人发明了指南针,用来占卜,研究风水,外国人学去后用作航海,发展殖民和积累财富;中国人发明火药,用来做炮竹,外国人拿去作大炮,枪支,提高战斗力,偏偏我们中国人还以四大发明为傲沾沾自喜,希望自己的到来能改变这可悲的一切吧。
第十一节 宛
更新时间2007…12…28 18:05:00 字数:5190
出得洛阳往南,经过阳县,鲁阳,再行便是南阳郡治所宛城。只是除洛阳还可见到歌舞升平,繁荣欣盛的一面,一路所过之地均贫苦。张锋已经遇到几次有人拦下他的马车,高高举起手中或三五岁,或七八岁的孩童,只欲卖得数十金。张锋谓王越道:“世之艰巨,直欲叫人亲子离别,若非情不得已,谁人作此无奈之举?王师以为如何?”
原以为王越会对社会黑暗的一面有所感悟,未料道王越只道:“吾若为官,必使治下无流离失所者也。”只不过还好,让他亲眼看看底层为生计苦苦挣扎的百姓,至少将来不会太墨。
张锋苦笑一下,看来这王越终究是留不住,也罢,待洛阳事件一过,就推荐他去跟历史一样,成为献帝的剑术老师吧。
这些卖儿鬻女的百姓多半是扶风,三辅等大旱的地方逃难过来的,可是洛阳令为了维持表面的繁华,居然下令不让难民入城,这些人没办法,只好辗转向宛城行去,或者更南方更富庶的荆州。
张锋将这些小儿一一买下,他们的父母还要跪地称谢,双目流泪。看着这凄凉的一幕,张锋不禁感叹,自己要加快步伐了。将马车一辆清理出一处来,安置那买下的六个小儿。
然后告诉众难民,如若他们愿去濮阳,可得被收留,于是纷纷有人表示愿去。
宛城是洛阳向南的门户,历史上袁术、张绣都驻扎于此。张锋一行鲜衣怒马,又有众多家仆,门口的士兵也不敢多加盘查,待张锋出示路引之后,更是恭恭敬敬表示要通知郡守迎接,却被张锋所阻。
这宛城虽小,却也是少有的坚城,历史上曾被黄巾军占领过,此时却也别有一番热闹景象。张锋看着熙熙攘攘的街上,感叹道:“不知这太平之世,还得几年?”
王越却疑道:“若非锋儿预见世之将乱耶?”张锋却笑而不答,于是王越对这个高深莫测的徒儿更是不敢小看了。
城北一般都是更繁华的,来的人多半要么是富商,要么是自恃身份,不愿与平民一般的仕子,官家。刚入城,路边一客栈就有一个小厮冲过来,一把拉住张锋的马嚼头,口里说道:“看小公子衣着不凡,必大贵之人,想来已久行疲惫,不若暂歇马于此,以省脚力。”
本来有好几个客栈的伙计都远远望见这行高头大马的队伍,却被这小厮冒着被马蹄践踏的威胁冲上来抢了先,神色间好不懊恼。
张锋看那小厮跟自己差不多年纪,却口口声声叫他“小公子”,嘴也能说会道,于是笑着对王越说:“王师,不若在此休息一晚也好。”
王越的骑术不精,早就被巅得七晕八素,闻得正合心意,道:“如此甚好。”张锋自去店里大刺刺的坐下,张安是众家仆的头,去要了一个别院,将马车、众家丁还有买来的小孩,均安置于此。
那小厮见张锋来头似不小,又出手就包下一间院子,掌柜免不得要加自己一些小钱,于是兴高采烈,为张锋一行人端茶倒水,切草喂马,事事照料周道。
张锋前世是做酒店的,对小费很是敏感。看这小厮乖巧懂事,就摸出十金赏他,小厮眉开眼笑称谢不已。
张锋指着面前一席道:“小哥请坐,锋远来无赖(注:无聊的意思),不若与锋说些许家常。”
那小厮很少见过这么和颜悦色的贵人,年纪又跟自己差不多,也就谦虚了一下:“公子面前,哪有小人之位,”说着却还是坐下了。
张锋暗笑,问道:“观小哥口齿伶俐,姓甚名谁?家里尚有何人?”
那小厮言笑晏晏,一听此话却黯然了:“不敢瞒公子,小人姓文名聘,父母双亡,不得不操此贱役,本欲去投军,却因为年幼而被拒,正想两年后再去投军。因亡父曾为小校,望子成龙,故不敢不承父志也。”
张锋大笑:“大孝之子,何自轻也。吾乃当朝太尉之子张锋也,若文兄不弃,可随锋左右,他日少不得执掌军马,驰骋沙场也。”
对于家境贫寒,或是至孝之人,对他们显露那种YY书上的“王八之气”,倒不如来点更实在的东西有用。
果然文聘大喜,拜伏于地,口称主公,张锋笑着把他扶起来,这就是史称比诸葛更早的空城计的策划者?公元226年,魏文帝黄初七年秋八月,孙权以五万众攻打石阳,包围文聘,情况急殆。当时正值大雨,江夏城栅多已崩坏,人民均分散在田野之间,不及回城补治防御工程。文聘得知孙权来到,初时不知怎办,后来想到现在的情况只有隐潜默守才可以令孙权因怀疑而却步。于是文聘敕令城中人全躲将起来,不可让孙权察见,自己则卧于府中不起。孙权见此果然生疑,并向他的部将说:“北方(曹氏集团)认为此人(指文聘)是忠臣,所以以此郡委托给他,如今我军大至而他却潜默不动,这种情形下他不是有所密图的话,那就必然是有外救来援。”于是不敢进攻而退去。文聘面对孙吴大军,同样是以寡敌众的局面,但与张辽不同的是,张将军以制险击奇之略,折敌锋锐以安军心;而文将军却采取疑兵之计,韬晦惑敌以懈其战意,这不正是《三国演义》中诸葛亮的“空城计”吗?而且比之更保险稳当。无疑地,在这种凶危的情况下,采用文聘的疑兵之计是比较安全的;张辽“折锐之策”却非干冒奇险不可,所以后者的成就比前者为高,名声也响得多了。但从军事意义的角度出发,我们可以看到文聘的为人是很严谨持重的。而在孙权攻江夏时,朝廷知道文聘正在坚壁拒守。群臣商议欲发兵前往江夏相救,魏明帝曹睿便说:“孙权向习水战,之所以敢于下船陆攻,是想趁我方不备掩进而已。如今他的军队已经与文聘相持,现在攻守之势差以倍数,孙权最后必不敢久留。”(《三国志&;#8226;魏书&;#8226;明帝纪》)。此言除了说明曹睿见事之明外,亦可见曹睿是如何的信任文聘。文聘驻守江夏数十年,威恩并施,名震敌国,使外敌不敢侵犯。
张锋见文聘答应下来,喜不自胜。虽然王越比文聘武功要高得多,但终究以出仕为目的,道不同不相为谋,再者若是统军,怕是王越难以比之文聘万一。
却听文聘说道:“蒙主公收留,聘敢不效命,但前日受徐公大恩,不敢不报,且容与之将别,某去去便回。”
张锋本就无事想找事做做,听到这话说道:“既如此,就随文兄走一趟也罢。”
文聘却大惊道:“古来上下有别,聘既拜主公,主公又何称兄?聘万万不敢当也。”
张锋无奈,那个时候这样的行为才是会被认为离经叛道,也不勉强:“汝可有表字,当以表字称也。”
文聘却摇头道:“聘幼而丧父,是以无字。”
“如此,赠‘仲业’何如?”
主公送部下字,这本身就是莫大的荣誉,喜得文聘又一次拜伏于地:“主公大恩,仲业必以死相报,肝脑涂地,莫敢忘也。”
张锋笑着扶他起来,只带了张安数人同行。王大剑师此时却只能躺在榻上养晕去了。
文聘引着张锋一路步行过南街,说此当地风土人情与张锋听,口才又好,常引得张锋哈哈大笑,文聘见张锋小小年纪就豪情冲天,倒有些佩服自己的运气。
“有一户,妻喜将夫家之物资娘家。一日,夫寻上衣不见,问妻,妻曰:‘见其小,浆(注:洗)之以送兄(注:妻兄)也。’下衣亦不见,又问,妻再曰:‘见其小,浆之以送弟(小舅子)也’。其夫大怒:‘不若将吾亦浆之,送于汝妹可也!’”
张锋笑得前仰后俯,后面的几个家丁也是捧了肚子,流着眼泪蹲在地上。
“此何人也,却是这般风趣。”张锋擦了擦了眼角的泪水,问文聘道。
“主公马上就可亲见其人。”原来就是他口中的徐公。
南街路边,一爿小小的肉铺夹于众多店铺之中,不甚打眼。肉案上放着各种肉脯,内脏,均是鲜血淋漓,数个挂钩悬于顶,挂着口条,顺风等物事。正中的还放着一个硕大的猪头,啮牙咧嘴,张锋看了倒有些吓人。
案后一个二十不到的年轻人,双目精光,一付干练的样子,短襟打扮,袖口高高捋起,露出铁块一般紧凑分明的肌肉来。他早就看见了文聘和身后的张锋,大声招呼道:“文小哥却是带贵人来照顾某家生意么?”
文聘对着这人就是一个大礼,张锋也跟着对他施了一礼,那人手忙脚乱的还礼:“当不起贵人如此大礼……文小哥却是有何事,莫非?……”
文聘道:“向日蒙徐恩公施舍,才苟活至今。今日业已拜这位张锋公子为主,特来向恩公辞行。”
那人上上下下打量了张锋一下,道:“些许小事,休要再提,恩公更不敢当,只是请问这位张公子……”
张锋含笑,又是一礼:“某乃是太尉之子张锋也,见仲业兄至孝之人,又精明干练,故收之。还未请教徐兄名讳?”
那人道:“某贱名晃,不值一提。只道是贵人,原来却是太尉之子,失礼之处,万望勿怪。”说罢,将两条油腻腻的袖子卷下来,然后再恭恭敬敬的还礼。
这古人就是麻烦,礼来礼去,还口口声声贵人贵人的,其实我一点都不贵,价格便宜的很,随便给个美女,比如西施这类就马马虎虎买下了,还有点贱的。
张锋听到徐晃的大名,这才明白了为什么后来弥衡会在见曹操说徐晃“可屠猪杀狗”,原来他跟张飞居然是同行!
既然见到,怎么能轻易放过如此良将!张锋当下也不顾自己的衣服是价值几何几何,亲热的拉着徐晃,要去喝酒。急得徐晃连连摇手退却,文聘也劝,徐晃才没了法子,收了肉铺,从案下摸出一柄短柄大斧来,却有马车车轮那么宽,张锋见了暗自咋舌不已。
三人便回北街,在一酒楼下立着。文聘说道:“这里却是这宛城最好信誉的一家,酒里从不兑水,却是最实在。”
进得堂内,早有小二迎上来,一眼就认出张锋才是买单的老板,点头哈腰道:“三位大爷,要二楼雅座么?小店地处这宛城北街中心,二楼视野开阔,可鸟瞰远眺,三位还可点些清倌人,听听小曲,岂不快哉?”
怎么这三国里随便一个人拉出来也有如此眼力?张锋却将这三国人物想得忒简单单纯了些,什么人在酒楼这种人蛇混杂的地方呆久了,自然有一股子眼力劲儿,一眼就看得出谁是人,谁是鬼,倒不是张锋一个人才有这样的本事。
三人跟着小二迈步二楼,果然是更上一层楼,风景便不同,此时几可一眼远眺至西门城墙,眼望着袅袅炊烟,树绿屋青,倒也比一楼熙熙攘攘的喧闹惬意得多。
张锋也不罗嗦,只道:“将你这店中最好的酒水上几坛来,再来几个拿手的菜。”小二听得嘴角喇啦子快流出,点头不已。张锋又听得有清倌人,又道:“再命一个清倌人上来便是。”
这时候可没有白酒,跟米酒差不多,连张锋原本只有二两的酒量,到了这里也成了海量。
徐晃听得,道:“未曾想张公子年幼,酒量却大,徐某最是喜这般直爽之人,那小家子气小口小口的却不够豪爽。”
张锋也顺着他的口气说道:“是极是极,张某便是这般直的,徐兄正对张某胃口。”徐晃只道张锋便天生没有官宦子弟那般看不起人的纨绔作风,谁想到一个十岁之人竟有对人说人话,对鬼说鬼话,察言观色的本事?
两人把酒言欢,倒把文聘看得呆了,觉得张锋好相处,倒是放下心来,日后日子应该好混了。
这时便有一个抱着琴的二十多岁的女子和一个老头子上来,对着三人施礼道:“三位小……三位大爷却想听甚曲?”
文、徐二人却不做声,看着张锋。张锋道:“只拣些拿手的唱便是。”却象是后代的咖啡厅,有吃有喝,还有人表演。
三人吃喝无羁,喝多几碗后,便胡天胡地开始兄长弟短起来,那女子咿咿呀呀唱什么却听不太懂,好象是山西口音。
这时却有另一拨人上得楼来,打量了他们这一桌后,便径直坐下,不待菜上,便听那桌声音传来。
“忠荷蒙贵使谬爱,本不该推辞,奈何犬子重疾在床,贱内一人料里,实是脱不开身,待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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