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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正常人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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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我往后拽,大牙本来在屋子里猫着,这时候也跑出来拽着我的裤脚子不撒开。
白玫说让他去死,就当我们为他做的这些都是在发贱!秦炎你睁开眼看看,我们为你做了这么多为什么,难道就是为了看你跳楼自杀的吗?你睁开眼看看,楼下那锁魂鬼就等着你呢,你跳下去后,他会很开心地带你离开。亲者痛仇者快,你懂么傻逼?
我看着她喊道,别和我哔哔,你难道不是鬼吗?
白玫一听就哭了,看着我说,我不是鬼,我也不是人,我是一具尸体,你满意了吧!这时候天边有些亮了,楼下的那黑影离开了,白玫开了门也离开了。
我头突然就好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看着陈圆圆说:“你很可能是我妈!”
她不屑地哼了一声说:“我才不要当你妈呢。”
她把我拽进了卫生间,脱光了我,给我洗身体。说实在的,我一点别的杂念都没有,满脑子都是我妈的样子。她要不是我妈,还能是谁呢?我就和着魔了一样在我的内心里植入了这个思想的种子。我说陈圆圆,白玫到底是什么?
她说白玫死了,白琳那个疯女人把她的身体冻在了冰柜里。
我一听就想起了那个牌位和冰柜,应该就是白玫的吧!我说为什么白玫没有被锁魂的鬼带走?陈圆圆看着我一笑说,因为白玫是鬼胎!她不是人也不是鬼,她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尸体腐烂后,魂魄只能消散在这操蛋的世界了。她就不该在这个世界存在,是个意外。
我穿上了干净的睡衣,倒在床上说睡一会儿,陈圆圆就出去了。其实我根本睡不着,满脑子都是白玫的一说一笑,此时我发现,我爱白玫!

  ☆、第八章 黑影锁魂

当我拿定主意以后就再也躺不住了,我拿出手机给白玫打电话,她关机了。我就下了床换衣服,怕陈圆圆听到,我就慢慢地一瘸一拐走到了门前,大牙这时候跑了出来,我一开门大牙就追了出来。我和大牙下楼,开上车走的时候,我下意识地一抬头,正看到陈圆圆在阳台上看着楼下呢。
我脑袋又有点疼,便用手揉了揉,一抬头就看到一女的在门口站着,她背对着我一动不动。我按喇叭,她还是不动,后面车跟上来了,开始按喇叭催我。我伸出脑袋喊了句麻痹别哔哔,越哔越慢你不知道啊!
我一推车门就下车了,一边走一边说大姐,你横行霸道的这样好吗?她穿了一件蓝色的紧身羽绒服,头发挺黑的,俩手插着兜,下面是一条牛仔裤,屁股有点小,灯光照到了她的膝盖,我看不到她穿什么鞋。
这女的不搭理我,就这样面朝外面站着,我过去说大姐,你等人就靠边等,别站大门中间啊!她这才慢慢转过身看看我,我一看不要紧,妈的一脸的血,眼睛里,鼻子里,嘴里,耳朵里,还在流着。那张脸在灯光的照射下无比的惨白,吓得我哇地一声往后一闪。我心里知道,遇到鬼了。
我不经意发现大门外的地上倒着一个人,在旁边还站着一个黑影,那黑影不是用来走的,就像是风一样在空中飘动。
我转身就跑,上了车后大口喘气。大牙朝着外面叫了几声,我赶忙按住了大牙的脑袋。后面的车还哔哔,我倒是想走,但是门口鬼挡路,我怎么走啊!后面车总算是受够了,开上了逆行,当他到了门口的时候,噶地一下就停下了,我知道,他这是看到外面的尸体了。
那尸体就是门口这鬼的,这鬼在看着自己的尸体,而那个黑影,便是锁魂来的高级鬼。那车往后倒了十几米和我并排停下,然后他打开车窗朝着我喊了句:“兄弟,死,死人了!快,快报警!”
我看过去,是个胖子,我还认识,是我们单元三楼的,见过两三次。我哪里还有心思报警啊!眼看着前面那锁魂过去,一伸手拉住了那女人的手,然后两个人就平移走了,消失在了灯光以外。突然,在暗夜里露出了一双幽蓝的眼睛,似乎是在瞪我,随后又消失了。
那哥们儿下车了,滋溜一下钻我车上来了,就坐在了副驾驶,大牙也不叫,乖乖地在后座上坐着。这哥们儿一脑袋汗,说哪里见过这阵势啊!110是多少号来着?
我也是一脑袋汗,他这么一问我就懵了,我说是119吧。他说119是火警,110到底多少号?说着他好像是想通了,一拍脑瓜子就把电话打了出去,上来就说,我是王建国,我们小区门口死人了。说了老半天,总算是说清了,这才把座椅放倒,问我有水没有。
看得出,这小子吓坏了。我给他一瓶水,他喝了几口才说哥们儿,你也吓够呛吧!
我可不是被尸体吓坏的,我是被鬼吓到了。那大姐是那么的真实,就这样在我面前被那黑影给带走了。我开始后怕起来,要不是白玫和陈圆圆,我是不是也死了呢?我擦了把汗,捂着脸使劲搓,要是这一切都是梦该多好啊!
我的脑袋里此时还有一根银针,头隐隐作痛,我趴在方形盘上,再抬起头的时候,发现警察已经来了。一群警察开始封锁现场,有个细高条的女法医拎着箱子下来跪在尸体前。很快,有警察过来了,敲窗户,那胖子这才下车了,和警察说话去了。我则给陈圆圆打电话,她很快接了,说秦炎,怎么了?
我说见鬼了。她嗯了一声说,以后这种事会经常在你身上发生,你必须适应!我没有再说什么,是啊!妈的就在刚才,我不是还被那锁魂给附身了吗?要不是陈圆圆及时用这定魂针插我脑袋,我早死了,和外面的那个女人一样。
警察开始敲车窗,我放下来。警察问我是怎么发现尸体的,我说就在这里发现的。警察让我下来,然后坐进了车里,他打量了一番后又出来了,说在这里很难发现,车到了门口才可能发现。
我怎么和他说?我说自己没有看到尸体,看到的是鬼吗?
那个法医这时候过来了,扎了个马尾辫,走起来像是钟摆一样晃来晃去。她有一张特别瘦的锥子脸,和葫芦娃里的蛇妖差不多。到了后说队长,死者是中毒死的,初步判断是氰化物中毒。那男的问是他杀还是自杀?女法医说我的判断是他杀,没有人会在大马路上喝毒药的,自杀的人通常喜欢找个没有人的安静地方。
队长说打开看一下后备箱,我说不是我干的,我刚出来就看到了,那胖子给我作证。那胖子说是啊,这哥们儿住我楼上,我们前后脚下来,他先开车出来,我跟着出来,他到了这里就停下了,我以为他车坏了,就从旁边过,结果到了门口就看到尸体,我吓得就倒了回来报警了。
那队长说既然不是你干的,我看一下怕什么。我打开了后备箱,他过去看了下,回来继续问我,到底是怎么看到的。我心说实话实说吧,撒谎的话倒是会增加嫌疑,我说:“公安大哥,我见到鬼了,我是没看到尸体,我看到的是这个女人站在大门口拦住了我的去路。是个女人没错吧,屁股很小,腿很细,肚子不小,像是怀孕了。”
那女法医一愣,说你怎么知道的?我说我真的看到了。
他过来,让我哈气,我说没喝酒,她说你抬起左腿放下左胳膊。这是在测试我的平衡呢,我说脚有伤,狗咬的。法医就让我蹲下,然后拿手电筒照我的眼睛。她说要给我抽血,我伸出胳膊让她抽。她抽血说怀疑你吸毒,我说你不当我是神经病就行。
那队长不让我走,说先和他回刑警队接受调查。我知道今天算是没办法去找白玫了,我就给白玫发了短信,说了下情况。然后就上了警车,我的车那女法医给我开到了刑警队。
血很快就有结果了,没喝酒,没吸毒。那女法医看着我说你最近头有没有什么不适感,我觉得你有必要去做一个脑电图。我说做个屁,你是不是真当我是神经病了?我告诉你,我真的看见那女的站在门口了,你爱信不信,你要有证据就告我,没证据就放我走。
女法医看着我说:“你确定见鬼了?”
我说跟你说这些有意义吗?你信吗?她一笑说你是不是一直失眠?我知道最近几天想白玫想的经常睡不着觉,撸的有点多了,但是那绝对不是幻觉啊!如果是幻觉,陈圆圆是不是幻觉?白玫是不是幻觉?白琳是不是幻觉?
刚想到这里,我的手机响了,我一看竟然是白玫的号,我接了,是白琳打来的,她说:“秦炎,你在刑警大队?”
我说白姐,这事儿你就不要操心了,她说我已经在路上了。我虽然帮不上什么忙,但是陪陪你也是好的。我说没事的,人又不是我下的毒。
白琳是坐着时风三驴子来的,那玩意不仅能兜风,还能兜一身土,虽然现在天不是特别冷,但是晚上坐这东西跑这么远,还是够遭罪的。她到了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进来的时候围着头巾。那女法医问了句:“你是他的妻子吗?”
白琳冻得发白的脸顿时起了红晕,她说不是,我们是朋友。秦炎绝对不会杀人的,他是个好人。
这法医和那队长互相看看,然后进来了一个小伙子,说找到了嫌疑人和车的踪迹了,十八号路的监控拍到了可嫌疑人。
那队长直接站起来就出去了,这个法医这时候对我说:“回去好好休息,去医院看看,你有病。”
我说你他妈的才有病,我说见到鬼了就是见到了,我骗你有用吗?你他妈的给我一分钱吗?
这女法医对白琳说快带你男朋友回去吧,该吃药了。
我指着她说:“我不是他妈的神经病!”
由于太激动了,头疼的厉害,我捂着脑袋就出去了。白琳扶着我上了车,那开时风的大叔还等着呢,见到后就喊:“快走吧,天亮了咱就出不去了,二环内不许走三驴子。”
我坐到车里,拿出钱包抽出八百块钱,然后下车给了大叔,说大叔快回去,别耽误了。大叔说啥也不要,说都是自家人,不要钱,要钱还是人么?我说啥都塞他口袋里了,他好一顿埋怨还是收下了。
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他只是个人,收钱总是心里舒服的,再说了,跑了几十公里到了这市区,也够不容易的。
白琳往车上爬,我拉住她说我送你,刚好这时候,第一缕阳光出来了,打在了她的脸上。她低着头说好吧,白玫在家等你一起看戏呢。
我说啥戏,她说村里每年这时候都演戏,从天亮一直唱到明天这时候。

  ☆、第九章 催命鬼来了

这是我第一次在白天看到了白玫。
我和白琳开车到了花水村的时候还不到九点,刚到村头就听到了咿咿呀呀唱戏的声音。
雾挺大的,夹杂着霾。也不敢快开,打开双闪,白琳指挥着我前进的方向,在村里里的土路上缓缓前行。大概十来分钟,我把车停在了一栋很大的房子前,这座房子的大门是朝西开的,是一处阴宅。
门上挂着一把大锁,白琳过去开了门,然后转过身说:“来呀!”
我哦了一声,跟着她走了进去。这是一个很古老的院子,进去就有一种穿越的感觉,并且似成相识,好像上辈子见过一样的感觉。再往前走几步,是一块青色的大屏风,中间是石灰抹的墙面,上面有彩色的吉庆有余的一幅画,两条鱼象征着吉利。
我刚要绕过去,就看到一个穿着旗袍的女的,拉着一个孩子从这屏风前飘了过去,这孩子穿的很少,他竟然转头看着我笑了下。我顿时就浑身发冷,一股麻酥酥的感觉从脚底直接窜到了头顶,头发都竖起来了一样。这孩子不就是我开车撞了的那个鬼孩子么?
我看不清他们的脚,只是觉得他们像是在船上,或者是脚下踩了旱冰鞋的感觉。白琳本来绕过了屏风,此时看我没跟过去,把头伸出来,招招手说:“来呀!”
麻辣隔壁的,这不会是要带我下地狱吧!我左右看看,然后抬头看看屏风上的那两条鱼,突然游动了起来,开始互相旋转。我顿时就不相信自己了,闭上眼摇摇头,再睁开眼的时候,那幅画恢复了原貌。我捂着脑袋蹲在了地上,没错,头疼的厉害。
我开始怀疑,自己真的是得了什么脑病,我一定是得了脑瘤什么的,此时,我很可能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昏迷着,这一切都是我的一个奇怪的梦,一个比较玄幻的梦罢了。
白琳这时候过来,蹲下摸着我的头说:“镇魂针在你头里,看来必须处理掉这定魂针了,让她溶进你的身体才行。”
我的头好些了,这才抬起来看着白琳说:“我怎么觉得这么不真实啊!我是不是在做梦啊?”
白琳摇摇头说:“不是做梦,跟我来吧!”
她拉着我的手往里走,这只手很软,热乎乎的。我们绕过了屏风后,在路中央有五口大水缸,里面养着荷花和鱼。大雾继续弥漫,我看不到十米外的景色,此时,我有一种走在坟地里的感觉,令我毛骨悚然。
人有时候害怕的不是眼前的事物,而是未知。我不知道前方是什么样,更不知道今后是什么在等我。我招谁惹谁了?本来好好的在上班,怎么就这样了呢?我表示不服。
很快,白琳带我带了一间屋子前,她说你进去吧,白玫在里面等你。
我呼出一口气,推门就进去了。看到白玫的时候,她正坐在梳妆台前梳理自己的头发,我看到,那梳子上挂了厚厚的一缕头发,她似乎憔悴了很多,脸色有些发青。
她画了很厚的装,脸色青白,脖子有些发黄。她转过来看着我说:“秦炎,我是不是很丑?!”
我过去打量着她,然后伸手要抱她。说实在的,此时我觉得她成了一个概念,似乎是超出了物质范畴的一种感情。
她往后一闪说别碰我,我说你怎么了?她说我不是人。我说知道。她说我快不行了,我的身体开始变质,我毫无办法,也许再有几个月,到了夏天的时候,我就真的不行了,化作一缕幽魂在这空间飘荡。
我说你别朗诵了,我爱你,我根本不能没有你。
她撸起了袖子,胳膊上黑一块黑一块的,她举着说这是尸斑,你嫌弃我吗?
我摇摇头说:“不嫌弃,我的命都是你救回来的,怎么会嫌弃你呢?”
“你不嫌弃,但是我自己嫌弃自己。”她哭的更厉害了。但还是直接抱住了我。“老公,我爱你。”
我紧紧抱着她说再也不分开了,她趴在我的肩头说嗯,再也不分开了。但是心里一阵阵难受,因为我闻到了一种尸体的味道,那种味道酸酸的,有些腐败的难闻的臭。
我开始怀疑自己,难道真的可以和这具腐败的尸体在一起吗?我真的有勇气和她做爱做的事情吗?
为了不闻这种气味我屏住了呼吸,她慢慢放开我,看着我笑了。她很敏感,低头看看自己,随后说骗子,你还是嫌弃我了。我知道自己是什么,只是一具尸体,我的灵魂终将要飘散出去。我没有心跳,没有一丝生气,对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我此时面对一具会说话的尸体,有的不是恐惧,是一种绝望,对爱情的绝望。我根本就没有勇气去爱这样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她要是鬼还可以,偏偏是一个长了尸斑的尸体。
她这时候放下了袖子,看着我呵呵笑了:“秦炎,这下你满意了吧!你不后悔吗?在我身体还没变质的时候,你上了我的话也就上了,这时候都晚了。我的身体已经失去了弹性。还有,是陈圆圆让我去找你帮你的,你也不欠我什么,你要报答,还是去报答陈圆圆吧。”
我看着她摇摇头说:“你就别折磨我了。”
她表现的很轻松,擦了把眼泪咯咯笑着说:“走吧,去看戏。”
“你就这样出去,可以吗?”
“也就是早几天晚几天的事情,你陪陪我吧。”她说。
戏台在村子中央,我俩一前一后走在村里的石板路上。她好像一下子开心了起来,在我前面倒退着走,说你知道吗?今天是元宵佳节,要唱一天一夜的大戏呢。我嗯了一声说你要是不说,我还忘了。
我拿出手机来,打算给我爸打个电话,发现没有信号。随后就把电话塞兜里了。
到了的时候,看到大雾气里的演员在台上舞动,穿得五颜六色,咿咿呀呀唱什么我也不懂。台下摆了很多凳子,后面坐了零零散散十几个人,前面空着三排没人坐。我刚要坐下,白玫一把拉住我说坐后面。我说前面怎么?她小声说:“前面是给鬼坐的。”
我和她坐到了后面,和那群老头老太太一起看戏。很快,那穿旗袍的女人拉着那个被我的车撞过的小孩子来了,他们就坐在了我的前面,然后一声不吭地看着台上的表演。
鬼越来越多,这些鬼到了后,雾气更加的重了。一曲唱罢,有几声喝彩。之后停了大概五分钟,又上来继续唱。那小男孩转过头看看我,看着我笑了,愣是笑得我浑身发冷。他突然开口说话了:“他在找你!”
我一愣,问道:“谁?”
“黑衣的人。”那孩子说。“你要死了。”
我突然就觉得后脑勺很凉,我一转头就看到那黑衣人就站在我的身后,但是我看不清他的脸。他在用袖子扇我的头。我就觉得鼻子一热,用手一摸,沾了一手的血。
那孩子在前面,抬头看着那黑衣人,我看着那孩子。白玫这时候说:“锁魂大人,难道你就不能放过秦炎吗?”
我身后突然发出了桀桀怪笑声,接着就是那太监一样的声音:“这是我能决定的吗?你觉得一根定魂针就能让我放手吗?如果我放手了,以后在冥界还怎么混?”
吓坏我了,我站了起来朝着外面走去,但是他如影随形,紧紧贴在我的身后跟着我,那袖子拼命地扇我的后脑勺,我就觉得这股子凉风在侵蚀着我的身体,一点点的,慢慢地,在折磨着我。
白玫过来一把薅住了那锁魂,用力将他甩开,然后站在我的身后,她趴在了我的后背上。我背着她总比背个催命鬼要好。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第十章 痴呆症

我背着她一步步前行,此时的大脑接近麻木,我都不知道自己该想一些什么。我知道,死亡,这是我的命!
到了家的时候,我一进大门听到了陈圆圆的声音。她在和白琳讨论什么,我在门外就听到她说:“绝对不行,这太危险了。”
白琳说:“难道那根银针插在他的脑袋里就不危险吗?”
“但是不会立即毙命!”陈圆圆说。
“三个月,必死无疑。现在他的头疼越来越严重了。”白琳说,“你比谁都清楚,只有将银针炼化了,才有希望。”
“风险太大了。还有,即便是成功了,你觉得凭着我们就能守住他吗?锁魂是不会放过他的啊!”
“白玫说愿意取了秦炎的魂印,她替他去。”
陈圆圆很吃惊地口气说:“为什么?”
白玫这时候从我后背上下来了,一推门,门开了,我看到白琳和陈圆圆站在屋子里,两个人面对面,门开的时候同时转过头来。
白玫这时候说:“不为什么,我想这么做。等我吸了他的魂印,秦炎就不会死了,我希望他能好好活着,你们替我照顾好他。”
我根本不懂,问:“什么魂印?”
陈圆圆看着我说:“就是你灵魂的编号,你灵魂的身份号码,你灵魂的标识。白玫想替你去死,这样锁魂就不会再来找你了。”
我说这绝对不行。大牙这时候蜷缩再一旁,它抬头看着我们,瑟瑟发抖。我知道,它是被白玫吓坏了。
话音刚落,我就觉得脑袋一沉就晕了过去,好像是被人打了一闷棍。
这段时间是空白的,甚至连个梦都没有。一直过了很久,也好像是一瞬间。……
……
再醒了的时候,我已经回到了家里。睁开眼最先看到的是我的后妈,她喊了句:“总算是醒了,总算是醒了!老秦,快来,秦炎醒了!”
接着,我看到了我爸的脸,他凑过来看着我说:“秦炎,你醒了啊!”
说着,我爸竟然哭了起来,呜呜地哭得很厉害!
我坐起来,问怎么了。
“你出车祸了,昏迷了已经一个月了啊!”
我不得不信,我开始看手机,果然已经过了将近一个月。但是,我不是出车祸啊,我是在花水村被打了闷棍。我记得清清楚楚,她们三个商量着吸取我的魂印,然后让白玫替我去死!难道此刻,我是个没有魂印的人吗?
我问:“我是怎么出车祸的?”
“去加班的路上,在友谊路被运渣车给撞了,运渣车翻了,司机当场就死了,你很幸运,只是晕了过去。”后妈说。
我爸说:“你昏迷的这一个月,都是你阿姨在照顾你。”
我摆着手说不可能,我去加班并没有出车祸,你们一定是搞错了。我只记得在楼道里捡了个胸罩,然后觉得冷就穿上了。后妈从一旁拿出了一个白色的纸袋,从里面拿出胸罩说:“这是从你身上找到的,这胸罩里有钢板,要不是它,你的心脏就被刺破了。”
我摇着头说:“不可能,那么白玫呢?”
“什么白玫?”我爸说,“你休息下吧,我去找医生。你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要说,现在最重要的是休息,懂么?”
我喊道:“这不可能,那天我根本就没有出车祸。”
大牙在我身旁蹲着,我看着大牙说:“大牙可以给我作证!”
后妈说秦炎,我相信,你好好休息吧,好么?我不能生育,你就是我的希望,你就是我的亲儿子啊!我不会骗你的。
我清楚地记得,加班那天陈圆圆打电话叫我去加班,我下楼的时候撞倒了白玫,之后捡到了白玫的袋子,里面有胸罩,我穿上了,顺利到了公司,然后陈圆圆说我身上有凶兆。……
怎么可能出车祸呢?对了,陈圆圆的生日是我妈妈的祭日,即便所有的都是我蒙出来的,这件事我不会梦到的吧!还有,我的银行卡在陈圆圆那里,我坐起来要我的钱包,后妈递给我,我打开一看脑袋嗡地一下,那张卡就在我的钱包里了。
难道真的只是一场梦吗?我不信,我表示不服。我喃喃道:“陈圆圆的生日是880905,是我妈妈的祭日,这是不会错的。”
随后我对后妈说:“阿姨,我脑袋里有一根银针,你信么?”
她抱着我的头说:“秦炎,我信,从你五岁到你现在,我什么时候不信你了?”
我摇头说你不会信的,没有人会信我的。我指着外面说:“对门就是白玫家,我确实见过白玫,对了,还有她妈妈白琳,我真的见过她们。”
后妈说你最要紧的就是养好身体,不要说话了。
我爸把医生带来了,开始检查我的身体,最后把我弄医院去了,开始全面检查,三天后,我就能下床试着行走了,开始吃一些流食。
这天夜里,后妈总算是累了,趴在床上睡着了,我下了床,慢慢朝着厕所走去。我看自己的脚的时候,看到了大牙咬我留下的伤痕,这绝对是大牙咬的啊!我开始坚定自己的想法。
我刚出去,就看到了锁魂的黑影,他拉着一个老头从我面前飘了过去,当他过去后又停了下来,那老头迷茫地等在那边,他却回来了。
到了我面前后摘下了盖在头上的斗篷,露出了一张清秀的脸。我肯定,这是真实的,绝对不是虚构的。他说很久不见了。我说是啊!
他的脸很白,长得斯斯文文的,只是说话的声音桀桀怪异。他说:“没想到白玫那么爱你,竟然吸取了你的魂印,成了替死鬼。你知道吗?替死鬼是永远不能超生的。”
我说:“你到底要说什么?”
他呵呵笑了几声说:“冥界欢迎你。有一天你去了冥界,记得找我,我叫蓝夜。”
说完,她飘走了。而我,陷入了虚幻和现实的矛盾之中,我不确定刚才见到的是真实的还是我的幻觉,难道我真的有脑瘤吗?
从厕所回来,看到后妈还在睡,我就给她盖了下,没想到她醒了。看着我一笑,说过几天就能出院了。我这才拽起了裤子,指着脚上的疤痕说:“这里是怎么弄的?”
后妈说:“见到你的时候就像是血葫芦一样,浑身都是伤。”
我知道,我是说不清了,但是此时我还记得几个人,那个女法医,那个刑警队长,那个叫王建国的胖子,白琳,陈圆圆,还有白小灵。这些人,都能证明我的存在,我绝对不是那天去加班的路上出车祸昏迷的,我表示对这个结论不服。
我给陈圆圆打电话,她接了,我说是我,秦炎。她一笑说:“秦炎啊,你醒了吗?太好了!”
“我想见见你。”我说。
“秦炎啊,你如果好了,就来上班吧!”她说了这么一句话。之后又说:“我很忙,我还有个会要开,对了,忘了告诉你了,现在我是公司的总经理了。你是不是很意外,你是不是又要表示不服?”
“恭喜你!”我说。
“真难得,秦炎秦总会恭喜我,令我受宠若惊啊!好了,不说了,尽快回来上班吧!”她就这样把电话挂断了。
我了个大草!这是什么个情况啊!难道一切都是我的幻觉吗?不,这绝对不可能的,我想,我能证明一切,那是真实发生过的,对了,花水村,如果有这个村子,那么一切不就都证明了吗?正月十五唱大戏,这传统一直在的啊!如果今年的正月十五还会有这么一场大戏,岂不是证明我不是在做梦吗?
我的身体消瘦的很,只有九十斤左右了。我现在最要紧的就是锻炼和增加体重。过了十天后,体重增加到了一百斤,也有了力气,我就开车去了公司。进了公司,发现很多人都不认识了,我直接去了财务室,发现里面的人没有一个认识的,一个小伙子问我找谁,我说找陈圆圆。
这小伙子笑着说:“找陈总啊,陈总的办公室在前面了。”
我退出来,一直往前走,总算是看到了总经理办公室。我慢慢推开门,正看到陈圆圆在骂业务部的老李呢,骂他除了会喝酒和调戏梅姐就没有一点正事,老李是很色,业务部的经理,仗着资格老经常调戏业务员,梅姐是个寡妇,经常被他摸一把啥的,说实在的,我挺看不惯的。
老李出去后,陈圆圆走了出来,关上门,看着我说:“你没死啊!”
我点头啊了一声,然后说:“陈圆圆,你装什么啊!难道我脑袋里的银针不是你插进去的?”
陈圆圆吃惊地看着我说:“你疯了吧!秦炎,你一直就看我不顺眼,经常和我作对,我哪里得罪你了?”
我看着她说:“你当财务总监的时候,是不是你和老板说把我弄去你身旁的?你暗恋我,这是真的吗?”
她一听脸就红了,看着我说:“你都知道?”
“你告诉我的。”我说。
她不屑地笑了:“你疯了吧你!我暗恋你?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什么德行,我现在是德宏的总经理,你呢?病秧子一个了吧!我暗恋你什么?你告诉我,你哪里好?”
我说陈圆圆你就装吧,我告诉你,装逼遭雷劈,不论你怎么忽悠我,我都不信一些都是一场梦。我这就去拍片子,我脑袋里那根银针是不会消失的。
“疯子!”陈圆圆给我来了这么一句。
我下楼开上车直奔医院,大牙还在我的车上。到了医院后,我说拍脑部的片子,我怀疑自己脑袋里有一根金属针。片子拍出来了,我脑袋里没有金属针,倒是有一块阴影。他们怀疑我得了痴呆症!可能是车祸造成的脑损伤引起的。还说手术很危险,成活的几率只有两成,最好是药物控制。
我才不信呢,我拿着片子跑了几家医院都怀疑我得了痴呆症,妈的,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吗?

  ☆、第十一章 百鬼夜行

我不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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