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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正常人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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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信呢,我拿着片子跑了几家医院都怀疑我得了痴呆症,妈的,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吗?

  ☆、第十一章 百鬼夜行

我不停地问自己,我像个痴呆症患者吗?我开车、吃饭,干啥还不是好好的呢?我哪里就痴呆了?我表示不服,开车去了我后妈那里,她打开门的时候,我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女法医在我家,她看到我后就站了起来,伸出手说:“你好!我叫沈芳,你可以叫我芳芳。”
这一切都是这么的玄幻,到底这是什么情况啊!我瞪圆了眼睛看着她说:“你看我不熟悉吗?难道你不认识我了吗?在刑警大队,你可是审讯了我一宿啊!”
她看着我一笑说:“是啊,没错啊!怎么了?”
我爸这时候从里屋出来了,他手里拿着一本医学书,是关于介绍人的大脑的书。我说:“你给我证明,是不是正月十四的晚上,我开车出去在我们小区的门口发现了一具女尸!”
她看看我后妈,又看看我爸,最后互相点点头,她看着我说:“你是发现了一具女尸,也接受了我的调查,但不是在正月十四,而是在九月初一,我就是因为这件事来的,想和你核实下你说到过的见鬼的话!”
我举起了双臂,抱着脑袋说:“见鬼,真的见鬼,明明是正月十四,第二天是正月十五,我在花水村还看了戏,花水村每年正月十五都会演戏,不仅给人看,还给鬼看。对了,花水村有一处大宅子,大门和窗户都朝西开,里面住着白琳和白玫母女俩,这还能有错?”
后妈咬咬嘴唇,然后摸摸我的头,看着我说:“秦炎,你病了!”
我爸说:“秦炎,你要接受现实,没有花水村,没有什么母女,知道你一直喜欢对门的白玫,你迷恋白玫,但是她早就死了,你不能活在虚幻里,知道吗?”
我看着我爸说:“难道你觉得我是神经病?”
我爸说:“你大脑出问题了,你不是精神疾病!你是生理疾病导致的。”
我摆着手说:“不可能,我清醒的很!我没病。”
我爸这时候站了起来,看着沈芳说:“秦炎的情况可能不能配合你们办案了,你先回去吧。”
沈芳点点头,站起来就走了。她刚走,我就站起来了,说也要回去,我爸说让我以后和他们一起生活,我说等我没办法自理的时候自然就会过来了。我很生气,气呼呼下楼,还没上车,沈芳突然从一旁走了出来站到了车前,然后一拐就上了我的车副驾驶的位置。
她上来后,抱着自己的皮包,转过头说:“我想知道那天你看到了什么。”
我看着她说:“我确定是正月十四,不是九月初一。第二天就是花水村唱戏的时间,花水村每年的正月十五都会唱戏。”
她严肃地看着我,然后从包里拿出来一包烟,点了一支后递给我说:“你别激动,就是九月初一那天在你们小区门口发生的命案,死的人就是住在你对门的白玫。她症状是被下毒致死的,但是很奇怪,身体里没有任何的毒素。我想弄明白,她到底是怎么死的。”
我摇头说:“死的绝对不是白玫,是个屁股很小的女人,你必须相信我,对了,现在是春天,白玫应该还在的,明天我就带你去找白玫。”
芳芳用手弄了下那沙宣头,转过脸看着我一笑说:“九月初一不会错的,我们有档案,有很多证人的证言,对了,你楼下的王建国会告诉你是什么时候的,你不会这都不信了吧!”
我看着芳芳说:“可是,那天死的不是白玫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事情为什么会这样呢?”
芳芳这时候拿起了操作台上从医院拍的片子看了起来,她指着那块阴影说:“问题就出现在了这里,它会令你时间错位,当然,也会有很多的幻觉。”
“你是说我是神经病,妄想症吗?我告诉你,我绝对不信,事情很连贯的,没有任何的断点。”我说。
芳芳点点头,然后吸了几口烟,我打开了天窗,把车开动了起来。她把烟头捻灭在了烟灰缸里,然后侧过头一笑说:“就算是你说的那样,那么你能再对我叙述下,当天你到底看到了什么吗?”
“除非你真的信我,不然我是不会说的,那天绝对就是正月十四。”我看着她一笑,“我记得很清楚,不会错的。”
“你说看到死者白玫的鬼魂在大门口背对着你,之后你过去,看到她七窍流血。……”
我喊叫了起来:“我告诉过你,死的不是白玫,白玫还活着,我他妈的爱她你知道吗?”
她气呼呼地往后一靠,用力抽起了烟来:“好,就当不是白玫,你能再说一遍当时的情况吗?我记得你说过,看到了一个黑影,我想那个黑影就是嫌犯。”
我看着她说:“黑影叫蓝夜,是冥界的锁魂鬼,是催命鬼,他是凶手,你去抓他好了。”
车朝着郊区方向我的家行驶过去,出了城拐过弯后,就是一条直通小区的路,这条路不宽,平时车也不多,但是路灯还是很亮的。
在离着家不到一公里的时候,我突然看到路旁的人多了起来。哦不,不是人,是鬼。这些家伙阴气森森,有老有少,一个个站在马路旁,就像是欢迎我一样。他们的数量很多,纷纷对我招手示好,大家都面带微笑,虽然笑起来不是太好看,但是我能感觉到笑的善意。
我不得不降低了车速,缓缓行驶在这些鬼夹出来的小路上。车到了小区大门口的时候,我发现足足有上千鬼魂围在周围,我把车停下,芳芳问我怎么了?我没回答,下了车,看着周围的群鬼们,我说:“也许你们能给我个答案,谁能告诉我,那天到底是九月初一还是正月十四!”
这些鬼都在微笑,他们一个个脸色苍白,没有呼吸,脚下朦朦胧胧被一层寒气裹着,根本看不出是不是有脚。突然,一个小女孩儿朝着我就像是人一样迈了一步,刚要说什么,却被身后的大人一把拉了回去。我蹲下说小朋友可是不许撒谎的,你能告诉我,那天死的是谁吗?你能告诉我那天是哪一天吗?
小女孩儿开口说:“白玫讲了你们的故事,我很感动!”
说着小女孩突然掉眼泪了,只是,着眼泪是红色的。芳芳这时候在我身后喊了句:“秦炎,你在干嘛?”
我回过头看看这个锥子脸的女人,她掐着腰站在车旁,伸着脖子看着我很无奈的表情,我知道,她一定是当我神经病了。我是神经病吗?难道我周围这些鬼都是我虚构出来的吗?
这些鬼把我围起来,开始摸我的头,每个鬼都过来摸我,似乎是在安慰我一样。芳芳突然走了过来,她竟然穿透了这些鬼的身体,一把就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然后拽着我上了车,她说:“秦炎,你病了,你怎么就不肯承认自己病了呢?”
这些鬼很快就散了,他们一个个从我的车旁走过去,是那么的真实可信。我怎么可能相信这是幻觉呢?突然,那个黑影再次出现了,他到了车旁,将斗篷掀开,露出了那英俊的脸来,他对我一笑,我放下了玻璃来。他就趴在了窗户上,看着我说:“秦炎,明天晚上去花水村,白玫要见你!”
我点头说:“好吧,我一定去。”
他直起身,用斗篷盖上了头,然后身体飘走了,消失在了一旁的小树林里。
芳芳这时候看着我说:“你必须去医院了。”
我说该去医院的是你。
我开车到了楼下,说要谈谈就上楼谈,我会告诉你什么是真实的什么是虚幻的。她看着我哼了一声说上去就上去,我可是警察。
我上了六楼,刚要开门。突然对门的门开了,白琳就这样从里面走了出来,她还是围着头巾,手里拎着一个包。我过去一把抓住了她说:“白琳,你跟我来,我要和你谈谈。”
白琳甩开我,看着我说:“我们很熟吗?”
我被她的举动弄得愣住了,看着她皱着眉说:“你和他们合伙骗我,是吗?我是秦炎,你不记得了吗?”
“秦炎,我记得你,也认识你,但是我们还没熟到可以拉拉扯扯的地步吧!”
芳芳这时候过去,出示了工作证,然后把她拉到了一旁小声嘀咕什么去了。之后白琳才看看我,然后下楼。我几步追过去拉着她说:“白琳,你难道没住在楼顶的小房子吗?你能否认?”
白琳举着双手说:“秦炎,你放手,我要下楼,我男朋友在等我呢。求求你不要这样好么?虽然是你发现的白玫的尸体,但是并不表示可以纠缠我,懂么?”
我慢慢放开,就这样眼睁睁看着白琳下楼了,我的天,到底这是怎么了?难道我真的病了吗?

  ☆、第十二章 女色鬼说

我试图回忆我下楼撞倒白玫之前的事情,却发现一切都模模糊糊,只有一些片段。但是自撞倒白玫以后的事情我是记得清清楚楚的。我敲敲脑袋,猛地想起来祖山上那老道来。他可是给过我一个符咒的啊!那符咒是一张黄纸,我扔出去就变成了一个大狮子的。
如果找到他证明这一点,是不是就证明我没病,都是他们在蒙我吗?
我打开门的时候,突然发现把大牙给忘记了,我骂了句操蛋,把狗忘我爸家了。
我打算回去找大牙,芳芳一把拉住我的胳膊说:“秦炎,狗狗还是先让你爸爸帮你养吧,你这情况……”
我看着她说:“难道你真的觉得我痴呆了吗?”
芳芳点点头说:“说真话,你不仅痴呆,而且有点发疯的征兆!”
我说:“那你跟来干嘛?”
她欲言又止,过儿很久才说:“我遇到一些令我不解的事情。”然后从包里拿出一个摄像机来了,她打开摄像机,是她自己睡觉的情景。我看了一会儿说你给我看你睡觉有意思吗?她说:“你再看一会儿!”
我看着摄像机的小屏幕,实在是没兴趣再看了,就拿钥匙打开了门进去了,芳芳追进来说:“我让你看录像呢,你跑什么?”
我一听是觉得自己有点不正常了,我跑什么呢?我真的可能是有些痴呆了吗?但是我很明显还有分辨能力啊!我说你连上电视看,这样看的清楚。
她把摄像机连上了电视,我和她坐在电视机前的沙发里观看。电视里她在熟睡,灯开着。我说你喜欢开着灯睡觉吗?她摇摇头说不是我愿意开着灯睡觉,而是我这些天很奇怪。你继续看。
电视里到了晚上十一点的时候,她突然直直地坐了起来,就像是僵尸一样,然后慢慢下床,站到了窗户前,打开了窗户,之后开始打自己的嘴巴。打的非常用力,啪啪的声音让我听了毛骨悚然。
风吹动了窗帘,她就站在窗帘的中间,将自己的脸打得啪啪啪,一直打了两个小时后,她才关了窗户,然后又倒在了床上睡下了。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阳台上有东西,但是摄像机是捕捉不到的,但我有一种想象,芳芳在打自己的时候,在窗户外面的阳台上有一张脸在对着她笑。我说:“芳芳,你相信有鬼吗?”
芳芳摇摇头说:“我不相信,我上的是医科大学,我干的职业是警察,是法医,你让我相信有鬼,可能吗?”
我往后一靠说:“那你拿着这个录像来找我做什么?”
她沉默了,拿出烟来不停地抽烟。最后突然笑了下说:“我该回去了,也许我来真的是个错误。”
“我送你!”我说。
下楼后,开车刚出去一会儿,就听车后面咣当一声。我立即停了车,她问我怎么了?我说好像车有问题,下车往后面一看,备胎掉地上了,我就打开了后备箱,用力搬了起来扔到了后备箱里。刚扔进去,芳芳就过来推我:“你干嘛?你让我和你一起偷井盖儿?”
“什么井盖儿?备胎掉地上了啊!”
我顿时懵了,看看后备箱里,可不是井盖怎么的?我迅速把井盖拽了出来,盖在了井口,然后看着四周,脑袋嗡嗡的。芳芳拉着我把我放在了副驾驶位置上,然后她开上车返回了我家,坐在沙发上后,她说:“我必须给你爸爸打电话了,你已经病得分不清井盖和备胎了。”
我突然想起来陈圆圆和白琳的对话来,说是要炼化我脑袋里的银针才行,不然我很快就会死。难道这就是炼化后的结果吗?我看着芳芳辩解道:“不是这么回事儿,我脑袋里不是什么淤血,也不是损伤,是银针,等这银针消散了也就好了。”
“你该吃药了,你的药呢?”她问我。
我说没有药,她说不可能,就拿着我的车钥匙下楼去车上找了,很快就找回了一盒药,她说你把医院给你的药都忘记了。说实在的,我真的不记得医院给我开药。
吃过药后,芳芳给我爸打电话,我夺了过来,按断了电话,我不想和他们住在一起。芳芳看着我说:“就算是今天不打这个电话,明天我也要去你家和你爸爸谈谈你的情况了,我作为一个医生,必须对你负责。”
我没说话,回了自己的房间,瞪着眼想这些天发生的事情。这可是一环扣一环,没有任何的断点啊!我拿出笔来,开始勾画这些天的事情。在我的记忆里,我认识白玫就是我撞到她的那天,之后怪事连连。但是大家说我很早就认识白玫,好像我特别喜欢白玫,但是九月初一,白玫死了,是我和楼下的胖子王建国发现的尸体。也是因为这件事,我开始变得不太正常了。
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相呢?难道我就这样妥协吗?
我倒在了床上,想着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始终不相信自己是错误的,我在加班那天之前,根本就不认识什么白玫,一切都是从那天后开始的,我撞了她,捡了她的胸罩淘气地穿上了,之后陈圆圆说我有凶兆,一切就这样发生了。
我睡着了,半夜的时候,我被尿憋醒了,下床打开门去厕所。客厅里的灯亮着,我刚出来,我就听到了间断的啪啪啪的声音,我看过去,一眼就看到芳芳站在窗户前,对着阳台站着,在用力打自己的脸。
而阳台上,一个苍白的脸在面对着她,离着她的脸只有半米的距离。芳芳打一下,这苍白的脸就会微微一笑,过了大概三秒,啪一声又是一下,这张脸又笑一下。
这么一吓,我的尿顿时就没有了。我从茶几上拿出摄像机来,打开后我从摄像机里看,根本看不到那阳台上的女人。这个女人一身红色的连衣长裙,眼睛很大,在胸口有一道很长的切割伤口,就像是拉链一样被缝了起来。
我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有了一双能见鬼的眼睛。
我不想招惹这个女鬼,转过身进了厕所撒尿,刚尿出来,就觉得身后有些发凉,从脖子上往后背里窜凉风。我提上裤子一转身就看到了这红衣女鬼站在我身后紧贴着我,我往外走,她让开,然后贴着我的后背跟着我到了客厅,我坐在沙发上,她就坐在了我的旁边。
我点了一支香烟抽了起来,此时,芳芳还在打自己的脸,一下一下,看样子短时间内不会停下来。我知道,她是鬼迷心窍了。
接着,这女鬼把脸凑了过来,开始对着我的脸吹风,顿时我就觉得脸和脖子发凉。我很纠结,此时我是该叫醒芳芳还是自己逃了呢?说实在的,我此时对鬼也不是那么害怕,见多了也就不觉得有什么了。我只是想让芳芳知道,这世界是实实在在有鬼的啊!我用什么办法才能让她相信我呢?
我假装看不到这鬼,偏偏这女鬼就是不放过我,竟然起来直接坐在了我的腿上,然后抱住了我的脖子,把身体贴上来了,说实在的,真的好冷啊!
对于这鬼,我是可以感受到重量和触觉的,她在我身上蹭,身体就像是蛇一样蠕动,我又要假装看不到,感觉不到,这感觉真的糟透了。更糟糕的是,这女鬼站起来拉开了长裙的拉链,让长裙一落到底。
同时,她那苍白的身体便展现了出来,身材倒是不错,只不过,从胸前到小腹的一条拉链一样的切割伤令我有些恶心。我不得不转过头去。
她脱下了内裤,然后坐在我的腿上开始蠕动,趴在我的耳边轻声呻吟。她小声说:“快点吧,把手伸过去撸吧。每个男人撸的时候,都有一个女鬼在他身体上享受,我需要你,快给我吧!”
我对这色女鬼实在是忍无可忍了,一把就将她推了出去。这女鬼竟然愣住了,看了我一会儿后,拎起长裙盖在了自己的身上说:“你,你看得到我?你到底是人是鬼?”
我看着她说:“大姐,都做了鬼了,麻烦你不要这么骚了好么?”
她嗖地一下就像是风一样从窗户里刮了出去,顿时,芳芳就清醒了过来,她转过身看看我,然后关上了窗户。她一步步走过来问我:“发生了什么?我怎么在这里?”
此时,她的脸已经被自己打得不是锥子脸了,而是成了一个包子脸。
我指着卫生间说:“你去照照自己吧。”
她走进了卫生间,出来的时候静静地坐在了沙发里,开始不停地抽烟。我说:“一个女鬼,红衣长裙,卷发,大眼睛,瓜子脸,三十六七岁,身材不错,从胸前到小腹一条拉链一样的切割伤。对了,她小腹上有一颗黑痣。”
“王美丽!”芳芳脱口而出。之后看着我说:“那,那黑痣的位置在哪里?”
我伸出手在她的肚子上一指说:“这里。”
芳芳顿时抱紧了自己,她瞪圆了眼睛看着我说:“不可能的,你怎么可能认识王美丽的?这王美丽是浮法玻璃厂的总经理,死在酒桌上的,心脏骤停。是我做的解剖。……”

  ☆、第十三章 白玫死了

我知道,她意识到了,她开始像是风中的树叶一样瑟瑟发抖。我压低声音看着她说:“这下你相信我了吗?这世界上是有鬼的,你割了人家的尸体,人家来找你报仇来了。”
“不可能的,也许是你早就认识王美丽。也许你俩是情人,你在蒙我,秦炎,你别想蒙我。”她浑身打着冷战看着我大声说,似乎是在争辩什么一样。
我看着她一字一句说:“你听好了,我不认识什么王美丽,我也没蒙你,而是,我的眼睛能见到鬼!”
芳芳蜷缩在了沙发上,一直发抖,再也没有说一句话。
我俩就这样坐到了第二天的天亮,我们不停地吸烟,屋子里和妖精洞府一样烟雾缭绕。
我要去一趟祖山找一下那个老道,必须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是不会相信自己是接到陈圆圆电话去加班的路上出车祸导致的昏迷的。
我去了卫生间刷牙,一边刷牙一边看自己的形象,牙还没刷完,芳芳这锥子脸大美女竟然进来了,她竟然就在我面前脱下了裤子就坐在了马桶上,我都看懵了,直接石化在了当场。她现在到底什么状态啊,估计被王美丽那女鬼吓得不轻。
她随后也反应了过来,但是尿都尿了一半了,接着屎又出来了。她红着脸说:“对不起,我,我……你还不出去!”
说着还拽了拽衣服,盖住了自己的大腿中间。
我刷着牙说:“看来你吓坏了,等下我去祖山找山上的老道,你要不要一起去?”
“封建迷信,我才不信呢。”她说,“不过等下我倒是可以陪你去,你别误会,我是怕你出事!”
我开始漱口,然后捏住了鼻子看着她一笑,转身打开了排风扇后出去了。
一想到白玫我就有些担心,她不会是吸了我的魂印替我死了吧!她要是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我坐在沙发里越想越害怕,那个催命鬼蓝夜再也没有来收我的魂,是不是就代表白玫死了呢?
想到这里我浑身出汗,心里一阵阵翻腾。浑身顿时失去了力气,心里突然有一种灰心丧气的感觉,心想要是白玫被抓去冥界阴间了,我干脆也过去算了,他们不是都说我有病么,趁着还没彻底变痴呆儿赶紧死了,还不至于变成一个糊涂鬼。
芳芳洗了个澡才出来的,出来就抱怨我家的马桶不好,嘣了一屁股的尿。说的时候脸红扑扑的,她嘱咐我说,不能把那件事说出去。我问哪件事,她说哎呀秦炎,你明知故问。
我俩下楼,一上车我就改变了主意,我说去花水村,问她去不去,她说你不是说去祖山找老道的吗?我说反正一条路,拐一下先去花水村,我记得花水村也在城北的山里。
芳芳坚持开车,说:“你这个井盖和备胎都分不清的家伙开车,我不放心。”
我就把钥匙给她了,她接过去的时候晃着钥匙问我:“这是什么?”
我看到钥匙环上面有一把铜钥匙,问我这是开什么的,我说不知道,不记得了。
之后我就打开的导航,在青龙县境内搜索花水村,根本搜不到,我就想,也许是叫花水庄或者叫花水铺,花水屯之类的吧,我就搜花水,结果搜到了一个叫花水湾的地方,不过看位置倒是挺像的。我指着说:“芳芳,你还记得审讯我那天,是谁来接我的吗?一个女人,长得挺漂亮的。”
“知道啊,是你后妈把你接回家的啊!”芳芳说。
我看着她摇摇头说:“看来我和你说不清了,我告诉你,是白琳接我出来的,然后她带我来了这里,到了你就知道了。”
“明明是你后妈接的你,秦炎,你活在了自己编织的虚幻的梦里了知道吗?”
按照导航一路前行,进山后上了一条柏油路,越走越荒凉,最后导航竟然将车指向了一片树林,一条水泥路穿过树林,当导航说到达目的地的时候,我看到的是漫山遍野的一片坟地。
芳芳和我下车后我懵了,她贴过来,死死抱着我的胳膊说:“这,这就是你说的花水村?这就是白琳带你来的地方吗?”
我要往前走,她拉着我说害怕,我说你一个法医怕啥啊!死人你见多了吧!她说我见过的都是死人,但是我没见过鬼啊!
我在坟地里前行,靠着我那天在村子里走街串巷的记忆,很快就走到了一座修建的很气派的坟墓前,坟墓的墓门朝西开,用一把大锁锁着,旁边是墓碑,写着:爱妻白玫之墓,夫秦炎立。
下面是日期:癸巳年九月初九。
我顿时脑袋就大了,双腿一软就差点坐地上。我指着说:“不可能,这不是我立的,完全不可能。”
芳芳这时候竟然拿着车钥匙看了起来,她自然不是在看车钥匙,而是在看手里的那把青铜钥匙,我突然意识到,这把钥匙很可能就是开墓门的锁的。这座墓就像是一栋房子一样立在这里,有门这件事本身就很奇怪,更怪的是,很可能我这车钥匙上拴着的钥匙就是开这把锁的。
我从芳芳手里接过了钥匙,一步步走到了墓门前,手颤抖着用钥匙朝着锁的菊花插去,顺利插入的时候,我的心哆嗦了一下,接着,我一拧,锁啪地一下就弹开了。芳芳拉着我说:“秦炎,不要进去,我们回去吧。”
我摇摇头说:“不,我必须进去。你要是害怕,去车上等我。”
她说去车上更害怕,便紧紧贴着我。我推开了墓门,墓门下是一个门槛,据说鬼都是不会迈门槛的,弄这么大一个门槛到底是干什么的呢?我进去的时候本以为看到的会是一个棺材,但是不是,在墓室里装的,是一个冰柜,就是我在楼顶看到的那个大冰柜。连接冰柜的,是一根从地下钻出来的电缆。
我走到冰柜旁边,慢慢掀开冰柜,映入眼帘的,正是平躺在里面的白玫,她看起来是那么的安详,只是身体的颜色有些变了,胳膊上有了尸斑。我把她抱了出来,搂在怀里说:“你不能死,你快活过来啊,白玫,你知道我爱你的。”
芳芳在一旁说:“秦炎,你疯了,一定是你把白玫葬在这里的,然后你经常过来看白玫,你爱她,已经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
我摆着手说:“我不信你的,我告诉你,白玫到了晚上就会活过来,现在外面阳气太重。”
芳芳摇着头说:“秦炎,一切都是你编出来的,这世界哪里有什么鬼,都是你想出来的,你快回到现实吧!”
我搂着白玫亲她的额头,结果把我嘴唇沾上了,我嘟囔说:“麻痹沾上了,快帮我弄开!”
芳芳说让我等一下,她跑了出去,回来的时候手里拎着一瓶矿泉水,在我的嘴唇上一浇,我的嘴总算是下来的。我一摸嘴唇很疼,看来是冻伤了。芳芳说人都死了,你就让她安息吧,我说她没死,到了晚上就会活过来,你等着瞧。
她没说话就出去了,我就把白玫靠在一旁,我抽烟。十点钟的时候,我爸和后妈来了,竟然白琳也来了,看到我这样,大家都哭了,哭的最厉害的是白琳,她说:“秦炎,你能这样,白玫在九泉之下也能安心了。”
我说简直就是胡说八道,白玫根本就没有死,我告诉你们,她是不会死的,她不是人,也不是鬼,她是鬼胎,半人半鬼,虽然死了,但是仍然能用灵魂操控身体,只是白天她通常不活动,她在睡觉。
白琳看着我说:“秦炎,听阿姨一句话,白玫死了,她死在了小区门口,是你发现的她。阿姨知道你爱白玫,但是死了就是死了,活着的还要好好活着,你说呢?”
我说:“白琳你不要蒙我,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你和陈圆圆都不是一般人,你们会法术,不对吗?”
我爸这时候一拍大腿说:“秦炎啊,是你看玄幻小说看多了,白玫死了,只是这墓是你修的吗?白玫的尸体是你安葬在这里的吗?我建议,我们把白玫火花了吧,这样对白玫也好,她也好转世投胎啊!”
我摇摇头说:“白玫没有死,不信你们就等着,到了晚上,白玫就会活过来了。”
突然,我看到蓝夜走了进来,他进来后靠在了我的身旁,看着我一笑说:“我让你晚上来,你白天来是看不到她的。”
我点头说:“知道,但是我实在是想看到白玫,你告诉我,她没有死,不是吗?”
蓝夜低下头说:“这件事我该怎么和你说呢?还是让白玫亲口告诉你吧。”
我爸他们是看不到蓝夜的,这样一来,他们一定更当我是疯了,我爸过来拉我,我不走,他直接就把我扛了起来,出来后把我扔进了车里,我要下来,我爸掐着我的脖子说:“秦炎,你还是我儿子吗?”
我点头说是啊!他说你要是我儿子,就听你爸的一次,不要再执迷不悟了,白玫死了。
很快,我后妈和芳芳出来了,芳芳锁了墓门,她看着我说:“秦炎,你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了,你该去医院接受治疗,而不是这么乱跑。”
我爸看着我说:“你要是我儿子,你就信你爸这一次,我告诉你,白玫死了,我们还要好好活着,你不要执迷不悟了,好吗?”
白琳看着我说:“秦炎,阿姨知道你爱白玫,但是白玫真的死了。”
我已经分不清真假了,但是突然我发现真假并没有意义。他们觉得白玫死了,在他们的世界里,白玫就是死的。我觉得白玫还活着,那么我的世界白玫就还活着。真相似乎并不重要了,我看着在墓门外面靠在阴暗里的蓝夜,笑了下。今晚,我必须要再次回来的。
我点头说:“我知道了,白玫,确实是死了,死亡日期是去年阴历的九月初一!”

  ☆、第十四章 阴宅之内

也许是我机智,也许是我演技足够高超,他们竟然相信了我的话。我上车了,芳芳开车带我回了我后妈那里。一路上也没说什么话。
到了屋子里,我后妈就说要去美国给我治病,我说去美国治病干啥,我不去美国。她说你病的挺厉害的,美国的医疗水平比国内好很多。我在一旁玩手机,说实在的,我可不是在玩手机,我在找以前的短信记录和通信记录,但是我发现,竟然空了。
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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