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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志-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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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祥和。

终会莫家,莫彩儿心中激荡不已,归家的美好令她欣喜,不自禁涌起笑容,一笑百媚横生,眼波流转,风姿妖娆,荡人心魄。

莫子心已知莫野,莫彩儿归来,与几位长老议事房等候。并派人为莫野引路,莫彩儿也想跟去,只是引路的人告知,没有莫子心的允许,谁也不准靠近议事房。

身为家主之女,即便日常娇惯,也不回随意违逆父命,莫彩儿作罢,看着莫野随引路人远去,心绪万千,隐隐觉得莫野与父亲之间有什么隐秘。只是莫彩儿还未思绪良久,一个憨厚的声音不恰当打断了她的思路。

“这个,莫小姐,解药能给我了吗?”

看着一脸愁眉不展的天若,莫彩儿险些笑了出来,她给天若喂下的可不是什么毒药,结果还真把莫野给唬住了。

莫彩儿轻笑一声道:“解药在我房里,你随我来吧。”语毕,便扬长而去,天若也不假思索跟在其后,一路上重重楼宇,亭台楼阁,小桥流水,走廊曲折,满园花香,看的天若羡慕不已,心中暗想:“若是,能有这份家当,娶燕儿,一定能成。”

莫彩儿走在前头,款步姗姗,衣裙摇摆,丰姿尽展。天若不禁多望了一眼,随即偏过头,随意看看周围景物,不多时目光又落在那芳馨满体的娇躯。体内一股火热,又感口干舌燥,呼吸也不自觉加重了少许。身体不由自主向着莫彩儿靠近了一步。

议事厅门口,还未入内,莫野突感压力,背后小汗,手握了握紧。深吸一口,而后坚定踏进了第一步,已经没有回头的余地。

大厅内,莫子心坐于正上,其余长老分左右而坐,一年光景不见,这个莫家家主,锐气不减,又多了岁月沧桑。目光牢牢盯着莫野,好似要将他看个通透,莫野不惧,冷眼迎着莫子心的不友善目光。

对视一刻,莫子心率先收回目光,和风细雨道:“莫野,你擅自离开莫家,可还知道轻重?事先不知会一声,目无尊长,可还把我们这些老骨头放在眼里。”

一上来就是苛责与下马威,如此莫野还是漫不经心道:“若是我知会你,那你还会放任我离开莫家吗?”

轻哼了一声,莫子心不在意道:“当然,若无特殊情况,谁都能自由出入莫家。”

莫野冷笑道:“那何为特殊情况?是不是地牢那位?”

周围长老脸色一变,莫子心嘴角一抽,莫野这是在触及他底线。沉默良久,气氛突兀压抑,让人浑身不自在。

莫野也觉不对劲,摸不透莫子心是何意,莫家所有长老在场,他就不怕假身份当场被揭穿,而导致所有长老声讨与围攻吗?若是就只有他两人密谈,或许还有回旋余地。

莫子心沉稳依旧道:“莫野,你未犯什么大错,外出是可以的,可是你去那里,事先怎么也得也不向长辈知会一声?”

莫野冷冷道:“可是只怕我事先一说,就离不开莫家半步。”

莫子心意味深长的摇摇头:“怎么会呢?若无大错,外出走走而已,又有谁拦。”

“哦”莫野冷笑:“可是偏偏有人会栏我。甚至会拘谨我。”

“谁?”

“一个与我有怨的人。”

“莫家之大,不是一个人说了算的!即便与你有怨,也不能随意困你!”

“那人是个阴险小人!”

“莫家家风严整,即便真有小人,也不是能一手遮天,肆虐胡为。”

两人一人一句,说得从容自得,周围长老脸色却是愈来愈沉。

莫子心正襟危坐,闭合双目,一字一顿道:“那人是谁?”

莫野握紧拳头,感觉这一刻终于来临,心猛一跳,朗声道:“我讲个故事,从前有一对兄弟,他们不止长得像,言行举止也很像,可是哥哥要比弟弟优秀很多,兄弟是两个,但能继承家业的只有一个,最后毫无争议,哥哥得到家里的财产和地位。可是那弟弟不甘心,野性勃勃,窥视权位,丧心病狂将兄长关进牢房,困了他长达十七年,最后成功取代了他的位子,因为他们兄弟俩真的很想,没人怀疑。”

周围长老皆脸色剧变,在莫野与莫子心两人间来回打量,表情格外精彩。但情况出乎莫野意料,短暂惊愣后,众长老又恢复了波澜不惊的安详。

莫野难以置信的看着那些长老,他讲的故事暗示的很明显,可是那些长老偏偏无动于衷。莫野真怀疑是自己的故事暗示的不够,但是这怀疑被随之而来的一股可怕的念头推翻了。

莫子心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沉稳道:“莫野,我也给你讲个故事吧,那个哥哥本事比弟弟高出很多,所以要将那哥哥困在地牢,弟弟是办不到的,但是家里恰有第三人,他的本事比那哥哥又高出很多,就只有他有能耐,将那哥哥困在牢房,再将那弟弟推上位。”

莫野的心在猛跳,莫子心虽然说得含糊不清,但是隐隐能猜到:“不可能,若真是那第三人将那哥哥困在牢房,那哥哥又怎么会交他儿子武功。”

莫子心眼里闪过一丝愧疚,神色黯然道:“那哥哥当初能登上位,无论武功与品德都是上上之选,他虽被那人困在牢房,心有怨恨,但见那人的儿子资质上佳,不想就此埋没,为家族终是无私心,这点那弟弟与那第三人都是远远不及那哥哥。”

“还有”莫子心顿了顿道:“那弟弟能顺利登上位,是拖了大家的福。”

莫野已经冷不起来了,脸上布满惊骇色,看着周围古井无波的众长老,突然明白,为什么那个弟弟能在位那么久,而没有东窗事发!

第一百一十八章 缠绵

天若跟着莫彩儿,一路随行,情况有些不对劲,只觉阵阵燥热,感受着浑身火一般地滚烫,难以自主,紧盯着莫彩儿的秀丽背影。突兀有一股发疯的念头,他想将这个妩媚妖娆的少女占为己有。

终是来到了莫彩儿居所,一幢大房,尊贵不显奢华,别致略带一丝俗气,院内花香四溢,绚烂绽放。只是两人都视若无睹,莫彩儿是看惯了,径直走进了房内,而天若眼中,在美的花儿也不如此刻莫彩儿摇曳出来的卓越身姿。

进了屋内,莫彩儿不疾不徐,泰然自若找了一把椅子盈盈坐下,悠哉得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捧在玉手,送到嘴边,殷红双唇还故意作势,对着茶杯轻轻吹了几下,这才品了一小口。姿态端庄动人,柔情绰态,眉眼中荡着一番风情,慑人心魄,让天若一阵心荡,体内邪火更甚。

莫彩儿怡然自得,天若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就怕体内之毒突然发作,自己小命呜呼。硬着头皮道:“莫小姐,这个解药可以给我了吗?”声音有些僵,天若只感喷出的鼻息异常的热。

曾经看林静一直逗这傻小子,莫彩儿也觉有点趣味,讪讪一笑,放下茶杯,然后才抬起头,正视天若,可是当她触到天若炽热的眼神之时,立即花容失色,不重仪态得自椅子上匆匆站起,又猛地冲出,在自己房内翻箱倒柜,神色慌乱,心中暗想:“这药性,不会这么快就发作了吧?”又急又乱,莫彩儿一边寻着解药,一边祈求。时间紧迫,却还是找不到解药,平时此药莫家也是禁用,莫彩儿只是一时兴起,偷偷自药房随手一带,解药也是不经意一放。现在思来想去,也忆不起解药所在,只能发疯一样乱找一通。

莫彩儿突兀停了,但她还是没有找到解药,她停下,是因为她耳后感觉一股沉重且炽热的呼吸,天若已经无声无息潜到莫彩儿身后。

几乎是第一时间,莫彩儿立即反应,她不得不快,因为她知道若是她不够快,就会有危险,药性已经发作,天若已经把持不住自己了。

莫彩儿不理会身后事什么状况,脚尖一发力,身子已向前倾,只是她不过快,一双手揽过了她的纤纤细腰,将她猛一把来了回来。

天若紧紧抓着莫彩儿的柳腰,头脑发热,全身都在燃烧。莫彩儿想要惊呼求援,一张火热的嘴,将她的殷桃小口封个严严实实,莫彩儿的惊呼只是发出了一个音就被吞了。

莫彩儿给天若吃的并不是什么毒药,而是一种能激发情欲的药物。原本莫彩儿将此药带在身边,是想施在林言身上,好让她与林言能结成连理。只是海雾镇那段光景,一直为寻到机会。后来为逼迫莫野,莫彩儿才谎称这是毒药,强行为天若服下,莫彩儿初用此药,还没掌握药性发作时辰,自食恶果,竟被天若得手。

天若将莫彩儿软玉温香之躯紧紧拥入怀中,疯狂得品尝红润樱唇,动作剧烈,就像要把莫彩儿给吞进去一般。

感觉到天若滚烫的身躯,还樱唇处的轻薄对待,莫彩儿彻底慌了神,竭力挣扎,想要挣脱,只是天若双臂奋力夹着了她的小腰,令她丝毫动弹不得。

一阵折腾,也许是力尽,也可能是放弃,莫彩儿停止了徒劳的挣扎,身子微微震动,呼吸急促,脸颊染着火热的朝霞,酥胸急剧起伏,全身滚烫如火。

莫彩儿不想束手待毙,只是有心无力,樱唇已经被天若彻底占据,她只希望天若能到此为止。可惜,天若已被欲火冲昏了头脑,腾出一只手自莫彩儿腰间一路向上,伸进衣衫,将那柔软滑嫩处一把掌握,有不自控把玩起来。曲线玲珑的女体传来的柔软感觉,凹凸起伏的美妙让他心中一荡,淡淡地芬芳,更令他心醉,欲望大涨。

敏感处被袭,感觉一只大手在自己身上火热摸索,莫彩儿心中升起一股异样感觉,嘴中不自觉地发出一声“嗯”隐隐还有些享受的感觉。承受不住,娇躯酥软,浑身的力道减弱,娇喘吁吁,急声喘息着,眼神阵阵迷离,脸上露出沉醉之色,双眸升起淡淡的烟雾,说不出的妩媚动人。那半醉半醒之间的风情,婀娜妩媚,仪态万方,直看的人心醉神迷、魂飘魄荡。沉醉中总算还有一丝最后地清醒。莫彩儿极力挣扎,却是软弱无力,而天若即便是一直手,也令莫彩儿挣脱不得。

逐渐的,徒劳的反抗停止了,浪潮般一阵强似一阵的的酥软快感,令莫彩儿有些迷失,又羞又怕,可是又无力抗拒身体愈来愈强烈的生理反应。心底隐隐有种希望沉浸在这强烈的舒爽快感之中的念头。

内心的火焰益发炽烈,天若另一只手自腰间轻轻往下,只往那隆起的翘臀上摸去。莫彩儿只觉他大手在自己的娇嫩上一阵缓慢揉捏,身体瘫软了下来,愈加无力,脸颊如同火烧,却兴不起反抗的念头,一阵微凉的威觉传来。更令她迷醉,脸上娇羞无限,一双灵动深邃的美眸渐渐湿润迷离,春意荡漾。

欲火燃烧,愈烧愈旺,天若已不瞒住仅仅的肌肤相亲,一把将莫彩儿横抱起来,直奔床榻,直接了当,将她压在身下,一只手继续把玩莫彩儿傲然的双峰,一只手揭开那裙摆,往里面探去。

感觉那火热的大手缓缓深入自己紧绷的双腿间,莫彩儿心跳加剧,酥胸急剧起伏。天若舍了莫彩儿的香唇,在她雪白修长的玉颈不住品尝,而后是滑润香肩,那香艳的感受,更令天若无法自控。

得此空隙,莫彩儿香唇得意脱困,她想呼救,可是突兀迟疑不决,若是被人看见如此一幕,必将羞愧不已,这让一向自傲的她如何在莫家立足,一想到以后莫家众人就会换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看她,就无法接受。可是,她自觉不是天若的对手,若再发展下去,就要失身在这个傻小子手里,这也令她不甘。短暂犹豫不决,天若已调回,赌准香唇狠狠吻下,死死吮吸著她的唇,不断侵犯她的身体,一件件衣衫被褪去。

第一百一十九章 突来的袭击

夜深人静,冷月寂寂,一声叹息,莫野坐在楼宇之上,茫然看着四周,心事重重,脸色很不好看,扰人的思绪一直在烦着他,莫子心的话犹在耳边。

莫野听过,很多年前年发生的那件事,莫子心的弟弟莫子言,图谋家主之位,心怀叵测,居心不良,蓄谋谋害当代家主莫子心,经历了一番波折,后来事败被俘,关于莫家地牢,永不见天日,最终身患绝症病逝。不过这些还不是真实,莫家晚辈都不知道,其实那谋反的事是成了,被囚禁在地牢内的并不是莫子言。

莫野无法接受,那间事的背后主谋会是自己的父亲莫云,而现在的家主不过是莫云扶持上去的傀儡。回忆起以前,他还没什么能耐,本领低微,是地牢那位不吝指教,将自己栽培成才,恩重如山,原本的感激,因为莫云,就变了味,平添了一份愧疚,心理矛盾不已。

莫野再想想当初,去地牢为他送饭,一次他突然暴起,扣住莫野脖子,用仇恨愤怒的眼神与语气问道:“你可是莫云之子?”当初为何如此,现在想想也许一切都想得通,很多事由不得自己不信。

漆黑的夜,莫野很茫然,喃喃自语:“对不起,我不能为你报仇了,唯一能做的就只有保护好你的女儿吧!”

……

莫彩儿房内,一对青年男女火热的纠缠在一起,醉人温暖与温柔,忘乎所以的销魂呻吟,充满欲望的呼吸,每一次的颤动都刻骨铭心,莫彩儿起初只是象征性抵抗一下,逐渐被那如滚滚狂涛般强烈的迅猛快感引的心头狂颤,身心皆醉,沉迷肉欲,哪管天上人间。

……

风高放火,夜黑杀人,一群人身负铁剑,借着夜色,隐藏行踪,泛着杀意,逐渐逼近莫家。

……

离天亮还有一段时辰,可有人已经醒了,天若自莫彩儿房内狼狈而出,还小心翼翼观察四周,一副心虚慌张的表情,便走便套上外衣,整理衣衫。

随后莫彩儿也衣衫不整,头发散乱,不顾仪表,紧咬牙,两眼泛红,挂着泪珠,脸色铁青,手里紧握着一条鞭子,也是便走般整理衣衫,沿着天若逃跑的路线一路紧追。她要发疯了,平日娇生惯养,心高气傲,何时受过轻薄,眼界甚高,在心里最完美的人选是林言那样,器宇轩昂,天资纵横,家世显赫。不是一个出身低微,本事平平,愣头愣脑的傻小子。

天若简直六神无主,脑子里一片混乱,他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做出那样荒唐的事,怎么会把持不住,这若是让关燕知道了,又如何是好,一定会被她咔嚓的。可是他又矛盾的留恋那种妙不可言的美妙感触。

一条鞭子爆射而来,天若在恍惚之际,反应不过来,来不及运起不灭真身护体,背后中了一鞭,疼的撕牙咧嘴,心里升起一股火,当他回过头,想要对偷袭他的人讨个说法,看到莫彩儿立在身后,两眼泛红,泪珠滚滚落,用杀人的眼神狠狠盯着他时。不仅没火了,还彻底泄了气。结结巴巴道:“这……莫小姐……我……这个……你。”还没说个什么,就听到莫彩儿冷冰的声音:“我要杀了你。”后面就直接挥鞭而来,不光是说说,是动真格。

尽管感觉到莫彩儿的杀意,但天若心虚理亏,那里还会还手,只能避其锋芒,加速逃脱,无奈莫彩儿轻功比天若高上一成,两人间距离逐渐拉近,加上鞭子的距离,天若逃得很不轻松。

……

山脚下,两个莫家子弟守着山门,一阵风刮过,不自禁打了个寒颤,黑暗中道道人影闪过,一个莫家子弟眼尖,厉声喝道:“什么人?”

回答他的是一道剑光,两个莫家子弟连个反应都没有,就倒了在血泊中。一个老者头发苍白,脸上布满岁月沧桑,但依然精神抖擞,身子挺拔,两眼寒光,擦拭手中的剑,悠悠道:“莫家小辈眼界也太低,连死敌玄剑门都认不出了。”语毕,身后黑暗中,逐一站出人来,其中就有玄剑门新一辈人物,段斩云,段斩风,段斩铁,神色萧然。

刚才杀人的老者便是玄剑门五剑之一剑狂,一声冷哼道:“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打个措手不及。老夫喜欢这个开局。”

第一百二十章 强敌

喧闹,叫嚷,钟声长鸣。万籁俱静的黑夜,顿时生气勃勃,莫家上上下下沸腾了起来,到处是走动的人群,衣服穿戴不齐,神色慌张,忐忑不安,但是在一干长辈指挥下,井然有序,向一处集结。

莫子心脸色阴沉,听着汇报,情况很糟糕,玄剑门势如破竹,已经攻上半山腰,为首的是剑狂,武功比之剑痴与剑快要高上不少。

强敌来犯,身为家主责无旁贷,莫子心果断下令,所有老幼病残,妇道女子,甚至是年纪不到二十的莫家子弟,皆要退入后山避难。其余人等,下山迎敌。

一些十七八岁,也想参战,守护莫家,却被许多长辈厉声喝退,此战凶险,莫子如此做是想为莫家多留些血脉。

看着即将赴死的莫家子弟与家人挥泪告别,紧握着手,难分难舍。老人,小孩,女子相互搀扶一步一回头。莫子心痛彻心扉:“我真是不称职的家主,居然让玄剑门打上来两次。”

间不容发,莫子心一咬牙,大手一挥,一声吼:“莫家子弟,随我下山迎敌。”

大门一开,所有赴死的莫家子弟,鱼贯而出,没有谁放慢脚步,也没有故意落在后头,眼里尽是仇恨的杀气。

双方在半山腰相遇,一个照面,冲在最前的剑狂与莫子心就交上了手,随后双方人手就彻底搅在了一起,都发疯的不要命,刀光剑影,血花四溅,断臂残躯,伏尸倒地,嘶喊,咆哮,呻吟,痛呼,惨叫,被惊飞的鸟儿,各种声音惨绝人寰的交杂在一起。

随着双方交战逐渐剧烈,打打走走,奔命驰援,战线被拉长,战场范围扩大,有玄剑门的被赶到了山脚下,也有攻入山上莫家的,处处有人激战。

莫龙,莫虎与段斩铁三人缠斗在一起,二对三应付的十分吃力,双方不断挪位,寻找最有利战机。

剑狂的剑长啸不绝,一剑长虹突然化做了无数光影,铺天盖地刺向莫子心。剑剑非凡,杀势强盛。莫子心处于守势,又挡又躲,费了大劲,这才勉强解了危机。短短一瞬,莫子心已是狼狈不堪,几次险之又险侥幸致命一剑,脊梁骨直冒凉气。

剑狂挥剑如雨,死死压制莫子心,在他身上留下数道浅浅剑伤。只见身处优势的剑狂,眉头紧皱,好似在思索着什么,厉声问道:“你不是莫子心?”

多年前,莫家在莫云与莫子心带领下,曾攻上过玄剑门,就是那时,剑狂与莫子心交上了手,最后没分胜负,打个旗鼓相当。那一战给剑狂留下很深印象,曾渴望过于莫子心再战一回。

十几年后,如愿以偿,但是这次,剑狂无论从对方招式的利落,时机的把握,力道的控制程度,都完全没有当年莫子心的影子。更糟糕的是,他完全不是对手。

剑狂相信自己苦练十几年,一定有所长进,但他不相信同样十几年莫子心就这么点能耐。突兀剑狂眉头舒展,一丝冷笑挂在嘴边:“你不是莫子心,你是他弟弟莫子言。”

“没错。”莫子言坦率承认,很久以前他就像做回自己,想以自己的身份当家主,不想再扮演别人,他受不了,所有晚辈心中记住的都是家主莫子心,而不是莫子言,已经受够了,太多的人用哥哥的名字来称呼他,可是他不敢说,想想后果,彩儿会怎么看他,那些晚辈会背后如何议论他。利欲熏心,残害手足,以后就不会有人用恭敬的眼神看他,名誉,地位,一切荡然无存,他恨莫云,背后的黑手,仅仅当他是傀儡,扶持上位,将他推入两难的境地。

压抑多年的郁郁不得志,催的莫子言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悍不畏死,脖子凶险擦过一剑,留下一道血痕,虎吼一拳,直接到肉,震得剑狂踉跄几步退后。

小胜一阵,看着剑狂依然从容的面色,眼里闪过的阴狠,莫子言油然而生一个可怕的念头,玄剑门掌门剑晨当年被莫云重创,一直闭关不出,剑狂理应留守玄剑门替剑晨守关才是,怎么会来袭莫家,除非……

莫彩儿追赶着天若,一前一后来到一处林子,突兀的钟声,让莫彩儿停了手,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停下脚步,回首向着钟声传来处望去。

钟声急促,暗示着有大事发生,正因为不知是什么事,莫彩儿显得有些慌神与心乱。天若反而舒了一口气,如此莫彩儿总算放过自己了,甚至在认真考虑,是否趁机溜之大吉,这个念头触及下,刚踏出一步,一条鞭子迅急打在他脚边,吓得又把脚缩了回来。耳听莫彩儿怒道:“你想跑,给我站着。”天若心虚,也就服软了,只要莫彩儿不打打杀杀,他就满足了。

随后激烈的打斗,冲天的杀喊声,两人都意识到了,莫家受袭。莫彩儿心猛跳不停,就在她想要去看个究竟时,一个人影轮廓在黑暗的林子中若隐若现。显得格外阴森。

“什么人?”莫彩儿怒喝道

那人影逐步靠近,一股突来的压抑,使得莫彩儿与天若全身绷紧,不禁深吸一口气。接着朦胧月光,来者面目依稀可见,头发灰白,干巴巴的老脸,皱纹条条,精神依然包满,双目温和,一副慈眉善目老好人,只是衣衫上染着触目惊心的血迹。

“你是谁?”莫彩儿听着自己的心跳,重新又问了一遍。

来者和蔼一笑:“你又是谁?这么晚,你们孤男寡女,意欲何为?”

闻言,天若窘迫,莫彩儿脸色铁青,这是她有史以来最糟糕的夜晚,居然失了身子。羞怒交加,一跺脚:“你究竟是谁,敢擅闯我莫家。”

来者就像是没听见,自顾自道:“看你妩媚如斯,想必是莫彩儿。”又转头看向天若,眼神一扫,隐约一股杀气,天若不自主身子一震。

“看你愣头愣脑,想必不是莫野。”

周围的杀喊,预示着这个突来的人绝不是好心,来者连续叫出两个名字,温和的眼神逐渐凌厉,空气中弥漫着杀机,语气森寒道:“凡是莫家的都要死。”

莫彩儿一颗心都要跳了出来:“你到底是谁?”

“玄剑门门主剑晨。”

第一百二十一章 死别

早在二十几年前,莫家与玄剑门,这对不共戴天的死敌,大战过一场。那一战玄剑门五剑尽出,仍落个惨败收场,门主剑晨更是被强绝的莫云,打成重伤,奇经八脉具损,不得不闭关养伤,修炼究级魔功,意图重振旗鼓。不料天有不测风云,大约八年前,一个少女单剑挑战玄剑门。剑狂,剑痴,剑快,剑老联手不敌,逼得剑晨提前贸然出关,结果出乎想象,五剑联手还是大败而归。至于那少女是何人,只因她一直蒙面,无人知其身份。

莫彩儿惊骇失色,有些不敢置信眼前的老者,就是死对头玄剑门的门主剑晨。冲天的杀喊,兵器的交击,还有那老者身上迸发的一股威势与眼里慑人的杀气。都告诉莫彩儿,这个老者十有八九就真是剑晨了。

自称剑晨的老者缓缓向前一步,很慢,比寻常人走路还慢。却让天若与莫彩儿心头大震,感觉一步就像踏在心头。脊梁骨直冒凉气。四周的树叶也随那一步轻飘飘而起,向周围荡去。剑晨又在轻轻一吸气,飘开的树叶又被牵引了过来,飘到近身处,身子一震,所有树叶化成漫天碎屑。

沉重的压迫感,使得天若与莫彩儿有些僵硬,没来由是升起一个念头,莫彩儿率先调转身,立即奔走如飞,向夜色中遁去。

天若也紧追其后,他重来没有感到过如此威压,剑晨一个眼神,就已经令他战意崩溃。

漆黑的树林,两个人穷尽脚力,以生平最快之速,逃。期间天若还不由回头一望,剑晨一直走在后头,始终缓缓一步,却不落后,一步轻轻一跨,就是天若十步距离。

见始终拜托不了剑晨,天若开始有些慌乱,连带脚步也乱,呼吸愈加沉重,心跳加快。

泛起得意笑容,剑晨袍袖一挥,一股劲风呼啸而出,卷起地上石块,砸飞向天若与莫彩儿。

身后有危机,天若像是浑然不知,依然撒开两腿跑,几颗小石打在他背后,一股冲击力使得天若身形立即不稳,向前踉跄几步,又咬牙奋力重新稳定步伐,径自了往前跑。

有些出乎剑晨意料,刚才他可是运了六成功力,想飞石打穴,打是打到了,可天若依然生龙活虎,健步如飞。

“看来我闭关期间,江湖还真是人才辈出啊。”

想对天若,莫彩儿有些技穷,一条鞭子灵活挥动,费了大劲才挡开所有飞来的小石,为此耽搁了速度。原先落后的天若,已和她并驾齐驱。

剑晨深深一吸气,四周气流被剧烈扯向剑晨,天若与莫彩儿就感一股逆风推着自己往后退,速度立时缓上一截。

情急之下,天若与莫彩儿同时全力打出一掌,掌风以逆风相撞,相互抵消,两人又行走自如。

前方隐隐传来打斗声,天色太黑,几人不断移位,看不清面目,只能隐隐看到五个轮廓。待到莫彩儿与天若靠近,这才看清,是莫龙与莫虎与段斩铁三人死斗不休。

五人斗得难分难解,剑锋冷茫,拳风阵阵,激战已久。段斩风嘴角挂着血迹,挥剑时而迅急,时而突然一滞,该是受伤势影响。莫龙与莫虎情况更加堪忧,两人身上各有剑伤,鲜血染红了衣衫,满脸涨红,显得分外吃力。

眼见两位长辈身处仙境,莫彩儿顾不得身后剑晨,挥鞭来助。段斩风正与莫龙斗在关键出,无暇分身,只能硬受莫彩儿一鞭。

“啪”一声脆响,鞭子狠狠抽在段斩风后背,疼痛感使得他招式一乱,莫龙趁机补上一拳,连续重伤,使得段斩风再也强撑不住,闷哼一声,大口血一吐,软软倒地。

见对方倒下一个,莫彩儿心中一窃喜,而莫龙也要对还剩一口气,倒地不能动弹的段斩风痛下杀手。一股风呼啸而过,一个人影轮廓“唰”一下就轻而易举跃过天若与莫彩儿,一下立在莫龙身前,抬手一掌打来。

这一掌气魄压人,威压如山,莫龙立即舍了段斩风,挥手就挡,反应是快,只是身手就不及剑晨。

一声闷响,重掌轻而易举打在莫龙胸膛,骨裂声脆响,连带胸口也凹了下去,莫龙被重重击飞,途中血从空中吐出,洒在空中,触目惊心。莫彩儿惊恐尖叫,眼里尽是恐惧色。

“大哥”目睹兄长被重创,心神一慌,关心则乱,不顾一切来救,段斩云岂能让他称心如意,豪不留情直接一剑劈在莫虎后背,划开一个血口。

几步踉跄,莫虎也强撑不住,腿脚一软,单膝跪地,硬咬着牙不让自己痛叫出来。莫彩儿急忙来救,一鞭子挥来,却被剑晨轻描淡写抓在手中,冷冷一眼斜视,一脸漫不经心,毫不在意莫彩儿的手段。

莫彩儿咬牙,豁出力气,也抽不回鞭子,依然纹丝不动被抓在不动如山的剑晨手中。剑晨另一手开始运劲,准备打向莫彩儿,一把年纪早已云淡风轻,才不管眼前少女有多妩媚妖娆,对莫家只有杀念。

莫彩儿惊恐万分,眼里闪过绝望,脸色煞白,身子不由发抖。就在危机一刻,莫龙与莫虎拼尽最后气力,一个猛扑,左右死死抱住剑晨双脚。

“彩儿快走,不要管我们。”莫龙声嘶力竭呼喊着。

莫彩儿岂会丢下两位长辈,独自逃命,就欲上前来救,却被莫虎厉声喝止:“彩儿快走啊?快啊,我们死了就死了,你要活下来,我们才对得起家主,才能赎我们多年的罪。”

后面半句,莫彩儿没有听懂,但这个时候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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