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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夫无双:重生,妃不贪欢-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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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我早就同三皇子说过,我不是大夫,既然病了就该找大夫才是,找我何用。”诗艳色面色平静,声音温软,好似只是在讲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一样。
“诗君雅,好歹你与阿离夫妻三载,举案齐眉,你便如此无情,当真要看着阿离活活被折腾死方才甘心么。”殷洛嗓音冷了几丝,“说到底他终究是对诗家留了情分。”
“敢问三皇子当初亲眼目睹诗君雅被折腾死是什么样的心情,可有像今日这般打抱不平。”诗艳色低低的开口,夫妻情分,那些东西早就没了,被殷离断送的干干净净。
殷洛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好似忆及当初阿离对那个女子下狠手之时的情景,那时候他虽然觉得对一个女人下如此重的手有些残忍,可是阿离是要执掌天下之人,就不该有妇人之仁,便没有阻止,“说到底,阿离从未想过要你死。”
“我也未想过要他死。”诗艳色突然勾唇浅笑,若是能够死了,她或许当初不会那样的憎恨殷离,生不能生,死不能死,剥夺了她所有的骄傲和自尊,践踏着她的真心和相信,“殷洛,你凭什么指责我,江山轮流转,若然今日我依旧生处死牢,你莫不是会在殷离面前说什么夫妻情分不成,如此虚伪,那样对待一个弱女子,你们不会夜夜梦魇缠身,无法入睡么。”
“阿离他是真心喜欢你的,为何你就不能给他一个补偿的机会。”殷洛脸色愈发的难看,似乎忆及到当初的绝情,诗君雅说得对,若然今日诗君雅依旧生处死牢,依旧生活在痛苦的深渊里无法自拔,他绝对不会同情,也不会伸出援助之手。
“诗君雅已经死了,如何补偿。”诗艳色冷了嗓音,“三皇子莫要再纠缠不休,否则不过平添苦恼而已。”
诗君雅已经死了,七个字如同一击闷斧重重的打在殷洛的脖颈之上,是死了,他亲手下葬,亲手掩埋,即便到今时今日,他依旧难以相信那个被他埋下的女人竟然诡异的活了过来,而且还是以如此怪异的身份“没有一点回旋的余地。”殷洛压低了嗓音,好似做了莫大的决定一样。
“没有……”诗艳色几乎没有丝毫的犹豫,冷冷的回答道。
“阿离是鬼迷了心窍,才会对你这样无情的女人念念不忘,甚至放弃了唾手可得的江山,为了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对诗家手下留情,为了你毁了自己亲手制定的计划。”殷洛嗓音大了几丝,牙齿机会要咬碎,出口的话语分外的咬牙切齿。
“殷洛,你未免太看得起殷离,这个天下我若不让他得,他算计到死也得不到。”殷秀一把将诗艳色拉到身后,深邃的眸子冷冷对上殷洛满是狠戾的眼眸,妖艳的面容之上尽是漫不经心的浅笑,那笑意分外的放荡不羁,却给人一种妖冶入髓,危险入骨的错觉。
“殷秀,你未免太猖狂,你忘了当初是谁将你逼入死境,是谁像是逃亡的狗一样四处逃窜。”殷洛嗓音愈发的清冷,目光落在殷秀的身上,好似要将他千刀万剐一样,一个殷秀,他和阿离从未看轻过,是这个男人太会装,还是藏得太深,他们是不是错过了最好的动手时机,如今让殷秀得了势,甚至有种势不可挡的魄力。
“那又如何,如今像狗一样活着的人可不是我。”殷秀笑意深浓了几丝,唇角微微勾起,发丝随风而动,说不出的明媚动人,“有仇报仇,有怨报怨,真希望殷离能够长命百岁,否则这场游戏太早结束岂不会失了很多的乐趣。”
“你休想得逞……”殷洛袖中的大手几乎掐出血来。
“替我转告殷离,那种只会欺负利用女人的男人最好躲在家里不要出来丢人现眼,以免脏了大家的眼睛。”殷秀冷冷的开口,径直揽着诗艳色的腰身上了岸,好似没有察觉到殷洛等人的杀意一样,如同入无人之境一样缓缓从殷洛身边擦身而过。“至于要打要杀,若然他还是个男人的话,只管冲着我来。”
“殷秀……”殷洛冷声吼道。
殷秀脚步未停,好似闲庭信步一般从容不迫的缓步前进着,甚至连头都没有侧一下,“这种雕虫小技下次不要拿出来丢人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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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四章 扫清障碍
“殷秀……”殷洛怒声吼道,蓦然像是发了疯一样,鬼魅般的身子快速朝着殷秀的方向而去。
殷秀一把将诗艳色推开,化拳为掌,硬生生接了殷洛满含恨意和怒意的一拳,殷秀还好,整个人只是后退了几步,殷洛则整个人都飞了出去,连着吐了好几口鲜血方才稳住身形,俊逸的面容之上满是狠戾与杀戮,狠狠擦拭了下嘴角的血渍,“殷秀,若不是阿离为了这个女人要死要活,无心恋战,你的当真以为你能够这般的耀武扬威。”
“无聊……”殷秀甩了甩衣袖,眉目间尽是冷冽之色,眼皮都未掀,好似对殷洛说的话语不置一词一样,大手牵住诗艳色的小手,“诗诗,我们别理这个疯子。”
“诗君雅一女侍奉二夫,这便是你诗家的骄傲和教养么。”殷洛好似不甘心,自己费心布置的谋略,在殷秀和这个女人眼中就好像是跳梁小丑在自顾自演一样。
殷秀眸色微冷,诗艳色反手握紧殷秀的大手,“秀,别让那些无关之人坏了你我游湖逛街的兴致。”
“好……”殷秀软软一笑,浑身的阴冷和危险气息散去,眉目间尽是宠溺的浅笑。
“殷秀,穿破鞋的感觉如何,一个被殷离睡了三年的女人,只有你才会当成宝一样。”殷洛阴冷带着阴测测笑意的嗓音沉沉的响起,诗君雅的无情,让他心底唯一一点歉疚和同情都散了去,凭什么他们两个如此恩爱甜蜜,如此幸福潇洒,而阿离则那样凄凉颓废,那样痛苦难耐的日日窝在府中的买醉。在他心底阿离就该高高在上,站在天下的最顶端一呼百应,而不是像个醉鬼一样失了魂丢了魄,每日只能靠着醉酒麻痹过日子。。
诗艳色尚未来得及开口,就觉得小手被松开,然后是殷洛惨叫的声音,殷秀好似下了狠手,又似殷洛触及到了他的底线,下手异样的狠,殷洛武艺也不差,速度上却慢了殷秀一大截,到了最后,完全没有内劲,只是蛮力一拳拳重重打在殷洛的身上,殷洛带来的人想要帮忙,不知道何时公孙止也带了十几个黑衣男子与殷洛的人纠缠在一起。
诗艳色本来脸色苍白,可是见到殷秀那像是炸了毛的猫一样气急败坏,突然就不在意了,嘴巴长在别人身上,他们要如何说,如何看,那又如何,不喜欢她的人那么多,她能够顾及得了几人,女子一脸温软如同春风般的浅笑,一袭素白的衣静静凝立在湖畔,长发飞舞,衣袍翻滚,女子面色温软,神情优雅从容,好似方才的话语与她一点干系都没有,她知晓她是有些配不上秀的,可是两人之间又岂是什么般配不般配的问题,她喜欢他,他也只喜欢她,比起幸福,比起能够在一起,那些无法挽回,那些早已逝去的过往又算得了什么,又何必捏着放不了手。
人生便是如此,很多事情自己掌控不了,预测不到,时光更是不可能倒回,她知晓自己某些时候就是一个薄凉之人,甚至无情起来比男子还要过之,对于背叛她就觉得那是自己心底的死角,只要触碰便是一条不归之路,永远不值得原谅。现实是什么,就是抓着自己想要的幸福不放手,不管外人如何看待,她没有伤害过任何人,她只是想要和殷秀在一起。
“诗诗,我把他牙给打掉了。”殷秀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诗艳色的身边,一把将那女子抱个满怀,像是邀功一样满面都是欣喜的笑。诗诗,我不在意,真的不在意,若然是诗君雅的话他怕是还看不上眼,在他眼中诗诗就是干净的,比任何人都要干净。
诗艳色淡淡的扫视了一眼殷洛的方向,最后一眼也是殷洛满嘴的鲜血,满目的阴狠,正被属下搀扶着离去。那模样倒是分外的狼狈滑稽,特别是那薄唇此刻肿的有些过分,顿时忍不住低笑出声,目光转而落在殷秀的身上,却见那男子一脸欣喜的笑,好似在等待着表扬的孩子一样。“我家秀真能干。”诗艳色像是疼宠孩子一样摸了摸殷秀的头颅,眉目里的最后一丝阴霾也留不住,只剩下满满的温暖和幸福。
见那女子是真的高兴不在意,殷秀也没有觉得自己被当成孩子有多么的吃亏,不过该有的奖励也不能少,头颅贴在诗艳色的耳畔,“娘子大人,既然相公表现的如此优秀,有没有奖励,我要两个在房中无人打扰,不安分的那种奖励。”殷秀显然还惦记着诗艳色开始无意中说过的话语。
“不正经。”诗艳色压低了嗓音,脸颊顿时变得绯红。
“怎么不正经,我就想诗诗替我擦背而已,洗澡的时候自然不能便宜了其他人,你家相公身材如此好,若然让其他人见了诗诗不是吃了大亏。”殷秀一脸的无辜,转而又勾起一抹邪魅不正经的浅笑,“刚才诗诗想到哪里去了,莫不是对本王有非分之想不成。”
这个男人明明自己不正经,还要将罪责推到她的身上,想来是被殷秀千磨百炼,诗艳色也不似以往那般矜持羞涩,头颅微微侧过,温暖柔软的唇瓣有意无意扫过殷秀的耳垂,暧昧灼热的气息萦绕而下,“秀,我娘亲和爹爹说了女子成亲之前不能和男子见面,我今日还是回诗府好了。”夜妾撩拨的手腕她当初学得炉火纯青,虽然很少拿出来用过,不过对上殷秀,即便只有三分的功夫也绰绰有余,因为殷秀根本不经撩拨。
果然不下片刻,殷秀身躯绷得死紧,耳畔是灼热暧昧的气息,女子声音软腻勾人,鼻尖又尽是那女子清甜的香,何况那丫头分明就是故意在惩罚自己,那小手好似没有骨头一样压在他的胸口,隔着衣服有意无意的点火。“丫头,胆儿养肥了是吧。”公孙止等人都在附近不远的地方,所以殷秀嗓音压得极低,一把将诗艳色扣在怀中,让那女子再是起不了风浪。
双手被压迫着动弹不得,头颅又被殷秀强硬的压在胸膛之上,诗艳色有些气愤,当下像是起了几丝孩子一样的任性,身子动不得,不代表嘴动不得,“那不是相公教的么。”
那嗓音软的酥的能够让殷秀立马弃械投降,就觉得那黏腻腻的话语儿像是蜜糖一样甜的醉人。“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殷秀那话语分明带着几丝隐忍压抑,几丝气急败坏的味道。
“呵呵……”诗艳色发出一连串清脆的笑声,惹得殷秀又疼又恨的,恨不得将那女子就地正法才好。
被诗艳色撩拨的邪火焚烧,加之目的已经达到,殷秀当下也没有了逛街的兴致,谁知道像殷洛那样逼急了的人会不会再次突然跳出来,两人便早早回了府。
凌王府大抵都是安静的,今日丫鬟来来回回,倒是热闹非凡,当殷秀看到府中几个不请自来的人时脸都黑了,拉着诗艳色转身就走。
“诗诗姑娘,你终于回来了,让我们好等。”吕雯眼尖的看到了殷秀和诗艳色,这么好的机会哪里肯放过。
殷秀头都未回,“阿止,你要是不将这些人弄走,你就出去找桑落。”殷秀压低了嗓音轻声威胁着身边的公孙止。
公孙止打了个寒战,权衡了一下还是觉得府中这些无聊之人比较好打发。
“凌王这就不对了,男未婚女未嫁,凌王岂能独自占了如此好的女子,连诗诗更多挑选的机会都不肯给。”杜宇也是个风流的性子,眉眼带着几丝淡淡的媚态,倒是个不折不扣的美男子。
其他几人也是一脸赞同,分明是追人都追到王府来了。
这分明就是丞相大人在故意刁难自己,殷秀脸色铁青了几丝,“远道是客,倒是我待客不周了,诗诗,你等我一会儿,我先好好招待一下这些贵客。”
诗艳色不知道殷秀和吕雯等人说了什么,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原本兴致勃勃的众人出来的时候一个个灰头土脸,脸色淤青,那模样好似吃了泥巴一样,分明难受的厉害,又吐不出来。甚至连招呼都忘了跟她打,好似后面有瘟神一样一个走的比一个快,倒是殷秀出来的时候春风满面,那叫一个得意。径直的走到诗艳色的身边,也不管那些丫鬟侍卫惊异的眼神,重重的在诗艳色脸上亲上一口。
“他们……”诗艳色有些诧异的问道,那些都是爹爹请来的,想来都是有本事之人,既然都敢追到王府,哪里会如此快就放弃了。
“哦,他们自知比不过本王知难而退了。诗诗,咱们回房去做不安分的事情去。”殷秀压低了嗓音,眼角尽是动人的浅笑。跟他斗,也不垫垫自己的分量,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向来是他的强项,当初为了自保,他做的功夫岂会少了去。
退一接诗。可怜的诗诗被腹黑的殷秀连哄带骗的诱着入了房,那一夜烛火未断,诗艳色深深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小别胜新欢,什么叫做纵欲过度,那一夜殷秀似乎分外热情,霸道,灼热的要似要将她烧成灰方才罢休。
希望大家会喜欢,(*^__^*) 嘻嘻……
☆、第二百三十五章 女子心性
婚礼的前一天,诗家还是将诗艳色接回了诗府,殷秀虽然不舍,可是丞相大人亲自下令,殷秀哪怕再是不舍也只得让诗艳色回了诗家,而且他不觉的殷离纠缠了这么久会甘心作罢,他等待已久的一刻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破坏了去。
“三姐,才一日不见,莫不是就想念三姐夫了。”诗君雁懒懒的坐在诗艳色的软榻之上,看着诗艳色临窗而立,手中虽然捧着书卷,思绪却早已不知道云游到了哪里。即便是失神发呆的模样,诗君雁也觉得极美,好似一幅画,远山勾勒,云景衬托,那女子满目柔和,神情温软,即便再是娇媚的颜,也淡雅素净的让人心颤。浑身都被一层幸福温暖的光晕笼罩着,美得令人心颤,当初即便没有倾城的貌,她便觉得她家的三姐是极美的,美得温和,美得淡如清水,不深浓,却涓涓不息。而如今,配不上那容颜,如同那燃烧着火焰,又似枝头上盛开的扶桑花,笼罩着月色,岂不是能够勾了人的魂。
诗艳色好似被说中了心事,脸颊微红,是想了,不过分开一日一夜便觉得想念的紧,习惯了那贴心的暖,离了却好似缺了什么一样。本来想用看书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此刻反而更加的想念。已回离哪。
“三姐,成亲是什么感觉,三姐,你紧张不。”诗君雁见诗艳色脸颊微红,那略带着几丝娇羞的样儿显得那眸子愈发的水润迷雾衍生,顿时神秘兮兮的凑了过去,一脸好奇的盯着诗艳色。
“雁儿莫不是春心萌动想要成亲了。”诗艳色将手中的书籍搁下,任由诗君雁拉着她坐在一旁的软榻之上。自从知晓诗君雁是女子后,诗艳色便愈发疼爱自己的妹妹。就想着将她夺得雁儿的那份宠爱全部加注到雁儿的身上,本该是诗家最得宠的小丫头,却一个人背负着诗家所有的重担,反倒是她这个做姐姐的心安理得的接受所有的疼宠和怜惜。
“三姐……”诗君雁低低撒娇道,“我才不要成亲呢,我以后就一个人过。”
“雁儿,你告诉三姐,你当真喜欢桑落么?”诗艳色凝重了脸色,她早就想问了,可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
“三姐,这件事情可不可以交给我自己处理。”诗君雁眉色微暗,她根本就找不到桑落,她知晓桑落不想见她。
“雁儿……”
“三姐,就让我任性一次,这件事情我想自己来。”诗君雁嗓音软了几丝,隐约带着几分恳求的味道。
诗艳色心中一疼,她的雁儿自小喜欢黏着她,因为一直做男子打扮,性格不羁,又聪慧至极,她只知晓爹爹极为看重雁儿,却不想那柔弱的肩膀究竟承受了多少,当下轻轻抱着诗君雁的肩膀,“雁儿,三姐永远都站在雁儿这边。”
“谢谢你三姐。”诗君雁低低一笑,静静的靠在诗艳色的怀中。她喜欢三姐,自小就喜欢。“三姐,我已经长大了,三姐能够做到的事情我一定能够做到。”
“傻丫头,三姐不介意让你依靠一辈子。”诗艳色点了点诗君雁的鼻尖,“真想看到我家雁儿女装作扮的模样,定然美极了,定是要让沧祈的男儿为我家雁儿折了一身的傲骨。”
“自是极美,因为我长得像三姐吗。”诗君雁低笑道,头颅静静的靠在诗艳色的胸前,感受着这份弥足珍贵的亲情,她真的不介意,哪怕一辈子都只能够是男子她也不介意,因为她有很多想要守护的人,如爹爹娘亲,如两个哥哥,如她七窍玲珑的三姐。
“这嘴儿倒是越来越甜了。”诗艳色有些无奈的笑道。
“三姐,你帮我同爹爹还有哥哥们说说,他们最听你的话,我知道你们疼我,不希望我受到任何伤害,可是三姐,我从来不知道原来牵缠挂肚竟然是这样的感觉,从来不知道原来我也有想做平凡女子的念头,三姐,就一次好不好,哪怕得不到,至少让我努力一次。”说到最后诗君雁几乎软了嗓音,目光满是期待的落在诗艳色的身上。。
“雁儿,你可知晓桑落是什么人,那样的男子若然追逐必定伤痕累累。”诗艳色到底是心疼自家妹妹。
“三姐,求你……”诗君雁嗓音愈发的柔软。“爹爹哥哥不让我出去,只有三姐说的话他们才会同意。”
“雁儿,你这是何苦,桑落是什么人,他就是那天边的月儿,清冷孤傲,看似皎洁近在眼前,可是你何曾见过天上的月亮会坠落凡尘,你们注定此生都不会有牵扯。”诗艳色低声说道,连秀都要忌惮几丝之人,那样的男人性情诡异,难以捉摸,而她家的雁儿性子不羁洒脱,完全就是搭不上边的两个人。
“三姐,我怀孕了。”诗君雁突然泪流满面,怔怔的望着诗艳色脸上的神情由吃惊变为惊诧,贝齿死死咬住唇瓣,那一次失控,还是她主动引诱,“我不管他是月亮还是太阳,即便他是天上的星子我也要找到他,因为我们之间不可能没有牵扯。”
诗艳色静静的看着诗君雁脸上的决然之色,眸底的坚定让她说不出拒绝的话语,如同雁儿所说她真的已经长大了,大到可以喜欢别人,大到可以独自撑起一片广阔的天空,她的雁儿,比其他任何女子都要坚强,都要有主见,她自小就是为了一个诗家而活着,如今她有什么权力阻止雁儿去追求她的幸福,追求她心中所念,诗艳色知晓自己做不到,哪怕明知道雁儿此去可能会受伤,“雁儿,只要是你所想,三姐什么时候拒绝过雁儿所想之事。只是雁儿答应三姐,一定要好好的活着,一定要让三姐时刻知晓我家雁儿过得很好。”
“三姐,谢谢你,只是此事不要告诉爹爹他们,我怕他们会担心。”诗君雁破涕为笑。
诗艳色卷起袖角轻轻擦拭着诗君雁眼角的泪水,她究竟有多疏忽她自小看着长大的雁儿,转眼间她的雁儿已经大到可以为人母了,“傻丫头,怎么会这般傻。”
“三姐,我从来没有想要过任何一个与我诗家无关之人,可是一个桑落就如你与殷秀,让我失了魂丢了魄。”诗君雁低低的开口,当初以为桑落死的时候她并没有多么的难过,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方才惊觉,那么一个人,甚至完全感觉不到温度的人,竟然何时如同烙印一样入了她的心。如何都忘不了,一忘便会觉得痛入心扉。
“只是孩子要怎么办,你能够瞒得了多久。”诗艳色心中一痛,她能够体会雁儿的感觉,爱情是什么,她到现在也没有琢磨透彻,就觉得如同失了殷秀,那么她活着也是一具行尸走肉,即便她会因为家人而好好活着,她的心,她的魂也随着去了。
诗君雁显然还没有想到这么深,此刻诗艳色提及满目都是迷惘。
“他知道么?”诗艳色叹了口气,她的雁儿在她心中不过是个半大的孩子而已。
“不知道,我也是才知道。”诗君雁咬了咬牙,“三姐,和他没有关系,是我冲着他神志不清的时候引诱了他,我不想与他断了牵扯。”
“雁儿……”诗艳色不知道该责备好,还是说他家的丫头傻气好,一个女子能够做到这般的地步,雁儿定然是很喜欢桑落吧。
“三姐,我是不是很卑鄙,很不自重,我没有做过女子,不知道要如何表现女子的温柔和矜持,我只是想要同他在一起而已。”诗君雁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滑落的更加的厉害。“他定然觉得我很随便,不是个好女孩。”
诗艳色从来没有见诗君雁哭过,此刻见那永远一脸淡笑的丫头落泪已然心疼不已,那声未做过女子,更是让诗艳色疼到心坎里,她家的雁儿自小当做男儿来养,可是她的家的雁儿比哪个女子差,“是他不懂得珍惜我家的宝贝,雁儿,你很好,比三姐还要好,还要坚强。”
“三姐,我不会放弃的。”诗君雁抱着诗艳色的手紧了紧,好似在坚定自己的决心,是她先对不起桑落,他该怪她的。
“好,那就不放弃,他若敢辜负我家雁儿,我让你姐夫将他绑了来,天涯海角通缉他。”诗艳色轻轻的抚摸着诗君雁的发丝,声音似带着几分哽塞。
“雁儿怎么腻到你三姐身上去了,是不是舍不得,舍不得的话你还胳膊肘往外拐。”诗君崎低沉的嗓音淡淡的响起,后面紧随着诗静轩,白落落和诗君翼三人,看那模样显然是来看明日的新嫁娘诗艳色的。
“舍不得也不用哭吗,你三姐嫁的再远,也是诗家的女儿,是你三姐,这孩子何时变得如此多愁善感了。”白落落见诗君雁眼眶绯红顿时心疼的不行,赶紧迎了过去。
诗静轩则是微蹙了眉目,诗君翼和诗君崎虽然没有表现出来,眸色却都变了变。
“雁儿还是个孩子,方才还抱着我说若然三姐嫁了是不是又同以往一样再也不理她了。”诗艳色低笑出声,成功将诗静轩等人心底的疑虑和担忧消了去。
☆、第二百三十六章 诗家的叮嘱
“这丫头,你三姐哪里舍得,走得再远,还不是诗家的孩子,这份血缘亲情哪里断的了。”白落落信以为真倒是没有多想,而且本来就因为白落落身子不好,桑落的事情她并不知道,还以为自家的小儿子终于变成了小女儿,有了小女儿的心性。她还是喜欢女孩儿,贴心。终不就为。
“娘亲,你笑话我。”诗君雁微微嘟着唇瓣有些不依不饶的说道,她知道娘亲对她好,甚至在知晓她是女儿的时候加倍的疼宠着她,可是她实在没有办法。
“多大的人了,还撒娇,等嫁了诗诗,就轮到我家雁儿了,这一次娘亲可要好好挑,好好选,定然给我加雁儿挑选一个比殷秀还要好上千百倍的夫君。”白落落溺爱的拂开诗君雁额前的碎发,却见诗君雁一袭青色男装作扮,当下有些责备的瞪了一眼诗静轩,诗静轩自知理亏也不敢做声,只能陪着可怜。“也该为我家雁儿制备几套女装了。”
诗静轩等人对望了一眼,桑落的存在他们都是知晓的,也是不愿意的,可是白落落在他们也敢开口提。
“娘亲,雁儿还小,还不想嫁人,而且娘亲舍得一次性将两个女儿都嫁出去么?”诗君雁低声撒娇道,心底却歉疚的不行,只怕这一次又要辜负娘亲的愿望了,她倒是宁愿娘亲一直将她当成男子对待。
“说的也是,娘亲还没有好好和雁儿处过,自然要多留两年。”白落落思索了片刻之后点了点头,“只是这男儿装还是早早换了好,我家雁儿女装作扮定然很是漂亮。”
“娘亲是在夸自己漂亮么?”诗君雁调皮的眨了眨眼。
“你家娘亲自然是最美的。”诗静轩一把将白落落拽回自己的怀中,见白落落脸颊微红顿时心情大好。即便成亲几十载,他家娘子好似依旧是当初那个掀开轿帘羞涩淡笑的温软女子,“雁儿比你娘亲自然要差些。”
“到时候我诗家的门槛又要被踏烂了,只怕娘亲忙都忙不过来。”诗君崎淡笑着接口。
诗君翼虽然并未插话,不过眼眸里却是难以掩饰的宠溺。
诗君雁心中愈发的愧疚,见自家人如此相信疼宠着自己,特别是娘亲为了生她身体便差了,此刻如同天下所有娘亲一样琢磨着自家女儿的未来,而她不但喜欢上了不该喜欢的男子,还怀上了那个男人的孩子,当下有些听不下去,目光带着几丝求助的落在诗艳色的身上。
“爹爹娘亲真偏心,有了雁儿就不理我了,连哥哥们也是。”诗艳色故作委屈的叹了口气,“果然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我家诗诗还吃醋了,真是少见啊。”白落落低笑出声,自从诗艳色说她以后就做诗艳色后,白落落便改了称呼,倒是几个男子改不过来。
“这是我的房间,不知道的还以为娘亲和爹爹们是来看雁儿的呢。”诗艳色有些娇嗔的开口,薄唇微微嘟着,脸颊鼓鼓的,好似个在闹小脾气的孩子。
“都要成亲的人了,还和孩子一样撒娇,你们两个丫头是商量好了的吧。”白落落坐在诗艳色和诗君雁的中间,一手握着一个女儿的手,眉目间尽是不舍和宠溺,“本来想多留几年也好好陪着娘亲,女儿大了,终究是要嫁人了啊。”
“娘亲……”
“娘亲……”诗艳色和诗君雁同时开口。
“落落,明日是大喜的日子,你该开心才是,何况一日是我诗家的女儿,就终生都是,你若是舍不得女儿,就让殷秀焦急着等着便是。”诗静轩酷酷的开口,显然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殷秀的痛苦之上,而且乐此不疲,逮着机会就落井下石,谁让殷秀知晓他那么多的秘密,实在是可恨。而且还一日之内将他请来的男子全部弄得干干净净,简直就是不讨人喜吗。
“娘亲,爹爹说的有理,反正我诗家的女儿又不是嫁不出去,诗诗和雁儿还小,再等几载一同成亲还能双喜临门。”诗君崎自然舍不得自家的宝贝嫁给殷秀,那心思分明和丞相大人一样。
“再等几年,我的好女婿还不得被你们几个人给整死去。”白落落白了一眼诗静轩,显然对于他的那些小心思看的一清二楚。
“娘亲,我与大哥不是还单着,就没有看到娘亲说要替我和大哥张罗下,人家都是重男轻女,娘亲就是重女轻男。”诗君崎叹了口气,一脸的哀怨。
“大男人的连妻子都找不到还好意思说出来,我不管,我就偏心,就管着我两个宝贝女儿就好。”白落落一脸理所当然的说道。
诗君崎有些哭笑不得,他的娘亲有时候真的太过于可爱,也只有爹爹受得了。
“大哥不是有素素了么,话说大哥什么时候和素素办事啊,素素那么好的女子,若然被别人拐走了,大哥不得哭死去。”诗艳色低低调笑道,她知晓娘亲他们都在故作放松,明日她就要嫁给别人,娘亲他们是舍不得吧。又不想让自己发现,方才一味开着玩笑。
“有大嫂了么,我怎么没有看到。”诗君雁有些诧异的问道。。
“没看到肯定听闻过,北陵的寒远素公主。”诗艳色淡笑道。
“竟然有人会喜欢大哥这样的闷葫芦。”诗君雁有些吃惊的说道。
雁儿那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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