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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夫无双:重生,妃不贪欢-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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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看到肯定听闻过,北陵的寒远素公主。”诗艳色淡笑道。

“竟然有人会喜欢大哥这样的闷葫芦。”诗君雁有些吃惊的说道。

雁儿那调皮的话语惹得众人大笑,诗君翼似有些不好意思,脸颊浮起一抹可疑的晕红,不过眸光到是愈发的柔软,说到底他已经将近一月没有见到素素了,不知道她可好,有没有好好照顾好自己,想到此处,就觉得心中柔软的不行,脑海中尽是那女子浅笑嫣然的艳丽模样,甚至恨不得立马将她带在身边才好。

“娘亲,三姐,什么叫做铁汉柔情今日我算是见识到了。”诗君雁一天调侃的盯着诗君翼。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诗君翼的身上,诗君翼脸彻底红了,若不是皮肤略显黑的话,只怕效果愈加的明显。

“可怜我孤家寡人没人疼啊。”诗君崎叹了口气,神情略显哀怨。

“那是二哥眼界太高,喜欢二哥的女子不是多了去了。”诗君雁嗤之以鼻的说道,“若然二哥都找不到妻子,沧祁的男人岂不是都要孤老一生了。”

“这句话中听。”诗君崎笑的眯了眼睛。

“一晃就是二十几年过去了,孩子们都长大了,都要了成亲生子的年龄了,娘亲我闲着没事,就盼着有个孙子和外孙颐养天年了。”白落落有些感叹的说道,那时候都是一个个红红的小婴儿,如今却成长了顶天立地的模样。

“娘亲还很年轻呢,一点都不老,而且很漂亮,爹爹是不是。”诗艳色整个人都要腻在白落落的身上,软软的嗓音带着几丝撒娇的味儿,目光有意无意的扫过诗君雁的方向,果然见到诗君雁眸光微暗。

“落落自然是最好的。”诗静轩淡淡一笑,眉目间尽是宠溺的柔光,微微倾下身子蹲在白落落的身前,大手紧紧握着白落落的小手,“落落,这么多年辛苦你了,我答应你,等我解决手边的事情,以后你想去哪里我都陪着你,至于孩子们,他们都长大了,何须你我再担忧,诗家的男儿如狼,诗家的女儿如狐,孩子们自有孩子们的福气。”

“静轩能够嫁给你是我此生最幸运的事情,一点都不觉得辛苦。”白落落眼眶微微湿润,即便当初身处地牢她也没有觉得苦过,因为她知道静轩就在不远的地方,静静的守着她,她若疼痛,静轩必然百倍受苦。

诗艳色从小最艳羡的便是爹爹与娘亲的恩爱,无论经历多少时间的沉淀,无论经历过怎样的大起大落,荣华富贵,他们的感情始终澄净如初,那时候她便暗暗发誓,若然成亲,定然要与娘亲和爹爹一样恩爱白首,只是那一次她看走了眼,而这一次她觉得她是真的找到了。

“明日就是诗诗成亲的日子,今日就不要说些感伤的话语,弄得新娘子哭红了眼睛就不好看了。”诗君翼软软的开口,心底到底是舍不得,自小最疼爱的小丫头终于找到她的归宿了,本该是件开心的事情,却难免觉得不舍。

“瞧我……”白落落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诗诗,夫妻如莲藕,即便藕断依旧连着丝,夫妻相处贵在互信。”

“夫妻乃是一体,不分你我,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可以互相磨合,互相改变,切记不要失了自我。”诗静轩一脸凝重的叮嘱。

“诗诗,疼惜自己之人才能招人疼惜。”诗君翼声音微微低沉,紧紧的抱了抱诗艳色,他家的宝贝,他家的丫头,他自小搁在心尖上疼惜的人儿。

“丫头,二哥永远在这里,你想怎么招二哥都给你撑腰。”诗君崎似乎说不出那些叮嘱的话语,那样会让他觉得他的丫头一下子离了他好远。

“三姐,努力幸福。”诗君雁眼眶微红,头颅静静的靠在诗君翼的手腕之上。

“我会幸福一辈子。”诗艳色低低的开口,声音微微哽塞,她带着家人的叮嘱,家人浓厚的爱嫁给她最爱的男子,岂会不幸福。

继续二更,(*^__^*)嘻嘻……

☆、第二百三十七章 血债要血偿

太子府。

梅园,寸草不生的焦土之上,殷离席地而坐,周边散落着无数酒壶,男子双目染血通红,眼底有着深浓的黑晕,好似很多日都没有沐浴清理过,胡须凌乱,白衣布满了泥土褶皱,整个人像是落魄的流浪之徒,狼狈颓废不堪。

“大皇子,我们所有的商业来往全部被诗家的诗君崎冻结,不知道他怎么会和沧祁首富秦旭来往密切,我们的大单秦旭手中不少,他先前开了虎口,下个不少大单,他一反悔导致我们所有的商品全部滞留,秦旭赔偿的违约金远远不足商品的成品价,现在所有的的店面都在亏损,诗家连同秦旭扰乱市场价格,我们降价,他们降的更低,甚至开出高额薪水挖走了我们不少精英之才,很多店面已经支撑不下去,请大皇子定夺。”一商人作扮的中年男子低声禀告道,头颅垂着,根本不敢去看殷离的眼睛,曾经意气风发,温软如玉的大皇子如今怎么会颓废成这般模样。

殷离连头都未抬,好似没有听到那男子的话语一样,眼眸里哪里还有半分清明,浑浊的好似混了浆糊,粘稠不清。

“大皇子,不仅如此,如今朝堂之上大抵都是诗家与凌王的人,丞相大人的门生一个个挤入朝中,后有凌王推波助澜,即便是皇上也阻挡不住,而且我们的官员不是因为贪污受贿被抄家灭族,就是欺上瞒下被贬至穷乡蔽野之地,更有官员无端被暗杀,现在朝中早已人心惶惶,大皇子不出面,我们的人根本难以心安,只怕会倒戈相向。”另外一朝服作扮的男子嗓音压得极低,背对着光而立,看不清楚面容。

“御林军由诗君翼掌控,我们费尽几年心机插入之人莫名被撤换掉,或是被派去执行危险任务死掉,在外接管诗君翼兵权的部分,无端被五皇子强行全部收入囊中,我方失了十万大军。”最后一名男子身着军装,面色拘谨,高大的身子挺得笔直,眸中尽是焦虑之色。

“大皇子,如今正值危机之际,皇上不管不顾,分明就是将我们逼入死胡同。”先前那着着朝服的男子嗓音压低了几丝,“大皇子若然继续放纵不反击,只怕我们费尽经营十几年的势力会功亏一篑。”

殷离没有说话,甚至连头都未抬,依旧眯着眸子满脸的呆滞,好似此刻坐在那里的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脑海里回放的全部是那女子转身就走的画面,而他就站在原地,无论等多久,无论怎么呼唤,那个女子都置若罔闻。

殷离的三大主力顿时愣在原地不知道要如何是好,全部面面相觑,一脸的阴沉。气氛瞬间变得凝重尴尬,本想借故离去,却在此时,殷洛的尸体被送了进来,“大皇子,属下无能,属下没有保护好三皇子,属下……”后面的话语有些说不出来。

“三皇子,怎么会弄成这样?”身着朝服的男子好似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属下没用,三皇子去诗家劫人,却不想反而中了诗家和凌王的陷阱,三皇子……”那侍卫跪伏在地,连大气都不敢出。须殷好染。

“大皇子,三皇子死的冤枉啊,大皇子你莫不是要三皇子死不瞑目不成。”先前那三人也跪在殷洛尸体旁边,声音哽塞的厉害。

殷离有些呆愣的抬起头颅,目光静静的落在殷洛的身上,却见殷洛满身都是血,素白的衣袍几乎被血染透,脸色惨白,眉目紧闭,发丝凌乱的散在身后,脸上似挂着痛苦的神色,不浓却因为那面色的苍白异样的明显。

“阿洛,陪我喝一杯。”殷离低沉沙哑的嗓音淡淡的响起,声音不大,却分外的涩哑。

那跪伏在地的几人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出,没有人答话,只有殷离大手握紧酒壶的声音,然后仰起头,橙色的酒水顺着嘴角滑落,浓稠的酒香弥漫开来,殷离好似失了疯一样,一口一口朝口中猛灌。

“大皇子,节哀……”那商人作扮的男子压低了嗓音。

“大皇子,诗家和凌王欺人太甚,我们绝对不能就此作罢,否则三皇子的牺牲岂不是白费了。”那一身军袍的男子冷了嗓音,满脸都是愤慨之色,“大皇子,不能再这样纵容下去了,三皇子他……”

“闭嘴,闭嘴……”殷离突然握紧手中的酒壶,瓷质的酒壶碎裂在手心里,尖锐的碎片陷入手心之内,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妖冶的红,分外的触目惊心,那三人跪伏在地,高大的身子颤抖的厉害,却见殷离踉跄的站起身子,跌跌撞撞的跪在殷洛的身边,“阿洛,现在还是白日,不是睡觉的时候。”

染满鲜血的手轻轻推着殷洛的身子,没有人应答,也不可能有人应答,那身躯早已僵硬冰冷,连那沾在白衣之上的鲜血也早已凝固。

“阿洛,你我都不是小孩,早已不玩这种幼稚的游戏。”殷离声音愈发的沙哑,目光好似没有焦距一样,只是一味的推着殷洛早已冰冷的尸身,自小在宫中他与阿洛关系最好,殷洛因为是宫女所生,没有地位,也没有人疼爱,而他同样不受宠,皇子自小便会被送到莫回林历练,他承认他自小便心机深沉,知晓殷洛是可以拉龙之人,便上演了一场救命的戏码,他做的很好,殷洛从那时候起便将他当成英雄,当真最敬爱的哥哥,为他所用,在他那漫长的算计和小心翼翼谋略的日子里,除了云若烟,便唯有殷洛一直对他不离不弃,如今,烟儿已经死了,现在阿洛也要离他而去么,他失了诗君雅,失了云若烟,挽不回诗艳色,如今连唯一可以信赖之人也要失去了么。哪怕是算计开始,利用开始,如同一个诗君雅,他是当真将殷洛当成了弟弟,否则当初也不会甘愿交出太子之位,只为保殷洛安好。可是如今,殷离怔怔的摊开双手,望着掌心里纵横交错的纹路,他还剩下些什么,他苦心策划,精心算计,步步为营十几载,最后还剩下什么,他亲手毁了他最爱的女人,又害死了最爱他的女人,如今连他最信赖最贴心的人也死了,是不是所有人都要离他而去,这是不是报应,报应他当初的不诚心,可是他后悔了好不好,这样是不是能够将阿洛还给他。

“大皇子……”那身着官服的男子小心翼翼的喊道,见殷离满脸的死灰顿时咽了口口水,“让三皇子安心走吧。”

“不会的,阿洛不会死的,他死了我怎么办,我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阿洛了,他不能死。”殷离怔怔的说道,满目的失魂落魄,唯有阿洛一直陪在他的身边,支持他所有的决定。。

“大皇子,人死不能复生。”身着军袍的男子嗓音愈发的清冷,“逝者已矣,三皇子的离去我们都很伤心,但是活着人便要好好活着,三皇子不能白死,血债要血偿。”

“谁杀了他,谁杀了他……”殷离突然双目染血,神色暴戾,整个人好似地狱的修罗一般浑身都散发着一股骇人的冷意和杀戮之气。

“回……回大皇子的话,三皇子见大皇子终日饮酒买醉,便想将那诗艳色夺回府中,先前在湖畔计谋失败,便想着去诗府劫人,哪里想到诗家与凌王早已算计好,在途中布下天罗地网,三皇子带的人不多,终究难以以少胜多,三皇子本想放弃另谋他计,谁知凌王和诗家不肯收手,一路趁胜而追,混乱之中,三皇子中了暗箭,属下等虽然拥护着三皇子杀出重围,可是三皇子却早已毒发生亡。”那侍卫将这几日的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

殷离的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阿洛都是为了他,为了他去抢诗艳色,为了他被人算计,然后无端被人谋害致死,殷离死死的盯着殷洛胸口处一滩黑色的血渍,“好狠的殷秀,好狠的诗家,是想要我死么,一点点将我逼至末路,一点点毁了我所拥有的一切,如同当初我毁了殷秀,毁了诗家一样么?”不给他一个痛快,一点点剥夺他所拥有的一切,先是地位,再是权势,再是他身边的人。

“大皇子,不能让三皇子白死,凌王诗家明里暗里与我们作对,如今更是不顾兄弟情谊对三皇子下狠手,大皇子,如果再沉寂下去,只怕诗家和凌王打算将我们全部抹杀干净了。”那三人跪在地上,脸上尽是狠戾之色,“大皇子,血债要血偿。”

“你不仁我不义。”殷离冷了嗓音,一拳打在焦土之上,君儿,我给了你机会的,我说过我可以什么都不要,就只要你就好,君儿,为何,为何你要这般逼迫我,为何你要将我逼迫至末路,你可知道阿洛与我的意义,他是我的弟弟,当成亲弟弟一样啊,是不是我杀了你诗家人,你也要杀尽我身边的人,君儿,是你逼我的,既然我得不到,失了这么多都得不到,那么大家都别得到,既然你如此恨我,那么就更加憎恨一点,恨到血肉里,恨到骨髓里,恨到即便你我都下了地狱,依旧牵扯不清好了。

☆、第二百三十八章 血腥欲起

“大皇子……”那三人怔怔的看着殷离跪倒在地,对着殷洛尸体一下一下磕着响头,直到额头猩红染血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那三人也不敢怠慢,跟着殷离跪在殷洛的身边磕头,沉闷的白日,阳光点点,分明是冬日难得的艳阳高照,太子府却阴霾重重。

半天之后殷离方才冷冷的站直了身躯,眉目间的浑浊已然散去,只剩下冷意,刺骨的冷冽寒意,看的那三人头皮发麻,浑身发颤,顿时低垂下头不敢去对上殷离的眸子。

“谷开……”殷离抵押暗沉的嗓音冷冷的响起,即便是对着太阳而立,那几人依旧感觉到一股刺骨的冰冷。是在慢也。

“大皇子。”那商人作扮的男子跪伏在地。

“传我的令下去,所有商品无论亏损,他们有多低,我们就比他更低。”殷离冷了嗓音,“还有替我休书一封给秦旭说我要见他。”

“是,属下立马去安排。”那商人作扮的男子低声应道,转而匆匆离去。

“谷罗……”殷离眸光转而落在那一袭官服的男子身上。

“臣在……”谷罗眼眸里快速闪过一丝狠戾的光泽。

“立刻让所有臣子到我府上,就说我有要事交代。”殷离冷了嗓音,即便一身的颓然,此刻因为那份杀戮和阴寒,反而愈发的诡异邪气,“还有立马给我列一封诗静轩门生的清单,以及投向凌王的臣子。”

“是……”谷罗点了点头,见殷离已经交代完,顿时也退了下去。。

“顾惜……“殷离目光最后落在那一袭军袍的男子身上。

“请大皇子吩咐。”顾惜拱了拱手,满目都是冷峻之色。

“让所有暗卫全部出动,见人就杀,今夜我要血染沧祁。”最后一句话殷离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道,“将离帝都最近的东华军连夜调入皇城,殷秀想要成亲,他休想得逞。”

“东华军不是必要之时才出动的主力么?”顾惜有些诧异的问道。

“现在便是必要之时,顾惜,你是不知晓父皇打的什么心思,父皇根本就不想将皇位传给任何人,或许说父皇不会将皇位传给任何一个他无法掌控之人,也不会让任何人一家独大,你当真以为他为何要留下所有皇子,为的便是利益所趋互相制约,谁势力失衡,他便会偏向另外一边,永远的赢家永远都是他,父皇好狠的心思。”殷离冷了嗓音,即便是他也不过是现在才突然醒悟,先是殷秀,哪怕退了兵权,父皇依旧让他封王,那时候他和阿洛还单单以为父皇偏爱殷秀,如此看来,父皇谁都不爱,父皇只是早已看穿唯有他和殷秀两人势力最大,能力最强,失去任何一方,他都可能坐不稳皇位,难怪这些年无论他如何迫害,父皇总是偏帮着殷秀,哪怕殷秀胡作非为,任意妄行。后面又是诗家,留下诗家的独苗,便是要诗家感激皇恩为他所用,诗家的势力有多深,只怕父皇也不知晓,故意让他削弱了诗家的势力,却在他势力发展到无法控制之时,再次启用诗家,诗家要起死回生也要莫长的一段恢复时间,后来又是他和阿洛,再是殷祁,父皇不要任何人死,却在谁锋芒毕露到他无法掌控之时启用另外一番势力制压他无法掌控的一方,说到底这皇家不是谁算计着谁,想要活着,就得强大到任何人也无法撼动,阿洛说得对,只有权势是最真的,那些致命的东西捏在自己的手里,才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还有将七皇子殷逸秘密接到我府上来。”如果他没有猜错,几个皇子里面最好掌控的便只有殷逸一人,殷逸自小受尽宠爱,只爱风花雪月和漂亮之物,对其他任何东西都无兴趣,是最好控制之人,父皇,你想利用我,可没有那么容易。

“皇上他……”

“父皇的意思明确不过,现在诗家与凌王联姻,几乎占了三分之二的沧祁势力,父皇先前只是想着借着诗家和凌王要打压我,却不想诗家竟然崛起的如此迅猛,而凌王竟然藏得如此深,如今……”殷离顿了顿,并未急着开口。父皇的失策在于未小看殷秀,却终是小看了诗家,以为他夺得了诗家大部分的势力,诗家要想再次崛起必然费好长一段时间,方才放心让殷秀同诗家联姻,哪里想到如今局面早已失控,所以他若要动手,父皇绝对不会阻止,只怕还会从后面帮上一把。

“大皇子的意思是皇上绝对不会允许凌王与诗家联姻,更加不会允许凌王一家独大,所以对于我们与殷秀之间的明争暗斗,皇上只会睁只眼闭只眼,必要时刻甚至会推波助澜,巴不得我们两败俱伤。”顾惜思索了片刻之后缓缓开口。

“我自是不会让父皇得逞,更加不会让殷秀得逞,给我安排下,我要秘密会见乌兰国君,就说如果他想要殷祁活着的话。”殷离微眯了眉目,默然弯下身子将殷洛抱在怀中,“阿洛,我答应你绝对不会让你惨死,那些伤害你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你说得对,所有的东西都是虚假的,我连你的命都保不住,我还在奢望什么。”

殷离微微侧过头颅,怔怔的看着那一片烧焦的焦土,这片土地再也开不出千树梅花,即便开出也再不是以往的梅花香,过了就是过了,世界上没有一模一样的存在,哪怕是这梅花都是如此,何况是人,君儿,你只能是我的,即便我得不到,任何人也休想得到,我给过你机会的,我说过只要你回到我身边,我就什么都不要,就陪着你,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我也不想伤害你身边任何一个人,可是你们杀了烟儿就罢了,为何连阿洛你也不肯放过,我只是想要你而已。你便如此恨我,如此薄情。

“属下立马去安排。”顾惜点了点头,见殷离满目幽深,孤孤单单的站在焦土之上,浑身散发着一股阴邪之色,哪里还有当年半分君子谦谦温暖如玉之风,顿时面色微沉,一脸凝重的退了出去。

皇宫,凤鸾殿。

皇后高高在上的坐在主座之上,听着谷罗将殷离的情况一一汇报。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狠戾的浅笑,“谷罗,做得很好,哀家重重有赏。”

“多谢娘娘夸赞,谷罗只能为娘娘进绵薄之力,是属下的荣幸。”谷罗跪伏在地恭敬的说道,“只是,三皇子……”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洛儿性子冲动,虽然聪慧逻辑却不够严谨,而且喜欢自作主张,本就身份低贱不得宠,如今手中无任何权势,留着只会连累阿离,任何可能让阿离心软之人都不能留下。”皇后阴冷了嗓音,本来以为烟儿死了便能够让阿离醒悟,没想到阿离竟然还只想着那个女人,对烟儿的死根本没有什么反应,反倒是被那个女人拒绝而要死不活,既然如此,便只能从殷洛下手,推搡殷洛去劫持诗艳色,然后背后动些手脚,将责任全部推倒诗家和殷秀的身上,阿离和洛儿的感情她自是清楚,她就不信殷洛死了,阿离还能够无动于衷。

“娘娘英明。”谷罗低了嗓音,心底暗暗感叹皇后娘娘的心肠歹毒,三皇子对皇后视如亲母,哪里想到皇后娘娘半分不念情,说杀就杀,也不知道大皇子摊上这么一个母后究竟是福还是祸。

“谷罗,哀家一直视你为亲信,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什么该留,什么人不该留,我想你应该很清楚吧。”皇后一脸高贵的浅笑,可是眸色阴冷实在没有半分母仪天下该有的风情和大度。

“属下明白,动手之时属下早已让他服过剧毒,只怕此地早已毙命。”谷罗擦了擦额角的冷汗,他知晓皇后如此多的秘密,不知道皇后哪一日会对他下手。“而且此事臣什么都不知道,臣只是在太子府中听闻三皇子被诗家和凌王之人联手杀害。”

“谷罗,哀家就喜欢你的聪明懂事。”皇后低笑出声,笑意异样的邪恶。

“能够为娘娘效命,臣万死不辞,若是没有娘娘的恩典,臣也不能爬到如此高位。”谷罗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比起大皇子,这个看似仁慈的皇后才最可怖,女人的心一旦阴狠,可是六亲不认的。

“恩,你先下去吧,切记不要让任何人看到,以免生出端倪。”皇后摆了摆手,好似有些疲惫,涂着兰蔻的指甲轻轻的抵着额头,眉目微微眯着。

谷罗拱了拱手便退了出去,徒留皇后一人孤零零的站在富丽堂皇的宫殿之中,皇后那微眯着的眸子愕然睁开,小手捏起一旁早已冷掉的茶水一饮而尽,阿离,你所有的障碍母后都会替你一一铲除,你不忍心下手,那么就由母后来替你动手,你是天生的君王命,而君王注定孤独,注定高处不胜寒。那些所谓的心软和软肋,你不该存在。

☆、第二百三十九章 旖旎情愫

夜色幽深,本该是平静的夜,却弥漫着一股暗黑杀戮之气,淡淡的血腥味夹杂着冰冷的风在空气中萦绕,不深浓,却好似阴冷诡异的夜弥漫不散。

路边唯有一盏昏黄的烛火轻轻荡漾,投下温暖淡然的光泽,茶香很淡,酒香更显苦涩,路边的摊儿没有顶尖的酒水,更别提能有回味无穷的茶香,酒乃是农家特酿的米酒,带着丝丝米香,又夹杂着酒的香醇,香气并不浓厚,酒水也不刺喉,那茶也是清晨在山间采摘,炒熟,晒干,粗茶只散发着一股清新的淡香。

夜色愈发的深,愈发的静,“客官,这酒和茶凉了,我再给你热热。”店小二是个机灵憨厚之人,一脸腼腆的笑,目光却是落在哪黑衣男子身边的女子身上,一男一女不是别人,正是殷桓和水画。

“多谢……”水画灿烂一笑,脸颊上有梨涡深陷,竟是比他酝酿的米酒还要醉人芳香。眼眸很亮,倒映着昏黄的烛火,有些刺人眉目。

“不谢,不谢……”小二嘴巴有些不灵光,脸上的绯红深了几丝,他就没有见过这般好看的人儿,就像是山间的精灵一样,美得干净又灿烂。

“别这么笑……”殷桓微蹙了眉目,见水画一脸不自知顿时嗓音低了几丝,这样的女子,单纯的不识任何黑暗,究竟是如何生存下来的。

“哦……”水画低低应了声,薄唇微微嘟着,虽然不高兴,可是好似习惯了顺着殷桓倒也没有反驳,又好似看得出殷桓心情欠佳所以顺了他的意。

殷桓为此多看了一眼,那女子脸颊鼓鼓的,薄唇微微嘟着,眼眸愈发的亮,红唇愈发的娇艳,很像,君儿小时候也爱这般嘟着唇瓣,不说话,哪怕是不高兴,也就那样亮晶晶的瞪着你,能够将你的心都给瞪的融化了。

店小二很快将酒和茶热好,水画喝了一晚上的茶已经没有了兴致,干脆为自己倒了一杯米酒,正欲往唇边送,却被殷桓夺下,“姑娘家不准喝酒。”

水画觉得殷桓比自小教导自己的嬷嬷还要啰嗦,严谨,无趣,说话跟教训士兵一样一榜一眼,还硬邦邦的,很不讨人喜欢,可是她分明觉得不讨喜,又喜欢跟着,而且还拒绝了三儿姐姐的住在诗家的邀请,“小气……”水画低声嘟哝道。

殷桓眉目紧蹙了几丝,显然听到了水画的话语,记忆又好似回到很久以往,君儿偷喝君翼埋藏好酒的模样,脸颊熏的绯红,辣的眼泪双流,便流泪边偷着喝,说是不能浪费了,醉了之后就安静乖巧的睡着,很是讨人喜欢。而明日,那个女子就要嫁给别人,他始终晚一步,当初有个殷离,如今有个殷秀,而他,什么都不是。

水画见殷桓陷入沉思,好似没有注意到他,顿时夺过殷桓手中的米酒,像是生怕喝不到一样,扬起头颅一饮而尽,米酒很香很纯,水画觉得味儿很好,可是见殷桓突然目光死死的落在自己的身上,顿时吓了一跳,嘴角勾起一抹甜美的浅笑,“我就尝尝味道,别小气嘛,这里还有很多。”

殷桓好似没有听到水画的话语,也听不清楚水画说了什么,就觉得那女子红唇一张一合,好似沾着米酒的醇香分外的诱人,应该很甜,脸颊也是红彤彤的,有漂亮的酒窝,那漩涡一荡一荡的,竟是比酒香还要醉人,似乎有些被蛊惑了,当下做了一个连自己都没有预料到的动作,微微倾下身子,在水画目瞪口呆到无法反应的瞬间覆上水画的唇瓣,像是品尝糖果一样轻轻的吮吸,果然很甜,比预料中的还要甜一点。

殷桓吻的有些失神,似乎被蛊惑的有些狠了,水画倒是瞬间回过神来,顿时慌慌张张的想要退开。

薄唇间的柔软温暖香甜离去,殷桓顿时很是不满,一把扣住水画的后脑勺,像是有些上了瘾,吻的深了几丝,舌尖霸道的卷入水画的口腔,水画完全忘了反应,她是夜妾啊,自小只有她勾人的,可是这个吻太霸道,太灼热,太绵密,竟是让她有些失了心魂,任由殷桓攻城略地。投一散空。

那店小二则是一脸的失神,精灵般的女神竟然有主了,顿时黯然的退到柜台后黯然伤神去了。

铺天盖地的吻,霸道深浓缠绵,殷桓就觉得那嘴唇异样的柔软香甜,甜的好似要将心底的涩意和疼痛一点点消了去,扣着水画后脑勺的手愈发的收紧,另一只手则扣在水画的腰间,干脆将那女子搂抱到腿上,柔软的甚至贴着坚硬的怀抱,契合的好似他们本该如此。

那吻到了最后有些失了控,等到殷桓将残留的理智拉回来,怀中的女子已然双颊绯红,薄唇红肿,水润干净的眸子布满了迷惘和**,好似不解,又好似被欺负的狠了,殷桓心中有些懊恼,可是又觉得水画这模样诱人的想要再狠狠的欺负一番,理智告诉他此事是不应该的,本想将怀中的女子推开,却见水画有些不对劲,“呼吸……”殷桓轻轻抚摸着水画的后背,那女子憋气憋的脸颊都紫了,却忘了怎么呼吸。

水画这时才回过神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小手依旧死死的拽着殷桓胸前的衣襟,好似拽着一根救命的稻草一样。。

“对不起……”殷桓低低的开口,似乎觉得这样轻薄了一个女子又说如此虚伪的话语实在是太卑鄙无耻了。他向来不近女色,这么多年心中也只有君儿那么一个小丫头,可是那一刻他承认他是被蛊惑了。

“我知道三儿姐姐成亲了,你定然是很难过的,可是你为何要咬我的嘴巴,是不是我偷尝了米酒,你觉得很甜,也想尝尝,若是你喜欢的话,没有关系的。”水画将唇瓣在殷桓没有反应的瞬间又贴在了殷桓的嘴角,“我很喜欢你口中的味道,比米酒还要香,我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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