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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夫无双:重生,妃不贪欢-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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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己女人面前示软,装可怜,装幼稚,殷秀丝毫没有觉得不好意思,终归是两人之前的闺房情趣,关上门谁知道。

“有雁儿和娘亲撑腰,你还怕什么?”诗艳色知晓殷秀分明就是在自己面前装可怜,可是却依旧觉得分外的受用。。

“我不是怕诗诗看上别的男人么?”殷秀一想到开始大厅里那几个献殷勤的男人就恨得牙咬咬,恨不得将那些个男子一个个全部拖出去喂狗才好,竟然敢用那样无耻的眼神盯着他家的宝贝,这不是找死是什么,殷秀心底开始慢慢回忆着那几个人的身份,揣摩着要如何让他们知难而退,不仅要知难而退还要他们知晓敢窥伺他女人者绝对没有好下场。殷秀算计着却完全忘了,其实那所谓的无耻眼神舍凌王取谁。

“我这一辈子就栽在一个叫殷秀的男子身上,我的心很小,一个殷秀就已经涨的满满的,哪里还有地方容纳其他的男子。”诗艳色低低的开口,小手轻轻环抱住殷秀的腰身,“秀,我没有那么好,是你让我变得独一无二。”因为殷秀是独一无二的,所以她也跟着变成了独一无二。因为秀太优秀,所以她也想赶上他的脚步,即便不能并步奇驱,至少能够跟得上他的步伐。

“傻丫头,你是不知道自己有多好。”殷秀低低叹了口气,疼宠的吻了吻诗艳色眉心的朱砂痣,那几个男人或许开始都是抱着好玩看戏的态度被诗静轩请来,可是那眼神他可是看的真切,那是一个男人对女人动了心思的眼神,深邃,蓄势待发。

“我有多好,只要秀知道不就好了。”诗艳色低低的开口,一句话惹得殷秀笑的眼睛都要眯成一条直线。

“你这丫头,就知道如何哄我开心是吧。”殷秀嘴上虽然这么说着,可是脸上的笑意却灿烂的让人感觉到他此刻的欣喜和高兴。是真的高兴,发自内心的高兴。

“没有殷秀,就没有诗艳色,我已经和爹爹他们说好了,我就是诗艳色,而诗君雅早就已经死了。”诗艳色低低的开口,见殷秀那高兴的模样就觉得自己好似也被感染了一样。她终究是幸运的,哪怕曾经再是不堪,再是痛苦难耐,老天却始终待她不薄,或许曾经的痛苦和苦难便是为了后来的幸福和甜蜜而存在,那不过是个过渡而已,过了便过了。

“诗诗,我会疼你宠你爱你一生,只要有我殷秀得,便绝对有诗诗的。”殷秀低低的开口,不是海誓山盟的承诺,也不是上刀山下火海的宏愿,就只是普通的贴心的话语,有他的必然有她的。

“得你是我千年修得的福分。”诗艳色低笑道,家人不止一次问她是何时对殷秀动的心,其实何时又有什么关系,她现在已经不想深究,便是这份贴心的暖,哪怕是她置身地狱之中也将她给拉了出来。

“果然是修炼千年的妖精,一得人形就要蛊惑本王了。”殷秀低低的笑,搂着诗艳色腰身的大手愈发的收紧,恨不得将这得他心的丫头融入心扉才好,其实她怎么会知晓,他有多么的庆幸,庆幸在殿堂之上因为觉得好玩将那女子带入怀中,多么庆幸在莫回林能够再见她安好,多么庆幸两人能够纠缠在一起,多么庆幸哪怕他心苍凉孤寂,依旧爱上了这个贴心贴肺的丫头,其实这几年什么样的女子他没有见过,环肥燕瘦,漂亮过人的也不是没有,或是温软,或是可爱,或是才华横溢,却没有一个女子如同她一样就捏着他的心脏,那种感觉说不出来,就想疼着宠着这么一个丫头,恨不得将世界上所有好的都捧到她的面前。

“还是只会吃人的妖精,怕不怕。”诗艳色咯咯的笑出了声,好似想到初见时两人的评价,那时候殷秀说她是一只会吃人的老虎精,而她觉得殷秀就一万年妖孽。初见时两人怕是都没有什么好印象,或许这真的是命中注定,哪怕再是错过,再是擦肩,总会交融在一起,幸好这最后一次机会,他们没有错过彼此,否则当真得遗憾千载万载。

“诗诗,你吃了我吧,吃了我吧,求之不得。”殷秀整个人都要贴在诗艳色的身上,脸颊轻轻磨蹭着诗艳色的脸颊,声音又软又腻,眼眸亮晶晶的落在诗艳色的身上,好似巴不得诗艳色将他连皮带骨啃咬下腹才好。

“我最近挑食,对瘦的只剩下骨头的没兴趣。”诗艳色脸颊痒的厉害,顿时低笑着不停的躲闪,偏偏软榻活动空间太小,根本不好动弹。

“诗诗,你嫌弃我,既然如此,还是让我教你这惑人的妖精啃干净才是。”殷秀立马如同狗一样在诗艳色身上又啃又咬,这种啃咬当初如同上了瘾,后来怕这女子疼痛方才强行戒了,此刻粘上去又有点停不了口,不过倒是控制了力道。

今日月一天都不在,亲们有事可以给我留言,清早就要到考场去练车,还有十天的样子就考试了,希望一次性通过,到时候解放了,绝对可以加更了,呜呜

☆、第二百三十一章 珊瑚

“我又不是肉骨头。”记忆复苏,诗艳色不由得想起当初殷秀逮到她就狠狠啃咬的一幕,似乎从初见开始,殷秀就喜欢咬自己,到了后来甚至有种欲罢不能的趋势,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却突然戒了去,即便咬也是细细的啃上两口。

“我不挑食。”殷秀啃咬的愈发上劲,力道有些控制不住,直到察觉到那女子因为疼痛而微微紧绷的身躯方才快速退开,改为用指腹轻轻抚摸着诗艳色咬的重了的地方,牙关却咬的死紧,好似隐忍着这份不适一样。

诗艳色像是突然明白了一样,头颅轻轻靠在殷秀的胸口,“不疼的。”

“可是我心疼。”殷秀嗓音似带着几丝淡淡的无奈,某个早晨看到那女子白皙的肌肤上尽是深浅不一的齿痕,深的甚至可以看到血丝,就突然心疼的不行,强力告诉自己一定要戒掉这种陋习。女子是用来宠的,哪里舍得伤害分毫。

“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傻的人。”诗艳色软软一笑,愈发觉得心暖的不行,曾经的痛苦此刻再次忆及,就觉得是遥远到再也无法触摸的模糊影像,心底眼底记忆的都是秀的身影。

“那也是因人而异。”殷秀低低的接口,好似突然想到什么一般,“诗诗,嫁衣和新郎服都做好了,丝韵楼的老板说让你亲自去看看,顺便给她设计几个花样。”

“好啊。”诗艳色也很想看到自己亲手设计的嫁衣和新郎服。

“我同你一起去,刚好为我家娘子选几个漂亮的花样和几身衣裳过新年。”殷秀扶着诗艳色坐起,理了理她鬓角散乱的发丝。

“我有很多衣服了。”诗艳色望了望壁橱的方向。

“那怎么一样,我说的可是为夫亲自帮诗诗挑选的,上次被人扰了,这次缺什么要一次全部补齐,话说我好久没有陪我家娘子逛街了,今日天气不错,刚好出去走走。”殷秀一边说一边将外套套在诗艳色的身上,扶着她出了房门。

诗艳色拗不过殷秀便随了他,反正她也想出去走走,虽然没有预约,可是殷秀和诗艳色到来依旧由店主亲自迎接。艳红的衣裳静静的摊开在绣桌之上,让人眼前一亮。

“本来该由我亲自送到府上像诗姑娘讨教花样,不过我行动不便,倒是要劳烦凌王与诗姑娘亲自跑上一趟了。”温软有礼的女声低低的响起。。

殷秀和诗艳色同时侧过头颅,轮椅之上一袭水绿色拽地长裙的女子静静的端坐着,眉眼如画,唇角含笑,好一个灵慧动人的美人,那眉,那眼,那娇艳的红唇都似染了水,朦朦胧胧干净的好似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虽然腿脚不便,坐在轮椅之上,却丝毫不损她的美,反而多了几丝淡淡柔弱之美。丝韵楼的老板即便是诗艳色都是第一次见,听闻丝韵楼的老板已经好几年都不曾现过面,偶尔也会亲自绣一两副作品在店中卖已经是天价,只是老板身子不好,一两年也难得有一两副绣品。诗艳色挺喜欢老板的绣品,当初嫁给殷离之时还奢侈的买了一件男式的衣袍,原本以为老板功底如此深厚已然是上了年纪的妇人,哪里想到竟然如此的年轻美丽。

“诗诗你的魅力果然大,珊瑚本王求了好几次她都不肯亲自绣,一看到你的作品立马就要亲自动手了。”殷秀好似认识了许久一样,一脸委屈的看着诗艳色。

“凌王出面我绣房的姑娘们都争相想要表现,哪里轮得到我。”被称作珊瑚的女子柔和一笑,目光静静的落在诗艳色的身上,眼眸里尽是淡淡的赞赏光泽,“果然一山还有一山高,原本以为我的设计已然少有敌手,如今碰上诗姑娘方才知晓我乃是才疏学浅。”

“珊瑚姑娘太客气了,我也就懂得一些绘画,至于刺绣的话还真是半知半解。”诗艳色倒也没有客套,只是有些诧异,殷秀竟然认识丝韵楼的老板。

“珊瑚也是夜妾。”殷秀低低的开口,“早些年在我的府邸,我见她心灵手巧,便开了这丝韵楼。”

“丝韵楼是你名下的产物。”诗艳色声音大了几丝,“怎么没有听你提及。”

“诗诗,以后有的是机会让你慢慢了解,什么我的产物,我的不就是你的么?”殷秀压低了嗓音,额头抵着诗艳色的额头,“我可是要我家诗诗最世界上最富贵的娘子。”

这人,真爱计较,斯崖不过是个孩子,这话语他倒是听的真切。单单一个丝韵楼就够她挥霍一辈子了,“你该不是还有其他的产业吧。”

“要养活我家诗诗不容易啊。”殷秀感叹了一声。

“我很养的好吧。”诗艳色瞪了一眼殷秀。

珊瑚静静的看着,见殷秀一副可怜兮兮讨好的模样蓦然低笑出声,想不到骄傲到几乎目中无人的凌王也有能够制服他的人存在,当初多少姑娘倾慕着凌王,甚至以一种飞蛾扑火的姿态不顾一切的追逐,何曾见凌王拒绝过,不拒绝却也不会过分的靠近,总是保持着让人绝望的距离,绣房的丫头们哪个不是春心满怀,日日盼着,念着,从什么时候起,凌王便断了身边的莺莺燕燕,难怪这几个月那些个丫头都闷闷不乐。

听到珊瑚的笑声诗艳色顿时有些不好意思,娇嗔的瞪了一眼殷秀。

殷秀则满是警告的落在珊瑚的身上,珊瑚故作镇定的低咳了声,“诗姑娘和凌王是先看嫁衣还是先看凌王替诗姑娘选得衣裳。”

道由后似。“什么诗姑娘,珊瑚,本王是不是最近太放纵你们了。”殷秀脸色沉了几丝,目光冷冷的扫过珊瑚。

“王妃……”珊瑚立马接口。

诗艳色倒是不愿了,“我还没有嫁给你,还想多做几日诗家的女儿,这声诗姑娘我爱听,珊瑚,你别理这个人胡闹,我们先看嫁衣吧。”说完也不理会殷秀,径直走到珊瑚的身边。“至于秀还是让绣房的姑娘陪着吧,我刚好要和珊瑚姑娘讨论几个绣品。”

殷秀顺着诗艳色的目光果然看到十几个漂亮的姑娘躲在门帘后偷偷的看他,顿时脸都黑了,冷冷扫视了一眼那些姑娘们的方向,转而一脸讨好的搂住诗艳色的腰身,“我也要看看诗诗替我设计的新郎服。”

珊瑚静静的笑着也不多插嘴,“嫁衣和新郎服都在架子上,有什么地方要修改的直接同我讲,至于凌王要替王妃选的衣裳在内室之中,等会我让丫鬟搬出来。”

嫁衣和新郎服都修改了,连面料都改了,诗艳色是真的喜欢嫁衣的做工,一针一线好似浑然天成的勾勒一般,分明也是龙凤呈祥的图案,却因为绣工精湛,竟是如同有了生命一样,凤凰翱翔,飞龙在天,袖角和裙摆却改为流云式样,金色的丝线勾勒出无数细小的银色雪花,颜色并不会太亮,也不会抢了红色的风头,只是一种淡淡的搭配,将那份红色的妖冶淡了几丝。嫁衣的布料极好,触手极为柔软似带着丝丝的凉意,可是触手却又觉得分外的温暖。

新郎服也是同等的面料,虽然与普通新郎服的花式一样,许是因为摇摆处少了束缚,竟然有几丝飘逸之感,殷秀本就长得极为妖艳,配上红色,更是夺人心魂,而那新郎服的飘逸倒是淡去了几丝邪魅,诗艳色看着很满意,花样很美,点缀的细小配饰除了她挑选的,珊瑚似乎也加了些许的修改,将那份飘逸和喜气完全衬托了出来,爱不释手的翻来覆去,实在是喜欢的不行。

“珊瑚,你太厉害了,你的手怎么能够如此巧。”诗艳色话语有些激动,显然是喜爱的紧了。

“王妃见笑了,王妃喜爱就好。”珊瑚软软一笑,小手轻轻拂过那柔软的面料,“夜妾如浮云,如火焰,一生追逐,一生灿烂,但求无怨无悔,但求一生华丽。能够求得所爱,何其有幸。”

“珊瑚自然也能够追求自己所爱,相信我,我一定会让所有的夜妾都拥有追求幸福的权力。”诗艳色低低的保证道。一个夜妾的头衔究竟是埋没了多少灵慧聪颖才华横溢的女子,她们不比任何人差,却生来注定了低下的身份。

“不是爱浮云,总是惹尘埃,灿烂也罢,凋零也罢,终归尘归尘土归土。”珊瑚低哑的嗓音淡淡的响起,眉目间似乎笼罩上一层淡淡的情愁,也只是瞬间已然恢复成淡然浅笑的模样,“我有些累了,就不作陪了,至于衣裳凌王和王妃到内室挑选即可,嫁衣和新郎服今日便可以带走。”珊瑚微微颔首,独身一人推着轮椅朝着内室的方向而去。

诗艳色静静的看着珊瑚消失的身影,“好一个灵慧通透的女子。”

“哪里有,我只看到我家诗诗美得勾人心魂。”殷秀整个人都要贴在诗艳色的身上,低哑的嗓音似透着那么几丝诱惑的味道,“世界上哪个女子及得上我家诗诗半分。”

虽然更新的很早,可是审核的很慢,亲们难等的话最好下午来看

☆、第二百三十二章 泛舟游湖

“哪里有,我只看到我家诗诗美得勾人心魂。”殷秀整个人都要贴在诗艳色的身上,低哑的嗓音似透着那么几丝诱惑的味道,“世界上哪个女子及得上我家诗诗半分。”

“像珊瑚如此清透的女子你当初怎么就没有看上呢。”诗艳色低低的开口,就觉得那女子似一味埋藏在土里的女儿红,越是久远,芳香越醇,酒味越浓,那样的酒香那样的芳醇随着时间沉淀,非但不会消逝,反而愈发的醉人。像珊瑚这样的夜妾,这样才华横溢的女子如同昙花一现的又有多少,如果有机会,真想废除了巫族这个不成文的规矩。

殷秀微蹙了眉目,好似在认真的思索着诗艳色这个问题,许久之后那低哑的嗓音方才带着几丝诧异的响起,“莫不是我知晓后面还有更好的。”

“贫嘴……”诗艳色低笑出声,好似对于殷秀有时候表现出来的无赖一点办法都没有。

“好了,其他女子再好与我也一点干系都没有,今日我来陪我家娘子逛街的。”殷秀吩咐公孙止将嫁衣和新作的衣裳先行送回王府,自己则领着诗艳色优哉游哉的在街上闲逛。

虽然是冬日,可是将近年关,而且这几日天气不错,积雪融化了不少,又出了丝丝太阳,街上行人倒不少,而且店面都开着,倒也热闹非凡。

俊男美女走在街上,总是能够惹来诸多的目光,何况凌王在沧祈几乎无人不识,诗家又认了一个女儿,听闻指配给凌王,那身份自然大家也清楚,当初诗艳色还是夜妾之时,因为凌王为了一个夜妾忤逆皇上之事,已经传遍整个沧祈,艳羡了多少沧祈女子,此刻见到那女子惊为天人的容颜,更是让人津津乐道。

诗艳色不太喜欢那些灼热的目光,却见殷秀从头到尾都是一脸从容优雅的浅笑,大手轻轻的搂着她的腰身,只要是有卖女子配饰的店面,必然逛上一番,也不管那东西是否是她需要,自作主张的替她张罗了一大堆。她记得秀并不喜欢别人目光过多的落在她的身上,更别提是被这么多人灼热的盯着。

“诗诗,我们去游湖吧。”殷秀打断了诗艳色的思绪,还未等诗艳色回过神来,已然揽着诗艳色的腰身上了船只,冰是被凿开的,冬日的湖面因着冰层冷冽,更显清透干净,波光粼粼,荡漾着一圈圈金色的阳光,倒也别样好看。

殷秀也不入船舱,命船家在船头摆放了茶几,热茶,糕点一一摆放在茶几之上,殷秀试了试暖炉的温度方才搁置在诗艳色的怀中,又捏了一块糕点递到诗艳色的嘴边。

一时间岸上的目光愈发的灼热,大抵是女子,想来是冲着殷秀,见殷秀那百般怜爱,温软体贴的模样满脸羞红,恨不得站在殷秀身边的人是自己才好。

“秀,你还能更加幼稚一些么?”诗艳色似乎想明白了一样,今日那些前来求亲男子在大厅之内说的话语,殷秀一一带着她体会,难怪他会不管那些注视,分明就是想让越多的人看到才好,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他的,难怪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分明心底就是在意的要死,连表达在意和醋意的方式都要如此隐晦,还真是可爱。

“诗诗,这叫杜绝所有莺莺燕燕,提前将那些不该有的奢望和想法扼杀在摇篮里。”殷秀被看穿只是一瞬间的不好意思,转而恢复成一本正经的模样,“我就是要让所有人知晓诗诗是我的女人,我的妻子,他们别说机会,就连奢望都不能有。”殷秀说到最后有些得意,就像殴打殷离一样,专挑脸打,打的他肿的跟猪头一样,怎么来骚扰他和诗诗的好兴致。

“幼稚……”诗艳色咬了一口殷秀递过来的糕点,一脸温软浅笑的对上殷秀眼底的认真。

“那也是诗诗纵容的。”殷秀显然将那份无赖学到了极致,连诗艳色这略带着撒娇的话语也学得有模有样。

“我哪有?”诗艳色表示自己很无辜。

“怎么没有,诗诗明明猜到了,还愿意陪着我幼稚,不就是纵容我么?”殷秀好像偷了腥的猫一样笑的满脸都是得意的浅笑。你魂世似。

“堂堂凌王怎么就变成了一个无赖呢,若然让沧祈的女子知晓,岂不是要芳心落满地。”诗艳色故作唏嘘的说道。

“我名花有主她们就该伤心欲绝了,至于无赖不无赖,她们可没有看到的福气。”殷秀不但不觉得有何不好意思,反而引以为荣一样满脸都是自信的浅笑。

“如此说来倒是我赚到了。”诗艳色受教的点了点头。

“所以诗诗你可要好好疼我。”殷秀随时都不忘在诗艳色面前讨喜,整个人都要贴在诗艳色的身上。

倒是诗艳色有些不好意思,两个人私下里都亲密都是夫妻之间的情趣,可是当着如此多的人,她可没有那么厚的脸皮大众表演亲昵,小手抵着殷秀的胸膛,“外面人多,给我安分点。”

“那要是在家中,没有人的话是不是可以不安分。”殷秀头颅微微倾下,灼热的气息洒在诗艳色的耳畔,看着那红通通的耳垂就觉得分外的可口,恨不得扑上去狠狠咬两口才好,他还记得每每亲吻啃咬那女子的耳垂时,那丫头总是能够软得像是没有了骨头一样紧紧的缠着他,浑身轻颤,双目迷离,分明情动的厉害。耳垂是诗诗最敏感的地儿,也是他最喜爱撩拨的地儿。。

“再闹我不理你了。”诗艳色就觉得双颊烫的好似要燃烧起来一样,话语压得极低,分明娇羞的狠了,透着那么几丝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的味道。殷秀分明知晓她耳垂异样的敏感,每每都卯足了劲的撩拨她。现在如此多人看着盯着,她可不想被人传的沸沸扬扬。“而且若然让爹爹听到你如此不规矩,看不打断你的腿。”

提到丞相大人,殷秀立马联想到这几日清汤寡水连面都见不了的日子,那种煎熬实在难受,而且他本来就只是逗逗这个丫头,哪里真的舍得自家丫头那最是迷人的一幕让他人看了去。当下微微挪开身子,“诗诗,吃块糕点。”

“王爷,王妃,我这里还有我家老婆子亲手烙的酥饼,王爷和王妃要不要尝尝。”画舫太大反而不便于行动,加之湖面结冰大抵都没有融化,这种小船反而更适合泛舟湖畔,老船夫显然上了年纪,不过面相忠厚老实,笑起来很是和蔼可亲。

诗艳色看着老船夫手中捧着的金黄酥饼,阵阵香味随着风萦绕在鼻尖久久不散,当下微微颔首,“多谢老船家了。”

“不客气,不客气,自家做的一些粗食,王爷和王妃不嫌弃就好。”老船家笑得眯了眼睛,见诗艳色接过更是高兴。

“很香,很好吃。”诗艳色尝了口低低称赞道。

“喜欢就多吃些,我家老婆子做了很多,王妃若是喜爱可是带些回府。”老船夫见自己这些粗食非但没有遭到嫌弃,而且得到了称赞顿时愈发的欣喜,“王妃不但人美而且心善,当真是世界上独一无二之人。小的粗鄙没读过书,不会说话,希望没有唐突到王妃。”

诗艳色别老船夫那一脸手足无措的模样逗笑,如此憨厚淳朴之人倒也分外有趣。

“倒是比读书之人说的话好听,本王重重有赏。”殷秀对老船夫的话很是受用,那句王妃更是觉得动听极了,当下将掏出一张银票递到老船夫的手中。比起那些虎视眈眈之人说的殷勤话语,殷秀自然觉得普通之人形容他的妻子才是动听的话。

“王爷厚爱,小的只是实话实话,这银票万万使不得。”老船夫跪在地上不敢接。

“老船家,你便拿着,这酥饼实在好吃,下次我再同你来拿,不收钱即可。”诗艳色低低的接口。

“银票实在不能收,这酥饼也值不了几个小钱,王妃不嫌弃已经是小的的荣幸,若是王爷当真要赏赐小的,不知道可否去见见小的的女儿。”那话语老船夫显然斟酌了许久,此刻都不敢看殷秀的眸子,有些战战兢兢的说道。

殷秀脸顿时就黑了,正欲发火却被诗艳色拉住,“老船夫你家女儿怎么了?”

“回王妃的话,说来实在是惭愧,倒是小的教女无方,自从三年前王爷在此湖上游过一回,刚好遇上小女到画舫上送酒,只此一回,我那不中用的女儿便如同着了魔一样说什么都不肯嫁人,说是要王爷成了婚才肯嫁人,好不容易王爷要迎娶王妃,我那女儿反倒病倒了,又不肯就医,终日就念叨着想要见王爷一面,小的实在是没办法,那丫头乃是小的老年得女,自然宠爱非常,倒是被小的给宠坏了,小的绝对不敢奢望,只希望王爷能够见见她,倒也了了她的心愿。”老船夫声泪俱下的说道,跪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那模样说不出的凄楚,“小的就这么一个独女,若然有个三长两短,小的也活着没了意思。”

还是两更,(*^__^*)嘻嘻……希望大家会喜欢~

☆、第二百三十三章 雕虫小技

“既然病倒了就该请大夫,本王爱莫能助,这银票你拿着,请最好的大夫,再开解一番,她自然能够释怀。”殷秀微蹙了眉目,清冷的嗓音低低的响起。

“若然能够释怀,小的哪里会如此难过,我那女儿已经病入骨髓只怕药石无用,我这个当爹爹的没用,至少能够了了她最后一个心愿,我本想今日收摊便去凌王府求见凌王,哪里想到刚好碰上王爷和王妃。”老船夫哭的更加的凄凉,一个大男人哭的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倒也分外的凄楚,“王妃,你心地善良,就当做是积阴德,就一面,我那女儿就躺在船舱最里面,不会耽搁多少时间。”

“老船家,你先起来说话,王爷说的有理,既然病了就该请大夫,我刚好略懂一些医术,不然我和王爷一起进去看看。”诗艳色低低的开口,目光静静的落在老船夫的身上。

“此事行不得,若然让我女儿看到王妃岂不是更加的悲伤欲绝,只怕一口气提不上来,小的和我家老婆子什么都不求,就求我女儿走的安心,王妃,你心地善良,应该明白做父母的难处。”老船夫跪在地上也不起身,苍老的身子颤抖的更加的厉害。

“如此说来,王爷也要负责才是,不如这样,先将姑娘送到王府,等到她病体安好,我们再送回来,你看如何。”诗艳色笑容软了几丝,连带声音也柔了几分。

“王妃的好意小的心领了,只是我家女儿已经救不了了,她自小生在这条船上,我希望她生命终结也在这条船上,王妃,王爷,就当行行好,可怜可怜小的,就一眼一眼就好。”老船夫微微抬起头颅,满目的沧桑和凄凉。

“老船家如此疼爱自己的女儿真是让我感动。”诗艳色低低的开口,不过这一次嗓音倒是清冷了几丝,“只是做父母的哪怕希望再是渺小,也不应该放弃才是,老船家口口声声说女儿是自家的命根子,可是为何连最后一点希望都不愿意抓住,便认定你女儿救不了了呢。”

老船家眸色微暗,却只是瞬间又恢复成伤心欲绝的模样,“王妃有所不知,我们乡里有乡里的风俗,不是我……”老船家似乎有些泣不成声,苍老的身子颤颤巍巍的想要站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跪了太久的缘故,尽是没有站稳,直接朝着诗艳色的方向侧去。

老船家尚未触碰到诗艳色,殷秀已然扣住老船家的手,那苍老的手里明晃晃的匕首分外的触目惊心。“殷离的手段还不至于如此粗劣不堪,既不是殷离自然只能是殷离身边不离不弃的狗了。”殷秀的嗓音冷了几丝,一把将老船家丢了出去。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船家。”老船家一反开始的楚楚可怜,脸上尽是狰狞的狠戾。

“天下没有会放弃自己儿女的父母,而且若然只是普通的船家,在见到秀那么大面值的银票,岂会连眼睛都不眨一下。”诗艳色低低的开口,她刚开始确实没有怀疑,还觉得老船家憨厚淳朴。过能嗓够。

“你的手很漂亮,划船的手虎口大抵有厚茧,而你却没有,只有手心和指腹有,说明是长期握着刀剑所致。”殷秀淡淡的接口,眯着眸子静静的打量了一眼四周,“你演了一出苦情戏码,不就是为了将我与诗诗带到这偏僻之处,然后引我进船舱好将诗诗带走,如此粗陋不堪的演技,也敢在本王面前献丑。”

“啪啪……”清脆的拍手掌的声音沉沉的响起。

船已经靠近岸边停下,殷洛静静的凝立在码头之上,深邃的眸子尽是冷冽的光泽,“秀还真是聪慧过人。”。

“是三哥太愚蠢了,难怪永远只能跟在殷离的背后。”殷秀冷冷的开口,既然撕破了脸皮,也没有必要假装客气。

殷洛眉色阴冷了几丝,却只是瞬间便勾起一抹淡淡的浅笑,目光静静的落在诗艳色的身上,“我该叫你大嫂还是弟妹呢。”

“我记得秀的母妃只生了秀一人,哪里来的兄弟姐妹。”诗艳色低低的开口,面对殷秀的咄咄逼人和冷言冷语也只是一脸淡然的浅笑。

“你……”殷洛似乎动了气,袖中的大手握的咯吱作响,“诗君雅,你若然还有半分的良心和情分,就去看看阿离,你知不知道他被你们诗家,被殷秀打成了什么模样,他甚至为了忏悔连药都不肯吃,又不肯看大夫,你就如此恨他,恨入骨髓,恨不得他活活被你折腾死么。”

“我记得我早就同三皇子说过,我不是大夫,既然病了就该找大夫才是,找我何用。”诗艳色面色平静,声音温软,好似只是在讲一件无关紧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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