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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沦为肉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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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怀中娇小身子轻轻放在床上,坐在床边细细看了会儿,随后将今早侍候她梳洗妆扮的人找来,当瞧见一群婢女跪在地上瑟缩的样子,他只淡漠地说了一句,“今后她愿意怎么打扮就怎么打扮,你们要随她的喜好。”

而床上其实并未睡熟的某人听到此句,心中大惑,难道穿越大神开眼了?终于知道给她这史上最倒霉的女主开启金手指之路了?小姑娘越想越觉得可能,嘴角也不由地展开甜笑,嘿嘿,说不定未来她就能勇闯魔岛,一路通畅顺利取得革命胜利!这么一想,还真有点激动!

等少年让人退下,便坐到床侧,被褥因重力凹陷,她的身子不觉往少年靠,而他就那样坐着,也没有下一步的举动,读者的心却不自觉地提了起来。

谁知过了许久床边人还是没举动,读者心中甚是疑惑,但还是老实装睡,随着时间点点滴滴地流逝,躺在这绵软被窝上头,摸着质地绝佳的丝绒绸褥,困意确实逐渐浓郁起来,本还想要再撑着一会儿,却不曾想,当真就沉沉睡去了。

而她自然就不知道,当她谁睡去不久后,少年浅笑,用手将她抱在怀里,眸光深邃的模样。

自那日小闹后,她总觉得和少年之间有一层隐约关系存在,没人去戳破,但每每二人独处,读者就是有些不自在,浑身都觉得不对劲。特别是少年那双澄澈如泉水般的眸子望向自己时,总是灌满盈盈笑意,让那张被普通面皮覆盖下的脸孔也显得栩栩生辉,好似绝世公子,风流如玉。

之后薛染又来了几次,但居然少年都没将她带过去,只一次远远让她呆在屏风后,隔着大团的牡丹纹屏障,探到那两抹形态优雅的身姿,对酒酌饮,说些同她完全不搭边的闲谈。

倒是她发现谷中的人对她是越发恭敬了,那些平素里花枝招展的莺莺燕燕搁她面前就一下变得特别安分,也不卖弄风情,也不搔首弄姿,端得是一个风华年纪里最静美典雅的姿容神态。

这一点,读者甚为满意。

还有那天带她逛谷的绮莹不再她眼前出现了,听每日早晨伺候她洗漱装扮的洛烟说,是被送给了薛少庄主。读者虽然觉得奇怪,但心里却在想绮莹确实姿容绝丽,又是个会耍手段的,说不定真能吸引少年薛染的心呢?这般想着,她本是抱着迟早要进入碧月庄对付薛染的念头淡化了,其实就目前这样生活在这里,也没什么不好的。

她要的是活下去,也不是非要斗得你死我活不可。

被安逸生活打磨得成米虫的人恢复了她的懒惰本性,每日日晒三竿才醒来,但这样的米虫生活只过了两日,突然有一天少年宣布她的美好生活结束了。

少年给她全天都安排了相应课程,派遣N+1名叫兽为她传授学业,主攻绘画美术外加作词,副攻琴技歌舞,偶尔会有下棋这门高深充满各种奥义的学课。读者被少年这一系列安排给弄懵了,她感觉自己正在往全能型偶像演技派的道路上进发。

她感到学业压力很重,每天过得很凄惨。

而最让她无法忍受的是,繁忙的日常学习结束后,她就要被打包清洗干净再送到少年的寝宫里去,然后每次都会像蒸笼里的虾一样,一层层被剥开。

今天,是她这只小虾米被重复剥开的第三天,她已经有些平静了。

还是按照头两天日常问话,而在读者心中,少年的形象已经从带着假面的人贩子奸商晋升成严苛传业教授。

“今天学得如何,哪些不太明白,歌舞还顺心否?今日和师傅下棋感觉怎样?”他一边问,指尖在她趴着的裸背上沿着脊梁骨轻轻地划着,不轻不重,不徐不疾,像是在玩耍般。

她用手枕着脑袋,说实话在每日这样大量的授业下,再经过泡澡这项漫长的身体清理活动后,一躺上绵软温暖的床被,她已经是昏昏欲睡,但他仍是不依不饶,顽强地用手指游走在她敏感的皮肤上。

她稍微慢了些,或者失神了,他的手指就会毫不客气地以指甲朝下,在她身上扎一下,试图让她清醒。不负众望的,她又被无数次的刺醒了。

“大体凑合,很多地方迷糊,歌艺勉强,舞艺失败,只会下五子棋……”她懒洋洋地说。

少年噗嗤一笑,“你真是不上进……”慢慢说着,手指已经来到股沟处,“你说我要怎么罚你?”

她身子紧绷了一下,五指微微颤抖,半阖着眼轻声道:“……吃不下还不如慢慢吞,至少干净。”

“呵……”一声轻笑,像是空洞里骤然啪嚓一响。

她的身体绷得更厉害了。

“放松……”他慢慢说着,手指却没有停止像下滑去,轻轻将那柔软的臀瓣撑开,感到她双腿闭得更紧,唇边笑意更满,“闭那么牢……也是没用的。”

她睫毛颤栗,不说话。

少年低下腰,敞开的白衣是沐浴后的奶香,混着男性体香,直向逼她,“若是我想……你便只能给。”

她很想骂三字经伺候他祖宗十八代,但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根作孽的手指上,根本无空思索其他。若是按照重生前薛染对她的蹂躏程度,这样的挑逗根本对她无用。可重新赐给她的身体是稚嫩健康,且对性事完全陌生的,加上这几日安逸生活的松懈下,这样的**就让她有点吃不消了。

读者咬着牙,想,这小兔崽子,当真是厉害的。

第二十二章 :重生第十幕

读者心里头骂着小兔崽子,但青涩的小身子却无法抵抗这样刺激的挑逗,很诚实地反应出渴望,他头两天还只是抚摸她的背部,和集中攻击她的脖颈,比如呵气咬耳垂,而今天则直接进行下半身,这种行径就像是手术前的人体探索检查。

她只能死死咬住唇,强迫自己不去体会那种要命的感觉,奈何少年功力深厚,身体逐渐酥了,一种又热又痒的滋味仿佛从体内某处涌动。

这真是个非常、非常不好的感觉——!她极力想要排斥,却根本无法抵抗。

深深吸气,她握成拳的手指甲望掌心死劲戳,企图用疼痛来抗拒这种蚀骨的滋味,谁想到少年却发现她这般几近自残的行为,脸色立刻就阴沉下来。

“你忘了,你可是已经卖给我了!”低哑的嗓音里隐含愠怒之意,他忽然低头咬住她的耳垂,那是他发现她的一个敏感点,她越是逃避,他越是要她记住!

耳垂处软骨被他略带劲道咬住,只觉浑身仿佛被电到般哗哗一阵,激烈一颤才平静下来,她只觉嘴唇都咬破了皮,不能继续再当哑巴任他继续逼迫自己,想罢,就张了嘴,一出口却带着被情欲熏染过后的磁哑,“我没忘……”

“没忘……不过你要是像上次那样听话,就能少受些罪。”他边说着,发了狠似的嘴上又用力,痛得她尖叫出声,“啊——”

他喘着粗气,脸上的表情有一丝扭曲的快意,“……你明明,身体不像你嘴上说的那样。”

这样子的他让读者一瞬间联想到成年期的薛染,还是在她被俘后假装屈服时,那个恶魔般的男人却强逼着她显露出强烈**,一定要对他的动作做出反应,几乎神经病般可怕的执著,通常不会很强烈的显现出来,而是在逐步逼近中团团围住,不知觉中已将最后的逃生之路封堵,让人无处可逃。

她简直快要疯掉了,这尼玛统统都是偏执狂,特别是探索身体这一块领域上!而且看调情手段,他比之薛染还要高一筹!

读者很崩溃,她很想打算把自己分成两半,身体是身体,灵魂是灵魂,可是她宝贵的灵魂被少年用卑鄙手段禁锢在身体里,随之一起沉沦。她觉得浑身都热起来了,她甚至怀疑少年是不是在她身上用了什么辅助道具,不然为什么脑袋都会开始晕眩起来。

“你……”轻轻吐着气,她眼睛都蒙上层迷离水雾,瞧上去楚楚可怜,惹人疼爱。

少年低头用舌头舔过她的侧颈,湿濡带着热气的舌尖沿着脖颈的弧度滑向锁骨,内凹处再一遍又一遍地用唇舌摩擦,仿佛势要擦出火花般,尖下巴一直抵在肩口,身体和身体几乎零距离却不时地轻微触碰,她的脚趾都一个个酥痒地卷缩起来。

他似乎就是要这样逼她,甚至是在享受这种掌控她身体的感觉,这么一只野性不驯的小猫咪,也只有在这个时刻才会显出她软弱的模样。而明明缺乏经验的身体也只有在此刻,才会在他掌心里头盛开出他最满意的样儿来,比之那些经验丰富的更教人动心的真实。

少年含笑的眉眼也显得生动起来,指尖缓缓的,袭过她弧形姣好的脊骨,一点点的按下去,听到她几乎就快要控制不住的大喘气,笑意在眼中溢满,深邃如海的眸子点漆如墨。

“我……怎么样?”

他的声音低沉性感得要命,听在她耳朵里,像是刻意在搔她的痒,她要崩溃了,只能用眼睛楚楚可怜地望着他,低颤着声儿,“停下来……”她在求他,宁可直接点身体碰撞,也不要这种像是情人之间缠绵缱绻的旖旎作态,这反而更加让她受不了。

他小狗般的舔舐却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而停止,倒是得寸进尺,直接一手托起她被的身躯,舌头像是蛇一样钻到胸下,舔那突起的一颗,再含住。

她一下就再也受不住了,嗯地出了声。

那一刻,读者在心里悲哀地画了一个十字架,阿门,她可怜的小身子就这样被攻陷了。

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她翻了个白眼,又闭上了。

身体里的热度仍旧沸腾,就像是快要煮到沸点却总是迟迟还未有抵达那一处,她觉得自己很快就要被这种情欲的滋味折磨的向少年缴械投降,但她并不想这样子,像那些女孩一样成为欲望的奴隶。

她不能让少年看清她的失控,这样一定会让他觉得自己得胜,然后之前她的反攻就只会显得是她的自以为是而已。

自认为被折磨的读者却不知道,同样受着折磨的人不仅是她,技艺高超的少年在抚摸她的身子时,明明见过身形有致完美的数之不尽,但就是这样一具豆蔻小少女的身子,就像是块白玉般干净,小手小脚,娇小柔软的一小团,连胸脯都还未发育完整,还有那完全青涩的真实反应身子,却竟然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新鲜滋味。

他很想进入她,成为第一个得到她,并最后拥有她的男人。

这是少年在这一刻唯一的想法。

可最终在起初因见她自残而炸开的怒火已经无法驱使他,他清楚知道自己这种失控行径是不被允许的,就在几天前他已经许薛染,要把这个尤物送给他。眼睛泛开沉沉冷意,他的五指轻轻拂过她颤抖着不肯睁开的眼皮上,低下头,张嘴时温热的气都在上头徘徊。

“今天,就到此为止。”

今天就到此为止——读者脑袋里响起这么个声音,她顿时懵了,慢慢睁开眼,看到他那平素里最明亮清澈的眼,近在咫尺处,深情温柔的令她晃神。

心脏部位的地方砰咚响了下,她猛地又闭上眼,这是个不好的兆头,她不想在分不清是身体**还是情感作祟的情况下就随便让人乱了心。

对于她这样的鸵鸟心里,少年只是嘴唇翘了翘,浅笑温暖,翻身将她的身子揽到自己胸口,随后拉起一旁被遗忘许久的被褥盖上。

“睡吧。”

突兀的结束虽然令她感到疑惑,但继续下去她又畏缩,两难之境的读者还是选择缩起脑袋,什么都不管,靠着少年散发着好闻气息的胸膛,竟然还真的睡着了。

醒来时候,少年还在自己身边,前两天每每醒来他都是不在了的。

她睡眼惺忪的揉揉眼睛,等看清眼前事物后才定睛注意这个熟睡的少年。

这张面皮真是普通,闭着眼的样子平凡至极,在失去那双亮如星辰的眼眸后,这就只是个十七左右的少年罢了。她打量着他的脸颊下方,真想看看被这张普通脸皮掩盖下的面孔……心里正好奇着,脑袋里突然蹿过什么,她有些吃惊于自己的想法,但眸光还是不自觉地又放回他脸上。

她还记得前世里说冷遇公子是他在外的一个名称,而他从来不用真面目示人,而这少年到底叫什么她仍旧不知,会不会说……

正这么想着,手也摸向他脸颊下方。

突然,被她窥探的人猛地睁眼。

他刚睁眼时眸色竟是灰暗的,吓了她一大跳。

读者马上就缩回手,但却反被捉住,少年的眼深沉如海,凝神望她,“你很想知道……我究竟长什么样吗?”

她当然不会回答想,可她就算说谎话,他肯定也不会相信,所以她干脆闭牢嘴,什么都不说。

少年笑笑,握着她的手往耳根后探去,一边道:“……看来小吃货的好奇心很重啊……”

读者被他笑得浑身一个冷战,本来还旺盛的好奇心直接就被兜头浇个透心凉,手快速地想要抽出,但却被少年看似纤弱细嫩的手抓得紧固。

她憋红脸,细小声音犹如蚊蝇,“我……我不看了。”

少年笑意更甚,用眸光居高临下望她,“不行……你不看,也得看。”

读者看着他的笑容,嘴角抽搐,这人性格真扭曲。

第二十三章 :重生第十一幕

小姑娘死活都不要看了,但存心想要逗她的少年却不打算就此放过她,他知晓她心头早就有这个念头,但从来都没说透过,而在昨晚动情的一夜后,此刻他竟有种想要让她看见自己真面目的打算。

还从未有人看过他的真面目,这张脸……已经整整隐藏十七年了。

他突然,很想要眼前这只小白兔瞧一瞧,单纯得想要看到她在见到自己真实面貌的反应,想想也觉得很有趣呢。

唇角笑弧越扬越起,宛若一只诡计即将得逞的狡狐。

她眼看手指都碰到耳根后了,指甲片儿都已经碰到皮肤,小姑娘却突然闭上眼,不顾一切般伸出手啪地拍向少年的脸,跟拍蚊子一样,一巴掌印上去。

嘴上胡乱喊着,“不要看,就不要看!”

仿佛掩藏在这普通面皮下的脸孔是张多么得恐怖可怕。

被那小手赏了个巴掌印的少年本来整张还笑着的脸一下铁青乌黑,眉头隐忍地抽动了两下,在她还打算继续挥过来的第二次攻击下,火气蹭得就升上来了。一把攉住她的爪子,恨声道:“你就是个造孽的!”

慌乱中听到他说这句话,读者瞬时就呆愣下来了,错愕地望着他。

他还是一脸恶狠狠的表情,却包含更多的无奈,手伸过来在她脸上抚摸,“……你就是来折磨我的。”

仿佛情动般的低语,叫她心尖一颤。

她是来折磨他的?她有些迷茫,心底里好像是知道些什么的,但看着眼前的人,心中叹息一声,到底是谁折磨谁啊?她想着,脸色显得黯然脆弱,糯糯地出声,“……明明是你在折磨我。”

他目光定定地凝视着怀中的小人儿,那张小脸白皙干净,眸光柔软如水,小包子脸黯淡难受的样儿瞧着便叫人心里头软下来,舍不得让她受一丁点的委屈。

“好罢……算是服你了,你只不要总无事生事,也就没这些事儿。”他摸摸她凌乱的鬓发,“先梳洗一下用早膳罢。”

将怀里人打包收拾好,再叫人摆了一桌的菜色,直接让她坐在自己双腿上,手环住她不盈一握的小蛮腰,一边笑着问她想要吃什么,一边把小菜往她菜碟上堆放,说着这个吃了对身体哪里好哪里好什么的。

她一时间有些承受不住他如此的温柔,手紧攥着裙子,被他这般的关怀备至弄得措手不及,慌乱地道:“我自己来就好……自己来……诶,菜碟子都堆满了,要放不下了——”

“你瞧你,光放着却也不知道吃些……平素里胃口不是很好吗?”他侧过头,眼角和她眸光十分之近,连他鼻息的轻微热气在脸上都能够分外清晰的感受到,她一下失语。

“难道……还不习惯与我相处?”少年眼色沉沉,好似暮霭。

她心中一抖,浑身都要开始抖了,这样风雨欲来的平静,才更加叫人摸不准,受不了。

“只是这样……不方便。”只好随便寻了个借口,期望能将他打发去,却不想他仍是这样定睛凝视着自己,就像是极爱的情人一般,她不敢对上他这种眼神了,立时转过头避开他。

“那便不叫你为难了。”他淡淡道,手一松,她心头很是松了口气,刚想要从他腿上跳下来,却又被他手突然紧紧揽住,低头只见少年笑颜宴宴望她,意味深长,舀了勺薏米粥递到她的嘴边,“你总是要喝一口我亲手与你的……这样我便放了你。”

她心中叹息不断,但总归也不想因这小事犟着,反得不偿失,便认命张嘴,刚要咽下那口粥,少年却一把将她下颚捏住了,自己喝下那口粥然后在她惊恐得睁大眼中,将粥从他嘴巴里渡到她口中。

口舌交缠着,灼热的软舌气温和粥的香味搅拌在一起,统统灌入她脑海里,她完全懵了。

等到那粥全数都被她咽下去,应该说是强迫性被他给弄进她咽喉里,少年此时才笑着松了手,她从他身上赶紧起身,跌跌撞撞地往后退,差点支撑不住摔倒在地。

但幸好她站稳了,双腿却还是忍不住因为刚才而微微发软,她用袖子狠狠摸了一把嘴,被人戏耍的愤怒让她做出了这样下意识的动作,更看在少年眼中,却甚是不爽。

许是察觉出对面人的不悦,她咬紧下半唇,半晌都没说,终于蔫头蔫脑地坐到他对面蒙头吃起来,但无论她怎么想要忘记刚才他对自己这样的行径,嘴巴里却似乎总有一股他的味道在里头,最后吃了几口实在是没胃口,就把碗筷放下了。

抬头看向他,道:“吃饱了。”意思是她现在要准备去接受日常课程了。

少年看她生闷气的样子,方才因她那擦拭嘴角的举动而感到不满的心情倒也没了,反而觉得这样真实的她才最是有趣的,更是起了逗耍她的念头,便笑道:“吃这么些够了吗?我记得今儿早是舞艺。”

她脸色一黑,这尼玛她自个儿都不记得今天早上上什么课,他倒是记得牢。不过她不想让他看扁,便冷硬着声音道:“我自是记得。”

少年上下打量她一番,又笑了。

她很不满他总是这样笑,看起来就像是在嘲笑她,嘲笑她的不自量力,她觉得目前自己的心态很不平衡,她需要发泄!啪地将筷子甩在桌上,她很有骨气地给他下了脸子,“那我就先去了!”

刚准备转身要走呢,少年一声轻悠悠的调子传过来,“又忘了我说过什么了?”

这刚鼓起的勇气一下就怂了,她停住脚步,没有继续往外走,心里头的气在这寂静氛围里逐渐消褪,冷静下来,她思索着如今局势,再是不情不愿,还是不再继续耍小性子。

杵在原地,像根木棍子似的,眼睛盯着少年,咬嘴巴不说话。

少年动作慢腾腾地从座椅上起身,随后走到她身侧,抓着她的手背,将她牵到椅上坐下,“再多吃些,没得耍小脾气亏待自己,一点都不聪明。”

她闷声不吭,脑子里听他的声音只嗡嗡作响,突然有种很想哭的冲动。可是最终也只喉咙里哽了哽,便把所有的委屈都咽了下去。

没人愿意被当做迟早要送出去的宠物养着的,她也不想。特别是在主人还想和宠物玩什么狗屁恋爱游戏的情况下。她不想和少年产生超出如今这种主仆关系之外的情绪来,因为到时候受伤最重的,只会是自己。

她不想,他对她好得过火。

或许……是她矫情做作。

可她,也只是想守着心底里那块干净的地方,保护自己。

勉力地扒了几口,才把碗里的粥都给扒干净了,又被他逼着多塞了几口糕点,她实在撑不下去摆摆手他才作罢。因乱撒了一通脾气还红着眼的人被少年从椅子上托起来,但却像躲瘟疫般一下推开他,张大杏眼,却立马咬住唇,知道自己又任性了。

少年皱皱眉,没有生气,只朝她伸手,这回她是不敢再避开了,只忐忑地等着他的下一步举动。却没想到,他的指腹触到她紧咬住的唇瓣上,眸光如一池被拂乱的春水。

“不要咬着,你看,都出血了。”

她望着他,凝神的眼流光婉转,触动心弦。

心里咯噔一下,脑子里只想了两个字,那便是:完了!

第二十四章 :重生第十二幕

第二十四章:重生第十二幕

那样子的少年恍惚让她想起一个人来,那个在前世里给过她温暖的虞冷,就是这一霎间,连笑意都神似。

她的脑海中不由地出现在薛彦璧的寿宴上,号称神遇公子的虞冷,他澄眸暖笑的模样,若是再年轻个七八岁,那双宛若清泉般的眸子是否真的就如此刻般亮似星辰,澈如溪涧?

读者不确定眼前戴着一张假面的人是不是就是虞冷,单说他现今调教师的身份,就和薛彦璧所谓的天下闻名的圣灵仙山关门大弟子的身份截然不同。而且看情况,这少年干调教师这行当绝对有年头了,这个时候的虞冷,应当在圣灵仙山闭关修炼吧?

这么一想来,她觉得少年就是虞冷的可能性应是不大了。

而心悸的感觉也就慢慢降下来,变得平静,甚至还有些许失望落寞。

——若他真的是虞冷,那该多好?

突然一只手掌摸上她萧瑟的双眼,轻轻道:“……你又在想别人了吗?”声音里带着不悦。

她一个哆嗦,似乎是被他话中话惊到,猛然从回忆里清醒过来,看他神色不佳,便更咬紧了嘴唇。

“好了不吓你了。”他皱着眉道,拇指在她嘴上按了按,“再咬下去,又该见血。”说着,似乎带着一种从内心肺腑中感发出来的一声叹息,遂抚了抚她的前额乌发,神情温柔无奈。

她看着这样子近在咫尺的人,觉得自己的心跳又要乱了,只好忙将脸撇开,脸上显出一种异常纠结的表情。

其实心里早就已经打结,乱成一团。

慌慌忙忙地从椅子上起身,差点还不小心被自己的后脚跟绊倒,身边的人眼疾手快伸了手将她扶住,她一下又跌入他怀抱里,后背贴着他的前胸,看似消瘦的身材却有着结实温暖的胸膛,竟在一瞬间令她生出不想离开的眷恋。

她暗骂自己真是个花痴加蠢蛋,这人对她再好,不也早晚是要将她送人的吗?说不准他现在的好,就和那些进行某种违法实验的科学家一样,是对她的人格乃至灵魂的一种高级洗脑方式!

想到这,她又觉得自己那颗坚强的内心复活了。

不能给这个人迷惑!不能被洗脑!心中嚎叫着,她尽量维持着表面上的镇静,从少年的怀里欲要挣出,却不想身后的人一使劲,便叫她又回到他怀里去。

后颈处吐出一口温热的气,带有男性独有的味道,还夹杂着少年特殊的体香。

“原来……是因为我呀?”他发出一声轻笑,但此时脑袋已经有些不灵光的读者却浑身一寒。

——原来是因为我。

他难道看出她的心思了?惊恐的人儿似乎是被吓到了,越发用力抗争起来,**不要紧,她最怕的到底还是失心。但谁知道少年就是禁锢着她不放,手臂牢固地将她上身束缚,让她根本就无法挣脱这个怀抱。

心里越发地急了,嘴上不禁喊出来了声来,“放开——”

少年又笑了一声,语气都有些变了,从起初打趣般地揶揄为此刻的确定。

“你这样挣扎,是因为我说中了,所以你要逃走是吗?小吃货。”

她被说中心思,脸都涨红,但却停止了在他怀里欲要挣脱的动作,她不想应了少年的话,是真的因为他才那样子。深深吸了一口气,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道:“我不会逃,我只不过是应你的要求去学舞艺,是你拦着不让去,我才要这般的。”

目视着眼前的人,眼睛是一眨不眨的。

少年仍是带着一脸莫名的笑,意味深长。

两人就在沉默中无声对望,直到她实在是忍受不了他那样充满深意的目光,先开了口。

“你到底放不放开我,你这样……”声音一顿,她表情也变了,同少年般带了笑,“会让我觉得你是舍不得我走。”

“我确实……对你存了不一般的心思,你现在才发现吗?”

她的笑脸僵住了。

本想要反将一军,却不曾想他早有准备,倒给她致命一击。

“你……”她感觉舌尖都在发颤。

“我如何?”他笑笑,没像她那样吃惊,反倒很是理所当然地说,“这是大实话罢了,有那么吓人吗?”

怎么可能不吓人?

他说对自己存了不一般的心思?这个邪恶可怕的科学家又在试图对自己进行洗脑了!她这么想着,害怕地浑身都开始发起抖来,但她表面上却还是维持着冷静的姿态。

“你自然是不吓人的,但你的行径已经严重干预到我的日常活动。”她言辞振振,严肃滴板着脸,以这种行为来表达她的不屈精神。

她是绝不会被糖衣炮弹和怀柔政策给冲昏头脑的!

少年忽然将她松开,她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他已经退了一步,站定在跟前,笑盈盈地望着她道:“那我现在就不干预你了,你去罢,别到时没得叫芸琦回头说我不放你。”

她被他全然搞懵了,不放她的人是他,现在反过来埋怨她的人也是他,他到底闹哪样!耍人很好玩吗!心里头满是火气,但碍于此刻的尴尬气氛,她实在是不想同他继续纠缠下去,便气呼呼地哼了声,转身走了。

这一气,跟着芸琦学舞艺时竟还扭了腰,导致她回来时是自个儿扶着腰,一步步蹒跚艰难。

下午的课是没法继续了,而他则派了个推拿师傅来给她治疗,而她整一下午就趴在床上,极其糜烂地哼哼唧唧享受着下午点心茶。

吃饱喝足,竟然就着那窗口洒进来的温暖阳光一发困,阖着眼没会儿就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天居然都暗了。

她对此很是无奈,侧着头,腰部处的双掌还在揉捏着,只不过这劲道要比先前的温柔了些,她心里头莫名觉得有些奇怪,但刚睡醒的人精神是很恍惚的,她便有一搭没一搭地问道:“师傅是哪里人呀?”

“……”

不说话?她皱了眉,又道:“其实师傅你可以休息下的……反正那家伙也瞧不见,我现在也不疼了,师傅这一下午按得手酸了吧?就歇一歇,没人知晓的。”她很体贴地提出来,谁知还是无人回应。

读者略微感到不爽,她可是好心好意,这推拿师傅未免太无礼。心里这么想着,她正要转头去瞧瞧到底什么人这么拽,却不料腰上的手突然停住了。

隐约听到屋里后退的脚步声,她心想着推拿师傅不会是个哑巴吧,因此才不能说话?这个很有可能,想来是为了不让这人透露出谷中消息,才会特意请了个哑巴吧。这般想着,心里的不悦便换成了怜悯,她叹口气道:“哎……师傅对不住哪,我不知道您是……昂,那您就先坐着歇歇吧。”

她又重新闭上眼睛打算睡觉,但突然间就觉得心里很痒,想要把这几日的不痛快倾泻出来,特别是今早上少年对她的行径,和她那颗紊乱的心,让读者都快憋坏了。心想既然这推拿师傅是个不能说话的,那么她说什么都没关系喽?

思及此,她故作矜持地先是咳嗽一声,随后才轻声道:“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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