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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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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一个画面,让他的心猛地一揪痛。
“你忘记我了?我是御神啊…我是你的御神哥哥啊…”
以往,她总爱叫他作御神哥哥,亲昵而温柔的称呼,从来都是只属于她一人。
眼前的女子有着与兮儿一模一样的容貌。那剪水美眸、纤细的身段,无一不是他记忆中的那个兮儿。
兮儿是他此生最爱的女人,他又怎么可能会认错?
……
听到他的话,白衣女子先是疑惑地眨了眨眼睛,而后盯了他半响,才缓缓开口:
“我知道你叫作御神…”
闻言,他的心为之一颤。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他的兮儿没有忘记他!即使她忘记了全世界的人,也不可能会忘记他!
但是,当他听到她还未说完的话,嘴角正准备扬起的笑赫然顿住。
“…因为你是龙国的君王嘛!我当然知道你!你在外征战时被别人称为‘狂神’,登上帝位后自称‘狂帝’。可是,我是真的不认识你,也不是你口中的什么‘兮儿’。”
她的话,不单震住了御神,甚至让全场的官员也不禁忖住。
怎么可能不是?那样的容貌,那样的声音,明明就是同一人嘛!
所以然,御神当然不信她所说的话,伸出手扯住她的柔荑,不让她再继续后退半分。
“不!你是兮儿!你一定是兮儿!我不会认错的!绝对不会!”
那刻在骨子里的身影,他注定这辈子都不能忘怀,又怎么可能认错人了呢?
面前的女子一定是她!一定是!
但即使御神怎么强辩,白衣女子依然只是摇晃着脑袋,抿灭他心中尚存的一丝奢望。
“我真的不是什么兮儿,我叫作禧儿,宁禧儿。”
宁禧儿?
听到这个名宇,御神呆愣地站在那里,直到朝臣中慌忙走出了一个老官臣,扑通一声跪在了的面前。
“皇上请恕罪!禧儿甚少进宫,不懂宫中规矩,请皇上开恩!”
听到声音,御神慢慢地扭过头望着他。
他认得这个朝官,是已故的云妃的爹爹,宁阌。
疑惑地瞥了一眼似乎不知天高地厚的宁禧儿,一丝念头瞬间窜进了御神的脑子里。
“宁爱卿,朕记得你只有一个女儿。”
当初,思及宁阌年事已高,是朝中两代的臣子,便免了他的死罪。害怕养虎为患,所以即将他贬作可有可无的文官,削去他以往的所有势力。
云妃当初的诡计其实他早已知晓,却并不点破,靠着她那次的忤逆推翻了这个影响朝中势力的人物,才得以稳住朝政。
御神记得他家中只有云妃一个女儿,那么,眼前的这个女子,又是从哪里来?
……
听到他的问话,宁阌立即恭敬地回答,苍老的脸上似乎已经没有了以往的嚣张神气。
“皇上,这是臣流落在外的小女儿,前些日子才寻了回来,所以还没有多少人知道。”
流落在外的小女儿?
御神眯了眯眼睛,看着那张与兮儿神似的容貌。
同样的面靥,不同的感觉。
兮儿是乖巧的、温柔的,但这女子却是一脸的不驯,甚至眼带着一丝不屑。
或许是不同的两个人,但…
御神没有说话,宁禧儿狠瞪了他一眼,便甩开他的手,改而想要扶起自已的爹爹。
“爹,快起来,你…”
可是还未等她说完,宁阌便低声冷喝一句:
“住嘴!这是皇宫!由不得你胡来!给我跪下!”
“爹!”
“跪下!”
宁禧儿扁着小嘴,正准备按照自家爹爹的吩咐跪下的时候,一双顷长的大手出现在她的眼前,恰恰止出了她的动作。
微微括眸,顺着大手往上看,意料之内地瞧见了那张俊脸。
这男人长得还真不赖!她小声地唧咕。
没有听到她的自言自语,他甚至还伸手扶起了宁阌,让宁阌一阵受宠若惊。
环视了一周,御神眯着深邃的黑眸,最后将目光落在宁禧儿的身上。
而后,他朗声道了一句话,让官臣们大为一惊。
“朕决定了,要册封宁爱卿的女儿,宁禧儿为禧妃,明日迎进后宫!”
在一阵惊呼声中,宁禧儿愕然的水眸深处,快速地闪过了一丝嘲讽,随即便消失不见。
然而,这一切却没有人发觉。
……
暴君 第四章 相似容颜,凤栖禧妃
……
“宁禧儿,十七岁,半个月前被迎回了自已的府中,是宁阌的小女儿。宁阌年少时与一女子相好,后来因为父母为他订下了姻亲,不得不抛弃了这个女子。岂料这女子怀有身孕,却没有告知宁阌。直至前些时间听闻自已竟还有一个女儿,便一路寻找,而后带回了府中与之相认。宁禧儿自小便生活在郊外的山林之中,所以促使她养成了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知道皇宫有宴席,便吵闹着要来看。宁阌似乎想要把这个女儿送进宫中,所以便安排了女儿两天的表演,希冀能得到皇上的青眯,得以迎进后宫。”
“……”
书房内,御神一言不发地坐在桌子前,听着暗卫禀报的消息,深邃的黑眸看不出一丝的异样。
屋内香烟环绕,暗卫将自已所知之事全数说出之后便恭敬地站在那里,等将主子的吩咐。
“就这些?”
良久,他才缓缓吐出这么的一句话。
“是的。”
眼眸在暗卫身上停驻了一会儿,确定他没有说谎后,御神不禁皱起了眉头。
不是兮儿?怎么可能会不是呢?
那样的容貌、那样的声音,明明就是他所深爱着的兮儿,又怎么可能是另外一个人?
莫非,在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如此相似的两个人?
兮儿,禧儿。名字差不多,却是全然不相干的人。
如果禧儿真的不是兮儿,那么,他的兮儿在哪里?
莫非是在回来的途中发生了意外吗?还是说,她…根本就没打算要回来这里?
还是说,兮儿就是禧儿,只是她忘记了记忆,忘记了他,所以才成为了禧儿?
若真是如此,那么暗卫探回来的消息该如何解择?
是有人故意捏造,还是真有些人?
他,真的有些迷惘了。
昨日见到的那张熟悉的脸孔依然徘徊在他的脑海中,让他不敢相信,那是另外一个人。
放在一上的手握了又松,松了又握。不知不觉之间,竟冒出了丝丝的冷汗。
“继续查!”他绝对不会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如此相似的两个人。
“是。”
……
暗卫退后,书房内只剩下他一个人。
迟疑了一下,他便缓缓地从画卷之中抽出其中一卷,即使画卷外表与其他毫无差别,但他却依然只需一眼便能分辩。
将抽出来的画卷放在书桌上慢慢地打开,画中女子绝色的容貌顷刻出现在自已。 .的眼前。
蛾眉淡扫,剪水美眸,还有那窈窕的身段以及那微微扬起的嘴角。一颦一笑,无一不勾动他的魂魄。
这是他最爱的女人,兮儿。
他愿意为了她,倾尽一切,甚至是覆了这天下。因为,她在他的心中,比自已的性命都还要重要。
那日她背负莫须有的罪名离开皇宫,其实他一直都站在那高台之上,目送她远走。
他看见了一个男子出现在她的身边,看见了她在他面前忍住不掉下来的眼泪终究崩溃,他还看见了她…一脸的不舍。
他不知道兮儿爱不爱他,或许他在冥冥之中还是有着期待吧?明知道她不曾背叛他,却要一再地伤害她,让她遍体鳞伤。
以往为了留她在自已的身边,不惜做一个众人唾弃之人。以为她会懂,最终却伤了自已。
她离开后,自已便像一个傻子一样沉溺在有她的回忆里。那曾经快乐的笑,那一声声“御神哥哥”,成为了安慰他的唯一的许念。
现在,他终于知道凤舞每次抬头仰望夜空的心情了。
如行尸走肉般地生活着,疯狂地大笑,却不知道自已究竟在笑些什么。
或许,如果人能活在过去里,那么他便不需要未来。
……
思绪渐渐回笼,他暗暗地叹了一口气,伸出手轻轻地抚摩着画卷上的容貌,大掌竟不自觉有几分颤抖。
他此生最爱的人…他的兮儿…
他该如何告诉她,他真的很爱她?
他该如何告诉她,他那夺腔的爱意与让那他几乎为之疯狂的思念?
或许,真的是因为太爱太爱了,所以,才不由自主地去伤害。
伤害虽然让他痛不欲生,但却也是他表达爱的一种方式。
……
缓缓将画卷收了起来,重新放进那放置画卷的地方。而后,他犹豫了一阵,便大步大步跨出了书房。
他将宁禧儿安排住进了兮儿离开前所住的宫殿,并取名为“凤栖殿”。或许,他早已将兮儿当作是他唯一的后。因为宁禧儿有着与兮儿一样的容貌,那么,他其实是将宁禧儿看作是他的兮儿吧?
明知道不应该,却还是不由自主地做了。
今日,是他迎宁禧儿进宫的日子。
即使知道宁阌是想要将自已的女儿送进宫中讨好他,即使知道自已不该接受,但他仍是固执地将他的小女儿迎进了宫。
云妃的事情过去只不过几月,如今将宁阌的小女儿再迎进宫,或许会有很多人有闲话,但他已顾不得那么多。
……
当他止住了脚步,括头一看,发现自已竟在不知不觉之间来到了昔日兮儿所住的宫殿,如今的“凤栖殿”。
凤栖凤栖,不禁让人朕想到一国之母。皇帝为龙 皇后为凤。将那个女人所居住的宫殿取名“凤栖殿”,也是告诉大家,宁禧儿或有可能成为龙国的皇后。
只是,这个皇后能当多久?
能当他的后,仅仅只是因为她有与兮儿一模一样的容貌。
……
“皇上吉祥。”
宫人路过见到他,纷份屈身请安。
御神淡淡地瞥了一眼,而后环视一周那到处挂满的红缎。
“禧妃呢?到了没有?”
虽不知皇上为何这么早前来,现在只不过是傍晚时分,若是要临幸,那也是晚上的事。但奴才毕竟是奴才,在这宫中奴才们便要遵守一规矩,那就是不得多话。因为…多话的下场往往是葬送颈上的人头。
如此想来,宫人便立即回话。
“回皇上,禧妃娘娘在一盏茶的时间前刚到,如今在屋内候着。”
已经来了?
御神挑了挑眉,扬手吩咐宫人退下后,便径自走到门前,推开了大门。
屋内除了宁禧儿外还有两个上了年纪的嬷嬷和几个丫鬟。见到门板突然开启,嬷嬷不悦地皱起了眉头,以为是哪个不知死活的奴才进来,便正要开口责备:
“是…”
话还没说出口便硬生生地顿住,随即,嬷嬷立刻跪了下来。
“皇上吉样。”
听到这嬷嬷的话,其他几人不约而同地倒吸了一口气,而后猛地跪下请安。
“皇上吉样。”
大家都在疑惑皇上为何这么早就前来,宫中迎妃和宫外纳妾差不多,都无须像正室那样大张旗鼓地宣扬,而临幸只需晚上前往与之同房,便称作洞房花烛夜。
以往皇上纳妃,都只是晚上过来。可如此只不过是傍晚,怎么这就过来了呢?
嬷嬷们和丫鬟都觉得奇怪,却不敢开口询问。然而,她们不敢,并不代表宁禧儿不敢。
这时候的宁禧儿正坐在桌子前听嬷嬷训话,无非就是宫中的规矩什么的。听得她头昏脑涨欲睡无门。正想低头打一会儿的盹,房门却在此时让人由外往内地开启了。
见来人是昨日的那个男子,也是龙国的一国之君,宁禧儿眨了眨眼睛,便从位子上站起身来。
是他要纳她为妃子,就休怪她不懂宫中的规矩。况且,她出入宫中也只不过几天,不懂下跪请安也是人之常情。
她是宫外的人,并不知道不能直视皇帝的双眼,更不知道不能堂而皇之地向他问话。当然,即使她知道,她也不想守这规矩。
所以然,她便不加思索地开口:
“你来做什么?”
暴君 第五章 洞房花烛,竟是替身
“你来做什么?”
……
此话一出,那几个嬷嬷和丫鬟立即暗呼不妙。
龙国皇帝被称为暴君,性格阴猜不定,这是众人所皆知的。但眼前这个女子即使拥有与龙国公主一样的容貌,但终究是两个完全不一样的人,难免会在不知不觉中得罪了他。
正当嬷嬷和丫鬟们心存担忧时,御神的声音就在此时传进了她们的耳朵里。
“朕不能来吗?”
就这样?没有责骂?没有暴怒?
嬷嬷丫鬟们疑惑不已,却依然跪在那里不敢起来。
宁禧儿自是不知她们的心思,没好气地翻了翻白眼,便冷哼一声坐在那里。
“我哪敢不让你来?这皇宫是你的,这宫殿也是你的。你爱横着走还是竖着走是你家的事,我管不着。也不想管。”
“……”
见她似是一脸不屑地坐在那里不看他一眼,御神的嘴角竟不自觉地扬了起来,眼神也柔软了些,她这个样子,真的很像他的兮儿,真的很像。
但是,这个女人却是叫作宁禧儿? ? ,而非欧阳兮儿。
是因为上天怜悯他,所以送了一个与兮儿样貌一样的女子给他吗?
可是,他却只想要兮儿一人。
上前几步,他举起了手向后挥了挥,嬷嬷和丫鬟们立即会意,随后便退了出去。
“你们去哪里?!喂!”
瞪着眼睛看着她们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甚至还体贴地关上门,宁禧儿有那么的一瞬间,觉得自已掉进了一个狼窝里。
而她,就是那只将要被大灰狼生吞活剥的可怜小白免。
不消半响,房间内只剩下他们二人。
宁禧儿一脸戒备地站起身来,望着朝自已逐步走近的男人。
“你想干嘛?”她颤抖着声音开口。
御神挑了挑眉,本来只是想上前逗逗她,然而,他却在此时改变了主意。
嘴角噙着一抹邪笑,他好笑地看着她一脸惧怕的模样。这个样子的她,真的很像旧时的兮儿。
以往兮儿若是做错了什么事惹他生气,或者是害怕他对自已恶作剧,都是这样地看着自已。她不知道,如此的兮儿,却让他的心不由自主地软了起来。
兮儿的身影与面前的她重叠在一起。一身红色嫁衣的宁禧儿仿如昔日兮儿嫁给岳残枫的那一天,只是不同的是,她如今要嫁的人,是他,欧阳御神。
或许,这是他暗地里期待过的事情。期待他的兮儿成为他的妻,期待他们能够白头到老,携手天涯。
这样的心愿太过于强烈,让他的心为之一颤。
眼前的女人若真是他的兮儿,那该有多好?如果真能如此,那么要他抛弃一切他也愿意。
对他而言,脚下的天地终究比不上一个兮儿。
她的笑、她的眼泪、她的一切一切,对他来说便是他生命的全部。
就是因为太爱太爱了,所以才会看不清眼前的一切,甚至是…自已的心。
宁禧儿不知道他为什么顿在那里一脸复杂地看着自已,但她只知道,现在她该赶紧离开这间房间,以免被眼前的这个男人吃进肚子里。
他与她只是相识不过三日的人,她可不想跟陌生人滚床单。
思及此,她便打算趁他出神的空隙想要偷偷溜出他的眼。岂料刚迈出几步,便被捉个正着。
“去哪?”
呃…这男人不是在发呆吗?怎么有空发现她溜了?
干笑着扭过头,她望着那一脸兴味盎然的男人,暗暗地吞了一下口水。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男人长得还真赞!
宽肩窄臀,剑眉凝眸,鹰鼻薄唇,只需一眼便能让人神魂颠倒。这男人肯定是上天派来祸害人间的。她暗忖。
宁禧儿当然记得他的问话,见他挑动眉头等将她的答案,她眨了眨眼睛,“呵呵”地笑了起来:
“你是老大嘛!你爱呆哪就呆哪,我不敢跟你抢房间。所以,你留下!我走!”
留下?走?
御神的眼神有些高深莫测,见她慢慢地向后移动脚步,他不动声色地开口警告:
“再退一步,我就打断你的腿。”看你还怎么跑。
呃?打断她的腿?
闻言,她立即止住了动作,瞪着水眸不敢置信地望着他。
还打断她的腿咧!这男人真的是一个暴君!只按自已意思而行的暴君!
她离开房间也是对他好,让他得以呆在房间里,拥有自已的空间。但是他却丝毫不领情!
好吧,她承认自已事实上是不想跟他呆在同一间房间里。毕竟古话有云:男女同房,女必亏之嘛!
见她没敢再后退,御神终于满意地点了点头,而后抬眸看向她。
“爱妃,天色已晚了。”
听到他这么说,宁禧儿下意识地望了望窗外。
还不算晚,黄昏而已嘛!夜幕正准备降临。
然而,他的下一句话,却让她立即瞪大了眼眸。
“…既然天色已晚,那么我们就寝吧!”
就…就寝?他和她?
见他开始慢慢地走近自已,她急忙伸出手拼命向他挥动。
“你…你别过来!别过来啊!停住!停住!”
如她所愿地,他止住了脚步。可还未等她松一口气,他的声音便顷刻传进了她的耳朵里。
“今夜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该死的!她怎么忘记了这件事?!
所谓洞房花烛夜,无非就是一男一女在床上滚来滚去、你压我我压你的,可是要她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压在身上,她可接受不了。而且,她也不能将那件事当作是鬼压床。
所以然,她伸舌舔了舔干燥的唇,颤抖着声音说道:
“这…这…这洞房花烛夜能不能就此作罢?”
话一开口,就连她自已都觉得蠢。
作罢?他是皇帝,而她只是一个妃子,她哪有什么权利要他别碰她?这就等于叫一只饿狼别吃摆放在它面前的一块肥肉一样——不可能!而且还是绝对不可能!
听到她的话,御神先是一忖,随即便勾动唇角笑了笑。
“你说呢?”他反问。
“ ……”她咬了咬下唇,没说话。
他看了她半响,便抬步缓缓地走近她。
见状,她连忙闭上眼睛,全身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以为的触碰没有降临,反而感觉一阵风从身边略过。
她疑惑地睁开眼睛,环视了房间一周,发现他竟然走到了门前,正准备推开大门。
“你…”不是说今晚是洞房花烛夜的吗?
话语赫止,但他却是知晓她的意思。
没有转身,他的声音甚至没有一丝的起伏。
“你放心,朕没打算要碰你。”
不打算碰她?那方才的一切都是耍她来着的吗?
心中突然涌现一种莫名的愤怒,她不知道自已究竟在气些什么,水眸一直停驻在他的身上,不曾收回。
想要开口问他为什么要玩弄自已,但道出的话却是与自已的意愿 。 。完全不一样。
“是因为那个兮儿吗?”
她不知道自已为什么要提起这个名字,但她却发现这个名字让他的脚步一顿,甚至就连身子也僵直在那里。
“……”
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回过头看她一眼。
一种奇怪的感觉泛滥心头,她觉得嘴巴顷刻变得不是自已的一般。
“对你而言,我是那个兮儿的替身?因为我跟她有着一模一样的容貌?”
此话一出,她便立即消了声,看着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变得专注。
她在等待。
或许,她是期望他说出否认她的话,告诉她,她…不是那个兮儿的替身。
可是,事情往往都是出乎意料之外的。
等将了良久,他都再也没有任何的动作。正当她以为他不会回答时,他的话却就在此时回荡在房间内。
“是的。”
…是的?是什么?
她对他而言是爱的替身?
呵!真是笑话!他要她仅仅只是因为她的容貌像那个女人。
“那么为什么不碰我?”这一刻她突然很想知道。
若他真的将她当作替身,那为何不碰她?
“因为,我不想背叛她。”
闻言,她就不禁感到一阵好笑。
不想背叛那个兮儿?那他之前为何和别的女人上床?难道那就不是背叛吗?
对他来说,背叛是什么?爱,又是什么?
她没再说话,他也不想继续逗留在此。轻轻地推开了房门,他大步大步地跨了出去,消失在她的视线内。
随即,房间只剩下她一人。
身子蓦然一软,她跌落在地上,垂着脑袋全身颤抖着。
一滴清泪出现在地面上,紧接着又滑落了好几滴。
她不知道自已为什么要哭,眼泪却像掉了线的珠子一样再也止不住。
遮挡住了她的视线,甚至是模糊了她的世界。
……
暴君 第六章 三妃对峙,剑拔弩张
对于御神,宁禧儿真的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自从那一日后,他便不再迈进她的宫殿,甚至是不再出现在她的面前。
面对空荡荡的屋子,她惟有叹气又叹气,感叹自已竟然走进了这华丽的金笼子。
说到御神对她的宠爱,可以说是非常,也可以说是稀少。赏赐很多,多到眼花缭乱的地步,把她的屋子塞得满满的,什么绸缎什么珠宝的,却通通都只是死物。
他很宠她,真的很宠她。思及她不懂宫中规矩,也并不要求她一定要遵从,便特意准许她见着任何人都无须行礼。就单单这个就让人心生嫉妒。
可是,她却自那日见过他后,便再也没瞧见他的身影。
他依然会上早朝、会找女人侍寝。然而,却从来没有找过她。
宁禧儿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明明就是他要要她进宫,现在却将她随意一放便不予理睬。这样的男人,很不可理喻。
日子一复一日地过着,她终于从别人的口中大约知道了那个与自已容貌一样的女人——欧阳兮儿。
那个女人是他的妹妹,同父异母的亲妹妹。五岁那年进宫,却在前段时间被他赶了出宫。
然而,出宫的原因却无人所知。
原以为宫中的日子就此而过,却没想到,有一些事情,终究还是无从躲过。
一国之君拥有后宫佳丽三千,这是众人皆知的事情。当然,御神也不例外。
当这日醒来,丫鬟凑近她身边跟她说,菱妃娘娘在外厅候着的时候,宁禧儿便有所觉悟。
慢吞吞地穿衣梳洗,她一点都不理会此刻外头是否有人在等着自已,她依然漫不经心地在那里磨磨蹭蹭。大概过了一个时辰,才缓缓地走出了房间。
外厅,等候了一个时辰的菱妃早已喝了几杯茶水,甚至憋了一肚子的气。她坐在一边的位子上,脸色不太好 周遭站了几个服侍的丫鬟。而她见到宁禧儿终于出来了,便不屑地冷哼一声,满眼阴霾地望着她。
“哟,禧妃娘娘终于舍得出来啦?皇上不是一晚都没宿在凤栖宫吗?这都能睡得如此香甜?真是难得啊!”
她的话中带着明显的嘲讽,恐怕不单单是宁禧儿,就连她宫中负责侍候的丫鬟都听得一清二楚。
宁禧儿并不将她的话放在眼里,勾唇笑了笑,便在上位坐了下来。
这是她的宫室,而菱妃仅仅只是客人。
“不知菱妃娘娘到来有何用意?”她淡淡地开口。
用意?
菱妃只是笑着,看着她的眼神有些高深莫测。
“妹妹新进宫,与姐姐同是皇上的人。见这几日妹妹没有前来拜访,便擅自来你宫中,瞧瞧妹妹是否贵人多忘事,忘记了一些规矩。”
“规矩?什么规矩?”她状若无意地问。
菱妃的眼神有些冷,透露出丝丝阴鸷的眼眸紧盯着她不放。
“妹妹你说呢?”她反问。
“……”
宁禧儿假装思索了一下,而后轻轻地摇了摇头。
“还请菱妃娘娘明示。”
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菱妃暗哼一声,不自觉眯起了眼眸,看着她的眼神越加的冷冽。
“新进的妃嫔要懂得先后顺序。新来的要给姐姐请安,还有…”
“我说菱妃,”她赫然打断了她的话,“你是否忘记了皇上下的圣旨?”
皇上下的圣旨?不,她没有忘记。就是因为那道圣旨,她才会如此妒恨于她。
凭什么禧妃不需下跪请安,而她菱妃却要?她菱妃是他最宠爱的妃子,不是吗?
难道就是因为禧妃和那个离开皇宫的龙国公主有着一样的容貌?
如果真是如此,那么她会用刀子划伤这个女人的脸。看看到时候皇上还喜爱她些什么。
菱妃没有说话,但并不代表她会对宁禧儿的回答感到满意。宁禧儿的进宫不旦威胁到她得宠的地位,甚至是让她不得安宁。
?. 她讨厌眼前这个女人。
如果那言妃是仗着肚子里的龙嗣而目中无人,那么这禧妃便是自视清高。但这两个女人同是她的眼中钉,让她不除不快。
所有阻挡她登上后位的女人,都该死。
……
丫鬟在此时为宁禧儿送上了茶水,她端起浅浅地酌了一口,看着菱妃的眼睛开始变得深邃。
这个女人,她的样貌好像在哪里见过…但她又记不起来。
她见过她?不,这怎么可能?她敢青定自已没有见过这个女人。
但为什么她的样貌会让她觉得熟悉?
当两人都沉默以对的时候,一道女声从门口传来,打破了她们之间的安静。
“菱妃妹林,原来你也来了。”
听到声音,菱妃的身子猛地一颤,而后便从座位上站起身来,眯着眼眸望着来人。
“真想不到一向与人不常来往的言妃娘娘也会来禧妃这里串门,真是少之又少啊!”
听到她的话,萧言淡笑着瞥了眼高位上那张熟悉的脸孔,而后才一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会在这里见到菱妃妹妹,我也觉得很意外,似乎无论我走到哪里都能瞧见你,看来菱妃妹妹可真闲啊!进宫也已经有段时日了,为什么不好好侍候皇上,让自已早些日子怀有子嗣呢?”
她的这一句话一出,便让菱妃顷刻变了脸。
在这宫中谁都知道,菱妃虽说是皇上身边最得宠的妃子,但却一直都没有子嗣。在这后宫之中得到临幸而有福怀有身孕的,只有萧言一人。
而且,在这后宫之中大家都知晓,皇上自萧言怀有身孕、龙国公主离开皇宫后,虽然仍有临幸后宫的女人,但总是会在事后端来一碗避孕汤,灭绝她们想要母凭子贵的希望。
而在菱妃的眼中,萧言便是仗着这一点,全然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
……
气氛开始变得剑拔弩张。
宁禧儿不动声色地望着她们两人 ,目光在她们之间转了又转,最后将视线停驻在萧言的身上。
如今此二人同站在一起,她却赫然发现了一件事。
她们似乎看上去极为相似,但又说不出到底是哪里相似。这样的疑惑压在她的心里,让她不由得开始沉思。
这不是第一次见到萧言。
前几日在宴席上,她才看见了她。当时的萧言是坐在皇帝的身边,犹如国母之姿。
今日的萧言是站着的,所以她可以很清楚地看见她微凸的小腹。
萧言的肚子里,是龙国皇帝欧阳御神的孩子。
一想到此,她的心就不自觉地抽痛起来。
她从不喜欢一夫多妻。对她而言,爱是专一的,是不能分割的。不专一的爱不是爱,会变得一文不值。
她不想嫁给像欧阳御神那样的人。他是一国之君,注定这辈子不能只有一个妻子。既然不能专一地爱,那么她便告诫自已不能投入半分情感,因为最后只会伤了自已。
那个男人,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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