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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士谋-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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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子孙,其血都会融为龙影。

但是,你莫要高兴太早。若老夫所猜无误,你并非属于这个时代的人。你乱闯时代,改天换命,必然会为天下带来大变!

老夫念在你多有仁义善举,救民无数,暂且容你于世。但是你若心存歹念,做出些伤天害理之恶行,老夫必然亲手将你诛杀!!!”

左慈的声音,再次在文翰脑海缓缓升起,情绪波动变化极快,时而柔和,时而威怒,最后更是逼来悚然杀意。

“左公放心。若我文不凡祸害苍生,自愿受诛!”

左慈眼眸威凛目光猛地一收,顿时那股诡异的吸力尽退,场中各人霎时感觉浑身轻松无比,随后他们又连起异色,皆是带着一丝畏惧还有疑色看着左慈和文翰两人。

刚才一幕幕可谓都是诡异而耐人寻味,左慈未发一言一语,只有文翰一人在不断地说话,而且好像都在回答左慈的问题。但奇怪的就是,左慈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

这等神鬼之事,最是难明。而众人皆见左慈恢复平常那慈祥的面容,都不觉大大的叹了一口气,看来他对文翰的杀意已经清除。

“军侯,老夫刚才多有得罪,还望军侯莫怪。”

左慈抚须微笑,张口而道。文翰紧绷的精神终于放松下来,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湿透。

“左公心系炎黄天下,不凡岂敢有怪。若是日后有机会,必然向左公一一交代。”

文翰露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这也难怪文翰,刚才左慈给予他的威迫气势,实在强盛得令他感觉到,自己的魂魄似乎都在撼动,如同天地之大,也会在左慈挥手之间,尽为灰烬!那时的自己,在左慈面前,仿佛就如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

“军侯若能如此,自然最好。若是有所苦衷,亦大可不必。老夫不敢为难军侯,只望军侯能一直秉承本性,造福天下炎黄子孙。”

文翰正欲答话,须臾之间,苍穹之上,红云飞速而散,艳阳猝然变得亮丽无比,一道耀眼的赤色阳光倏然轰落在文翰的寝室之上。

同时间,在寝室内一连响起满是喜悦的惊呼之声。

“生了~!生了~!!!夫人生了~~~!!!”

“啊!!苍天保佑!!!是个男娃!!!”

霎时之间,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这一连串惊呼之声吸引而去。文翰更是立刻将左慈发现自己身份抛诸脑后,满脸狂喜之色,惊慌失措地往着寝室内就是冲去。

“琰儿!!琰儿!!!琰儿可有大碍!!!”

文翰慌乱冲开房门,他此时此刻第一时间最想见到的,并非他刚刚诞生的孩儿,而是为他诞下一子的妻子,蔡琰。

蔡琰躺睡在床上,床上四处都是血迹,只见蔡琰满头大汗,双目神色里充满疲惫,脸色极其苍白,而且还有泪痕的迹象,嘴巴急促透着大气,给人的感觉,好像她刚才经历人生中最大的磨难。

蔡琰听到文翰的呼喊,顿时好像疲惫尽褪,不禁露出无比幸福的笑容。能为一生所爱之人,诞下男婴,传宗接代,可谓是每个妻子一生最大的心愿。文翰急急走向蔡琰,蔡琰欲要说话,文翰一边抓住蔡琰的手,一边叮嘱她莫要动气,先是歇息。

蔡琰知文翰关心她,只是用柔情似水的眼神与文翰交流,两人夫妻情深,有些时候无需言语,只需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两人眼神交流一阵后,蔡琰缓缓地将眼神投向貂蝉怀中的婴儿。

“哎呀,少主怎么都不哭呀!你看看,他这是什么动作!!?”

在貂蝉旁边的接生大妈,忽然又是惊呼起来。一般婴儿出生都会哭喊,传说婴儿的第一声哭声能够惊吓恶鬼,哭过后一生就少有病痛,能够健康成长。接生大妈见婴儿久久未哭,便是朝婴儿望去,正好看到婴儿紧闭双眼,一手指上,一手指下。

蔡琰听后,顿时紧张起来,文翰初为人父亦是心中紧张,急忙唤貂蝉把他的孩儿抱来。而就在蔡琰从貂蝉的怀中接过婴儿的同时,一直紧闭双眼的婴儿,忽然睁开了眼睛,咯咯地笑了起来。

蔡琰听到自己孩儿的笑声,仿佛听到这世间最为美妙、动心的妙音,幸福充斥蔡琰的心扉,感觉自己就像是这世间最为幸福的女人。

“夫君,不知可曾想好我们孩儿之名?”

蔡琰少歇后,已是好了许多,她充满期待地望着文翰。文翰舒心一笑,正欲回答,此时走入的左慈却抢先说道。

“若军侯还有夫人不嫌弃的话,可否让老夫为贵子取名?”

文翰微微一愣,左慈这等高深莫测的道者,不会轻易与人交好结缘,若是他主动为之,必然有莫大的因缘天机才会如此。

“这实乃我儿之福,还望左公为其赐名。”

“舜字意为华盛,本义是为蔓草,蔓草直而不曲,受力而不折,长荣于世。军侯觉得取名为舜如何?”

左慈侃侃而道,文翰沉吟一阵,暂不作答,而紧随左慈身后的驯马人则似乎对这名字,有着不同的见解,急忙摇头。

“舜?不可!此为古帝之名,擅取恐会折服?”

左慈笑了笑,也不作解释为何要为文翰之儿取名为舜,当然他刚才的解释,只是表面上,文翰明白有关这个舜字,定然还藏着一番深意。

左慈不接话,好似做着一副天机不可泄露的态度,文翰正是踌躇间,蔡琰怀中婴儿忽然又是咯咯笑起,好像对左慈为他所取的名字十分喜欢。

“好!从今日起,我家孩儿便取名为舜!”

小文舜的笑声,让文翰的决心更为坚定,当下便是敲定。小文舜虽是刚刚诞下,但似乎十分喜欢发笑,文翰话音一落,他又是咯咯笑了起来,似乎十分开心。

竟然文翰已是为其儿取定名字,驯马人也不好再是多说,他堆起满脸笑容,笑呵呵地向蔡琰走去,搓着手想要去抱小文舜。蔡琰心思细密,当即将小文舜抱向驯马人,驯马人正要接住,哪知小文舜那张胖乎乎的小脸,忽然一变,竟是哇哇的大哭起来。

这可让驯马人很是尴尬,蔡琰见小文舜哭闹,连忙抱回来哄,不一会小文舜又是咯咯地笑起。驯马人见小文舜终于止住了哭闹,想抱小文舜这个太孙子的心思又是蠢蠢欲动,蔡琰见驯马人一张老脸憋得通红欲言又止的样子,实在忍不住发笑,又是再次将小文舜抱向驯马人,哪知这个脾气怪异的小祖宗,一见他的母亲又想将他向那个怪老头推去,哇的一声,竟又是哭起。

“哇呀呀!!你这个可恶的小家伙,你让太爷爷抱一下就有那么难受吗!老头这就不信邪了!”

驯马人也是被激出了脾气,一手就想向小文舜抱去,小文舜当即哭得更闹心,而且恰巧他尿意刚起,一泡热腾腾地童子尿及时射了驯马人一身。

驯马人只觉满脸一阵热乎乎的滚烫,睁了睁眼,还不知发生什么事。他狼狈的样子,当即让左慈和童渊这两个老友笑得老泪众横。而文翰、关羽、徐晃等人,虽不敢光明正大的发笑,但都是忍俊不禁,浑身忍得直哆嗦。

众人欢笑一堂,皆为小文舜的诞生于世,感到无比的喜悦。可是谁都没有发现,蔡琰的笑容带着几分莫名的悲楚,那硕大如同明珠一般的美瞳内有一丝浓烈的不舍,瞬即闪过。

之后的一年内,文翰每日几乎都陪伴在小文舜和蔡琰的身边,享受着妻儿相聚的快乐时光。而又在一年内的某日,文翰亲自拜见左慈,促膝长谈至通宵达旦,在这一夜,文翰将隐藏多年的惊天秘密毫无保留,一一详细地尽告之左慈。原本文翰以为左慈会惊愕万分,难以接受穿越之说,但未料到的是,左慈一一听毕,仍旧是那副泰山崩于眼前而色不变的笃定神色。左慈缓缓地呼出一口气,叹声而道。

“井底之蛙,井底之蛙!原来天下有如此之大。炎黄之地之外,还有如此之多异族蛮民!而且这些异族在未来竟敢屡屡兵犯我炎黄大地!”

左慈叹毕,那笃定的神色,刹地变得杀意腾腾,浑身宛如蕴育着毁天灭地的力量。左慈好像起了某个念头,而就在他念头一起的瞬间,天忽起雷霆,猝然劈落。

轰隆!!

雷霆直破开屋顶,左慈微微色变,知道他的念头激怒了苍天,急忙收起。电光火石之间,那亮得让人无法睁眼的雷霆斜劈而过,正好与左慈擦开,撞在一处墙壁,墙壁霎时被轰暴一个窟窿。

文翰听得暴声一响,顾不得眼睛的刺痛,急急睁开,眼见左慈浑身电光绕绕,一条条细电在他全身上下飞速地游走。左慈静立而坐,文翰担忧左慈安危,脸上急色骤起,正欲而动。

“无妨。此等小电,伤不了老夫。”

左慈轻轻地说了一声,文翰看着这诡异的景象,不觉目瞪口结。数个兵士见雷霆轰落,慌忙跑来探视,一见文翰的身影,顿时吓得心惊肉跳,唯恐文翰被雷霆伤及。文翰听到脚步声踏来,知兵士赶来,头也不回,喝声让其退下。兵士听文翰声音浑厚清晰,并不见有碍,这才放下心来,依令而退。

第五百五十一章 仙者左慈

随后过了大约半柱香的时间,左慈一直闭目思索,不知在想着什么事情,文翰耐心静坐,待左慈再次睁开眼时,仿佛又预料到某些天机命理之事,淡然而无需置疑地向文翰问了一句。

“军侯,可否让舜儿拜于老夫门下?老夫定然倾囊教授,绝不藏私。”

文翰眉头不觉皱起,可知左慈乃是道士,道士追求无欲无为,天人合一,融于阴阳,历来都是与世无争。而小文舜可是文翰的膝下长子,是其势力未来的接班人,长大后可是要接管他辖下的领土、兵马等一切势力,若是小文舜拜了左慈为师,变成了与世无争的道士,那文翰可就后继无人了。而且,谁也说不准,文翰到底能不能再生子嗣。

文翰踌躇不定,左慈有着一双看透人心的眼眸,怎会不知文翰心中顾虑,当下又是承诺道。

“军侯勿虑。老夫只教舜儿一些养身强体的道术,道义之理,老夫少言即可。”

左慈只说少言,并未说完全不教,毕竟有些道术,没有道义融合,根本无法练得透彻。这可关乎自己孩儿的未来,文翰脑念电转,左慈道术高深莫测,长寿无病,世上不知多少道士想要拜之门下。若是小文舜能学之皮毛,亦是好事。而且左慈也是承诺少教道义,这样一来,文翰亦不用顾忌小文舜深入道义之理,变得与世无争。

“舜儿能得左公青睐,实乃舜儿之幸。我为人之父,岂有拒绝之理。在此,先是谢过左公对舜儿的教授之恩!”

文翰一凝神,对着左慈拱手执礼便拜。左慈扶须呵呵笑起,一双深邃如同深潭般的眼眸不知在计划着什么惊天之事。

自此之后,左慈每日都会拂晓之时,都会到大将军府登门造访。说来也是奇怪,小文舜自出生后,每日作息都是极为准时,每每一到入夜三分,便自觉入睡,从不哭闹。而到了次日拂晓,便自然醒来。而蔡琰作为人母,自然也按照小文舜的作息而行。每日左慈一到,蔡琰便会抱着小文舜走出,小文舜似乎十分喜欢左慈,每次见到左慈都会咯咯在笑。

左慈每日都会为小文舜摸骨捏筋,约一个时辰,每每完事之后,左慈都会略显疲惫。文翰一次好奇问之,左慈笑而告答,他此举乃为小文舜舒筋练骨,久而久之,小文舜长大后体格骨骼会强壮常人数倍。

文翰听得惊异连连,不过他对左慈道术深有体会,当即便是信了左慈的话。

左慈为小文舜摸骨捏筋一个时辰后,便让蔡琰为小文舜喂奶补充精气,而左慈稍稍空闲,每每都会趁这一段时间,和文翰一同进食美味可口的早点。

随后到了午时,艳阳正高,左慈都会让貂蝉抱着小文舜于艳阳之下,受阳约三炷香的时间。之所以让貂蝉去抱,这说也奇怪,小文舜这个性格又倔又怪的小祖宗,自打他出生后,除了蔡琰和貂蝉、还有周雨寒三位绝世美女外,任谁去抱,都会翻腾哭闹。当然他的老子文翰,曾经试过去抱,令文翰甚为安心的是,小文舜对他并没有翻腾哭闹,但也不像在蔡琰、貂蝉、周雨寒怀里时咯咯发笑。小文舜眼瞪瞪地看着文翰,文翰一直抱,他就一直看,不哭不笑,胖嘟嘟的脸上满是好奇、天真。

而蔡琰每日几乎贴身照顾小文舜,虽然小文舜特别乖巧懂事,但蔡琰刚诞下一支,身体正是虚弱。所以每日午时,就由貂蝉、周雨寒两位大美女去陪着这位小祖宗接受左慈的教授。

受阳三炷香后,左慈开始会教小文舜吐纳呼吸之术,小文舜好像对道术天资极高,他一双清澈透明的大眼,看着左慈嘴巴一张一吸,他也跟着一张一吸,学了三日之后,小文舜吐纳的频率几乎与左慈所教的一致。

左慈对此惊愕不已,暗叹小文舜是千年难得一见的道术奇才。若非他先前答应过文翰少言道义,他定会对忍不住将其一生所学,领悟之道义之理倾数尽授。

或许有些人会觉得奇异,小文舜刚是出生不久,怎会听得懂左慈的道义。其实这实在是大惊小怪。孩儿刚出生时,智慧顿开,是悟力最强之时。即使他听不懂,但若是你能在他耳边常述,日积月累,孩儿的脑海中会自有所悟,但尚且朦胧。若等其长大后,明智一开,你再次教授,他就能立刻举一反三,领悟深刻。

而小文舜天资极高,若是左慈此时开始教授道义,他日后在道术上的造诣,左慈敢保证,绝对会超过他这个被誉为当下天下第一的老道士。

对于受阳和吐纳之术,文翰又向左慈问之。左慈知文翰对小文舜爱护有加,也不恼其罗嗦,当即告之。受阳为之养神,吐纳为之养气,小文舜持续为之,长大后神、气便会远超常人数倍。举列来说,若是一将士连番大战,日夜不眠,最多能坚持三日。而小文舜却能最少坚持十日不止,此为‘神’之差别。

而‘气’之差别,又表现在例如一超级武将,施出相势杀招,拼力而为,最多两次以上,就会难以再继,若是再使,必会伤及体内筋脉甚至是寿命。而小文舜却能施出三次或是五次之多。

文翰又是听得诧异连连,暗道小文舜从小受左慈如此栽培,长大后岂不是一个惊天妖孽!

同时文翰也暗暗庆幸,自己认了驯马人这个挂名爷爷,若非是驯马人,他绝无可能与左慈这等世外高人结缘。而若是左慈投了在曹操或是孙坚麾下,从小栽培曹丕、孙策、孙权这些绝世雄主,那可实在不敢想象。

不过按正统的历史,左慈一生都没有选择投于任何一个诸侯麾下。而且在正史内,有关左慈的故事亦是极多。

左慈道术高深,曹操多疑不信,以左慈迷惑人心之罪,将他关在一个石屋里,派人监视,一年粒米不给,过了一年才把左慈放出来。兵士报之曹操,左慈不但未死,还仍旧活蹦乱跳,生龙活虎。曹操急急去见,见到左慈仍是红光满面,丝毫无因饥渴而落得半点消瘦。曹操认为人进食而生乃是天循常理,左慈竟然一年不进食仍旧毫无得以生还,一定是妖邪的旁门左道,非要杀掉他。

曹操一起杀左慈的念头,左慈立即看透,请求曹操放他一条生路,让他回家。

曹操问其为何,左慈竟当面明答,曹操对他起了杀心,于是他欲要求饶归家。曹操又哪会承认,但又见左慈道术高强,不杀迟早会成心腹大患。但又不敢光明正大地将其诛杀,于是暗中筹划。

次日曹操为左慈设酒宴饯行,左慈在宴席中,要求和曹操喝分杯酒。曹操同意了。当时天气很冷,酒正在火上浸着,左慈拔下头上的道簪搅和酒,片刻间道簪都溶在了酒中就像磨墨时墨溶入水中一样。一开始,曹操见左慈要求喝‘分杯酒’,以为两人于酒杯各喝一半,没想到左慈不知用了什么妖法,先用道簪把自己的酒杯划了一下,酒杯神奇的分成了两半。

两半中都有酒,相隔着好几寸。左慈先喝了一半,把另一半杯子给了曹操。曹操多疑,唯恐那半杯有毒,不敢去喝。左慈见罢,扶须而笑,故作干渴,就向曹操要过来自己都喝了。

曹操见左慈连施神奇之术,杀意更盛,正欲呼令藏在暗中的刀斧手冲出。就在此时,左慈猝然将喝完把杯子往房梁上一扔,杯子在房梁上悬空摇动,像一只鸟将向地上俯冲前的姿势,要落又不落,曹操还有宴席上的将士,连同那暗藏在隐密处的刀斧手,都不禁纷纷抬头看那酒杯,好半天杯子才落下来。当众人再反应过来时,左慈早已失去行踪。

曹操急急派人寻索,随后兵士来报,称左慈已回到了石屋,正静坐修神。曹操暗暗吃惊不已,左慈道术如此高强,若是他要刺杀自己?曹操一想,顿时惊出了冷汗。曹操当即要对左慈除之而后快,派出兵马下令要逮捕左慈。

左慈生有顺风耳,听得屋外十里有兵马赶来,立即逃亡而去,于一平原中,看见一群羊群,左慈急生一计,钻进羊群中,追捕他的人分不清,那领军曹将也是不笨,当即呼令兵士找来羊群主人,主人告知羊的原数。随后曹将令人去数,果然多出了一只,便是肯定知道左慈变成了羊。

曹将吓了一跳,不过很快便是镇定下来,他见过左慈几番施过妖术,所以见得这变身之术,也不是见怪不怪。曹将惊愕过后,又是生了一计,向羊群大喝,说曹操只是亲送左慈归去,绝无加害之心,请左慈出来。

这时有一只大羊走上前,竟然跪下,且口中清晰地说出人言。

“你们看看我是不是呢?”

曹将大惊失色,立即喝道。

“这个跪着的羊一定就是左慈了!”

于是曹将就想令兵士把这只能发人言的羊抓走。但就在这时所有的羊,竟然都纷纷跪下来齐声说话。

“你们看看我是不是呢?”

这样一来,曹将顿时迷惑了,根本弄不清哪只羊是左慈了。后来曹操闻讯赶至,曹操何等人物,当即就起计,令兵士将所有的羊都给杀了。左慈作为道者,不忍这些羊因其而丧生,就化为原形,向曹操求饶。曹操见左慈能化生便羊,甚是惊异,同时又起了让其为之所用之心。

第五百五十二章 小妖孽

曹操想要说服左慈来降,左慈却说闲云野鹤,习惯了自由自在,不愿在曹操麾下效力。曹操又岂会甘心,得不到左慈的人,便想从他口中问出道术。

于是左慈被曹操令人绑上投入监狱,典狱官打算拷问左慈,却发现屋里有个左慈,屋外也有个左慈,不知哪一个是真左慈。曹操知道后更加怀恨,知难从他口中索取道术,就命令兵士把左慈绑到刑场杀掉。

大刀砍落,刽子手正在施刑,左慈却突然化作一袅青烟,在刑场上消失了。曹操大惊,即令兵士紧闭城门大肆搜捕。

有些兵士未见过左慈,将士就诉说左慈,年纪如若六旬老人,身穿着青色葛布衣扎着葛布头巾,见到这样的人就抓。

哪知满城忽起怪风,全城的百姓竟都变成了青葛布衣扎葛巾的老人,谁也无法分辨哪个是左慈。曹操就下令扩大搜捕的范围,曹操心知左慈仁善,如法炮制,竟通令兵士,凡是这样穿着的老人尽数杀掉。

左慈虽知曹操只是用计,但却不敢去搏,当下将城里百姓恢复原状,一个曹将恰巧在左慈不远,一见左慈,提刀便杀。一刀将左慈头颅砍去,随后将尸体送给曹操。可是当左慈的尸体运到曹操的身边时,曹操一看,竟是一捆茅草,曹操急急赶到杀死左慈的地方找尸体,地上原本的血迹都消失了。

自此之后,曹操便再未见过左慈。而左慈也从未对曹操有过半分谋害之意。或许左慈亦是明白,那时的东汉不能缺少曹操。

此乃曹操和左慈的故事,再者又有典故来说。后来有人说在荆州看见了左慈,当时荆州之主,刘表听说左慈细戏耍了曹操一番。曹操屡杀不成,最后还被左慈潇洒逃去。刘表素来无大志,但却不代表他,不重视名声。相反,他一直想做出某些惊人之举,让荆州百姓对他心诚悦服。于是,刘表想既然曹操杀不到左慈,若是他能将其诛杀,再颁布天下言左慈是个惑乱人心的妖道,他刘表为天下除一大害,必能再添名声。

于是,刘表先是派出一队斥候,在四处探索,确定左慈大摆的位置后,刘表领着一万兵马,挥挥洒洒地去围杀左慈。于一山脉中,左慈被刘表兵马重重围住,难以脱身。左慈却不慌不忙,慢慢地走至刘表面前。刘表听闻左慈道术高强,不敢让其近身,当即呼令兵士万箭齐发,箭雨密布,左慈却是猝然从原地消失,箭雨射落一地,插得密密麻麻。

刘表正是惊愕,须臾听到耳边响起左慈淡然平静的笑声。

“呵呵,刘荆州何必急着杀我。我有些微薄之礼,想犒劳你的军队。”

刘表顿时一惊,身边将士齐齐怒喝,原来左慈竟坐到了刘表身后与其共骑一马。刘表惊出了满身冷汗,但仍旧故作镇定。

“你这个道士孤身一人,我的人马这么多,你岂能尽数犒劳?!”

刘表这话是在提醒左慈,他身边可是有一万荆州兵,若是左慈敢对他不利,必遭灭顶之灾。对于刘表的威胁,左慈似乎全然不放在心上,又将话重说了一遍。刘表唯恐左慈会拼个鱼死网破,于是便派人去看是什么礼物。兵士走了数百米,见一小车,小车上只有一斗酒和一小扎肉干,想要推过来,但十几个人推不动,抬也没抬动。兵士来报刘表,刘表再派百人,百人而去,亦是无功而返。刘表倒也不信邪,令千人去赶去,小车仍旧不动纹丝不动。

左慈见罢,笑声又起,纵身洒然而去,飞来到小车,脚一踢,近千人都抬不动的小车,竟然就被左慈轻轻一脚踢动了。小车缓缓而行,来到大军之前,左慈就拿起车上干肉,把肉一片片削落在地上,又亲自斟酒,请一百个兵士拿酒和干肉分发给士兵。

刘表见着奇异,未曾出声,而左慈拿杯分酒,杯子拿出,那原先堆在一起的杯子数量却无缺少。而左慈手上的干肉、酒器亦是一点也没少。

每个士兵三杯酒一片肉干。刘表兵士见事神奇诡异,皆不敢食。左慈又笑,一手拿肉,一手喝酒,食得津津有味。又戏言,刘表堂堂一州之牧,竟会怕一三教九流之的老道,笑其无胆。刘表怒色顿起,先令兵士食过,几个兵士迫着压力进食,肉干吃起来和平常的味道一样。刘表见进食兵士无碍,有令其他兵士进食,连连如此,一万多士兵都吃饱喝足。而且,其中不少兵士,更是喝得大醉。

刘表心惊不已,暗道左慈道术已到了高深莫测的境界,甚至以为其是传说的仙人,遂打消了杀害左慈的念头。更令兵士,赠马相送。

这又是有关左慈的故事之一,传言刘表至始至终都未去食左慈相赠的肉酒,而那进食过的一万兵士,自此后身体力壮,长寿少病。刘表并无进食,在不久后被病死在荆州。

又有典故传言,左慈离开荆州后,去了东吴的丹徒县,听说丹徒有个精通道术的道者,名叫徐堕。于是左慈就去登门拜访。

徐堕门前有六七个宾客,还停着六七辆牛车。宾客骗左慈说徐堕不在家。左慈知道宾客骗他,但却也不怒,告辞走了。

左慈走后,一神奇诡异的事出现了。那些宾客们,竟看见牛车在杨树梢直立而走,一个宾客急忙爬到树上再看,牛车却没有了。下了树,就见牛车又在树上走。还有的牛车轮子中心的圆孔里长出了一尺长的荆棘,砍都砍不断,推车又推不动。宾客们大惊失色,急忙跑去报告徐堕。并且对左慈的相貌做了一番描述。

“我们见他是个凡俗之辈,就骗他说主人不在,老头走后,牛和车就发生了这种怪事,不知是怎么回事?”

徐堕一听,顿时惊呼起来。

“啊呀,这是左慈公来拜访我,左慈乃是世外高人。曹操、刘表都曾对他起了杀心,最后都是无功而返。这等高人,你等竟敢欺骗他!!快点去追,向其道歉赔罪,然后再将左慈公请回!”

徐堕慌声而令,于是宾客们分散开去追,追上左慈后都向他磕头谢罪。左慈消了气,就让客人们回去,他们回去一看,牛和车都恢复了原样。

随后左慈,又在徐堕的引见下,拜见了江东霸主孙策。哪知孙策不喜旁门左道,亦是对左慈动了杀心。

孙策号为江东小霸王,武艺极强,他想诛杀左慈,再添霸名。某日,孙策暗中藏刀,走在左慈身后,想要在左慈后背给他一刀。

而左慈似乎发觉了后面有人,他穿着木鞋拿着个竹杖慢慢地走,孙策在后面手持兵器追赶,却发现,怎么追也追不上,他与左慈仍旧是保持一开始的那段距离。孙策这才知道左慈道术之高,这才止步不追。

后来左慈,也是离开了孙策,之后他的事迹就再少有传闻。五六年后,诸葛亮曾想邀左慈到刘备麾下效力,但四处打探,却仍旧音讯全无。后来诸葛亮请他的岳父黄承彦,找到左慈的好友葛仙公,葛仙公告知黄承彦,说左慈进了霍山炼九转丹,这才得到了左慈的消息。诸葛亮急赶向霍山,却见到霍山山顶七彩袅袅,巨光冲天,亲眼见证到,左慈飞仙而去。

自此,左慈便完全消失在人世,而诸葛亮在霍山上亦得奇遇,得到左慈留下来的有关续命道术,七星宝灯。

当然这些故事到底是真是假,难以求证。不过,左慈道术有成,高深莫测。这点,文翰却是见识过。而且,再加之他对小文舜的一番教授后,随着日积月累,小文舜的身体的确发生惊人的变化。

一年之后,小文舜的体格,已被同年的娃儿要大一倍有余,甚是可以说是个小巨人。而且小文舜仅仅一岁,就能走能跳,且每日食量惊人,蔡琰一人根本无法满足小文舜,为此文翰还特意为这个要命的小祖宗,一连几番,一共找了十几个奶妈,才能喂饱小文舜。

小文舜学事也是极快,一些字眼已经能清晰地叫出,而且有时候文翰晨练,舞起太极或是五禽戏的套路,小文舜都会在一旁跟着手舞足蹈,跟着去学,学得还有模有样,让文翰暗暗惊奇不已。

文翰看着小文舜一天高过一天,每当他听到小文舜奶声奶气地对他唤起爹这个字眼,文翰就不禁笑开了花。文翰这一年,除了某些有关势力发展重要的决策外,所有的心思几乎都投在小文舜身上,不知不觉中连对蔡琰也有不少忽略。蔡琰对此却并无怨言,文翰如此疼爱小文舜,她这个当母亲的只会感到无比的幸福,又怎会有半分怨言。

不过,天下正值乱世之际,安稳的日子可谓是弥足珍贵。各诸侯互相争斗,若是止步不前,其下势力,随时都会被某个诸侯,甚是数个诸侯联手,吞得一干二净,连骨头都不剩!

在这一年内,南方巨雄袁术、徐州牧刘备的势力一一灭亡,一个逃亡在外,一个更是身死离世。而随着愈演愈烈的战火肆虐,或许不用多久,又会有一方诸侯损落于此乱世。

“请报之主公,就说李忠文有要事与他商计。”

在骠骑大将军府,某院外,一个头戴草帽黑纱的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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