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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第3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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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时候,若是再转过头来对付叶春秋,除非这些人真的疯了,不然他们不敢动叶春秋的。

    人嘛总要给自己留条后路才是,叶春秋就是他们的后路,真到了抵不住的时候,至少还有一条退路。

    叶春秋已是有了几分醉意,晚风一吹他越发觉得有些醉了,整个人有些骄傲了起来,口气也带了几分自信。

    “镇国府最大的好处,就是能让这一摊死水的银子流动起来。用银子来生银子,这是互惠共利的事。许多宗室,正因为有朝廷的供养,方才舍不得将银子拿出来,反正对他们来说,保障足够了。

    这一次,李公这样走,不啻是将他们推入了一个尴尬的境地,若是再像从前,那只能坐吃山空了。偏偏,太祖又有旨意,不准宗室读书、经营,所以,他们除了背后投资,怕就什么都不会了。

    我早已想好了,若是李公的计划得逞,我便在镇国府设一个投资商行,专门吸引他们的资金,做一桩桩大买卖,陈兄,这两百多个亲王和上千个郡王府,还有无数的靖国将军、中尉和辅国将军、中尉,数代的积累,这是多少财富?”

    “这笔银子,若是到了我手里,许多大事,我就可以试着去做了。”

    叶春秋微微抬眸,见月儿已经升起,那皎洁的光芒幽幽倾洒下来,给他俊朗的面容镀上一层耀眼的光辉。此刻他微微侧头看着陈蓉,苦笑着问道。

    “陈兄,是不是觉得我越发的市侩了?”

    “哪里。”陈蓉笑了起来:“只是觉得,你心思越发深了。我听到你要和兴王府对赌绝俸的事,当时还以为,你是冒险,原来,你是早就打定了主意,想从宗室的口里抢食,哈……白担心一场,如此说来,那篇文章不但要登,往后几期的太白集,也要着重于此。”

    叶春秋转过头看了看天上的淡月,旋即朝陈蓉微微颌首点头:“辛苦你了。”

    陈蓉这是从宁波开始便交往的朋友,虽然此后叶春秋走上仕途。

    这些年大家各忙各的,见得越发的少了,可是彼此之间,却依然不需要太多的酬谢,甚至叶春秋说这一句辛苦,都觉得有些冒昧,这样的忙,他陈蓉是该帮的,就如若是陈蓉有事,不需张口,叶春秋也会愿意为他跑前跑后,辛苦二字,太矫情了。

    小厅里,又传来唐伯虎的嬉闹声:“人呢,人在哪里,不是说了千杯不醉的吗?跑了,老张,张兄……”

    “去你娘的,老子不老,唐兄,你也太欺负人了,我才二十有八,你都可以做我爹了,却叫我老张,这是什么意思,我有这样老?”

    被张晋这么一唬,唐伯虎的酒意醒了几分,立即笑着改口。

    “呃,别介意,张老弟……呃,显得成熟了一些。”

    叶春秋和陈蓉对视一眼,哂然失笑,只得回到小厅去,有张晋在,总是不免会有几番骂战,彼此之间相互讥讽和嘲笑。

    这令叶春秋想起了当初在宁波和杭州的时候,不自觉间,眼角竟有几分湿润,心里有几分向往那些日子。

    过去虽不如今日这般鲜衣怒马,却有太多令自己怀念的地方,那个小书生,摆着书箱,一幕幕的事,总好似恍然就在昨日,那美好的日子似乎总是让人无法忘怀的。

    他喝醉了,喷吐着酒气,跌跌撞撞的回到房里,王静初一直在等他,见他踉跄回来,忙是起身,命人端来了热水,斟了热茶,服侍着叶春秋要睡下。

    叶春秋恍然之间,隐约看到琪琪格,笑道:“琪琪格,你可知道我是叶春秋吗?哈,我很厉害的,在宁波,我……”

    倒头睡下。

    次日一早,叶春秋如常一般起来,王静初也是醒了,只是显得有些倦意,昨夜似没有睡好,叶春秋摸了摸自己头,有一种宿醉之后的痛,便笑问道:“昨夜没有喝多吧。”

    “哪里?”王静初起来给叶春秋拿了衣衫,一面娇嗔道:“整个人都没听过,当着我和琪琪格的面,说你在乡下害你的堂弟,还越说越有劲头,说自己如何和人言笑,心里却想着怎么害人,琪琪格听着揪着心口,不停的问我,我初入你门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这样的……嗯……”说到这里,王静初失笑起来:“这样的奸诈。”

    “哈……”叶春秋乐了,道:“是呢,为夫小心思多嘛,不成了,突然为夫又想害人了,得赶紧入宫一趟,去见一见陛下才好,压一压这心里蠢蠢欲动的害人之心。”

    穿好了衣,出去练了一趟剑,这才动身,到了午门,却见几个言官被锦衣卫拉着,似要帮打,又见刘瑾肃然的坐在椅上,翘着腿,要喝令动刑。

    梃杖?

    叶春秋呆了一下,很快他反应过来,微沉着脸色上前几步。

    那刘瑾一见到叶春秋,方才还满带肃杀的面上,马上带着几分和善,匆匆赶过来:“镇国公。”

    叶春秋看了那几个御史一眼,眉头一拧,有些疑惑的道。

    “刘公公,这是怎么回事?”

    在此之前,朱厚照是极少梃杖的,今儿大过年的,居然要梃杖御史了,非常反常,没由来得让人心慌呀!

    叶春秋第一个反应,就是刘瑾吹了什么风,不然好端端的朱厚照动粗做什?思此,叶春秋的心里便显得不悦,他对御史的印象也不是特别好,有时候觉得这些人不但是党争的工具,或是整日说三道四、信口开河,可是梃杖就是动粗。

    皇帝是天子,九五之尊,何必因为这些御史说错了什么,而动手动脚呢?

    刘瑾立即明白了叶春秋面上的意思,忙道:“咱可冤枉着呢,这……是陛下的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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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二十七章:陛下 你怎么了

    陛下?

    叶春秋此刻反是愣住了。

    陛下这几天不见,脾气见涨啊。

    叶春秋看了一眼那跪在一旁的几个御史,心里反而没了同情。

    他不喜欢御史,虽然他有几个御史的朋友,比如邓健……不过,好似自己也不算很喜欢邓健那种人的性格,怎么说呢,太闹。

    一点小事就能被他说出花来,有各种各样的理由跟你吵闹。

    能在大过年惹得朱厚照要梃杖,几乎可以预见,这几个家伙肯定说了什么太过于拉仇恨的话,大抵和问候了朱厚照老母是否有恙差不多的性质。

    不然大过年的,好端端的动粗做什,有轻松日子谁不愿意过了?

    叶春秋便背着手,目光瞥向刘瑾,面无表情的问道:“噢,陛下怎么了?”

    既然来了,总还是要问问才好。

    刘瑾笑吟吟的道。

    “这……咱也不知该说什么好,那兴王父子,前几日送了一对美人入宫,这美人,说来也稀罕,竟是一对同胞姐妹,镇国公可是不知,二人生的一模一样呢!因而啊,陛下就……放纵了一些,这事儿却不知何故,传到了外朝,御史们就不干了,上了几份奏疏,这奏疏……真真是……”

    刘瑾陡然顿了顿,很是不满地扇了扇自己的鼻下,那张面容里完全是一副臭不可闻的样子。

    “真真是胆大包天,将陛下骂了个狗血淋头,陛下一看,震怒了,将他们叫了去,让他们认错。他们不肯,说是仗义执言,还说,陛下这样,和那独宠妲己的纣王没有分别,陛下就怒了,说要拉出来打。”

    刘瑾说到这里立即变了面色,有些咬牙切齿的继续说道。

    “你说,咱是陛下的奴婢,他们这样欺负陛下,不就是欺负咱吗?岂有此理,欺人太甚了,所以咱来亲自监刑,就不信,打不死他们。”

    叶春秋听到兴王父子送进了美女,倒是不觉得意外,现在他们父子风雨飘摇,怕也意识到要糟了,这时候,肯定是要下血本,无论如何,也要维持住与朱厚照之间的亲情。

    只是值得玩味的却是,朱厚照刚刚得了美女,这才几天御史们就弹劾,按理,陛下在内廷的事,一般消息传得是没有这样快的。

    唯一的可能就是,在宫里,有人通风报信,而且夸大了言辞。

    叶春秋不由轻轻拧起了眉头,深思着。

    那么是谁的人呢?

    是李东阳……

    呼……

    叶春秋早就知道,李东阳绝不是这样简单的人。

    他的沉默寡言,他的貌不惊人,都只是表象,他在宫中早有盟友,可以随时传出消息。

    同时,当兴王献了美女,正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李东阳自然也就警觉了,现在他想要借着兴王的绝俸办妥一件大事。

    若是这时候,让兴王送去的美女,给陛下吹了枕头风。

    陛下心一软,念在亲情份上又要求重新发放俸禄,岂不是落了一场空?

    所以李东阳毫不犹豫动手了。

    这些御史,大过年的不好好过年,突然一下子成了白莲花,气冲冲的跑去弹劾,显然,都是有意为之。

    甚至,可能这些人早就做好了挨打的准备,只要这么一打,立即天下皆知,人人激愤。

    那么事情就……

    叶春秋心里摇头苦笑,这京师,还真是没一个简单的人啊!每个人都有他的算计和阴谋。

    这种事,他本不想管,可是看这几个御史,又不免生出几分怜悯,自己既然来了,若是不管不问,怕也会遭人诟病。

    于是润了润嗓子,便高声道:“刘公公,你且慢着动刑,我且入宫,问明事由,且看看陛下会不会回心转意。”

    “啊……”刘瑾想不到叶春秋要横插一缸子,面色微微一僵,顿时整个人显得有些不乐,却也不敢得罪叶春秋,只是干笑着。

    “这样啊,那……咱就等一等吧。”

    叶春秋哂然一笑,他这样做,倒不是真正怜惜这些御史,某种程度,他是不希望朱厚照被人骂作是独夫,有些事,实在不必过于计较。

    于是他信步入宫,待到了暖阁,却见朱厚照阴沉着脸坐在御案之后,整个人显得非常的生气,似乎已经暴怒到了极点,见了叶春秋来,方才敛去怒意,勉强挤出笑来。

    “你来了,怎样,在家里过的舒坦吗?”

    叶春秋朝朱厚照笑了笑,旋即便郑重其事道。

    “陛下,臣来,是有事相求。”

    朱厚照一听有事,刚缓和的脸色便又阴沉下来,眼眸轻轻一眯有些不悦的瞥了叶春秋一眼,眼眸转动间他便在想,莫非叶春秋是给外头那几个御史求情吗?

    于是他不禁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中的怒火,竭力克制自己的愤意,朝叶春秋正色道:“你说罢,你我是兄弟,没什么求不求的。”

    叶春秋道:“是这样的,臣弟仔细想了想,纳琪琪格为妾,还是有些不妥当,想辞了这桩姻缘。”

    “啊……”朱厚照瞪大眼睛,脑子发懵,你逗朕呢,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朕都开了金口,你还想抽身,朱厚照连忙道:“不可,不是朕不愿帮你,实在是……朕……这事儿,肯定是办不成的,你就当委屈自己了,哎呀,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这是儿戏吗?”

    叶春秋抿了抿嘴,有些闷闷不乐的道:“陛下,这……”

    “好了,好了,休要闹,这件事,休要再提了。”朱厚照生怕叶春秋再提,激动地挥了挥手不愿在继续方才的话题。

    叶春秋只好道:“臣弟还有一件事……”

    话还没说完,朱厚照便拧着眉头一脸困惑的打断叶春秋。

    “春秋大过年的你还有啥事?”他微微抿了抿唇,有些委屈的提醒着,“这个时候你就不能让朕开心点?”

    额……

    这朱厚照贪玩的性子还是没彻底改呀,叶春秋嘴角轻轻一勾无奈的笑了笑。

    “其实臣弟也没特别重要的事,只是臣弟觉得时候不早了,想早些出关去,看看那关外……”(未完待续。)

第一千四百二十八章:天子之德

    “这么早就走?”朱厚照双眸瞪的铜铃一样大惊愕地看着叶春秋,带着埋怨的口气:“京师有什么不好,非要急着出关,关外现在左右无事,在京里陪一陪朕怎么了。朕会吃了你春秋啊?朕也知道关外好玩,朕也想去,可是现在朕在京里,正觉得无趣,你若是走了,朕就更觉得更没意思了。”

    “哎呀呀……”叶春秋一脸郁闷的样子:“既然陛下这样说,臣弟只好再住一些日子。”

    朱厚照看他一脸郁郁的样子,心却有些软了,方才自己还拍着胸脯说自家兄弟呢,谁料左又不肯,右又不肯。

    叶春秋此时抿嘴一笑,道:“陛下,臣还有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

    朱厚照便道:“但说无妨。”

    虽是这样说,朱厚照却没有太多底气了。

    叶春秋不由走近了几步,一脸不解的道。

    “臣弟入宫时,却见刘瑾带着锦衣卫,准备梃杖几个御史。陛下,那几个御史,有几个都是和臣弟较相熟的,臣弟看着他们倒是可怜,却不知犯了什么罪?”

    说到此处,叶春秋眼带恳切的看着朱厚照。

    “陛下不如卖臣弟一个人情,索性将他们放了吧,这些御史,是啰嗦了一些,可是陛下大人有大量。”

    朱厚照一听刚浇灭的火立即燃烧了起来,眉头一拧,面色都青了,大声嚷嚷道。

    “你说他们?你为他们求情?”

    他气坏了,整个人激动的发颤,竟然叨叨絮絮的数落了起来。

    “这些混账,真真气死朕了,朕平时也算是殚精竭虑吧,啊,不说从前,就说去岁,奔袭了鞑靼人,上朝和筳讲也算是勤快对不对?哪一点点对不住他们?”

    “朕是天子,叫几个美人作陪,碍着了他们什么事,他们倒是好,竟是胆大包天,却跑来说,朕这是和商纣王与隋炀帝没有分别。”

    一时间朱厚照气得面红耳赤,利索的翻出奏疏给叶春秋看。

    “你来评评理,看看他们的奏疏,触目惊心啊,春秋,朕真是气死了,这些人,实是无耻之尤,竟还列举朕从前的种种过失,朕从前生不出孩子,他们也提,说是前车之鉴,呸……”

    叶春秋听着想笑,其实他挺理解朱厚照的,寻常百姓家,尚且回家抱着妻妾热炕头还没人说嘴呢。

    朱厚照既然是天子,这后宫佳丽,也未必都是朱厚照自己搜罗的,不都是按大臣们所鼓捣出来的所谓种族配种的模式弄出来的吗,从皇后到贵妃,妃、嫔,还有婕妤、昭仪、昭容、才人、贵人、美人,一个萝卜一个坑,没毛病啊。

    结果这些家伙,隔三差五拿朱厚照的私生活来做文章,人家怎么睡自己的妻妾,怎么就碍着你了。

    真要这样说,这满朝文武,谁家没有十几个妻妾了,至于那些通房丫头,就更加是不计其数了。

    叶春秋同情朱厚照的处境,可此刻他不能任由朱厚照胡闹,于是便叹口气道。

    “陛下,何必和他们生气呢,他们要说,就任他们说去。”

    朱厚照依然愤恨难平,咬了咬牙,道:“朕也不是因为这个生气,而是因为,平时他们说三道四倒也罢了,这大过年的,私下里说朕也没话可说,偏偏要上奏疏,这奏疏就是漏风的墙,今日上奏,明日满天下就知道了,到时谁不晓得朕……何况,那两个美人……”

    说到那两个美人朱厚照禁不住舔了舔嘴,带着几分陶醉之色,似乎对这两个美人,很是满意。

    叶春秋注意看了看朱厚照。

    果然朱厚照的气色差了不少,心里倒是有几分警惕,只是他知道,眼下是决不能对这美人说三道四的,朱厚照说穿了,就是个少年性子,你越是板起脸来和他说大道理,他反而会反感。

    何况……叶春秋心里想,此时,只怕真正急的是李东阳,而非是自己吧。

    叶春秋只是笑吟吟道:“陛下,臣弟以为,就不要和他们计较了,这件事,到此为止,他们越是这样说,陛下宽宏大量,反而成了他们理亏。若陛下执意要打,岂不是成了他们的直名,反而更加坐实了陛下成了商纣王。”

    朱厚照瞪叶春秋一眼,道:“你这话好没道理,难道朕就要这样受气吗?”虽是这样说,脸色却缓和下来,他叹口气,敛去情绪,淡淡说道:“先前你求朕帮忙,朕都没答应,现在若连这事都不允,就显得朕小气了,来,去告诉刘伴伴,就说将这几个御史放了吧。”

    说到此处,朱厚照不由眉头一拧,沉吟了一下,旋即微眯眼眸看着叶春秋。

    “朕怎么觉得上了你的道,你故意提两个朕不肯答应的事,好教朕帮不上你,让朕怀着几分愧疚之心,再提这‘小事’,让朕答应,是不是?”

    叶春秋心里想笑,不置可否。

    朱厚照便跺脚,一脸懊恼的说着:“就晓得上了你的当。”随即却又嘻嘻哈哈起来,道:“你来的正好,这几日,夏皇后身子有些不爽快,叫了御医,也是束手无策,朕就惦记着,什么时候你入宫去诊断呢,你去见见吧。”

    “陛下作陪吗?”叶春秋一脸认真的问道。

    朱厚照面色微僵,嘴角抽了抽,迟疑片刻,便道。

    “朕还有事呢,呃……”他面露厌色,一副很不愿去见夏皇后的样子。

    叶春秋自然明白其中的缘由,不由便苦笑道:“陛下,陛下若是不同去,臣弟就不去了。”

    朱厚照便恼火道:“这有什么好避嫌的,我让刘瑾跟着你一道去,你不就是怕人说闲话吗?这大白日的,这么多的宦官和宫娥,去吧,去吧,休要啰嗦,朕有事呢。”

    他命人将刘瑾叫来,便一溜烟的跑了。

    这刘瑾被朱厚照吩咐着杖下留人,心中愈发佩服叶春秋起来,他是深知朱厚照性子的,一旦震怒起来,九头牛都拉不住。

    还以为那几个御史死定了,谁晓得还真被叶春秋拦下,却不知叶春秋和陛下说了什么,于是心里更加谨慎,朝叶春秋友善的笑了笑:“镇国公,咱们动身吧。”(未完待续。)

第一千四百二十九章:夏皇后的心事

    叶春秋却是挑了挑眉,闲庭散步般的走了几步,方才转过身凝视着刘瑾寻问道:“陛下是去哪儿了?”

    “这……”刘瑾面有难色,支支吾吾的只说出一个字,其他的在也说不出口了。

    叶春秋瞬时明白了,想来那两个美女,定是勾魂夺魄,否则怎的教朱厚照如此上心,魂不守舍呢!

    叶春秋便笑吟吟道:“夏皇后的病,怕也是假吧。”

    刘瑾是司礼监太监,整个宫里,怕都有他的耳目,什么事能瞒得住他?这家伙现在又是内行厂的掌印,早就熟悉了业务,叶春秋这样说,也是在试探刘瑾。

    刘瑾犹豫了一下,随即笑嘻嘻的道:“还真是瞒不住镇国公呢,这夏皇后,也不是没病,只是有了心疾。”

    叶春秋立即颌首:“是啊,这个时候,确实该有心疾,刘公公,夏皇后乃是太子殿下的生母,将来谁更重要,你自己可要有数才是。”

    刘瑾凛然,自然清楚叶春秋说的是什么。

    那两个女人,虽然现在受陛下宠幸,可不是还没有儿子吗,即便是有了儿子,又能如何,太子的地位,暂时是稳固的,不但有祖宗之法保障着,又得到了叶春秋和张太后的全力加持,很难有什么变故。

    这就意味着,刘瑾若是现在没有什么眼色,将来有一天太子做了主,他保准是死无葬身之地。

    刘瑾便笑道:“咱是什么人,嘿……就是一个奴婢,别的本事都没有,可是能蒙陛下信任,靠的不就是有眼色吗?这宫里头谁是正主儿,咱会不知?倒是谢镇国公提醒,咱晓得的。”

    “晓得就好。”叶春秋笑笑,其实他也觉得自己的提醒是多余了。

    刘瑾是什么样的人,不用他多说,自然是明白孰轻孰重的。

    叶春秋不在多言,疾步往夏皇后的住处去,刘瑾不徐不慢的跟在身后。

    于是很快便到了坤宁宫,先是通报,接着在刘瑾的带领下到了寝殿。

    夏皇后果然躺在榻上,整个人病怏怏的躲在纱帐之后,已命人预备了锦墩,道:“镇国公,倒是劳驾了你,你且坐下,本宫有话说。”

    声音细弱极致,有气无力的。

    叶春秋轻轻颌首,坐下之后,刘瑾则弓着身在一旁,道:“陛下特意命镇国公来给夏皇后探病的,陛下很着紧娘娘的身子呢。”

    夏皇后隐在纱帐里的面容微微抽了抽,嘴角掠过丝丝苦笑,不过很快便消失不见了,反而是打起精神来,淡色道。

    “本宫知道了,现在本宫要请镇国公给本宫问问诊,这儿留着几个人就是了,刘公公能否出去给本宫去问问药房,这药送来了没有。”

    刘瑾正要应声说是。

    叶春秋却是风淡云轻的看了刘瑾一眼,正色道:“随意差遣一个宦官去就是了,刘公公在这里听一听,也没有坏处。”

    夏皇后眉头轻轻一蹙,倒是有些犹豫了起来,一时只是看着叶春秋,也不言语,似乎在思虑什么事情。

    刘瑾是何等的眼色,忙是拜倒在地,磕了头,道。

    “奴婢虽是伺候着陛下的,可是奴婢深知,娘娘和太子殿下,也是正主。奴婢的心里,可是对娘娘和太子殿下忠心耿耿哪,奴婢就实说了吧,也省的娘娘开不了口,娘娘可是为了那一对兴王送来的sao蹄子而气恼成疾的吗?”

    “这两个贱人,嘿……奴婢说实在话,她们这是冶容惑主,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奴婢早就看不惯了,而今害的娘娘成了这个样子,奴婢心里也是担心着娘娘的身子,真恨不得将这两个贱人撕了。”

    这刘瑾倒是大胆,敢在这儿骂人,不过也算是解了夏皇后的疑虑,这刘瑾是明摆着想要跪舔自己了,何况,这是他先开口的,一旦这事儿传出去,自己遭陛下忌惮,他也落不到好。

    叶春秋则抿嘴微笑,他有时候不得不佩服刘瑾,这表起忠心来,还真是一流的很,而且审时度势,竟是半分犹豫都没有。

    夏皇后这时便叹了口气,忧声道。

    “哎……陛下哪里都好,就是不能识人,本宫也是担心啊,这后宫佳丽三千,本宫可嫉妒了谁来?只是陛下自得了这二女,便整日耽于玩乐,其他事一概不管,这样下去,陛下可怎么吃得消,陛下的龙体,最是要紧啊,你们说是不是。”

    刘瑾忙道:“是啊,奴婢也是这样想的,叶公爷以为呢?”

    叶春秋心里想,这宫里争风吃醋的事,反而拉我进来。

    不过这倒也能理解,叶春秋是真正能在朱厚照面前说上话的人,何况以叶春秋和夏皇后还有太子的关系,这事儿,叶春秋是责无旁贷的,由此,也足见夏皇后对叶春秋的依赖。

    话又说回来,这事对夏皇后来说,也是一桩隐忧,那两个女人竟让陛下痴迷如此,肯定不是省油的灯。

    陛下现在年轻,将来那两个女人若是生了儿子,这后宫里头,肯定是鸡飞狗跳,虽然太子的地位稳固,却也未尝不是隐患。

    退一万步,就算不为太子考虑,这夏皇后虽没有受到专宠,可多少,陛下还是有一点心放在她的身上,现在好了,朱厚照一门心思扑在那两个女人身上,这便打破了宫中的格局,触犯到了夏皇后的根本利益。

    思此,叶春秋不由宽慰起夏皇后:“娘娘且放宽心,陛下也不过是一时的兴致。”

    夏皇后在纱帐之后转了转身,似是透过了纱帐打量着叶春秋,接着道:“不,这一次可不同,不是本宫多虑,实是觉得这两个女人,很有手段,春秋,这外朝,本宫没什么人可以信任,思来想去,只有你可以托付一些事,今日之事,可不简单,不可小看了,你可听说过,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吗?”

    叶春秋心咯噔一跳,很是困惑的问道:“那么娘娘的意思是什么?”

    直接开门见山,叶春秋也懒得打哑谜了,反正大家也不是外人,索性直接把话往亮里说。(未完待续。)

第一千四百三十章:举手之劳

    夏皇后今天既然在叶春秋跟前言明了这个,自然是把希望放在了叶春秋的身上,便道:“可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春秋,你要想想办法。”

    叶春秋知道夏皇后的意思了,这两个女人不能再留了。

    可这确实又是一件很为难的事,叶春秋想了想,道:“陛下而今的心思既然都在那两个女子的身上,想要赶走,只怕反而是适得其反,陛下的性子,夏娘娘想必是略知一二的。”

    夏皇后点了点头,唏嘘道:“正因为是为难,才只有找你,那两个女人才进宫几日啊,就是这个样子了,本宫是实在担心,张太后那儿,昨儿倒也对陛下提及了这件事,陛下却是满不在乎。”

    刘瑾的眼睛滴溜溜地转,似乎也听出了夏皇后的言外之意,便笑道:“是呢,镇国公,其实说起来,这两个女子乃是兴王父子送进宫的,肯定和兴王父子关系好着呢,她们留在陛下身上,终究是个祸患,公爷,这兴王父子和公爷可是有不共戴天之仇啊。”

    叶春秋恬然一笑道:“这个倒是不劳刘瑾提醒,其实夏娘娘寻到我的时候,我已是无法拒绝了,只是陛下的性子和别人不同,陛下素来认定的事,是绝不肯轻易罢休的,越是劝说,越是适得其反。”

    其实叶春秋心里也是一凛,他当然不相信那两个女子可以挑拨自己和朱厚照的关系,可是这并不代表这两个女子不会做出什么有害于他的事来,他们的身后有兴王父子,谁晓得会不会放什么暗箭,刘瑾说的不错,她们留在这里,迟早会生变,确实不能留了。

    叶春秋便又徐徐道:“所以,要办成这件事,还差一点火候,得等一等,夏娘娘的病,是心病,心病还需心药医,这药倒是不急着下,因为还缺一味药引,娘娘且宽心,这件事,我自会解决掉的,只请娘娘耐心等待。”

    夏皇后似乎一下子轻松了许多,叶春秋足智多谋,她早就见识过的,而且她知道叶春秋既做了保证,就一定会做到,便含笑道:“那么有劳你了。”

    叶春秋眼看时候不早了,自己作为外臣,一直留在后宫,多有不便,便起身道:“娘娘在宫里,什么都不必说不必做,只耐心好好歇着,等消息就是,春秋告辞。”

    说罢,在夏皇后宽慰的目光下站了起来,便和刘瑾一道要出寝殿,刚要出去,却见一个孩子领着几个宦官匆匆进来,差点和叶春秋撞了个满怀。

    叶春秋驻足一看,正是朱载垚,一些日子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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