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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第3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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鸵洞呵镒擦烁雎场
叶春秋驻足一看,正是朱载垚,一些日子不见,朱载垚似是又长高了许多,虽只是个孩子,却颇有气度。
叶春秋脸带温和的笑意,看着朱载垚,显出了几分熟悉的亲切,接着道:“太子殿下。”
“是皇叔。”朱载垚眼睛一亮,带着惊喜道:“本宫的母亲病了,我来看看,不料你也在,本宫早想见你了,这一次你随父皇在关外立了大功,我可替你高兴了,噢,我有事和你说,父皇最近宠溺两个女子,这可不是好兆头,母后说,历来天子都是因坏女人而亡天下的……”
刘瑾听了吓了一跳,脸上发红,忙道:“殿下……殿下……这……慎言啊。”
叶春秋反而笑了,道:“娘娘说的对。”
朱载垚听了叶春秋的话,感觉得到而来鼓励般,便来了劲头,继续道:“本宫还听说有几个御史弹劾,差点让父皇打了,亏得皇叔及时阻拦,否则还不知要惹什么风波。”
叶春秋笑了笑,便道:“哪里,只是举手之劳罢了。”
“那皇叔就再来个举手之劳,将那两个坏女人赶走了吧。”朱载垚毫不客气地看着叶春秋道。
刘瑾咋舌,太子殿下这样嚷嚷,若是真给什么人听了去,可怎么得了?他笑嘻嘻的想要转移开话题。
叶春秋却是深深地看了朱载垚一眼,道:“殿下去看皇后娘娘吧,臣告辞了。”
朱载垚不禁一头雾水,可是叶春秋却是忌讳莫深的快步走了,他只得泱泱地进了寝殿,先是对夏皇后行了礼,接着道:“母后,皇叔似乎对我有些疏远。儿臣问他什么时候赶走那两个坏女人,他便急着告辞了。”
此时反而是夏皇后心里松了口气,又觉得自己的皇儿童言无忌,说的这些话,若是有心人听了去,难免会惹来祸端,便道:“皇儿,你叶皇叔办事,总会想法子办妥的,他不说,只是火候不到,你自己也小心一些,莫要让有心人把你这话听了去,今日拜了皇祖母没有?她将你宠坏了。”
朱载垚心里便寻思,是呢,皇叔很多事情好像真如母后说的那般,表面上不露声色,最后总是在不经意之间将事办成了。
其实朱载垚很是厌恶那两个入宫的女人,一方面是她们惹得‘母后’病了,太后那儿,对这两个女子也没什么好话,他专程问过詹事府的师傅,这些师傅大抵也是如出一辙地表现出痛心疾首。
朱载垚小小的心底,便烙印了这个记忆,他左思右想,似乎大家都反对,偏生却没有人跑去制止,于是他便把希望放在了素来信任的叶春秋身上。
今儿见到叶春秋,其实朱载垚挺愉快的,虽然只是说了三言两语的话,可是他感觉他的叶皇叔举手投足,都如投影一般,折射入了他的心底,他不喜自己父皇的性子,反而将叶春秋当做自己模仿的对象。
很多时候,孩子总是会忍不住寻一个偶像去模仿,朱厚垚就是带着这样的心思。
此时,他心里又不禁嘀咕起来,按说,叶皇叔真的能将那两个女人赶出宫吗?若是这样,父皇会不会大发雷霆?
这样一想,他反而心里开始打鼓起来,说起来,他还是挺怕自己父皇的。
叶皇叔,也会受父皇的责罚吧?
朱载垚可是知道那两个狐媚子,眼下可很受宠爱呢,这是太后说的,若是寻常嫔妃,皇祖母怎么会说这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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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三十一章:过街老鼠
从坤宁宫出来,叶春秋显得沉默寡言。
倒是刘瑾看不出这镇国公到底什么心思,他的眼珠子,又习惯性地滴溜溜地转着,似乎想寻到一些蛛丝马迹。
方才叶春秋说,还差一味药引,刘瑾不禁好奇起这药引是什么,他当然是猜不透的,正因为如此,他才觉得不安。
作为眼下司礼监秉笔太监,他很清楚自己应当是什么立场,夏皇后的背后是太子,太子的背后是张太后,而他们的背后,还有叶春秋,吃了不少亏的刘瑾现在算是很明白,他们这一个个的人,哪一个他都惹不起,所以他是无论如何都要站在夏皇后这边的。
可那两个女人,确实成了心腹大患啊。
宫里的事,没有人比刘瑾更加清楚了,那两个女人,确实很懂得在陛下的跟前邀宠,陛下这些日子都和她们腻在一起,有了当初成化皇帝独宠万贵妃的先例,这夏皇后真是不得不防了。
可问题在于,陛下现在正在兴头上呢,这个时候,叶春秋如何解决呢?刘瑾绝不相信叶春秋会蠢到直接去找朱厚照大吵大闹一场的办法来解决这事!
刘瑾也有些摸不着头脑了,正因为摸不透,他反而存了几分心思,叶春秋的能耐,他已见识过了,或许……这一次可以通过这件事,测一测叶春秋本事如何?
心里打定了主意,刘瑾的脸上堆起了笑,陪着叶春秋出宫,一面道:“公爷,这事儿可不好办啊,而今公爷已给娘娘立了军令状,拖延下去,可不是好事,一旦……这两个女子有了身孕,可就更糟了。”
是呢,两个女人,现在还没有受到任何的敕封,也就是说,只是以寻常女人的身份留在宫中的,可是难保陛下不会心血来潮,封她们为妃,若是她们再有了身孕,这就更加愈发了不得了,真到了那个时候,想赶都赶不走了。
所以时间紧迫,还真是半分都耽误不得。
实际上,叶春秋又怎么猜不到刘瑾是在测他的口风。
叶春秋却是徐徐道:“这兴王父子送这两个女人入宫,倒是好主意,获得了陛下的喜欢,一来他们可以自保,其二,靠着这两个女人,等他们稳住了阵脚之后,却又可以反击了,她们肯定是对兴王父子言听计从的,这二人留在陛下的枕边,还真不是好事。”
说到这里,叶春秋顿了顿,带着别有深意的意味道:““可是……现在火候还不够,得再等一等,现在还是过年,好好过这个年吧。”
叶春秋没有透露什么,转眼就到了午门,没有再和刘瑾多说什么,旋即便出宫去了。
在这宫外,叶春秋恰好看到了几个御史正在释放,几个锦衣卫给他们解了绳索,正低声说着什么,几个御史见了叶春秋出宫,都一瘸一拐地来给叶春秋见礼。
叶春秋便笑道:“不必多礼了,你们也是尽忠职守,陛下不过是在气头上,倒也不是叶某人为你们说了什么话,陛下回过劲来,怒气平了,怎么会迁怒你们呢?你们是御史言官,仗义执言,是理所应当的事。”
叶春秋只说这是陛下的恩德,可是大家都很明白,若不是叶春秋入宫帮忙说了话,这顿梃杖肯定是少不了的,厂卫的梃杖很厉害,几杖下去,轻则残废,重则毙命,虽然能给他们带来美名,可是现在对这些御史来说,却是最好的结果,反正现在名也出了,大家都知道他们悍不畏死,可是打却没有挨,岂不是两头落了好?
他们却依旧谢过,叶春秋也只是一笑道:“诸公心忧国家,我蒙陛下不弃,以兄弟待之,在我心里,我该谢过你们才是。”
叶春秋说着,已是动身离开。
………………
说到兴王父子,他们暂时还没有得到命他们就藩的旨意,也只好在这京里住下来。
只是相比于他们来时的门庭若市,现在的处境,却显得清冷了许多。
虽是大过年的,却成了孤家寡人,自绝俸之后,他们已感受到了深深的恶意。
朱祐杬坐在厅里,看着最新送来的太白集,这太白集和往日不同,从前只是记载一些诗词歌赋,还有八股文章,而今已经开始出现了不少时文和论及朝政的苗头。
太祖在的时候,明令生员不可言事,可事实上,生员们最喜欢的,恰恰就是言事。
想想一群有功名地人,吃饱了也是撑着,不事生产,无所事事的,不拿一点政局来研究一下,怎么受得了?
毕竟,他们是统治阶级嘛。
而朝廷和官府对太白集的态度,其实非议的也不多,倒不是有时候太白集总是说朝廷好话,而根本原因则是太白集的影响已经极为广泛了,正因为广泛,寻常的官吏,哪里敢动他们?
而真正的朝中大佬,也不会冒天下之大不韪,就算被人非议几句,也要显出自己的气度,哈哈一笑也就过了。
某种程度来说,太白集被利用的价值,远远大于被封禁掉的价值。
单凭这一点,就够了。
所以现在不少人观察朝廷的动静,一方面是看邸报,另一方面,则是从太白集获取信息,相较来说,邸报过于官方,都是一些四平八稳的政令,而太白集却多了一些趣味性。
只是当看到了一篇文章,朱祐杬的脸色随即就阴沉下来了。
虽然还不能回去封地,可是朱祐杬在这京师里也没有吃什么苦,这些日子,一直都在养身子,也没有受什么不好的眼色,可毕竟绝俸之后,使他这个兴王变得名存实亡,每想到这一处,便令他的病情加重了一些。
“父王,又怎么了?”朱厚熜看朱祐杬突然变得脸色不好,便上前来低声询问道。
“哼。”带着气恼,一把将太白集拍下,朱祐杬沉着脸道:“现在本王细细想来,那叶春秋合着是借你我父子去拉拢李东阳了,现在满朝文武,都将宗室当做过街老鼠,这是要人人喊打啊!”
(未完待续。)
第一千四百三十二章:垂涎三尺
还不等朱厚熜有所反应,朱祐杬又道:“他们这些人哪只是想绝我们兴王府的俸,这是要绝满天下宗室的俸。这叶春秋……”
说到这里,朱祐杬又忍不住咬牙切齿起来,接着道:“每每想起在太和殿上的比试,父王真是难受啊,咱们绝了俸,现在只靠家里的那些王田过日子了,可是坐吃山空,你我尚且吃用还足够,可是三代、四代之后,子孙们可怎么办呢?”
“父王……”朱厚熜反而一脸不以为然之色,笑道:“怕个什么,咱们和陛下,是打断了骨头连着筋,前几日不是将那两个女人送进宫里去了吗?陛下可喜欢着呢,有她们伴驾在身边,迟早,陛下还是会体恤父王,总会认识到父王的好的,怎么说,父王乃是他的堂叔,满天下的宗室里,算是最亲近的了,只要那两个女人将陛下哄高兴了,不愁……将来不会有恩旨下来。”
朱厚熜顿了一下,又道:“当今陛下,望之不似人君,贪恋美色,只要投其所好即可,有了那两个女人随时给咱们从宫里带出消息来,倒也不必愁什么。至于那个叶春秋……”
说到这里,朱厚熜眼里掠过了一丝怨毒,道:“他欺人太甚了,真是可恶至极,等父王站稳了脚跟,宫里又有那两个女人接应,总有一日,让他吃不了兜着走,父王,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迟早我们……”
朱祐杬却显得胆战心惊,带着几分惧意道:“哎,父王是真的担心啊,父王一直所求的,不过是平平安安而已,厚熜,你……心太急了。”
朱厚熜却是皱了皱眉。
少顷,他突然抬眸道:“父王,假若当初,你早生几年,哪里会有先帝?这弘治朝就是父王做天子,我自然就成了太子了,可就因为迟了几年,地位却有着这云泥之别,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真是不公啊!我们父子为何会受辱,不就是因为如此吗?那朱厚照,连我半分都不如,我们父子被他剥了钱粮俸禄,却还不是要乖乖奉上美人讨好他?我不是心大,我是不服这一口气而已。”
朱祐杬目光复杂地看着朱厚熜,张了张嘴,却是没有再说任何诉责朱厚熜的话,一时间沉默下来。
………………
朱祐杬父子这个年过得很冷清,可是在叶家,过年的时候总是热闹的,叶春秋回到了家里,本欲要找叶老太公去问安,才知道叶老太公正在待客。
叶春秋素来是不大喜欢凑这种热闹的,便躲到后宅去,却见后园里传来马蹄声,走近了看,才发现是琪琪格正教着曼玉骑马呢。
此时,曼玉坐在马上,却是吓得哭了,连说:“我怕,我下来。”
“莫怕。”琪琪格却是坐在她的身后,与她同骑,策马慢慢走动,一面道:“怕个什么,有我护着你呢,你自己不是说要保护你家公爷,要学骑马的吗?坐稳了啊,我要跑了。”
曼玉惊得大叫道:“呀,不跑了啊,我要下来。”
王静初则在远处亭里一边吃着茶,一边笑意盈盈地看着他们骑马。
叶春秋大步流星上前去,也坐入了亭子,笑道:“怎么闹哄哄的?”
青霞乖乖地站在王静初的一旁侍奉着,见叶春秋来了,俯身行礼。
王静初则是呷了口茶,轻轻笑道:“曼玉起先闹着要学骑马呢,现在却吓哭了。”
叶春秋也失笑了,饶有兴趣地看着远处两个坐在马上的倩影,那马突的跑动起来,便传来曼玉的惊呼声,青霞见妹子如此,有些忧心起来,道:“会不会摔着?”
叶春秋反而道:“不会的,琪琪格乃是鞑靼人,骑马对她来说,就和吃饭睡觉一样容易,有她陪着曼玉,断不会有事的。”
王静初将额前的乱丝捋到耳后根,嫣然笑道:“今日在宫里,怎的这样早回来了?没有和陛下一起研究舆图吗?”
叶春秋自然不好说朱厚照的糗事,只是道:“夏皇后病了,陛下心里记挂着。”
青霞便忍不住道:“陛下真好,和公爷一样好,有担当,心里顾着家。”
“是呢。”叶春秋显得有些尴尬,却不得不道:“陛下真是不容易啊,要想着国事,还要忧心夏娘娘。”
等到那香汗淋漓的曼玉眼里闪烁着泪花回来,叶春秋便笑道:“曼玉的马骑得真好,下次我教你骑。”
曼玉顿时脸色煞白地摇头道:“不学了,四条腿走路,总没有我自己两条腿稳当。”
那琪琪格则一身英姿地踏着鹿皮靴子走来,却是笑道:“方才是你自己央我学的,现在却如此。”
说着,琪琪格别有深意地看了叶春秋一眼,趁众女说话的功夫,悄悄地在叶春秋的身后轻轻拧了一下叶春秋的后腰,吐气如兰地低声道:“天色黑了,去寻我。”
叶春秋面无表情,心里记下她低声所说的住址,面上却一副故作不知的样子。
待到夜里,寻到琪琪格在叶家的住处,琪琪格早已在此等了,竟是穿着一件里衣开门让叶春秋进去。
叶春秋走进去,只见这里早已摆好了酒水。
此时琪琪格闪亮着眼眸,带着媚笑道:“府里人都说你千杯不醉,我倒要瞧瞧看。”
叶春秋苦笑道:“酒色,酒色,都不是好东西。”
琪琪格却是很直接给叶春秋宽了衣,边道:“你们汉人真是……分明垂涎三尺,却还要装模作样的骂一阵娘才肯吃酒菜佳肴,等吃完了,放下了筷子,为了表明自己不贪嘴,却又要痛骂一通,真不让你们吃了,你们又要抱着肚子说饿得慌,真难伺候。”
“呃……”叶春秋反是不好意思了,放下筷子骂娘,还真是这么一回事,便笑道:“我和别人不同,不似这样虚伪,只是有感而发罢了。”
为了表明自己的豪迈,叶春秋直接拿起桌子上那满着酒的酒杯直接一把口气干了,也不知道琪琪格是不是故意的,那酒杯虽小,里面的酒却是干辣辣的,可在口中回荡,又带着一股诱人的醇香。
(未完待续。)
第一千四百三十三章:热情似火
这是好酒,可是酒精纯度不低!叶春秋自也是喝过不少好酒,甚至猜测出琪琪格是存着几分要灌醉他的心思。可这酒的确入口醇香,他还是忍不住示意琪琪格又给他满上了一杯酒。
待五杯酒喝下,叶春秋的脸上则是带着几分绯红,显然是有了几分醉意。
琪琪格咯咯地笑着道:“你喝酒的劲儿倒是不输我们鞑靼的男人,不过喝酒的样儿却是比鞑靼男人好看多了!”说罢,琪琪格大胆地用手轻抚上叶春秋俊脸。
叶春秋倒是没有避开,口里打了一个嗝,呼出了浓浓的酒香,用手揉了揉额头,随即笑了起来,这笑令他平日经常紧绷的脸放松了许多,连语气也变得不再那般习惯性的严谨,道:“也不知道你哪里弄来的酒,我还真是有点醉了,这倒是好酒,我一个人不行,你也喝!”
说罢,叶春秋直接拿起了一杯酒贴上了琪琪格的娇唇!
琪琪格则是温纯地配合着叶春秋的动作,将一杯酒全喝下去了。
叶春秋接着又想满上一杯酒给琪琪格,此时,琪琪格却是用手拉住了叶春秋的手,叶春秋手上的杯子顿时被滚倒在桌案上的一边。
叶春秋的视线还在那杯子上,琪琪格一手则是飞快地双手揽住了叶春秋的脖子,而后飞快地贴近叶春秋的脸,叶春秋甚至闻到从琪琪格嘴里喷出的酒香。
只听琪琪格笑道:“不能再喝了,真喝酒了,可就浪费这大好晚上了!”
还不等叶春秋回味琪琪格这话里的意思,琪琪格已经将娇唇贴上了叶春秋的薄唇。
叶春秋迟疑了一下,只感到酒香越加的浓郁,顺着琪琪格的力道,二人一路边吻边走到了床榻边上。
只见床榻的罗帐在灯烛下显得格外的暧昧温暖,床上的被子上绣着娇媚的花儿,二人一起拥着倒在了上头,琪琪格则是一脸娇红地伏在叶春秋的身上,叶春秋看着眼前的俏脸,只见笑颜越来越近,眼前的人儿也越加的热情……
夜色已浓,屋外头还是寒天雪地,屋里却是无尽热情!
…………
次日是在琪琪格的房里醒来,青纱罗帐,薄纱短衫,叶春秋抱住怀里的人儿,抬头看着罗帐发呆。
琪琪格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轻咬叶春秋的耳垂,呢喃道:“起得这样早?怎么了,在想什么?”
叶春秋不禁道:“我说了你又说我负心,仔细想来,我还是想放下筷子骂娘了。”
琪琪格便一轱辘翻身而起,面上带着冷峭,身上的肌肤出了薄被,便luo露一些春光乍泄出来,她凝眉道:“你这什么意思?你……你……”
叶春秋只得道:“不,不,陛下说,鞑靼女人都厉害得很,为何我却不见你这般厉害?”
琪琪格愣了一下,随意扑哧一笑,顿了一下,突然又皱眉嗔怒道:“胡说,我怎么不厉害了?分明是你如狼似虎来着。”
闹了一阵,琪琪格便枕在叶春秋的手臂上,如小猫一样蜷着道:“夫……君……我总觉得你心里有心事,自从宫中回来就如此了。”
叶春秋倒也不瞒她,将事情说了,道:“这件事可大可小,往小里说,这是陛下的家事,可大里说,又和国事息息相关,其实陛下的私事,我不愿管,只是昨日见他气色差了许多,而且那兴王父子,谁知道是不是包藏着祸心?再加上皇后娘娘,这件事,总是要解决的,否则,于朝廷,于陛下,于我,都没有好处。可依陛下的性子,这是可真是不好办了。”
琪琪格则是舒服地躺在叶春秋怀里,道:“噢,原来如此啊,你们也真是……麻烦,这样的事也要计较?好吧,我也不懂,我只懂得骑马,你们汉人的书倒是读过一些,可是性子里的东西,却还是一知半解,只看到了表,却看不到里,夫君既然要管这事,自己小心就是,其实真要将心比心,我爱哪个男人,别人来横插一缸子,多半心里也是不痛快的,你们的陛下,想必也是如此吧。”
叶春秋不禁哂然一笑道:“你倒是和他同仇敌忾了。”
“哪里的话。”琪琪格道:“这可不是同仇敌忾,只是本心罢了。难道我喜爱和你一起,别人说三道四,我就该委曲求全吗?我是如此,你们的皇帝岂不也是如此?”
叶春秋的心里倒是认同,可是细细一想,却道:“你不懂,你是女人,可是陛下是男人,他既是九五之尊,有些事,他就得有所担当,权当是为他好吧。”
琪琪格便不争论了,接着道:“那么夫君可有了劝皇帝的办法了吗?”
叶春秋微微皱眉道:“还差一点火候。”
琪琪格便咯咯笑道:“火候?我真不懂了!不过你说有主意,我心里便放心了,夫君总是有办法的。“
叶春秋也是笑了,道:“胡说,这世上的事都不容易,哪里有放心一说。”
正说着,外头却有人道:“公爷,公爷。”
是唐伯虎的声音。
这便令琪琪格有些窘迫了,虽然这些日子,琪琪格都在叶家下榻着,可说起来,她还不算过门了的呢!
于是她朝叶春秋轻轻嘘了一口,示意叶春秋不要发出响动。
谁料到唐伯虎在外则是大叫大嚷道:“公爷,快做声,我晓得你在里头,其他地方都寻不见,除了在这里,还能去哪里了?公爷……”
唐伯虎扯着嗓门,令叶春秋一种特么的穿了衣服出去揍他的念头。
唐伯虎却是适时地道:“公爷,李公登门造访了,别闹了,人都已经到正堂了,就等你呢。”
听到李公登门,叶春秋便飞快地应了一声:“就来。”
外头的唐伯虎便显得得意了,洋洋自得地道:“就知道你在。”
琪琪格蹙眉,显得很恼火:“这个酸秀才,我瞧着不顺眼。”
叶春秋却急急忙忙地趿鞋起来穿衣,一面道:“我的药引子来了,看来火候到了,你在这儿好好歇着吧,不要再带曼玉去骑马了,她胆子小。”
说着,整了整衣冠,叶春秋便匆匆地走了出去。(未完待续。)
第一千四百三十四章:开诚布公
当唐伯虎说到李公登门的时候,叶春秋就已经猜出是李东阳了,而他一直等的,就是这个人。
叶春秋的心情不错,虽是脚步匆匆,可很是轻快,不一会便到了中堂,只见李东阳已坐在堂中。
李东阳是第一次来叶家,正喝着茶,眼眸则是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叶家这间富丽堂皇的正堂。
说起来,京师里的官人们的奢侈之风,有不少都是被叶家带来的。
比如这坐得无比舒服的沙发,比如墙壁上精致的装饰,还有这地上,居然贴着干净明亮的瓷片。
从前的时候,大家贴上青砖就已经算是了不得了,可是拿瓷片来贴的,才真正是奢侈浪费到了极点。
可自从镇国府建了几座瓷窑,专门生产这种铺地的瓷砖,再加上叶春秋等人家带了风气,现在许多人家也开始贴瓷片了,这已成了富贵的象征,你若是家里不贴这个,都不好意思说你在京师混得开呢!
京里的大富多,有人开了先,这本来用作制作器皿和工艺品的陶瓷,而今却成了脚踩的玩意了,每一片的价格都是骇人,还要先用水泥做底,才再将瓷片铺将上去。
可是好处也是显见,不但使屋里增色不少,更增富贵之气,还显得干净亮堂。
说起这个,现在镇国府的瓷片生意已成了主力了,他们烧的瓷片好,因为大规模的生产,再加上他们使用的窑炉不知使用了什么催化剂,以及最新的鼓风工具,因而生产的瓷片价格既便宜,质量也过得去。
故而瓷窑,已成了镇国府的支柱产业。
既然这是镇国府的生意,这叶家用起瓷砖来,自然也就奢侈了,尤其是这堂中,一水的瓷砖铺排,上头印染的乃是富贵呈祥的花色,这若是在几百年之后,固然属于老土,可在这个时代,却寓意深得很,深受京里的贵人们喜爱。
坐着沙发,脚踩在瓷板上,天上呢,吊着的乃是水晶玻璃罩的灯,墙面也已改造,建了壁炉,炉里已生了火,虽是寒冬腊月,可这正堂里却是温暖如春。
某种意义来说,李东阳是对此是有所忧虑的,单单这时兴的瓷窑,招募的匠人就是数千,就这,据说还是人工不足,这么多的人手,代表着许多人是弃农为工,这可不是好事。
不过,看着已步入堂中的叶春秋,李东阳终于收回了心神,此次登门,他当然不是来找麻烦的。
叶春秋快步上前,已是朝他作揖道:“见过李公,李公怎么来了,事先也不知会一声。”
李东阳捋须,含笑道:“不过来看看罢了,镇国公,你这里很不错,倒是晓得享受。”
李东阳的口里是这样说的,叶春秋却是不信李东阳只是来看看这样简单,便也含笑道:“哪里的话,倒是让李公笑话了。”说着,叶春秋便坐下,才接着道:“李公是大明重臣,日理万机,来此,想来应该不是清谈的,不知有何事见告?”
李东阳呵呵一笑,却随意地呷了口茶,方才慢吞吞地道:“昨日真是多亏了镇国公,才免了几位御史的杖打,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说起来,陛下而今沉湎美色,老夫真是忧心忡忡啊,镇国公难道没有察觉到陛下的气色差了许多吗?”
果然如此!
叶春秋当然知道李东阳跑来绝不是谈风花雪月的,阳春白雪,在这个时候特意上门,估计就只有为了那两个女人的事了。
眼下就在兴王绝俸的当口,李东阳应该已经开始谋划布局,可没料到兴王竟送了两个美人入宫,而且还真让陛下神魂颠倒起来,李阁老怎么不忧心忡忡呢?
不难想象,若是任事态发展下去,一旦那两个女人吹了枕头风,说不定陛下就有可能下旨重申祖宗之法,恢复他们的俸禄了,到了那时,可就满盘皆输了。
李东阳现在是半分都马虎不得,本来只是安排了御史先去试探一下陛下的态度,若只是单纯的喜爱,想必陛下会从善如流的,假若真是如漆似胶,那可就糟了。
可是得来的结果却真的很糟糕,陛下居然下令梃杖。
这就使李东阳的忧虑更加重了。
思来想去,李东阳只有想到了叶春秋,才找到了这儿来,这才有了现在二人的对话。
叶春秋听了他的话,便道:“陛下的气色确实不太好,李公,想必是担心兴王送去的两个美人吧。”
李东阳叹了口气,才幽幽地道:“被你言中了,是啊,老夫担心的就是如此,这兴王绝俸,现在送上美人,分明是包藏了祸心,老夫这几日很是不安,这天底下最了解陛下的,估计就是镇国公了,镇国公,老夫今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是求你来了。”
面子……是给足了。
内阁首辅大学士,亲自开口说了这个求字,也显出了李东阳对朱厚照的无奈。
叶春秋心里,却是暗道李东阳聪明,若是别人,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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