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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才县令-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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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多人不可能人人都知道陈炳的下落,根本就是为了赏钱来的,有的人恐怕连什么事都不知道。

    “郑屠,前面开路。”

    “喏。”

    郑屠向前推了几下没推动,只能又拔出了杀猪刀,才把众人给吓退,白肖硬是走出了两条街,这群百姓才不跟了。

    白简:“少爷,我就说得白天来。”

    “要是白天来,他们敢跟我四条街,你懂什么?。”

    一个小女孩梳着双丫髻,就像个小哪吒一样,怯生生的走了过来,“真的有赏钱吗?”

    “当然有,白简给她。”不管这个女孩说的是真是假,大冷天的走了这么远的路就值这个赏钱。

    “大人,小兰儿一家去永南乡了,说是待几天就回来。”

    小兰儿应该就是陈炳的女儿陈兰,果然是好心有好报,方子归机关算尽,就算漏一点,他不懂得什么是故土难离。

    一打听巧了永南乡离溧水县并不远,快马两个时辰就到。

    白简:“少爷,明天我们还用不用去县衙啊!”

    “当然要去了,怎么可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呢?多问问。”

    回到客栈,郑屠和白肖都下去了,可紫鸳却没有离开,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白肖突然发现紫鸳比以前更美了。

    “请大人怜惜。”

    这是送上门的,紫鸳拿下了发簪,长发披肩眉眼含春,一副任君采摘的样子。

    白肖可不是柳下惠,双手把紫鸳抱起,轻轻的放在榻上,为其解去了衣衫,白肖真想放声高歌,“一座座,一座座山,一座座山川。”

    二人四目相对,可是白肖刚把身子俯下,就有人敲门,紫鸳连忙把自己的身子裹住。

    “谁啊!”

    “少爷是小的,黄县令来了。”

    黄毅来了,还不能不见,白肖快速亲了紫鸳一下,“美人等我,去去就回。”

    白肖看见黄毅那一刻真的想骂人了,“这大晚上的有什么事啊!不能白天再说吗?”

    黄毅看着白肖嘴角的唇脂,“耽误兄弟好事了,但是今天晚上别玩了,方子砚师徒两个死了。”

    “什么?怎么可能,我白天还见过呢?”

    “晚上死的。”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等着,我上去一下,一会跟你走。”

    “明白。”都是男子当然明白。

    白肖上去连忙把紫鸳扶了起来,“我今晚要出去,你好好待在这里,锁好门窗。”

    “奴家会一直等着大人的。”这迷人的小妖精,猴哥你在哪呢?

    木青医馆已经被县卒团团围住了,方子砚师徒就静静的躺在那里死相非常的安详,没有外伤应该是被毒死的。

    溧水县捕头周沛拿着一封信走了过来,“大人,这是方子砚的认罪书。”

    没犯事认什么错啊!不用看就知道是假的。

    黄毅看过之后把信交给了白肖,“随你心意了,你明天可以把罗俊领回去了。”

    信上的写的都是无稽之谈,说什么方子砚早就把药方换了,为了就是想陷害方子归,为报私怨悔恨万分自刎谢罪。

    “老哥,你信吗?”

    “不信,但没有证据,有这封信在罗俊的事真的了了,你也可以带着你的人回到金山县了,别这趟浑水了。”

    这的确是浑水,这已经不是方子归一人所能做出来的事了,说到底方子归下不了这样的狠心,这对师兄弟从小一起长大,后来又相争二十多年,方子归想下手早下手了,不需要在这风口浪尖之上。

    也就是说有另外一方的人介入,变得更复杂了。

    “老哥,我留下来帮你吧!你一个人搞不定的。”

    黄毅不知道白肖为了什么要留下来,但是这个时候能留下都是值得相交之人,“兄弟,老哥以前错怪你了。”

    “说这些还有用吗?你是怎么发现这师徒俩死的。”

    “是更夫发现的,门没关又没有烛火,更夫就看了一眼,就看见这对师徒躺在这,差点把他吓疯了。”

    第一个发现尸体的人非常重要,就算不是凶手,也有可能看到一些蛛丝马迹,“更夫在哪?”

    “县衙。”

    “连夜提审,事无巨细,就算什么时候小解也要让人给我记下来。”

    黄毅看着身边的县卒,“怎么没听见啊!还不快去。”

    白肖把木青医馆的里里外外都看了一遍,没有外人进来的痕迹,要知道现在可是冬天,又刚刚下过雪,如果是从外面进来的,应该会留下脚印才是,可是什么都没有。

    自杀肯定不可能,难道凶手是从正门口进来的,是熟人或者装作病人,有太多种可能了。

    周沛:“两位大人,这里还是交给下官吧!有什么发现,会派人通知你们的。”

    黄毅:“对啊!老弟,我们回县衙吧!在这里我们也帮不上什么忙,更夫那边应该差不多了。”

    也只能这样了,死者现场实在是太干净了。

    “方子归派人看着了吗?”

    “老弟放心,这个老哥早有安排。”

    这样白肖就放心了,很多事都是万变不离其宗的,沈辽之死起因就是罗俊,而方子砚师徒之死起因就应该是方子归了,这个绝对错不了。

    凶手在信上保了白肖,很可能凶手不想跟官府之人牵扯太深,或者是不想让人继续追查。

第二十四章永南乡

    溧水县衙牢房内,白肖看着血淋淋的更夫,“老哥,只是让你问个话而已,用得着把他打成这样吗?”

    “好像是底下的人误会了。”

    “这个不重要,口供呢?”

    黄允直接把口供递了上来,真的是事无巨细,看来严刑逼供还是有点用的,更夫连偷懒的事都说了。

    黄毅:“有没有收获。”

    “有一点吧!更夫是在亥时一刻的时候发现的尸体,那个时候对面当归医馆的烛火还没有熄灭,就说明里面有人。”

    “亥时不睡觉,也不算太奇怪,兄弟你不也没睡吗?”

    这有没有点立场啊!胳膊肘怎么还向外拐了,“我不睡是因为要去办案,一般人谁不睡啊!就算不睡,也是内室里亮着烛火啊!当归医馆里的人都住在后院怎么前面亮了,总不能晚上饿了吃药材吧!”

    “本来就跟方子归脱不了干系,这也算是收获?”

    “当然算了,有一句话叫做师出有名,如果没有这个细节,用什么理由去找方子归啊!”

    天亮了,整个溧水县的百姓好像一下子都知道了木青医馆的事,就算人命案是件大事,但这消息未免传的太快了。

    应该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后来插手的一方能耐不小啊!

    人人都说方子砚是自杀的,却都忽略了八角也跟着死了,就算方子砚要以死谢罪,那八角算什么?

    白肖:“黄老哥,是有人在向你挑衅啊!”

    “不是你我吗?”

    “我不算,我只是好奇,别人越不想我查,我就越想查。”

    “那不一样吗?你怎么也跑不了啊!”

    一晚上没怎么睡,身体很是沉重,“真没想到我放着娇滴滴的美人在客栈,却来陪你这个大老粗,我也是疯了。”

    “你先回去小憩一下,午时我们一起去找方子归。”另外一方人毫无头绪,只能死咬住方子归不放了。

    “可以。”

    客栈还是那个客栈,只是白肖的上房里多了一个美人,紫鸳已经起来了,而且已经梳洗好了,正在摆弄她的头发。

    “大人,你回来了。”

    白肖二话不说一把将她抱起,“陪我睡一会。”

    “这还是太白天呢?晚上的。”

    “想什么呢?你脑袋里怎么都是男女之事啊!我已经很累了,我只是想让你陪我躺一会,不要对我动手动脚啊!”

    “谁想了。”

    搂着紫鸳的时候,白肖心情很平静,很快就睡着了,白肖的气息吹在紫鸳的脸上,紫鸳觉得很舒服。

    “冤家。”

    午时之前白简在白肖的门外徘徊了很久,这是该进还是不该进啊!昨晚的时候白简可都是看在眼里。

    白肖想把紫鸳纳入房中,白简一点就不奇怪,白肖生性本来就风流,在帝都洛阳再荒唐的事都做过。

    这要是闯进去,又坏了白肖的好事,他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郑屠可没有这么多顾虑,“白简,你想什么呢?午时到了,大人可是叮嘱过的。”

    “你懂什么?”

    “我是没你懂,但是我知道大人的话得听。”郑刚虽然跟着白肖的时间不算长,但早就佩服的五体投地了。

    白简是想的太多了,以至于他忘了一个下人最该做的事听话,“郑屠,就这次你说的对。”

    白简和郑屠一起推开房门,就看见白简和紫鸳躺在榻上,幸好还穿着衣衫,“少爷,紫鸳小姐,你们该起来了。”

    紫鸳半个身子都麻了,白肖刚才可是倚在她身上,“知道了,你们先出去。”

    白肖也醒了,擦了一下嘴角的口水,怎么还流口水真丢人,“你都看见了。”

    “大人睡觉像个小孩子。”

    “你不知道,刚才在梦中我已经把你吃了。”

    紫鸳玉臂环住白肖的脖颈,“还想吃吗?”

    温柔乡英雄冢,美人的确可以消磨男子的意志,白肖可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从踏上起来的,这期间难免动手动脚。

    不过都是隔着衣服的,如果不隔着衣服,白肖就怕起不来了。

    紫鸳尽心的服侍着白肖,让白肖霎时有了一种家的感觉,男人女人果然是分不开的。

    黄毅早就到了当归医馆,“兄弟真是神采奕奕啊!可是过了三刻,不是说好的午时吗?”

    有些事情是不用解释的,“方子归人呢?”

    “里面喝茶呢?”

    方子归给白肖的感觉一直是很自信,甚至有点自负,但是现在却透露出些许哀伤,这可不像是他啊!。

    “不要假慈悲了,方子砚师徒死了,你应该很高兴才是。”

    “大人请你注意你的态度,那是我的师兄。”

    “不是你杀的吗?”

    就算是心里有数的黄毅也张大了嘴巴,这未免也太直接了。

    “血口喷人。”

    “我看你是茶水喷人吧!茶叶都快喷我脸上了,怎么说说不可以啊!”

    要问话,当然要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了,本来啊黄毅挺适合唱黑脸的,可是白肖一直跟方子归不对付,所以就他来唱了。

    “大人,就是这么办案的吗?”

    “大人怎么办案不用你来教。”

    黄毅:“兄弟你平静一下,昨晚方子砚师徒死的时候,有人看见你们这边的烛火还亮着,你们在干什么?”

    “什么时候?不知道啊!”

    白肖直接把茶壶给砸了,“人都死了,你告诉我你什么都不知道,你觉得我会信吗?”

    “我这是上好的紫砂壶,白大人你不觉得你太过分了吗?我又不住在这,你说的这些我怎么知道。”

    一个当归医馆坐诊的郎中走了过来,“两位大人,昨晚是草民点的烛火,馆主并不知情。”

    黄毅:“你大半夜的不睡觉,来这干嘛。”

    “草民昨晚腹痛难忍,所以煎了一点香附喝。”

    白肖一直在看着方子归,他的表现突然一点不自然,显然这个郎中说的应该是真的,“你在煎药,那看见对面发生了什么吗?”

    “这…”竟然迟疑了。

    也就是说这个坐诊的郎中真的看到了什么,“快快重实招来,否则压你回县衙。”

    “草民看见有两个人进入了木青医馆,然后烛火熄了,那两个人就出来了。”

    “看见他们的脸吗?”

    “隔着门看不清楚。”

    方子归:“这么说师兄是被人杀的,大人请你一定要找出真凶。”

    “我们会的。”

    谣言止于智者,可大多数百姓都不是智者,这个郎中的存在,至少能平息一些谣言。

    方子归刚才的表现真是可圈可点啊!至少没有什么明显的漏洞,一推四五六,什么事他都不知道,一切都跟他没关系。

    这样的人,才是最难缠的。

    离开了医馆,“黄老哥,我要去一趟永南乡。”

    “你有什么发现吗?”

    “没有。”

    “发现什么你就说,别藏着掖着的,哥哥现在是毫无头绪啊!”

    白肖:“既然遇到了瓶颈,那么就要回到起点,方子砚那封假遗书上写到,他提前改了药方,那么我们只要证明药方没改,方子归就跑不掉了,才可以继续顺藤摸瓜。”

    “你要离开县城,我陪你去。”

    “你可是县令,再说城中还有不少事呢?昨天我让黄允查了几个人的住所,你带人去这几个地方问问这些人都去哪?这些人都可能成为本案的人证。”

    “那我这就去把罗俊放出来,你等会再走,有他护你周全哥哥我也放心。”

    白肖真是差点把罗俊这么重要的人忘了,竟想着案子来的,白肖一直在城门口等着罗俊,罗俊看到白肖当场跪下,真是大礼啊!

    这周围人可看着呢?白肖连忙把他扶了起来,“过了,你是我的人,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大人对我恩同再造,必结草衔环以报涌泉。”

    明明是个少年,却如此的早熟,对白肖来说也许是件好事,但对罗俊自身而言却未必是件好事,这样的性格注定他的人生会走向与常人所不同的路。

    这条路,注定满布荆棘。

    永南乡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白肖等人快马而来,但想找一个人却没那么容易,总不能一家一家的找吧!那要找到什么时候?

    白肖只能先去乡亭那边碰碰运气,乡亭之中有三老,那都是乡中德高望重的老人,白肖虽然是县令,但对他们也要毕恭毕敬。

    谁让永南乡,不是白肖的下辖之地呢?

    三老之中,洪老年纪最长,“这么说白县令是来找人的,那么老朽让家中的后生给你引引路吧!”

    “求之不得。”

    洪奎是一个很健谈的人,“大人要找陈炳,我怎么没有听说呢?是外来户吧!”

    “最近几天才过来的。”

    “那就对了,永南乡,有三大姓洪刘何,一般都是这三姓人,很少有外姓人的。”

    白肖记得很清楚陈炳的夫人就姓何,只是这个时代的女性地位低下,就算是入籍帐的时候,也只有一个姓氏。

    要不然找起来就没这么麻烦了,“你可以向何家人打听打听,应该能快点。”

    洪奎对永安乡很熟悉,而且认识的人很多,到哪都有人跟他打招呼,看来是有点声望的,这也算是豪杰了吧!

    慢慢的天就黑了,看这个时辰回去是不可能了,白肖只能先在乡中住下。

第二十五章 官道冷箭

    洪奎为人热忱,“大人,你们三个到我家中住吧!”

    “那就却之不恭了。”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又没有客栈,只能住在乡亭之中,那个地方可是四处漏风啊!

    春夏也就无所谓了,可是现在已经冬天了,白肖可受不了。

    别说洪家还不小,完全可以让三人将就将就,就是要在一个屋檐下,都是男人也没什么?

    白简端了一盆热水进来,“少爷,天寒了,你烫烫脚,这里没有铜盆你别见怪。”

    木盆有木盆的好处白肖才没有那么挑呢?白肖刚把脚放进去,就拿出来了,不是烫白简不会犯这样的错误,而是木盆边沿上有刺,这也太粗糙了吧!

    白肖当着白简的面把木刺拔了出来,白简吓了一跳,“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好了,不就扎根刺吗?大惊小怪的。”

    白肖刚睡下没多久,就感觉有个人一直再碰他,睁开眼睛就看见罗俊手中拿着铁枪,左手指向窗户。

    打眼一看就看见一个黑影在外面晃荡,很可能只是虚惊一场,白肖就没有出声。

    可是这个黑影却向着门口而去了,一把刀从门缝处就伸了进来,不愧是乡下,这门缝也太大了吧!

    白肖也起身,端起了那盆洗脚水,他要是敢进来,白肖就敢泼。

    不过这个人一看就是个新手啊!挑个木栓挑半天,白肖端的手都麻了,终于挑开了。

    一个黑影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白肖直接给他来了一个透心凉,这大冷天的就不信他能受得了。

    罗俊上前一个小翻手,就把人给打晕了,罗俊也没想到会这么容易,不管这个人是什么了来头,既然干这种事,应该有点本事才对啊!

    怎么一两下就解决了,“大人,要不要叫人进来。”

    “不用,洪家人毕竟也是外人,我们自己解决,你去把门关上。”

    白肖把烛火点着了,看到了来人的样子,五官平平蓄起小胡须非常的瘦弱,难怪被罗俊一下就搞定了。

    白肖先把白简弄醒了,省得他一会突然醒了,大喊大叫的那就不好了。

    白简:“少爷,放心我会保护你的。”

    “等你保护我都不知道死哪了?刚才不知道谁睡的像死猪一样,罗俊把地上的人弄醒吧!”

    罗俊的动作直接解释了什么叫简单粗暴,一拳打在来人肚子上,来人刚要叫出来,另一手连忙捂住。

    白肖把匕首放在其颈间,“不许声张,明白吗?”

    来人疯狂的眨眼睛点头,看来是明白了。

    罗俊刚把手放开,来人就说了一句话,“大人,我是陈炳。”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陈炳竟然自己送上门了,还用这种方式。

    “你在躲谁吗?”

    “大人,有人要杀我。”

    陈炳只是一个小郎中,就算知道一点真相,也犯不上杀人吧!这方子归背后的人或者是势力到底想干什么?

    杀方子砚师徒,还要杀这些知情的人,冒这么大的险,犯下这样的事,却得不到任何好处也说不通啊!

    “你没骗我?”

    “大人,你看看我这个样子,我也不敢啊!”

    陈炳的样子是挺可怜的,半张脸都青了,罗俊还真是下死手,别打出脑震荡什么的。

    “乌头那件事你清楚吗?”

    “当时是草民亲手抓的药,因为乌头这味药平时很少用,所以记得很清楚。”

    “很好,你明天跟我回去,我保护你的安全。”

    陈炳平静了一下,说出了一个更重要的事,“大人,草民进来的时候,一直有人跟着我。”

    “你怎么不早说?”

    罗俊听完立马就冲了出去,那一步迈两步,没一会就传来的打斗声,这太嚣张了,竟然还敢留在外面。

    白简:“少爷,你别出去。”

    “谁说我要出去了,外面都玩上兵器了,我不得喊两句,罗俊吃亏了怎么办?”白肖走到门口,“贼人哪里跑?”

    其实白肖什么也没看见,因为打斗在墙外。

    洪奎听见声音,穿着亵裤就出去了,随后洪奎的几个兄弟也出去了,还别说洪家这几个兄弟都练过武。

    接近一刻钟外面的声音才停下来,应该是那群歹人跑了,白肖连忙出去看看。

    罗俊:“大人,你怎么出来了,这里危险。”

    人跑得到是挺快,不过留下了两具尸体,都是黑衣蒙面,事情闹得越来越大了,到现在都不知道对手是谁,真是个笑话。

    洪奎:“大人,明天我们兄弟护送你们回去吧!”

    “你应该知道护送我很危险?说你想要什么?千万别告诉我你无所求,我会当真的。”

    “我要去县里当差。”

    “我是金山县的县令,不是溧水县的县令,你可不要搞错了。”

    “草民知道。”

    洪奎可不是乌野子李耀年等流,他们要的无谓是混口饭吃,而洪奎到哪里都可以混口饭吃,哪怕是在溧水县想讨个差事也不难。

    但白肖现在偏偏需要人手,真是无法拒绝,“本官,答应你。”

    回到房间里,罗俊说了一句话,“大人其中应该另有隐情。”

    这个白肖当然知道,今晚之事处处都透着蹊跷二字,一个手无缚鸡之力郎中,却能活着来见白肖,一个乡中有名的豪杰,却有去金山县当差。

    “接着睡吧!陈炳你去蹲墙角。”

    次日白肖特意比预想的晚一个时辰出发,也就是辰时,此时官道上人已经多了,回去的时候也能安全一点。

    洪奎找了很多乡中的后生护送白肖,这阵势还不小呢?

    可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一支冷箭就在官道上射死了陈炳,白肖真是一头冷汗,如果刚才这支冷箭射向自己,又有什么后果。

    这些个乡中的青壮,简直就成了摆设,没有任何作用。

    洪奎:“大人,要不我们先回乡,从长计议。”

    “不用了,他们要杀的人不是我,否则那支箭就要射我了。”

    回到溧水县城的城门口,这一路上真的是风平浪静,可是白肖却感觉很窝火,就好像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一样。

    白肖:“洪奎,带着你的人先回去。”

    “大人,你不让我跟着你吗?”

    “这一路的事情你也看见了,他们就这么回去我不放心,你辛苦一下,然后到溧水县衙找我。”

    “喏。”

    进入县城,“少爷,你不信他。”

    “白简,就你聪明是吧!给我闭嘴。”

    白肖这次回到溧水县衙,很明显感觉到了一种肃杀的气氛,“老哥,怎么了?”

    “你没有带人回来,就说明陈炳也死了。”

    这个也字用的真好,一下子就把什么都说出来了,“其他几个人也死了。”

    “不确定,反正能找到的是都死了。”

    “死的人不少了,上报郡里吧!”

    “没用的,老弟我比你更了解柳庄,事不关己他是不会管的,更何况有用的人都死了,上报郡中抓谁啊!”

    白肖说的非常坚定,“抓方子归。”

    “老弟你看不明白吗?我们现在没有任何理由抓他,就算强行抓回来想屈打成招,但是这么多人都死了,他不敢说的,他还有家人,谁知道那帮人还能干出什么事?”

    “你明着抓他,他当然不敢说,你有没有听过滥用私刑,就算私刑也没用,我们也可以谎称方子归什么都说,看看那帮人有什么反应,这帮人再不跳出来,我特么就憋疯了。”

    白肖和黄毅都是父母官,滥用私刑这种事一旦被传出去,影响仕途。

    这个时候黄毅还是很有担当的,“这件事我来做,别跟我抢啊!”

    “你以为是好事啊!我跟你抢,你是我谁啊?别臭美了,我就出出主意而已。”

    “遇人不淑啊!遇人不淑。”

    今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白肖把紫鸳郑屠都带到了县衙里,县衙再不安全,也比其他地方安全,黄毅也是这么做的。

    黄毅还把一身盔甲放在白肖面前,“兄弟,晚上的时候穿上它。”

    “你穿吧!”

    “这身盔甲是我的珍藏,我穿不进去,跟你的身形很相似,别跟我客气。”

    “谁跟你客气了,我要是穿上它走路都费劲,要是晚上发生什么事,我不得逃命呢?穿这个能逃得了吗?”

    黄毅突然看见白肖身边的罗俊,“罗俊你穿,保护你家大人。”

    真是好马配好鞍,罗俊本来就英武不凡,再穿上这身盔甲,都能把大姑娘小媳妇迷死。

    白肖真想说一句,你离我远点,这不是抢风头吗?

    晚上的时候黄毅就去抓人了,可是回来的时候身上还带着伤,这是跟人动手了。

    “老哥,你知道什么是私刑吗?私也隐秘也,就是不让人知道,你这是抢人了吧!”

    “还真让你说对了,这跟抢就没区别,方子归身边有人保护,他身份尊贵着呢?”

    白肖看着方子归,他应该就是一枚棋子,“来人绑上,我先抽几鞭子再说。”

    “呵呵呵,一步错步步错,没想到会闹到今天这个地步。”

    白肖:“如果我没有猜错,乌头这件事你真的是不小心,沈辽死了你才发现不对,为了以防万一,你才打算陷害方子砚,可你没想到有一个我这样的人出现了,事情闹得越来越大,你身后的人看不过眼了,想快点解决此事一劳永逸,却被你手下一个不知情的郎中给破坏了。”

    “你说的没错,都怪你多管闲事,才会有这么多人去死。”

第二十六章 丼县令

    如果没有白肖刨根问底,也许真的没有这么多事。

    但如果可以让白肖从新选择,白肖依然会这么做,“方子归,说出你背后的那些人吧!我们可以保护你。”

    “晚了,一切都晚了。”

    “你还在包庇他们,以那些人的行事作风,他们不会再相信你的,就不要再想那些没事了。”

    “我有一妻一妾,一双儿女,我真的不想死啊!”此刻方子归的身上透出一种落寞。

    白肖还以为看到了点希望,“那你就更要相信我们,不要。”方子归突然咬舌自尽了,鲜血喷在了白肖的脸上。

    白简:“少爷,我给你擦擦。”

    白肖推开了白简,疯狂的抽打方子归的尸体,真是死有余辜,死有余辜。

    方子归一死,真的什么线索都断了,黄毅拉了一下白肖,这个时候有资格拉住白肖的也只有黄毅了,“兄弟,人已经死了,再打都没用。”

    “是啊!事情是彻底告一段若了。”

    看着方子归的尸体,白肖意识到其背后的势力真的是非常可怕,一个这么不想死的人,却选择了如此极端的咬舌自尽。

    这不是因为勇气,而是因为恐惧。

    这种挫败感,经久不散,一切突然归于了平静,黄毅也出去料理剩下的事了,白肖等人也是应该走了。

    在溧水县真是耽搁了太多的时间,金山县还有自己的事呢?

    黄毅递过来一张纸,“兄弟你看看。”

    “不是这么近了,你写什么信啊!”

    “不是信,是当归医馆的一张进货底单。”

    白肖就无语了,“我又不开医馆,你给我这个干什么?”白肖真的没有在意,但是看的一眼,就被上面的数量惊呆了。

    “你确定这是一个医馆所需要的药材吗?”

    “兄弟你看错地方了,数量很重要,但是这些药材更重要,三七,山茶花,紫珠草,墨旱莲这些都是治疗外伤止血的。”

    白肖:“老哥,没想到你还懂这个呢?对你真是刮目相看啊!”

    “不是兄弟你发烧了,不明白我说什么吗?”

    白肖当然明白,大量的外伤药材,只能用于军队部曲私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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