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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才县令-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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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肖:“老哥,没想到你还懂这个呢?对你真是刮目相看啊!”
“不是兄弟你发烧了,不明白我说什么吗?”
白肖当然明白,大量的外伤药材,只能用于军队部曲私兵死士,不管用在那里,都说明一点,“有人要造反。”
黄毅一手就把白肖的嘴堵住,“你要吓死老哥我啊!”
“呸,你洗手了吗?怎么这么咸啊!”
“当然洗了,我刚出过恭。”
白肖都觉得有点恶心了,“我们能逃过这一劫真是运气,看来那些人还没有做好跟朝廷做对的准备,还有这样的东西都烧了吧!就当什么也没看见。”
“这么做算不算背叛朝廷啊!”
“先保住你的命再说吧!你就是一个小小的县令,就算有人造反又如何,跟你我有什么关系,天塌下来自然有大个顶住。”
西北真是个多事之地啊!白肖也没想到会遇上造反这种破事。
溧水县这边死了不少人,惊动了一方,但最后还是不了了之了,看来要造反的人背景很深啊!
本来也是,没有金刚钻,怎么敢揽这个瓷器活。
白肖等人回到了金山县,只是多了紫鸳和洪奎而已,洪奎是事先答应过的,至于紫鸳,便宜也占了,总不能不负责任吧!
金山县衙还是老样子,没什么改变。
只是没处理的案牍多了一点,此时的金山县衙已经不是往昔的金山县衙了,以前金山县的百姓有事都自己解决。
现在他们都上县衙解决,这当然是好事,但事情自然就多了,如果不是冬天,白肖这边堆积的案牍会更多。
白肖终于体会到什么是暗无天日了,从早忙到晚啊!
充实的生活过的就是快,转眼见就入春了,这几个月白肖身边最大的变化就是多了一个女人。
紫鸳这么娇俏的可人儿在身边,白肖当然没把持住了,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要了她身子,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巴不得每天晚上夜夜笙歌呢?
春天到了,最重要的当然就是春耕了,金山县的百姓无论男女老少都在这个时候忙碌的起来,开荒的开荒,翻地的翻地。
正所谓面朝黄土背朝天,百姓的生计就靠着这几亩薄田呢?
白肖也在田间走动走动,金山县以旱田为主,但是白肖没想到会这么旱,这才是初春啊!一脚踩下去干巴巴的,雪就好像白下了。
从地上抓把土捏几下竟然散了,白肖找到了一个老汉,年岁应该不小了白发苍苍满脸皱纹,“老人家,往年收成好吗?”
“回大人的话,老汉一家七口勉强过活。”
也就是不好了,想想也是这么旱的田怎么可能有好的收成呢?就是要取水也要走好几里地,这哪行啊!
白肖决定了,要造福一方百姓必须挖井。
挖井可不是光卖力气就行的,这地下有没有水才是最重要的,没有水挖了都是白挖,白费功夫。
白肖找来一些人,挖了几个地方,但一点水都没挖出来。
这么大的动作,金山县的百姓已经人尽皆知了,要是挖不出水来,那就闹大笑话了。
白肖最后只能张榜,看看民间有没有能人异士,只能要挖出水来重重有赏。
还别说真来了几个骗子,可是都被白肖乌野子一一识破了。
乌野子感叹道,“如今的后生,骗人都不花心思,比我当时差远了。”
“那你要不要教教他们啊!”
“大人瞧你说的,我已经痛改前非了。”
李耀年从外面走了进来,“大人,又有一个揭榜了,你见不见?”
“让他进来。”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要是遗漏就不好了。
从外面走进来两个人,一老一少,那个少的呢?就是有点丑也没什么,但是那个老的,真的就吓人了,奇丑无比就不说了,还瘸了一条腿瞎了一只眼睛,另一只眼睛估计也看不清楚,感觉灰蒙蒙的。
金磊掺着老人,“师傅,大人在你的正前方。”
白肖就看见那个老人缓缓的把头正过来,“老朽,拜见大人。”
“免礼了,看你老也不方便,赐坐。”
乌野子可不会心软,骗子之中可怜人不少,越可怜越会骗人。
“您老有什么本事啊!”
“不瞒大人,老朽的祖上是倒斗的,传到老朽这一代,就剩下一点皮毛了,但是地下有没有水还是能看出来的。”
这个老人就有点意思了,倒斗那就是盗墓了,是朝廷所不许的,说祖上倒斗,估计这个老人也下过墓。
却敢来县衙,应该是有点本事,“那就劳烦老人家了。”
也不知道这个瞎眼老人是什么习惯,偏得要晚上出去,说是这样看的更清楚,弄的白肖也不能睡。
嘴上还念念有词的,就是听不清他说什么?
最后停在一处山道上,偏要说地下有水,要知道这条山道白肖派人清理过,就是方便百姓到县衙鸣冤。
这要是挖开了,不就白弄了吗?
白简:“少爷,这个人跟乌野子一样,就是个老骗子。”
“不能这么说,挖。”骗人就是为了让人相信,这么一个离谱地方,反而就不像骗人了。
众人挖了七天终于挖出水来了,把整个山道都弄湿了。
白肖直接对这个老瞎子奉若上宾,就差供起来,每天晚上都跟着这个老瞎子出去,走遍了整个金山县,也是辛苦了。
一个月之内打了二十多口水井,被百姓戏称为井县令。
有水旱田收成就能好,这就是顺理成章的事,百姓的脸上终于展开了笑颜,白肖也因此得到了一点民望。
老百姓是最单纯的,谁对他们好,他们就对谁好。
白肖觉得是时候把县兵的权力的收回来了,县兵一直把持在那些大家大户的手中,是白肖心中的一根刺。
这跟私兵又有什么区别,弄的白肖说话都没有底气。
守卫县城是他县令的事,可不是这些大户的事。
收回县兵对白肖来说明明是顺理成章的一件事,但做起来却多有阻碍,倪坤第一个就找上门来了,“县令大人,好久不见了。”
“的确几个月了,倪老爷贵人事忙,哪像我这么清闲啊!”
“金山县无人不知的井县令,清闲的应该是在下了。”
“倪老爷忙的都是大事,而本官忙的都是小事,岂可同日而语啊!”
倪坤看着夸夸其谈的白肖,没想到几个月过去,这个小县令还真成精了,“大人,是想收回县兵,不嫌麻烦吗?”
“不麻烦有什么好麻烦的,这是本官该做的,老是麻烦你们,我反而过意不去。”
“现在的县兵都是各家各户的仆人,听县令调遣多有不便啊!”
什么不便啊?白肖是看这些大家大户不方便吧!
“那这些仆人本官就不要了,本官从新招募县兵。”
“那好,我们就拭目以待吧!”白肖倒要看看这些大家大户还能耍出什么花样。
倪坤回到家中,倪府中可是坐满了人,都在等着倪坤,“倪老爷,县令是什么态度。”
“他想从新招募县兵。”
“想的美,这个小县令真是得寸进尺啊!办了几个案子挖了几口井就想翻天了。”事若关己,没人会大度,这些大家大户只会更小气。
第二十七章 擂台比武
姜还是老的辣,倪坤很清楚县兵之事不能硬来,“既然白肖想要县兵,我们给他就是了。”
杨奇:“倪老爷,你不会是想站在白肖那边吧!”
“杨家主,说话不要阴阳怪气的,在场都是我相交多年的好友,我自然不会舍弃诸位,选择白肖那黄口小儿。”
“那倪老爷,刚才是什么意思?”
“招募县兵很容易,县里的那些混混游侠都会抢破头的,但是县兵好招不好管,好管不好养,诸位应该很清楚。”
这可不是退一步就海口天空的事,“白肖做的那些事大家有目共睹,我不是妄自菲薄,他的确比很多人都老辣,他要是真有那个本事又如何?”
倪坤:“我还是头一次看杨家主这么谦虚,白肖有没有本事并不重要,他可以拉拢那些县兵,我们也可以,难道他还有我们有钱,更何况我们完全可以把自家人安插其中,诸位还有什么想不明白的吗?”
倪坤在金山县可以压杨奇一头,可不是没有道理的。
“倪老爷,真是老谋深算足智多谋。”杨奇一气之下走了,刚才他可是被当了踏脚石。
白肖一直等着接招呢?可是倪坤走后,却突然没有下文了,这是怎么回事?没回应还真不好办了。
不过倪坤却没有让白肖久等,但这次倪坤没有亲自出面,而是直接让县兵中的倪家人退了下来。
各家大户也是这么做的?这比说什么都有用。
县兵营一下子没人了,就连一个火头兵都没有,这有点太夸张了,也就是说这些县兵没一个算是朝廷的人。
白肖连厨子都得招,不过没关系人有的是。
这年头县兵郡兵府兵都很受欢迎,既不用戍边打仗,还可以作威作福,这可是好差事啊!
白肖的告示刚贴出去,县衙的大门都快被人踏平了,除了一些闲散好闲的,还有一些良家子弟。
要么家里就是佃户没田,要么就是次子三子,家里儿子多,出来一个当县兵,离家还近挺好。
招募县兵可不是多多益善,那朝廷都是有法制的,最多只能招募两百个县兵。
这还是能养得起的情况下,现在吃空饷的多,从上到下吃,一个县有五十个县兵就不错了。
白肖也怕自掏腰包,所以就招募五十个。
这个时候就要精挑细选,武勇是其次,重要的是为人,也就是说可以相信,别来个什么臭鱼烂虾毁了一锅汤。
很多大户都派人来了,白肖又不是不知道。
家世清白的当然优先录用了,郑屠走到白肖身边,“大人,我有个事?”
“你今天怎么扭扭捏捏的,有什么事你说啊!”
“我有个表弟,也想当县兵。”
原来是想走后门啊!这个白肖一点都不抵触,反而很支持,郑屠这些人跟白肖同坐一条船,他们的家人当然也可以相信。
“你还有什么亲戚想当县兵的都叫来,我都录用。”
“谢大人。”
洪奎这个时候也跳出来了,“大人,我们乡也有很多人愿意到县里当差,不知可否?”
“这个绝对不行,永南乡隶属于溧水县,那是我黄老哥的地方,我可不能跟他抢人,以后还要互通有无呢?”
“是属下思虑不周,请大人责罚。”
“都是自己人,不用说的这么严重。”
白肖已经把门槛已经设的很高了,但还是有很多人符合,最后白肖想了一招,擂台比武胜者当县兵。
农耕都忙没什么娱乐,白肖就索性搞个大场面。
大齐的民风还是很彪悍的,所以民间习武之人甚多,多少都会几个把式,尤其是在北方西北这些地方。
白肖搭了一个大大的台子,选择在黄昏之后比武。
这样看热闹的人多,白天的时候都在田地里挥洒汗水,谁来看比武看热闹啊!那就没意义了。
晚上正好,茶余饭后消遣消遣。
白肖还特意准备一些彩头,可把白肖心疼坏了,那都是重金啊!没有重金害怕底下的人不拿出真本事。
一个汉子空翻就上了擂台,“城南李家李北平,谁敢跟我打。”
“这不是小锁匠吗?城北铁匠铺,方大同请赐教。”
还没打呢?底下就拍手叫好,都是一个县的,抬头不见低头见都熟,但谁也不想打输,人争一口气吗?
虽然是一些粗浅功夫,但都是拳拳都肉,看着真过瘾啊!。
白简在旁边看着直咧嘴,他就从来没听过这么干的,“少爷,这能行吗?别出事了。”
“能出什么事?又不让用兵器,再说罗俊不在底下看着呢吗?”
“看牙掉了。”
弄的白肖耳朵嗡嗡响,“不想看滚一边去,别吵我。”
李北平身法比较灵活,趁着方大同不乐意,一脚把人家后槽牙踹掉了,果然真没有一点本事,也不敢第一个跳出来。
方大同眼睛都红了,他可是铁匠的儿子,从小打铁身有的是力气,打架很少吃亏啊!
“小锁匠,我废了你,你别躲。”
不要惹一个发怒的人,你会很惨的,方大同宁愿被踹几脚,也要把李北平压在身上,就是一顿爆锤啊!真是太刺激了。
这个时候罗俊上去了,轻描淡写的就把方大同分开了,“胜者方大同。”罗俊举着方大同的手,他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反正是白肖让他这么做的。
擂台下面的一个黑大汉直接跳了起来,“我儿子赢了,好小子回家给你杀只鸡。”
雷霆父女也在旁边给李北平治伤,白肖这真是给他们送活。
“戚猛请赐教。”
“祢均请赐教。”
“…。。”
一晚上十台比武,正好比五天,失败了没关系,五天之后直接可以挑战那些比武胜出的人,反正白肖就要那最拔尖的。
老看比武也腻歪,白肖还在比武空当的时候,弄了几场杂耍,还请了几个青楼女子,弹弹古琴古筝,跳跳舞非常受追捧。
花惜更是直接找到了白肖,“大人,我们也是老朋友,我家女儿那身段那技艺,大人想必已经领教过了。”
“嗯,五六天呢?不能总是你家女儿上啊!”
“三天,妾身只要三天,大人要是同意了,以后去兰楼不要钱。”
这个可以有,“本官这是看在紫鸳的面子上。”
“妾身明白,紫鸳能跟着大人,是他的福气。”
比武到了第三天,十里八乡的人都来了,白肖特意下令把城门打开了,擂台上面热闹,下面更热闹,卖糖葫芦的煮小面的有的是。
让白肖没想到的是黄毅都来捧场,“兄弟有这种好事,也不叫上哥哥我,太不够意思了。”
“老哥你忙吗?谁敢打扰啊!”
“你这个没良心的,几个月了一封信没有,还让哥哥亲自上门。”
“什么都不用说了,看兄弟的表现,擂台比武之后好好招待你,嫂嫂没来吧!”
黄毅霎时就有了生我者父母,知我者的感觉,“我晚上来明天一早就走,怎么能带着女人呢?”
“明天一早就走啊!我害怕你到时候起不来啊!”
“小瞧我。”
擂台下面突然传来一个声音,“都是一些酒囊饭袋,白县令你就要这样的人吗?”要知道这些能上擂台的人,都是白肖精挑细选之后能留下来的,这是谁啊!这么不识时务。
“台下何人,出来一见,不要藏头露尾。”擂台下面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一时间还真的找不到。
“我吕勤。”一个很瘦很瘦的人走了上来,面色蜡黄就像是生病了一样。
黄毅:“这个吕勤怎么跑这来了?”
白肖一听,“老哥,你认识啊!”
“这个吕勤在这个西河郡还真是名人,他原来是郡里的督邮,你我见到他都要称之为上官,不过这个人不知进退得罪了柳庄,而且又在一次讨伐乱民的时候临阵脱逃,让柳庄抓住了把柄,柳庄可是明里暗里发过话了,永不录用。”
“柳庄不让用,我偏要用。”白肖站起身来,“吕勤你原来只是督邮,现在就甘愿当个县兵吗?”
“只要你敢收,我就敢当。”
“别拿话激我,我有一个小兄弟罗俊,你能打败他我就考虑考虑。”
罗俊一下子跳到擂台,要知道现在的罗俊可是穿着那身盔甲呢?少说几十斤是有的,能做出这样的动作非常的不容易。
吕勤也能看出深浅,“不用你让着我,该拿什么拿什么?一个玩兵器的跟这徒手,我害怕胜之不武啊!”
白肖向罗俊点了点头,白肖倒要看看这吕勤有几斤几两。
黄毅:“兄弟,先不说得罪柳庄,这个吕勤可是当过逃兵的人,这样的人你要他干嘛。”
“老哥,你我都知道西北将有大事发生,这个吕勤武艺不俗,你看看他跟罗俊交手,都没有落于下风。”
“兄弟,你真是外行,擂台比武跟拼命那是两码事,有些人平时看着挺行的,见到血就尿裤子,这个吕勤就这人。”
“我招兵,还是你招兵啊!比我还上心,再不济我把他当个打手不行啊!我欺男霸女的时候不得需要这样人啊!”
黄毅也不跟白肖争了,“你要是这么说,那我就无话可说了,你自己看着拿主意吧!”
第二十八章 驿馆吃不饱
吕勤用的兵器竟然是双锤,看他那瘦弱的身形,真的是看不出来。
二十个回合之后,罗俊竟然隐隐落于下风,白肖还是第一次在罗俊身上看到狼狈二字,“如果逃兵都是这样的,那么那群乱民得多厉害。”
恐怕吕勤当年的事,另有隐情。
黄毅还是看不上吕勤,“那是因为罗俊还小,再过几年你看看,打吕勤跟玩似得。”
高手对决真的是非常精彩,可以说是龙争虎斗,任何一方的人都有可能突然倒下,因为实在是太凶险了。
白肖在上面看着都紧张,生怕罗俊会有事。
吕勤一个双锤盖顶,罗俊拼命用铁枪架住,但是铁枪却在这个时候断了,要不是罗俊躲得快,罗俊就要脑浆迸裂而死了。
“住手。”这两个字白肖早就想喊了,只是一时找不到机会而已。
吕勤:“白县令,可要说话算数啊!”
“我向来是一言九鼎,说出去的话就有如泼出去的水不会收回,从今天开始吕勤就是县兵统领。”
白肖不但让吕勤成为了县兵,而且还让他带兵。
吕勤再怎么说也是当过督邮的人,郡兵和县兵也差不了多少,如果不是吕勤出现,白肖还要为谁当这个带兵之人而发愁。
“谢大人。”
黄毅在一旁直摇头,“兄弟,你真是疯了,我走了。”
“走什么走?不是说好要招待你呢吗?”
擂台比武之后,白肖就先让吕勤回到了县衙,恩已经施了当然要立威了,还是对吕勤冷淡一点好。
招待黄毅的地方当然是兰楼了,花惜可是说过不要钱的,有不要钱的地方谁去要钱的地方。
来到兰楼,黄毅就把刚才发生的事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兄弟看你轻车熟路啊!经常来吧!”
“有一种感觉叫做自来熟,男人来到青楼就跟回自己家一样,放松吗?”
“没错,说的没错。”
兰楼里面美女众多,环肥燕瘦应有尽有,可是黄毅却偏偏看上花惜了,花惜一进来就被他拦在怀里。
虽然说黄毅一直不拘小节,但这也太急了吧!
“老哥,这可是老鸨,人家是不卖身的。”
“兄弟这你就不懂了,这个女人可是个极品啊!”
花惜对这种场面那是司空见惯,“妾身还要招待其他客人,如果这位客官真的钦慕于我,晚上给你留门。”
“说好了,一定一定。”
花惜扭着扭着就走出去了,黄毅的魂魄也跟着出去了,“老哥回神,人都走了。”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就喜欢这种如狼似虎的女人,玩着带劲啊!”
酒逢知己千杯少,白肖喝着喝着就到桌子底下去了就什么也不知道了,醒了之后黄毅却没影了,“白简,死哪去了。”
白简推门而入,“少爷,小的在这呢?”
“我黄老哥呢?”
“在老鸨的房间里。”
“他还真去了,走我们去看看。”老鸨的厢房里真的是一片狼藉,看来黄毅昨晚很狂野啊!现在二人还没起来呢?
白肖就在青楼的前厅里等着,吃点糕点喝点茶,巳时黄毅才从楼上下来,“老哥,你不说说要早走了,这都日上三竿了。”
“没办法,太厉害了,她要不是老鸨,我就替他赎身了。”
“赶紧滚,我这一上午都让耽误了。”
黄毅一个飞身上马,看来这一晚上没什么影响啊!身轻如燕,“老弟,记得小心吕勤。”
“行了,我心里有数。”
黄毅走了,花惜才出现,“县令大人,你带来的那位客官是什么人啊?”
“你们都睡到一块了,还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呢?”
“大人冤枉啊!昨晚是他硬闯进来的。”
这么一听黄毅真行啊!一晚上把老鸨就拿下了,“他呀是溧水县的县令,你要是追上去就能当县令夫人了。”
“妾身败柳之身,还是不要打扰他了。”
“随你的便吧!”
白肖回到了县衙,就看见吕勤坐在大堂之下,还真会找地方坐,“坐在地上不凉吗?”
“大人还真是玩忽职守啊!这都巳时了才从外面回来,一身的脂粉气,小心玩物丧志啊!”
白简:“大胆。”
“我看大胆的是你,你主子流连烟花之地,你不但不阻止,还阿谀奉承,要是我就打断你的腿。”
怪不得黄毅会说吕勤不知进退呢?现在看来传言非虚啊!有这样的属下谁都会头痛的。
昨天的举动真的是草率了,“受教了。”对于吕勤这种人,还是以退为进的好,要不然没完没了了。
“知错就改,善莫大焉,孺子可教也。”
擂台比武之后,县兵也招募完了,白肖就要为饷银发愁了,皇帝不差饿兵,没有饷银你指望谁给你卖命。
县兵的饷银,一部分是由县衙承担,也就是税赋,这个白肖再想想办法,另外一部分就是由郡里承担,也就是太守府,这一部分是要去讨要的。
你不要上面也不会巴巴给你,白肖必须去一趟太守府。
吕勤当过郡里的督邮,想必对太守府应该很熟悉,所以白肖也就把吕勤给带上了。
可是这一带上白肖才知道什么叫大麻烦,吕勤到是不挑,但别人挑他,吕勤当督邮的时候可是得罪过不少人啊!
就他那破嘴牛脾气,三言两语就能把人气疯,有这样的结果也不奇怪。
吕勤现在给白肖当差,那吕勤惹下的麻烦,都落到白肖身上了,到哪都不招人待见,吃了不少苦头啊!
好不容易在天黑之前,感到了驿馆,驿馆里的人本来还好生招待着。
认出吕勤之后,“不好意思大人,没有空房间了。”
就这个破驿馆,平时让白肖住白肖都不住,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还能来人住满了,估计从有这个驿馆开始就没有住满过。
真当白肖是泥捏的,“罗俊吕勤,去上边看看。”
就驿馆两人,还想拦住罗俊他们,以卵击石自不量力,上去一看大多都是空房间,就几个房间里有人,其中一个仓曹掾属。
说白了就是一个看仓库的,直属于六曹之下,也就是说可以跟并州刺史说上话。
自然眼高于顶了,看见吕勤闯入直接破口大骂,吕勤一下子就把他从楼上扔了下来。
也是这个驿馆太残破了,栏杆都松动了,要不然郭巷也不能掉下来,白肖还能怎么办?只能先接着了。
这要是摔出了个好歹的,白肖都不知道怎么收场,别看郭巷个不高,还真挺沉的,也怪白肖力气小。
接是接住了,但是没抱住,人从白肖的手臂上滑下去了。
“哎呦,我的腰啊!”
白肖心中也默默的喊了一句,“哎呦,我的胳膊啊!”
驿卒连忙把郭巷扶了起来,“大人,您没事吧!”
郭巷:“我一定会向刺史大人上报的,到时候饶不了你们。”
本来也是白肖等人理亏,白肖已经做好了被人骂的准备,但是骂和上报就不一样了,“不知下官所犯何事啊!”
“以下犯上。”
“你现在有事吗?我怎么犯你了,你现在不是好好的站在我面前。”
“你强词夺理。”
“我看你是小肚鸡肠,出门再外谁没有不方便的时候,你在这大喊大叫的还好意思称之为上官,回去看你的仓库去吧!”
郭巷被说的哑口无言,其实是被白肖的气势给吓到了,郭巷还没有反应过来呢?白肖等人都已经进去了。
人都骂了,当然要赶紧躲了。
白肖对吕勤已经忍无可忍了,“那种人你也敢打,打死了怎么办?”
“意外,我没想扔他下去。”
“这我不管,事情是你惹出来的,你道歉也好求饶也罢,赶紧把人安抚住,要是真闹到刺史那里怎么办?”
“大人放心,并州刺史丁焚,为人暴躁,不过管这种小事的,那个什么郭巷借他两胆都不敢去。”
郭巷在门口正好听见里面说的话,就没有继续兴师问罪。
白简:“少爷,你消消气,这一天赶路你也累了,小的去给你弄点吃的。”
驿馆对不同的官员有不同的待遇,这不是看人下菜碟,而是朝廷有规定,像白肖这样的芝麻小官,只能吃清汤面小咸菜。
那碗小的白肖还以为喝茶的呢?白肖两下就吃没了,“白简出去再给我盛一碗。”
“少爷,小的这碗你吃吧!”
“怎么这就没了,欺人太甚。”
生气也没有什么用,这里毕竟是驿馆,总不能砸了吧!可是白肖都吃不饱,更不用说罗俊吕勤这两个学武之人了。
大半夜肚子都咕咕叫,在一个房间里,白肖听的是清清楚楚,“睡不着,就别装睡了,我们去疱屋看看吧!”
白简:“少爷,君子远庖厨。”
“闭嘴,你看我像是君子,还是罗俊和吕勤像君子啊!君子也不能饿肚子啊!”
“那还是小的去吧!”
“还是一起吧!被驿卒发现了我不得帮你们顶着,要是你一个人被打了怎么办?”
可是四人刚到了疱屋,就看见有一个人把头埋进了大锅里,这是偷吃啊!没想到被人捷足先登了。
白肖就轻轻碰了他一下,那个人就倒了,原来不是偷吃,死人是吃不了东西的。
第二十九章 忠仆
白肖仔细看了一眼,死者竟然是郭巷,“都别看着,回去赶紧回去。”
可是已经晚了,一个驿卒看到了这一幕,“杀人了,杀人了。”整个驿站霎时灯火通明。
白肖一气之下掀翻了疱房里的案子,这下子有嘴都说不清了,刚跟郭巷发生了冲突,这会郭巷就死了,好死不死白肖等人就站在这边。
几个驿卒围了过来,看他们的动作,白肖就感觉到可笑。
白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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