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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权相-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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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方向来看,是折津城内的兵马。”胡车儿报的是冷汗滴答滴答往地上直掉。

    “折津距此地才几十里路,我早猜到了。”深深撂起一抹极其阴险的笑容,凝看前面这三张冷汗滴答的老脸,安慰道:“大隐隐于市,放心吧。”

    祈英不明白他怎么能如此无惧,脸色已是灰白,心有忌惮说道:“如搜上来,那咱们就全完了。”

    “没事的。现在辽军絮乱,不会想到我们仍呆在此地,一定会向远处堪察。”

    “唉……”纵然就是再担心,苏净尘也无计可施,垮下双肩喃道:“但愿如此吧。”

    “大舅子别这么垂头丧气,相信我吧。”轻拍了他垮下的双肩,阿真翘起嘴角,心头松了许多,终于对婷儿和苏家有交待了。

    “大舅子?”苏净尘从刚才就有疑问了,揽起眉头询问:“真哥,你是我苏府内的人吧?”

    “是呀,沈老爷子给我取了个名叫苏轼。”话落,叹了一口气,仰头看着天宇内了了无几的盏星,突然怀念沈老爷子的河东狮吼了。

    “这……”任苏净尘怎么想也想不到他竟是苏府之人,可疑惑仍盘旋在脑中,凝看他再弱问道:“那真哥为何叫我大舅子?”

    “嘿……”婷儿的倩影从脑中掠过,阿真满脸柔情,凝视着祈英好一会儿才说道:“婷儿是我妻子。”

    “什么?”祈英听闻此话,蓦然大惊,瞪着他疑问:“乖侄女改嫁于你了?”

    “肚里可能有我的骨肉了。”自听到祈英这个名字,阿真便猜到他是谁,心不甘情不愿努嘴问道:“你儿子祈飞跟你一样是被俘了吧?”

    “对。”祈英不知该做何表情,看着他说道:“六年前大帅派我与义弟到晌水,可是最后却被围困,直至水尽粮绝。”

    不想去搭理他们那一摊子乱事,阿真抢话道:“岳丈、你、你儿子,全进了烈士堂,大家都认为你们死了,难道要我的婷儿为你那死去的儿子守一辈子的寡吗?”

    “唉。”祈英措败之极,一双老肩自然也垮下。“可是……”

    “别可是了,如不是我来救你,你们一辈子大概就被辽军操死了。”说道,厚颜无耻地指着他道:“纵然婷儿不是我的人,就单因为我救你们性命,这个及大的恩情,你祈家一辈子都欠定了。”

    “没错。可是乖侄女与飞儿从小就订有姻盟,如何能解除。”说到这里祈英大力摇头。“不行,不能这样子。”

    “好吧。”阿真不明白他的脑袋是什么捏成的,双手一摊道:“婷儿每晚都与我睡同一张床,肚里可能也有我的孩子。难道你能忍受一个怀有别人孩子的媳妇吗?”

    “这……可是……”祈英有些急了,愣瞪着他挤不出个完整的话来。

    “这样子吧。”见他挤不出半句话,阿真阴险威胁道:“我原本是想去救你儿子的,但你却想与我抢老婆。”双手一摊,双肩一耸,抱胸靠回树干道:“你自已去想办法,乌兰巴托我不去了。”

    听闻他说不去乌兰巴托,苏净尘与祈英紧急惊呼:“那怎么行。”

    “那你还要和我抢婷儿吗?”

    “这……”祈英眯眼凝看他好一会儿,才下定决心说道:“真哥你的恩情我祈英一辈子也不会忘,明天我自已领着大家去营救。”

    “哈……”听闻此话,阿真非常不屑的哈了一声,手指比着身后道:“别说五千兵马,就是给你五万,怕也走不出百里就被辽军灭了。”

    “难道有跟着你就能安然吗?”祈英早抱着必死之心了,豪气干云道:“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何惧生死。”

    白眼一翻,阿真懒的和他计较。“能活何必要去死,跟着我一定没事。”

    苏净扬不认为他刚才说的话是真的,可见他如此信势旦旦,眯起眼急问:“咱们身处狼窝,你还能有如此把握?”

    “当然。”阿真理所当然道:“我不像你们这么迂腐,如没有万全之策,怎么可能自来送死。”

    不知道他的信心是从何而来,祈英与苏净扬不言不语细凝着他,好像要从他脸上看出真假一般。

    被看的头皮有些发毛,阿真眯眼对细凝他的两人说道:“别忘了我只用二百人就把你们从万马军中营救而出,另带把一万多兵马烧杀的鬼哭狼嚎,凭这份能耐,你们便知晓厉害了。”话落,为了增加可信度,更把一路过来的事迹原原本本告诉给这两颗不信任的迂腐脑袋。

    靠于树干上,把一路上偷鸡摸狗的事迹全盘托出,阿真懒懒询问:“怎么样?”

    “险,太险了。”苏净尘摇头直呼惊险。

    “不可思议。”祈英愣看眼前这个胆子极大的年青人,喃喃低语。“如一个不小心,必将身首异处。”

    敲了敲自已的脑门,阿真抿嘴调侃道:“里面的东西不一样。”

    “这……”祈英与净尘被臊了一记,讷讷相觑一眼,赞叹道:“真哥之脑果然天下无双。”

    “哪里,嘿嘿嘿……”高翘起嘴角,看了看他们才深叹出一口气。“如不是因为婷儿,我也不可能到这里来,好几次险些把小命都丢了。”话落,意有所指地看着祈英,再叹道:“九死一生前来救你们,没想到最后反倒要与我抢婷儿,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呐。”

    “真哥何出此言。”祈英很是为难,咬牙承诺道:“如义弟同意,小老儿便解除乖侄女的姻盟。”

    “那我就先谢了。”得逞了,阿真哪有刚才那哀叹样,笑的比阳光都灿烂。

    也知道他在装假,祈英摇头叹息不已,“真哥,往后的路要如何走?”

    “咱们现在可是在狼窝里,踏错一步小命就玩完了。”深深叹出一口气,静巡看眼前两张老脸,才敲了敲自已脑门裂笑道:“力敌那是笨蛋,斗智才是王道。”

    “要与辽军斗智?”

    “对,斗智。”指着自已一颗大脑门道:“咱们现在太弱小了,明早天一亮便离开,从此以后兵械、粮草都须自已解决。”

    “这……”苏净尘眯眼询问:“真哥,咱们要偷袭敌营?”

    “玩过捉迷藏吗?”阿真不答反问。

    “嗯。”两人整齐点头。

    比着身后道:“通上诅讣大王府的路是连绵巨大的草原,咱们就利用这个巨大的迷宫为掩护,好好耍玩辽兵一回。”

    “险。”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竖起根食指眯眼道:“这里与阻讣相隔近千里,今天成功救获出你们,辽将们必认为我为会返回,不会想到我们向也们中央腹地奔行,纵然想到了,那也必定是想我们去乌兰巴托,所以这三日我们很安全。”

    “三日?”认真倾听的两人疑问:“为什么是三日?”

    “听说辽国有位稳胜将军,名叫阿球球对吗?”说到此人,阿真一时间心头激荡不已。

    “没错。”苏净尘与祈英咬牙切齿说道:“此人厉害之极,是辽军的智囊。”

    凝看他们生硬的愤怒、冰冷的怨恨,阿真的目光幽幽晃动。“不要让怨恨蒙住心智,此人的事迹我听胡车儿讲过,可称得上是智慧超群,能看破咱们行动的,非他莫属。”

    “真哥,既然如何,我们还要向诅讣前行吗?”苏净尘心有疑悸,指着乌兰巴托方向道:“咱们急速奔行,趁辽军还未察查,强行攻下乌兰巴托,一旦攻下了,那里面有近十万俘虏,咱们就用这十万兵马突出防线。”

    愣愣傻看眼前这个没脑的匹夫,阿真大瞪双目调侃道:“净尘你说的太好了,五千人奔袭两日,天神附身打败近追的辽兵,再神武大帝显灵用五千兵马攻破驻有近十万的兵马的乌兰巴城,解救下近十万俘虏后,咱们插上翅膀,如鸟人一样飞过前面百万雄兵防线返回夏周。”话落,蹩了一眼面红耳赤的苏净尘再臊道:“我的大少爷,你能插上翅膀变成鸟人,但其它人可无法变身啊。”

    “这……”才说了这么一句话,竟被如此大臊,苏净尘老脸通红,颓丧地垮下大肩羞道:“真哥你说怎么样,咱们就怎么样吧。”

    “听我的吧,咱们现在可是在辽国的心脏地,如干好了别说百万兵马,就连那耶律绪保我都把他擒了。”

    祈英老脸错锷,眯眼询问:“真哥,你能擒辽皇?”这牛吹大了吧?

    “能。”双手搭在两人肩上坚定道:“只要你们相信我,就能。”

    祈英与苏净尘面面相觑,随后整齐点头道:“真哥,你说怎么干,咱们就怎么干。”

    “好。”重拍了他们一下。“明天咱们就转型进入攻防迅变的强行野战部队,好好休息吧。”

    “真哥,你先歇息吧。”耳内听闻外面阵阵吵杂的吆喝兵马声,两人紧张的都不能呼吸了,哪里还能休息得了。

    “别太紧张了,好好睡吧。”话落,不再言语地闭上双眼,懒靠于树腰闭上,蕴量睡意的同时思考计算一切得失。

    天曦放亮,吓了一整夜的五千俘兵睁着咕噜大的双眼,骇惧地把眼线射向同一处。

    祈英与苏净尘也是一整夜未睡,看着点点透射下来的晨曦,小声朝睡倒在树腰旁的阿真唤道:“真哥。”

    “嗯。”迷迷糊糊睁开双眼,见到放大在眼前的两张老脸布满疲惫,阿真翻身坐起,扭了扭脖颈笑道:“一夜没睡吗?”

    “是呀。”辽军整夜在外面奔走,他们躲缩在这里,胆都快吓破了,哪能像他大爷睡的直流口水,倍儿舒服的从横躺睡到竖躺。

    舒展了一下筋骨,阿真竖起耳朵侧听了一会儿才笑道:“辽军走了吗?”

    “嗯。”苏净尘点头说道:“大概一个时辰前,就不再有马蹄行军声了。”

    向道路方向眺去一眼,阿真低语:“从子时到天亮前,派来追赶咱们的兵马恐怕超出二十万了。”

    苏净尘心慌意乱,摇头更正道:“照时辰推算,应该有近三十万。”

    “嗯。”站起身扭了扭腰,弹了个手指朝众人喊道:“走,下山。”

    五千余名潦倒壮汉手持着昨晚抢掠来的枪矛,心惊胆颤跟着前方领将,颤抖中从山上猫缩下山,直至见到山路无人影,才松了这一口从昨晚闭到现在的大气。

    “列队,列队……”苏净尘与祈英是高级将领,一力担起了统将,扬声在黄道上声声呐吼。

    原本就是兵士,动作整齐且迅速地列着六排长长队伍,所有兵士把对对顽强的目光射向前方数人,等待号令。

    把所有兵士集合起来,祈英满意巡看了一番,才转身报道:“真哥,总共有五千七百名兵士。”

    “嗯。”双手负背,阿真目光如炬,扫射眼前这五千七百名兵士一眼,才扬喉喊道:“此次出兵不准杀害老弱妇孺,不准抢夺百姓财物,不准**妇女,违令者斩。”

    “是。”众兵齐声吼应。

    “记住了,我们是人,不是畜牲。”

    “是。”又是齐声吼应。

    “嗯。”深深吸了一口气,阿真朝身后的祈英与苏净挥手道:“向折津挺进”

    “是。”两名将领大手一扬,高声吼唤:“走。”

    越来越亮的天宇昏昏沉沉,百死无生的众将士饿着肚皮,向着追赶他们的敌兵朝反方向急行,前方的道路凶险非常,这一路能走到哪里大家都没有底,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此一路必处处腥风血雨、险象环生、精彩无限、终其一生也难于忘怀。

第48章《钱才是王道》

    领着众将军朝折津急行,越靠近折津祈英越是紧张。

    “真哥,咱们真的要到折津吗?”

    “对。”飞疾的双腿不停,阿真阴笑道:“昨晚折津发了近三十万兵马四处追查咱们,所以早膳我们就在折津用。”

    苏净尘听闻此话,骇然大瞪阿真道:“真哥,咱们没有攻城器具,也无弓箭,如何能破城攻坚?”

    “一开始我在猜,因为前线有两位辽帅驻守,折津屯兵绝不超二十万,可是昨晚竟派出近三十万。”阿真眼泛狡黠笑道:“此城无人了,拿此空城,废不了多大力气。”

    苏净尘与祈英相觑一眼,胆怯说道:“如城中仍有兵马呢?”

    “如果是我料错的话,引出来杀了也就行了。”

    引出来杀了也就行了?祈英咋舌了,边走边看着这位大言不惭的家伙。“真哥,咱们武器残破,哪有这么容易。”

    “是谁告诉你杀人一定要用武器的?”想不通这两人的脑袋是什么捏成的,阿真教导道:“折津到处追着咱们,如城中仍有驻兵,当这些驻兵见到我们会如何?”

    “当然袭追出来了。”两人理所当然回答。

    “对,一定会追。”看着他们,阿真再问:“咱们兵士肚饿,器破,战力及低,硬碰毫无胜算。在无胜算的情况下,该如何反败为胜?”

    苏净尘想了想开口说道:“先派一军伏于山道两端,当敌军追袭时左右杀出。”

    “不错,是个战略。”阿真点头指着祈英询问:“你呢?”

    “这……”祈英搔了搔脑门道:“我与苏侄儿想法一样。”

    “唉……”古人很是蠢笨,特别是没经过三国的这个世界,笨的那可真叫人仰天无语。阿真叹息了一气,摇头道:“你们这样虽说可以杀敌,但却也要自损。”

    苏净尘见他好像不满意,疑惑问道:“照真哥的意思是?”

    阿真大手比着道路两侧说道:“为以防万一,且先派两千人伏于道路两侧,待敌兵赶来,便放火滚石,烧砸差不多后,再率众哄杀而出,这样不是更加的稳妥,更能降低伤亡吗?”

    阿真说完,听不到任何声响,扭头看旁边两张木讷老脸,挑眉眯问:“怎么?你们觉的不好?”

    “没有。”回过神来,祈英骇惧地凝看眼前这位年纪轻轻的小娃儿,瞪大无法相信的牛眼道:“真哥,此谋你是如何想出的?”眨眼之间便可以想出如此精湛计策,此脑是如何做到的。

    如何想出?阿真侧着脑门想了想,随后朝大瞪他的两人耸肩道:“自然而然就想出了。”

    “真哥真乃神人。”苏净尘瞪着他感概不已。“有真哥在,何愁疆域不收。”

    “是呀。”祈英也很赞同,这个小娃儿竟然毫不思索谋略便出来了,而且此谋还是万策之谋,真是江山代有人才出。

    说话间,牛蛋与马哥远远从黄道急奔来至,没缓过气就惊喜禀报:“真哥,前方五里便是折津城了。”

    听闻再五里折津就到了,祈英急问:“如何?”

    “是。”牛蛋扬起一张喜脸急急禀道:“折津昨晚派出大量兵马,现城中只有少数城卫,里面已空虚了。”

    “马上锯木,准备破门。”立不迟疑,阿真大声施令。

    苏净尘瞠目结舌道:“真的被真哥料中了。”这也太神了吧。

    “不难猜呀。”再见眼前这两张木脸,阿真摸抚着自已的脸颊笑道:“虽然我很帅,可是你们这样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看,我会害羞的。”

    汗……!一只乌鸦拖着一地省略号从苏净尘和祈英大脑门上飞过,终于见识到什么叫做不要脸了。

    当折津城兵突见前方奔来如此多的敌兵,吓的连反抗也没有,三百余城卫集体从其它城门溜了,没人堵的城门被巨粗的木头敲不到两下,倒地宣布阵亡了。

    “真哥,轻巧,太轻巧了。”祈英大喜过望,随着大部队哄冲进井然有序的空城内,扬声朝如豺狼的众人吼唤:“快寻粮草、军械、马匹。”

    “真哥……”把整栋空城翻了个底朝天,胡车儿大喜过望骑着一匹快马从远处奔来,如他老婆生了儿子一般惊喜急报:“真哥,折津城内屯有近十万担粮草、畜禽无数,军械军晌无数。”

    “好。命所有人都穿上铠甲,把军晌和粮草全都搬出来。”果然有好货。

    “是。”残破的兵将们个个喜庆洋洋,如过大节一般,欢声笑语把大堆东西搬运到校场,忙的是不亦乐乎。

    负手观看忙碌的众人,见去换辽铠的净尘和祈英来了,阿真抿笑赞道:“像将军,很帅。”

    祈英与净尘浑不自在,扭着臂膊彼此巡看了一眼,老脸讷讷道:“真哥,这身狗皮可真难看。”

    抚摸着下巴,凝看了他们好一会儿,真心赞道:“比夏周的铠甲帅多了。”

    “会吗?”祈英耸了耸老肩道:“真哥,接下来呢?咱们要如何?”

    “别急,奉圣州巨折津有近二百里地,辽兵没个把时辰到不了。”边说边朝换完铠甲的兵士们吼道:“不要吵,全都排好队。”

    “是……”手持锐矛,背着弓箭,五千多名杂牌军焕然一新,整齐立于巨大的校场中央,等待号令。

    把吵杂的所有人吼安静了,看了看身边堆积如山的粮草、械器,阿真比着好几口银箱唤道:“把这几箱晌银抬到众人跟前。”

    “是。”胡车儿欢喜的不能自已,领着十数人把巨沉的银箱抬到众兵士面前。

    “看见了没有,这些全都是军晌。”阿真手指着前面五六口箱子,如山大王般,撂声呐吼:“现在全都是我们的了。”

    “吼……”一时间,人人变成土匪,高举着手中的新枪矛,巨声呐吼。

    “静一静。”双手下压,指着五六个银箱唤道:“胡车儿,把箱子打开。”

    “是。”兴奋无比的胡车儿抖着老手,把装满银子的银箱一一翻开,当白铮铮银子显入眼底时,他差点尖叫而出,穷了大半辈子,哪曾见过这么多的银子呀。

    “每人一绽。”

    “吼……”

    这句话落地,所有人沸腾了,有序的急急走到银箱面前,黑手往白铮铮的箱里抓了一绽大山银,欢喜的不能自已。

    瞧见众兵士如此利益熏心,苏净尘轻凑到阿真耳边道:“真哥,这不合规距呀。”

    “规矩个屁。”裂着高兴的笑容,阿真眯眼小声回道:“你以为打仗只是为国吗?全都是利益驳使,要让他们不顾性命为咱们卖命,没给些甜头哪有劲。”

    “就算是要论功行赏的话,也不是这般呀。”祈英也是很不赞同。

    “嘿嘿嘿……”嘴角阴邪微笑,看着三大银箱见底了,阿真撂起嘴角道:“唯有这样子,大家才会不怕死,才会奋勇向前,咱们也才能势如破竹。”眼见五千多人都拿到银绽了,阿真嘘声道:“别再说了。”

    “哎……”苏净扬和祈英轻叹了一口气,不再开口。银子全都是辽军军晌,也不知闯不闯得出狼窝,军内更没有监军,本就不是正规军,不合规矩就不合规矩吧。

    大步跨上前,阿真往剩下的一厢半银子瞟去一眼,扬起喉咙喊道:“胡车儿。”

    “在。”同样拿到一大绽白铮铮的银子,胡车儿现在是浑身带劲,仿佛一拳可以打死一头牛。从军这么多年,每月的晌银也就半两,可他怀里揣着的大绽银山,足足是他二年军晌啊。

    抿着浓浓笑意,阿真指着还剩下的银子喊道:“你们出生入死一路跟我到这里,所有斥候再多拿一绽。”

    “是……”这一声回的胡车儿连眼泪都崩出来了,领着二百名兄弟,颤抖着黑手,人人往银箱内再抓一大绽晌银,整颗心顿如在腾云驾雾般。

第49章《金辽的非主流们》

    五千五百双眼睛咕噜看着多拿一绽银子的二百名斥候,心里渴望,如当初跟着他们一路前来,现在身上就有二绽大山银了,二绽啊。

    胡车儿一群人拿完银子了,阿真才负手朝前大喊:“只要你们跟着我,我不会亏待你们,只要你们奋勇杀敌,钱你们永远也拿不完。”

    “吼……”阿真提气的话落地,众兵士高举手中枪矛呐吼:“杀死辽狼,杀死辽狼。”

    “好。”唤停激动澎湃的众人,阿真拉下老脸重申道:“我再说一遍,大家永远要记住,绝对不能乱杀无辜,连一滴水都不能去抢百姓的,违令着乱刀砍死。”

    “是。”

    “好,所有人马上造炉做饭,吃顿饱的,随后跟我去报仇雪耻。”

    “是。”

    “散了。”

    阿真话完,五千多人欢喜的不能自住,跳上一辆辆粮车上,lang费之极的撕破粮袋,欢声笑语地围炉造起饭来。

    四刻钟过去,满校场溢着阵阵饭菜香,兵士们怀里揣着白铮铮的银子,一手抓着锅内白胖胖的大米饭,一手抓着鸡、鸭、羊腿大啃,人人是狼吞虎咽,感动的差点落泪,有多久没吃过白米饭了?又有多久没尝过肉味?俘虏生涯里,那坨跟牛屎一样的黑糊物,既便就是死,这辈子也绝计不愿再去尝试。

    坐于椅上,阿真抿笑看着狼吞虎咽的两人,撂起嘴角朝吃的最狠的祈英笑道:“祈老将军,慢点,很多,吃也吃不完。”

    “让真哥见笑了。”活生生把三只鸡、两只鸭、又加一大腿猪蹄啃完,祈英老脸讷讷道:“六年,整整六年没吃过了,我……我……”说到伤心处,老泪不由的刷刷往下直掉。

    “好了,好了。”轻拍了拍他的肩,阿真感概不已,深叹了一口气道:“真难为你了,赶快吃吧。”

    吸了吸鼻头,祈英很是不好意思比着狼籍的桌面说道:“真哥,你也吃。”

    “嗯。吃吃吃。”端起手中的白米饭,阿真立即加入战局,三人活生生把摆满桌上的东西扫的是一干二净。

    造饭花了四刻钟,可吃起来却花不了一刻钟,当所有人嘴巴里再也塞不下任何东西,才站起身各自牵回自已的马匹,静立于满是狼籍的校场之中等待。

    风卷残云,狼吞虎咽过后,祈英非常舒服的站起身道:“真哥,出发吧。”

    “好。”眺看了一眼远处的数千口未用的炉灶,阿真施令道:“把剩余的粮草全都搬到那里焚烧,剩余的马匹全都杀了。”

    虽然不知他为什么要命人多造这一千口炉灶,胡车儿没有任何疑问,领着所有人齐相动手把如山高的粮草、军械当场焚烧起。

    “嘶嘶嘶……”

    多出的二万多匹军马,每匹都惨遭毒手,惨死在一根根尖锐冰冷的枪矛之下。

    听着远处马匹嘶声,阿真不忍的转过身,接苏牵着的马匹,再下令道:“烧城。”

    “是。”吃饱喝足又拿钱的五千多名兵士再次满城纵火,与他们痛快的眼神来比,阿真眼内带着伤感与悲痛。全都是炎黄子孙,外面的强敌不去征讨,却在家里自相残杀,可悲可叹呐。

    汾水,辽寨。

    一栋巨大的帅帐内,左右凳上坐着数十名威武高大的非主流,在这群大辫小辫、半边辫的非主流前面,更有两名把非主流精神发扬到及顶的超级非主流。

    但见虎坐于帅椅上的那名姓耶律的非主流,非的可真是出类拔粹。一颗脑袋半边没毛,有毛的另一半那毛长的如拖把,黑粗的毛发上绑着无数小结根,一根接一根的辫发犹如数百条小蛇紧咬在他脑袋上,尾巴往下直垂。再瞧他那耳朵,简直惨不忍睹。大耳上穿着无数铜环,整排的耳环从耳根延伸到耳顶,看了直叫人怀疑他是不是看自已的耳朵不顺眼?

    至于另一位着,单从其外脸庞来看,白白净净斯文的很,长的有点小帅,很有男人气概,走出去会让美眉尖叫的那一种超男人味帅哥,可……

    见过超级塞亚人第三阶吗?没错,此人一头长发高高蓬蓬直垂腰际,不论从那个方位来看,就是超级塞亚人第三阶。浑是肌肉的手臂巨粗,粗的血筋都暴凸的坑坑坑洼洼。再与别人不一样的穿着,那简直就是就是个猛牛,别人铠甲内还穿着衣服,他没有。外面是厚重的铠甲,里面全是真皮了。

    “饭桶,一群饭桶。”耳朵上穿满项环的耶律绪烈怒拍帅桌,原就恐怖的大脸因为怒火,更把他衬的如从地里爬出来的恶鬼一般,凶目巡看帐下这三十几名大将,想杀人的暴吼:“把艾尔摩给本王绑来,本王要把他剁碎。”

    “绪烈,没必要为几只老鼠杀艾尔摩。”超级塞亚人第三阶气定神闲,翘腿坐于椅上扭头朝要杀人的耶律绪烈道:“把这几只老鼠找出来剁了就行,剁艾尔摩没鸟用。”

    帅桌下一名牛粗非主流,赞成朝耶律绪烈急道:“大王,郡王说的极对,折津已被烧,再去剁艾尔摩没屁用,还是赶紧找到这几只小老鼠才行。”

    “妈的。”耶律绪烈暴跳如雷,脸色非常难看朝跪在地上的信兵吼问:“人呢?艾尔摩找了一天一夜,找到了没有?”

    “没……没有。”胆都快吓破的信兵把头紧趴在地,懦弱结巴道:“艾将军昼夜连搜,把所有的山头城墙都翻遍了,也……也无找到这批人。”

    不听还好,越听耶律绪烈更暴怒了,黑额上的青筋雷跳,一掌把帅桌砸出个洞,咬牙暴吼:“把上把艾尔摩给我剁成肉泥。”

    阿球球眉头轻挑,放下叠起的大腿,站起身走到帅桌边,巨粗宽厚的大掌压在耶律绪烈肩上,生生把他按坐回帅椅上,指着趴在地上直打抖的信兵询问:“说,艾尔摩如何寻找的?”

    “哼……”被强按入帅坐,耶律绪烈一肚子火,粗臂抱着胸哼出一大鼻子气,不吭声狠瞪着下面三十几名大将,大有提大刀一一把他们劈了的架式。

    差点被吓死的信兵轻抬起头颅窥探了郡王一眼,见他满脸平和,不像是要杀人的样子,才心惊胆颤禀道:“禀郡王,前日夜里突然从伏山冒出无数羔羊,子夜未到这群羔羊袭了折津五十里外的俘营,当艾尔摩将军得闻此事,急领三十万兵马赶去救援。可是抵达时营寨内已被大火焚烧殆尽,艾斯将军头颅也被羔羊生生割下,死于非命。”

    “嗯。”阿球球抿了抿大嘴,思索了一会儿再问:“你说的无数羔羊,到底是多少羔羊?”

    “据俘营败逃回的卫兵所述,黑暗之中见四周尘土飞杨,火光四处,又因羔羊穿着我军铠甲,数量难清。”话落,信兵怯懦抬头再禀:“当艾尔摩堪察完残营,与俘卫所述,猜测敌军起码五千以上。”

    “没错。”坐于帅桌下的头号大将听完,站起身朝阿球球吼道:“阿球球,能把大量尘士扬起,此等兵马必不可能少于五千。”

    “巴都,你说的很准确。”思索的阿球球指着他道:“问题是,如此多的羔羊从哪里冒出来的?”说到这里,不屑笑哼,双手摊开道:“这五千多人就算是从我们与铁木齐防线偷过去了,从这里到折津可是有我军十三寨,七城堡,如何能做到无声无息,一点蛛丝马迹都不露?”

    阿球球这番话把众人问哑了,众非主流集体面面相觑,想破大脑门,也想不出五千多羔羊是如何从这里无声息偷渡到折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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