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小皇帝,宠妻无边-第9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被柔软的小手拉着衣袖走,宋世廉冷眸如冬雪融化,温清的嗓音问她,“公……”

“宋少……不对,宋世廉,现在是在宫外,你想大家都知道我们的身份?”拓跋溱侧头看他,大方道,“不如你叫我的名字吧,南珏哥哥和甄大哥在外都叫我名字,没关系的。”

叫她名字?!

宋世廉眯了眯眼,好看的唇瓣柔柔展了一道弧度,“溱儿……”

拓跋溱点头,“这就对了,我可不想因为称呼毁了我五年以来头一次逛街。”

说着,便转了身,在另一个摊位上停了下来,以五钱银子买了一个弹弓,而后挂在了腰间。

宋世廉微诧,同样是五钱银子,为何她不直接买了,反而另外择取而买?!

拓跋溱像是知道他的想法,瞄了他一眼,淡淡道,“我不喜欢别人骗我,无论是什么理由什么形式,都不值得原谅。”

“……”宋世廉又是一怔,看着她已经重新转头继续往前走的纤瘦背影,心头有什么东西悄然滋长。

拓跋溱拉着他的袖口,又因为他站在原地不动,她也拉不走,转头先是看了眼她拉住她袖口的手,松开,这才看向他,歪头,“你怎么不走?你还要进宫,我们得抓紧时间了。”

宋世廉垂眸轻瞟了眼袖口,心房仿佛也被她突然的松手掏空了空,眉头微不可见一蹙,他竟是不由自主倾身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手心上传来的细腻,让宋世廉心跳微快,握住的力道又是紧了紧。

拓跋溱惊到了,漂亮的大眼睁得大大的,懵懂不解的看着他,嗓音糯软,“宋世廉,你,你干嘛?!”说着,她皱了眉头,嘟着儿就要甩开他。

不想他却突然使力,一把将她扯了过去,接着腰肢被他轻轻一搂,往街道一侧避了过去。

迎面传来的浓烈的男性气息让拓跋溱紧张的绷直了身子,心头有些恼,没想到他竟是这样的登徒子。

秀眉一拧,气恼得挣扎起来,“宋世廉,你干什么?放开我……”

她正说着,一阵马蹄声从身侧后传了过来,接着扬长而去。

而后,身子便被他的大掌扣住肩头轻轻从他怀里推开,嘴角有温润的笑,盯着她的眼,“好了。”

拓跋溱张了张嘴,难道他刚才是看到有马儿奔过来,所以只是想带她躲开吗?!

可是,他直接告诉她不就好了,为什么……

宋世廉眸光半眯,盯着她纠结的小脸,嘴角的笑意又是深了深,挑眉,“溱儿……”

他喊她一声,便停了下,似乎在回味她的名字在他舌尖儿捻转而出的感觉,而后才继续道,“走吧,不是还有东西没买齐?”

经他一提醒,拓跋溱顿时从纠结中清醒了过来,忙点了点头,绕过他往前走,“嗯,时间没多少了,我们要抓紧逛。”宋世廉微微握拳,背在伸手,袖口的下蜷着的手掌上似乎还缠有她手心和细腰的温度。

心头恍惚回味间,他猛然皱了眉。

他这是……怎么了?!

—————————————————————————————————————————————————

银庆茶楼。

“主子,花翘这几日勘察了东大街的地段位置,那一段人·流虽不比我们银庆茶楼的人·流多,不过也少不了多少。

而且据我所知,东大街已有一家赌楼万钱赌楼。万钱赌楼生意不比银庆茶楼差,且管理严谨,已经开了十多年屹立不倒。如果我们要在东大街再开一家赌馆的话,情况不容乐观。”花翘认真的将收集来的信息跟他传达,可从头到尾,他皆是背对着她,沉默的站在窗口的位置。

唯一的变化,便是他身上的气息随着她越往后说变得越冷,让她不由怀疑是不是她说错了什么。

花翘心下忐忑,眼中闪过不安,继续道,“若是主子觉得可行的话,花翘相信主子一定有万全之策,花翘这就去东大街看房屋,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开张经业……”

花翘说完,房中又陷入一阵诡异的静默。

他没说她可以离开,花翘亦不敢擅自行动,咬着唇静静等着。

突然的,他背在身后的手一下子拽了紧,骨节都响了。

花翘心头一跳,眉心的朱砂痣都拧得变了形。

从银庆茶楼开张之日起,她便跟在他身边办事,他对谁都是冷漠疏离,对茶楼的事,看似漫不经心毫不在意,却事事都在他掌控之中。

她有时都会怀疑,他是不是安排了人在暗中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

她私下偷偷注意,却发现并未没有发现可疑的人。

茶楼如今生意红火,每天人山人海,明面儿上是她在打理,他几乎是撒手不管,可只有她知道,她所做的不过是一一听得他的吩咐而已。

这个男人不仅长相出类拔萃,气质更是清逸飘远,更为要紧的是,他还有满腹才华和精明的头脑。

若说一开始她只是爱他的容颜和气质,那么后来,她彻底为他的能力而深深折服了。

花翘眼神儿中情不自禁透露出来的痴迷还来不及收回,姬澜夜突地转了身。

花翘一吓,有些慌乱的低了头,脸颊嫣红。

姬澜夜却像是没看到一般,清瞳微微缩着,挤压着压抑的黑夜,然,他的嗓音仍然是清淡闲凉不染一丝世俗纤尘,“不需那般麻烦,带南宫霖往东陵城各处赌楼走一走,一个月内,东陵城所有的赌楼银庆茶楼都要入驻。”

花翘一愣,反应过来的时候,屋内已经没了他的人影儿。

心里咯噔跳着。

仔细想着他适才说的话。

带南宫霖,一个月,所有赌楼……

花翘猛地睁大了眼。

原来他的目标不仅仅是一个万钱赌楼……

这个看似无欲无求的男人,竟有这么大的野心?

第一感觉是……不像!

摇了摇头,捏了捏眉心。

她大概知道了他的打算,可是南宫霖……

他能乖乖听她的话才怪了!

——————————————————————————————————————————————————

瑞王府。

拓跋溱一手挑着弹弓轻转,一手拎了个笼边罩了白色绒毛的小笼子,哼着小曲儿走进了她的溱香阁。

刚将弹弓和笼子放在桌上,准备褪下外袍,她逛了大半天,九月的天气还是有些热的。

不想一抬头,却看见了静静矗立在门侧的男人。

拓跋溱猛地睁大眼,夸张的一下子往后弹跳了几步,手指颤抖的指着他,“你你你你……你怎么进来的?”

“……”男人没有说话,唇瓣轻抿,清透的双瞳似乎夹了点点愠怒,一步一步朝她缓缓走进。

拓跋溱心头连跳三下,又是往后退了几步,直到退到窗口的位置退无可退,小嘴儿蠕动着,嗓音发颤,“喂,你别过来啊……你再过来,我就要叫人了……”

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冰冷,让她警惕。

然后,他仍旧不说话,像是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矫健的身姿一下跃进她,快得拓跋溱根本没看清他的动作,便被他双手撑在颈侧的墙壁上,将她彻底圈在了他的胸膛内。

迎面而来的炙热气息让她猛地眨了眨眼,意识到什么,她慌忙去推他的胸口,气恼得小脸儿通红,气鼓鼓道,“你干什么?你,你走开,我讨厌你……”

心房绞痛,他凑近她薄至透明的脸颊,清瞳染了点点红晕,嗓音清冽却压迫十足,“今天开心吗?”

“……”拓跋溱手一顿,继续推他,“我开不开心关你什么事,你走开啊!”

“你喜欢他?”他任她的拳头如雨点落下,继续问。

拓跋溱被他压着,挣不开,火气也来了,鼓着腮帮子怒气冲冲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做什么总是欺负我,我醒来那日你欺负我,现在又来欺负我,我是公主,我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你要是再不放开我,我就让皇帝老大治你的罪……”

她一说完,明显感觉身前的男人呼吸更重了,洒在她脸上湿湿热热的,有些痒痒的,拓跋溱心慌,努力偏着头躲。

眼尾怨念的扫了一眼,只是那么轻轻一眼,她眼眶旋即一缩,他的眼睛好深好深,像是一汪深海,酝酿着强大的力量,不住的吸着她。

已经是第二次了,她被他的眼神儿所吸引。

那样柔情,厚重,深沉,复杂,无奈,以及……受伤。

拓跋溱心房咚咚跳动,他这样看着她,她竟会有丝不忍。

抿了抿小嘴儿,拓跋溱一下子安分了,不再挣扎,决定好好儿跟他说。

简单组织了下语言,才开口道,“喂……”

“师傅……”他淡声纠正她的称呼。“……”拓跋溱仰天撇嘴。

姬澜夜轻轻看着她,拉了拉她扬高的下巴,清透的瞳紧盯着她水润的眸子,柔情的带了丝丝蛊惑的问,“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拓跋溱看着他干净的两瓣唇片缓缓开阖,他的唇瓣很美丽,很莹润,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

意识到自己竟然在想什么的时候,拓跋溱耳根儿一下子红了,脸颊两边火辣辣的烧,讪讪的舔了舔唇瓣,转开眼珠子,点头,“不记得了。”

“……”姬澜夜呼吸一痛,掰过她的脸,“看着我,再说一遍!”

拓跋溱看着他认真的脸,心头忽然便有些不是滋味,酸酸涩涩,可是这本是她不该有的情绪。

“小溱儿,你是在怪师傅,五年前不告而别,所以现在要惩罚师傅吗?”

姬澜夜拇指揉着她嫩美的双颊,额头轻叩在她的额上,高挺的鼻尖儿也炜了下来,呼吸洋洋洒洒的与她的甜美的气息交融在一起,他的嗓音有期翼也有点点歉意,他另一只手以怕将她搂坏了的力道轻挨着她紧贴在细腰上的薄纱,浅浅的问她。

他的动作那么亲密自然,好似她和他做过无数次一般熟稔。

拓跋溱迷茫,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直接问道,“你真的是我师父吗?”

这一刻,面对他,她好像有一点愿意相信大家所说的,她的确有一个师傅,只不过是她忘了而已。

——————

☆、独挽相思,赠与君别(十六)【热情的回应他~~】

这一刻,面对他,她好像有一点愿意相信大家所说的,她的确有一个师傅,只不过是她忘了而已。

姬澜夜白净的额头微微一蹙,摩挲着她脸颊的指也随之停了下来,清瞳内荡开一丝丝裂痕,从她卷翘的眼睫处往下看,喉头轻轻鼓动了下。

她的问题已经间接回答了他的提问。

她是当真不记得他了!

呼吸一紧,姬澜夜微带了失控的扣紧她的细。腰,薄唇移上,重重的吻住她洁美的额头,嗓音微哑而克制,“对,我是你的师傅。烨”

他的唇软软热热,像是过电般飞快席遍她的身体。

拓跋溱心跳砰砰砰跳个不停。

可是下意识里,她觉得她应该推开他无。

如果他是她师傅的话,他不应该对她做出这样亲密的事来不是吗?!

下一刻,她卯力狠狠往他胸口一推。

出乎意料的,竟是轻而易举推开了他。

拓跋溱愣了愣,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微带了惊讶的眨了眨眼。

姬澜夜目光坚灼,脸颊清肃,眯眸浅浅盯了她一眼,而后看向桌上的弹弓和笼子。

走过去,如剥了皮的白葱般白。嫩的指尖轻勾了勾弹弓,掩下的长睫直直垂下,不知在想些什么。

拓跋溱抓了抓有些皱皱的衣裳,走过去,拿过他指尖的弹弓,商量道,“那个……”

“师傅……”姬澜夜微微抬眸看她,执拗着一个称呼。

拓跋溱撇嘴,叹气,“好吧,师傅……”

“嗯……”姬澜夜轻应,又低下了头。

拓跋溱眼角抽了几下,“你说你是我师傅,那我勉强承认好了,但是你既然是我的师傅,你以后能不能……”

脸颊红了红,饱满红。润的小。嘴儿微微一咬,有些难以启齿。

姬澜夜清浅抬头,流光清润,“能不能什么?”

拓跋溱低头,指尖摸着笼子的弦边,嗓音低低的甜甜的带了羞赧和点点怒意,“能不能不随意抱我,还有像刚才那样……”指了指额头,“我即便,即便真的是你的徒儿,但是我也是女儿家,你这样,不好……”

“……”姬澜夜将她别别扭扭的小模样看在眼底,眼尾淡出一丝浅笑,“为什么不能?之前都是小溱儿主动让为师抱。”

她主动?!

拓跋溱惊讶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指着自己的鼻子问,“我,我,我主动?”

“嗯。”姬澜夜轻轻点头,索性负手面对她,两瓣唇。瓣微微往上。翘着,眸光夹了丝异样的却强烈的情绪盯着她。

拓跋溱脸又是一红,悻悻转了头,瓮声瓮气道,“我才不相信,总之,要我承认你是我师傅,你必须答应我,不那样了……不然,我可不承认你是我师傅。”

“好。”

又是出乎意料的,他爽快答应了。

拓跋溱反是一怔,微微睁大眼看着他,“真,真的?”

姬澜夜眯眸,如鹰隼精锐曜着她,轻应,“嗯。”

拓跋溱小。脸儿一亮,心情舒畅了,主动挨近他,给他看今日。她的战利品,“师傅,这是我给连煜和青禾的第一份礼物,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喜欢?”

她那一声师傅叫得甜甜脆脆的,一如五年前。

姬澜夜心尖儿微荡,今日看进眼底的不快场景也随之消散,高大的身子倾进她,与她并肩站着。

她说忘了便忘了吧,忘了,也不一定是坏事。

——————————————————————————————————————————————————

魂兰殿。

入夜,薄柳之坐在铜镜前,看着站在她身后给她取下头饰的蔷欢,“连煜和青禾都睡了吗?”

明天是纳后大典,早早便需准备,所以她让两个小家伙今晚去了前殿歇着,怕耽搁她们休息。

蔷欢点头,“已经睡下了。”

将发簪放在桌上,蔷欢无意看了眼梳桌上的瓷瓶,“娘娘,您现在要上点吗?”

“什么?”薄柳之从铜镜里看她,不解。

蔷欢微笑,拿起那瓷瓶,“这个啊。”打开,“明天就是纳后大典了,娘娘一定要以最美的姿态出现在众大臣和百姓面前。”

说着,从里导出了一些,指尖上覆上了一些粉色的乳液以及点点暗黄的颗粒,蔷欢眨了眨眼,似乎有些惊奇。

随即便想,这是兰君神医制作的,与众不同些罢了。

想着,便往她脸上涂抹了去。

薄柳之也不阻拦,微微阖上眼。

脸上清凉的感觉一直漫进她皮肤深处,而她的指腹也越来越揉柔,越来越轻,在她脸上各处按摩着,很舒服。

感觉脸上的动作停了下来,薄柳之微微蹙眉,正要问,脸上的动作又开始了。

微凉的指尖儿像是弹琴般,在她脸上跳动磨碾。

薄柳之嘴角微微往上。翘着,鼻息间传进的熟悉的气息让她眼眶发热,她闭着眼侧身,伸手抱住他的腰,嗓音带了疲累,“你来了……”

脸上的磨碾停下,接着唇。瓣被细细啄了几下,薄柳之轻笑,眼泪滑至眼角,她低头,拂袖不动声色拭去。

抬头,缓缓睁开眼,落入眼帘的那张脸,俊美得让她每每一看,皆不由乱了心跳。

红褐色的宽袖锦袍将他精壮的身体包裹着高大有力,墨发往上挽起了高高的髻,被一只金黄色的发箍罩住,露出他精美如画的俊颜。

那一双妖冶的凤目含了怜惜,濯濯的凝着她,在他黑瞳里,印着两个小小的她。

突然便不敢看了。

她眯眼,双手抱得更紧了,吸了一口气,“拓跋聿……”

“嗯……”他轻轻应她,拇指在她眼角轻抚着,低头,在她眼睫上轻吻了吻,“你看起来很累,今晚早些歇着,不然,明天开始接下来的几天,你可能都无法好好休息。”

几天?!

薄柳之睁眼,询问的看他。

拓跋聿托着她的腰拉她起来,猿臂紧扣着她娇柔的身子,埋首在她颈窝里,贪婪的嗅着她的气息,声线微哑,“明日。你要先接受百姓的爱戴,而后才能出城,前往缙云寺,完成祭天仪式,来来回回,至少需几日。”

薄柳之眼眸轻闪,乖顺的靠在他怀里,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腰,没有说话。拓跋聿眉峰轻簇,从她颈窝抬起头来,腾出一只手揉着她的脸,凤目爱怜的盯着她,“之之,辛苦你了……”

薄柳之眼一红,喉咙也堵住了,捶了他一下,而后便蹭开他的手,埋在他胸膛。

怎么会辛苦?!

只要能跟他在一起,她都不觉得苦……

拓跋聿轻笑,叹了口气,大手恋恋不舍的扶着她的背脊,“我要走了。”

薄柳之心疼了下,嗓音有些颤,“这些天你都很忙……忙什么?”

又觉得她不该干预他的朝事,补道,“你也别太累了,感觉你近来瘦了不少,人也……唔……”

唇。瓣被一抹微烫的软。绵缚住,薄柳之微睁大了眼,指尖紧紧抓紧他的衣襟。

呼吸里全是他淡淡的龙涎香,她深深的闭上眼,垫着脚尖儿,热情的回应他。

拓跋聿被她的主动弄得呼吸急促,大手掐住她的腰将她往他身上贴揉着,凤眸浅细的盯着她睫毛上微湿的雾气,心房毫无征兆的闷痛了下。

他干脆双手捧住她的脸,拇指扯开她的嘴角,长舌直剌剌的卷住她粉红的小。舌头,吸含进唇。间,像是一个饿极了的贪吃孩童,吸吮,舔。舐,轻。咬。

“嗯……”薄柳之轻吟了声,指尖捏着泛白,眼眶的泪顺着眼角跌落,她张着小。嘴儿,舌尖儿主动缠着他的大舌,嬉戏玩耍。

最后竟是大胆的轻含住他的舌,柔柔的又极具挑。逗的吮了一口。

拓跋聿头皮一麻,喘息立刻粗了,胸膛剧烈起伏,他猛地抱着她,将她按。压到了一侧的榻上,高大的胸膛挤压着她的高耸,唇。舌却留念着她的香气,她的主动,她的挑·逗。

大手缓缓移动到她柔软的翘。臀,来回揉揉搓搓了几下,手感好得,他一点也不想停下来。

凤目隐忍猩红,他急。喘喘的总算反客为主,碾压着她的嫩唇,吸着她的甜液,激烈的唇液来不及吞咽,从她二人的嘴角如小溪液下。

薄柳之心跳加快,面颊红。润,眼泪却是一刻也停不下来了。

她死死抱着他,身体紧贴着他,不是讨宠,更像是寻求安慰的小孩儿往他怀里蹭着。

拓跋聿粗急的喘息从她唇上离开,凤眸魅丽的盯着那双被他吻着红肿的小嘴儿,已经唇角下那暧昧晶莹的银丝,喉结艰难的滚动,又是倾下罩着她的唇。瓣狠狠蹂躏了翻。

而后便是重而狠的勾住她的脑袋,将她压进他的胸口,紧得好似要将她生生箍进他的身体里一般。

有多久,没有碰她了……他想她,十分想,却,怕她哭。

薄柳之听着他弹跳有力的心跳声,鼻息像是被堵塞住,呼吸都难。

她抱着他,贪念的不愿松开。

却……不得不松开。

—————————————————————————————————————————————————

空荡荡的屋子里,早已没了那人的身影,可她却觉得呼吸的每一口空气里都有他的味道。

她环看了眼房间,蔷欢被她打发走了,让她三更时分领着宫人过来替她梳妆打扮即可。

从内室的房门看出去,目光停了停。

她转头盯着挂在榻侧的明黄华裳看了一阵,这才走了出去。

刚走到门外,便见殿门口身披戴帽黑色披风的人影走了进来。

薄柳之却一点也不惊讶,站在房门口等着她靠近。

那人影走近她,朝她露出一张绝美的脸,而后便讥笑的走了进去。

薄柳之并未第一时间跟进去,反是看了眼殿门口,而后才走了进去,反手将门掩上。

那人影已将黑色的帽子掀下,冷冷的看着她,“明天是皇后娘娘的大喜之日,皇后娘娘不早早的歇着,准备去哪儿?”

薄柳之淡淡看她,找了一个位置坐下,“不是在等你吗?温姑娘!”

“……”温昕岚眯眼,眼中闪过狐疑,“你知道我今天会来?”

薄柳之兀自倒了杯茶,推到桌面的另一边,“温姑娘乔装从温宁宫赶来,想来累坏了,也渴了,先喝杯水吧。”

她说得清淡,却讽刺意味十足。

她温宁宫离魂兰殿可有段距离,她这幅样子过来,想必没少偷偷摸。摸的,不累点不可能。

温昕岚哼了声,低头看了眼她倒给她的水,嘴角嘲讽一扬,“怎么?皇后娘娘是想杀人灭口?”

薄柳之冷清清看她,而后拿过那杯子一口喝下去,而后捻着杯子给她看。

温昕岚盯了一眼,朝她走了两步,“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知道我今晚会来……”从上到下将她扫了一遍,“难不成你刚才站在门口就是在等我?”

薄柳之放下杯子,“你今晚一定会来,因为你还不确定我是否答应了你在明日纳后大典上要做的事。半个月来,你想必等急了,眼看着纳后大典便是明日了,你今晚自然等不及来要一个答案。”

“……”温昕岚眯眼,哼道,“你倒不像看起来那么蠢!”

“……”薄柳之挑眉,也不怒,轻幽幽看她。

温昕岚也不想与她多费口舌,直接问道,“怎么样?你的答案是什么?”

薄柳之撇嘴,又拿了另外一个杯子倒了一杯水,递给她,“温姑娘当真不渴吗?”

“薄柳之,你别给我拖延时间,我要你一个答案!”温昕岚微怒。

她一路过来,可并不是那么容易的。

薄柳之反倒笑了,“温姑娘这么急干什么,要我答应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想有一个疑问,希望温姑娘如实回答我。”

温昕岚蹙眉,审视的看她,“什么问题?”

薄柳之看了眼对面的凳子,“温姑娘不妨坐下说。”

“……”温昕岚算是看明白了,她今日若不坐下,她是不打算切入正题了。

于是微带了不甘的坐在了她的对面儿,不耐道,“你现在可以说了吧?什么问题?!”

薄柳之低头,眼尾却不动声色看了眼门口,而后收回视线,神色肃了下来,“青禾生辰那日皇奶奶突然晕倒是你干的吧?”“……”温昕岚眸光一凛,声线一冷,“皇奶奶是被你的突然出现惊吓过渡晕倒的,与我何干?”

“是吗?”薄柳之声线平静,眼角似笑非笑凝着她,“温昕岚,我明日一行与上刑场无一二,我连要一个真。相的前因后果的资格都没有吗?”

温昕岚沉吟,直直看着她,“薄柳之,你到底搞什么鬼?!”

薄柳之眼睛瞬间红了,咬牙,“温昕岚,我落得今日这般地步,我要一个答案不过分吧……”手捏着一只茶杯,很紧,像是压抑着极大的怒意,“我那日欲去寿阳宫陪那人,可一出这个门口,便被人敲昏,醒来后……这一切不都是你的设计吗?我只是想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要死,我也要死得明明白白,否则……我不甘心!”

温昕岚眼眸沉下,盯着她因为怒气泛红的眼,想了想,她突地笑了,斜着眼角看她,“薄柳之,像你这种头脑简单的人根本不适合在后宫中生存,我看,若不是得人避护,你早已不知死了多少次!”

薄柳之心房微颤。

不可否认,她这句话确实刺痛了她。

五年前,先是薄书知,后是华贵妃,她确实几次三番险些被人害死,若不是那人,她或许真的不知死了多少次。

活该吧她!

没脑子!

被人害多少次都不长记性!

“薄柳之,你落得今日这般下场,莫怪他人,怪只怪你自己太蠢,防人之心不可无,你连一点自我保护意识都没有,我看,你根本没想过防范他人吧?”

温昕岚一眼便看出她情绪的变化,又刺激道。

薄柳之拽紧茶杯,指甲盖都白了,红着眼看她。

温昕岚喜欢看她挫败的样子,得意的笑,“而我就不同,我知道哪些人要不遗余力的打压,哪些人要不择手段的利用,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在后宫中生存,也只有这样的人,才有资格陪在聿的身边,做他的皇后,与他齐享天下尊荣。”

薄柳之闭了闭眼,唇。瓣艰难轻扯,“所以,我才要向温姑娘你好好学习一番,即便日后被那人撵出宫去,想必也能从温姑娘这儿学到一星半点,日后无论在哪儿,也不会被人随意陷害了去!”

“你不用讽刺我。”温昕岚眯了她一眼,转回正题,“如果我答应你,你真的会按照我说的做?”

薄柳之指尖儿微微缩了缩,“事到如今,我没有选择。”

温昕岚认真看了她一会儿,像是在确认真假。

她薄柳之是爱拓跋聿的,这一点她看得出来。

那日。她在这儿与她分析厉害,她若不照她的话做

她会告诉聿,是她勾·引连勍在先,后连勍为报复而染指了他的女人。

而这样,聿势必会杀了连勍,薄柳之爱他,她肯定舍不得眼睁睁看着聿杀了他姨娘唯一的儿子而痛苦一生。

那么现在,她或许可以相信,她是真的有打算按照她说的做。

这样一想,温昕岚便又看了她一阵子,而后缓缓道,“比起你为聿做的,聿为你做得实在是太多了。”她以这句话作为开场白。

薄柳之心一抖,微微垂下眼睫。

温昕岚继续道,“一开始我并不知道聿打算在青禾生辰那日宣布你的身份,后是我去寿阳宫找皇奶奶被拦了下来,便顺路去了一趟司衣局,恰巧听到司衣局的大人在议论给你做的凤服,那时我便知道了他的打算。

我很生气,也很嫉妒,但是我必须冷静下来,我知道,我一定不能让事情那么顺利的发展,而唯一能阻止聿的只有皇奶奶。”

她说道这儿的时候停了下来,紧紧的看着薄柳之。

薄柳之拳心是汗,却极力忍着心头惊骇,平静回盯着她,“所以你给皇奶奶下了毒……可是,楼兰君看了,却没有下毒的痕迹……”

温昕岚嗤笑,“下毒?不,最高的不是下毒,而是蛊……”

蛊?!

薄柳之眼睛微微睁大。

她只在电视剧里和小说里听过这东西。

“聿事先在皇奶奶的寿阳宫安排了人,我不能进去,但是皇奶奶是人,而且还是一个老人,她每日都会喝一些补养的药汁,所以我便去了一趟御膳房。”温昕岚不顾她的惊愕,娓娓道。

或许,这一刻,她不再是为了满足她的好奇心,而是一种自我饱。胀感。

她的完美计划,若是没有听众,实在太可惜了。

“我若是给皇奶奶下毒,楼兰君必定查看得出,到时候,聿肯定会追究到底,可是蛊就不一样了,楼兰君虽擅长用药,可是蛊他却接触极少,他或许会觉得脉象奇怪,但是也不能确定是什么。”

“可是,她是你的皇奶奶,她待你很好……”薄柳之实在气愤了,她温昕岚怎么做得出。

温昕岚眼一暗,“是,她之前是对我好,所以我并没有要她的命,而是只给她下了一注惊吓蛊。”嘴角冷冷一勾,“若是知道她后来会将我轻易许给连勍,我当初就该……”

说到这儿,她猛地停了下来,眯眼看向薄柳之,哼道,“原本以为,她会一直支持我,不想,她却突然改变主意,对你越发好了起来,薄柳之,你何德何能!”

薄柳之气得浑身发抖,“你真是丧心病狂!皇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