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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宠妻无边-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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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遍,也在东陵城周围的小镇布满了眼线……”

“我不想听废话,你便说有无下落即可!”女子不耐打断。

“至今还未寻到她的行踪,不过……”

男子还未说完,她却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怒斥,“废物!”

男子懵了一下,反应过来立刻跪了下来,垂头不敢说话。

女子冷冷看着他,“三天时间,我只给你三天时间,你若还不能将人带到我的面前,我便禀告王爷,说你办事不利,到时候你便等着吃不了兜着走吧!”

“是,属下竭尽全力,定然在三日之内将人给您带过来!”男子胆寒,抖着嗓音道。

女子冷哼一声,喝道,“还不快滚!”

“是,属下这就去!”男子说着从地上爬了起来,一溜烟消失不见了。

纤细的手指抚上脸颊两侧的麾裘,她倏地将帽檐往后一番,露出一张恨意十足的脸颊,莺红的唇瓣像是缀了血,咬牙切齿,一字一字道:

“薄柳之,你最好给我藏好了,否则落在我的手中,我定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欠我的,我会一点一点向你讨回来!”

世上这么恨薄柳之的,除了薄书知之外,目前怕是再难找出第二人来。

在男囹馆设局那日,她以为总算能如愿以偿狠狠折磨她一番,倒不想反倒让她逃过一劫,之后便像凭空消失了一般,她的人几乎将东陵城翻了个便也未见她的踪影……

心里恨意难平,薄书知闭上眼深深呼吸着,而她的一只手上始终紧握着一个东西。

好一会儿,她才睁开眼来,将掌心摊开,一枚通透的白玉莹然跃于她的手心上,而白玉的中心,层层流云里赫然印了一个“慕”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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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凉被人带进屋子之后,便被狠狠压在了门房上。

心里欢喜极了,她几乎立刻垫着脚搂住他的脖子,急迫的将红唇贴了上去。

黑暗中还不清面容的人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偏头躲开了她送上来的香吻。

安凉并未在意,一双手直接从他的衣领探了进去,抚摸着他滚烫的身体,嘴里发出丝丝魅惑的娇吟声。

她这声音一出,压着她的人便越发凶猛了去,面上的呼吸炙热而浓烈,伴随着浓厚的男性独有的气息扑面而来。

安凉一下子兴奋了起来,身体贴得更紧了,手也随之绕至他的胸口,揉着他胸前的小点,红唇再一次凑上,嗓音软媚,“公子,吻我……”

“呵……”黑暗中的男人轻笑,唇凑上了几分,却始终不吻她,一双大手却猛地握住她胸前的浑圆,毫不怜香惜玉的狠狠按挤了起来。

安凉浑身舒服的轻颤,十分喜欢他手对她的爱抚,早已历经男女欢爱的身体熟透了,禁不起撩拨,他还未真正对她做出些什么,甚至都没有吻她,可是只要想起他倾城绝代的容颜,她就觉得浑身发热,一股股热潮便从某处汹涌流了出来。

按耐不住又极其兴奋的,她另一只手缓缓从他脖颈滑下,直直往他下腹而去。

当终于来到他雄伟的地方,安凉喉间忍不住的喘息了一声,下一刻,她蓦地握了上去……

也是那一瞬,满腔的热情被一盆凉水从头浇到脚,她抽了抽嘴角,她以为他年轻俊美,身材挺拔强壮,便是那物体也应是极其可观的。

可是为什么她一手握下去,却只握住了他一把衣料。

眉心动了动,不死心的再次按握了下去,却……仍旧握住了一把衣物。

火热的心顿时凉了下来,转瞬又觉得有些不对劲,即便他那处有异于常人,但是中了噬欢之后,好歹也得……

这样一想,她警醒的当即用力推开了面上的人。

也在她推开那一刻,房间突然亮了起来。

当看清面上的容颜时,安凉惊得双眼大睁,愕道,“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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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柳之在将南玥和拓跋溱送走之后,便让小二送了几桶热水上来,舒舒服服的泡起了澡。

头靠在浴桶边沿,温水只及她胸口,全身暖烘烘的,她享受的闭上了眼。

心绪却有些杂乱。

不知怎的,在知道了小皇帝的秘密之后,竟一直忍不住的想起他……

拧紧黛眉,她摇了摇头,力图甩开又出现在脑中烦人的影像。

就在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一阵迫急的“敲”门声。

薄柳之大惊,几乎立刻想到了某人,她连忙站了起来,拿过浴桶前屏风上搭着的衣服,慌乱的套了起来,嗓音有些抖,生怕他不耐烦一脚将门踹开了,“等等,我……”

“啪”…!!!

房门还是被人从门外狠狠掷开了,一股劲风猛地扑打在屏风上,她甚至能看见嫔妃虚晃了几下。

心跳错漏,手一抖,还来不及套上去的衣物顺着指尖掉进了水里,她慌忙垂下腰去捡,却在水光迷离中看到了一张清美而又兀自带了几分狰狞的俊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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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凉们来了好歹留杯咖啡,素这小心肝禁不起打击啊,~~~~(-0-)~~~~】

☆、小皇帝慢点,疼(十)

心跳错漏,手一抖,还来不及套上去的衣物顺着指尖掉进了水里,她慌忙垂下腰去捡,却在水光迷离中看到了一张清美而又兀自带了几分扭曲的俊颜……

薄柳之慌得一下子坐进了水里。

“噗”的一声,水花四溢,激荡而起,从头浇注而下,双眼遇水雾遮蒙,鼻子,嘴唇全被水珠淋袭。

薄柳之惊得呼出了声,双手在水中杂乱无章的摆动,脑子一下空白,有了前几次掉进水中的经历,害她再次以为自己又陷入了那种溺毙无助的状态。

这时,一只手臂忽的拉住了她的手,猛地一扯,身体几乎被他拉着围着浴桶饶了半圈,接着,腰被一股重力拦住,胸口重重撞进了一堵坚硬的墙壁樯。

柔软被突如其来的一撞,疼得她抽了一口气。

摇头,猛地眨掉眼帘上悬悬欲坠的水珠,双手条件发射的抓住身前的救命稻草,胸脯起伏巨而快,粉唇微张,发丝湿漉漉的,水珠不断从发尖溢下,狼狈之中更多的却是楚楚可怜的,惹人爱怜的。

然而,她这幅样子在此时的拓跋聿眼里,却是该死的迷人,她一双魅蒙的大眼活像是镶了一颗珍珠,晶莹剔透,而她的裹了一层水晕的唇珠,亮泽诱人烬。

她柔软的身子一靠近,脑海里有一个声音不断的重复着……吃了她!

现在的他,视觉嗅觉触觉似乎都变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敏锐,他几乎一走进房门口,便嗅见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她身上的香气不是浓郁到让他反感的味道,而是清新的像是她生来就有的体香。

他一闯进,他能够从屏风外觑见她姣好的身段,而她现在一靠近,他似乎就能感觉到她腰肢的灵滑,不由自主的想象她在他身下扭摆的样子。

他呼出一口浊气,凑近她耳边,嗓子是压迫到了极点的嘶哑,像是从万丈幽冥里传出来的,悠远破裂。

“之之,你真美,真香,让我吃掉你,好不好?……”

薄柳之还未从一个惊吓中回过神来,又被他幽灵一般的嗓音激得猛打了个寒颤,女性的直觉告诉她,现在的他很不对劲儿,很危险……

他的掌心似是有一把烈火,她感觉她的腰也快要在他掌中燃烧起来了,而他的脸擦过她脖颈的时候,温度高得让她惊惧,更主要的是他某处像是一汪火源,隔着重重衣物,那炙热的坚硬仿佛下一刻就要冲破而出。

她想要推开他,可是他却像是早就预料到一般,竟一下子单手将她拧了出来,猛地抵在了屏风上。

屏风抵不过两个人的重量,猛地扑倒在了地上,她也随之被他压在屏风上,大掌使劲掐着她的腰,将她往他怀里贴凑,两人根本毫无缝隙。

背部传来的冷意以及身前的火热,让薄柳之终于忍不住惊颤的吼道,“拓跋聿,你疯了吗?!”

他给予的回应是一口咬住了她的脖子,而他的手直接顺着她的小腹往下,一下子穿过了她的双腿,一根手指按在了她的花心上。

“之之,我想要你,这里……让我进去好不好……”

薄柳之大叫了声,根本听不见他的话,心跳像是不是自己的,快得好像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

她慌得伸手去抓他那种孟浪的手,可他却突然抽了出来,身体也稍稍离开了她的。

她还来不及喘息,他忽的握住她的脚踝,用力将她的双腿掰开,曲放在屏风上,他则再一次重重压了下来,终于吻上了她的唇。

猛地,他像是渴急了般,大口咬着她的唇,迫使她展开唇迎接着,他的舌头也是火热异常的,沿着她的口腔四壁放着火,他又开始咬她的唇肉,每一下都有些重。

他的进势,逼得薄柳之不得不张开嘴,只得像是溺水的鱼,张着嘴,任由他放肆的在里面翻搅着,缠动着。

拓跋聿俊颜像是裹了一层红色的胭脂,那抹红色一直蔓延到了脖子根儿,他深深吻着身下的人,理智残缺之下,却一直有个念头,他希望她是自愿的,他想要她的自愿。

即便是腹下早已昂扬,肿痛得让他难以自制,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像是有一个小小的孔,孔里全是空心的,而这些空心只有她能满足他,填满它。

这样一想,他喉间蹦出一声嘶吼,狠狠的捏住她的两只手腕置放在屏风之上。

他像是一只困兽,亮出锋锐的獠牙,一双凤目像是缀了最浓最浓的黑血直直望进她的眼底,可他的唇却扬着一如每次逗弄她时的绯笑:

“之之,我许你一世安荣,不离不弃,你愿把自己交给我吗?!”

薄柳之愣在当场,根本消化不了他这一前一后的变化,可是一看到他唇间她熟悉的弧度,以为他又跟之前一样只会变着方儿的欺负她。

心里一闷一气,不经大脑的就回了一句,“我不愿意……”

“那我若是强行要了你呢?!你又能耐我何?”他狂妄的时候,两边眉毛会同时上扬,彰显着他的不羁霸气。

薄柳之没有注意到红得有些不正常的脸色以及他额际股股青红的筋络,只被他张扬的性子激怒。

再加之她现在一丝不挂的被他压着,窘迫难堪到了极点,说出的话带了毫无转圜之地的坚决:

“我是不能把你怎么样,可是我总能掌控我自己吧,你要是强迫我,我大不了就是一死!”

她是有些夸张了,她一向爱护自己的生命,就算今天她是被一个陌生人强迫,她想她也不会去死,该死的也不是她。

然而,她明显感觉到面上的人猛地一震,接着她便被他狠力拂开,直接滚到了屏风下冰凉的地板上。

薄柳之冻得抖了抖,怒得红着双眼瞪向他。

却见他此时已站了起来,负手而立,居高临下的睥着她。

她这才注意到,他的脸色并不好看,青红交加,薄柳之自然不会往其他方面想,因为像今天这样被他莫名其妙的调戏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而现在看他这副摸样对她,便以为是动了怒意。

是啊,他是皇帝,怎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一个女人,又怎会花更多的时间在一个女人身上。

这样一想,莫名就有些心酸,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变得矫情了,眼眶竟然不争气的红了起来。

拓跋聿将她眼眶的湿意看在眼低,以为她是抗拒他,害怕他再对她做出些什么事来,心内自嘲一笑,冷冷勾唇,吐出一个字,“滚!”

薄柳之喉头一堵,双手紧紧拽去。

她眨开眼中水意,错开他的视线,咬着唇从地上站了起来。

衣服掉进水里,出宫之时又没有多带衣裳,可她总不能光着身子离开,一咬牙,她从水中掏出已经浸湿的衣物,也不管他是不是就在身后看着她,一件一件套了起来,最后看也不看他一眼,飞快逃了出去。

她动作之迅速,让拓跋聿脸上又多了一层黑色。

双手在身后早已隐忍的紧握成拳,五指斑驳,骨节凸白,眼看她最后一丝影子消失在门口,他终于崩溃的大吼出声,一股巨强的气流猛地从他掌间射出。

轰的一声,房间的浴桶瞬间爆碎,水流哗的溢满地面,亮晃晃的好似破了一地的星辰,潺潺流动在他的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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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柳之逃出房间之后,便直接往店外走去。

没出息的眼泪止也止不住的往外流。

被祁暮景抛弃的时候她没有哭,被薄书知算计的时候她没有哭,被华贵妃扇巴掌的时候她没有哭。

可是现在她不过是被他吼了一顿,她却哭了。

薄柳之,你真是越来越矫情,越来越窝囊了。

反正也是准备要走的,她还正愁找不到时机说,如今他即以开口让她滚,她便滚得远远的就是。

反正,反正她也是要走了……

想着想着,眼泪却越流越凶,待走出店门的时候,一张脸早已被眼泪扑满,甚至还委屈的抽噎了起来。

一直守在店门外的南玥见她这幅样子出来,不是没有惊讶的。

适才她粗粗听了一遍拓跋瑞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才知道原来他们这次出来并非简单的为太皇太后买礼物,而是为了引连勍露面。

并告诉她小皇帝中了噬欢。

噬欢她曾听说过,那效力可不比情欢,情欢的解药在大街上的各个药铺均有卖的。

可是噬欢却不同,解药难得不说,发作起来也极其迅猛的。

若是不及时与人交合,只有死路一条。

她以为依照小皇帝一向强势又不按常理出牌的性子,阿之一定不是他的对手。

可是拓跋瑞却说不然,大家都看得出来,小皇帝这次是对阿之动了心的,依他的性子,不一定愿意强迫与她,也断然不会告诉她,他中了噬欢之事。

她还不相信,但是现在看来,不信也不行了。

对这个小皇帝对阿之的心意,她是无话可说的。

看了眼店内某个房间,南玥心下已有主意,她想这也是拓跋瑞之所以让她守在外面的原因。

时至夜晚,被突然伸出来的手一拉,薄柳之当即吓了一跳,眼泪戛然而止,当看清拉着她的人是谁的时候,她忙擦了擦眼角的泪意,不想被她看出什么,强压住喉间涩然,说道,“南玥……”

“先别叫我!”南玥蹙着眉打断她,现在可不是听她委屈埋怨的时候,更何况,她也不见得就委屈了。

她的声音有些急,有些重,薄柳之心里一阵难受。

事态情急,也管不了她的小情小绪,南玥肃然的握住她的手,盯着她的双眼,认真道,“阿之,你今天要是走了,你一定会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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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薄柳之返回房间的时候,便看见一地的湿润和破裂的木板东一块西一块的,以及坐在水流中央替拓跋聿输气的拓跋瑞两人。

而拓跋聿的脸正面对着她。

他的样子让她心房急剧一缩。

两只原本修长白净的指此时正抓握着他两边的膝盖,手背上的青筋像是根根青色的虫子正极力往外钻着。

他此时裸着上半身。

肌理分明的胸膛红得不像样,活像被放在沸水里煮了一遍一般。

而他俊美非凡的脸颊哪里还看出点点原先的样子,他一双薄唇抖动着,一会儿便干裂的不像话。

他闭睁双眼,额前,眼角两边,全是青红密布的纹路。

倒抽一口气,南玥适才将今晚发生的事与她简单说了一遍,她还有些不相信,现在一看,怕是还要严重一些。

拓跋瑞见她折返,什么话也没说,收回手站起来往房外走去,只是出去时将房门关上了。

身后传来的声音,让薄柳之呼吸一滞。

她远远地看着他,看着他痛苦的蜷缩在地,看着他发出一阵阵如受伤巨兽的嘶吼声,她的心慌了,或许早在听南玥说了之后便慌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鬼使神差的就跑了回来。

“啊……”又是一声饱含痛苦难耐的吼声。

薄柳之捏着拳头看过去,他正用手死命抓着身上的肉,一条一条血痕在他指尖不断涌出血渍来,刺激得薄柳之睁大了眼。

心里一股怒气就那么涌了上来,他明明刚才可以强行和她……可他偏就要装伟大,是想将她推入忘恩负义见死不救不忠不义的深渊吗?!

想着,她冲了上去,蹲下身子不由分说的抓住他还在肆虐的手。

他手上滚烫的温度猛地袭了过来,心脏仿佛也被烧了一下,薄柳之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莽撞了,这样一想,她便准备松开他的手。

可是他却适时反握住,心尖一跳,抬头看去,却撞见凤目缀火,凶神恶煞的盯着她。

薄柳之缩了缩身子,怯弱却又故作气势的反瞪他,“看,看什么看?!”

拓跋聿眯着眸子,遮住眸内呼之欲出的狂流,全身血脉都在倒流,一波一波的情潮顺着四肢五骸全部汇集到了某一个点。

他细到身上的毛孔都在叫嚣,他却咬牙切齿道,“你回来做什么,滚!”

很想骂他不知好歹!

薄柳之气恼的瞪他。

她不知道,她现在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像是在勾·引他,引他恨不得现在就钻进她的身体里。

再难忍耐了,拓跋聿抓住她的手猛地一拉,薄唇迎上,一下子咬住她的唇瓣,狠狠道,“薄柳之,我放你走你不走,现在是你自己跑回来的,这一生,你都休想我会再放过你!”

他话一落,身子翻转,将她压在了地上,唇猛烈地含在她的鲜美的嫩唇吮·吸撕咬,而他的手轻松将她的衣裳拨开,急躁的往下,插进她的腿间,迫不及待的伸出一根指,冲进了她柔美的幽径。

“啊……”薄柳之叫了一声,双腿条件反射的合拢,却被他毫不客气的掰开。

眼尾处,她看见他一只手伸进了他纯白的亵裤里,接着,他掏出了那条吐着火舌的怒龙。

薄柳之惊恐地睁大双眼,太可怕了,他那里……好大……

接着,她敏感的发现,他抽回了在她身体里的长指,还未来得及探究,却见他已经扶着那条苍龙猛地灌了进去……

“啊……”一阵犹如敲碎她骨头的痛意从某处急剧蔓延到了四肢,她痛得大叫出声,一下子抓住了他的肩头,指尖泛白。

心里陡然冒出一个念头,她会不会就这么痛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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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汗。。。要杀我的都来吧。。我本意是不想卡在这里的。。。】

☆、小皇帝慢点,疼(十一)

心里陡然冒出一个念头,她会不会就这么痛死过去…!!!

听到她的痛嚎声,拓跋聿知道自己进去得有些急了,可是他因为药性已经忍得够久了,再加之身下的女人滋味又是那么的美好,他一靠近她,就想吻她,吻一吻她,就想摸遍她的全身,一触上她柔软泛着馨香的身体,他就想不顾一切的冲进她的身体里。

这种感觉,是他之前十七年里不曾有过的。

然而,他刚进去一个头,便被她四面八方聚拢而来的软肉吸得紧紧的,那里却更加兴奋的又搏胀了几分。

她太窄太紧太嫩,让“他”在里面几乎到了寸步难行的尴尬境地樯。

腹部的火需要她花朵的蜜汁浇灭,凤眸倏地沉黑了下去,拓跋聿掐住她的细腰,试图强闯进去,腰腹一挺,猛地往前顶去。

“嗯啊……痛!!!”薄柳之脸色刷白,细小的贝齿紧紧咬住微白的唇瓣,一双大眼含了控诉盯着他。

她,根本还没有准备好接纳他…劲…

“嗯……”拓跋聿喘吼出声,伸手一把握住她胸前两团分粉朵,一边狠心摧残着,一边暴躁的俯身吸住她的唇。

两汪火潭紧曜着她命令,“该死的,放松!我会撞坏你的!”

说着,他结实的胸膛压下,将她白嫩的乳挤压得变了形,而他的一双手沿着她细滑的腰肢绕后,势猛的托起她的臀瓣,蛮横的撞了起来。

“啊……嗯……拓跋聿,痛,好痛!你出去,出去!”薄柳之痛得脚尖都蜷缩了起来,一双水汪大眼被一层一层银光覆盖,只感觉身体快被他劈裂开了。

拓跋聿抱住她的臀瓣,有些烦躁的往两边揉掰,身下一刻不缓的猛烈的冲击着,一点一点嵌进她的最深处。

他的唇滑至她的红透了的耳朱,舌尖细细舔吻,一圈一圈在她耳郭边打转,急躁的命令变成低沉的抚慰……

“之之,乖点,一会儿就不疼了,听话,放松,打开身体让我进去,我会让你舒服,乖……”

他的声音像是裹着春风细雨而来,温柔而性感的飘进她的耳朵里。

薄柳之只是不想再疼了,她听话的喘息着慢慢、慢慢的打开身体,可是她才刚刚试着放松开来,他却一下捧着她的臀部嚯的沉按了下来。

有什么东西彻底被冲破,一股比之前还要厚重的痛意直往她神经拍打而来。

她疼得尖叫出声,原本嵌进他肩胛的指无力的垂在他的胸口上,她真想大骂他一顿,可是她悲哀的发现,她现在痛得连说一个字的气力都没有。

终于一沉到底,整根没入到她的身体,冲破那一层阻隔,钻进她温潮的花房,那一刻,就像有无数只小手将他围握住,柔柔的,暖暖的,他几乎立刻疯了。

拓跋聿大吼着一把掐住她的腰,在她窄细的花道内大力的撞进抽出,每一次都力图整个灌入,开始他还能控制速度,可是渐渐地他被她里面甜蜜的汁液滋润,阵阵快感如洪水凶猛朝他袭来,进入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重,越来越深。

“嗯啊……”以为自己已经痛到了极致,不想他后面没命的冲撞着她,还是让她受不住的叫出了声。

他似乎是想弄死她,那根邪恶的利器又热又快的刮着她的肉,相信她,此刻她真的是一点舒服快意的感觉都没有,相反的,很痛,痛得她整个灵魂都在颤抖。

“呜……啊!!!”

又是一个狠捣,薄柳之高仰着头,只觉得眼前金星无数。

她后悔了,她真的不该回来的……

她颤抖的叫声却更加刺激着拓跋聿,他挺直背脊,伸手握住她两边的腿弯,桎梏在身体两侧,劲腰挺动,钻动,碾冲。

她柔嫩的身体在他的冲击下上下起伏着,两团粉云像两只跳跃着的白兔,一下一下在他眼前调皮的窜动,拓跋聿被这迷人的风景挑弄得越发失了理智。

他单手一捞,勾住她如水般无骨的细腰,低头一口含住了她一边挺翘的红朱,嘶着,咬着,最后一口吸住她的顶端,拉长后又陡然松开,让它在他眼前饱满硬挺。

他不偏心的,再次爱弄着她另一边被冷落的粉豆,像是一个贪吃的孩子,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而他的身下去丝毫没有因为唇上的动作而分心,依旧勇猛的律动着。

腰肢被他有力的大手箍住,胸房在他唇下一点一点胀痛起来,一缕缕类似蚂蚁爬过心房的痒麻感瞬间蔓延过四肢,她渐渐尝到了点甜头。

微白的柔肤流出一丝丝红晕,她喘息着眯出一条缝隙去看他,却看见自己一边的ru在唇间慢慢的挺立起来,而他的一双眼正微仰着炙灼的盯着她,那里面……全是厚浓的欲和掠夺。

薄柳之吓得缩了缩肩膀,可是下一刻却被他搂住腰肢的手重重往下一按,她整个嚯的坐在了他的腰腹上,两人立刻密紧贴合得无一丝缝隙,而他的那条怒龙还在一直往里钻绕,她感觉就快要冲到她心房的位置了……

她大口的吸气,双手攀上他的脖子,身体抗拒的往外挣脱,声线巨颤,带了明显的哭腔,“拓跋聿,太深了,太深了……”

她现在真的受不了,她不能,她无法容纳它,他那里太大太烫,而他从始至终都没有给她适应的机会,她真的有些害怕了……

可是如今的拓跋聿已然已被药物控制住,根本没有多余的心绪理会她的不适,相反的,他握住她的腰,将她轻巧一翻转,让她趴在地上,他则用力托起她的腰,迫使她翘起臀瓣,从后再次撞了进去。

“啊……拓跋聿,我想杀了你!”

这个姿势让她难堪到了极点,再加之他毫无怜惜的闯进,碰撞,捣捅,每一次都用了重力,她觉有心脏都快被撞了出来。

他掐住她的腰,像是要将她的骨头捏碎一般,他冲闯之时,她垂下的双胸剧烈跳动着,又痛又胀,她羞耻的想要伸手捂住,可是她才刚刚伸出手,他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又是狠狠的撞了她一下,她膝盖一软,差点跪在了地上。

她感觉她现在就是他手中的一个玩具,任他搓扁捏圆,毫无反抗的余地。

快感,一波一波的快感,使得拓跋聿彻底陷入了情海之中,理智湮殁,身体的需要跃然至上,他只觉得这样在她蜜汁缠裹的花道内摩挲深入,让他沉迷。

血管中一个个细泡般的血球在他身体里滚动爆破,他沸腾了,只凭着本能的钻进,撞破,深入。

他太快,进入得太深,不给她喘息的冲击,高频的碰撞猛地袭击了她的大脑,薄柳之终于在他一个狠捣之后,晕了过去。

———————————————————————————————————————

南玥在目送薄柳之房间之后,突然觉得心头不安起来。

小皇帝中了噬欢,那药性之猛,能使长期不能人道的男子奋博如虎,更遑论还是小皇帝那般挺拔强壮之人。

忧虑爬满心头,她有些后悔送她进去了。

这要是药性发作起来,小皇帝自身难以自控的话,她真担心阿之会出什么事……

这样一想,心头更加没底,可是她现在又不能将她拽出来,于是只有焦急的在门外转动不安。

拓跋瑞拧着眉峰看她迟迟不肯离开,一直杵在房门口不走,而里面又适时传来阵阵暧昧的低吼粗喘声,他一个大男人都觉得面红耳赤了,可她还像个没事人一样。

心内疑惑,她就没觉得丝毫不妥吗?!

实在难以容忍她“放荡”的个性,拓跋瑞上前一把拎着她的领子转身就走,声音硬邦邦道,“南玥,迟早有一日,本王定要好好磨一磨你这性子,你这女人,就是欠管教!”

南玥出乎意料的没有还嘴,主动抱住他胳膊,仰头问道,“拓跋瑞,你说小皇帝和阿之在里面会不会出事啊?

我们,我们还是在外面守着吧?要是万一出什么事的话,我们也好有所防备不是吗?!”

拓跋瑞瞥了她一眼,松开拎着她衣领的手,胳膊任她挽着。

“他们在里面能出什么事,不若是男女之间最正常不过的‘交流’。”

交流?!

南玥抽了抽嘴角,脸却微微有些红了,抽回手,不甘心道,“小皇帝要是中了其他春毒还好,我没有什么可以担心的。

可是重点是他中的是噬欢,它的药性如何不用我多说你也知道,我担心他们真要是在里面呆上七天七夜的话,不那什么死,也得饿死或是累死吧?!”

小皇帝还可以撑过去,那阿之怎么办?!

“谁告诉你他们要在里面呆七天?”

拓跋瑞勾唇,这女人还真是天真,拉过她的手握住,淡淡解释道,“南珏已经回宫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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